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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庶女:高冷王爷要追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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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起满不在乎地说:“李朝,今天就到这儿吧,我觉得我还是适合马公子的戏份。”

    转头对洛凝讨好道。“凝儿别急呀,但明天一过,梁兄定会跟你银钱两讫的。”

    祈祭日当天,书院门前车水马龙,众家亲王侯爷下的朝堂就来瞧自家儿孙习文演武,遥想当年他们也曾是这书院中的学子,也曾登台献艺。

    诸位公子鲜衣怒马精神抖擞,只盼着快些登台一展自己所长。

    洛凝躲在祭酒大人休息的兰亭阁里不敢出去,李朝一大早就催她赶快更衣换装,她已经来回踱步踱了快一个时辰,本来以为不过是书院的祈祭礼,没承想,居然来了如此众多的达官贵人,当中有些洛凝很熟,日子不好过的时候她经常到人家府上“采补”,若是他们的侍卫长跟着一同过来,说不定还要同她叙旧呢……

    手里捧着茜素红的裙子和披帛,洛凝挣扎几次仍是没胆量穿,她想如果祝英台念书的时候能以薄纱覆面多好呀!

    李朝又在外面喊她:“凝儿,你装扮好了吗?先要给我瞧瞧是否妥当。”

    洛凝哼哼唧唧的说:“露露,你给我把门守好了,小姐我不出去,谁都不准进来!”

    坐在菱镜前,洛凝瞧这大红装扮自己,像朵绽放的石榴,她真不认同李朝的对美的理解,即使为了突出英台身份,也不该把小姐弄的跟个新嫁娘似的啊!

    既然不能缚面,她打算把粉涂得厚些,即使边走边掉渣也不能让人给认出来,拿起胭脂,她摊在手中研碎,忽然就听到外面露露大喊:“你是哪位?凭什么你说让开就让开?啊――”

    洛凝听到露露痛苦的一声嚎叫便没了动静,她心一急,就想往外冲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可她还没迈出第一步,就瞧见了苏砚慢慢踱进来的样子。

    洛凝看着他进来,镇定自若的说:“苏祭祀帮我瞧瞧,这脸上的妆容如何?弄了半天呢!”

    苏砚一眼便对上她那双含水星眸,微微怔了怔,那样一双含笑能言的眸子,水色潋滟,晶亮动人,像有打碎的星光沉在当中,白皙的鹅蛋脸上眉眼弯弯,浅笑着的两片唇瓣有石榴般的色彩,丰盈饱满……很有让人想咬一咬的冲动。

    苏砚瞧着她的眼神越发深沉,像是浓的化不开的夜色,能蛊惑任何人的心神,洛凝发现他微微蹙眉,喉结上下动了一下,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难道他看出破绽了?那怎么办呢?她没有信心能从他手下逃脱。

    洛凝目光闪烁,脑子也谋划出三四种打算,似乎每一种都不可行,砚燕将门掩好,慢慢朝她走过来,她觉得胸口有一窝小兔子在跳,怎么办呢?给他倒茶的时候拿瓶敲他头吧,或许是有机会,定了定心神,洛凝仰望着已经走到自己身旁的苏砚,紧张的说:“苏祭司,您,您要不要喝瓶啊?”

    话一出,她的冷汗便流下来。

    苏砚眼角抽了一下,淡淡道:“喝不惯,斟茶吧!”

    洛凝乖乖的捧着一盏茶在他手里。

    苏砚近前端详她一阵,面无表情的说:“这妆化的不错,比原本的还要适合你。”
………………………………

第206章 假戏真做

    洛凝讪讪点头应是,忙岔开话题:“苏祭司拨冗前来,是给书院捧场吧?”他这种身份自然不屑于凑公子们的热闹。

    苏砚含了一口茶,靠在太师椅上,慢慢道:“不是,来演戏,也看戏。”他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洛凝,垂下眼帘盯着脚下方砖不再言语。

    洛凝好奇道:“您……演戏?不是给我们演同一场吧!”

    苏砚道:“还有其他的吗?”

    洛凝先导确实没有呀,可是大家的戏份早是安排好了的,根本就没预留他的角色呀,他这种身份的人哪个敢让他跑龙套,洛凝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即使自己不赚宇文起那一百两银子,也不能让苏祭司丢了颜面。

    将大红色的披帛塞给苏砚,洛凝一副舍己为人的表情:“苏祭司,要不你来演祝英台吧,除了梁山伯这可是剧中最重要的角色了,我现在就帮你换装!”

    苏砚狭长的眼睛眯起,雪白的牙齿咬了一下嘴角。“不必了!”她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吧!

    洛凝心道怎么必?非常必要,如果她这里不把戏份让出来,就该是宇文起让,她更不乐意让苏砚来演梁山伯。

    “哟,露露,怎么自己仰成这样?你们主子呢?”宇文起打着扇子,想看看换了女装的洛凝是何模样。

    露露一看见宇文起显些哭出来,用指头指了指门边守着的红衣,缩着头不敢搭话。

    宇文起这才转眼瞧了一眼红衣,眸光一闪,将手里的折扇刷的一展开,嘴角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慢慢扇着靠近一脸冰霜的红衣,行至红衣面前半步远,他莞尔一笑,凑过去轻佻的在她鬓边嗅了嗅。pbxm

    “好香啊,用茉莉泡的澡吧?不如用玉兰,茉莉香在表里,玉兰却香入骨髓,暗香挠人心呢。”邪邪一笑,他伸手就去推门,红衣抽出弯刀架在他脖子上。

    宇文起也不惊慌,还是一派无所谓的痞笑模样,故意朝着屋内‘畏惧’的大喊:“凝儿!你在屋里做什么呢?她不让我进去找你!我若是被伤了,谁来跟你搭戏啊!”

    屋内的洛凝这次没有丝毫的迟疑,快速的给苏砚施了个礼,然后立刻跑到门边给宇文起开了门。

    瞧见主位上苏砚衣服若有所思的模样,宇文起愣了愣,事情似乎有点偏离他设想的方向啊,这样可不行。

    “你你们?”他眼神在洛凝和苏砚之间巡逻。

    洛凝打断他道:“我准备好了,我们过去吧。别打扰苏祭祀休息了。”抓着宇文起的袖子,他奋力的将宇文起往外面拖。

    宇文起不明所以,瞧着一身大红装扮的洛凝,笑得:“好看好看,真跟要出嫁似的,李朝的目光果然不错。”

    苏砚抿了一口茶,淡淡道:“他留下!”

    月夜流沙般的低沉声音,悦耳又具有磁性,透着不容辩驳的气势。

    宇文起不在围着洛凝转,指着自己鼻间反问道:“我吗?我吗?嘿嘿!我的念白还不熟,唱词也不好,是不是”

    对上苏砚的眼,他下面的话尴尬咽下肚去,苏砚不过是抬了抬眼皮,他顿觉一股凛冽寒风刮过来,带着十二月的冰棱,宇文起立刻缴械投降,赶忙跑过过去。

    “我们两个对调,你演梁山伯!”苏砚的额口气是坚定不容拒绝的,可宇文起仍是不满,“为什么啊,不是早说好你要演梁山伯吗,早知道这样我何苦片凝儿啊,闹不好还得罪了慕锦玄,简直吃力不讨好!而且那马文才的绝色与您的身份不配啊,到底为什么啊?”

    苏砚挑眉道:“我愿意!”

    “”

    宇文起吃瘪,有了这句话,还需要其他解释吗?算了,梁山伯就梁山伯吧!

    王府书房内,宫中的太医亲自出来给慕锦玄诊断这次的痘疹,而这十天内,他把自己关在书房内,除了太医每天的诊断,其他人一概不见。

    慕锦玄刚刚服了药,穿一件如雪麻衣,长发散着,尽在发尾处以锦缎芥着,眉骨颇高,鼻挺如塑,面如刀削般棱角分明,眼神深邃莫辩且犀利如刃,却因睫毛厚密纤长而藏住了那一份锐利,到先得温柔招人怜爱。连偏光片残留着婴儿非软鲜嫩的嘴唇更将整张脸的线条柔化,民间对他的哦评价是:有匪君子,如切如琢,如琢如磨,十分有才华的皇族亲王。

    窗口凝立,慕锦玄闭目嗅着透窗而来的淡香,这种味道,让他不知不觉的就会想到一个人。

    向远站在珠帘后面低声回话:“殿下,今日边就是启机日了,朝中大臣去了几位,洛小姐要饰演祝英台。”

    屋内慕锦玄动了动,轻笑道:“怕是宇文起又拿印子诳她了!”

    向远黑着面皮道:“听说是一百两银子。”不过是些小钱。

    慕锦玄看着桌子上刚刚写好还泛着墨香的字画,淡淡一笑:“宇文起倒是很费心思,他始料准我这几日告假不能出门,我也确实出不得门,先由着他吧。”

    向远觉得十多天没见主子,他声音低沉不少,不再如少年般清脆婉转,导游了些许男人的粗狂浑厚。

    “南山寺后与她谈话的恶人的呃身份可查妥了?”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将流离笔搁按倒,再以中指抬起来,在反复按到抬起,像是心中有什么难以下决定的事。

    “已经查到了,属下已经安置妥当,将踪迹银刀黑虎宅了。”

    慕锦玄定定瞧着那副字画,笑叹了口气,他这十七年的生命,静水流深,一切欢快的,悲伤的,哀婉的,喜欢的,厌恶的,统统深埋心底,他以为自己会如此无欲无求寡淡无味的过完下半生,可是,命运似乎抛了个诱饵给他,事事洞明的苦恼边就是对所有事情都失去了兴趣,此时潜在心底的情绪发酵起来,让他血液中犹如点了一把明火,激动的让人战栗。

    女人啊,慕锦玄抚唇浅笑,就像是一坛美酒,既然上天要他拍开泥封,他就要趁机一口饮尽,怎么会给别人觊觎的机会?

    “殿下,难道此次饰演梁山伯的人是苏祭祀,宇文公子就是为了这个才骗洛小姐的?属下看不出这对他有任何好处!”向远心底其实是想去瞧瞧的,苏砚是和他家主子一样的人物,他真能迂尊降罪且唱且舞?
………………………………

第207章 自挂东南枝

    苏砚是跟他家主子一样的人,他真能纡尊降贵且唱且舞,那可真是挑战,他想象力的极限呀!

    慕锦玄摇头道。pxm“不会,如果我是苏砚,一定不会是演梁山伯,毕竟这结局太差了,他那样自负高傲的人,不会允许任何事情上有瑕疵,即使是演戏,依我看,宇文起这小子落空了,他必然先得知苏砚要参演,所以想当然的把凝儿推出去。”

    “历年台戏都是他反串女子,这次戏路改的,其他的肯定也要变的,你去瞧瞧吧,肯定有热闹看的。”慕锦玄目光潋滟,白玉一样的牙齿含着嘴角,绽放出极其妖艳的笑容。

    书院隐蔽一角。洛凝揪着宇文起衣领厉声责问他。“最初你是知道苏砚要演梁山伯的?”她牙齿磨得咯吱作响,宇文起缩着脖子一句话不敢说。

    李潮在一边劝解。“洛小姐,马上就要登台了,什么事儿怎么容后再商量好不好?宇文兄他的确有错……”

    洛凝阴恻恻地瞧他一笑。“李朝?我记得当日是你说我没有一技之长,帮我想出了演台戏的好主意呀,咱们的同学情谊还真是‘深厚’!”

    一句话顶得李朝干干张嘴,半个字儿都吐不出来。

    宇文奇赔笑道。“凝儿,我这一个权宜之计呀,而且苏祭祀他不肯演梁山伯了,他非要演我的马文才,你看我哪里能演出那份凄苦痴情的样子呀!”

    宇文启低头苦着脸道。“我怎么敢跟他抢祝英台呢?他只要勾勾指头我就会立马叫你送去的,凝儿,你说,今儿这戏要怎么演呢?”

    赵学士在西角门处找到他们三人,催促道。pbx“洛凝,宇文公子,你们怎么还待在这儿呀?第一首曲子是秋水,李朝你快去准备啊!”

    李朝一把拉起洛凝就往折桂湖边跑,后面宇文起边追他们边喊。“哎,你们倒是拿个主意啊,到底上场后该怎么演啊?这是谁写的剧本啊,后面怎么还有梁山伯与马文才的武戏呀!我现在告假还来不来得及呀!”

    《秋水》的曲子响起,洛凝挽着衣群手持团扇莲步款款地在台上慢行,她兰指一掐,美目向台下扫了一眼,慢慢唱道。“乱,人独立莘亭苑,三春美景不能赏,英台我未生男儿身,却想入书院,代我跟娘亲商议商议,娘亲呀!”

    只这两句,台下学士大臣们连同诸位公子都抚掌称赞,唱得好唱得好,女子的妩媚演的也很传神。

    武班的公子起一身老旦装扮上台来,唱道:“乖女儿呀,听娘与你说,你要装作男子去读书,那你可敢与为娘发誓,不暴露身份,不与男子厮混,用功学业!”

    宇文起在李朝身边且看且笑,咬了一只蜜饯果子,他拍拍李朝肩膀道。“不错啊,看不出来,公子起扮起女人来还真有些气势,让我想起我娘来了!”

    李朝道:“但求此次一切顺遂,我定去南山寺上香还愿。”

    祭酒大人将这次剧目排演全部交给李朝,自然是十分看重他的。

    “英台,你发什么愣呀,快发誓!”公子岂不知道洛凝一直甩着水袖转圈是什么意思?怎么不念白?

    你李朝一看,惊出一身冷汗,忙对公子睿说:“快敲边鼓挡一挡,洛凝忘词儿了!”

    洛凝已经转了两圈,她心里想,念词,念词是什么来着,边鼓一响,洛凝心一横,娇语道:“娘啊,如果女儿食言,便……便自挂东南枝!”

    拖着长音若您有天女散般转了一圈儿,第一幕总算是对付过去了,接下来是梁山伯的两戏份,宇文起插科打诨且唱且舞,总算跟她一起把义结金兰演下来了。

    重要的关头到了,苏砚饰演的马文才要出场,宇文启没思量好如何跟他对戏,洛凝同样不知道要如何对待马公子,像李朝道本里写的,心心念念梁山伯根本不把苏砚当回事儿,洛凝不敢啊,他一个眼神瞟过来,她就会忘词的。

    苏砚一身玄黑锦衣,同色缎靴,外衬着穿金丝披纱,衣服翻领上锁着麒麟纹,长身玉立,长发束成马尾垂到腰际,修眉细目,薄唇轻抿,鬓边,余两缕长发更显俊秀,他只往台边一站,不需要说一句话,全场的注意力便已经集中在他身上了。

    宇文起苦着脸看着苏砚,暗骂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场戏唱的是倾心。英台倾心梁山伯,马公子过来威逼他放弃英台下山去,曲子一转,换了一首《十面埋伏》。该是梁山伯上场了,可是宇文起完全被苏砚的气势震到了迈不动步子,他向来自诩为京城公子中的魁首,今日,却半点自信都没有。

    “为,你躲在这儿做什么,都等着你呢,快上去!”洛凝见宇文奇死活抱着柱子不撒手,她抬脚在他腰上顶了一下,宇文启被撞得跌跌撞撞的上了台。

    当初为了偷懒,宇文起把的马文才所有的唱词都删去了,只留下念白,这倒给苏砚省了不少麻烦。

    “马公子”淡淡道。“我为峰顶松你是溪底苗,以我径寸茎,荫你百尺条,你与英台不般配,想你不会做糊涂事,现在我赠金五百两放你下山去,你可愿意?”

    苏砚嗓音低沉浑厚,暗含威严,所有人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以至于根本没人注意到宇文奇一直在台边上打转。

    李朝早知道苏祭司不是照本宣科的人,可是……这戏份改动也太大了呀?急得他频频挠头,却毫无办法。

    宇文奇一听,做两股战战状,一脸的感激涕零。“文才兄你真是我知音,我早看清英台跟你才是良配,那,那我这就下山奔前程去了!”

    马公子点点头,吩咐道。“春情难遣,怀人幽怨,梁山伯与人私奔,遣人到祝家提亲!”

    哗――台下所有人低呼出声,这,这是史书上记载的梁祝吗?

    祭酒大人捻着胡子作沉吟状,半响道。“虽是旧瓶新酒,味道也算是别开生面了,值得继续看!”几个学士也纷纷发表看法,觉得这改编的剧目处处让人出乎意料,也许后面更加精彩。

    李朝一直在后面拿头撞柱子,这是什么局面?他控制不了的局面,马文才一手遮天要强娶祝英台,梁山伯为财富与人私奔,这仅仅是倾心一幕,下面的十八相送,怎么演呢?他总不好将“梁山伯”给拽回来呀!
………………………………

第208章 梁祝

    混乱到这种份儿上,洛凝也只有跟着乱了下去,反正那一百两银子宇文启是一定要给的。

    苏祭司毕竟是苏祭司,做事情向来就不是别人能想到的,他上台后直接跳过《十八相送》和《楼台相会》,开口第一句便是。“英台已经允婚,这边拜堂吧!”

    洛凝这一身红装倒也应景,李朝又是作揖又是苦求,要她一定拖住苏祭祀,照现在怎么进展下去,下一幕就是洞房烛,那就根本没得演了!

    洛凝乖巧的捧场给“马公子”,水袖在腮边一横,媚眼如丝地笑着。“着裙衫,上红妆,还我女儿家天然模样,听说山伯兄以大搏功名,我心里自然是替他高兴的,只是,爹爹不知,我既不爱那梁山伯又不爱那……马文才,得成比翼,不羡鸳鸯,我只盼着表兄的轿,早日来接我!”

    哗――台下人再次绝倒,这何时又多出了个祝英台的表兄?

    “马公子您如桂树生泰山之顶,一表人才,英台资质粗鄙定是不敢向您托付终身的。”

    李朝现在已不敢再期望什么了,台上人演的糊涂,台下人也听得糊涂,就这么一直糊涂下去吧,他要公子睿赶快换《霸王卸甲》的曲子,宇文奇一边悠闲的嗑着瓜子儿,一边问他。“凝儿的表兄是哪个?你准备了吗?”

    李朝狠狠瞟他一眼。“刚刚你在台上为什么不多撑一会儿?不过五百两金子就逃下来,你就值五百两金子,我真是看不起你!”

    宇文启不以为意的笑笑,又抓了一把瓜子在手里。pbxm“换你上去?恐怕还要再搭上五百金呢,你不想想,那是跟苏砚争女人,你试试便知道我的苦处,他就是不许诺五百金,我也要把英台妹拱手让出去的。”

    李朝道。“我真是唾弃你!”

    宇文奇撇了撇嘴说。“你唾弃我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今天这场面,如果锦在就妙了,要他演英台妹的表兄最合适,他才是与苏砚旗鼓相当的人呀,我是扛不住的,继续往下看吧!”

    台上英台正在抗婚,就是死也不肯嫁给马文才。

    扮演祝夫人的公子起小声劝洛凝:“你就答应吧,否则这些怎么收场啊?我们的父辈都在台下瞧着,弄不好祭酒大人的脸面都保不住。”

    所有公子都觉得今天的戏码太出乎意料了,可又无人能力挽狂澜,让戏停下来,只能硬着头皮充数。

    洛凝袖子掩嘴的:你待会儿去李朝那问问,这天地是真拜还是作假,这种事儿可不能儿戏。

    公子请下台找李朝,洛凝硬撑着咿咿呀呀的唱,苏砚坐在台上一脸漠然,像是弄到这个地步,完全不事情一般。

    公子启问李朝。:“一会儿便是半天地,洛凝问是真拜呢?还是应个景?”

    李朝挠头苦恼地说。“虽说这是整场戏的高氵朝,不过拜天地还是不要乱来的好,让洛凝做个样子就好,苏祭司未必就肯拜的,他怎么做,让洛凝配合就好。”

    公子起回到台上,唱词后悄声跟洛凝说。“真拜,一定要真拜,拜完就差不多结束了,你再挺一下!”

    她生怕苏砚觉得自己戏弄他要重新来一回,那今天这戏怕就是唱不完了。

    文武两班的公子分饰丫头小厮上台来,押着“祝英台”去拜堂,他人又冲着,底下观礼的人行礼,所以是侧对着台下的人们。

    苏砚整了整衣襟来到洛凝身边,淡淡的说:“赠君相思扣,浓情永不休,你可愿与我天长地久,永结鸾俦?”这并不是戏词。

    他紧盯着她,目若点漆,五彩流光,薄唇抿着面色深沉,就如同龙挂枝叶的海面让人透不过气来,苏砚伸手入袖,掌心托着一只五彩生丝结成的相思扣,伸手结在洛凝裙带上

    众人皆是一愣,心道苏祭司就是苏祭祀,为了求真准备的如此齐全,他们都没想到这些小细节。

    洛凝不知所措的望着他,吱吱呜呜的说:“我……我……”

    下面的宇文奇暗叫一声不好,有人似乎要假戏真做,若说是做戏,似乎做的过了些,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这是个什么情况?不妙啊不妙。

    将核桃塞给李朝,宇文起说:“我要上去瞧瞧,这样不成!”

    李潮拉住他急道:“你就别上去添乱了,否则一会儿怎么收场啊,这是在演戏呀,苏祭祀好不容易入戏,你想拆台吗?”

    宇文启沉下脸道:“我怕他入戏入得太认真,为了锦玄,也只能开罪他了!”

    争脱李朝,宇文起飞身上台,大笑道:“英台妹,梁哥哥回来了,塞北三年,我与陆将军击退五胡,立了战功,特来迎娶妹妹。”

    洛凝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心道宇文起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这回可好了,她可以就着这个台阶下来,后续如何也不是她能掌控,一切看天意吧!

    眼圈一红,洛凝声情并茂地大喊:“梁兄,你不该来啊,文才兄他是五胡国王子,今日婚礼不过是要以你自投罗网,速速退去吧!”

    洛凝刚想奔过去与宇文启商议下幕戏怎么唱?苏砚一把扣住她手腕那种生死不放的气势把洛凝吓了一跳的,她悄声地说:“苏祭祀,就是做戏啊,做戏,你别这么用力捏我呀,这是肉长的!”

    苏砚偏向宇文起,漠然道:“既然是做戏,那要做真些。”

    台下祭酒大人对一旁的侍郎称赞道:“这出演的最好,没成想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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