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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露娜战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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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彰显着他的富裕。
吉诺一看是法兰西斯的朋友,才闷闷不乐地让开了道。“我要还是长官,准得揪出你们的把柄来不可!”他在心里愤愤不平到,如今,他也只是一个守城卫兵而已,看到后面的商队都亮着熟悉的徽记,他便命令另一位士兵打起精神,自己则靠着城墙睡着了。就在他睡着之后,城楼旁一个表演杂耍的小丑,悄悄地收起道具,不知道去了哪里。
“恭候您大驾多时了,额,‘夏’先生。”法兰西斯被邀请进马车内部,南人的马车都有着一股奇特的清香,让人精神抖擞。“很高心见到你,法兰西斯先生,不介意的话,称呼我为桑莫就好,我们的语言对你们来说太困难了。”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位黑发黑眼,黄色肌肤的人,与斯瓦迪亚人相差很大,但和库吉特人没有太大的区别。桑莫抱住双拳,举起来晃了几下,似乎是他们的礼节。这温文儒雅的气质,举止间的得体大方,和崇尚武力的库吉特人截然不同。
“当然,桑莫先生,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念不好那个词。”法兰西斯挂着商人式的笑容,跟桑莫愉快地交谈着。“这次只有桑莫先生一人到来吗?你的父亲没来吗?”法兰西斯不经意间问道。
“是的,家父身体不适,这次只有我来。”桑莫看上去已经三十出头,他的父亲应该也已经年事不低。“这是不是失了礼数?领主大人会怪罪吗?”桑莫似乎有些担心,这是他第一次被委任办理这么重大的事情,免不了有些小心谨慎。
“呵呵,不会的,你大可放心,等你们安顿好了,我就领你们去会见伯爵大人。”这帮南人和凯尔瑞丹一直有长期的贸易协定,这次凯尔瑞丹换了新的领主,他们此行便是来重新商定细节的。“只不过,我们之间的协定,也有些地方,已经……”法兰西斯把话说一半,这是他跟南人学习的说话方式,似乎他们都喜欢这样。
“请您放心,法兰西斯先生,这也是我此行的目的之一。”桑莫恭敬地说道,他们自从跟这个大商人合作后,收入比以前高了不少,若是办砸了,他也不好交代。他与法兰西斯似乎无意的提了提这些话后,便又重新变成了家常聊天,似乎只是两个朋友在交流而已。
另一边,在一家破旧的酒吧里,一群雇佣军,或者职业军士正在把酒言欢,痛饮着那劣质的麦芽酒。一个穿着奇特的吟游诗人正坐在桌子上,唱着他们从未听过的曲调,为其增色不少。
一个小丑推门而入,没有引起谁的注意,他走到吟游诗人的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声。
“一个南人商队?唔,有意思。”诗人漫不经心的停下歌声,露出那藏在宽大帽檐下的脸,它属于一位名叫奥兰多・拖拉拖奇的异邦诗人。“继续看紧他,有什么消息再来告诉我。”他递给那小丑一把第纳尔,后者点点头,拿着钱退了出去。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奥兰多无奈地收起鲁特琴,收好自己的赏钱,趁着酒馆里的人还没注意到他,就离开了这里。
不久后,他来到了领主大厅前,他左顾右盼,确定没人注意到自己后,才从口袋中取出一枚胸针,别在自己的胸前。那之后,他便旁若无人的朝里走去,看着大门的是两位看上去很年轻的孩子,他们见到奥兰多后,没有阻拦他,直接放他进去了。
“你们两,都不检查一下吗?”奥兰多无趣的把胸针收回去,觉得自己真是多此一举。“万一我是别人伪装的呢?”
那两人白了他一眼,站岗的时候不能闲聊,若是他们接了话,就得被惩罚。奥兰多看他们不回话,笑笑不再理他们,径直往里走去。“站岗愉快,哈哈。”
“奥兰多大人,亚瑟大人现在正在训练场,你可以在那找到他。”得知了亚瑟的位置后,奥兰多不禁有些腹诽。“就是不懂得放弃,唉。”奥兰多将帽子脱下,往训练场走去。
自从伊芙到来后,把这座原本就富有战争气息的领主大厅加以强化,现在,无论从内部还是外部看来,都是一座小小的城堡了。奥兰多丢几块第纳尔给那些路过的磨坊工、挑粪工之类的下人,这也是他的一个小习惯,以便能及时获得自己想要的情报。
“奥兰多!”正在大厅内穿梭的奥兰多,被一个急促的声音叫住。“哦,谢天谢地,终于找到一个能听得懂人话的人了!”奥兰多暗道一声倒霉,遇到了麻烦的人。
迎着奥兰多的脸,冲来一个看上去长期被焦虑和紧张所困扰的秃头学士。“你又见到领主大人吗?我还以为她还在赖床,结果发现房间里早就没人了!”他紧紧拽住奥兰多,有种得不到答案就绝不放手的决心。
奥兰多默不作声的摆脱他的禁锢,然后彬彬有礼地说道:“额……,也许你该问问贝丽,或者芬涅尔姊妹。”然后则快步摆脱了学士的纠缠,以免被他那无尽的牢骚折磨。
“伯爵大人!你到底去哪了!”隔着好几道墙,奥兰多也能听清学士那撕心裂肺的嘶吼。“可怜。”奥兰多不由得有几分同情,希望他能尽快适应领主的任性,不然他觉得,有很大把握,学士会死于心脏病。
训练场离领主大厅并不远,以一家倒闭的竞技场为基础改造而成,现在是骑士团的专用训练场所。
与预想中不同,今天的训练场出乎意料的冷清,只有几个侍从在进行赛马游戏。
那些侍从显然都是一些新手,他们的骑术都很糟糕。其中一位显然在用他们无法驾驭的速度进行比赛。奥兰多甚至能看清那侍从脸上的惊恐和苍白,显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控制。
奥兰多走到他们的必经之路上,朝他们伸出手。“伸手过来!孩子!”不得不说事情已经有些危险了,他可不想看到这些金贵的孩子就这么摔死在训练场上。侍从已经慌了神,看到了奥兰多的身影后,没有思考的时间,下意识地选择了服从。
奥兰多屏住呼吸,在他的手与侍从接触的一瞬间,猛地将他从马上拉下来。“啊!”侍从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瘫倒在了奥兰多的怀里,他被吓坏了。
“醒醒,伙计,你还没死呢。”奥兰多拍了拍他的脸蛋,他才睁开紧紧闭着的眼睛。“不是我的错,奥兰多先生,是林克要跟我比试的!我,我不想骑这么快的。”
奥兰多笑笑,没有说话,他把侍从拉起来,拍拍他的肩。“嗯,这样的话,我希望你下次能救自己,而不是靠我。”奥兰多弄了弄他的头发。“争强好胜可别搭上性命。”
救下了这冒失的侍从后,奥兰多便往亚瑟的方向走出。“真奇怪,他竟然不在靶场。”
………………………………
002:归来的女领主
训练场显得有些萧条,除了几个侍从正在自由训练以外,就只剩下正处于角落中的亚瑟了。
此时的亚瑟****着上身,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他一拳又一拳、一腿又一腿,像是在跟什么人战斗,又似乎只是某种舞蹈。这些奇怪的招式,正是亚瑟不知从哪个南人那学来的空手格斗术。
对于这些招数,奥兰多已经很熟悉了,不过今天有所不同,似乎亚瑟比平时更加用劲,带着淡淡的怒气,即使汗流浃背,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我以为这个时间,你应该在练习别的什么。”奥兰多揣摩着这个年轻人又在生着什么闷气,出声试探道。
亚瑟的动作定格在了一个出拳的动作上。他静止了一会,才意犹未尽的放下拳头,用毛巾擦了擦汗,朝奥兰多问道:“不在重要了,有什么新情况?”他对奥兰多的问题敷衍了事,不想提及过多细节。“既然你这个点没有在某个酒吧赚外快,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奥兰多耸耸肩,表示默认。“不久前来了个南人商队,规模很大,吉诺老家伙跟他们起了冲突,结果法兰西斯出面解了围。”奥兰多简略的陈述了他获得的情报,他期待着亚瑟会跟自己得出同样的结论。
“听上去没什么特别的。”亚瑟似乎并不在意。“如果不是法兰西斯出面解围的话。”他穿上自己的上衣,上面别着象征着自己地位的胸针――那意味着他是骑士团的总司令。
“朗姆,公爵大人还在的时候,就曾和这些南人制定了许多协议,给凯尔瑞丹带来了众多好处。”即使已经过去了两年,亚瑟还是习惯称呼朗姆为伯爵大人。“法兰西斯是个无利不图的人,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他背着我们私下跟这些南人签订了别的合约。”亚瑟分析的头头是道,奥兰多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他一向很谨慎,我一直没能抓住什么把柄,怎么今天突然变得如此,嗯,光明正大?是这么说吗?”奥兰多想拉拉自己的帽檐,发现帽子已经被仍在领主大厅了,尴尬地摸了摸头。“怎么样?需要调查的更详细一些吗?”
亚瑟低头思考了一阵,然后说道:“不用,无论他想做什么,我们会知道的。”亚瑟和奥兰多走出了训练场。“我猜法兰西斯已经找上门了,正在承受沃琳学士的怒火。”即使已经成长了许多,但是亚瑟那无所谓地态度并没有多少改变。“所以我们现在要赶紧赶回去,好好招待我们的客人?”奥兰多一本正经的问道,但是他脸上的笑意出卖了他。
“当然不,我们得好好的吃上一顿佳肴,然后看看马戏,喝点小酒,直到我们敬爱的领主大人回来。”亚瑟也面带笑容的说道,似乎他们已经看到了法兰西斯那铁青的脸。
“说起来,小姐已经出行了整整一天了,遇上了什么麻烦吗?”听到亚瑟提到了领主大人,这才想起,她已经出行了足足一天一夜,如果事情顺利,应该早就回来了。
“不用担心,她会处理好这些的,毕竟,这是她的职责所在。”亚瑟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已经在默默祈祷。“千万别出事啊。”
而此时,凯尔瑞丹的领主大人,伊芙露娜骑士团团长,尊敬的伯爵女士――伊芙露娜・法尔斯特,此时正坐在一个常常的木桌前,左右两边分别坐着乡巴佬,和另一群乡巴佬。伊芙撑着下巴,以免自己无聊地睡过去,这些乡巴佬用一种非常低级的吵架方式,足足争吵了一整天,却什么有用的内容都没有说出来。
“先生们,绅士们,请静一静!”终于,伯爵大人忍受不了了,她愤怒的一拍桌子,众人终于停了下来。她已经经历了蔬菜、烂南瓜和臭鸡蛋的洗礼,她意识到跟他们讲道理过于困难了。
看到他们终于安静了下来,伊芙长舒了一口气,自己的脑袋差点炸了。“我最后再问一次,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那块地是你们的?”
左边的乡巴佬立马站了起来,拿着一张羊皮纸,指着它说道:“伯爵大人,那块地是我们祖传的!这可以追溯到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我的曾曾曾曾曾曾爷爷,曾经是个爵爷,这块地是国王赐予我们的!”他激动地吼道,似乎这个事实关乎到了他那并不存在的荣耀。伊芙无奈地看着他,她早就看过那卷羊皮纸了,只是一封普通的书信,可能有些考古价值。
“别听他瞎扯!我们世世代代都在这块地上种南瓜!谁不知道我们南瓜村就这块地种的南瓜最好,你们就是想抢夺这块土地!”另一波人立马不甘示弱的站起来陈词,他们确实在这块地上耕作了很多年,至于是不是世世代代,就无从得知了。
“够了,我已经听过这些了!”伊芙打断了他们的争吵。“我已经有了判决,不用再争辩了。”伊芙武断的说道,这下让众人都紧张了起来,他们都期待着伊芙会做出有利自己的判决。
“这块土地,属于你们。”伊芙指向右边那些人,也就是原本在这里耕作的乡巴佬们,他们听到这个结果,都纷纷欢呼跃雀起来。
“即使你的祖先拥有这块土地,先生,但他已经不属于你了,你不能以这个理由就去抢夺别人的土地。”对左边那些人,伊芙解释道,不过显然他们并不在意理由,纷纷闷闷不乐地低下了脑袋。
伊芙看到他们这副模样,有些于心不忍。“不过,鉴于你们是贵族的后代,理应获得一些补偿。”伊芙决定给他们一些希望。“你们将获得一块新的土地,在凯尔瑞丹的城门前,一块长满狗尾草的土地,从今以后,将属于你们。”
这些乡巴佬被突如其来的喜讯震撼到了,愣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欣喜若狂,激动地互相拥抱在了一起,一个老太太甚至亲了伊芙一口,他们完全没有任何关于礼仪的知识。
“呼,终于。”伊芙看事情终于解决了,也不想过多停留,从那些正在庆祝的乡巴佬之间努力地挤了出去,拍了拍身上的泥巴,伊芙的坏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有何吩咐,大团长。”伊芙出来后,一个骑士就牵着她的爱马――玛丽斯,此时正披着鲜亮的罩袍,比几年前还大了不少。“回去吧,我再也不想来着了,唉。”
“悉听尊命。”那骑士行了一礼,便翻身上马,准备跟随伊芙一起返回凯尔瑞丹。这骑士穿着有些奇异,并没有穿着板甲,仅仅是用铁片护住了要害,没有披着罩袍,只是在胸前纹着骑士团的徽记,背上也没有背着骑士大剑,而是某种弯刀,很有异国风情。
“我们在这呆了多久了。”路上,伊芙由于太过无聊,便朝着这位骑士搭着话,希望能靠聊天打发时间。
“一天一夜。”非常简洁的回答,骑士显然不善言谈,也有些刻板。
“呃,我们还有多久能回到凯尔瑞丹。”虽然有些尴尬,但是伊芙还是想要尽力把谈话持续下去。
“不到半天。”骑士仍然回答的很简洁,没有多余的废话。
“……入夜前能到吗?按照我们现在的速度?”伊芙接着问道,她就不信骑士这么不解风情。
“能。”不出所料,骑士回答的更简洁了。
“唉,你的名字是什么?”伊芙的心情又变坏了,只不过,多少有些自找的。“我总是记不住,你的名字太奇怪了,你说你是来自哪里的?”
“卡古亚,东方。”骑士回答道,伊芙已经不期待更多了。
一路上,就以伊芙提问,卡古亚回答的方式,一直持续到他们见到凯尔瑞丹的大门。
“吉诺叔叔,如果我有哪一天能看到你不偷懒,你一定能重新当回卫队长的。”太阳已经不大了,距离黄昏已经没有多久了,即使如此,仍然不能阻止吉诺就这么睡在了城门前。
“谁敢!……哦,大人你回来了。”吉诺先是准备撒撒起床气,发现是伊芙后,态度立马变得无比恭敬。“放心,有我在,没有人能够溜进城里!”吉诺拍着胸脯说道,伊芙只能摇摇头,不再多说什么。
“别动。”伊芙正要往前进,就听到卡古亚叫住了某人。伊芙回头一看,是一个正在收摊的小贩。
“怎么了?”伊芙问向卡古亚。卡古亚没回答伊芙,只是用刀指着那小贩。那小贩看到伊芙靠过来,连忙解释道:“领主大人,我是奉命为你来捎口信的。”
伊芙点点头,卡古亚才重新将刀收回去,那小贩还有些后怕,他甚至没看清他是什么时候出手的。“谁命令的你?”伊芙问道,看来自己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是奥兰多大人。”小贩擦擦汗,回答道。“他要我带话:“别回领主府,来快乐野猪。”
………………………………
003:追求者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斯瓦迪亚的所有镇子里,都会有一家叫做“快乐野猪”的酒馆,并且他们的老板都叫拿珀,无论男女。
伊芙让卡古亚将马迁回去,自己则躲在斗篷之下,绕了一些远路,来到了快乐野猪的面前。
伊芙推门进去,跟自己预想中的画面一模一样――老板百般无聊的擦着手中的杯子,即使他根本没被用过;角落里零星的做着几个客人,桌前之摆着一杯喝了一整天的劣质麦芽酒。
伊芙虽然想低调一些,不过在这样的环境下,她的存在本身就已经足够抢眼了。她刚走到老板的面前,就看老板微微一欠身,向她说道:“祝您健康,尊敬的领主大人,您的光临真是我莫大的荣幸。”伊芙有些郁闷,不过既然已经被拆穿了身份,也没有隐藏的必要了。“我想知道我的伪装有多明显。”伊芙随手接过一杯酒,喝了一小口。“亲爱的女士,你这样高贵的人,到哪都会被轻易认出的。”老板谦卑地说道,他可没胆子对伊芙说一些不敬的话。“得了吧,收起你的奉承。奥兰多在哪?”伊芙将那杯劣质酒水推开,直接切入主题。
“我以为你在约尔村走了一遭,会更有耐心一些呢。”这时,出现的却不是奥兰多,而是亚瑟。“恰恰相反,我彻底失去耐心了。”伊芙转过头来,亚瑟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一张餐桌前,将腿架在桌子上,懒懒的看着他。“那你可得想办法找回来,这两天情愿的人已经可以塞满领主府了。”伊芙走过来,坐到亚瑟对面,用剑柄将亚瑟的脚从桌子上拍下去。“为什么不让我现在回去?”伊芙问道,她现在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
亚瑟露出了耐人寻味的微笑。“放心,没什么大事。”亚瑟好像故意吊胃口似的,没有谈论发生了什么。“嘿,你要不告诉我,我就撤了你的职位。”伊芙看亚瑟这么不正经,直接威胁道。“啊,那可真是令人伤心,哈哈。”亚瑟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自己却忍不住笑了出来。“真的没什么,相信我。”亚瑟一本正经的看着伊芙。“你最好呆在这里,直到他离开。”
伊芙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亚瑟指的是什么的。“哦,我的女神啊,那头猪猡又来了?”伊芙捂住额头,她有很多烦恼,但唯有这个,她想不出解决办法来。
亚瑟没心没肺地喝了一口牛奶,然后说道:“至少他的毅力令人钦佩,不是吗?”伊芙这下完全明白了,她只能又叫了一杯列酒,闷闷不乐地喝着,提不起一点返回领主府的**。
此时,在领主府外,停着一队士兵,他们身上都纹着同样的家徽――三叶草,那代表了他们是曾经的霸主,斯瓦迪亚的权贵――桑塔家的人。
而来领主府内,会客室中,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男子正坐在那,他的鼻子几乎是畸形的扭曲,一双眼睛一大一小,厚厚的嘴唇没能挡住那参差不齐的牙齿。“无论如何,你也要欺骗我吗?我可一清二楚,伊芙女士现在绝对就在这里。”他笨拙的喝了口茶,无礼地对站在他面前的奥兰多说道。“今天我一定要让伊芙女士对我改观,并答应我们的婚事!”
奥兰多很想擦擦汗,但若做出这种失礼的动作,恐怕自己会不好过。“尊敬的罗德阁下,我已经解释了很多次了,我们的领主大人出门去解决领土争端了,还没有回来。”罗德显然不满意这个说辞,他不耐烦地挥挥手,打断了奥兰多。“我的人已经告诉我了,今天看到了伊芙女士出现在街头,她肯定已经回来了。”
奥兰多暗暗叫苦,指望伊芙学会隐藏自己,还是太难为她了。“这可奇怪了,伊芙小姐确实没有回来,是不是路上遇到了什么意外?”奥兰多故意这么说道。
果然,罗德一听这话,心里不禁紧张了起来。“谁敢这么大胆?敢对伊芙女士起不轨之心?”看到罗德这幅模样,奥兰多不仅腹诽道:“恐怕你再说自己吧。”但是脸上的表情仍然不变,他做出一副好像真的很担心的表情。“谁敢对领主大人有想法?罗德阁下请先冷静,领主大人不会有事的。”
奥兰多越是这么说,罗德就越觉得伊芙有危险,急的满头是汗。就在这时,卡古亚正巧走了进来。
“啊,卡古亚,你来的正好,你是跟伊芙小姐一起出去的,是吗?”奥兰多看到卡古亚来了,喜出望外,一边拦住他,一边对他使眼色。
“是。”卡古亚奇怪得看着奥兰多,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那伊芙女士呢?她人没跟你一起回来?”罗德一听,连忙问道。“没有。”卡古亚认得罗德,他已经找上门来好几次了。卡古亚这下就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卡古亚有些紧张,他不擅长说谎,他不知道该怎样才能配合好奥兰多。“你知道她去哪了吗?”奥兰多问道。“不知道。”卡古亚如实回答,他确实不知道。“那你最后一次见到伊芙小姐,是在哪里呢?”奥兰多接着问道。“城门口。”卡古亚仍然如实回答。
“啊,这下可糟糕了。”奥兰多一下变得紧张起来。“刚进城就失踪了,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绑票!”
罗德一拍桌子,一下没站起来,又站了一下,才站稳身子。“岂有此理!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做出这种事情!”他急忙冲了出去,想要上演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奥兰多看到他终于走了,不禁长舒了一口气。“哈哈,来的正是时候,卡古亚,可算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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