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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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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皇后,自然有许多不得已。
她要展现出母仪天下的风采,就必须要付出一些代价。
内心里,对赵金罗怀有愧疚。
所以赵金罗不满的人,郑皇后也就不满。
所谓母女同心,她神色淡然道:“就是那个丁盛,让他在宫外候着!若他做得好,官家自有封赏;可若他敢存有小心思,便是官家不罚他,我也不会轻饶了这厮。”
赵佶朝郑皇后看了一眼,没有发表意见。
他不好‘这厮、那厮’的称呼,但是对郑皇后的说法,却极为赞同。
邵成章虽说年纪不大,却极为机灵。
他立刻领会了郑皇后的意思,躬身道:“奴婢遵旨。”
高俅回到府中,就听说了金梁桥爆炸,高余被抓的消息。
一向冷静的他,顿时暴怒,如同一个受伤的野兽,在客厅里咆哮。
“聂昌该死,你便是看不起我,也不该置公务不顾。
我与你素无恩怨,找你也是出于公心,送一桩功劳与你。你不听我的,反而抓我孩儿该死,该死!”
高俅咬牙切齿道:“聂昌,我定不与你罢休。”
“夫君,吉祥儿可如何是好?”
“娘子放心,吉祥儿聪明的紧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事情说破,那聂昌也不敢奈何他。
这样,天一亮我就进宫求见官家,定要为吉祥儿讨回公道。”
他安抚了梁氏,又唤来了高成。
“你可见到那聂昌了?”
“回禀太尉,小人并未见到聂昌。
小人到开封府的时候,那边的人告诉小人,说聂昌不在衙门里。故而小人就把太尉的名剌交给了一个名叫李真的推官。他说会通知聂昌,然后就让小人回来复命。”
“此事,我已知晓。
这样,你去通知一下高瑾,就说让他不比担心高崇的事情;然后再清点一下伤亡,拿出二百贯钱,与那些伤亡家属。就说今后若有什么难处,可以找你来帮忙。”
“太尉,要使这么多钱吗?”
高俅眼睛一瞪,厉声道:“我儿说了,要妥善安置。
难道我儿的话,不值二百贯钱?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赶快给我却操办。二百贯,一文钱不能少。若是被我知道你敢动手脚,就打断你的狗腿,然后刺配西北。”
高成吓了一跳,忙道:“太尉放心,小人一定把钱如数送给他们。”
“还有,明日备上礼物,送去孟学士家中。
就说,是感谢孟仪曹挺身相助,没有别的意思。若是孟学士不肯收,那你就当街扔了。老子礼数到了,他若不肯赏脸,老子也不会客气。那些个相公,真以为我高二好欺负吗?”
高俅吩咐完,就把高成赶走。
他心里憋气,正准备回屋,却接到了官家旨意,命他集英殿议事。
高俅闻听大喜,立刻命人为他更衣。
“娘子放心,今天就算是在集英殿撒泼耍赖,也要救出吉祥儿。
我高二平日里不想得罪人,可若是有人欺负到我的头上,我高二别的没有,撒泼的手段却多的紧。”
高俅赶到集英殿时,已是后半夜了。
集英殿里,灯火通明。
一百二十枝河阳龙凤蜡烛分做四排,把个大殿照映得通通透透。
大殿外,有班直守护。
高俅与班直众人点头,便走进了集英殿。
“官家,此事臣确实不清楚。”
殿内,已站立一人,大约四十左右,生得一副白净面皮,相貌清秀。
他正诚惶诚恐道:“臣天黑之后,就一直在家中,没有走出家门半步,更不清楚外面发生的事情后来,臣就睡下了,若非官家召唤臣,臣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正是少宰王黼。
“王黼,你真不知道吗?”
“臣的确不知不过以臣看来,小高衙内自幼流落在外,没读过什么书。回来之后,身份骤变,以至于忘乎所以。他不清楚律法,也很正常只是这当街杀人,未免有些要我说,定是高太尉太过宠溺他,疏于管教,才会有此行为吧。”
高俅迈步走进集英殿,就听到王黼说高余的不是。
按照他的说法,高余就是个暴发户,忘乎所以的二世祖。
若是官家对他产生了这种印象,只怕是对高余日后的前程不利
这个王黼,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忘找我麻烦!
高俅勃然大怒,快走两步,就要与那王黼争辩一番。
可没想到,他还没有动手,从大殿一侧却跑出来一个娇小的身影,来到了王黼身后,一脚就踢在了王黼的腿上。
“诶呦!”
“嬛嬛,放肆!”
王黼痛叫一声,扭头看去。
几乎就是在同一时刻,赵佶也高声喊喝。
赵多富小脸通红,眼中喷着怒火。
她嘟着嘴,手指王黼大声道:“爹爹,他是坏人小哥哥才没有杀人!他不是坏人,他是一个好人!”
………………………………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天花乱坠(3)求首订,求月票,求推荐票!
高俅见状,顿时笑了。
他经常进宫陪赵佶,自然认得这小可人。
“柔福帝姬有眼光,我儿虽没有读过多少书,却知忠君报国;全不似某些人,虽读了不少书,却如疯狗般乱咬人。”
“高二,你说谁是疯狗?”
“谁接话,谁就是。”
“你”
王黼也认得赵多富,更知道这小可人,是何等受官家的宠溺。
你什么时候见过,官家召见文武大臣时,无关人员可以参与?这小可人出来的突然,更说明她就躲在旁边。这集英殿守卫森严,如果没有官家允许,谁能够进来?
赵佶也坐不住了,绕过龙书案,走到了赵多富身边,一把将她抱起来。
“嬛嬛乖宝,你怎么跑出来了?”
“他说小哥哥是坏人,嬛嬛不答应。”
赵多富好像一头愤怒的小狮子,虽然由赵佶抱着,却仍旧张牙舞爪。
看样子,今天不用撒泼耍赖了
高俅心中大笑,可脸上仍旧做出一副恼怒之状。
“你们两个,闭嘴!”
赵佶厉声呵斥高俅和王黼,抱着赵多富回到龙书案后。
“正好高卿也来了,那就把说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为何不见聂昌前来?朕不是已经派人传旨,让他前来吗?”
“官家是说,聂贲远吗?
臣倒是知道他的去处,听说他晚上约了人,乘船出城游玩去了。官家若要找他,怕是要派人顺着五丈河去寻找,说不定已经出了永顺水门,要找他只怕有些麻烦。”
“王相公倒是对聂府尊的行踪,清楚的很呢。”
“高太尉,你这话什么意思?聂贲远本就性情懒散,喜好招呼朋友,游山玩水不瞒太尉,他也邀请了我。只是我今天疲乏,所以婉拒了,所以才知晓他行踪。
也是,高太尉公务繁忙,不知有没有被邀请呢?”
“我高二受陛下之恩,无以为报,从不与人结党。”
“你说谁结党?”
“谁结党,谁心里清楚。”
“高二,你欺人太甚。”
高俅和王黼之间的矛盾,可以说人尽皆知。
两个人平时在官面上还能和平相处,但私下里却斗得不亦乐乎。
赵佶对此,已经见怪不怪。
他们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哪怕是当着官家的面,再小的事情,都会争吵不休
“高卿,回答朕的问题。”
高俅这才停止了和王黼争吵,躬身道:“官家,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当下,他把高余发现裘妙法等人行踪可疑,而后顺藤摸瓜,发现了裘妙法等人暗地里收买人画金明池地形图。于是就猜测到,裘妙法图谋不轨,所以就暗中监视。
高俅自然不会说高尧辅也牵扯其中,只说是裘妙法等人设局想要陷害高余。
“官家,我那孩儿自幼流落在外,跟着他那道人师父四处漂泊。
王八郎说的没错,我儿读书不多,可对那下三滥的江湖门道,却清楚的很。他一向警醒,察觉到对方是要设局害他,于是便暗中调查,却调查出了对方的真实意图。”
他在陈述事情的时候,不经意黑了王黼一波。
王黼想要还嘴,哪知道被赵佶瞪了一眼,只得乖乖闭上嘴巴。
高俅甚至赵佶的喜好,那是个骨子里充满了一种浪漫情怀的风雅帝王。
他好高雅的事务,也喜欢江湖故事。
想当初赵佶还是端王的时候,高俅就经常陪着他,便衣简装在街市之上听人说书。
而高俅,更是有一副好口才。
他现在要救自己的儿子,怎会保留余力?
就见他口沫横飞,把高余发现裘妙法等人的行径说的是惊心动魄,又如何孤身涉险,和裘妙法等人勾心斗角,打探虚实的过程他也不知道高余是怎么做的,反正这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只管吹就是,听得赵佶怀抱赵多富,却是眉飞色舞。
这厮一身的本事,都在他那张嘴上!
王黼心中咒骂,却又不得不承认,高俅说的很精彩,连他都有点听得入迷了
开封府,大牢。
这开封府大牢,并非关押重刑犯的地方。
一般而言,进开封府牢房的人,大都是尚未定罪的嫌疑犯、证人、亦或者犯人家属。
可是今晚,这开封府大牢却人满为患。
原本被关在牢里的嫌疑犯,都被驱赶出去,挤在一个大牢房内。
十几名器宇轩昂的勇壮被关押在一个大间中,由马大壮带领;高余、陈广还有高崇三人则被分别关在三个小间中,显示出了不同于普通凡人的高规格待遇。也是,这些人可不好打交道!那十几名勇壮,全都是身强力壮,一看就是悍勇之辈。
而陈广,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总教头;高崇,开国勋贵之后,保义郎,殿前司都头;高余,殿前都太尉高俅的小儿子看着名单,那开封府大牢的节级就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衙内,可要安排些酒食?”
节级心里,已经把丁盛的祖宗十八辈骂了一遍。
这里面的小祖宗们,没一个好相与的
“节级哥哥休要为难,只当我是个普通人即可。
我现在进了开封府的牢里,便是嫌疑人,而非太尉之子。倒是我那些家丁,跟我辛苦了一晚上,还担惊受怕,想是肚子饿了。请节级哥哥为他们准备些饭菜,一应开销我来负责特别是我那个兄弟,是个大肚汉。饭菜不必太好,但一定要吃饱。”
大牢里的勇壮听到了高余的话,忍不住一个个激动不已。
“衙内仁义。”
众人高声喊叫,虽只有十几个人,可那气势,却足以让旁边可以关押四五十人的大牢里的犯人心惊肉跳。
“衙内怎说得话,伺候衙内是小人本份,怎好让衙内出钱?”
“节级哥哥休啰嗦,就这么说。
若不同意,他们就不会吃,哪怕山珍海味也不行。”
高余说着,从搭膊里取出钱来。一般而言,进了大牢,随身物品会被收走。可节级又怎敢做这种事?
“还有,我有些累了,不要打搅我,我要休息。”
“小人明白。”
高余点点头,朝着隔壁牢房里的陈广和高崇道:“教头、保义郎,不必担心。我想咱们最多一两日就会出去,若有什么需要,只管与节级哥哥提出,我来会账就是。”
………………………………
第一百一十四章 蝉变(1)
开封府的单人囚室,其实还不差。
毕竟这里不是关押犯人,而是嫌疑犯和证人。天晓得,那里面会有什么样的存在?
所以单人囚室面积虽不大,却不算憋屈。
高余走进囚室后,就坐在了床上。
他小心翼翼从搭膊里取出一个羊皮卷轴,打开来看了两眼可惜,上面的文字他不认识,似乎并非中土所有的东西。是书信,亦或者是别的什么物品?好奇怪!
那七扭八拐,好像蝌蚪一样的字体,不像是用笔墨书写,更像是用某种动物的血液。
这东西,怕是有年头了吧!
若非如此,光阴蝉为何如此急切?
这羊皮卷轴,是高余从裘妙法身上发现的物品。
当时,光阴蝉出现了异动,于是高余就趁人不注意,把卷轴收了起来。
光阴蝉喜欢的,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弄到手才行。反正没有人看到,他拿走也心安理得。
研究了半晌,没有看出是什么端倪。
高余索性不再去研究,把羊皮卷轴握在手里,而后闭上眼睛。
收取吧!
在经历了两次吞噬光阴后,光阴蝉再次发生了进化。它不必再想最初那样,需要从高余的身上剥离出来,只要高余把东西拿在手里,光阴蝉就可以自动的吞噬。
根据以前的经验,光阴蝉吞噬光阴力量,并不是全部吞噬。
它会在保证物品的完整度情况下,酌情进行吞噬。可是这一次,高余一开始就发现了不对劲。光阴蝉吞噬羊皮卷轴上的光阴之力,似乎不留余力。一种奇异的力量,顺着他的手臂迅速蔓延全身,而那羊皮卷轴,则在高余的注视下,慢慢华为粉末灰尘。
这是什么情况?
高余大吃一惊,想要把羊皮卷轴丢弃。
可羊皮卷轴好像吸附在他的手里一样,任他怎么甩动,都不见脱落。
与此同时,那种奇异的力量也顺着他的身体,蔓延到了各处,而后在经过一个周天循环后,向头部涌去。一种莫名的刺痛感,开始出现,并且迅速蔓延整个头部。
那刺痛的感觉由内而外,就好像脑袋要炸开一样。
高余一开始,还能忍住那种疼痛。
可随着刺痛感越来越强烈,逐渐演变成为一种撕裂的感觉。
眉心突突突直跳,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撕开一样,疼的高余终于忍不住,一声惨叫,便昏迷过去。
“衙内,衙内!”
“小鱼儿,你怎么了?”
“衙内,你说话啊!”
高余的惨叫声,惊动了旁边的陈广和高崇,也惊动了大牢房里面的马大壮等人。
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到高余的囚室里,传来了惨叫。
陈广最先按耐不住,他见高余囚室里没有回应,顿时心急如焚。他挺喜欢高余,否则也不会生出收徒的心思。虽说最开始,他讨好高余,是为了救他的外甥李大志。但在随后与高余的接触中,他觉得,高余没有纨绔气,更像是一个江湖好汉。
他喜欢那感觉,没有利益,大家真心结交。
你有难了,我帮你;我有麻烦时,也不会和你客气
所以,陈广后退两步,猛然踏步向牢门冲撞过去,眼见着就要撞在牢门的一刹那,手搭在牢门之上。脚下踏步,蓬的一声闷响,紧跟着手掌发力,就听哐当一声,囚室的铁门被陈广一掌推开嗯,至少看上去,似乎是被他用手推开的一样。
陈广一声浸淫枪道,却不代表,他不懂拳脚。
所谓一法通万法通,就是这个道理。拳脚功夫,本来就是从武器上演化出来,陈广枪术已到了化境,便是手里没有枪,一样能使出枪的招数,而且威力同样的惊人。
“保义郎,大壮兄弟,不要轻举妄动,我去查看就好。”
陈广出了囚室,就看马大壮和高崇,似乎都蠢蠢欲动,于是连忙喝止。
与此同时,那营牢里的狱卒们也听到了动静,纷纷赶来。
“教头,你这是作甚?”
“刚才听到衙内惨叫,之后就没有动静,我担心他发生意外。”
陈广对节级大声道:“速速打开牢室,待我查看衙内的安危。若衙内无虞,我自当回去。”
节级顿时慌了手脚,忙拎着钥匙上前开锁。
他身后的狱卒,则收起了兵器。
看了看陈广,又看看地上的铁门,再看向大牢里的马大壮,以及高府壮丁。
该死的丁黑子,简直就是惹是非!
你倒是轻松了,把衙内这些人丢进来,可万一发生意外,我们都要跟着你受牵累。
高太尉在汴梁的名声并不好。
没错,他对付文官,可能会有麻烦,但若是对付他们这些小卒子,是轻而易举只看衙内身边的这些人,啧啧啧,如果衙内有个三长两短,所有人都要跟着倒霉。
节级手忙脚乱打开牢门,陈广就闯了进去。
只见高余倒在床脚下,面色苍白如纸。
他的手中,有一团粉末,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衙内醒来,衙内醒来?”
陈广是真急了,忙抱起高余的身子,大声呼喊。
只是,高余没有丝毫回应。
“教头,找郎中,通知太尉。”
旁边囚室的高崇,最先从慌乱中醒过来,大声喊叫。
陈广这才回过味来,冲着节级道:“对,快找郎中对了,派人去高府,通知太尉。”
天,已经亮了。
聂昌和几个友人携美游河,尽兴而归。
只是,这一夜荒唐,也让他筋疲力尽。回到府中之后,便倒头就睡,一觉到天亮。
当晨光透过窗子,照在他脸上的时候,聂昌醒了。
他睁开眼,迷迷糊糊起来。
“贲远终于醒了?”
一个声音,在屋中响起,吓了聂昌一跳。
他忙扭头看去,就见在桌旁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白面无须,面带和煦笑容。
“梁老公?”
聂昌揉了揉眼睛,认出了来人。
老公,是对宦官特有的称呼。
不过他面前这个宦官,可不是普通的宦官。
此人名叫梁师成,最初是书艺局的小宦官。后来,他凭借一手出众的书法,在政和年间得到官家恩宠,甚至还把名字写进了进士的名籍之中。他官拜神霄宫使,检校太傅。这是他明面上的官职,而他兼任的职务,竟多达百十个,可见地位非凡。
梁师成自称是苏轼之子。
当初,苏轼的文章被禁,被毁,梁师成为此向官家哭诉,说‘我先辈究竟有何罪’?
再之后,苏轼文章重又开始流行,梁师成的名声也得到了改善。
即便是权贵如王黼,也要唤他一声‘恩相’;蔡京父子,也不敢轻易去得罪梁师成。
因此,在汴梁城中,人们在私下里都称呼这梁师成为‘隐相’。
………………………………
第一百一十五章 似曾相识(2)
宦官,自汉唐以来,就成为了一个邪恶的代名词。
不过有宋一朝,倒是没有出现过宦官当政的局面,甚至还出现了几个名声相当不错的宦官。
这也使得士大夫阶层对宦官虽然不满,却并不敌视。
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说,读书人对武臣的敌视和防备,远超过对宦官太监的敌视和防备。
聂昌话说完,就意识到言语中似乎有些不敬,于是忙再次开口道:“太傅怎地会在这里?”
梁师成全不在意聂昌的话,依旧一副和煦笑容。
“贲远,昨夜玩耍的还开心吗?”
“这个还好吧。”
“呵呵,开心就好,开心就好!”
梁师成慢慢起身,绕过桌子往外走。
聂昌突然反应过来,这好端端的,梁师成为什么会在他房间里?
“太傅”
他对梁师成并不反感,亦或者在某种程度上,还希望能够依附梁师成。
不过梁师成停下来,朝他摆了摆手,“先洗洗脸,吃点东西再说。“
他越如此,聂昌就越紧张。
快走几步来到梁师成身边,聂昌低声道:“太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贲远,不先吃东西吗?”
“这个”
“若是我现在说了,你恐怕就没有心思吃饭了。”
“太傅,你都这么说了,我还哪有心思?”
“也好!”梁师成转过身,背着手上下打量聂昌,许久之后叹了口气,“贲远好风雅,昨夜游河于五丈河,想来是快活至极。只是在你快活的时候,汴梁城里却发生了两起爆炸,甚至在金梁桥瓦子里,还闹出人名本来,这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但因为你游河玩耍,竟使得贼人差点逃脱。这么说,你应该清楚状况了吧。”
聂昌闻听,脑袋嗡的一声响,顿时懵了。
“太傅,此话当真?”
“高太尉之子,就是他那个失落多年的小儿子,被人设局陷害。
不过小高衙内也是机灵,觉察了对方的局,于是在暗中打探虚实,却发现那些做局的人,竟然是反贼,还准备了威力巨大的火器,要在金明池开禁之日刺杀官家。
高太尉派人通知你,却不想你不在衙门。
对了,使院那边,有一个名叫李真的推官,你可知道?”
“李真?”
“昨天后半夜,官家下旨,命五龙寺内等子连夜抓捕,将李真和右军巡使丁盛捉拿。
李真说,是因为你常有不满高太尉的言语,所以才想着刁难高太尉。
不仅如此,丁盛还抓了小高衙内,更使小高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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