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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园都市的Lv0传说-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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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前冲的少年只是下意识的抬起手臂，由狂风带起的嘈乱，便一下安静了下来。
应该不是空间能力。
视线平视前方，垣根帝督暗想着。
如果是空间能力，不可能让风安静下来，就算把空气移走，也会有空气再补充过来，仍旧会带动气体流动。
“恩？”
这个时候，垣根帝督如后知后觉般，饶有兴致的目光移向刺猬头少年的右手。
从刚刚起，不管是破开羽翼，还是打散冲击波，或者让风停下来……他用的，似乎一直都是右手呢！
那么，如果把那只右手切断了会怎么样呢？
似乎想到了十分有趣的事，垣根帝督嘴角划过一抹极有兴致的笑容。
继而，从他的羽翼中射出一片片的冲击波，冲击波范围相当广，并拐着弯，以各种方向冲向刺猬头少年。
biu！
biu！
biu！
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
前兆感知，是名叫条当麻的少年拥有的另一特性。
他头脑深处的某部分会自行处理来自视野角落的轻微活动，以此可以出判断对手的攻击时机。
因此，冲击波打过来时，失去理智的条当麻的身体，便根据本能自行作出了防御姿态。
垣根帝督见此，不仅没有停下攻击，反而加大输出，密密麻麻的刀刃状冲击波从白色羽翼射出，打向条当麻。
立场转换，攻击方变成了防守方，原本的防守方却毫无压力的站在原地，只管输出。
呼呼的冲击波破空声，和biu、biu的诡异声响混在一块，如同交响乐一般响彻这片战场。
……某一刻。
嗤！
利器划破**的声音响起。
不管条当麻拥有多么特殊的力量，本质，他也只是一名少年，反应速度和体力终究是有限的。
肉身移动速度跟不冲击波攻击速度的刹那，他的手臂被从手腕处切断。
下一刻
吼！
吼！！
吼！！！
咆哮声响彻大地的同时，从条当麻断裂的右手中奔腾出一条又一条的龙首！
总共八条龙首，携裹着震天动地的莫大气势，朝此刻目瞪口呆的垣根帝督呼啸而去！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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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三十一章 只要你能醒过来！
御坂美琴双手撑在地面上，看着身下双眼紧闭的少年。
这一刻，她感受到了绝望。
不同于无力拯救妹妹时的绝望。
此时，她心中的绝望，叫做空虚。
如同灵魂被抽干的极端空洞感传遍全身，如果不是双手撑在地面上，她绝对会倒在地上。
从来没有哪一刻，她如此清晰的感受到，少年在自己心中的分量，是如此的重！
重到没有了少年，她的思想或许会跟着飘向某个未知世界的程度。
她宁愿此刻躺在地上的人，是自己，也不愿看到少年双目紧闭的苍白面孔。
和少年相处的点点滴滴，一幕幕划过她的脑海。
大桥上，将自己打晕前那个萧瑟的背影。
发表完人渣宣言后，依靠在墙角自暴自弃的落寞少年。
第一天知道少年失忆时，病床上少年安稳的睡颜。
认真的大吼着遇到自己之前就喜欢自己这种一看就像是谎言的严肃面孔。
刚刚，不要脸的说着是自己男人的狰狞表情。
以及，她最常见的，少年一本正经的调戏完自己后的偷笑，一一划过御坂美琴的脑海。
这些，再也看不见了吗？
泪水顺着御坂美琴的脸颊，一滴滴的打在完全没有任何感觉的少年的脸上。
睁开眼……
你睁开眼啊！混蛋！
求你……求你再睁开眼看看我，再看看我……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我现在就在你眼前，你睁开眼啊！
不要……不要就这样丢下我……
我可以很听话，可以不再任性，可以随你捉弄，只要……
只要你能醒过来，随便你怎么样都好……
我只要，你能够醒过来！
“啧！烦死了！你再哭哭啼啼的，这混蛋都要被你咒死了！”
身旁响起的，白发少年烦躁的话语，令御坂美琴一愣。
……她的身体僵在原地，不敢确定刚刚听到的话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我说，你就不能打电话叫急救车来吗？一直哭有个毛用啊！”
“欸？”
终于确定不是自己听错的御坂美琴，抬起头惊讶的望着一方通行。
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一方通行的手掌按在身下少年的胸口。
之前，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黑发少年身上，并没有在意一方通行的行动。
脑中瞬间闪过一方通行的能力，御坂美琴不敢相信的问道：
“你是说，他、他没……”声音在颤抖，御坂美琴害怕听到自己不想要的结果，再次落入绝望的深渊，甚至连确定的话都不敢问出来。
“不相信不会自己试一下吗！真是，一群无可救药的笨蛋！”
……
御坂美琴犹豫着，抬起自己的手掌，缓缓地，以微颤的手指靠向井上英华的鼻息。
试了好一会儿，终于确定手指感受到的热气不是自己的错觉，她刚刚由于惊讶而停止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没死！
真的没死！
她高兴的无以复加，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哗哗淌下，她只能以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心中的喜悦和庆幸。
“喂！别磨磨蹭蹭的，不想让这家伙死掉就快点叫急救车！”
一方通行焦躁的催促再次响起，如果不是出门太匆忙，他没来得及带手机，此刻绝对不会干等着似乎傻掉了的御坂美琴。
“啊！哦！好！我马上打电话！”
高兴的忘记了当前情况的御坂美琴，听到一方通行的话，立马回复道。
边用手掌擦着眼泪，边拿出手机开始拨打急救电话。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协助井上英华血液循环的一方通行，一开始还会关注一下上条当麻那边的情况，不过后来发现似乎完全没有必要后，就不再关注了。
好奇上条当麻是如何打消对方攻击的同时，一方通行也想起来了，某个清晨，眼前快死掉的笨蛋强拉着自己出去锻炼时说过的话。
在他的身边，存在着一个可以打败自己的人，并且，当时他还提到了，能力不能用什么的。
那么，这个刺猬头少年，应该就是他所说的可以打败我的人了吧？
虽然一方通行并不相信有人可以打败自己，但此刻，他却将这事放在了心上。
一旁的御坂美琴紧紧的盯着井上英华愈显苍白的脸庞，眼睛时不时的瞥向远处的街道，目光中尽是焦急之色。
吼！
吼吼吼吼！！！！
这时。
雷鸣般的吼叫传进耳内，御坂美琴和一方通行均是惊讶的抬头望向声源处。
一条接着一条的龙首，从刺猬头少年的断臂处涌出，柔弱的身体在惊天动地的轰响和威势滔天的龙首映衬下，显得异常挺拔。
龙首咆哮着，嘶吼着，以极快的速度掠过垣根帝督的身体刹那间！
真的只是刹那间，一瞬的功夫，八条龙首穿过垣根帝督的身体，并再次回到上条当麻的右臂内，在上条当麻的手臂长出来的同时
噼啪、噼啪的声音响起。
垣根帝督的身体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混合着鲜红血液的肉块如同雨落般撒满这片大地！
铃铃铃铃
也就在这个时候，急救车的笛声由远而近，传进几人耳内。
发泄一通的刺猬头少年此刻终于惊醒，看着眼前零落的大片鲜红碎肉，少年不禁迷茫了。
刚刚……自己做了什么？
杀人……了？
因为好友的死，失去理智的自己，杀死了，人？
双眼空洞的盯着自己的双手，少年立在原地，久久沉默不语。
……
另一边，急救车到达后，御坂美琴慌张的解释了井上英华的情况，在医护人员的协助下，一方通行和昏迷井上英华一同进入急救车。
御坂美琴则打了一辆的士，抓起陷入迷茫的刺猬头少年扔进车内，紧跟在急救车后面向医院驶去。
一个小时后。
第七学区，某大学附属医院。
冥土追魂此时正手忙脚乱。
一直令他放不下心的少年果然还是出问题了，他不知道少年经历了什么，也不清楚少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他现在能做的只有一件事
在最短的时间内为少年进行心脏移植手术！
他自诩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不管什么样的病人，他都可以救回来。
可无论这样，无论多么了得的医术，都规避不了一句话的铁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像是心脏移植这样的手术，以学园都市的科技，以冥土追魂的医术，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难只难在，没有供体。
心脏移植主要是针对晚期充血性心力衰竭和严重冠状动脉疾病进行的外科移植手术。
是将已判定为脑死亡，并配型成功的人类心脏完整取出，植入所需受体胸腔内的同种异体移植手术。
简单说，需要植入心脏的身体称为受体，被植入的心脏称为供体。
而以学园都市现今的技术，仍旧只能依赖脑死病人捐出的心脏来进行移植，而且必须把仍在跳动的器官保存在冰里，火速送给接受者进行手术。
也就是说，心脏移植并不是可以随时进行的手术，而只是一个挽救终末期心脏病病人生命和改善其生活质量的治疗手段而已。
现在的冥土追魂，已经发布通知，于全日本所有医院征集合适供体，没有任何办法，如今能做的，就只有等！
等待合适的供体出现，然后，在最短的时间内进行心脏移植手术。
叩叩叩！
冥土追魂刚决定要扩大供体征集的范围，正打算拿手机给国外熟识的医生打电话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
咔嚓！
房门打开，走进来的，是一名茶发的少女，身上穿着秋冬季常盘台校服。
冥土追魂对这名少女有印象，是一个叫做御坂美琴的女孩。
不待冥土追魂发问，少女闪着担忧着急以及丝丝祈求之色的眼睛看向冥土追魂，当先说道：
“医生，请您……用我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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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三十二章 献出心脏！！
“唔……”
冥土追魂闻言有些惊讶。
他实在想不明白现在的孩子怎么一个个的如此有奉献精神。
难道现在的学校教学质量已经这么有水平了吗？
明明就只是一群十三四岁的孩子，为何为了他人，这么不珍惜自己的身体，甚至生命？
那名少年也就算了，毕竟脑部实验至少不会丢了性命。
这个叫做御坂美琴的女孩，到底明不明白心脏对一个人的重要性啊？张口就说要用她的心脏。
没了心脏，人可是会死的！
可能是真的不明白吧？才会说出这种对自己不负责的话。
抱着这样的心态，冥土追魂张口，打算给御坂美琴科普一下心脏的重要性。
“孩子，你可能不了解……”
“不！”
冥土追魂话刚说到一半，御坂美琴已经沉声打断了他。
低着头的茶发少女，身体在颤抖。
她明白献出自己的心脏意味着什么，也明白如果真的这样做了，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她会离开这个才待了14年的世界，会离开这个即使有很多不如意，却依旧留恋的世界。
以后再也看不见爸爸妈妈，再也看不见变态的学妹，再也看不见善解人意的佐天。
乖巧的初春、见面就死掐谁都不服谁的死对头大波女、拥有奇特力量却从不正面迎战的刺猬头少年，以及，他
此刻正需要自己的心脏延续生命的少年，都会从自己的世界消失。
这些，御坂美琴都明白。
舍得吗？
当然不舍！
要说有多不舍，或许从她微微低下的阴郁脸庞，和剧烈颤抖的双肩，能够看出一二吧？
但这又怎么样？
此时的她已经了解了，这起事件的起因，是自己所购买的那张印第安扑克。
那个笨蛋丢失心脏的原因，在于自己！
自责，无时无刻不再纠缠着她。
但这，并不是主要的原因。
御坂美琴不想让他死，这才是最重要的。
无论如何，就是不想！
不管原因是什么，究竟是谁的错，事情又是如何演变成这一步的……这些，御坂美琴都可以不去在意唯独！事情的结果她绝对绝对无法接受！
内心的具体想法，什么自己死了父母会怎样，那个笨蛋会不会自责之类的，现在的她，根本没有精力去思考。
她只是寻着内心的想法，来到了这里，来到了冥土追魂的面前。
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微红的眼眶异常坚定的看着曾经误认为呱太的医生，严肃而又柔和的请求道：
“我很了解！没有了心脏会死。正因为清楚这点，我才不可能看着那个笨蛋死去！医生，求您！救救他！求您……允许我献出自己的心脏！”
……
冥土追魂稍一沉默，接着对少女斥责道：
“胡闹！你这简直是任性！我是医生，不会刽子手！法律也不可能允许这种拿正常活人心脏进行手术的行为！这不是救人，这是谋杀！我绝对不会答应你这无理的请求！请回吧！！”
“医生，您……”
“我不可能答应的！不要再说了！”
冥土追魂的办公室外。
走廊一侧的墙角，身穿黑色风衣的长马尾身影安静的靠在墙壁。
他站在这里已经有段时间了。
从冥土追魂进入办公室没多久，他就来到了这个地方，一直关注着冥土追魂办公室内的情况。
他的能力叫做微观水解，可以感应范围30米内所有的水、氢、氧分子，只要解析声音对分子的震动，30米内的任何声音都无法逃脱他的感知。
时间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了，长马尾知道，冥土追魂依旧没有接到任何合适的供体出现的消息。
他当然也知道，茶发女孩进去后所说的话。
又是一个为爱痴狂的笨蛋！长马尾只能无奈的发出这样的感慨。
他自己是个没有生存意义的人，对于这些明明活得很开心，却自愿为了他人奉献的行为，他真的无法理解。
但不知为何，莫名的，他感觉这种行为，似乎很……
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用很帅这样的词去形容会感觉轻浮，用有趣这个词又感觉不仅仅是有趣的程度。
非要说的话，只能说让他产生一种意动的感觉。
不管是之前井英华为了食蜂操祈进行脑部实验，还是现在御坂美琴主动献出心脏的行为，都让他产生一股冲动想做出同样的行为的冲动。
然而，他并没有可以为其做出这种行为的对象。
他没有可以为之付出的人。
“而且，就算不论你和那名少年的心脏是否可以匹配成功一事，单说男性受体接受女性心脏的成功率最低这一点，我也不可能用你的心脏！”
冥土追魂严肃的话语再次传进长马尾的脑内，蓦然间，他的思绪活络起来。
男性受体接受女性心脏的成功率最低？
那我是不是可以？
如果，将我心脏的献给那个人，是不是就可以体现我的人生价值了？
应该可以吧？
也是呢，不是说，活下去的意义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吗？
既然想到了，就去做就可以了吧？
长马尾心中暗想着，缓缓抬起了停在此处长达一个小时的脚步。
冥土追魂的办公室内。
被冥土追魂义正言辞的拒绝后，御坂美琴还想再尝试一下，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冥土追魂可以用她的心脏为他进行手术。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个中性的声音。
“女的不可以，我总行了吧？医生，让我做这个献出心脏的人如何？”
冥土追魂闻言望向门口，脸色一沉，无奈的叹道：
“夕令，你这孩子……跟着闹什么！”
门口的长马尾少年叫做夕令，是在自己医院工作的少年。
冥土追魂对他很熟悉，一个几乎没有笑过的少年。
据他自己所说，他是个孤儿，从小便活在没有色彩的世界里，人生也没有任何价值，更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为何。
所以，冥土追魂很心疼这孩子，对他的要求也不高，只要每天完成定量的氧气制造便可以自由活动，想学习便学习，想自由活动便自由活动。
只是，冥土追魂想不到他居然会在这个紧要关头来捣乱。
“我没有闹，医生。我清楚您一直很照顾我，您也同样应该清楚，我的生活毫无色彩，我一直在寻找人生的意义。
最近有个人对我说过一句话，活下去的意义，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
这就是我现在想做的事。
我这样的人生，没有丝毫可以珍惜的价值，我这条名，有没有也没什么区别。
既然这样，为何不把心脏给更需要他的人呢？”
叫做夕令的长马尾少年，面对冥土追魂的责问，如此平淡的说道。
“夕令，你这真是……”
冥土追魂听到长马尾少年的话，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不过，少年丝毫没有在意冥土追魂的脸色，直接打断他接着说道：
“而且，医生你也知道吧？那个人……他有必须活下去的理由！
他的世界很精彩，此刻却少了承载灵魂的心脏。
我的世界很乏味，就算有这颗心脏，没有灵魂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如将我的心脏送给他。
我只希望，他能为我的心脏，赋予新的灵魂。”
面对办公室内并不相识却同样固执的少年和少女，冥土追魂无奈的叹了口气。
“随便你们怎么说吧。我现在没有时间开导你们，你们爱怎样怎样吧？反正我不可能拿你们的心脏做手术的。”
虽然冥土追魂很明确的拒绝了，少年却不死心，坚持道：
“活着与死去的区别，医生，在您看来是怎样的呢？像我这样死气沉沉的活着，您感觉，我真的在活着吧？今生唯一一次有动力的去做一件事，医生都不能成全我？”
冥土追魂摇摇头没有说话，他的医德，绝对不允许他做出这种事。
见此，少年放弃说服冥土追魂，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到井英华所在的房间取了血液样本，少年便拿去化验室和自己进行配型。
御坂美琴一直跟在少年的身后，她想知道少年会怎么做。
也因为御坂美琴跟在身边，并且少年手里拿着取血用的医疗器材，守在井英华身边代替心脏的一方通行便没有阻止。
看到少年的行为，御坂美琴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于是，御坂美琴也抽了自己的血样进行配型。
冥土追魂说的男女心脏的问题，御坂美琴听进去了，但如果万一最后依然没有合适的供体，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献出自己的心脏。
同时，御坂美琴也看出来了，少年是医院的内部工作人员。
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拥有医院一应器械的使用权限，应用起来也相当熟练。
最后的结果，两人都配型成功了。
御坂美琴见此，向少年问道：
“接下来怎么办？”
少年要寻死，这一点御坂美琴很清楚。
她现在虽然没有精力去管少年的死活，但她不会看着有人因为井英华而送命的。
如果一定要有人牺牲，毫无疑问，她认为那个人应该是她才对。
所以，她一定会在最后时刻阻止少年。
“怎么办？呵呵！”
少年自出现以来，第一次露出了一个笑容，姣好的脸庞居然出现了一丝凄美感。
“代我向医生说一句谢谢，然后等那家伙醒来告诉他，好好的替我活下去。就这么办……”
噗通！
在御坂美琴惊讶的眼神中，正在说话的少年向一侧倒去。
“喂！”
御坂美琴前两步，扶住少年，并大声呼喊着：
“喂！你怎么了！！喂！！”
嘟…嘟…嘟…！
手术室的灯灭，冥土追魂一脸疲惫的从里面走出来。
御坂美琴就等在手术外，刚刚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名叫夕令少年就倒在了地。
冥土追魂及护士门听到叫声后，赶了过来，慌忙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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