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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色-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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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既然提前知道了消息,怎么可能乖乖地让他杀!
我转身大踏步地往帐外走,朗声大步道:“花辞!就此一别,各自珍重!”
身后,霍飞一动不动,帐中的病人和学徒茫然不解,只有花辞焦灼的声音在空气中破碎:“霍飞!桃九!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一出了帐子,我就看见四周密密麻麻成千上万对着我持刀相向的士兵。我一边大步前行一边仰天长笑!所有人只当我是孤注一掷、黔驴技穷,却不见笑声击破长空、天空中四方云动!
军帐门口,霍飞脸色骤变,拳头在背后猛地握紧,大喝一声:“退!”
退?晚了!我的笑声转成长声的呼啸。啸声中所有靠近我百米之内的人耳鼓骤然增压,仿若滔天巨浪在耳边突然响起,无不头痛欲裂、兵器落地、满地打滚!
我一边长啸一边开始放开脚步全力飞驰,转眼间已经奔出百米之外!
霍飞在后方上马急追,大吼一声:“箭阵!”
我的前面霍然一空,百米内所有的阻拦都退走了,只留下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弓箭手。霍飞一声令下,箭如飞蝗,万箭齐飞,雨点般向我攒射而来!
没有两军交战的夹缝,没有战马尸体的阻隔,更没有半点时间让我挖掘战壕以规避!此时的我,眼看着就只有万箭穿心的结局!
但,我是谁!
我是桃莫颜倾心教导了九年的儿子,也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异能战士——纳兰蓝!
我奔驰在前行的路上,箭如飞蝗,离弦之时正是我出刀之刻!
这一刀集中了我绝大部分的精神力,以绝对的意志命令脚下的土地:开!
弯刀劈开了大地上我昨夜一夜间已经掏空的浮层!青青草原上骤然裂开一道十余米长、丈许深的地裂深坑!无数的蛇和老鼠从深坑中疯狂地涌出,向着四面八方而去,而我则毫不犹豫地向着地裂最深处坠落下去!
……
万箭齐发,箭矢高速破空声和弓弦嗡鸣声响彻人的耳膜。花辞悲愤的呼声被完全掩盖在铺天盖地的呼啸声里。
四面八方的箭矢在最中间冲撞成一个很大的黑色的箭团,不断地相互撞击后往下掉落,却因为那中间忽然被劈开的裂缝太深太长,而桃九跳下的时间又刚刚好在箭矢离弦的那一刻,因此所有人只能看到四面八方的箭在他头顶相撞在一起,然后随着他的落下而掉落,却完全看不到掉落之后又到底是什么景象。
能看到的只有地裂中忽然涌出的蛇和老鼠,密密麻麻、汹涌而出!
箭阵轰然散乱起来。大地开裂、蛇鼠遍地,人们被这骇人的景象击懵了!在信奉神灵的曌国战士眼里,这完全非常规的景象已经意味着某种神迹、意味着他们所要攻击的目标是由人们不可掌控的神力所保护的!
所有人都在惊惧恐慌——他们刚刚万箭攒射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我顾不得那些。此刻,数不清的蛇鼠从我身边跑过,漆黑的暗道里,我仅剩的精神力全开,猫着腰拼命地奔跑!
越往深处跑,蛇鼠都没有了,岔路越来越多,通道越来越窄,我弄塌了身后的地洞,继续往前匍匐前进。
没有办法,这些蛇鼠都是从不同的地方被我召来的,所以它们在军营里的出口虽然一致而阔大,但各自来时的入口必定分散而狭小。实在爬都爬不过去的时候,我只有挑最大的洞,小心翼翼地挖。
等我不知熬过了几天几夜、多么遥远距离的地底爬行,终于从一处河谷附近爬出地面的时候,夕阳的余晖让我感动得想要落泪。
我翻身仰躺在河谷边茂密的草丛里,呼吸着新鲜清甜的空气,一个指头都动不了,控制不住地昏睡了过去。
我又做梦了。
梦里套梦,我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我自己身处几重梦境。而这次,似乎是回到了上一个梦里。这时,我是乌云珠,不爱说话、不爱行动的乌云珠,生活在曌国一重又一重的皇宫围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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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梦中梦
我一直跟哥哥两个人住在一起,他从外面学很多好玩的东西教我。教我打戎族的手鼓、唱草原上的歌谣,给我编满头的小辫子,还会骑着马带我在宫殿里兜圈子。我很开心。
虽然我隐隐约约知道,有人会在我睡着的时候来看我。但我醒着的时候,哥哥都是亲自照料我,从来不让别人出现在我面前吓到我。
然后就在我八岁生日那天,哥哥带来了一个人,一个我没见过的少年。我一见有人进来,吓得只往哥哥怀里躲,哥哥拍着我的背说让我不要怕,说乌云珠是世上最值得人珍惜的小姑娘,天底下所有可爱的人都爱我。他们会听我的话,我让往东他们就不敢往西,我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会去做什么。而只要是我想要的,他们都会去给我拿来满足我。
我细细弱弱地哭着不肯,哥哥又换了一种说辞,他说乌云珠你还记得那个找影子的游戏吗?这个人可好玩了,他是天生的影子,是只有你能看见的影子。
我不信,哥哥就让那个低着头单膝跪在老远的少年表演给我看。哥哥让我试着命令少年消失,少年身子一晃就不见了。哥哥让我喊影子出来。他说影子的名字叫夜寒。我试着轻轻喊了一声,夜寒果然就突然出现了。
我觉得有点有趣了,又试了好几次,而夜寒真的每次都能忽然消失,然后又在我喊他的时候立刻出现。我渐渐地不怕了,玩得乐此不疲。哥哥给夜寒悄悄打眼色,夜寒出现的地方离我越来越近。最后单膝跪倒在我面前。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脸。他长得很好看,不是哥哥那样草原上的雏鹰般的好看,而是另一种,像一块黑色的修长的玉,脸型削瘦,容貌深邃,狭长的眼睛双眼皮细长,衣带紧束,浑身都散发着冰冷不可亲近的气质。
整个人就像一把锋利的刀锋。
我看清楚,害怕起来,往后躲。他垂着眸子看到我往后挪的裙裾,浑身肌肉紧张地绷紧,忽然抬起眼眸,双膝跪地,一脸坚毅地看着我说:“夜寒愿一生一世忠于公主!求公主给夜氏一条活路!”
哥哥突然呵斥道:“闭嘴!公主如何选择,轮不到你来提醒!”
他低下眼眸,紧紧地咬住下唇,不再说话。
我吓得哆嗦,哥哥牵着我的手安抚我,说这个人不懂事,不过没关系,女皇给我培养了很多这样的少年,还会有更好的。
我点着头泪眼婆娑地看向夜寒,看到他浑身僵硬,整个人充满了绝望的气息。我又不忍心了,指了指他小声对哥哥说:“不要换了,他捉迷藏玩得很好。”
我的声音很小很夜寒却立刻抬起了眼,激动万分地看着我,薄薄的嘴唇抿得死紧,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看着他这样子,我有些内疚慌张,一时忘了害怕,走过去着急地拿袖子给他擦眼泪:“你不要哭呀!我不欺负人的。”他怔怔地看着我,我越擦他的眼泪反而流了下来,越流越多。我急了,直接把两只手的袖子都捂在了他的眼睛上,扭头求救地看向哥哥。而哥哥却在笑。
夜寒来了以后,我的病又好了很多,哥哥说,那是因为他身上有我命里缺的东西。我不懂,哥哥也不多说,他说我只要记得跟夜寒在一起对我的身体有好处就够了。
我不知道跟夜寒在一起对我的身体有什么好处,我只知道多一个人玩我很开心。而且夜寒和哥哥不一样。哥哥从我八岁以后就跟我分了房,可是夜寒却一来就抱着剑住在了我的房梁上。
夜寒说,只要我愿意,他就会保护我一辈子。
我脑子笨,没想到去问如果我不愿意又如何。但我隐约觉得,如果我不愿意,大约他和其他很多跟他有关的人会死。
我不知道一辈子是多长。夜寒说,一辈子就是只要我活着,他也活着,他就一定永远贴身保护我,做我的影子。
夜寒从不让别人看到他。他说这样别人才不能轻易伤害我。我说什么是伤害?他沉默着不知道如何解释。
最后他说,总之有他在,他不会允许有任何人伤害我。
我的身体日渐一日地好转。当我逐渐习惯夜寒时时刻刻隐藏在身边之后,哥哥开始带其它的人来见我。其中大多数是教我的先生,另外还有御医、宫女、大臣和女皇。
每次生日,他会介绍给我一个少年认识,我的病也会莫名其妙地好上一分。
我把女皇排在最后是因为我完全无法记得她。她身上有一种非常强大的东西,只要她接近我,我就立刻会陷入昏睡。他们说她是我的母亲,只有哥哥偷偷地告诉我她不是。哥哥说,那个他们要我称之为舅舅舅母的人才是我的父亲和母亲。
我茫然无解。我对母亲的记忆只有一张脸和一首好听的歌谣。我的生命里重要的两个人不就是哥哥和夜寒吗?
后来很久之后,当我好不容易学会了一点点他们要求我的各种东西之后,我的十三岁生日要到了。他们说,要给我在全天下大选夫郎,还说我这个年纪才选,已经算是很晚了。
我问夜寒,夫郎是什么?夜寒说,夫郎就是晚上陪我睡觉的我喜欢的男孩子。我不解地问他:那不就是你吗?夜寒就有些不敢看我的样子,嘴角却忍不住地弯起。
我就又去找哥哥说,我已经有夫郎了,就是夜寒,所以不要让先生们教我那么多大选夫郎的礼仪了好不好?哥哥哈哈大笑,说我喜欢夜寒这很好,可是曌国太女的夫郎可不是贴身保护我这么简单的。
哥哥说,除了夜寒,另外几个我不排斥的少年也要成为我的夫郎的。他们大多没有像夜寒一样时时刻刻陪着我,是因为他们一直在忙着接受上一代和上上一代六郎将的教导和考验。将来,他们要在在朝堂上替我治理国家。
哥哥说,夜寒只能负责保卫我的安全,我会有六个夫郎,每个夫郎都会有独一无二的作用,谁也不能取代另一人。
于是我才知道,原来夜寒只是他们选出来陪我的人选之一,除了他,最终还会有五个人成为我的夫郎。
这六个人,是什么神算子秘密算出来的,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才知道。
我听说,因为给我选夫郎的事,整个曌国、甚至整个天下都热闹起来了。我不明白,不知道选个陪我睡觉的人跟全天下有什么关系。
大选进行了一年,就在某个重要典仪即将举行的时候,一个叫“太上皇”的女人死了。我平生第一次穿了一身里里外外的白衣服,由很多人陪着去出席这个据说是我祖母的人的丧仪。我第一次见那么多人,很害怕。可是夜寒为难地说他必须正式当上我的夫郎以后才能公开陪我出门,而葬礼上我身边人山人海,他也无法隐藏。哥哥焦躁地说他在曌国的身份只是一个质子,也不能在我身边陪我。
另外五个人的身份也不够,因为我还没有选他们,那个重要的典仪还没有举行。
我哭得不肯出门,这时候来了一个非常漂亮会说话的公主来陪我,他们说她叫春明,是我的小姨。
春明也是曌国的公主,是死掉的太上皇除了女皇之外的另一个女儿,年纪比我还小一岁,却早早地送到某个外国去做人质,如今已经嫁给了那个国家的太子。他们说我论辈分该叫她小姨,但因为我比她尊贵,所以不必真的叫。
春明很会说话,又非常有趣,很快就把我哄开心了。于是从始至终的所有仪典她都陪在我身边。我很满意,大家也都很满意。
我不明白,为什么最后我们两个人单独进入太上皇的陵寝为太上皇棺椁前的魂灯燃灯的时候,她突然把我的头狠狠地砸在了棺材角上!
我看到自己从头顶开始脱离**,像一道淡淡的虚影漂了起来,看到春明鄙视地踢了一脚我一动不动的身体,昂然地向外走去。我还听到她大声地哭喊:“长安撞棺殉葬了!”我最后最后的感觉就是对所有一切的不解和茫然,然后身子一轻,彻底脱离了脚下的**,然后突然被什么东西吸了进去
我头痛欲裂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没有飘走,**还在,也没有身处于那无比空旷寂寥的高大墓穴里。身边是小溪和荒草,草原上的风呼呼地从我脸上刮过,太阳正正地照在我的头顶。
我浑浑噩噩地躺着,不知道自己身在哪一世的哪一重梦境里。
我到底是谁?21世纪的纳兰蓝、桃莫颜收养的桃九、三岁死去的乌云珠、还是大安宫里被害的长安公主?哪一个才是我真正存在过的前世,哪一个才是我正在经历的今生?
我精神分裂了,对吧?
我浑浑噩噩地起身向前,浑浑噩噩地骑马,浑浑噩噩地来到了离我最近的、记忆中存在过的地方。
我浑浑噩噩地抬头看着曾经我以为我统领过的鬼城。
………………………………
第137章 精神分裂
在某个梦境里,我让明婉替我统帅这座城池和里面的人。在另一段梦境里,一个叫霍飞的将军正要率领一万兵马对它进行屠城。可是此刻我就站在它的面前,它分明既不是我交托给明婉时的样子,也不是被屠城之后的惨相。
这是一座崭新的、兴旺的、人流熙攘的大城。我分明从未见过,也从未来过。
我梦游一般地离开城门,迈着虚软的步子,沿着某个梦境中熟悉无比的小路,来到了一片竹林。
竹林是存在的,竹林里我在某一层梦境里和养父桃莫颜曾经生活过九年的小院依旧。
我游魂一样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推开尘封已久的门扇,倒在了那张熟悉的、如今落满灰尘的竹榻上,瞳孔放大,整个人完全陷入了茫然。
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幻?
我,到底是谁?是不是仅仅是一个精神分裂的疯子?
我想忘了这一切,忘了,都忘了!
院门被敲得砰砰响,我放下梳子起身。
门一打开,一群人呼啦跪在了地上,泫然欲哭的表情在看到我的那一瞬全都定格。
“你们干什么?”我不解地看着他们。
一群人哗啦一下站了起来,突然个个都像要跟我打架似地,怒火填膺地瞪着我:“哪里来的野货,敢待在我们九爷的院子里?”“找死是不是?”“轮岗的人都干什么吃的?拉出去通通剁了!”
众人正在吵嚷,一个黑塔一样的超级壮汉大步流星地最后赶来,直接撞开了一截院墙就进了院子:“九爷!大鬼来了!”
我眉梢不动地看着这些人,一直等他们猴子拆房子一样把所有地方都找遍,一无所获地出来,最终怒气冲冲地再次围上我:“九爷呢?”
我摇摇头:“不知道,不认识。”
一个长得猴子一样的男子跳脚道:“不可能!我手下的兄弟看得清清楚楚,的确是九爷回来了!他在城门外站了一会儿,没进城,直接来了这儿!这才多大点儿功夫我们就来了,根本就没有消息说九爷离开过!”
一个俏小娘最后一个从屋里出来,看了我一眼,皱着眉头问那只猴子:“九五,问问兄弟们,有没有人看到九爷离开,有没有人看到这个姑娘进来?”
姑娘?我皱眉,我是个少年,为何她却叫我姑娘?眼睛有病!
猴子焦躁地跑出去溜了一圈,很快回来,咬牙切齿地瞪着我说:“两个认识九爷的兄弟都确定亲眼看到是九爷进来了,绝对没出去!也没有人看到有别人进来!”
俏小娘眯着眼逼近我:“这位姑娘易容成我们九爷?好功夫!好胆色!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来人把我团团围了起来,个个眼睛里喷血。我看着他们,没说话。
他们很生气,想杀我。
可是他们问我的问题我都回答不了。我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只是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在这里,如此而已。
而且,我很生气,我一个男人,她叫我姑娘!
俏小娘忽然盯着我道:“你不害怕?”
我平平静静地看着她:“我为什么要害怕?”
俏小娘一抬手,制止了其他人的冲动,用一种深思的神色打量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不知道。”
所有人面面相觑。我等了半天他们都没有再说话。我想了想,觉得这些人也许知道很多,就开口道:“可我知道一个人的名字,也许他知道我是谁。你们帮我找他。”
猴子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这是什么口气?一见面就命令我们去找人!”
另一个人嘶嘶地抽着气:“还说得这么理所当然,这么拽!”
俏小娘再次抬手。她一抬手,其他人就不说话了。于是我只看向她,又说了一遍:“你帮我找他。”
俏小娘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用很好听的语气和声音问我:“那你可以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易容成你进来时的那个容貌,以及为什么来鬼城,还偏偏来这座小院的吗?你是不是见到过你易容成的那个人?你是不是认识他?”
一群人随着她的问题都屏息关切地看着我。我不明白。“我不知道你说的易容。不知道鬼城。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我醒来就在这里,脑子里只有一个名字,别的什么都没有。所以,你带我去找他。”
所有人都发出失望的叹息,最后纠结地看向俏小娘。俏小娘皱眉看着我:“我希望你没有撒谎。”
我看她:“撒谎是什么?”
猴子还是挠头,还有人在拼命地揉着额角,我问俏小娘:“他们的头怎么了?病了吗?”然后就有人开始撞墙。
俏小娘看了我半天,忽地道:“好,我帮你找人。说吧,那个人叫什么?”
我顿时看这个俏小娘顺眼,眉梢眼角都露出舒畅:“君息烨。这个名字叫君息烨。”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说这个名字,满院子人都长大了嘴巴瞪着我,好像我要找的是一个吃人魔王。
但很快我就知道了,我要找的这个人貌似真的是一个吃人魔王。
俏小娘神色很复杂地让其他人都回去,自己领着我进屋坐下:“我叫明婉,是这座鬼城的副城主,九爷是我们的城主,我的主子。你能把九爷扮的那样惟妙惟肖,也不知道你和九爷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听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她说得这些都是什么,但我不关心,只关心俏小娘到底是打算帮我找这个人还是不找。
还好,接下来明婉俏小娘就耐心地给我讲了吃人魔王的故事:“既然你要找君息烨,我豁出去帮你一回吧。不过君息烨到底是一个什么人,我干脆还是给你说清楚。万一你有个什么事,也好早作交代。”
俏小娘顿了顿,叹息一口气道:“你要找的君息烨,我知道叫这个名字的只有一个人,他今年二十一岁,燕国人,曾经官拜天策大将军,去年八月去兵权,受封为燕国唯一非皇室成员的王,御赐封号玉王。”
俏小娘停了停才继续讲了下去:“不过关于这个人,我想他的战功赫赫和封王拜侯应该和你无关,我就不多说了。你长得虽美,但我猜想你的失忆会不会与他有关。因为他只在两年前让一个女人近过身,那女子据说极美,歌喉也无与伦比,但还是被君息烨亲手打成重伤扔了出去不过这也是唯一一个接近君息烨而没有当场惨死的女人了。”
我不知道这种让人交代遗言一样的口气是不是人们常用的,只管听了下去。俏小娘整理了一下思绪道:“燕国民间以为君息烨出身于大将军王内卫,但据我们已知的消息,其实君息烨最早并不是出现在燕国大将军王君凌天的内卫军中,而是大将军王府中一个小奴的身份。据说是大将军王外出时捡回来的孩子,那时候年约七八岁,或者五六岁,具体不详。”
“燕国大将军王君凌天美貌无比却个性阴狠暴虐,变化无常。捡回君息烨时据说是因其相貌酷似他自己,不喜换貌似自己的人在外面流浪,不吉利。但又因为这么卑贱的小子却貌似自己而特别不喜欢这孩子,于是捡回去后反而带在身边,时时凌虐。”
“具体怎么凌虐的不知道,只知道刚开始的时候常有家仆相距很远都能听到孩子的惨叫声。后来渐渐就没声了。再后来,这孩子就跟影子或者木头桩子似地跟在大将军王身后无声无息了。”
“君凌天却不喜欢这小子绷着一张酷似自己的脸跟死人一样没表情,便要变个法子折磨,必定要这孩子再次痛苦得难以忍受、要再次愤而挣扎、最后还是挣扎不脱地剧烈痛苦着才满意。但与此同时兴致来时又喜欢教导他,让他学成各种本事,认为这样方才不堕了他大将军王的威名。一直到此时,君息烨都并没有名字。只因为他每晚都睡在大将军王脚旁的地下,所以大家都叫他膝夜,在府中的地位不如一条看门狗。”
“膝夜就这么在大将军王君凌天身边长到十二三岁时,性情已经跟大将军王一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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