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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锦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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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玄色……你会发现永远没有合身的……倒不如什么都不穿了。”

    顾清宁笑了,站起身,解下腰间佩玉的衣带,衣衫尽落……

    “我不是不记得,只是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并不知道你是谁……可我能想起第二次见你……那是在皇宫中,母亲进宫帮你挑选新婚的嫁衣,也带我去了……”

    那年她九岁,第一次进入宫墙,看到皇宫的样子。

    她们由太监领着去往长公主寡居的晋泉宫,然而一进皇宫东门就遇上了他们将要拜见的长公主殿下,原来她一直在等她们。

    顾清宁却没有看出眼前这位威风光鲜的长公主就是一年前她安慰的那位夫人,甚至有些怕她。

    在路过明堂金殿时,她惊喜地指着那一处,问母亲那里是否就是父亲每日上朝的地方,母亲说是的,她就满心好奇吵着想进去看看,母亲不许,说女孩子不能进金殿。

    她不依不挠,问为什么女儿家能进皇宫其他地方,就只不能进这金殿?

    长公主对她说:“不是女儿家不能进,只不是任何女儿家都能进的。”

    母亲她们都沉默了,她以为长公主瞧不起自己,胡言道:“等我变成不一般的女孩子了是不是就进得了?”

    尊贵的长公主殿下没有气她顶嘴,反而欢快地笑了:“是的,是的。”

    她又指着那明堂问顾清宁:“你是不是觉得那是最美丽的房子,所以想进去看看?”

    顾清宁摇头:“不,我并不觉得它美。”

    “那你觉得哪间房子最美?”

    她环顾皇宫,蒙蒙地摇头:“我不知道,也许是公主殿下住的房子吧……”

    “公主住的房子也不美……”

    她想了想,仰头天真道:“那我要造最美的房子给公主殿下住……”

    “你能造吗?小可人儿。”

    “也许呢,怎么不能?”

    ……

    “你觉得我能做到吗?”

    衣衫褪尽,去掉髻冠,青丝散落,一双秀足踏入水中,水洗凝脂,花拂玉容。

    “也许呢,怎么不能?”

    她揽过她的肩头,与她亲密无间,两人就如一般年纪的女子,没有近二十年的年岁之隔,也没有十几年的千里分别。

    她明明一直在。

    顾清宁微笑垂眸,观赏眼前完美旖旎的风景,羞红了脸,仰面道:“公主殿下,小女子当官了,能入朝了,从政这么多年的你,有什么要教我的吗?”

    她认真地想了想,只道:“有,嗯……你可以穿男式的官服,但是不能忘了描女子的眉;你可以说虚假的话欺骗别人,但别做虚假的事欺骗自己;你不可以无情,但也不可以多情……”

    “还有吗?”

    她说:“还有一件,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要跟比你品级高权势大的男子上床。”

    顾清宁噗嗤笑出来:“好,我记住了。”

    ……

    芙蓉如面,柳如眉,清波拂玉肌,温和浅淡,是沉溺,是痴妄,是俗世之欢。

    出水后,为对方披上一样的白锦外衣,轻梳长发。

    走入卧房,顾清宁服侍她上榻躺下,然后准备换上自己的衣服离开。

    脱衣时,手被她从后面轻轻拢住,她旋转她的身体,两人一起旋身,顺势就倒在了锦丝软塌上。

    顾清宁只感到脑海更加晕眩,眼前尽是她眉目间的动人光彩。

    她是个多情的人,更是个女子,所以她最为了解女子,最能打动女子。

    顾清宁在她面前始终是个晚辈,是个青涩的晚辈。

    “你……你不是说不能跟比我有权有势的人……上床吗?”

    她嫣然一笑,手一勾放下帘幕:“我是说男子……而我不是男子。”

    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顾清宁情思迷乱,虽然这不是初次体验……但是,她从未被如此强大的攻势压制过,且这是一个各方各面都不容她抗拒的人……

    这时候,外面传来脚步声,顾清宁心中紧张,立即轻推她,准备起身。

    她却不依,依旧环着顾清宁的腰肢,继续动作,轻咬她的耳垂,安抚道:“不用怕,没事,是我夫君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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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上):从教柯烂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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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清宁是逃出公主府主屋的。

    还与大长公主的第三任驸马安邑侯打了个照面。

    那是个温文尔雅的男子,看到她在大长公主的榻上一点都不惊讶,反而笑着看了看慌张的她,对大长公主道:“不要吓到人家。”

    顾清宁那一刻真感觉自己是真疯了,只想立即结束这一切,于是落荒而逃。

    跑出主屋,发现自己有些迷失方向,一转身,又差点撞进一人的怀中。

    钟离手持一盏灯,打量她:“你怎么了?慌得跟被捉奸了一样。”

    顾清宁满脸通红,幸好是在晚上,不会被他看出,连忙摇头:“不,不,你胡说什么?”

    钟离玩味地看着她,靠近她一点,轻声道:“你真的跟她挺像的,难怪她喜欢你……知道吗?她今天回来跟我说,她看你站在百官之中的样子,简直好像看到了她的当年……你呀……你也喜欢她是不是?”

    顾清宁觉得自己透不过气来,或是因为慌张间腰带系紧了,她重重呼吸,不知如何应话,支吾了一阵,想起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刚好可以用来转移话题:“钟离?你是大长公主的儿子?你怎么会是……我从来都没听说过呀?”

    钟离坦然道:“我是她的义子,我的亲外祖父曾任钦天鉴大祭司,我的亲生母亲是在长安长大,年轻时与长公主交好……“

    他停顿了下,她脑海中还在回忆这方才房中的种种,与他眼神交际,立即领会了他的意思:“你是说,你母亲……”

    他点头:“是的。但我母亲后来还是嫁给了我父亲岭南侯,嫁进岭南钟离家。我十三岁那年,大长公主到岭南看我母亲,就将我收为义子,把我带回了长安抚养长大。因为从来没有对外宣称过,就没人知道我与大长公主的关系……”

    “岭南?那你们钟离家怎会被卢远植所害?”

    “因为党争。”

    “岭南侯当年也参与了夺嫡党争?那他是……他莫非是二皇子一党?”

    想到那些封尘往事,他如墨的双瞳中再没了戏谑的洒脱:“是啊,我父亲当年是支持二皇子的,他之所以同意将自己唯一的儿子给大长公主做义子,就是想让我到长安来,接近二皇子,作为两方的联系……十年前,太子作乱,敌军打到长安城下,卢远植到军防重郡岭南来调兵,就是由我父亲亲自领兵来解长安之危的,然而,事过之后,他却诬蔑我父亲与二皇子掌兵密谋造反,害我钟离氏被尽诸九族,二皇子也被先皇赐死……”

    顾清宁见他对自己如此坦诚,心中感动,太多的真相席卷过来,让她一时理不清头绪,她拉钟离到亭子里坐下,看着他眼中化不开的忧伤,柔声问他:“那是个什么样的人?”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向别人说过他了……

    十年了,别人早就将那位早逝的皇子忘记了,可他永远不会忘……

    十五年前,十三岁的他,初到长安城,第一次见到二皇子陈景安,是在长公主府上。

    那位锦衣华服剑眉星目的十六岁少年来拜访他的姑母,着鹅黄的长衫,佩藕色的玉珏,轻摇折扇,扇面上画着一支古朴苍劲的红梅。

    犹历历在目,仿佛还能听到他清朗的声音,初见时,在长公主座下,那人面上带着优雅的浅笑:“子楚,可会作诗?习得词曲否?”

    他摇头:“还请殿下指教?”

    陈景安伸手勾了下他的眉眼,道:“今日我见子楚,只想起,红颜美少年这一句,子楚是当之无愧……”

    他蹙起眉,嗅着这人身上的酒香,觉着眼前并不是个皇子:“殿下是在笑话我?”

    “此话何解?”

    “唐时有诗,‘可怜半死白头翁,依昔红颜美少年’,可想这并不是悦人的词句。”

    陈景安笑了,携起他的手:“子楚,韶华不为少年留,我们都会老,都会死,但求此生尽欢……”

    他跟随陈景安去了二皇子府,与之朝夕相伴,少年时,尽欢颜。

    ……

    “他是个好诗人,好曲者,好酒客,也注定他不会成为一个好皇帝……他的本心从未贪恋过江山权势,他是那那么浪漫自在,然而一生为人所操控……他的生母是先皇最爱的女人,怎会甘心自己的儿子不得帝位?所以一直逼他,让他活得很痛苦,他不想与手足相残,却一次次被他的兄弟逼到死境……”

    钟离回忆着,面上是如同醉酒一般的沉迷,他深切地思念着那个人。

    顾清宁坐到他旁边,揽过他的肩膀,他将头枕在她的肩上,笑了:“你信不信?他真的不爱皇位,他最爱的是我。”

    虽然这是她无法想象的,可她还是点头了:“我相信。”

    “不,你不相信,你不会相信这世上有人不贪恋权位……”他说。

    顾清宁想说,其实是你不相信。

    却没有说出口,只道:“我不是不信,只是我,从未被人那么真切地爱过。”

    ……

    这一晚实在太过复杂,她离开公主府时已到夜深,钟离持灯送她回顾府,两个有着沉沉心事的人在更深夜静的长安街上同行一路。

    晚风残月,暮春天暖,天上一月如钩,地上人影一双。

    是顾清桓给她开的府门,见钟离送她回来,他心里高兴得不行,顾清风也看到了,两兄弟就窃喜了一晚上。

    顾清宁笑而不语。

    顾清玄还未休息,在书房写着什么。她进书房,为父亲斟茶,父女对坐,她跟顾清玄说了今晚她所了解到的一切。

    顾清宁问:“父亲,大长公主当年是二皇子一党?”

    顾清玄似乎有些奇怪她会这样问,笑着摇摇头:“我还以为,你跟大长公主相处这一晚,就会了解她了呢……谁想……诶。”

    “父亲这是何意?”

    顾清玄道:“她从未参与过夺嫡党争,相反的她是最反对的。清宁啊,她是个多情的人,也是皇室中唯一顾念亲情的人。即使是当年临朝议政,先皇都未曾把她当作威胁,就是因为相信她,她最在乎是社稷安稳,只要这大齐江山姓陈,她就不在意是哪个侄儿坐在皇位上,所以陛下至今都很敬重她,那是真的敬重。”

    “当年她辞朝就是为了不卷入党争,可以说她最恨党争,所以最恨卢远植,当年夺嫡之惨烈,全因卢远植而起……”

    “可是她也明白权位争斗都是在所难免的,有的事她也阻止不了,因此,在卢远植权势愈大之时,她选择了避开。”

    联系种种,她终于明白了:“可是她将父亲你留在了卢远植身边?”

    顾清玄笑一下:“算是吧,总之,从那时到如今,她都在等待,直到新皇继位,她就不用等了……我也不用等了……”

    顾清宁思量着:“父亲下了这么多年的棋,总算要有个结果了。”

    他问:“你怎么不认为下这盘棋的人是大长公主?”

    她笑:“因为父亲才不会做别人的棋子,就算不是卢远植,换作别人,父亲也不会容忍其成为进取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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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下):春秋狼烟入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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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天大典结束,工部是闲下来了,但礼部却更加忙碌。

    顾清桓毕竟是朝堂新秀,虽有董烨宏帮衬指点,在忙乱中也难免回出现纰漏,而且礼部的人更难相处,官署内上上下下无处不是斤斤计较的过节,真是让他神烦。

    所以他更愿意在外办差,哪怕是天天跟着侍郎一起去招待使臣外宾,受累来来回回地跑,他也是乐意的。

    二十三日,礼部安排车马仪仗,到驿馆接南楚的使臣进宫朝贺,礼节规制都完善无遗,来回皆由御林军护卫。这一切都是顾清桓亲手安排,他心细,不敢出一点差错。

    然而,仪仗走到半路上,使臣被驾车车夫所杀,刺客逃之夭夭。

    这个消息立马传到朝上,与陈景行一起等待接待使臣的他大祸临头,右司丞杨隆兴参他失职失责不察细微,致使使臣被害,引起邦交危机。

    于是他被撤职收监,等待案情查实,然而无论是何种结果,他都难逃大罪。

    除非捉到刺客,查出幕后真相。

    他这个新任礼部郎中,还没有做够十天,就锒铛入狱。

    ……

    休沐之日,顾清玄与顾清风在南城耕锄,直到顾清宁赶过来告诉他们这个消息,他们才知道。

    顾清玄收拾收拾,与儿女赶回内城,他让顾清宁在家安抚顾清风,他去找董烨宏询问实情。

    顾清玄走后,江河川和江弦歌来了,他们母女亦知道了此事,并为顾家人带来了使臣被杀当时的详细情形。

    据江河川探听到的,御林军前两日换了新的少尉,就是之前被贬的韩沉,有眼线称韩沉与卢家有来往。

    而今日负责护卫南楚使臣的那一批御林军正是韩沉统领的那一批。

    为使臣配备的车夫随从,都是经御林军与礼部核查过身份的,危险人物很难接近贵宾,然而那刺客扮作车夫行刺却异常地轻易,事后那么多御林军在场,竟然还能让刺客逃脱,实在太过奇怪。

    顾清宁很赞同他们的看法,揣度其中有人作祟,故意将罪责牵连到顾清桓身上,若真是这样,那人定是卢远植无疑。

    他们讨论时,听到远处传来异常洪亮的哀乐,寻常人家一般不会有这种阵势。

    大风刮过,有几片白花吹入顾府。

    顾清宁正是忧心时,又见这不吉之物,烦闷道:“今日是哪家人家送葬?真是晦气!”

    江弦歌与江河川还有顾清风三人面面相觑,有些难言,最终,江弦歌挽着她的胳膊,让她安坐下来,道:“清宁,今日是卢家出殡的日子啊……”

    她猛然惊醒一般,是啊,自己怎么忘了?一个月了……是到他出殡的日子了……

    卢家两兄弟,于今日,同时下葬……

    而清桓恰恰是今日出事……

    顾清宁愕然,心上大骇,变得惶惶不安,“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清桓在狱中恐遭不测……”

    顾清风诧异,问道:“姐姐,怎么会?”

    顾清宁细想,道:“卢远植那老狐狸!他绝对不会只是害清桓入狱待查这么简单!不然等事后查清了,他很难得逞,他要的是……清桓死!很有可能……就在今日动手……”

    “啊!那怎么办?姐,我要去大牢救哥哥!”顾清风说着就提剑往外走。

    被顾清宁拦下:“不!这我也不能确定,而且就算是真的,恐怕卢远植早就在牢中布置好了,就等着我们去呢!”

    “那我们也不能不管哥哥啊!不行,我必须得去,姐姐,你放心我有武功,先进去探查一番,若真有陷阱,我不会轻易动手,除非有人对哥哥下毒手……”

    顾清宁内心轰鸣作响,一时也没有主意。

    江河川道:“清宁,清风,你们先别急,伯父马上就去安排人查探刑部大牢内的情况,不用闯进去劫狱,还是先打探清楚了再说。”

    顾清宁问:“伯父在刑部大牢也有眼线?”

    江河川点头,对他们道:“你们别急,先等等。”说完他就乘马车走了。

    ……

    听着外面的声音,江弦歌望向顾清宁,“清宁,要不出去看看吧?我陪你去。”

    她犹疑了下,又转头望向顾清风,“那清风你在家待着,等着江伯父的消息。”

    顾清风点头,“好,姐姐你们去吧。”

    她们出门,在长安街上走着,循着那愈渐清晰的声音,踏着白花追寻着那浩荡的队伍。

    走到北城门下,她们停下来,旁观卢家的送葬队伍抬着两具棺椁前行着,在最前面捧灵牌送葬的是卢远思与成硕郡主。

    顾清宁看着这漫天素白,低声道:“我不知道是看着卢远泽出殡更心痛,还是看着她捧着他的灵牌更心痛……有时候,我真弄不懂自己,到底是我在装有情,还是他们在装无情……”

    江弦歌揽过她的肩膀,安慰道:“别这样清宁,就当是送他最后一程吧……”

    “他是送走了,可是她呢?”她的目光跟随着陈君瞳走远。

    江弦歌无解,只拍拍她的肩膀,引她往回走:“清宁你发现了吗?卢远植并没有来给他儿子送葬,你说他此时应该在哪儿?”

    顾清宁面向另一个方向,抬头望天,向前走,心里感觉越来越不好:“不知道,这的确很蹊跷……”

    恐怕他已在刑部大牢!

    江弦歌握住她的手,紧张道:“那顾伯父呢?他这么久没有回来,是还在董尚书那里吗?我们要不要去找他?”

    顾清宁摇头,道:“不用找,父亲根本就没有去见董尚书,今日是休沐日,董尚书没必要上朝,怎么会知道使臣的事?父亲说去见董尚书,分明就是借口……”

    江弦歌更加疑惑:“伯父为什么要这样?他是另有打算?”

    随着思虑愈深,顾清宁眼眸中波涛暗涌,“是,江伯父应该也知道他的打算……”

    “我父亲也知道?清宁!你们到底是想做什么?顾伯父会不会有危险?哦,清桓会不会有危险?”江弦歌有些急了。

    顾清宁转了下眸,不觉间眼眶微红:“没事,不要担心,父亲自有安排,清桓当然不会出事……”

    江弦歌还是觉得隐隐不安:“那我们该怎么办?”

    顾清宁道:“弦歌,你先回我家,陪着清风,等消息,我去了解了解情况。”

    她尽量说得很轻松,然而说出口却是连自己都不能承受的压抑,她有自己的直觉的,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可是她不能不管清桓啊。

    江弦歌听了她的话,赶回顾府去了。

    顾清宁找了辆马车,快速赶去殷府,递上名帖求见殷韶初,见到殷韶初之后的第一句话却是让他引她去见殷齐修。

    殷韶初告诉她,今日殷齐修一早就出去了,不知去了哪里。三兄弟中只有殷齐修没有成亲,难免随**玩些。

    她告诉殷韶初顾清桓的事,拜托他找到殷齐修。想让殷齐修帮忙提防大牢中发生变动。她也知道恐怕已经来不及了,但还是想试一试……

    殷韶初答应了她,然后她离开了殷府,又赶回了家,想看顾清玄是否有消息了,然而回去之后只见江弦歌一人。

    江弦歌说她回到顾府时就找不到顾清风了,问唐伯他也说并不知道顾清风是何时出门的,更不知他去向。

    顾清宁立即再次出门,赶往镇国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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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上):争先一着有人知

    很不幸,顾清宁没有猜错,卢远植就在刑部大牢。

    他特意挑选了这个日子,布好局,陷害顾清桓下狱,又趁刑部侍郎殷齐修休沐不能插手之时,暗中去“探望”顾清桓。

    监牢内,他与穿着囚衣的顾清桓隔门对坐,倒了一杯酒,推到顾清桓面前。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阴鸷的双眼在白色麻衣的映衬下冷得渗人。

    顾清桓看了看那杯酒,道:“是卢远泽和卢远承出殡的日子。”

    卢远植却笑了,轻晃着半白的苍首,笑得那样癫狂:“不,不,今日,不止是我卢远植二子下葬的日子,还是他顾清玄丧子之日!不仅如此,今日,老夫还要让你顾家给我儿子陪葬!”

    顾清桓眼底稍惊,“你妄想!我父亲不会让你得逞的!”

    卢远植冷笑着:“那你就看看你的好父亲会不会来救你”

    他手掌一扬,被卖通的狱卒上前,打开牢门,他身旁的两个随从进去了,将顾清桓钳制住。顾清桓惊恐地挣扎。

    “哦不,你应该是看不到了,你还是先行一步吧,放心,老夫很快就让他下去找你,还有你姐姐,你弟弟,一个都逃不掉!”他端起那杯毒酒,起身。

    “哦?是嘛?相国大人,我可不这样认为”

    一道声音从背后响起,比这声音更先接近他的是一把冰冷的短剑,那利刃猝不及防地架到他脖子上,卢远植惊了一下。

    顾清桓看清卢远植身后人的脸,更加惊骇,“清风!”

    扮作狱卒混进来的顾清风一直在不远处潜藏着,直到卢远植身后的护卫进牢房去了,他看准时机,用轻功移步飞速上前,短剑出鞘直指卢远植。

    卢远植回首看到他,反而笑了:“好啊,你这小子也来送死了!顾清玄害死我两个儿子,我今日就叫他也断子绝孙!”

    顾清风咬牙,再逼近一些,将利刃贴得更紧:“你敢!你若敢伤我哥,我必会杀了你!”

    顾清桓却大喊:“不要!清风!你不要管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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