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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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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家说要和他切磋,却又百般推脱……相比之下,倒是师兄更像江湖好汉,不似陈教头那般扭捏。只是,师兄的身子骨强健,显然是练了道家功夫,却为何不识拳脚?”
“我师父倒是精通拳脚,一口松风剑也颇为了得。
可惜我从小不喜欢练功,亦或者说是受不得苦。我师父也宠爱我的很,由着我性子来,从不逼迫。一来二去,师父的功夫我没有学会,倒是学了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
当初,如果我好好练武的话,说不得师父……”
脑海中,又想起那日晚上,师父带他突围的场景,心中不免有些悔恨。
鲁智深看着他,片刻后叹息一声,“未曾想师兄还有这些心事!
洒家和你不一样,从小就喜欢拳脚。洒家的家境不错,所以拜得五台山的长老为师,才练成了真功夫。可是洒家性子暴烈,看不得不平事。三年前,洒家打死了本地一个衙内,不想连累小种经略相公,就逃离渭州,投奔师父……后来,渭州那边发来了海捕文书,师父怕洒家被人发现,就连夜让洒家离开,来到这大相国寺。
师父说洒家佛性深厚,可惜俗世牵扯太深,所以洒家在这里好好修行。
可你也知道,洒家这性子,那耐得住寂寞,整日去参禅打坐,吃斋念佛?长老也是怕洒家坏了寺院的清誉,所以把洒家送来这里……嘿嘿,洒家在这边,也算快活。”
高余侧头,看了鲁智深一眼。
“为我们这两个让师父操碎心的不肖徒弟,干一碗。”
他端起水碗,向鲁智深相邀。
鲁智深愣了一下,突然间放声大笑。
“没错,为我们这两个让师父操碎心的不肖徒弟,干了!”
一番推心置腹,倒是让高余和鲁智深感觉上亲近许多。
把碗放下,高余问道:“大和尚,你看我大壮哥哥如何?”
“好!”
鲁智深毫不犹豫,便回答道。
“我想让他随大和尚习武,不知道大和尚可愿意?”
“你这师兄,恁不爽快。洒家早就猜到了你的心思,为何现在才说?
那小子,不错,洒家喜欢。而且他体格雄壮,根骨比洒家还好。洒家还在想,怎么开口。”
“这样吧,那就让他跟你习武,练出真功夫。
我会负责大和尚的酒食……大和尚你莫推辞。佛说法不轻传,他随你习武,些许酒食权作对大和尚的孝敬。你若是当我朋友,莫推辞,否则我就不让他过来找你。”
高余的话,让鲁智深无言以对。
这时候,就见马大壮带着两个小厮,拎着食盒,担着酒水过来。
鲁智深道:“也罢,洒家这功夫,最耗精力。若无酒肉供着,他怕是也难以练成。
洒家先说清楚,这酒食权作他的拜师礼,如何?”
高余听了,心中有些黯然。
鲁智深对他的身份,还是有些抵触。
不过这也难怪,谁让高俅的名声不好。虽说鲁智深愿意和他结交,却不太愿意受他更多恩惠。所谓的拜师礼,实则也是想撇清关系,以免日后高余会为难他做事。
这厮,心思倒也精细。
谈妥了马大壮拜师的事情之后,高余在菜园子吃了午饭。
午饭过后,雨便停了。
他当下辞别了鲁智深,和马大壮离开大相国寺,沿着街道漫无目的的走着。
雨后的汴梁,又是一番景致。
行人步履匆匆,一副匆忙之色。
这汴梁城,有汴梁城的特色。在这座城市里,各行各业的人,都极为注重仪表。
无论是卖药卖卦的人,亦或是乞丐,都守着本份。
诸行百户,衣装各有特色,谁都不敢逾越规矩,所以一眼就能分辨出他的行业来。
比如香料铺里的裹香人,会顶帽披背。
当铺里的伙计,则要穿‘皂衫角带’,却不能带帽子。
汴梁城里,车马盈市,士庶杂行。但是凭着他们的穿戴,就能够看出他们从事的行业。
这在须城,乃至于杭州,都不多见……
………………………………
第六十七章 擦肩而过(二更)求推荐收藏!!!
汴梁,今世最繁华的城市,没有之一。
人口多大137万,八厢一百二十坊,堪称天下之最。
如果不沉浸其中,绝难感受其中的滋味。
只是,行走在这座城市里,高余却感受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
便是光阴蝉,也好像变得有些躁动起来。虽然没有去查看,但是高余却能感受出来。
那躁动,源自于何?
高余,也无法说得清楚
太平兴国观后,有一座面积算不得太大的道观。
一个道士,迈步走出了道观山门,回首看了一眼大门上的那块横匾。
静通庵!
道士身穿鹤氅,头戴乌纱冠,足蹬一双云履,气度非凡,举手投足恍若有仙人之姿。
“天师,可以出发了!”
道观外,有两辆车马等候,一旁还有十几名道士肃手而立。
那道士看上去,年纪不算太大,也不过二十多的模样,但是却令人感觉格外沉静。
他点点头,走下台阶,来到车马旁边。
“师弟,汴梁这边就托付与你,贫道返回龙虎山后,短期之内不会回来。
今官家崇道,乃至于我道门昌盛。可越是如此,就越是要小心谨慎。这世上,物极必反,此前林灵素道兄就是太过急切,以至于失了圣宠,被驱逐离开。此前车之鉴,你当牢记。”
他对面的道士,看上去年纪比他还大。
可是,在青年道士的面前,却显得格外恭顺。
“天师,便不等了吗?”
那道士犹豫一下,低声问道。
青年道士叹了口气,回答道:“三日前,我心血来潮,卜算一卦,却发现那卦象已经发生改变。玉蝉下落,似乎变得扑朔迷离,不再似之前那般清晰。我担心这其中有变,所以决定回山请出龙符,再行推演,以确定那玉蝉而今,身在何方。”
“如果”
“如果叔父真的来了,你要恭敬对待,并火速派人通知我。”
青年道士显得有些茫然,苦笑着摇头道:“之前我正是算出玉蝉会飞来汴梁,却不想在此守了两年,却不见玉蝉踪影。叔父的卦象,也变得模糊起来,令我难以确定。
我担心,会发生变故。
所以我走之后,静通庵闭门谢客我回去以龙符推演后,会尽快把结果告知你。”
“师弟明白。”
年长的道士稽首应道。
那年轻的道士也不再啰嗦,转身登上车马。
车仗缓缓启动,沿着狭窄巷道行走。只是,在通过白虎桥的时候,坐在车里的道士突然心中一动,挑起车帘向外观看。湿涔涔的街道上,行人川流不息,却看不出什么异状。
“天师,有什么吩咐?”
驾驭车马的道士,回头询问道。
那年轻道士却眉头紧蹙,摇摇头,复又坐了回去。
“没事,咱们继续走。”
就这样,车马驶过了白虎桥后,自固子门行出。
也就是在车马消失在固子门外后,从白虎桥的东面街道上,高余和马大壮缓缓行来。
“前面就是老李家店了。”
高余说着,手指白虎桥畔码头对面的一家客栈,笑着对马大壮说道:“估计常都头也等的急了,咱们赶快过去吧。”
他已经向高俅推荐了常小六,但常小六最终如何选择,还要问过才好。
在殿前司,有高俅关照,自然方便。
可一旦入了殿前司,就等于是入了军籍。这年月,军籍可不怎么吃香,更不要说,入了军籍,还要刺面。哪怕现如今,军士刺面可以用其他方式代替,但社会地位
虽说此前常小六只是一个没品级的衙役。
可让他入军籍,他也未必愿意。
一入军籍,这社会地位低下。就说那陈广吧,以他的身手武艺,在殿前司做不得都指挥使,但做个指挥使却绰绰有余。可他就不愿意入军籍,所以虽有心亲近高俅,却宁愿做个教头。说一千道一万,只怪在这个时代,军人的社会地位太低下。
这是社会形态决定,高余也没有办法改变。
他曾在边塞见过那些浴血奋战的将士,也感觉着,军人是这个时代的保障。
但大环境如此,莫说他一个小小的迪功郎,就算是他爹高俅,也无力改变这个现实。
“敢问,这里可有一位名叫常书欣的客人吗?”
他走进店里,询问店小二。
那店小二倒是个脑筋灵光的人,立刻回答道:“客人说的,可是从须城来的常大官人?”
“正是!”
“小底知道,客人可要小底通禀?”
“那就通禀一下吧。”
说着话,他就取出了十文钱,放在那小二的手里。
在汴梁城里,金钱的力量巨大这是一个商业极其发达的城市,万事已金钱开道,即便不能真的是一帆风顺,也会方便许多。那小二得了钱,立刻眉开眼笑,把高余两人引到了一处安静的位置坐下。
正当晌午后,店里的客人不多。
高余轻车熟路的点了几样老李家店的特色酒菜,就一边等人,一边欣赏外面的景色。
常书欣到汴梁,已有五日。
他是在高余抵达汴梁的前一天抵达,之后一直在等待高余的出现。
三天前,他听人说高太尉失踪多年的儿子已经返回,就知道是高余到了。可一连三天,高余却没有出现,也让他有心紧张焦虑。他不知道高余是否忘记了他的事情,也不清楚,高余会给他一个什么样的安排。总之,这三天里,他可说是望眼欲穿。
想要去外面散心,又害怕错过了高余。
同时,这汴梁的消费,比须城高了数倍。
不到汴梁,你就不知道这钱有多么不经花。本以为自己的钱已经足够,可是没想到
妻子,也有些急了,和他争吵了两次。
就在常小六等的快忍不住时,小二却突然出现,对他说外面有人找。
“听见没有,听见没有!”
已经被妻子唠叨的快要爆发的常小六,立刻挺直了腰杆,大声道:“俺就知道,衙内不会忘记。”
妻子脸色,有些难看。
但是,她却没有反驳,而是急不可耐道:“既然如此,你还不赶快过去,莫让衙内等待。”
“哼,说衙内不是的是你;现在有催着俺去见衙内。
妇道人家,懂个甚事?以后再啰嗦的话,俺就把你赶回须城去,省的让俺闹心。”
有了高余出现,常小六的底气就足了。
见妻子不敢还口,他才哼了一声,整理一下衣冠,迈步走出客房。
………………………………
第六十八章 安置
白虎桥下,沿河有一条堤岸。
堤岸上杨柳低垂,随风摇曳。
已经快到酉时,天色已变得昏暗。堤岸上却在这时候亮起了灯火,原本空荡荡的堤岸开始变得热闹起来,就见一个个背着筐,挑着担,衣装各异的人陆陆续续出现。
“小鱼儿,怎地这时候,来这许多人?”
在须城,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收摊了。
哪怕是须城东街的夜市会持续到天黑,但大多数商贩,会早早进行规整。可是似汴梁这般,天快黑了反而变得热闹起来,马大壮还是第一次见到,也不太能明白。
高余,笑了!
“大壮,你倒汴梁的繁华入夜便没了吗?
我告诉你,这个时候,才算是真正的开始呢。”
这是一座不夜城,一座可以彻夜狂欢的城市,与历史上任何朝代的夜晚,都不一样。
汴梁的夜晚,是开放的,狂欢的。
高余上次随师父来汴梁的时候,就已经领略过不夜城的风采。
当然,那时候的师徒二人不过是匆匆路过,并没有真真正正的体会过汴梁的夜晚。
“天都黑了,不睡觉却跑出来,汴梁人真是古怪。”
马大壮对此却不以为然,更没有什么兴趣。
他现在,倒是想早点回家去,毕竟出门的时候,四娘叮嘱过他,要他照顾好高余,不要回去的太晚。别人的话,马大壮不会放在心上,可四娘的吩咐,他要牢记。
而这时候,常小六正匆匆走来。
正如高余所猜想的那样,常小六对他的提议很纠结。
去殿前司做个都头?亦或者是听从安排,找一个别的差事?
都头再不好听,也是军官,是个小使臣。而且在殿前司,有高余关照,常小六相信,他的日子过得不会太差;可是一入军籍,在想要脱身,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有宋以来,除了开国的那些功勋元老之外,又见哪个入了军籍的人有好下场?
别说狄青,他是入了枢密院,但到了最后,还不是忧惧而死,过的要多窝囊有多窝囊。
“衙内,小底可以不入军中吗?”
“当然可以!”
高余早有准备,笑着道:“其实我也猜到,你可能不愿入军籍。但是不入军籍,便只能做个小吏。而且,一时间我也想不出合适的职务,需要等一等才可以确定。”
“小底,愿意等。”
做小吏又如何?他当初在须城,也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吏罢了。
常小六就怕会惹得高余生气,有些紧张。但是听了高余的话,他也算是放下心来。
衙内,并未生气!
“我如今住在外城,有些不太方便。
不过过些时候,我家的老宅子修好了,就能搬进城里。在此之前,你先忍一忍,若是有合适的差事,我会让大壮通知你。再过两日,我着人在城里,为你寻个住所。”
汴梁,寸土寸金。
别说常小六这样的外乡人,就算是蔡京那等人物,也无法居住在内城之中。
这里的房价很贵,而且汴梁人轻易不会变卖。要知道,在这座城市里,有房子也就意味着生活的保障。有宋以来,人口流动频繁,特别是伴随着商业繁荣,科举兴盛,也使得汴梁城一跃成为今世人口最多的城市。买不得房子,买不起房子,也就孕育出另一个行业,便是租赁。宋代的房屋租赁,其规模和程度都非前朝可比。
既然是租赁房屋,也就有好有坏,有贵有贱。
在汴梁城,有一个店宅务的部门,是由朝廷把控,对外以低价租赁房屋,类似于后世的公租房。
据史料记载,宋仁宗天圣三年,开封府收取年租134629贯,租赁业之发达可见一斑。
店宅务,又名楼店务,所辖房屋共计26000多间,根据其房屋的好坏,贵则月租一两贯的有,便宜的月租一两百文的也有,平均下来,一间房舍月租大约在450文
听上去很便宜,但是并不容易租到。
这么便宜的房舍,早就有人排着队租赁,若没有些手段,哪怕是等一辈子都困难。
高余也是到了汴梁后,才知道这些情况。
“都头,你家一共多少人?”
“算上浑家,一共五口人。”
“很好,那我就知道了你先在这里住下,有什么急事,可以去大相国寺的菜园子,找一位智深长老,他会设法和我联系。等房子有了消息,你一家先搬过去。”
说着话,高余就逃出几张钱引,共计二百贯,放在常小六手中。
钱引,在外乡一贯折合18文,在汴梁情况好一些,一贯大约在二十文。二百贯,也就是四贯钱。
“衙内,使不得!”
“有甚使不得,你来投奔我,我便不能不管。
这老李家店虽说便宜,可也是以汴梁而言。你虽说有些积蓄,可是在汴梁这城市坐吃山空终归不成,先拿去使用。等房子找好,就安顿下来,然后等我消息。”
“衙内如此仁义,小底”
常小六眼睛红了,颤声道:“若衙内为难,便是入了军籍也无妨。”
“再说,再说,那不过是备用之法,你就等着吧。”
说实话,常小六的确是有些囊中羞涩了。
他从须城过来,拖家带口,一路少不得要使钱。而到了汴梁之后,这老李家店,一日也要五六十文钱,加上每日吃食,钱就如同流水一般花销,让他心里颇有些恐惧。
有了高余这资助,他这心里也算是有了底气。
四贯钱不算多,却代表着高余的态度。这也说明,高余绝不会对他一家,不闻不问。
“好了,天已不早,我和大壮去土市转转,便要准备回去了。
你这两日,先静下心来,等我消息对了,莫要担心钱两,若有难处便与我知晓。”
“小底,省得。”
高余和常小六又说了两句,便起身告辞。
他说的土市,就是堤岸上的那个简陋集市。
这也是汴梁的特色,每到晚上,莫说这堤岸上,便是御街两侧,都摆满了摊贩
朝廷一开始也进行了官制,但后来发现,用处不大。
没办法,只好在御街两侧做了两道长廊,也就是你摆摊可以,但是不能侵占御街的道路。
为此,在沿河之所,还增设军铺,加强治安。
土市的商品,琳琅满目,种类繁多。
那些货物,有新有旧,价格大都不是很高。当然,其中也不泛一些珍稀物品,却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财运和眼界。总之,闲来无事的时候,就连朝廷的官员也会跑来闲逛。如果运气好,得了一件好物品,在同僚之间炫耀一番,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
第六十九章 光阴蝉的异样(二)求推荐推荐推荐!!!
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堤岸上的人,也不太多。
嗯,这个不太多,也是相对而言。如果和牛行街、马行街、甜水巷、州桥、虹桥一带相比,这里的人确实不算多。可是,也不算少,一条长约五里的堤岸,只片刻光景,就出现了几百人。等到天色完全暗下来,堤岸灯火通明,便是几千人也都属于正常。
“小鱼儿,这里比咱们的东街还要热闹。”
马大壮看着熙熙攘攘的人,忍不住在高余耳边说道。
他体型壮硕魁梧,可以很好的起到保护高余的效果。反正他在高余身边,倒是让高余感觉不太拥挤。
“须城才多少人?几万人了不得。
汴梁有多少人?一百多万,你觉得能相提并论?”
嘶!
马大壮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他并不清楚,一百多万人是个什么概念,不过听这个数字,就莫名的震惊
就在这时,高余突然停下脚步。
“小鱼儿,怎么了?”
马大壮疑惑看着他,露出紧张之色。
高余闭上眼,用力甩了甩头。
就在刚才,他有一种很奇妙的感受。那感受并非是源自于他,而是那只光阴蝉
他感受到,光阴蝉似乎有些兴奋!
什么情况?
自他得到光阴蝉之后,光阴蝉就是半死不活。除了金钱,能让它激动一下之外,似乎再也没有什么能让它感到兴奋的事情。而且到了现在,金钱对它的刺激似乎也不是很大了。昨日梁氏塞给了高余一摞子的钱引,实际价值差不多三四百贯之多。
可光阴蝉却没有任何反应,半死不活的丢了一堆技能书,还有一个莫名其妙的赌术精通的技能。
宋人好赌,高余很清楚。
便是梁氏在闲暇时,也喜欢关扑两把,打发时间。
可是高余不是特别好赌,以前在杭州时,虽搏了几次,但大都是浅尝即止。
师父说过:小赌怡情。
关扑赌博偶然为之,当作消遣还好。
可如果上了瘾,那可就是一桩麻烦高余想不明白,那光阴蝉给他一个赌术专精的技能是什么意思。而且还是高级的读书专精。难不成,是要我去做个赌棍吗?
除此之外,光阴蝉一直就没有动静。
但没想到在今天,光阴蝉却出现了两次异样。
第一次异样,是他在往白虎桥的路上,光阴蝉出现了一种烦躁、不安的情绪;而现在,它再次产生了变化,却是一种兴奋!对,就是兴奋,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
想左右看,就见堤岸上的路人,越来越多。
在距离他侧前方,大约二三十步的距离,有一个摊贩正在整理摊子。
那摊贩背着一个竹筐,里面则置有大大小小的卷轴。
他在地上架起了一个横板,然后把竹筐里的书帖卷轴一个个拿出来,小心翼翼摆放在横板上。
最后,他拿了一副幡子,插在横板旁,把幡子垂下。
“官人,可要搏一回吗?百文一搏!”
那汉子摆好之后,便吆喝起来。
气氛,顿时变得热烈起来,十数人呼啦啦为上前,指着那横板上的书帖卷轴,窃窃私语。
“小鱼儿,这是做什么?”
马大壮困惑问道。
高余用力晃了晃头,光阴蝉的兴奋之情,越发强烈。
难道,是那些书帖卷轴吗?
听到马大壮的询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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