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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企业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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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没有最棒，只有最差
上午九点，林野和狐妖姐姐来到了铁艺工厂，是因为收到了洪海小弟阿军的电话，今天上午，他们就会把那批钢材送过来。
效率挺快啊，昨天上午定好的事情，今天上午就可以落实到位？
要知道，光是找起重设备和重型卡车，那也是挺麻烦的。
既然如此，林野也会把各方面事情安排地紧凑一起，已经给两家钢材经销商债主打了电话，让他们十点半过来看货，当面商议一下以物抵债的事宜。
二姨夫那边，林野也是打电话通知过了，让他今上午就去有色集团找孙总签订初步协议，当然也得仔细叮嘱一番，能让他在孙总面前有一番合适的说辞。
想都不用想，孙总肯定会拉着脸很不高兴：你怎么来了？为什么不是千千小姐？
哼哼，再想见到狐妖姐姐，并不是那么容易，你得拿出点实际行动来才行。
至于昨天下午，孙总和俞公子被那位年轻女警官带去了警局，这个无须替他们操心，赵曼丽那点泼妇行径，肯定难不住他们。
实际情况也是如此，孙总去了警局还不到半小时，赵曼丽的公司老总便急急火火地赶了过去，把赵曼丽叫到一个单独的房间里好一顿批评。
干啥呀，你疯了？只为了一笔订单的得失，就要跟有色集团这样的重要客户彻底闹掰？
别说根本掰不动人家孙总，就算给了他一定程度的难堪，咱们公司以后的业务还怎么开展，客户们不都得提防疯狗一样躲着咱们？
或许是狐妖姐姐的惑心法术已经过效，赵曼丽清醒过来恢复了理智，也在为自己的冲动鲁莽感到后悔，于是，只能在老总的陪同下，低声下气地再跑去孙总面前赔礼道歉。
所以，他们在警局里总共待了不到一小时，便算是调解成功，互相原谅了。
至于俞公子，那更是谁都动不了他，本市有名的某大律师，第一时间便把他领走了，只留下两个保镖在警局里做了个简单笔录。
啥事都没有，孙总今天正常上班，二姨夫去了有色集团肯定找得到他。
十点多，几辆重型卡车停靠在铁艺工厂的大门外，并没有进来卸货，而是在路边排成一溜静静地等着。
过一会儿，两位钢材经销商债主前来验货，如若满意，原车不动，直接拉走就成，省得来回装货卸货那么麻烦，凭白地耗费人工。
外面，这条街上闲着无事的一些邻居，都出来注目观看，有几人就聚在罗婶的馄饨铺子门口低声谈论：“林家那小子好像有点本事啊，这才几天，就搞出来这么大动静。”
“嗯，五辆重卡，至少得有过百吨的钢材，不少钱呢。”
“不过，他家的铁艺作坊根本用不着这么些东西，我有点看不懂，他这是要干嘛。”
“甭管是买还是卖，反正，有这么大手笔，肯定有能力还咱们钱了吧？”
这时，罗婶从铺子里出来，用抹布擦着手，对他们大声说：“放心吧，小野是重点大学的高材生，比咱们有脑子，比他爹更强了几百倍，既然有了亲口承诺，就不会让咱们吃亏。”
看到他们个个点了头，罗婶又温和说道：“这孩子不容易，没了娘，又跑了爹，就这样，还愿意扛起一切。只冲着这份责任心，在这里节骨眼上，咱们也不要去给他添乱了。咱们耐心等着就行，别搞得适得其反，你们说呢？”
“是，是。”
另一位挺讲道理的大伯点头应道：“本来就不是这孩子欠的钱，他乐意承担，已经很不错了，不能逼得太紧，搞得太过。”
其他人觉得也是，万一把那小子逼急了眼，跟他爹一样，脚底抹油浪迹天涯了，咱那些钱找谁要去？
不管怎么说，今天的场面确实让几位邻居债主安心了许多，最起码能证明，林野这孩子是在全力以赴地干正事儿。
这就好啊！
工厂院子里却是另一种怪异氛围，以阿军为首的几名押车小弟，这会儿都有些精神恍惚，神魂颠倒，神情迷醉……
是因为，他们刚刚看到了与林野状态亲密的狐妖姐姐，当然会惊为天人，惊艳无比。
若不是顾忌着不晓得哪间屋子里有可能潜伏着力大无穷的埃鲁鲁，他们都有点控制不住地想要围过去，对狐妖姐姐说点什么，甚至做点什么。
“哥几个冷静些。”
阿军压低嗓音，提醒他们：“没看到那根大钢梁还杵在那儿嘛，那埃鲁鲁要是冲出来给你们来一下子，哼哼，我得用铁锨和麻袋才能把你们带走。”
几名小弟想象着那种血肉模糊的画面，这才让自己清醒和冷静下来。
没等多久，两位钢材经销商债主联袂而至，林野相当客气地迎过去，一个得叫陈叔叔，另一位要叫他杨伯伯。
话不啰嗦，两位债主大人挨辆卡车查验了一番，心里便各自有谱了：钢材没什么问题，粗略计算，抵债有余，还能有不小的赚头……
不过，这些货，咱们都可以拉走吗？
他俩的心思是：找不着林正堂，拿不回现金，能有这批货来抵债，也算是很不错了。反正咱就是做这个买卖的，区别仅仅是稍费些精力，稍花些时间而已。
正所谓无奸不商，这些话他们并不会轻易出口，还在盘算着，要在林野面前吐吐槽，诉诉苦，说一些‘东西不太对口，不好卖啊’‘现如今行情低迷，卖不到以前那个价了’‘债务拖得太久，利息也应该算算吧’之类的话。
就算得不到更多的实惠了，也要让林野进一步承诺，欠下了他们一份大大的人情。
不过，当他俩跟着林野进入会客室，见到了亭亭玉立在窗前默默沉思的狐妖姐姐，纵然是两位经常出入夜总会的中年大叔，也是抵抗力近乎为零地心神迷醉，思绪乱飘，先前酝酿好的那些说辞在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
一刻钟后，当他俩迷迷糊糊走出厂子大门的时候，皮包里已经没有了林正堂当时写下的那些个借据或欠条。
不过，林野并没有占他们便宜，而是非常豪爽地大手一挥：甭管那些钢材到底能值多少钱，你们全拉走吧！
真的细算，他们肯定赚了，但林野的观点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当初，他们能把真金白银借给咱们林家，或是能够接受拖欠货款，这便是一份难得的信任。
这份信任，就是恩情。
欠款三十多万，还给他们四五十万的货物，那又如何。更何况，过一会儿咱只需要支付给阿军他们十万块就够了。
“解决了一个大头儿……”
待到重卡车队轰隆隆开走，厂子里又剩了自己二人，林野端着茶杯轻声念叨：“短短几天，这就还上了一半。”
洪海那边的高利贷，加上刚刚两位大叔的欠款，加起来五十多万，差不多就是一半。
等到二姨夫那边的五十万公关费打进咱的账户，林家的负债，基本上就能还清了。
“搞了半天，你赚的这点钱还不是自己的，都要用来还债？”
狐妖姐姐眉眼带笑，坐到他身边，抬手轻抚他的脑袋：“最牛逼的雇佣者是个什么概念，我不确定，但你是我见过的……不，听都没听说过的，现状最糟，起步最低，最为可怜的妖魔雇佣者。天啊，小宝贝儿，你怎么可以如此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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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值不值五十万
中午的时候，林野接到了有色集团孙总打来的电话，他一张口就是询问：“小林啊，千千小姐为什么没来，昨天咱不是说好了吗？”
他联系不到狐妖姐姐，便从二姨夫那里要到了林野的手机号码，因为名义上，林野号称是莫千千的助理。
昨天说好了吗？那都是你自说自话吧，狐妖姐姐压根没给你任何承诺。
林野慢悠悠回道：“孙总，其实呢，我和莫部长都是总公司那边的人，蓝海这边的业务一直都是张文翰张总（二姨夫）在负责，我们没理由越俎代庖，替他去签署协议。”
“可我是冲着千千小姐才答应的。”
孙总的语气明显的不太高兴，但还在克制着情绪，控制着风度：“我在公司里等了一上午，来的却是张文翰，小林啊，知不知道我很失望！”
“孙总先不要生气，我觉得，你应该换一种角度考虑一下这个问题。”
林野提前料到了他会这么说，心中早有备案，回答得也就不紧不慢：“孙总，您觉得我们莫部长那种女人，会不会真的在乎总额也就一千万左右，纯利润顶多一两百万的一笔业务？”
这么一说，孙总在电话那边不吭声了。
其实，昨晚上他夜不能眠，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中总是萦绕着莫千千倾国倾城的音容相貌，以他的年纪和阅历，当然也能想到，莫千千这样的绝代佳人，真想要钱的话，不晓得有多少富豪会为了争夺她而怒发冲冠，或是倾家荡产。
就说姓俞的公子哥吧，他老爸俞洪川是蓝海市排得上号的超级富豪，具体家产多少没人知道，但不可能少于五十个亿。
这两年，俞洪川的身体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天晓得啥时候一蹬腿儿，偌大家业也就成了俞小子的掌中之物。
你瞅瞅昨天，那小子为了千千当场发飙，简直跟疯了一样，便晓得只要千千一点头，一开口，再多的钱，他也乐意双手奉上。
可即便如此，千千对俞小子都没有一点好脸色，似乎都不曾正眼看过他。
想到这些，孙总哪还能傲得起来，语气立马变软：“是的，是的，我明白，千千小姐根本不是那种追求金钱追求物质的人，更不可能为了这点利益向谁妥协……不过，我真的很想再见她一面，有些话昨天还没有来得及表达。小林啊，你能不能告诉我千千小姐的联络方式？”
“抱歉啊孙总，我是个助理，这种事可不能擅自做主。”
林野语气一顿：“但可以把你的要求转达给莫部长，不过啊孙总，人与人交往，最关键的就是诚意，莫部长昨天去丽天见您，已经表达了对您的尊重，接下来就看您是不是同样尊重她了。呵呵，以孙总的睿智，不需要我说太多吧？”
“好，好，我明白！”
孙总立即答应：“替我转告千千小姐，蓝海这边有我照顾，开创空调的路子必然会越走越宽，没问题，一切包在我身上！”
“多谢了，孙总，我就知道，您是位……”
林野随便应和了几句，然后便结束了此次通话。
这老流氓已经开始犯贱了，那就这样吊着他吧，不用担心他会恼羞成怒，因为他会害怕再也见不到莫千千，彻底断绝了心里的那份念想。
这么鲜活的例子摆在眼前，林野便要在心里对自己说：林野啊，女人再好，咱也不能如此犯贱，对墨纤纤也是一样。
不晓得狐妖姐姐是不是若有所觉，林野自我警醒的这一刻，她一扭头看过来，眼神颇有些奇异莫测……
下午两点多，二姨夫开着车，亲自跑来了铁艺工厂，在院子里一见到林野，便情绪激动地喊道：“小野，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真把这件事搞定了！”
二姨夫过来后，在林野的肩膀上捶了一拳，兴奋地说：“姓孙的晾了我一上午，让我在会客厅里等着，连杯茶水都没有，当时，我还在心里怨你，以为你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净弄些夹生饭让我吃……可不晓得为什么，还不到下午一点，他就态度大变，无比痛快地跟我签署了合同。哈哈，你不知道，后来他对我那叫一个客气，我都有些……”
说到这里，二姨夫的欢笑戛然而止，是因为，看到了从屋里出来的狐妖姐姐。
她那闭花羞月的绝世容颜，是个男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狐妖姐姐冲着二姨夫微笑点头，又去了另一间屋，称得上浮光掠影，翩若惊鸿。
“她就是……你找到那个高级经理人？”
二姨夫还算品行坚定，这么快就回过神来了。
“值不值五十万？”
林野坏笑着问道。
二姨夫点点头，嘴里低声念叨：“怪不得，怪不得……”
“放心吧，二姨夫，这件事已经定下了，我敢保证，孙总绝对不可能反悔。”
林野敢这么说，是对狐妖姐姐的强大魅力太有信心，实在不行，在她返回妖魔域之前，再去悄悄地给孙总下一道惑心法术巩固巩固，让他至死不渝，一辈子痴情下去就是了。
“不担心，不担心！”
二姨夫拍了拍公文包：“这份合同已经不是初步协议那么简单了，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已经涉及到了违约条款，只要咱没有重大过错，他们不太可能单方面毁约。”
还行！
林野在心里给孙总点了个赞，好色归好色，做起事来还是有那点雷厉风行的男人气概。
然后，林野冲二姨夫笑着说：“这样的话，五十万的公关费，是不是应该……嘿嘿，我不能一直拖欠着不给她啊。”
“一会儿我就回去给厂家发传真打报告！”
二姨夫再一拍皮包：“有这份合同在手，估摸着最迟后天，这笔费用就能批准下来。实在不行，我先从自己的公司账户转给你。”
二姨夫当然知道林野的处境，资产为负，一屁股债务，他肯定拿不出钱来提前垫付给刚刚那位天仙一般的美女经理人。
哎呀，真的太漂亮太好看了！
虽说五十万的委托费用听起来挺多的，可落在她的身上，就觉得这笔钱花的不冤，绝对不冤！
“行啊你小子！”
二姨夫又戳了林野一下，低声问道：“这么高端的专业人士，凭什么信任你，没拿到钱就帮你做事？老实交代，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再联想到，厂子里似乎只有他们孤男寡女两个人，二姨夫看向林野的目光更显得意味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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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海哥的邀请
“二姨夫你别瞎猜！”
林野可不希望他胡乱猜测，回家再告诉二姨，那时候咱解释起来才叫费劲呢，便吓唬他：“若被她听到，一生气给我涨到一百万，这个钱还得你出啊。”
二姨夫哈哈一笑，摆手道：“好好，我不问了。”
离开前，二姨夫再次表示，最迟后天，林野就能拿到那五十万，他很有把握，厂家那边一定会痛痛快快支付这笔费用。
因为开创空调在蓝海区域的市场占有率，多年来一直都没有明显提升，厂家同样很重视有色集团这样的旗帜客户。
五十万公关费并不多，关键问题不在于单笔生意的利润有多大，而要看它能产生的影响力和辐射效果。
同一时间，社会大佬洪海的公司里，包括阿军在内的几名小弟已经回来了，正在海哥面前神采飞扬地描述着狐妖姐姐惊天地泣鬼神的绝代风姿。
洪海有点不信，心底下真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只瞄了几眼，几个小弟就成了满脸痴迷的傻比？
好在，阿军看起来还算正常，洪海问他：“这几个兔崽子是不是ke药了？阿军，你觉得呢？”
阿军语气深沉：“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差点把我掰直了。”
敢情阿军是个基佬，对于狐妖姐姐才会有这么高的抵抗属性。
洪海还是比较信任阿军的，听过之后，便有了片刻深思：林野这小子真挺邪门啊，先是有一个神力惊人的埃鲁鲁，一转眼又整出个赛过貂蝉盖过西施的绝色美女。
过了一会儿，海哥突然下令：“阿军，带几个兄弟，把人绑了给我带来。”
阿军愣了一下：“那女的？”
“不，林野！”
海哥神色严肃：“我对林野这小子兴趣更大。”
阿军却一脸为难，小心翼翼地回道：“海哥，这是让我们去送死。”
“不敢是吧？”
海哥却哈哈大笑起来：“不敢就对了！你也能看出来，那小子很不一般是吧？”
阿军点头：“他绝对不是个普通人，海哥，我不建议你与他为敌。”
“行了，我知道，刚刚只是开个玩笑，你们出去吧。”
洪海挥挥手，让小弟们全都出去了，他在办公室里琢磨了一下，便拿起手机，拨通了林野的号码。
“海哥？”
林野接通电话，立即表示：“钢材的事情搞定了，我正想打电话跟你道谢呢。”
“咱们之间没必要客套，那只是我仓库里积压的一堆废铜烂铁而已。”
洪海的语气相当豪爽，接着便问：“今晚上有时间吗，咱哥俩去参加一个聚会，可以自带女伴，在那里能见到不少重量级的商界大佬。”
林野有点意外，便问：“海哥为何会想到我？”
“我洪海能混到今天，靠的不是手腕或运气，而是看人的眼光，自认为还算不错。”
洪海很清楚跟什么人应该说什么话，和林野沟通，应该是越直率越好：“现在嘛，我觉得还能和你套套近乎，以后有可能就高攀不上了。”
啊？
林野愣了两秒，才能回复：“这是怎么说的，海哥太高看我了。”
“是不是高看，你自己最清楚不过，哈哈。”
洪海笑着说：“兄弟，你就直说，能不能瞧得上我洪海这号人就行了。”
说实话，洪海这样的社会大佬这么看得起自己，林野的反应自然会有些惊讶，并有些感动，毕竟目前来说，咱还是个毫不起眼的小角色小人物。
“行啊，从现在开始，我也是真心实意把海哥当成好大哥好朋友了，其他的废话，咱就不多说了。”
林野表现得也很痛快：“晚上几点，我需要做哪些准备？”
“晚上八点。”
洪海回道：“不过我会提前两小时派车接你，到我名下的服装店挑几件衣服，呵呵，这么说，老弟不会觉得心里别扭吧？”
洪海心里有数，林野再怎么不凡，再怎么神秘，目前来说，他的经济实力还只是起步阶段，赚了点钱全特马给那个赌鬼老爸还债了，恐怕连一套像样的西装或礼服都没有。
“不会，我只会谢谢海哥。”
林野语气坦诚：“已经说了把你当成好大哥好朋友，在你面前我还装什么装。确实啊，现在让我花几万块置办行头，还真是很不舍得。”
“哈哈，这就对了！”
洪海大笑，心说你现在就能舍得买，恐怕也瞧不上我这种黑色背景。
反正，两人表现得都很直爽，三言两语便把这件事说定了。
狐妖姐姐凭着修炼者超乎寻常的听力，在几米外就能听清林野与洪海的对话，待到林野收起手机，她轻轻点头：“这人确实挺有眼光，现阶段就能对你实行感情投资，绝对会是他这辈子最为英明的决定。”
“说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林野笑着说：“可以自带女伴，正好，咱们去瞅瞅，能不能找到什么发财的机会。”
林野正在发愁，自己的社交圈子太过狭小，采集不到能赚大钱的有效信息，刚才那会儿还在琢磨，晚上是不是应该带着狐妖姐姐去那些高档场所转一转，利用她的视野搜寻目标，发掘契机。
这么一来，洪海的邀请便成了及时雨，林野当然会痛快答应。
“你猜，会不会在今晚的聚会上遇到姓俞的家伙？”
狐妖姐姐随口一提，其实她自己根本不在乎这些，反正几天后就会离开地球，与再多人结仇也没关系。
“有可能，蓝海市本就不大，所谓的上流圈子必定更小。”
林野也是满不在乎：“爱谁谁吧，有你在，这个世界我只害怕大伊万，其他的谁都不俱。”
大伊万是谁？
狐妖姐姐还以为是这个世界名气最大的修行者，拿过林野的手机搜索了一下才知道，居然是沙皇炸弹，前苏联制造的实验氢弹。
是的，这种毁灭性武器确实是威力可怕，地球人足够疯狂，可以把它的爆炸当量无限加大，就算妖府期，甚至六轮期的妖族也会在它的光芒中化为灰灰，估摸着唯有天脉期的选手才能在爆炸的刹那瞬移到安全距离，若无神器护体，也是不敢与之硬抗。
小小的地球，其他领域虽然落后，却能研发出这等水平的毁灭武器，说起来还真是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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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这才是巧遇
蓝海市的上流圈子肯定不大，有可能遇到小俞同学，林野并不会觉得奇怪，却没想到，接下来在海哥名下的名品店里遇到的那个人，才能称得上出于意料。
下午六点，阿军驾驶黑色奔驰过来接人，这件事必须由他来做，换成其他小弟，天晓得会不会在狐妖姐姐面前心神迷醉，丑态百出。
海哥的名品店，位于寸土寸金的东部商圈，那生意，称得上凄凄冷冷，门可罗雀，林野进去时，只看到几位形象不错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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