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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庶女:高冷王爷要追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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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日心情不错,还能客客气气的劝她出去,若是平时,这种平白闯入后台的人早就给他扔了出去
曲水不矮,个子比同年龄女孩子高许多,此刻被架着矮了几分,抬眼看斜倚在屏风上的十月棠,屏风上绘着桃李迎春的热闹景象,隆冬腊月间,那人就像是笑立在春风中一般好看
曲水弯了弯眉毛“你是十月棠?”
不待他答话,她又喃喃自语“长得这么好看,还真是一男子”
洛凝觉得不管曲水是否在此刻这么十月棠好不好,但是可以看出她的眼力比洛凝好,至少不会将十月棠错认成女子
在当时时代,曲水可以说极其与众不同,被十月棠差人丢了出去,也不急不恼,拍拍身上的落雪,转身找了副墨宝,扯了半张纸提笔就休了那个秀才
休书递到秀才家时,两家都炸了,秀才呕血,信上短短两行
腐才难适,吾等各自寻良媒去罢
武将气得跳脚,送走了气得两撇胡子高跷的秀才家人,悔婚的女儿却怎么也找不到
曲水此刻怀揣着另一份休书,悄悄潜进了十月棠家,捏碎了一块屋子上的琉璃瓦,正好看见沐浴后凭窗而立的十月棠
一件如雪麻衣,长发散着,仅在发尾处以缎带结着,眉骨颇高,鼻挺如塑,面如刀削般棱角分明,眼神深邃莫辩且犀利如刃,却因睫毛厚密纤长而藏住了那份锐利,倒显得温柔招人怜爱,两片残留着婴儿肥软鲜嫩的唇瓣更将整张脸孔的线条柔化
当真是,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一室静谧,灯烛爆了个大大的烛,十月棠却冷不丁的抬头一望,正好与曲水四目相对,墨晕流转的眼睛吓得曲水一下子滑下了屋顶
十月棠推开门,眼底锋芒来不及收就看见曲水不客气的挥来拳头,十月棠反应很快,侧身一闪,单手一扭就把曲水双手剪在了身后,曲水武功底子不薄,而此刻被一招制住,丝毫动不得
有句话叫做不打不相识,而对于曲水来说她本来对于自己看上了一个柔弱戏子而有些徘徊,此刻却发现这人绝对不仅仅是表面上的一个下九流的戏子,武功在她之上,甚至可以说这种需要日积月累的突然袭击才能形成的反应力就在许多人之上
曲水此后吃了秤砣铁了心的喜欢上了十月棠
十月棠松开了她,转了转被拧的发酸的手腕,嘴里嘀咕,这么使劲干嘛
十月棠戏台上塑造了一个个或柔或烈的女子形象,可不代表他现实中被人骚扰了三四次后还能脾气好好
睨了她一眼“深夜造访,有何事?”
盯着十月棠的眼睛,她一字一句的认真说“我喜欢你”
洛凝暗叹,这位将军夫人和杨三姐有得一拼啊
心直口快如此,感情丝毫不藏不掖
深夜被一女子趴在屋子上面看,抓到后还以为是之前那批人,结果发现是白天闯了后戏台的人,十月棠有些头疼,口气再也柔和不起来
“何事?”
换曲水目瞪口呆,她愤愤开口往外走“那你就看看干不干你的事好了”
曲水是个行动派,开始天天往戏院儿跑,总是坐在第一排靠边的位置,因为这是戏子们上台后第一个会看到的位置
她也不吵闹,安安静静的看完,结束后总是能第一个蹿出戏院儿去后台堵十月棠,而十月棠也总能让曲水次次落空
去戏院看戏总得掏钱,而且看十月棠的戏更是贵得离谱,曲家对女儿的管束较松,由着她胡闹
可是久而久之,曲少将觉得女儿整日往那戏院儿跑太伤风雅,更是在听说女儿为了那个戏子十月棠才毁了婚约,曲水武功好,禁足根本困不住她,只好不给她钱,这下,曲水就算再机灵也进不去戏院儿了
但她哪是个轻易放弃的女子
………………………………
第156章 戏子将军十月棠
一路有你再也没去戏院儿捧场,勤跑的戏院儿渐渐被冷落,倒是腿勤的往城西的一家胭脂店跑,当真是日出而去,日落而归,有一次天降大雨,十月棠出去办事,被困在了雨中,索性收了竹青伞伞在一家茶摊坐下等雨歇顺便要了杯暖茶喝
而此刻,一身榴火红罗裙的曲水撑着一柄燕伞淌着水匆匆赶去胭脂铺,她跑得很快,甚至没看见茶摊坐着的十月棠,火红的衣裙在暗色雨幕中流火一般耀眼
想着近日的传闻说那胭脂铺的新老板是怎样一个顶俊的男子,十月棠冷笑一声,看雨小了些,撑伞朝相反的方向走去,黛色的长衫溶进了雨幕
半月后,十月棠从后门进入戏院儿,瞥见门边戏院后门侧边落满了灰的蒲团,戏班里负责打扫的小豆子正在为难要不要收起来,一见十月棠来了还未开口就听见来人冷淡吩咐
那天的大雨把蒲团淋出了一圈深色的雨痕,他心情有些阴郁,其实没什么好在乎的,
是啊,有什么好在乎的,那你又为什么黯然呢?
“收起来罢”
“哎,好”
这蒲团是曲水分外宝贝的东西,她每次都在后门堵十月棠,次次落空次次等,只是后门没坐的地方,她就索性坐在了门槛上,如此一来,挡了人进进出出很是麻烦,戏班人把她弄走后,待人一走,她又重新坐了回去
十月棠无奈,只得吩咐人给她准备了一个蒲团叫她坐边上勿再挡道了
结果一听是十月棠亲自吩咐送来的,欢喜的抱着蒲团,眼睛弯成月牙喃喃自语“这是我见过最好看的蒲团”
一旁的小豆子汗了汗,这分明只是个破旧败青的老旧蒲团,毛边都翻起无数
在此期间,曲水曾经被附近戏院儿的流浪猫狗围攻过,当时十月棠抱着胳膊倚在勾雅楼二楼看着她,原本以为会像别的世家小姐一捂着鼻子嫌恶的逃走
却见她一下子抄起旁边墙角的竹竿,十月棠眯了眯眼睛,以为她要凶悍的仗着武功底子打走野狗们
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她跃上了墙头,握紧手里的竹竿,神情警惕,十月棠暗想,这样不是把自己逼上绝路了吗,这下也别想跑了,但他显然低估了曲水的能力
曲水也不害怕,蹲在墙头想了一会儿,忽然从怀里摸出了一个油纸包,掰开薄饼,她试着扔了几块下去
立刻就有流浪狗围上去去抢,很快吃完后,倒是都不呲牙对着蹲在墙头的曲水,都一副忠犬状蹲在原地眼巴巴的看着她,曲水此时嗖的一下跳了下来,群狗围了上来
曲水拍了拍带头的那只流浪狗的头,扬了扬手里的薄饼“狗儿啊,吃了我的东西可就要帮我办件事情啊”
听到十月棠描述那只领头狗的时候,洛凝迅速回头看了一眼还趴在厅角落懒洋洋晒太阳的老土狗
十月棠何等通透,目光随着洛凝一转,心下了然,眉角多添了二分温柔“对,就是它”
洛凝抓了抓头发,有些不自在,这人怎么这么敏锐,随时都能捕捉别人的真实想法
他真的只是一个唱戏的这么简单吗?洛凝随机很快回答了自己,显然不是
你见过哪个世人眼中最低下的戏子还能一跃翻身成了都国将军,领兵打仗,台上执绢的手挥起寒铁重剑来,内服千军外震夷狄的
显然十月棠不仅仅只是表面上唱戏有名,性子的十月棠
只是十月棠台上的戏演到了台下,还骗过了大多数人
十月棠接着回忆道
曲水微微一笑,蹲下身来亲昵的抱着它“帮我跟一个人呗,来,先闻闻”
她从袖中拽出一截布,十月棠好奇,仔细一辨,竟然是他台上表演时经常用到的那个细绢,绢上几针勾勒出的海棠雅致清淡
十月棠扶额,她平时总是扑空,现在竟然想到用流浪狗来追寻自己的去向,十月棠莞尔,仔细一斟酌,想起几天前小豆子捧茶来时粗心大意的洒了几滴茶水出来,而当时被弄湿的不就正是这条绢布吗
沾着茶水,十月棠以指代笔在桌上写下一个慧字
看来是买通了单纯的小豆子啊,可是这细绢在她身边几日,不也沾染上她的气味了吗,十月棠摸了摸下巴,抹去了慧字的心
那之后,曲水的办法居然奏效了
那一天下午,十月棠闲散的斜歪在快活楼的长榻上,手里捏着一尊青玉酒杯,里面装的却不是酒,而是雨露煮成的淡茶,他的嗓子金贵,需好好护着,滴酒沾不得
身边跪坐着一着春衫的女子,明婉动人,脖颈曲线优美细腻,指尖拨动着琴弦,快活楼里的姑娘们都与他熟识,却都比不上眼前素手弄琴的落月姑娘更得他青睐
十月棠眼神有些散,泡在的快活楼久了,鼻息间的醉人香腻竟让他有些怀念院外池中木莲的清淡气味
琴声缓缓收住,落月的纤细十指摁在琴弦上,凝视着眼前的挺拔身影,落月心思清明,眼前的十月棠虽顶着戏子的名头,可是她隐隐感觉得到他其实并没那么简单
本就是心思玲珑的人,察觉身后异样,十月棠回身一笑
这一笑不要紧,他心里忽然想起,他不是不会怜香惜玉的人,对姑娘们也是温柔有礼,纵使笑意达不到眼眸深处,但也总能得让姑娘们魂不守舍
只是,为何独独无法对那个人展现这早已习惯了的虚假笑容?十月棠啊,十月棠,你是在害怕吗,怕被那无垢月光一样的人看穿内心的真正模样吗
落月拿起旁边一绢细布擦拭着琴身“白鸥问我泊孤舟,是身留,是心留,心若留时,何事锁眉头?”
十月棠不语,落月低头咬唇,心里却明白,恐怕这两样都不是她能留得住的
窗外不应景的响起急促的犬吠,十月棠皱眉,然后几乎就是一瞬间想到了曲水蹲身训狗的身影
是她?
果然,不一会儿,快活楼的妈妈就揪着眉心满脸愁容的走进来,客人来了给钱就行,这十月棠还是给的最多,可今天她却要不得不请十月棠赶紧移步出去
十月棠不解,却也觉得在这里好像再也寻不到往日的偷闲,转身步出了二楼,一出门就看见了站在枣树下怒目瞪着快活楼门口的曲水
………………………………
第157章 告白
一路有你m慕锦玄总算知道了今天为什么反常了,洛凝一双杏眼水波闪闪的满脸怒容瞪着门口,每一个来找快活的客人见她这样不免想起自家娘子,隔得远远儿的都能感觉到浓浓的杀气,一个个面如菜色的却了步
快活楼开业以来头一次如此冷清,人家站在那里也没有挡路,妈妈不好发火,劝不走洛凝,洛凝沉声说是来叫慕锦玄出来的
妈妈没有办法,只得叫慕锦玄赶紧出来把这个挡财神的洛凝带走
慕锦玄被挡了去路,而挡路的不是人却是一群狗
他顿了一下脚步,也不回身,低低开口“让开”
还是那个人,浑身骤变的凌厉气势却让狗群瑟缩呜呜了几声
身后的脚步声近了些,洛凝追了上来
慕锦玄的性子城内人皆知,他扫了一眼洛凝满脸黑云的样子,幽幽一笑,眼中满是风情“曲姑娘何必为在下毁了一身名节,追在一个戏子后面不觉脸面无光吗”
他今日穿着浅色儒衫,背对着她站在一片夕阳暖色中,光线太满太亮,衬得眼前的人越发单薄落寞
她忽然很想抱抱他
鼻间没有丝毫酒气和快活楼里脂粉的香腻味道,她从后面伸手轻轻环住他,两人的影子被拉长,在一片平静的余晖中
他真的很瘦,竟让她环了大半,将头轻抵在他的后背,透过衣料呼出的热气被悉数感知
眼睫半垂遮住了眼中的水光,发丝细软温柔,她说,你何苦如此作践自己?
慕锦玄极力闭着眼睛,可以看见颤抖的眼皮,转身脱离身后温暖,眼中堆满冷色,说出的话染着七分讥讽三分悲凉“我这下九流的戏子当实该与这无情窑子里厮混不是吗?”
嘴角依然勾着笑,心却在拒人千里之外
洛凝呆立在原处,狗群自行散去,他的背影成了一个一圈光影融进了暗下来的暮色中,像是逆流行在黑暗长河中,不理尘世,与周围人渐渐远去
她忽然觉得表面上潇洒的慕锦玄其实并没那么快活自由,至少,刚刚的他并没有
你的坚强筑成一座坚墙,城墙内的你却将软弱葬在了何处?
洛凝不知用什么法子挤走了原先戏班儿里负责给无名小戏子化妆的人,捏着眉笔描画着刀马旦妆,倒也过得去
慕锦玄看了她一眼,转头平静的看着跟在自己身边平日替自己管理戏班的刘朝,刘朝苦笑“棠爷,没办法啊,这小丫头不知道怎么笼络了城西唯一一家的胭脂铺,扬言不让她进来,就死不给他们胭脂涂彩”
洛凝神情很认真,弯着腰认真的一点点涂抹着戏妆,眼神明亮,歪着头看了一下,小心翼翼反复打量着,半响才满意的拿过铜镜给那人照
原来她跑到胭脂铺,费尽心力只是为了去学画戏妆
不是因为那个新来的胭脂铺年轻老板
不知为何慕锦玄感觉自己一直静如死灰的内心突然像是破茧飞出的黑凤蝶一般,飞到了窗外流光溢彩,夏绚烂的凉夜中去
她这几日总是到得很早,也不进去,就在门口靠着墙数着莲昨日又开了几朵
他自街东远远瞧见她,待近,她才笑眯眯的跟在他身后一同走进大门,不出意外,他的桌上一杯暖胃姜茶正在热气袅袅
似乎是习惯了一般,当他转过街角,路过成排的柳树,再走两步,她就会撞进他抬起的视线中,就能她看见低着头一朵朵数着昨日盛开的水莲,然后便是推门而进时那一杯早就备好的姜茶
今早却远远听见她与人的争论声,有人在为难她?一向淡定的他竟有一丝担心,下意识的不由加快了脚步
清晨很静,慕锦玄耳力又特别好,远远听了大概,大致就是,先前被洛凝休了的秀才嘟嘟囔囔的说自己哪一点比不上那下九流的戏子,竟然不要他
洛凝哼哼“他哪儿都比你好”
秀才高呼,她追着那慕锦玄跑,真是让她父亲蒙羞
好久,洛凝的声音都没有传来,慕锦玄站在一棵老柳树后面,柳叶间投下的阴影盖在他的脸上正好遮住了眼中那几分黯然
他不禁开始考虑那人的提议,自己还要继续这样被人看轻下去吗,连累着自己平生头一次期望的人
良久,他听见洛凝的声音极其认真慢慢拔高了音量的道“我告诉你,我今日还有我这一生还就要去傍这戏子了!”
秀才不依不饶“那你的父母会为此同样蒙羞,甚至不再认你!你的生活也会变成人后受尽嘲笑的,只因为一个堂堂世家小姐嫁了一个卑贱戏子!”
洛凝沉默
慕锦玄握紧的拳头甚至微微出汗,他此刻特别希望听到洛凝的声音,可又怕听到她的回答
她缓慢却坚定的说“我同他一起面对”
慕锦玄手指紧了紧,他自十五岁登台始,便听过无数赞美迎逢的话,但那万句却比不上这一赌气般的话
他背靠在柳树上,愣愣的看着地上砖石中倔强而生的杂草,半响,忽然闭上眼睛勾了一下嘴角,他头一次这样傻乎乎不带任何算计的笑了
他这二十五年的生命,静水流深,一切欢快的、悲伤的、哀婉的、喜欢的、厌恶的通通深埋心底,他以为自己会如此寡淡无味地过完下半生,可是,命运似乎跑了个诱饵给他,此时潜伏在心底多年的情绪发酵起来,让他血液中犹如点了一把明火,激动的让人战栗
慕锦玄抚纯浅笑,她就像一坛美酒,既然上天要他拍开泥封,他就要趁机一口饮尽,怎会留给别人觊觎的机会
他克制好表情,上前一把拉住洛凝的手头也不回的拉她进了戏院儿,他甚至都没瞧那秀才一眼,这个秀才甚至连对手都算不上
他的手修长温暖,洛凝也终于确定了,她喜欢上的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这茧不拿剑摸个十年八年断然不可能形成的
中间的事不再赘述,那一晚,他沉默着心情却从未有过的轻快,拉着她一路沿着苏州河畔走,那天是灯节,街上年轻的男女互相倾心,夜晚的空气都柔软甜蜜起来
………………………………
第158章 游灯会
m洛凝不是不想说点什么,只是幸福来的太突然,撞晕了她,手间的温暖却脱离开来,眼前男子回身说了句话她没听清
她站在原处没动
就见他的身影隐进层层叠叠错落开的朦胧灯光中,他穿着一身梨白长衫,悬着的灯倾泻出一片柔软暖光,见她久不跟来,他回身一看,橘光便拥了满怀,手里还拿着他刚上前买的她最爱吃的马奶糕
他其实早就在意自己了,对吗,何时竟然观察的细致到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甜点了
事情似乎都朝着明朗化前进,才子佳人最后终于功德圆满走到了一起,只是很狗血的,此刻却有人介入了进来,而且还是个男人
不过,这个男人介入的时候却已经死了
那夜,一份极简书信送至他府上,看完后他焚掉了那封信,青灰自他的指尖飞落,对着屋外等着传话的小厮说“告诉太爷,我答应”
慕锦玄还是被迫接受了命运一开始的安排,只是从前的他一直抗拒着这种被安排好的命运
但现在他却需要这个安排来做一件事,一件他尝试着将命运翻盘的事
那时,战火纷乱,洛凝父亲更不可能将自己女儿嫁给一个飘摇时代里的戏子
所以,他最终接受了命运一开始安排给他的身份
那一晚后,慕锦玄消失了三天
祁国公三十六年春,东夷来犯,边疆大乱,现任祁国远征将军殷子寒壮烈为国捐躯的消息传来
将军头七未过,殷府手握的兵权却被削弱了三分之一
兵权被夺,需要一个人重新将它夺回来
三日后,殷府太君却上朝,称二十五年前丢了的那个孩子还活着
终于,慕锦玄作为被殷府二十五年前就暗暗计划培养的最后一支淬毒利箭被架在了早已挽紧的阴谋弓上
二十五年前,还未故去的殷府太爷早就预料到了,强臣就弱王下,若不是因为这飘摇的年代需要殷府用命相护,他们不会被留很久的,于是,慕锦玄,这个本名殷半笛的孩子被选中送出了府,未防怀疑,甚至送进了戏班,戏班也被殷府渗透,被大换血,换上的大多数都是殷府的心腹
与其说是保护这个孩子,不如说是监视这个孩子有没有可能将来成为一支利箭任他们用
在殷半笛之前一样被送出府的还有他的三个异母兄弟,可惜都折了,统统被抹杀掉
沉重的兵权下,三条生命被碾压的留不下一点痕迹
五岁时,下腰抻筋,疼得他半夜蜷成虾子睡不着
十岁时,重铁铸剑,磨破的手心将那上台表演的薄绢浸透染红
十五岁时,被告知棋子身份,那时,十五岁的他早就学会了温润的笑着掩饰自己的情绪
二十岁时,他终于被殷府磨成了一支淬毒的利箭,但那时,他也明白,殷府的四少爷殷半笛连被叫本名的机会都没有,他只是名伶慕锦玄,一个可以被任何人低声嘲弄的有名戏子
现在,他这支利箭终于被用上,殷家现在需要他,而他,此刻也需要殷家
他的同胞大哥战死沙场,他褪去一身尘烟,着上银胄铁甲,曾经执绢的手现在握起沉铁重剑
他接手了前方那残破的战事
他上了战场半月,一只从小跟他大的刘朝是副将
戏班散掉了,洛凝却收到了一封满含远方热沙滚烫气息的信和一串质如君子般温润的羊脂白玉镯,他写
待吾归来日,迎娶佳人时
短短十字,跨越滚滚黄沙,越过险山恶水,最后到了她手里
慕锦玄名气太响,银盔下的脸被人认出来后,众军不服,虽说是殷家太君承认了的四少爷,可一个下九流的戏子怎么服军?
慕锦玄温润得笑着,一殷子寒手下的黑疤老兵嘲讽“将军唱戏是来助兴的吗,不过,这战场不比戏场,将军莫要这般笑,小心被那胡夷错当成娘们掳了去!”
全军哄堂大笑,慕锦玄依然笑得若雪棠盛开,美丽却冷然
那一日,战场上,百斤重铁他挥起来斩敌无数,那蛮夷头子手中锋利沾血的弯刀将他逼下马去,他一身银色殷家战袍,将重剑狠插在地,身影闪电一般在空中凌厉强悍的掠起,他的脸颊还是那么让人惊艳,蛮夷头子初见他时甚至轻蔑无耻的直接用弯钩刀去够破他胸前护甲
他抽剑一下子砍断马腿,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蛮夷头子眼中的美妙‘女子’已单手死死压迫住了他的喉咙,本可一剑取其命,
他却一手持剑一手压制住蛮夷头子的喉咙,眼底一片冰凉,似乎是在享受蛮夷头子眼里的震惊和畏惧
王被生擒住,祁国将士也都杀红了眼,血幕红雨一般不断溅在慕锦玄脸上
一东夷大将被这位美丽将军的杀人气势逼疯,他疯了似的冲慕锦玄后背砍去,慕锦玄甚至都没回头,他手腕一翻转,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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