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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色-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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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坛子公公拖着伤势未愈的白胖身躯咬牙守在太子殿下的内书房外,打定主意不在这个时候进去碍太子的眼!
礼部尚书大人正在里面跪着呢,都跪了五六个时辰了。太子殿下还没有从最后呈上的那些画卷里选出此次要纳的太子妃人选来。
说实在的,礼部尚书能把如此大任做到如此地步,真真实属不易了!谁不知道太子殿下不近女色、喜好剁碎了人肉烹煮?虽说是归位之后未曾再出手,但凶名在外啊!刚刚经历了一番血洗的朝堂上,钟鸣鼎食的豪门中,哪个愿意把自家娇贵的女儿嫁给这么个魔头?但凡自愿送来的,不用想都是实打实的趋炎附势之辈!
在这种情况下,礼部尚书还能挑出这么十来位品貌俱佳、绝无忤逆、身份还能配得上太子殿下的大家闺秀来,真的是呕心沥血了!
但,他家主子……唉!
坛子悲天悯人地遥望向东南方的天际,人人都说太子变了,要不然也集不齐这么多贵女呈上太子殿下的书案。他也觉得太子是变了,可此变非彼变……
打发走了又一拨前来探听消息的官员,坛子公公龇着牙换一只脚撑着自己站着。内书房里鸦雀无声的气氛他在门外都觉得胆颤,亏得那位忠肝义胆的礼部尚书大人被殿下冷遇了这么多次才能撑得住太子殿下的威压。
而内书房里,此刻的礼部尚书其实远没有坛子公公所敬佩的那么撑得住。他后背的官服早已被冷汗浸湿,整个身子摇摇欲坠,使劲掐着手心警告自己可不能再在太子殿下面前栽过去。上次晕了一次太子殿下让他一个月没能上朝。这次要是再晕了,这选妃的事还得拖到什么时候?太子本就名声不好,再不赶紧立妃纳美以破除谣言,朝纲不稳、臣民不安啊!
没有人愿意拥立一个**不正常的君王,连他也是!
一张张打开的美人图前,燕国太子君荣一脸平淡地看着,目光似乎久久地停留在这些画上,又仿佛根本就不曾看到其中任何一张。他看画不语,礼部尚书也不敢起来,时间就这么随着沙漏沙沙地流走。
内书房的门忽然轻轻地打开,坛子一抬眼,礼部尚书那痛苦的眼神看得坛子公公一抖!不敢抬头去打量主子的神情,坛子纠结不安的声音屏息宁气地响起:“殿下,张敞张大人有急事求见!”
“张敞?有急事?”君荣的语气平静,看向礼部尚书的目光透着毫不遮掩其虚伪的歉意,“如此,选妃一事且等下次……”
礼部尚书也不想再熬下去了,可是今天拖一次、明天拖一次,这事儿已经拖了好些次,是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心一横,这位忠臣抱着为国尽忠而死的决心,豁出去了:“殿下,国不可无后,太子不可无妃啊!臣泣血以求:恳请殿下今日务必做出决断!”
君荣眼中那本就不真诚的一丝歉意消失,眸光冷却,冷冰冰地看了一眼桌上的画。
坛子想着刚刚张敞在外面火急火燎交代的话,胆战心惊地咀嚼着张敞大人跟着殿下一路的从龙之功,一咬牙,冒着被主子煮了的风险,颤声禀道:“启禀殿下:张大人匆忙赶来,说有最合适的太子妃人选荐上!”
君荣猛地抬头,眼神犀利如有实质地刺向坛子公公,坛子公公噗通一声双膝跪地:“这……这是张大人的原话!张大人说……说让奴才一定要在殿下选定太子妃之前禀告,奴才这才……才敢……”
一旁的礼部尚书简直要跳起来为从不交往的张敞张大人大声礼赞!好好好!简直是太好了!他选的人太子选不上不要紧啊,张敞可是太子殿下真正的心腹,张敞敢说是最合适的人选的,不说能让太子多么宠爱,至少看在张敞的面子上会收下吧?
就算仅仅封个才人什么的,那也算是太子有女人了不是么!
想到这里,礼部尚书激动得花白色的胡子都抖了起来:“太子殿下,不知张大人敬献的是何等样的女子,可否容臣在场旁听介绍一二?”
他是礼部侍郎,太子选妃的事本就是礼部的事,君荣收回目光无可无不可地扫了他一眼,眼神敛去了所有内在的情绪:“传。”
随着太子殿下掌权,如今已经身居高位的张敞并没有属于高官的雍容,穿着虽精致,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是以往的赖皮恬然。他手里抱着一个一尺长的不大木盒,一看就是装画卷的,嘿嘿笑了笑刚准备跪地跟君荣见礼:“微臣叩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
一股大力隔空将他甩了起来。没错,就是没什么好心情的甩:“何事?”
张敞摸摸鼻子,明明刚刚他在外面听着坛子公公禀了,主子故意又问,果然如小姨子预料的那样……
看着张敞当面走神、小眼四处乱转去瞅桌案上大片美人图的蠢样,君荣眼神一缩,脸色就沉了下来:“嗯?”
刚刚获准起来旁听的礼部尚书急忙提醒:“张大人,您怀中的木盒是?”
张敞恍然回神,乱七八糟地走上来,呼啦一下把桌子上那些千姿百态的贵女们的画卷推到一边,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自己的盒子,取出里面的一轴小小画卷放在君荣面前,嘿嘿一笑,老老实实地退后。
君荣皱眉看了他一眼。礼部尚书也有些奇怪:“张大人,您不给殿下打开吗?”
张敞揉揉鼻子,小心翼翼地看一眼君荣,含混不清地说:“那个,人家特意交代了,就让殿下一个人看!”
礼部尚书愕然,不会吧?这世上还有敢于在他家太子殿下面前矫情的女人?祖宗八代都活腻味了吧?
可是接下来,太子殿下冷漠的声音惊诧了礼部尚书的耳膜:“退下,都去外面候着!”
遵旨退出的尚书大人不由得偷偷看向一路神情诡异地摸着鼻子的张敞大人,看来之前他是太过谨慎了,这人看着只封了个富贵闲人,其实,以后还是要努力攀交才是!
所有人都退下了,空无一人的内书房里,君荣独坐斜阳中,面对着面前小小的画卷,神色复杂变幻,露出下属们想都不敢想的犹豫不敢的神色。
终于,他抬起手来,呼啦一下把岸上本就被张敞故意推到一边的美人图全数扫到了地上,还用一只脚踢了踢,踢得远了,觉得心里好受了些,这才轻轻地调匀了压抑不住慌张不安的气息,缓缓地拿起了那一轴小小的画卷,稳住想要颤抖的手,慢慢摊开。
简单的三尺小画,没有人,只有寥寥几笔简淡的笔触晕染出几树雪地上的红梅。树干画得有些不够认真,梅花也画得敷衍,但却不影响一纸白雪红梅的清淡明艳、直入心扉。
白雪红梅……
君荣只看了一眼便猛地合上了画卷,一只手紧紧地抓住画轴,低头急促地喘息着,拼命平抑过快的心跳。
就在这只手的无名指,赫然戴着一枚酷似画上雪梅图样的白玉戒指。
真的是她!
张敞从不参合他选妃的事,突然说要给他献上人选,除了张敞那个不为人知的娶了六个夫郎的小姨子作怪,君荣想不到其他!
想到她要掺和他选妃的事,心头的感受谁能明白!
既怕,又盼,既心痛,又忿恨!
可是她自己都已经大婚了,一下子娶了六个男人,突然在他选妃的最后关头冒出来提醒自己她的存在,是要让他怎样!
曌国有她驱逐了那六个男人的消息吗?没有!
君荣自嘲地苦笑,他明知不可能的,不是吗?
可是既然如此,纳兰蓝,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努力地平息下自己汹涌而来的情绪,君荣面无表情地扬声:“张敞!”
张敞磨着边儿进来,远远地觑探着君荣的神色,腆着一张油滑的笑脸:“殿下看过了?”
君荣看着他笑容下小心戒备的神色和停留的距离,微微眯了眼。
张敞脑海中顿时警铃大作,搓着手干干地笑着:“呵呵,殿下,其实答不答应都可,都可……”
君荣微微一愣,下意识地看向自己手下压着的画轴,突然以极快的速度打开到底。这才看到原来画轴的最底下还有一句话。
是他熟悉的字体,熟悉的口气,一如当年的霸道——“给我正妻之位。”
没有人知道这一刻凶名满天下的燕国太子心头经过了怎样的浪涌熬煎,他的喜、他的怒、他的痛苦、他的狂喜在这一刻无人知晓!
张敞小心等了半天没等来主子半丝反应,忍不住抬头偷看,就对上一双看不出丝毫情绪的冷眸。
“姓名、身份!”
“啊?哦哦哦,我家小姨子,纳兰。”这就是命中的鸳鸯啊,就像他和他老婆孟清雪……富贵闲人张大人再次内心无比感慨中!
君荣微微一震:“桃纳兰?”
“不是,不姓桃,就姓纳兰。”张敞赶紧解释,“不是内人的亲妹子,是结义的。她说本名叫纳兰蓝的。但蓝字是曌国这一代皇室的避讳,只有曌国太女幻九蓝能用,所以请殿下您看着办,名字而已,她说反正也就您一个人叫,对外用什么都行。”
跟他家太子一起商量着怎么合谋骗朝臣和天下人,这事儿他干多了,无感!
她要用“纳兰”的名字,嫁给他为正妻!可能吗?
君荣垂眸看向手中已经合起的画卷,眼中碎开深幽的黑色灿烂风暴——可以吗?他可以答应吗?
应该拒绝!他绝对应该拒绝!他应该立刻把她赶出去!伤透她的心,永不许她出现在他的面前!
君荣猛地睁开眸子:“礼部尚书!”
礼部尚书急步前来接旨。
“传旨!”
……
燕都最近最大的事是太子选妃。可是今日黄昏,一条更大更惊人的消息在有心人的操纵下迅速地传遍了整个京都、传向了燕国的每一个角落!
太子殿下是有妻子的!
据说,多年之前,当太子殿下第一次从前大将军王手中逃脱进入鬼城后那一片死亡沼泽时,便邂逅了一位医术精绝的少女,将命悬一线的太子救下。后来太子殿下带兵远行,途中再次遇到此女,便毫不犹豫地娶之为妻。但为防被前大将军王知晓,雪藏不为人知。
太子殿下被册封为玉王之后,被曌国接走受控于曌都,大乱中也是这位出身于鬼城的妻子纳兰氏借助鬼城势力帮助太子殿下逃离曌国、并一路辅佐他夺权归位!
据说,前段日子的朝局混乱中,因纳兰氏身怀有孕,太子殿下将她郑重交托给张敞大人家,张敞的夫人与之义结金兰。
就在今儿傍晚,纳兰氏的身份终于昭告天下。太子有令,选秀照常,选出的秀女赐予功臣良将。而他自己,将在三日后举行册封太子妃的大殿,亲迎妻儿回宫!
“你是不知道,礼部尚书几乎是疯癫着跑出宫门的!”桃清雪笑叹着握住纳兰蓝的手,“我在宫门外马车里候着你姐夫,就见礼部尚书跟疯子一样拎着袍角跑出来,一出来就大喊着‘殿下有妃’、‘殿下有后’,一边笑一边又催‘快走快走,三日后就要大典,要了老命了!’你说好笑不好笑!”
纳兰蓝揉了揉额角轻笑:“嗯,看来是个忠心的。”
“好了,你也累了,早点儿歇着吧。”桃清雪起身告辞,转了身却又回头,犹豫着问道,“曌国那边……”
纳兰蓝没说话,就那么看着桃清雪。
桃清雪收了声,自嘲一笑:“如今我是燕国妇,倒是白操了一句闲心。行了,你当我没说过。”人家是当朝太女都不担心,她担的哪门子的心!
………………………………
第214章 赌气
门扉轻轻合上,纳兰蓝默默地看向窗外的夜色,不言不动。
夜色一点一点深沉下去,窗外的灯火渐渐熄灭。纳兰蓝缓缓起身,吹熄灯烛,向着内间走去。
还未走出几步,身后一阵微风轻晃,一道熟悉的气息僵住了她的脚步。
她不动,身后的人也没动。
谁也没有开口。
彼此静默地站立许久,纳兰蓝渐渐平息了自己的气息,抬脚继续往内间走去。却在下一刻立刻被从身后牢牢抱住,整个身体深陷在他的怀抱里,额角紧紧贴着他低垂的的侧脸,气息滚烫。
无言地拥抱。
许久,依旧没人吭声。纳兰蓝挣开他的手臂,再次抬脚往内间走。
他上前再次贴紧她的后背,将她更加霸道地圈在胸前,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地落在她的小腹上。
纳兰蓝心头一酸,不再挣扎。
这一刻,彼此的愤怒都无法质问,彼此的委屈都无法排解,只有相拥!唯有相拥!
因为不管是什么原因,伤痕已经在,而做了就是做了!
是谁对不起谁?是谁辜负了谁?还是其实谁都没有辜负,只是有些话此刻谁也无法说出口?
纳兰蓝在君荣的怀抱里转身,双手搂住他的腰,轻轻地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
君荣立刻全身一僵:“你……你快放手!”
纳兰蓝心头一寒,抬头看过去,却见君荣竟是从所未见的紧张,额头都冒出了薄汗。
纳兰蓝顿时觉得可能不是自己以为的那样,却忍不住任性地冷冷眯眸,讽刺地道:“怎么着?太子殿下这才想起来嫌脏了?”
君荣脸色一变,原本忐忑不安的神色不见了:“胡说八道什么!我只是怕你伤到孩子!”
纳兰蓝一滞,低头看了看自己小腹紧贴在他身上的动作,心头一阵酸暖。其实肚子都没怎么显,一个拥抱怎么可能伤到?但到底刚刚是她冤枉他了。
可是看他一眼,她又不想道歉。他现在给她的感觉根本回到了她的木头,对着他,她就是没法控制自己地不肯讲理、就是想要欺负他!
这种感觉已经多年不曾有过,但就像本能一样,他只要回到木头的状态,她就自动回归纳兰蓝,半点都无需转换。就好像此刻,他的忐忑不安直接刺激她的霸道,明知该道歉,但就是做不出来。
毕竟她也委屈!她娶了六个男人都不碰,一心想着搞定了曌国的朝政就过来跟他过日子,她皇位美男都不要一心想着他,她哪里对不起他了!
心里越想越气,上辈子跟他好时都没耍过的小性子不知怎么的就死拧死拧地上来了。纳兰蓝一把推开他,头也不回地往内室走:“走开!不想见你!”
不想见我还丢下正打仗曌国跑来燕国搅黄他的选妃!君荣看着眼前人气哼哼的小样儿,又好气又好笑,但刚刚还梗在心头的那一块大石头却是随之化去。
这样赌气耍小性的纳兰蓝他真的是疼极爱极,心里明明气恼地想揍她一顿,却偏偏又暖得一塌糊涂!
不是对她娶夫的事没有怒没有怨,而是那怒那怨,在面对她可爱的小霸道的时候,本能地在心里靠了后。她生气了,他条件反射地第一反应就是哄她、不愿看她不快,他想她开心。
没敢再抱她,君荣紧跟着纳兰蓝的脚步进了内室,在她真要就寝时拉住了她:“纳兰!”
这就像是小孩子越宠越上天,女人的脾气也是在男人的包容下才可能越来越大。纳兰蓝想都不想就拍开了他的手,说话也带刺地全无顾忌:“别喊我!你不是要跟我绝交吗?来啊!现在绝一个给我看!”
君荣再没见过纳兰蓝这个样子也知道,这是自己女人真拿自己不当外人才能说出的话,忍不住再次从身后小心翼翼地抱住她,听着她凶自己的话,心里却一阵阵发暖:“是我不好!我小心眼!我嫉妒!都是我的错,别生气了好不好?”
纳兰蓝心里早软成了一滩水,可是那样地痛苦难过之后浸润在这样失而复得的柔软里,无处可诉的委屈就像是终于找到了通道,莫名的火气他越哄就越往上冒:“当然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难道还是我的?难道我就愿意跑这个莫名其妙的年代来娶一堆莫名其妙的男人?我就不知道逍逍遥遥轻轻松松?你都知道听了这消息心里难受,我难道就不难受?你给我说!是不是故意选妃气我的?”
“不是故意气你……”那句莫名其妙的男人取悦了君荣,心头板结的硬块再度柔软了几分,习惯的忠诚让他忘记了掩饰,可刚开口就感觉到怀中小女人骤然紧绷的身躯,突然发现自己说错话,赶忙改口:“不是!我是说……”
怒火上头的纳兰蓝此时哪还听得进去他蹩脚的解释,猛地发力彻底推开了君荣,一把拽下屏风上搭着的外套,气得哆嗦着几下就穿好,伸手去拿鞋:“我知道了!我这下彻底明白了!好你个君荣!燕国太子是吧?选妃是吧?你选你的妃去吧!你妻妾成群、后宫三千跟老子半毛钱关系没有!老子不是没男人要!老子家里现成还摆着六个,以后还可以娶无数……唔!”
没有什么比原本以为失去了突然又捧在怀里,可此刻又要离开更能让君荣焦躁,也没有什么比纳兰蓝提起家里还有六个男人等着她回去,以后还能有更多男人拥有她更能崩断他的神经!
所有的欲辩无能的焦急、无处可诉的委屈和她将要去到别人怀抱的愤怒一股脑地冲上他的头顶,身体完全脱离理智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他瞬间横抱起蹲地上找鞋的女人压倒在了榻上,用自己再也不想忍的双唇激烈地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起初,是不清醒,后来压上来吻上去,能清醒也不想清醒了。
纳兰蓝手脚扑腾地呜呜反抗:“这会儿不怕压着孩子了?滚开!再不让你碰了!”
已经能理智却赖着不想理智的某爹一边强吻一边弱弱地咕哝:“我抬着点腰,不会压着肚子……”再不让他碰让谁碰?见不到时咬定牙关一辈子不想是一回事,人就在怀里还让他接受别的男人碰自己的女人那死都不可能!
别问他为什么如此没骨气没节操没信没义,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把心爱的女人放在什么事之后的男人。他的纳兰蓝永远是他生命中的唯一重要也是第一重要,上辈子是,这辈子更是!
纳兰蓝情绪发泄得差不多,渐渐地在心爱的男人热情依恋的拥吻中也融化了。直到最后两人衣衫散乱云散雨收,才拥抱在一起喘息着渐渐找回彼此心跳的频率。
纳兰蓝被君荣搂在怀里,难得乖巧地依偎在他胸前:“说,到底怎么回事?”
她只是一时发怒,并不代表她怒火过后也不清醒。刚刚君荣说他不是故意气她才选妃的。那么就是说他让岚明溪传的那些要绝交的话是真心的,要选妃也是真心的,他是真的打算这辈子跟她分手、各过各的了。
幸亏她不想把自己憋屈成一个女疯子,亲自来试探了他。凭他看到画之后直到现在的反应,他绝对没有变心。那么没变心却要分手,中间肯定有她不知道的原因。
从自己不由自主地来见她,君荣就知道自己迟早瞒不过她。虽然说出真相有些对不住帮自己恢复记忆的人,但那人帮他也不过是各取所需,说内疚倒也谈不上。
更何况,那人的身份……本就是他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
总之还是那句话,在他的心里,第一重要和唯一重要的永远只有纳兰蓝一个。没有任何诺言能够胜过她的需要。
做好了思想准备的君荣没什么负担地坦白:“你的夫郎中有一个叫玉琳琅的,他来过……”
纳兰蓝面无表情地听完了君荣的讲述,把玉琳琅在六夫郎中的地位彻底拉入黑名单!
生活中真的有太多自以为是的人,自以为掌控着别人的命运,自以为自己的坚信就是世间的真理!她不排斥甚至欣赏能为真理奋斗终身的人,但那不包括容忍别人以这样的名义来插手她的选择、她的生活!
为了顺应他们眼中的责任和命运,她已经斗倒了春明、担下了曌国、当着天下人的面娶了他们六个,给了他们想要的郎将身份让他们施展平生抱负,他凭什么还要自作主张地插手她的生活?
告诉君荣他的存在、他的感情会让她魂飞魄散、不得好死?对君荣说他必须登上皇位、坐稳龙椅、龙气加身、妻妾满堂才能护佑她今生的命盘?
别的都罢了,算他说的都是实话,可那句“妻妾满堂”的定语是谁加的?
她也想他龙气护体、一生安稳,因此她封印了他的记忆后也想过从此不再打扰他的生活。但她所有的计划都留有一线的余地,只要有最后一线的希望她都要跟他厮守在一起!
可是她如果这次没来呢?如果让那个神棍的谋划得逞,君荣真的娶了一堆后妃跟别的女人生了孩子,她还会回头吗?绝对不会!
她承认她霸道,万不得已时她甚至想过如果为了木头能好好活着,就算让她真的宠幸了全部六个男人她也能做到,但要让木头也睡她以外的女人,她就接受不了!
纳兰蓝忽然就郁闷了:“木头,我是不是……不是个好女人?”
君荣不明所以:“嗯?”
纳兰蓝从没想过要跟他隐瞒什么,唏嘘感叹地把心里来来回回的那点儿纠结一股脑地倒了出来。完了之后揪着君荣胸口的衣襟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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