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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露娜战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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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落了下风。
马特轻轻一笑,然后说道:“好吧,我要认真了,祝你好运,马特先生。”话音一落,马特的双眼逐渐变红,喘息声越来越粗,伴随着全身剧烈的颤抖,整个身子都因热量而变得红润。
伴随着一声怪吼,马特攻向了亚瑟,那速度之快,出乎亚瑟的预料。他第一次不得不用手上的弓身进行格挡。马特快的可怕,手上的剑与斧交错的斩向亚瑟,亚瑟连闪带挡,几乎没有还手的机会,偶尔抓住空隙,几拳砸在马特身上,却没能影响他的动作,反而让自己更加的危险。
亚瑟感到自己要撑不住了,他故意卖个破绽,引马特砍向自己的脖子。等马特的剑快要碰到自己的时候,他突然俯下身子,一腿扫向马特的脚踝,让他失去平衡摔倒地上。
趁马特还没有稳住身子,亚瑟一脚踹飞了马特手上的剑,然后用弓身钉住了他的左手。马特吃痛,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叫声,他抓住亚瑟的脚,亚瑟只觉得一股巨力创来,然后也被拽到了地上。
马特不愧自己狂战士的名号,他直接将手上的弓身强行拔了出来,不顾鲜血留了一地,他用右手拿过斧头,就朝倒在地上的亚瑟砍去。
亚瑟连忙一个翻身,却没能完全躲开,他的后背被拉出了一个长长的伤口,鲜血隔着衣服渗了出来。“啊,该死!”亚瑟吃痛,狼狈地逃出了马特的攻击范围,然后捡起被甩在一旁的弓身,不再闪躲,将手中的弓身挥舞起来,与马特正面交战。
亚瑟的动作犹如舞蹈一般,攻势诡异,捉摸不透,若是一般人遇到了,唯有殒命的下场,可马特却完全不顾自己的伤势,即使身上又多了几个血洞,也丝毫没有减慢自己的攻势。
渐渐地,亚瑟支撑不住了,一个失误,被马特将弓身从中间一斧砍断。他跌坐在地上,奋力的朝后爬去,却被马特轻易追上,他踩住亚瑟的衣服,显然已经胜券在握。
“呵……呵……没有办法了吗?”亚瑟静静地看着马特的斧头聚过头顶,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这就是死亡吗?我要死在这了吗?”亚瑟有些自嘲地想到,自己还什么都没有做过,就这么死在这了吗?
恍惚间,亚瑟感到世界变得平静了下来,他的眼前飘过了无数个画面,他看到了自己跟随父亲练习箭术的时光,他一直敬仰这那个男人,敬仰这这个能自豪的称自己为“阿查尔”的人。
“你没有天赋,亚瑟,你成为不了好射手。”那是一天下午,他的父亲少有的喝得烂醉,他就这么对他说道,丝毫没有掩饰和犹豫。“也许你能成为一个好木匠,或者一个好学士,你的脑子跟你母亲一样灵光。”仅仅一句话,就粉碎了自己人生的全部。
“我会成为阿查尔的,凭我自己,而不是你!”他还记得,自己当时是多么的愤怒与无助,他还记得,他独自一人躲在山林里大声痛哭,引来了狼群。
“小友,怎么孤身一人跑到这荒郊野岭失声呢?”那人操着奇怪得口音,亚瑟从没听过,但是却像变魔法一般,徒手就赶跑了整个狼群。
他回想不起细节了,那是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发生的事了,他从那人身上学到了靠身体战斗的方式,那已经成了自己的本能,无需思考便能使出,但领走前,那人还是留了一句话给自己。是什么来着?他说了什么?
斧头已经落下,在空中划出了死亡的弧度,但是亚瑟却熟视无睹,他努力地回想着,那人究竟说了什么?他隐约觉得,那是关键,拯救自己的关键?
他看着那人蠕动着嘴唇,他努力地聆听着,却怎么也听不清。“该死,老家伙,你到底说的什么?”亚瑟喃喃自语,斧头已经快要劈开他的脑袋。
突然,亚瑟的眼神恢复了色彩,他听到了那句话,那句将要拯救自己的教导。
“避强打弱,记住,避强打弱。”
………………………………
020:营救准备
时间已近黄昏,但瓦叶则吉的人们仍然没能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谁能想到,竟然有人能将那个强大的狂战士杀死,而且还是赤手空拳(人们自动忽略了那弓身的作用)。
酒馆里挤满了人,没能亲眼目睹全过程的居民们,正津津有味地听着那些从竞技场里回来的人的讲解。他们添油加醋,夸大其词的说道,说生生将亚瑟说成了战神附体,徒手将马特撕成了两半!
“要我说,那准是巫术。”一个人插嘴道。“若不是巫术的作用,那个叫什么亚瑟的,又怎能刀枪不入,即使是马特的力气,也伤不到他分毫?”他煞有其事的分析着,一旁的居民们听着也不禁点头。
“瞎扯!那个亚瑟并非毫发无损,他的背上有一条巨大地伤口,隔着老远我都能看到背上的鲜血。”那个在现场看完全过程的人说道。
正当他们议论纷纷的时候,酒馆的大门被粗暴的推开,一个衣衫褴褛,还粘着血液的人走了进来,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嘿,快瞧,就是他!”那人压着嗓子低声说道,众人立马转头看向亚瑟,带着好奇和疑惑。“看上去弱不禁风,我叔叔都比他壮实。”一个年轻人略带不屑地说道。“肯定是巫术,他一定是一个女巫的丈夫,他邪恶的伴侣给他下了咒!”
“一杯麦芽酒,别掺水。”亚瑟虚弱地说道,酒馆老板是个体型臃肿的妇人,她没有给他上酒,反而说道:“你现在更需要医生,先生,你看起来很不好。”
“我不关心那个,给我一杯酒。”亚瑟坚持地说道,像一个闹脾气的孩子。这激起了老板的母性,她扭动着肥硕的腰,走到后面的房间里,过了一会,他带着一套衣服出来。
“好吧,你可以喝酒,喝到你吐为止,但是必须换上这套新衣,而且包扎好伤口。”说着,也不管亚瑟有没有答应,就自顾自的脱掉他的衣服,强行给他将那件新衣服换上。亚瑟太虚弱了,连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来,索性任由他摆弄。
“哈哈,乌拉梅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慷慨了?”几个常客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故意问道,惹得老板娘一阵白眼。“喝你的酒吧,老家伙,不然连酒都没得喝。”她的话引来一阵大笑,众人原本略带紧张地气氛荡然无存。
“敬我们勇猛的战士!”不知道是谁开的头,众人都举杯向亚瑟献上自己的敬意。“敬我们年轻的亚瑟!”他们欢快的痛饮,亚瑟被他们围在中间,对周围人的热情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自己喝着闷酒。偶尔有大胆的人靠过来跟他碰杯,他才勉强有些反应。
渐渐地,酒客们狂欢了起来,借着对亚瑟地推崇“稀奇,稀奇,我们的智者也露出了愚者的神情。”在一片嘈杂声中,一个用斗篷将自己完全遮住的人,做到了他的面前。“用酒来麻痹自己,是最愚蠢的行为。”
亚瑟没有理会他,只是又灌下一杯麦芽酒,那酸涩的味道在自己的嘴中蔓延开,他有些沉醉其中。“给我一个理由,不把你的牙齿全都打断。”亚瑟说道,他疲惫不堪,对什么都提不起劲来,即使眼前的人令自己气愤不已。
“因为你现在虚弱不堪,而我精力充沛?”斗篷下的人打趣道,他掀开斗篷,露出了他令人熟悉的脸――属于伊芙的首位扈从,皮特・豪尔斯。“好吧,只是开个玩笑,你不想救出你的好小姐了吗?”
“她看上去很好。”亚瑟的酒空了,他伸手去抢皮特的。“反正也没有危险,为什么不让她就这么呆着呢?”
皮特将酒一饮而尽,没有让亚瑟喝的更多。“那么,你是准备什么都不做了?”“我能做什么?我保住自己就拼了全力了。”亚瑟笑笑,然后继续说道:“你也没资格教训我。”
“嘿,我当时没有选择的余地,我相信伊芙小姐不会怪罪我。”皮特将头压低,然后悄悄跟他说道:“无论如何,要么现在跟我来,要么在这买醉直到老死,你自己选吧。”
亚瑟沉默了一阵,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了一些,然后对皮特说道:“至少给我一张弓,不然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就当你答应了。”皮特将第纳尔放到桌上,推门而出,亚瑟也摇摇晃晃地跟了上去。
“呕!”一路上,亚瑟不知道吐了多少次,他很少喝酒,更从未痛饮过。“你的酒量真是棒啊,酒豪先生。”皮特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来嘲讽亚瑟。“……我看伊芙喝的时候,很轻松呢。”亚瑟苦涩地说道,他现在才意识到伊芙那超越常人的酒量,是绝对不正常的。
“快进来吧,至少你现在足够清醒了。”皮特在一扇门前朝他说道,等亚瑟走近后,才推门而入。
“这不是我们的‘野兽’先生吗?欢迎欢迎。”那是一个不小的空间,中间有一张大大的桌子,周围都是些手持兵刃的战士,为首的正是吟游诗人奥兰多・拖拉拖奇。“人终于到齐了,我们这就开始吧。”
“野兽?”亚瑟对这个称呼感到陌生,但也没有过多的在意,他已经猜到了这些人是为什么聚在这里,但令他感到惊讶地是,居然足足有三十余人。
“诸位都是本地有名的佣兵,有些还跟我有不少私交,但是今天,我将你们聚集起来,只有一个理由。”奥兰多直入主题的说道。“营救一位被无礼囚禁的女士。”他话音一落,众人发出了不少惊叹声,有的还吹了几声口哨。“是的,正如你们了解的那样,我希望你们能救出被蓝胡子囚禁的,伊芙露娜・法尔斯特女士。”
“这可真是浪漫,完全不像你的作风啊,奥兰多。”一个裹着头巾,将自己的脸团团缠住的萨兰德武士说道,显然跟奥兰多关系不浅。“我以为你一直是个漂泊客,不会留恋任何人呢。”
“哦,我的老友,没有人愿意漂泊一生。”奥兰多笑着回道。“我也需要能暗度余生的地方。”
“但是我们要对抗瓦叶则吉的领主,你的报酬还不够丰厚。”一个脸上纹着渡鸦的诺德人说道,显然,他对这笔买卖的价格不是很满意。
“朗姆・法尔斯特是财政大臣,我的朋友,你觉得他会为你救出他的女儿付多少钱呢?”奥兰多轻松应对,他们最不是问题的问题就是第纳尔。
“但我仍然对我们的动机表示怀疑,我们有什么理由,必须得现在就救出法尔斯特女士吗?”一个穿着链甲,看上去沉默寡言的人说道。
“嗯,我想诸位都有这个疑问,是吗?”奥兰多看看所有人,然后反问道。众人对视几眼,纷纷表示确实如此。
“很好,那么,我只有唯一的理由。”奥兰多故作神秘地说道。“那就是,诺德人的床太臭了!怎么能让我们的女士遭受这种罪?”
……除了那位诺德人,剩下地所有人在短暂的沉默后,都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笑声。“哈哈哈哈!我喜欢这个理由,算我一个!”一个手持长矛的金发汉子说道,他将自己的武器拍到桌上,表示自己愿意加入。
“为了友谊,我不会拒绝。”萨兰德武士也将自己的铁头锤拍到桌上。“为了法尔斯特女士的鼻子!”“我要砸烂那该死的床铺!”紧接着,大部分人都表示加入他们,只剩下了皮特,亚瑟,以及那几个诺德人。
众人都看向那几个诺德人,其中为首的那个看看他们,最后无奈地将自己的投斧也拍在桌上。“好吧,不过我只是看蓝胡子不爽,不是因为床。”
“很好,这样所有人都加入了。”奥兰多正要这么说,亚瑟却抢先喊道:“等等!”众人的目光立马聚在了他的身上,他已经醒了大半,他问道:“你们真的愿意为了这么愚蠢的,毫无道理的理由,去抗衡一个领主?!”
众人闻言,互相看了看,然后笑笑,没有说话。“好吧,你们这群疯子,但我希望不管你们准备怎么做,但由我来重新制定计划。”
“当然,‘野兽’的命令,我们都愿意听从。”奥兰多窃笑着说道。“该死,别那么叫我……”亚瑟说着说着,突然又想起来,还有一人没有表态。“你呢?你准备做什么?”
“我的任务是把你带到这里,剩下的事情就是你的了。”皮特说道。“既然你已经加入了,那么我该去****的事情了。”皮特说罢,就转身准备离去。
“无论你想做什么,记住我对你说过的话,皮特・豪尔斯,我说到做到。”亚瑟提醒着皮特,无论他想做什么,只要不伤到伊芙,自己就管不着。
“哈哈,等你醒了再说吧,醉鬼的威胁,没人会听的。”皮特摆摆手,推门而去,谁也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但亚瑟有种预感,他不久后就会知道的,比自己预想的更快。
………………………………
021:营救行动
伊芙这两天过得很不如意,实际上,自从自己一路来到诺德,就一直过得不好……先是颠覆了她对诺德的认知,然后是自成立骑士团以来,自己便一直经历着以前不曾遇到过的各种困难。她这一周多的时间里,碰的壁比她之前十六年加起来都多。
“冷血的雅尔,竟然拒绝给亚瑟治疗!”伊芙心里还是担心亚瑟的安危,她把自己的钱袋交给了他,但是她很怀疑他是否能如约去处理伤口。“要是我能有一只满编的骑士团……”虽然夜已深,但是伊芙一点也睡不着,她最近总是在想,如果自己手下有着海量的骑士,效忠于自己,自己就不用处处受制了。她可以强硬的闯过鲁达堡,根本不用看桑塔家的混蛋们的眼色;她可以直接审判那些胆敢阻挡自己的人,没人能质疑她的决定;她甚至不用亲自出动,只需要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喝上两杯上好的茶叶,便能看到法兰西斯和托马斯被押送到自己的面前。是的,伊芙渴望力量,渴望权力,以往她以为自己已经有了足够的力量,但这次旅程,让她对世界有了更加深刻地认识。
不过,胡思乱想没法解决问题,自己仍是鲁达雅尔的俘虏,而朗姆在前线作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空来救自己,而且,伊芙也不想过多的依靠朗姆的力量,她想证明自己是可以**的。
想着这些琐事,加上整个屋子里那怪异的、刺鼻的味道,伊芙更加难以入睡了,正好伊芙感到有些内急,索性就出直接出发去五谷轮回之所了。
“至少诺德人把厕所弄得不错,这是他们唯一的优点了。”伊芙不由得这么想到,诺德人与干净整洁不沾边,但即使是最邋遢的诺德人,也知道厕所是唯一必须被打扫的地方。
就在伊芙准备如厕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了一些奇怪得动静。伊芙立马警觉了起来,自己的剑被没收了,伊芙不得不随手抄起一把扫帚,然后搜寻着声音的来源。经过一阵搜索后,伊芙不得不得出一个荒谬的结论……那声音是从粪坑里传来的!
伊芙吞了吞口水,她不由得联想到一些只在孩童时代听里奇先生提起过的,那些荒诞不堪的怪诞故事。
声音越来越大了,还隐约传来了一些窃窃私语的声音,伊芙紧张地握着手中的扫帚,无论从那洞里出现的是什么,她绝对不会让他毫发无损的爬出来。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越来越大的声音,让伊芙越来越紧张。终于,在伊芙再也没办法忍受的时候,那个洞里露出了一个人头!
没有时间尖叫,伊芙用尽她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砸了下去!
“女士,你的力气足以媲美那些有名的骑士们了,我感觉自己刚才见到了恩布拉本人。”那脑袋不是僵尸的,也不是幽灵的,而是属于一个叫奥兰多・拖拉拖奇的诗人。
“奥兰多?天呐,你可真恶心!你怎么在粪坑里?”伊芙这才看清了那人的样貌,将扫帚从他的脑袋上移开,但是却没有勇气去触碰他。
“实际上,我并不孤单。”奥兰多爬了出来,紧随他其后的人,便是刚经历过一场恶战的,理应躺在病床上的亚瑟,他身后还跟着几个陌生人,伊芙不认识他们,但是从穿着上看来,他们都是佣兵。
伊芙一时间脑袋转不过弯来,她没来得及去想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这里,但是伊芙却明白当下最重要的是什么。“你们,所有人,把自己清理干净,现在!”
时间回到两刻钟前,在城堡的一侧,在那小小的护城河,或者说,下水道里,亚瑟,奥兰多,萨兰德武士与几名佣兵正在浑浊的水里前进着。
“诚实的说,我不介意这股气味真的。”奥兰多捏着鼻子,非常不情愿地跟在亚瑟后面。“也只是比帕拉汶的气味难闻了那么数十倍而已,真的不能困扰到我。”
“虽然诺德人总是用那散发着恶臭的浆糊来涂抹家具,但反而很重视如何将排泄物移出他们的居所,我是指,贵族们。”亚瑟感慨的说道,斯瓦迪亚人就不怎么重视下水道,即使是现在,用的排污系统,都是古卡拉德时期的技术。“也感谢诺德人的好习惯,他们的下水道足够大,大到能够让人通过。”
“是啊,当他们看到粪坑里突然多了一个人头,准会被吓破了胆。”奥兰多不停地抱怨着,这气味简直让他想要自杀,隔着三层布威力也没有丝毫减弱。
“别抱怨了,至少这法子够安全,不然你就去试着对抗足足三百名诺德武士吧,还不算上他们的徒弟。”萨兰德武士安慰着奥兰多,似乎对这些刺鼻的气味没什么反应。
“得了吧,麦吉德,为什么不摘下你的头巾在说话呢?”奥兰多白了他一眼,用南人的话说,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好了,我们到了,先生们,愿恩布拉保佑你们,不会卡在厕所里。”亚瑟恶意满满的说道,然后率先沿着那还在留着粪水的通道爬上去。
时间已经进入午夜,瓦叶则吉的街道上,除了偶尔能见到到在一旁的醉汉,被卫兵架回家,便再也见不到任何人影。但今天例外,寂静的街道上有一群训练有素的佣兵,正悄声无息地靠向领主的城堡。
诺德人并不施行宵禁,至少大部分时候不用。所以夜里的巡逻力量并不大,一行人没有费多少力气,就来到了城堡面前。
“瞧,跟那小子说的一模一样,门口无人看守,但是却有不少暗哨再附近。”为首的诺德佣兵不由得暗自有些佩服亚瑟的洞察力,仅仅出入了这里数次,便察觉到了这些细节。“正面突破是不可能的,城楼上也有不少人再巡逻。怎么办?按计划行事?”
“当然,你可别干傻事,不然你就拿自己喂渡鸦吧。”那个沉默寡言的佣兵说道,他阻止了有些按耐不住的诺德人,按照计划,必须得等到巡逻队换班的时候,才能开始行动。
“看好他们,不要有一丝松懈,哈哈,咱们可是在虎口拔牙,别把命给丢了。”金发汉子正磨砺着自己的长矛,看起来已经做好准备迎接一场恶战了。
他们静静地等待着,既然那小子说对了一件事,那么他们便有理由相信剩下地也都是对的。
遗憾的是,事情并没有向计划中那样顺利,因为这里的领主――鲁达・蓝胡子・瓦洛尔,出于某种原因,正悄悄地摸向某个女仆的房间,很不幸的是,他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人。
“你们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袭击一位雅尔,这是不可宽恕的罪行。”蓝胡子被五花大绑,被架着一路走向城门。
“无需担心,我的大人,人们只会记得我们英勇的救出了法尔斯特女士,而不去在意您是否受了委屈。”奥兰多说道,丝毫不在意雅尔的威严。
“我们本不想如此大动干戈的,只能说今夜都不是我们的幸运日,只能麻烦您帮我们打开城门了。”亚瑟无所谓地说道,虽然这是计划之外的事情,但也没有多糟。
“你休想威胁一个诺德人,何况,你还用那恶魔般的方式杀害了我的挚友。”蓝胡子语气中透露着愤怒,马特不仅是自己的头号武士,还是自己的好战友,不知道跟随自己从多少战役中活了下来,没想到尽然殒命与这么一个斯瓦迪亚的小个子手里。
“随你,反正只要你在我们手里,你的士兵们绝对不会做任何会危及到你的事情的。”亚瑟毫不在意他的态度,因为他本身就是最大的筹码。
事情正如亚瑟预料的那样,伴随着急促的警铃声,伊芙等人携着蓝胡子有惊无险的踏到了城堡之外。
“发生了什么?你可没说我们真得面对三百位诺德武士?”那诺德人有些搞不清状况,没想到他们直接绑票了蓝胡子。
“你只需要知道,情况有变,就够了,马匹都准备好了?我们得趁还没被包围,赶紧上路。”那些埋伏着的佣兵早有准备,虽然不是用来应对这个情况的,但是不知道从哪飞来的冷箭、飞刀、和石子,成功的阻挡住了诺德武士们的步伐。
“随便挑一匹吧,都是维吉亚产的好马!”诺德人指着后面拴着的骏马们说道。“很好,我们分散撤离,明天正午在约克村集合。”亚瑟匆匆的吩咐道,便领着伊芙等人,往北边的城门驶去。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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