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园都市的Lv0传说-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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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坂美琴就等在手术外，刚刚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名叫夕令少年就倒在了地。

　　　　冥土追魂及护士门听到叫声后，赶了过来，慌忙将少年推进了手术室。

　　　　见手术终于结束，御坂美琴有些焦急的望向冥土追魂。

　　　　“医生，那个人……怎么样了？”

　　　　想到少年昏到前说的话，御坂美琴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唉……脑缺氧引起的神经细胞坏死！夕令他……现在已经是个植物人了！罢了！终究拧不过你们年轻人啊！”

　　　　冥土追魂摇着头，唉声叹气的从御坂美琴身边走过，御坂美琴有种错觉，刚刚那一瞬间，本来精神矍铄的老人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长马尾少年的能力是什么，冥土追魂最清楚了。

　　　　以他那样的能力，要造成自己大脑缺氧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一心寻死，冥土追魂竟然毫无办法。

　　　　“唉！”

　　　　再次深深的叹了口气，冥土追魂头也不回的朝在他之后走出手术室的助手们说道：

　　　　“准备好！立刻进行心脏移植手术！”

　　　　御坂美琴愣在原地，沉默不语。

　　　　她心中有愧。

　　　　就因为一张扑克，算起来，已经是间接造成两人死亡了。

　　　　井英华昏迷不醒，刚认识的少年也因此变成了植物人，现在又要马失去心脏。

　　　　这样的事……除了妹妹事件外，可以说是她第一次经历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眼前这种令人悲叹的境况。

　　　　御坂美琴内心五味杂陈，不知是何种滋味。

　　　　井英华所在的房间外。

　　　　条当麻一个人坐在走廊的长椅，低着头，眼神呆滞的盯着平摊在大腿的双手。

　　　　哒哒哒！

　　　　密集的脚步声响起，一群人走进井英华所在的房间，然后推着井英华向某处走去。

　　　　好友还没有死，这是如今的条当麻唯一庆幸的地方。

　　　　但除此之外，他的内心都被不知名的恐惧笼罩。

　　　　从来不敢想象，有一天，自己也会杀人。

　　　　他现在就感觉，自己是一名杀人犯，是一个罪人。

　　　　被御坂美琴抓来以后，他就一直坐在走廊的长椅，安静的等待警备员前来抓捕他这个现行杀人犯。

　　　　佐天泪子见已经要课了，井英华依然没有回来，便打了电话询问。

　　　　电话是御坂美琴接的，从她嘴里听到那个消失时，佐天泪子惊讶的说不出来话。

　　　　她来不及跟初春饰利解释，也顾不下午的课程，立刻开启了电极，用能力朝着御坂美琴所说的医院疾驰而去。

　　　　来到医院后，她先是找到守在手术室外的御坂美琴。

　　　　看着御坂美琴憔悴的脸庞，佐天泪子担忧的问道：

　　　　“御坂学姐，现在情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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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三章　少女成长伴随着痛

　　　　御坂美琴听到佐天泪子的话，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低声说道：

　　　　“里面正在做心脏移植手术……”

　　　　说道这里，御坂美琴本就通红的眼眶，再次蓄满泪水。

　　　　她本不是爱哭的女孩儿。

　　　　相反，她坚强，努力，虽然不坦率却很勇敢，从来不会逃避。

　　　　男孩子气的同时也有着属于女孩的细腻，看到可爱的东西也会触动内心柔软的地方。

　　　　她一向不喜欢流泪，遇到困难绝不退缩，勇往直前正面攻克才是她的作风。

　　　　是的！

　　　　从小到大，从当初默默无闻的lv0到如今的lv5，她经历了很多不如意，她很努力的磨练自己的能力。

　　　　但她从来不会因为训练的辛苦，成长的瓶颈而流泪。

　　　　她只会紧咬牙关，眼中闪着坚定的神光，突破眼前的重重障碍！

　　　　如此，才有了如今的她。

　　　　爱打抱不平却不会因此胡作非为，常挑衅不良却从不伤及他人性命，热衷挑战强者却也极有分寸，身处学园都市备受关注和仰慕的顶点，却没有自觉高人一等、骄傲自满。

　　　　如此的，一名令学妹倾慕的学园都市230万人中，也仅有7人的一名，超能力者！

　　　　现在，面对佐天泪子的询问，话刚说的一半，泪水已经要涌出眼眶。

　　　　她不敢相信，即便十恶不赦的不良也不会下杀手的自己，今天，继差点害死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后，真真正正的害的一个无辜的人，丢了性命！

　　　　曾经坚强的她，在现实面前是如此的无力。

　　　　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要怎么做才能不死人？才能让每个人都平平安安的？

　　　　到底要怎么做呢？

　　　　她想不到，她没有半点办法。

　　　　她的双肩开始颤抖，随着眼泪的滴下，御坂美琴无助的声音传进佐天泪子的耳内。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佐天，我该怎么办？是我害得他们……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

　　　　看着眼前低着头，泪水缓缓流出的熟悉面孔，佐天泪子心疼到了极点。

　　　　曾经，第一次见面时，震撼自己的那一炮，那自信的笑颜，如今，不复存在。

　　　　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一个无助哭泣的娇弱女孩。

　　　　听着断断续续，充满自责和悔恨的低语，佐天泪子忍不住揽过少女的肩膀，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眼前的少女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她只能在少女的耳边轻柔的安慰道：

　　　　“没事、没事了！不哭，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愿意和学姐一起承担……不，请务必允许我和学姐一起承担！要是学姐心里过意不去的话，就在今后，在剩余的生命里，我和学姐，我们一起，尽全力弥补他们，这样可以吗？”

　　　　佐天泪子不知道御坂美琴所说的他们是谁，实际，事情到底是怎样的，她完全不明所以。

　　　　可即使如此，她还是说出了愿意和御坂美琴共同承担的话。

　　　　“若是这样，学姐依旧感觉愧疚，那就等英华醒过来，叫他一起，我们三个，共同偿还欠下的债。这样的话，就把御坂学姐的愧疚分成了三分，所以……那个、所以，此刻御坂学姐的应该好受了点了才对！对！就是这样的！学姐不要哭了，不要伤心，不要难过……”

　　　　歪理！

　　　　说到后面，佐天泪子自己也发现了，这根本就是歪理。

　　　　虽说如此，御坂美琴却奇怪的停止了颤抖，并小声问道：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这样，他们真的可以原谅我吗？”

　　　　两个人，一个是井英华，一个是叫做夕令的少年。

　　　　御坂美琴问着佐天泪子，心中也在问着自己。

　　　　如果用自己的余生，尽全力弥补，真的可以得到他们的原谅吗？

　　　　但叫做夕令的少年，现在已经没有了属于自己的意识，要怎么弥补？

　　　　脑中划过少年昏倒前对自己说过话：

　　　　“代我向医生说一句谢谢，然后等那家伙醒来告诉他，好好的替我活下去。”

　　　　他说他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他说希望那家伙可以为他的心脏赋予新的灵魂。

　　　　现在，他的心脏正移植给某人，这是名为夕令的少年，第一次找到的存在意义。

　　　　他的心脏，便是他存在过的证明。

　　　　这样的话，是不是就只能弥补那家伙了？

　　　　所愧疚的两人，一个是井英华，一个是叫做夕令的少年。

　　　　而代表少年存在的心脏，今后要保存在另外一个人的体内。

　　　　那么，全心全意的弥补同一个人，真的可以得到死去的人的原谅吗？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得到他们的原谅。”

　　　　佐天泪子闻言，扳开御坂美琴的肩膀，和御坂美琴平视的双眼中尽是庄重和肃穆。

　　　　“但是，除了这样做，我们还有别的事情可以做吗？总不至于，只要哭着求他们原谅，他们就会原谅吧？”

　　　　……

　　　　御坂美琴有些惊讶的看着佐天泪子。

　　　　从以前起，她就很奇怪，总感觉眼前的女孩有些过于成熟了。

　　　　每每自己心里遇到过不去的坎时，总是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女孩开导自己。

　　　　泰瑞斯蒂娜那个时候是，陷入对妹妹的愧疚的时候是，这次，同样是。

　　　　但无疑，她说的话有道理。

　　　　哭什么都解决不了。

　　　　这个道理，自己从很早之前不就知道了。

　　　　做自己能做的事，一味的愧疚和哭泣什么都解决不了。

　　　　既然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就尽自己全力，去做自己可以做到的事。

　　　　这样的事情，居然让自己学妹来教导自己吗？

　　　　御坂美琴露出一个苦笑，映着她脸的泪痕，这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却别一番成熟的韵味，她有些释怀的对佐天泪子说道：

　　　　“我知道了，佐天，谢谢你！我以前……还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学姐呢！”

　　　　佐天泪子愣神的看着露出莫名笑容的御坂美琴。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此刻的御坂美琴似乎在发光。

　　　　与之前相比，御坂美琴身的气质发生了某种变化，具体什么样的变化，佐天泪子又说不出来。

　　　　若是一定要形容此刻佐天泪子心中对御坂美琴的感觉，她感觉，自己眼中的御坂美琴似乎一下子长高了。

　　　　或者说，长大了？

　　　　说不清楚，至少，佐天泪子觉得这样的御坂美琴令人心安，会让人不自觉的产生可以依靠的感觉。

　　　　嘟…嘟…嘟…！！

　　　　佐天泪子愣神之际，手术室的灯灭。

　　　　片刻，冥土追魂当先走出手术室。

　　　　推着担架车的护士们紧随其后，接踵而出。

　　　　一方通行一脸无聊的走在最后面。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井英华应该是没有大碍了。

　　　　御坂美琴看向一前一后的两辆担架车，后面的担架车盖着一层白色的幕布。

　　　　不用想也知道，幕布下的人，是那个叫做夕令的，已经死去的少年的遗体。

　　　　御坂美琴走前，叫住推车的护士。

　　　　然后在护士惊讶的眼神中，走到担架车前，对着担架车的人，郑重的，深深的，鞠了一躬。

　　　　之后才对护士道了声不好意思。

　　　　目送着担架车进入电梯，御坂美琴才跟佐天泪子，向推着井英华的担架车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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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醒来！

　　　　井上英华病房外的走廊尽头。

　　　　一方通行把玩着手中的卡片，身子懒散的斜倚在墙边。

　　　　从御坂美琴那里得知，这张卡片就是造成学园都市第二位垣根帝督被拍成肉泥的出要原因。

　　　　“呵！”

　　　　一方通行不屑的轻笑了一声。

　　　　好歹也是仅次于自己，排在第二位的人，竟然因为如此肤浅的东西丢掉了性命。

　　　　他的确不知道这张卡片里面是什么东西，但不管是什么，在一方通行看来，都比不上自己的性命重要。

　　　　因为这样的东西变成一团肉酱，还真是可笑！

　　　　“恩？”

　　　　正打算离开的一方通行眼睛忽然瞥见一个身穿花衬衫的金发笨蛋，从电梯里面走出。

　　　　“喂！”

　　　　一方通行张口叫住朝另一个方向走去的某人。

　　　　“喵原来是一方通行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种卡片，你了解吗？”

　　　　一方通行毫不客气的说出自己的目的，丝毫没有打招呼的意思。

　　　　眼前的人他是认识的。

　　　　土御门元春，同属于集团的一员，虽然未曾碰过面，但他的情报一方通行还是稍微知道一些的。

　　　　“印第安扑克”

　　　　土御门元春盯着一方通行手中的扑克，沉吟道：

　　　　“这个应该就是让第二位丢掉性命的东西吧？”

　　　　“所以呢？你对这东西了解多少？”

　　　　一方通行不耐烦的再次问出刚刚的问题。

　　　　“唔我对这个东西也有点兴趣呢喵！不过，我现在还有件事必须要去做，可以稍等我一下吗？”

　　　　“啧！”

　　　　一方通行只是简单的回了一个咂舌，什么也没说。

　　　　土御门元春见一方通行没有拒绝，嘴角微微上扬。

　　　　“那就谢了喵！”

　　　　说完便向着电梯另一边，坐在走廊长椅上只顾低着头，自己出现后也没有给予丝毫关注的刺猬头少年走去。

　　　　傍晚。

　　　　昏黄的日光洒进病房，白色的地板砖反射着金色的光芒，柔和的光线下却是一片沉闷的氛围。

　　　　似有所觉般，井上英华缓缓的睁开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倒挂在半空的吊瓶。

　　　　略一打量，井上英华看到了围在病床边紧张的盯着自己的御坂美琴和佐天泪子。

　　　　两人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望向井上英华的目光中，渐渐的，在积蓄泪水。

　　　　“泪美”

　　　　井上英华想张口说话，但干涩的嗓子让他只能发出半个音节。

　　　　“水、稍等！我这就拿！”

　　　　佐天泪子的手边就是之前放在那的水，注意到井上英华的情况，立即拿起手边的水，凑到井上英华嘴边。

　　　　御坂美琴则搀扶井上英华的上半身，仰靠在床头上。

　　　　轻抿了一口清水，井上英华润了润喉，再次对佐天泪子和御坂美琴说道：

　　　　“泪子，美琴。辛苦了”

　　　　佐天泪子和御坂美琴闻言，均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

　　　　伴随着脸颊两旁泪痕的，柔和而又无声的笑。

　　　　如同久别后重逢的，默契恋人一般，相顾，却无言。

　　　　“土御门！你在说什么啊！现在英华昏迷不醒，你让我怎么放得下心去国外避难！！”

　　　　病房外，突然传来上条当麻的大喝声。

　　　　接着似乎是怕吵醒医院的病人，声音又小了下去。

　　　　其实井上英华醒来后就听到了走廊细碎的声音，但他以为是其他病人的家属，便没有在意。

　　　　现在听到上条当麻的声音，井上英华才记起来，昏迷前，的确是视线模糊的看到了他的身影。

　　　　想起当时看到的陷入疯狂的刺猬头少年，不由向御坂美琴问道：

　　　　“美琴，垣根帝督他”

　　　　垣根帝督虽然该死，但井上英华真心的希望结果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样。

　　　　可刚刚听到的熟悉声音中所包含的词汇避难，又的确诉说着事情向着他不希望的方向发展了。

　　　　“被门外的笨蛋杀掉了”

　　　　御坂美琴有些犹豫。

　　　　上条当麻的状态很不好，井上英华顺利进行完手术后，她和佐天泪子也劝过那个固执的笨蛋。

　　　　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而且御坂美琴本身也和他的状态差不多了多少，只不过上条当麻杀死的是该死的人，她害死的是不该死的人。

　　　　两人半斤八两，并且御坂美琴原本也是那种绝对不会杀人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劝得了上条当麻？

　　　　“帮我把当麻叫进来，可以吗？”

　　　　事情果然变成了这样，井上英华心中暗叹着对两人说道。

　　　　佐天泪子闻言走向门外。

　　　　少顷。

　　　　佐天泪子带着土御门元春，以及灰头土脸的上条当麻进来了。

　　　　井上英华看了一眼土御门元春，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井上英华瞬间读懂了土御门眼神里的意思。

　　　　他此来是受到亚雷斯塔的命令，劝上条当麻去国外的。

　　　　鉴于上条当麻目前杀过人的状况，美其名曰去国外避难，实则是有关于魔法师的事件需要上条当麻去解决。

　　　　内心猜了个大致，井上英华环顾了下病房内的众人，说道：

　　　　“美琴、泪子、土御门，我有些话想单独和当麻说”

　　　　几人明白井上英华的意思，识趣的暂时退出了病房。

　　　　房间内，只剩下井上英华和上条当麻两人。

　　　　病床上的少年，和失魂落魄的站在那犹如罪人的少年，

　　　　一人说，一人听。

　　　　谁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些什么。

　　　　总归，大约十分钟后，上条当麻再次恢复了之前的摸样，一脸衰容的离开了医院，朝着自己家狂奔而去。

　　　　再次回到病房的，只有御坂美琴和佐天泪子，土御门元春则不知去向。

　　　　不过，井上英华也知道，他本就是随性的人，既然上条当麻恢复了状态，土御门元春再呆在这里也什么意义，井上英华也就懒得管他了。

　　　　佐天泪子则表示要回去准备吃的。

　　　　虽说如此，但井上英华和御坂美琴都明白，佐天泪子主要是想把空间留给两人。

　　　　等待井上英华苏醒的时间，佐天泪子已经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在佐天泪子看来，要想完全解开御坂美琴的心结，还得要井上英华这个当事人，因此，才决定在庆祝井上英华大难不死前，让两人好好谈谈。

　　　　对此，井上英华内心感谢佐天泪子的同时，十分不好意思的提出希望佐天泪子能将同班同学藤原正我找来的请求。

　　　　没有办法，非常时机，井上英华不能允许自己病怏怏的躺在床上。

　　　　毕竟，虽然垣根帝督暂时没有威胁了，但他手下还有其他人。

　　　　如果不能合理解决那几个人，井上英华寝食难安。

　　　　这个时候，也就只能依赖治疗能力了得的藤原正我了。

　　　　所以现在，病房内便只剩下了井上英华和御坂美琴。

　　　　说实话，井上英华刚醒来的时候，是恐惧的。

　　　　毕竟昏迷前，他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心脏碎了。

　　　　那么，自己能够活下来，便只有三个可能。

　　　　第一，十分巧合的，正好有适合自己的供体出现。

　　　　但这个可能基本可以排除。

　　　　毕竟报名了心脏移植手术的患者，其中70的人死在了等待供体出现的时间里，这项研究不是开玩笑的，

　　　　第二，他的心脏安装上了未元物质制造出的心脏。

　　　　根绝原作，井上英华知道，未元物质制造的心脏，除了垣根帝督本人使用外，他人使用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因为排异反应而损坏。

　　　　而克隆技术制作的心脏则不能用于心脏移植。

　　　　因为心脏移植要用的心脏，必须是仅为脑死亡的患者提供的健康且跳动的心脏，停止跳动的心脏是不可以用于心脏移植的。

　　　　但现在的垣根帝督的残存意识，明显还没到领会出制作人体器官方法的时间，他也不相信亚雷斯塔会为了自己另外下令。

　　　　那么最后一个，则是移植了活人的心脏！

　　　　而据井上英华所知，最有可能做出这件傻事的，就是御坂美琴。

　　　　庆幸他睁开眼就看到了御坂美琴，才放下了悬起的心脏。

　　　　不过，接下来，御坂美琴的一句话，却直接将井上英华心中的庆幸打碎。

　　　　只见御坂美琴低着头，缓缓说道：

　　　　“那名叫做夕令的少年，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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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　少年崛起于悲伤！

　　　　“他说……好好的替我活下去。”

　　　　御坂美琴眼中闪过忧伤，想到少年劝冥土追魂时说过的话，又补充道：

　　　　“他希望，你能为他的心脏，赋予新的灵魂。”

　　　　……

　　　　井英华此时不知应该说什么，紧皱着眉头陷入了沉默。

　　　　刚装进胸口的心脏，传来一阵阵的疼痛。

　　　　井英华不禁用手掌紧紧的攥住身下的床单。

　　　　呼……！

　　　　沉默良久，井英华吐出肺内压抑的浊气，说出在御坂美琴看来意义不明的语句。

　　　　“赋予新的灵魂……吗？”

　　　　之后，井英华再次陷入了沉默。

　　　　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御坂美琴没有打扰井英华，安静的等在一旁。

　　　　又是良久。

　　　　或许是想通了，或许是明白悲痛没有任何意义，井英华抬起头，对御坂美琴说道：

　　　　“美琴，帮我把手机拿过来好吗？”

　　　　“恩。”

　　　　御坂美琴轻轻的应了一声，从床头柜的抽屉下找出存放在那的，井英华的手机。

　　　　接过手机，井英华开始翻找秋山颜的手机号。

　　　　他现在要拜托秋山颜调查一下夕令的人际关系，看看他有没有亲近之人。

　　　　用了人家的心脏，害的人家丢了性命，若是一点表示也没有，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虽说井英华也明白，不管什么样的表示，都比不人的性命宝贵。

　　　　但，事已至此，他又有什么办法？

　　　　如果夕令的家人要怪罪自己，井英华不会有任何怨言。

　　　　无论如何，他至少要尽自己所能，为他的家人做些什么。

　　　　……

　　　　手机里面传出的提示音，令井英华微微皱眉。

　　　　不解的再次试着拨了过去，依旧提示关机。

　　　　“如果你是要找那个叫秋山颜的女孩的话……”

　　　　这时，听着手机外泄的声音，似有所觉的御坂美琴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