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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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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郎中词,只合十七八女郎,执红牙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学士词,须关西大汉,铜琵琶,铁绰板,唱‘大江东去’。
是这个原因吗?
高小余并不是特别清楚。
光阴蝉所说的这个典故,他从未听人说过,就连师父也不知道。
要知道,师父也爱学士词,却只能说‘不得真滋味’的话语,但究竟是何处的问题,也说不清楚。
高小余犹豫一下,还是决定试一试。
他向四处看了两眼,走到距离高墙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
拥有宗师级的乐器专精技能,从某种程度上,也强化了他的听力。从高墙内传来的歌声可以判断出来,对方大体所在的位置。高小余在树下坐好,便取出了苏琵琶。
他定好琴弦,把琵琶抱在怀中,而后深吸一口气。
左手手指捺打琴弦,铜琵琶发出一个虚音,右手旋即急促的拨动琴弦。
“这厮在做什么?”
远处监视高小余的两个闲汉,顿时懵了。
他二人你看我,我看你,想不明白高小余好端端的,为何突然弹起了琵琶来?
就在他二人感到困惑的时候,高小余却突然唱出声来。
“塞上长风,笛声清冷。
大漠落日,残月当空。
日夜听驼铃,随梦入故里。
手中三尺青锋,枕边六封家书。
定斩敌将首级,看罢泪涕凋零。
报朝廷!谁人听?”
歌声凄凉苍茫,却又透着一股子空灵之气,令人仿佛置身于无边无际的大漠之中。
高小余曾随师父在关西流浪数载,更去过西夏,深入漠北荒凉之所。
他能说的一口流利的关西方言,即便是当地人,也未必能分辨清楚。而他手中的这把苏琵琶,更采用的是‘五弦琵琶’,与当下最常见的‘四弦琵琶’略有不同。
这五弦琵琶,源自西域,在盛唐时期最为流行。
然而入宋以后,五弦琵琶渐渐被传统的四弦琵琶所取代,能使得五弦琵琶的人,也变得越来越少。这首歌,高小余取的是《将军令》的调子,曾经是唐王朝的皇家乐曲,流传至今,有多种曲谱和演奏方法,而五弦琵琶曲则是唐时西北地区最流行的一种曲谱。
宗师级的乐器专精技能,令高小余和手中的琵琶产生出一种奇妙的灵魂共鸣。
这把苏琵琶在他手里,似乎又有了生命,畅快淋漓的高歌。
在经过如同擂鼓一般的散板引子之后,高小余突然变调为急板,是却迪奥旋律顿时成倍紧缩,连续不断的十六分音符节奏,使得旋律无停顿的进行着,气势剧烈而紧迫,令人不由得热血沸腾。
高墙后,是都监府的后花园。
在一座暖亭中,端坐着一个中年男子。
他身材高挑,样貌俊秀。
许是吃醉了酒,他半靠在一张软塌上,眯着眼睛,仿佛睡着了似地。
而在暖亭外,乐师和歌姬正唱着一阙柳词。那歌声曼妙,煞是动人,令暖亭软塌旁的青年轻轻点头,面带赞赏之色。可就在这时候,一个粗豪嘹亮的歌声传来。
曼妙的歌声,顿时被那粗豪的歌声撕扯的支离破碎,琴声更戛然而止。
“谁在捣乱?”
青年先是一怔,旋即勃然大怒。
他正要叫人去查看,却不想那靠在软塌上假寐的中年人,却突然间睁开眼,坐直了身子。
“二郎,你可曾听见?”
“都监说的可是那呱噪声吗?卑职这就派人去查看。”
“且慢,你听……”
中年人却拦住了青年,起身走出暖亭,侧耳倾听。
在一阵急板过后,将军令的曲调突然一转,换成了《念奴娇》的曲牌。两个完全不同的曲调转换,浑若天成,没有丝毫的不妥,甚至是相辅相成,令人眼前一亮。
即便是之前正演奏的乐师和歌姬,本来有些不满,可是在听得那变调后,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称赞。
不为别的,只为那曲牌之间的转换!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歌声响起,唱的正是苏学士的《念奴娇・赤壁怀古》。
歌声豪迈,壮怀激烈,只让人仿佛置身在赤壁江畔,眼看那江水滔滔,拍击江岸卷起千堆雪。
中年人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脸上更露出了如食甘饴般的幸福笑容。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那墙外的歌声极尽苍凉,令中年人眼中,闪烁泪光。
可是他的脸上,却依旧是笑容灿烂,任凭那泪水滑落,可是心里却格外的幸福……
想当年,他家境贫寒。
兄长不得已卖身为奴,变成了他人家的书童。
那人家甚好,不但教授兄长读书识字,还为兄长安排了一个锦绣前程。可以说,兄长如今能够位极人臣,便得益当年。他记得有一次,兄长带着他偷偷去主人家玩耍。当时也是这个天气,那人就如他现在这般,坐在暖亭中,演奏琵琶,高歌《念奴娇》。
后来,他被对方发现,原以为要受到惩罚。
可那人却没有怪罪他,反而温和问他,可读过书,识得字?
他当时背了一首坊市中流传最广的《鹤冲天》,被那人斥责一番,言柳七只会浅吟低唱,当不得栋梁。后来,那人还送他了许多书籍,并鼓励他好生读书,将来报效国家。
那个人,就是苏学士。
那正是从那天起,他独爱学士词。
可惜,学士一生坎坷,后来更离开了汴梁,他也就再没听过那让他热血沸腾的学士词了。
再后来,兄长贵为殿前都太尉,可算的是武臣的极致。
却又如何呢?学士早已故去,坊市中传唱的学士词,却总不得学士那边的真滋味。
原以为再也听不到那般滋味,却不想在这须城又得重温。
高墙外,歌声隐去。
中年人突然醒悟过来,忙转身对身后的青年道:“二郎,快去看一看,方才是何人在唱学士词?我要带他去汴梁,二哥若听得这学士词,想来一定会非常的开心。”
………………………………
第七章 报复
直娘贼,怎么没有动静?
一阙《念奴娇》唱罢,官衙的后门依旧紧闭,高小余有点失望了。
难道说我想错了吗?
亦或者说,我唱的有问题,不合心意?
他心中忐忑,慢慢琵琶收入琴囊,站起身来。如果真的没有用处,那就麻烦了!想救马大壮出来,要么找人,要么使钱。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人,就只剩下使钱这一个办法。但那必然是一大笔钱!高小余可不认为,周寡妇靠卖炊饼能攒下多少钱来。
看样子,是失败了!
天,已经擦黑,几片乌云出现在天边。
高小余背好了琴囊正准备离去,忽听得哐当一声响,官衙的后门打开。
一个青年,就是之前驱赶乐清平的那个青年,带着几个土兵从官衙里走出来,四下张望。
“兀那小子,站住!”
青年左右看,就看到高小余准备离去,连忙高声喊喝。
几个土兵连忙跑上前,把高小余拦住。
有用处?
高小余见状,心里顿时一喜。
他稽首行礼道:“无量太乙救难天尊,不知大官人阻拦小道,是何用意?”
是个道士?
青年走上前,仔细打量了高小余两眼。
高小余的形象,和他想象中的乐师全无半点干系,让他不禁蹙起了眉头。
“敢问小道长,刚才可曾见到有人在这里放歌?”
果然有用!
听到青年这句话,高小余心里又是一喜,不过脸上却没有任何表露,一脸的平静。
“无量太乙救难天尊,方才这里并无他人,只有小道一时无聊,所以唱了两句……若惊扰了大官人,还请恕罪则个。”
“方才是你在放歌?”
青年一愣,再次打量起了高小余,目光旋即落在高小余背上的琴囊。
“正是小道。”
“呵呵,小道长你可不要骗我。要知道找你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我家都监。若是被我知道你欺骗了我,后果可是……”
“大官人,出家人不打诳语。”
其实,青年已经相信了高小余的话。
因为这巷子里,除了高小余之外,也不见其他人。
只不过高小余的形象,与他想象中,那位放歌的‘高人’有些不同,差距着实太大。
但见高小余承认,青年也不再啰嗦。
“既然是小道长放歌,可否烦劳小道长随我走一遭?
我家都监甚爱学士词,方才小道长所唱词牌,令我家都监非常满意,故而派我前来相请。”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一颗心,随着青年的话,便放回了肚子里。
高小余知道,他刚才赌对了!光阴蝉给他的信息没错,学士词就是他刚才的唱法才对。
“都监相邀,小道怎敢拒绝?”
高小余说着话,稽首一礼,便随着青年朝官衙走去。
不过,就在他要走进官衙的时候,无意中看到那两个闲汉从巷口露头出来。
心里一动,高小余对青年道:“小道还有一件事,想要烦劳大官人,不知当不当讲。”
青年道:“道长但说无妨。”
“小道并非须城本地人,只因家师故去,准备前去投亲。不想途经须城时,被强人劫掠,险些丧命,只好流落须城。却不想,得罪了须城的泼皮,令小道走投无路。
巷口那两人,便是来寻小道的麻烦。
小道恳请大官人相助,把那两人赶走,否则小道便不得安生。”
高小余说的情真意切,加之他面色苍白,道袍脏的不成样子,一看就知道过的不甚如意。
青年眼角朝巷口撇了一下,招手示意土兵过来,低声叮嘱两句。
旋即,他对高小余道:“小道长只管放心,这须城始终是朝廷所治。而今官家奉道崇道,最敬重的便是小道长这等人物,又岂是那些泼皮无赖汉能够招惹。些许泼皮,在下自会找人收拾。倒是待会儿见到了我家都监,还请小道长多多费心。
我家都监最爱学士词,可惜从汴梁到须城,这些年只小道长唱的让他如意。
只要我家都监满意,在须城县,乃至整个东平府,没有人敢招惹道长,所以不必担心。”
“如此,多谢了!”
高小余再次稽首,就随着青年走进了官衙。
四五个土兵并未跟随,而是直奔巷口。
那两个躲在巷口外,监视高小余的闲汉看到这一幕,有点糊涂了。
刚才高小余在树下放歌时,他二人也听得真切,感觉挺入耳的。两人私下里还盘算着,是不是找机会收拾高小余一顿,然后让他沿街卖唱,赚的钱他二人平分。
可谁料想一眨眼的功夫,高小余就进了都监府。
这又是什么情况?
“怎么办,这厮进了都监府,咱们怎么跟着?”
“十六啊,有点不太对劲……不如,咱们回去把这件事告诉三哥,看三哥怎么说。”
高小余为何进都监府?
这两个闲汉并不知道,只觉得有点不太正常。
“九哥说的甚有道理,三哥聪明,便是头领也常询问他的意见,不如先回去问问主意。”
两人说着,转身就要走。
可就在这时,身后却传来了呼喊声。
“兀那两个鸟厮,给我站住。”
两个闲汉扭头,就见四五个土兵走出巷子来,把他二人围住。
土兵,也就是地方民壮。
无论在军中还是地方,其地位都不算高,更归不得正规军的序列。可这些个土兵,却来自都监府。或许在衙门里算不得什么,其地位甚至低于差役。但对那些泼皮闲汉而言,依旧是不敢招惹的对象。这些人,同样是地头蛇,而且是有官府背景的地头蛇。
“原来是小乙哥,不知唤小底何事?”
闲汉倒是认得为首的土兵,忙下腰来,一脸谀笑。
小乙哥也是一脸笑容,指着两个闲汉道:“李九、梁十六……爷爷盯着你们许久了。你们两个鸟厮,围着衙门打转,究竟是何居心?莫非,你二人是梁山派来的细作?”
闲汉闻听,顿时变了脸色。
“哥哥休要冤枉人,我二人怎会是梁山贼人的细作?”
“嘿嘿,是与不是,还是随我们走一遭吧!”那小乙哥说话间就一摆手,两边的土兵立刻扑上来,如狼似虎般把闲汉拿住。
闲汉又怎敢反抗,连声道:“小乙哥,冤枉……你认得小底,怎可能做那细作?”
“你这鸟厮招子不够亮,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陆虞侯方才吩咐我等,要好好招待你们两个……陆虞侯的吩咐,我们又怎敢违抗?所以,只好委屈你二人辛苦辛苦。别与他二人废话,赶快收拾了,好回去吃酒。”
刹那间,两个闲汉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
第八章 奇怪的感觉
两个闲汉的死活,高小余没有放在心上。
师父生前对他说过:行走江湖,不可以妇人之仁。
虽然那两个闲汉是受人指使……嗯,估计是受王大郎那帮人的指使,可毕竟惹到他头上来,又怎能心慈手软?况且,高小余也想要借此机会,试探一下那位高都监的态度。
嗯,看起来他唱的学士词,合了高都监的心思。
如此一来,高小余也就放心了……
高都监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身材微胖,却很壮硕。
也难怪,这东平府兵马督监再不济,也是个正七品的武官,总要有几分官威仪态。
“小道,拜见都监。”
高小余走上前,稽首一礼。
高都监这时候也平静下来,上下打量着高小余。
高小余的年少,出乎高都监的预料。在他想来,唱得一手好学士词的人,怎地也该年过三旬才是。特别是高小余方才唱词的时候,歌声透着豪壮,实在不似眼前这单薄瘦弱少年能够唱出。可事实上,那学士词正是高小余所唱,也让高都监有些惊讶。
“小道长不必多礼。”
高都监倒也客气,示意高小余落座。
他并没有因为高小余那衣衫褴褛而鄙薄,言语间颇为客气。
“方听得二郎言,小道长能唱学士词,却不知从何学来?”
“回都监的话,小道自幼随师父流浪,也曾去过关中,故而学得关西腔调。家师生前,也好学士词,曾言当今世上,少有人能唱得学士词的真滋味。家师说,他早年曾听人说过,学士词须关西大汉,铜琵琶、铁绰板,方能唱得那‘大江东去’。
故而,小道记在心中。”
高都监这是在盘道,高小余并未慌张。
他侃侃而谈,令高都监颇为满意。
这小道士虽说看上去狼狈,可这谈吐的确不凡,似乎有些门道。
高都监脸上露出了笑容,语气更加温和道:“方才听小道长言‘生前’,莫非老仙长……”
“嗯,家师在月前,因仇家寻衅,所以……
家师临终前,带着小道逃出仇人的追杀之后,便羽化而去。”
这年月,江湖风波恶,似高小余所说的仇家追杀,倒也普通,所以高都监也没有怀疑。
“却不知老仙长道号怎么称呼?”
“家师道号怀真,此前三年,一直借居杭州玉皇观。”
“那小道长可知道,老仙长的仇家是谁?”
“小道并不清楚……家师临终前说,仇人势大,要小道不要报仇,安生度日即可。
小道只记得,那为首的人也是道士,家师称他做‘仇道人’。
除此之外,小道就不清楚了。”
杭州、玉皇观、怀真、仇道人……
高小余说的非常明白,且有依据可查,这也让高都监再松了口气。
他二哥身居高位,乃是官家心腹。若他随便带去一人居心叵测,那对高家而言,可能是灭顶之灾。高都监好学士词,更喜欢高小余唱得学士词,却不是莽撞之辈。
他朝身旁的青年看了一眼,就见那青年点点头,表示已经记下来。
“小道长,不瞒你说,本官年幼时,曾聆听学士唱词。
然学士仙去之后,这许多年来,再也未曾听过如此好唱。家兄,同样好学士词,且曾受学士提携之恩。本官想要把你带回汴梁,到时候若你唱得家兄满意,也能有一个前程。
至于你方才说的师门恩怨……呵呵,实乃小事。
若你能得家兄青睐,将来有个一官半职,想来为老仙长报仇,也会事半功倍。不知,你可愿随本官前往汴梁呢?”
高小余闻听一怔,有些迟疑。
他来找高都监,倒不是为了自家的前程,实在是希望通过高都监,救出马大壮来。
没成想,高都监竟然要带他回汴梁?
这也让高小余一时间拿不定主意,露出犹豫之色。
师父曾说过,让他去汴梁找张继先。可如今,玉蝉春秋符已经被他得到,他去找张继先,前程并不明朗。可若是不去汴梁……师父曾说过,他很可能是汴梁人氏,他的父母,也可能是汴梁人。内心里,高小余还是希望,可以找到他的亲生父母。
随高都监回汴梁,听上去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有点危险啊!
高都监似乎看出了高小余的犹豫,当下微微一笑。
“小道长也不必急于答复,本官在须城还要停留一段时日,小道长可以慢慢考虑。
对了,本官方才听二郎说,你如今流落须城,无亲无故?”
“啊,正是。”
“那不如先留在我这里,也可以慢慢考虑。”
高都监虽然是一副询问的口吻,但言语之中,却流露出不容拒绝的意味。
反正在须城,也没有落脚之地。
虽然周寡妇说,他可以搬过去住,但孤男寡女的……高小余倒不是担心别的,周寡妇毕竟是一个女人。他如果真住去那边的话,怕是少不得有流言蜚语,甚至可能给周寡妇惹来麻烦。与其这样,倒不如住在都监府里,说不得还能关照周寡妇。
想到这里,高小余心中便有了决断。
“都监美意,小道自当遵从。”
说着,他向高都监躬身行礼,表示感谢。
高都监笑道:“小道长休要客气,也是小道长有真本事……二郎,你带小道长去安排一下,为他换身衣装。小道长,我这里并无道装,所以要先委屈小道长一二了。”
“出家人,但求三餐温饱,哪有那许多的要求?”
“小道长,请。”
被称作‘二郎’的青年,带着高小余下去了。
虽然,高小余没有机会向高都监提及马大壮的事情,却也没有着急。他已经有了一个好的开始,相信救出马大壮不是难事。况且,这种事也不能急,否则会让高都监产生一种他别有用心的想法,反而适得其反。不如等他和高都监再熟悉一些,找一个好机会,提出马大壮的事情……嗯,相信那个时候,高都监也不会在意。
目送高小余离去,高都监却蹙起眉头。
他坐在暖亭里,示意乐师和歌姬都退下,流露若有所思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那青年回来了。
“都监,已经安排妥当了。”
“二郎,你有没有觉得,那小道长有点古怪?”
“古怪?”
“其实,也不能说是古怪……”高都监站起来,在暖亭中徘徊两圈之后,突然停下脚步,对青年道:“其实,是我觉得这小道长有些眼熟,好像以前见过他似地。”
………………………………
关于本书……
昨天看到书评区有读者说,本书与水浒有关。
这里,我想还是做一个解释吧……
事实上,这本书和水浒并无关联,而是取自于历史上真实的宋江起义。
水浒,成书于明代,而在此之前,其实已经有各种话本和评弹。水浒成书,源自于作者对此前的话本、评弹的整理和综合罢了。
而在诸多话本中,对水浒影响最大的,可能是宋代龚开的《宋江三十六将赞并序》以及《大宋宣和遗事》两部。
其中,大宋宣和遗事出自宋元之间的无名氏之手,而宋江三十六将赞并序的作者龚开,是南宋时人。据他自己称,《三十六人赞并序》出自北宋末年,时任登州知州的侯蒙奏疏所影响。宋江起义时,侯蒙曾上疏宋徽宗,招降宋江等人。
宣和元年年底,宋江拒绝了朝廷的招安,率三十六好汉横行京东,叱诧河北,后在官军的围堵之下,试图在蓬莱抢夺船只,自海陆突围,被张叔夜看破之后,设下圈套伏击,并迫使得宋江等人投降。
本书里的梁山强人,出自于《赞并序》。
三十六人的名单与大宋宣和遗事以及水浒传,也有不同。
所以为了避免大家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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