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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国共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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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我手劲太大,一下把这个臭小子给打傻了?”
担任捕头多年,他也见过不少死囚犯,有哭爹喊娘的,有屎尿齐泄的,形形色色各种情形,就是不曾见过唐峥这种反应。
身为阶下之囚,敢跟捕头要钱?
不但敢跟捕头要钱,而且还狮子大开口一张嘴就是十万贯!
十万贯是个什么概念?
他们琅琊郡一年的税收都没有这么多。
唐峥还在那里伸腿抽搐,同时还抱着脑袋不断喊疼,但他目光却透过手指缝不断向外偷窥,越看心里越觉得没有谱。
如果眼前这一切都是演戏,那么这戏演的未免也太逼真了一点吧!
整个车厢里并没有发现摄像机,而且车子还在晃晃悠悠不停的走,唐峥曾经从网络上看过几次拍摄电影的花絮,他隐隐觉得拍戏应该不是这个套路。
也就在这时,猛听外面轰隆一声闷响,唐峥明显感觉身下的车板剧烈一晃,车厢外有人十分惊慌的‘啊’了一声。
几个衙役先是一怔,随即如临大敌拎着刀子要蹿出去,但是那个捕头却猛将手臂一挥,然后压低声音轻喝道:“勿要乱动,车内戒备。”
“孙头儿,莫非是有人劫囚车?”几个衙役虽然按捺住身形,但是脸上却明显带着惊慌失措。
唯有孙捕头依旧沉稳,压低声音轻喝又道:“就算劫囚车,本捕也无惧,都给我憋住别出声,打起精神戒备好,本捕头今天倒要看看,是谁敢来老虎口中拔牙”
几个衙役深吸一口气,手持大刀明晃晃守在车厢门口。如果外面真的有人劫囚车,只要一掀车帘先给他剁一刀。
唐峥心里有些紧张,复又带着三分急切,他真希望眼前的一切都是演戏,但是心底却总是有种事情不妙的感觉。
中国的演员,演戏何时如此逼真过?如果不是演戏,刚才那一声轰隆闷响又是为什么?
新书悬念很足,而且后面主打搞笑,求大家支持一下,山水拜谢。
………………………………
第4章 等着问斩吧!
唐峥满腹怀疑,但他决定静观其变,蠢货遇到危险喜欢吵吵,聪明人遇到危险喜欢装傻,所谓咬人的狗不叫,而装傻者也不一定丢人。
事实上唐峥醒来以后已经装了两次傻,先是假装宿醉未醒倒头又睡,后是胡说八道试探对方,比如他刚才刻意提到拍戏提到老婆,其实就是想通过观察推测自己的处境。
这是一个销售精英必有之手腕,察言而观色,蛛丝推马迹,人活着都是为了挣一口吃喝,生活的艰辛早已把唐峥磨炼成一个聪明的人。
虽然不曾靠着察言观色的本领吃得很饱,但是他多多少少也能从兜里掏出两个钱,世人很少大富大贵,普遍生活在低层,有时候这和奋斗没有关系,人之成败有着太多的决定因素。
此时牛车已经不再摇晃!
显然是有突发状况迫使车辆停止下来
车厢之外,那个雇来的车夫瑟瑟发抖,老人满脸痛惜看着自家被撞歪的车厢,同时又满脸惊恐看着对面凶神恶煞走过来的人。
原来昨晚这老人驱车一夜没睡,今晨精神疲惫不堪终于坚持不住,他驱策的牛车眼看就要进入城门,不曾想却与出城的一辆车架迎头相撞。
其实也算不上相撞,顶多就是剐蹭的严重一些,但是驾车的老人仍然很是惊惧,连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感觉闯了弥天大祸,因为对面的乃是马车!
这时代能有马车者都不是穷苦人!
要么是官,要么是匪,或者是大商大贾,也可能是高门大阀。不管是哪一种情况,穷苦老百姓全都惹不起
“盐帮,俺竟然惹了盐帮。”老人下意识咽口唾沫,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颤。
世道不平,天下纷乱,老百姓生活很是可怜,稍有不慎就会惹大祸。
比如眼前这拥有马车的盐帮,原本也只不过是一群贩卖私盐的市井无赖,后来仗着朝廷吏治日渐昏庸抱伙成团,如今已经拥有了飞扬跋扈欺压良民的强大本钱。
却说马车和牛车剐蹭之后,对面车上随即跳下来四五个壮汉气势汹汹走过来,这几壮汉压根没管瑟瑟发抖的老车夫,他们直接跳上了牛车走到车门前。
然后口中冷冷一笑,抬脚对着车门狠狠一脚。
不但踹门,而且暴喝,破口喝骂道:“懆你姥姥个蛋,胆敢撞咱盐帮的车,出来,赔钱”
明白了,这是看不上老车夫的家底,准备讹诈车厢里乘车的客人。
但是老车夫仍然心疼的眼皮直抽搐。
他全幅家当就是这辆牛车,专门请人制作了车厢载客拉活,这几个‘大人物’一脚猛踹下去,他也不知几天工夫才能挣回修补的钱。
此时正是一日清晨,城门口早有不少百姓排队等着进城,见此情况无不远远躲到一边,然后小心翼翼对着这边指指点点。
唐峥坐在车厢里侧耳倾听,眼角余光却一直注视着几个衙役。眼见这几人面上都显出冷笑,唐峥的心里越发感觉打鼓。
“不是演戏,这不是演戏”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心中很是惶恐。
最初这几人以为外面有人劫囚车,表现的那种紧张和皆被明显不是演绎,现在听到是有人前来讹诈钱财,表现出的嘲讽和不屑同样发自内心。
这绝对不是演戏,演戏演不出这种入骨三分的味!
车厢之外!
旭日从东而生,天地骤然一亮,那几个踹门的壮汉气势汹汹,猛然抬腿又是狠狠一脚。
刚才车门没被踹开,这次终于吃不住力,老车夫心痛之下只听咔嚓一声刺响,他的牛车车厢已经被踢坏踹开。
“懆你姥姥个蛋,滚出来”几个壮汉破口又骂,然而声音突然噶然而止。
日光浩浩之下,壮汉看到了车内之人的满脸冷笑,然后又看到六七把明晃晃长刀,映着阳光折射出锐利的光。
几个壮汉满脸惊呆,然后在转瞬之间变幻了脸。
“呃,是衙役大哥啊,哟,想不到孙大人竟然也在。”
原本的气势汹汹早已不在,人人脸上忽然堆笑出一朵花,为首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搓着大手十分忸怩,涎着脸讨好道:“孙大人您要不要看扭腰舞?昨晚俺刚从杏花楼那里才学会!不要钱,免费的”
唐峥目瞪口呆!
“滚”
孙捕头陡然暴喝一声,几个壮汉想也不想抱头鼠窜。
自古民不与官斗,哪怕朝廷日渐昏聩,但是市井之人等闲还是不敢跟衙门耍横,也许他们的帮主来了能有这个资格,但是几个壮汉明显没有强横的底气。
孙捕头冷笑看着壮汉离开,慢慢将自己的长刀收回刀鞘,他打眼一扫被踹破的牛车车门,忽然探手入怀掏出一角碎银子扔下去。
“城门已到,不再乘车,汝这车夫也算倒霉,本捕头这里有些赏钱打给你,勿需摇头,拿回去吧,找个工匠好生把车门修一修,年迈如此还要奔波也不容易”
说完也不管车夫连连致谢,直接转身重重一挥手,对几个衙役下令道:“带上唐峥,下车行走,无需去衙门报备,直接将其投入死牢。”
几个衙役应一声喏,其中两人上前一把架起唐峥,然后众人一齐跳下牛车,越过城门朝着城内行走。
唐峥被人架着胳膊越走越惊心,渐渐心头蒙上了一层说不出的阴影。
道路两旁,一排一排古色建筑。
街上走卒贩夫往来不断,衣着打扮完全和他不同。
这不是记忆力经常从广告片上看过的影视城,因为中国还没有如此逼真如此规模的影视城。
“这是哪里?”
唐峥喃喃一声,心底生出一丝很久不曾有过的慌乱。
旁边的孙捕头面带冷笑,淡淡嘲讽道:“臭小子还想装傻充愣,此处县城你亦非没有踏足过。”
“我来过?”唐峥越发迷惑,忍不住四下打量。
那孙捕头见此情形怔了一怔,忽然仔仔细细打量唐峥半天,然后再次开口又道:“汝名唐峥,城北唐家庄人,自幼克死爹娘,多年无人管顾,你今年十五岁刚满,奈何注定是个死囚”
“我?十五岁?”
这次轮到唐峥怔了一怔,然不住扭头去看孙捕头,刚想问一问我明明二十多了怎么还说十五岁,然而下一刻他脑中猛然一震,脱口而出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注定是死囚?”
孙捕头‘嗤’的一笑,似乎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
两旁的衙役陡然用力,架着唐峥的胳膊加快速度往前走,街面前方隐隐约约出现一座古代县衙,看那门匾台阶恐怕已经有些年头了。
唐峥脑中嗡嗡作响,再也没有心思去观察四周,他呆呆被衙役架着前行,忽然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架着的手。
皮肤还是自己的皮肤,但是光滑度已经有所不同,这分明竟是一双少年人的手,怎么喝醉一次醒来全变了?
可惜无人回答他的迷惑,几个衙役倒是偶尔会交流几句嘻嘻哈哈的话,似乎在说抓到死囚应该会有打赏,隐隐也有人对唐峥的牛宅裤和旅游鞋感觉惊奇。
几人就这么一路前行,街上不时有百姓怯怯躲到一边让路,不过会工夫终于到了刚才所见那个县衙,然而衙役们却没有带着唐峥进县衙。
他们绕过了眼前的建筑,一路走到了县衙的正后方。
这里有牢房,门口有看守,孙捕头似乎威望极高,带犯人前来竟然不需要报备,于是几个衙役继续架着唐峥进入牢门,然后在光线昏暗的通道里不断望里面走。
唐峥越走越胆颤心惊!
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脏差的环境!
只见通道两旁皆是一间一间的潮湿牢房,门口的巨型木柱子被人磨得黝黑发亮,昏暗之中也看不清牢里到底有多少人,只听能到许多牢房里都有叮叮当当的铁链子响。
偶尔还有人哭,听起来幽幽咽咽宛如孤魂野鬼,唐峥强打精神细听几次,心内不知为何生出一股惊诧。
“这牢里竟然还有女囚?”
“那是犯了通奸罪的娘们,以后要拿去河边浸猪笼!”
一个衙役嘿嘿低笑,声音里明显带着异样的味道,忽然压低声音凑到唐峥耳边,嘿嘿又道:“还要让她骑木驴,坐铁莲花,啧啧啧,臭小子你没听过吧”
唐峥心里微微一抽,下意识看了看昏暗中的牢笼,他恍然记起曾经听过‘骑木驴’这种词汇,据说这是古代一种针对女人的残酷刑罚。
两个衙役继续架着他往前走,渐渐地终于到了昏暗通道的最尽头,奇怪的是此处竟然早有牢头蹲守等候,见到众人前来也只是对着孙捕快点了点头。
然后他拔出腰间钥匙打开牢门,再然后唐峥便觉得屁股上被人狠狠踢了一脚。
他抑制不住一个趔趄,踉踉跄跄直接撞进了老房。
‘咣当!’
身后传来一声闷响,紧跟着又听几个衙役嘿嘿直笑,似乎有人轻轻哼了一声,道:“唐峥,在这里等着开刀问斩吧”
………………………………
第5章 老子一个打三个
送囚进牢,圆满结束,几个衙役收了长刀,顺着通道扬长而去。
那孙捕快同样转身离开,只不过在离开之时眼中隐约闪了两闪,似乎是大有深意看了一下唐峥,又似乎是朝着死囚牢里轻轻一瞥。
转眼之间,众人远去。
但是通道里仍旧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细听原来是几个衙役在讨论怎么领赏钱。
衙役们走了,孙捕快同样走了,唐峥心里顿时一急,他顾不得摔倒在地的疼痛,跳起来直接冲向牢门,口中急吼吼道:“几位大人,还请留步”
可惜通道里没有脚步回转的声音,孙捕快和衙役们毫不迟疑的离开了。
倒是那个负责关牢门的狱卒没有走,他锁上牢门之后将身体靠在一旁,也不说话,也不离开,就那么将身体靠在囚牢旁边,看架势竟然想站着打个盹。
“打盹?”
“在死牢门口打盹?”
这个狱卒有些奇怪
唐峥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和对方套套近乎。
机会就像秃子头上的最后那根毛,如果抓不住很可能转眼就没了。为了自己的性命,很多人都不介意把秃子薅个精光。
唐峥现在对自己的情况茫然未知,他必须要找个人探一探口风,身陷囹圄举目无亲,唐峥必须选择自己想办法。
和这个狱卒拉关系,也许就是最后一点办法。
“大哥,狱卒大哥,借一步说话行不行?”
唐峥小心翼翼,脸上堆彻出讨好的微笑。
可惜,狱卒只是冷冷一瞥。
然后!
“你有钱吗?”
“你家里有人帮你孝敬吗?”
“县衙里面有人给你打点吗?”
“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身份”
一连四问,问问诛心!
唐峥下意识又深吸了一口气,他忽然发现自己这四点全都不满足。
但是,他还是想努力一番。
“大哥,想听故事么,我有好故事讲给您听,这牢房昏暗无光,大哥您天天在此值守,想必身心都很疲惫无聊,何不听个故事解解闷?”
这已经是唐峥最后的努力,除了讨好他现在没有其它任何办法。
幸好,对方似乎心动了。
“听故事?”
“解解闷?”
狱卒慢慢靠近过来!
唐峥心里一喜,连忙咳嗽一声开口道:“话说南瞻部洲,有一天生石猴”
哪知才说了两句,猛听狱卒暴吼出声,怒骂道:“滚一边去,再敢叽叽歪歪剁了你!”
“大人,我说故事,解闷,逗趣,包您满意,身心俱佳!”唐峥努力解释,他不能放弃任何机会。
可惜,狱卒又是一声暴吼。
“老子不想听什么故事,老子现在只想搞钱,搞了钱才能做人上人。”
唐峥目瞪口呆!
古代的人,不应该性格敦厚么?
搞钱这种词,不应该是后世之人的术语么?
他还想再张口试试,忽然瞥见狱卒眼神有些凶狠,唐峥下意识打个哆嗦,小心翼翼退后了两步。
身为阶下之囚,而且对方手里有刀,最主要这里是暗无天日的囚牢,他隐隐觉得自己的努力怕是要白费。
他偷偷开始打量四周,琢磨着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既然讨好套近乎没有效果,那么试试闯出去也许能成。
兔子急了咬人,人若急了拼命,也许有人会嘲讽唐峥是个傻逼,死囚牢是那么容易闯出去的吗?
但是不闯怎么知道?
反正注定是个死囚,就算闯不出去又能如何?
砍头?
问斩?死囚本来就是这种待遇好不好。
反正左右是个死,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有种砍了老子脑袋之后再砍一次,没听说砍了脑袋还要补刀的。
唐峥深吸一口气,眼神慢慢变得坚定。
“狱卒大哥”
他忽然开口,心里发着狠,面上却带着笑,涎着脸继续用讨好语气道:“我要拉屎,马上要拉裤裆了,狱卒大哥行行好,千万别让小弟拉地上啊!”
口上这么说,浑身却在不断聚集力气,唐峥已经想好了,只要这个狱卒打开牢门,他瞬间就冲过去暴起伤人。
能不能打过是一回事,敢不敢打又是一回事。
左右是个死囚,任何办法都得试试。
自古至今有个说法,管天管地,管不到拉屎放屁,因为这是人的正常生理需求,即使是囚犯也不能禁绝这个。
刚才唐峥已经观察清楚,这间牢房似乎没有方便的地方,也就是说,犯人想要出恭必须去外面。
狱卒再次冷冷瞥了唐峥一眼,然后慢慢摸向腰间挂着的钥匙。
唐峥顿时心里一喜,双手悄悄攥成了拳头。
他浑身血脉喷张,感觉自己脸上的皮肤都在充血,明明伸出死囚牢中,不知为何心中突然竟产生一股亢奋。
“打开牢门,快点打开牢门啊,快啊,千万不要迟疑”唐峥心里不断催促,两眼一转不转盯着狱卒的手。
便在这时,猛听牢里深处传来一声咳嗽。
有个苍老的声音悠悠传来,竟然笑眯眯提醒道:“王朝你小心点,这个娃娃怕是没安好心,老夫见他脊背挺直两腿微颤,当是鼓足了力气要弄你”
唐峥顿时一惊!
狱卒同样一惊!
“这谁啊?”唐峥咬牙切齿,心中怒火腾腾。
断人生路,胜过杀人父母,他猛地转身向后查看,想看看到底是谁揭穿了自己。
牢房光线昏暗,隐约地上铺着厚厚的茅草,忽见一个人影懒洋洋翻身坐起,然后笑眯眯踱着步子走了过来。
这是一个中年人,相貌竟然有些竣秀,按说竣秀这个词不该出现在囚犯身上,但是唐峥第一反应就是感觉对方很竣秀。
“娃娃,不用这么凶狠看着老夫!”
中年人背着手走到牢门前,脸上仍旧保持着笑眯眯的悠然,他忽然伸手指了指门外的狱卒,笑呵呵又道:“因为老夫是在救你,我解了你一场暴揍之危。”
“救我?”
“暴揍之危?”
中年人似乎看出唐峥不信,忽然摇摇头叹息再道:“临危不乱,探查四周,先用套近乎的方式试探,发现不妥立马决定来硬的。你这小娃娃不错,很有几分少年人的冲动劲头”
说到这里停了一停,忽然面色变得有些古怪,失笑道:“可惜你选错了人,竟然想从王朝的手底下冲出去,而且你还打算偷袭于他,这却犯了没有探查清楚的错。”
“阁下此言何意?”
唐峥语气有些冷,他心里恨死了这个多嘴的货。
中年人呵呵一笑,似乎并不在乎唐峥的语气,反而看似好心又道:“王朝的手里不但有刀,而且还有一身好武艺,刚才错非老夫出声阻止,小娃娃你怕是逃不了一场暴揍。”
这时那个名叫王朝的狱卒也反应过来,陡然怒笑一声呸了一口,瞪着唐峥呵斥道:“好啊,原来你这小子没安好心。”
他似乎觉得有些丢人,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蒙骗了,他满脸忿忿踏前两步,一脸凶神恶煞盯着唐峥。
“你也不打听打听,你家王朝爷爷是你能偷袭的吗?当年天下武状元开考,老子在擂台上打架服过谁”
唐峥咽了口唾沫,边退边琢磨解决之道。
但是思来想去没有好办法,最后决定顺着对方口气说话,故意带着恭维讨好道:“想不到大人竟然如此了得,刚才小子实在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也多谢这位大叔出言解救。”
王朝哼了一声,那位中年人却笑眯眯点了点头。
唐峥眼珠子转动两下,忽然发现事态并没有恶化下去的迹象,他心里感觉有些奇怪,按说狱卒不应该就这么简简单单放过他吧。
还有死囚牢里的这个中年人,他竟然没有惶然颓废的表现,你看看他背着手不断笑眯眯来回踱步,那架势就像是吃饱了散布消食一般。
古代死囚都是这种悠然心态么,唐峥总觉得事情很诡异。
但是他现在没精力去深思为何如此。
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做。
眼下他的硬闯计划已经失败,他得赶紧想办法挽回狱卒对他的印象。
怎么让一个人愿意跟你搭话呢?
当然是瘙到对方痒处,多说说他生平最得意的某些事。
于是唐峥开口了,故作崇拜道:“刚才听狱卒大哥说起,您竟然参加过天下武状元科举,擂台上打架服过谁,这话一听就觉得威武霸气。”
王朝果然有些得意,鼻孔向天道:“那是,老子那时候纵横擂台,考武状元简直如探囊取物,连续科考十六场,老子我每一场都是一个打三个”
“这么猛?”
唐峥有些迟疑,下意识看了看昏暗的牢房,也不知为何突然犯抽问了一句,道:“既然一个能打三个,那怎么还做了狱卒?”
王朝脸色一滞,忽然满脸悲愤大吼一声,忿忿道:“老子他妈的遇到了四个!”
噗嗤!
旁边那中年人喷笑出声。
唐峥目瞪口呆!
这他妈不按套路出牌啊!
因为还没有走完签约手续,编辑通知让放缓更新,明天寄合同去上海,寄到之后就能加速更新了,感谢新老书友的支持,我看到很多熟悉的名字在投票,很感动。
………………………………
第6章 为什么喊我小五?
那个中年人似乎很久没笑过了,所以这次笑得很开心,明明他是一个蹲在牢中的死囚,竟然敢指着狱卒王朝哈哈的笑。
令人奇怪的是王朝似乎并不生气,隐隐约约竟然还有一种小心陪着笑的味道。
赔笑?
狱卒对着死囚赔笑?
唐峥甩了甩脑袋,感觉自己可能看错了,于是他继续又观察半天,越看越觉得心中茫然。
没错了!
还真是赔笑!
这狱卒王朝,明显在小心翼翼陪着笑脸,仿佛因为逗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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