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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国共武-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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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漼说到这里更加暴怒,轰隆一声将桌子掀翻,脸色阴厉森严,目中全是不甘。
河洛一脸黯然,苦笑劝谏道:“刺杀唐峥一事,还请陛下勿要再提,非是因为臣觉得汗颜和尴尬,而是怕传出去会影响陛下名声,若是传到大周女皇耳中,怕又激起那位女皇的怒气。”
这本是良心劝谏之言,然而皇帝压根听不进去,反而咬牙切齿道:“若是你杀了那个小杂种,那么即使大周攻占河南朕也认了,只要那个杂种死了,李静雪便等于孑然一身,到时朕再拉下脸来求娶一番,说不定能将她纳入囊中,可是你什么都没做成,你竟然什么都没有做成……”
河洛又是苦笑一声,拱手道:“陛下,请勿再说,须知而墙有耳,我大唐如今已经难以控制消息流传而出。”
这是再次提醒皇帝,千万不要因为乱说乱讲而导致时局更糟,大周女皇本就因为唐峥被刺一事满腹怒气,倘若再听到皇帝这种说法必然更加暴怒。
一旦那位女皇暴怒,恐怕立马会喝令大军继续进攻,那时再想和谈,恐怕更加艰难。
皇帝虽然昏庸无道,但是并非纯粹傻子,这货胸口起伏半天,最终还是咬牙忍了下来,只可惜语气仍旧有些不甘心,咬牙切齿道:“除了和谈,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我大唐国祚绵延三百载,列祖列宗何曾受过这等屈辱……”
“那还不是你的问题?”
在场众臣心中暗暗嗤笑,不过脸上皆都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大家感觉皇帝口风软化下来,立马开始不断劝谏和谈。
李漼终于长叹一声,摆摆手道:“既然如此,那便谈吧,命令鸿胪寺负责此事,礼部协同进行筹备,使团的规模和声势一定要搞得浩大一些,免得天下人小觑了朕的威风……”
说到这里停了一停,怒哼又道:“大唐乃是帝国,朕可不想丢脸。”
这都到了什么境地了,竟然还想着要脸面,众臣心里都有些嘲讽,不过脸上仍旧没有表现出来。
反而是何落忠心耿耿,忽然开口又道:“陛下,光是和谈还不行,和谈只能赢得喘息之机,但是对大唐没有太大助益,陛下若是真想再次威震天下,须得强健我大唐自身的势力方才可以,臣有一策,或可成行,倘若陛下予以采纳,转眼之间便成强大之君……”
“是吗?竟有如此良策?”
帝王没有不渴望强权者,李漼闻言顿时双目放光,急急催促道:“是何计策,速速说来。倘若真的可行,朕不吝赏赐于你。”
河洛并不看重赏赐,反而欣喜皇帝能够用心听谏,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一下思绪,然后才一字一顿郑重开口道:“此计,在于白莲叛军!”
“白莲叛军?”
在场众臣皆是一惊,而皇帝李漼的脸色早已阴沉下去。
河洛不管众人如何反应,急急又道:“陛下,如今大唐正处风雨飘摇,不可因为颜面而枉顾利益,大周虎视眈眈,节度使拥兵自重,更有无数叛军揭竿而起,肆虐流窜祸国殃民,于此多事之秋,为君者当有大决断……白莲叛军虽然可恨,但却是天下叛乱之中最为强横者,臣已经派人查知,那黄巢麾下聚集几十万大军,陛下若能诏安为用,必然引为一大助力。无论是驱虎吞狼,又或是震慑宵小,总之陛下一旦将白莲叛军诏安,必然能再现大唐昔日荣耀。”
这番话苦口婆心,确实是个一石二鸟的良策,在场大臣心中皆都暗赞,深知此计绝对是大唐目前唯一的出路。
唯有皇帝脸色变幻不断,明显内心犹豫不决,一边是几十万大军的诱惑,一边是诏安叛乱带来的丢脸,这货天人交战半天,委实难以下定决断。
………………………………
第134章 草原少女(3更万字)
诏安,诏安!
李漼真的不喜欢诏安这个词!
大唐天朝上国,绵延三百余载,从来只听说征服,从来没听说诏安。历朝历代皇帝都是威压四海,临到他这里却要向叛军低头……
这货是个眼高手低的货色,所以才会感觉很不甘心!
倘若往前推算三百年的李世民,遇到这种好事恐怕想都不想就会答应,诏安就诏安,先把兵力拿到手再说,至于后面怎么收拾叛乱者,那又是另外一种手腕了。
可惜李漼明显不是李世民,没有那种雄才大略的城府。
河洛见他面色变幻,立马知道这位陛下心中不愿,河洛暗暗叹息一声,忽然竟生出一种离开大唐的打算。
不过这种想法仅仅一闪而过,河洛连忙长吸一口气狠狠压制下去。
他轻轻咳嗽一声,继续开始劝谏,苦苦哀求又道:“陛下,几十万大军啊,一旦诏安入手,势力顿时腾飞,不可犹豫,不可犹豫啊……”
“这……”
皇帝李漼还是犹豫,明明是因为自己颜面问题,但却期期艾艾乱找借口,顾左右而言它道:“黄巢反叛,手握重兵,就算朕能忍辱负重诏安于他,恐怕此人心中也是不愿。”
这话说的不要脸,明明是个志大才疏的昏君,偏偏一口一个帝王颜面,还忍辱负重,历数历朝历代雄才大略帝王,哪个不曾忍辱负重过?如果诏安叛军也算忍辱负重,那被人打到家门口岂不更加丢人?
可惜李漼不愿意去想这事,反而继续期期艾艾道:“朕也想诏安啊,但是黄巢恐怕不愿,逆贼如今已成大势,岂能轻易接受招降……”
“他会的!”
河洛连忙开口,语气坚定道:“他一定会愿意的。”
“是吗?这却为何?”
皇帝李漼大为好奇,一众大臣也皱眉不解。
河洛咳嗽一声,冷静陈诉道:“陛下应知,叛乱为贼,名声还只是其次,关键黄巢还有大敌……”
“大敌?什么大敌?”
皇帝李漼顿时来了兴趣,目光闪闪道:“此贼祸乱天下,麾下着实强大,怎么他也有大敌么?他的大敌又是谁?”
河洛没有直接回答,反而继续陈诉先前话题,道:“黄巢之所以能够起家,是因为借助了白莲教的优势,此人原是白莲教圣子,所以才能拉起一帮队伍,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是了,白莲教已经将他开革。”
说到这里停了一停,接着又道:“而臣要说的大敌,正是因为黄巢出身白莲教的缘故,陛下可知如今白莲教的新任圣子是谁?正是大周女皇陛下的儿子唐峥啊。”
“竟然是这个小杂种……”
“陛下,万万不可再口称小杂种!”
河洛脸色一肃,郑重道:“如您再发这种称呼,大周必然不与干休。此言一旦传入李静雪耳中,必然引发她的暴怒和报复。那位女皇的暴怒您应该懂得,当今天下很少有人能够承受!”
李漼轻哼了一声,想辩解却又找不到言辞辩解。李静雪的脾气他知道,李静雪的威势他也知道。
河洛见皇帝隐忍下来,心中着实有些欣喜,连忙又继续先前话题,道:“唐峥和黄巢,原本就有仇,唐峥曾经围杀过黄巢,还得黄巢临危跳河方才逃走,而黄巢也曾率军攻打过琅琊,却在琅琊又被唐峥杀的大败亏输……除此之外,两人还是白莲教的前后两代圣子,相互之间的仇怨已经不可化解,说句不共戴天恐怕也不为过。”
说到这里微微一顿,接着又道:“如今黄巢虽然手握大军,并也占据了不少地盘和县域,但他乃是唐峥的生死大敌,所以也就是女皇李静雪的生死大敌……陛下应该明白,女人为了儿子什么都做的出来。”
李漼眼神发亮,忍不住幻想道:“如果李静雪能出兵,直接绞灭黄巢的叛军,双方打个你死我活,大唐岂不是渔翁得利。”
这还真是幻想,在场大臣心中暗暗冷笑。
河洛苦笑一声,小声道:“陛下啊,李静雪不傻,黄巢也不是呆子,单看此人一向只祸乱我大唐这边,就知道他压根不想跟大周硬拼。”
李漼顿时皱眉,不悦怒斥道:“既然如此,你还说诏安于他?诏安了有个屁用,他照样不能帮朕对抗大周。”
这又是一句毫无深度的蠢话,在场大臣更加暗暗嗤笑。
唯有河洛发出的是苦笑,只能跟李漼仔细解答道:“陛下啊,诏安之前,黄巢是匪,诏安之后,黄巢是臣,此人心性贪婪,必然渴望权益,陛下可以许他封爵,拿出国公甚至异性王爵的名义进行利诱,然后臣再在一旁不时唱个黑脸,陛下则扮演一个赏识英才的明君……”
说到这里停了一停,接着又道:“如此威逼和利诱双管齐下,保证能达到驱虎吞狼之目的。刚开始黄巢也许不愿意交出大军兵权,咱们可以先让他派出小股兵力和大周交战,只要能双方够交战起来,后面他愿不愿意可就由不得他了……”
李漼眼睛渐渐发亮,终于被河洛苦口婆心说动,这货一想到未来的美妙,顿时连声音都有些颤抖,道:“卿之所言,真能行吗?”
“臣保证能成!”
河洛生怕他反悔,急急补充道:“黄巢有生死大敌,心中必然惶恐,虽然如今天下纷乱,各种势力如过江之鲫,但是不管如何纷乱,纵观只有三个势力最强,李静雪的大周第一,陛下的大唐第二,黄巢和其它叛军加起来才算第三,黄巢此人精明无比,他肯定知道自己无法抗衡大周,偏偏此人和唐峥之间的仇怨无法化解,也就和大周女皇李静雪无法化解,所以他需要找人联合抗周,而我大唐的诏安正合其意……”
“好!”
李漼终于振奋起来,重重一拍大腿,道:“此事甚妙,就由爱卿亲自主导,朕会赐你一道圣旨,让你有权限诏安黄巢。”
河洛大喜,连忙拜服。
李漼先前还期期艾艾,现在反而一副急不可耐,这货急急喊来内侍拿来笔墨帛书,竟然亲自撰写了一张诏安圣旨。
河洛同样心急成事,领了圣旨直接告退。
那些大臣相互递个眼色,紧跟着也告辞退了下去。诺大皇宫之中,只余皇帝李漼狂放的大笑声。
……
天下大势,暗流涌动,每逢变迁,滚滚如潮。
大周的各个家族在忙着争夺李静雪过继子嗣之事,大唐这边则是派出使臣前来和谈,同时暗地里又有河洛悄然前往白莲叛军控制之地,准备诏安黄巢加入大唐这一边的势力。
如此局势之下,中原股股暗流,这样的时局怎能不引动有心之人,天下风起云涌之时都想分一杯羹。
……
大唐北地,河北道之境,同样还是这个夜晚,同样的漫天闪闪繁星,忽有三匹快马冲破月色,风驰电掣朝着中原腹地进发。
马上骑士三人,皆穿紧身之衣,其中两人乃是气势骇人的青年,领头一人却是个曲线曼妙的女子。
这女子乃是少女,然而骑术竟然不再两个青年之下,她脸上用一块面巾遮住,无法见到容颜具体如何,唯有劲风偶然吹起面巾一角,能够看到面赛和下巴的皮肤很是雪白。
细腻!
光滑!
而那两个青年,相互又有不同。
左边一人身高足有九尺,魁伟不凡,目光如电,此人背后背着一张狰狞大弓,竟然是用精铁铸造而成,弓弦足有小儿拇指粗细,恐怕非是天生神力不能拉动。
右边青年则是身材消瘦,脸色惨白但却带有浓浓孤傲之色,同样的目光如电,恍如暗夜之中的饿狼,他腰间挂着一柄长足四尺的大刀,月光下泛射着森冷冷的白光。
两个青年一个魁伟一个消瘦,气势却都带着一种虎视鹰扬和睥睨骄傲,似乎视天下人与无物,总有千军万马也不能挡。
虽然如此豪强,但是对领头的女子却恭恭敬敬,三人纵马趁夜疾驰,足足跑出一百里上下,直到三匹骏马皆都口吐白沫,方才慢慢放缓马速稍作歇息。
此时已是深夜时分,道路两旁隐隐虫鸣潺潺,左边的青年从腰间拔下水囊,然后恭恭敬敬递给领头的女子,他眼中明显有一种倾慕,却又不敢在少女面前表现出来,只是道:“玲珑公主,喝口水歇息一下吧,这一路风驰电掣,连战马都累的口吐白沫,麾下这种铁打的汉子也感觉吃力,您是草原万钧之躯实不该来。”
少女接过水囊,扒开塞子仰头猛灌,恰好一阵夜风吹来,揭起她的面巾一角,但见樱桃小口和水囊之间溅出晶莹水花,两个青年在夜色之下看的眼中火热。
少女一番畅饮,慢慢将水囊放下,左边的魁伟青年眼巴巴盼着她把水囊还回来,可惜最后等到的却是少女满是狡黠的一笑。
在魁伟青年眼巴巴的目光之中,她把水囊轻轻挂在了自己马鞍之上,然后伸出一根白嫩声声的手指,略显调皮冲着青年摇了一摇。
“乎博尔赤,你的鬼主意不灵哦。我喝过的水囊不会还给你,你自己去找托木垒要水喝吧。”
……
……今天更新三章一万字,明天继续这么玩。
………………………………
第135章 玲珑的手腕
“玲珑公主,我……”
青年被拆穿目的,顿时脸色有些涨红,他期期艾艾半天,最终也没敢开口讨回水囊。
如果能讨回水囊,那他就能尝一尝玲珑公主沾染上面的口水,中原人常说一亲芳泽,魁伟青年认为这就是一亲芳泽。
可惜,他被聪明聪慧的玲珑公主拆穿了。
“对了……”
玲珑忽然又开口,淡笑道:“刚才你说自己是铁打的汉子,这话给人听去也会闹笑话,铁打的汉子一般用来夸奖别人,如果自说自话就会显得不伦不类。以后不可再说,免得本公主也跟着丢人。”
魁伟青年悻悻两声,满脸不甘嘟囔道:“这都是中原汉人的讲究,真是令人心中不爽,汉人弱小不堪,只会在语言上找自尊,懦夫。”
玲珑声音陡然冷了下来,呵斥道:“闭嘴,你若看不起汉人,早晚死在汉人之手,如果不能改掉这个毛病,终归也只是个鲁莽武夫,那么今次探查中原之事,恐怕再也不能让你随行。”
“别,玲珑公主,我会改……”
魁伟青年被训得面色胀红,然而却不敢张口予以反对,左边消瘦青年轻轻冷哼一声,似乎对魁伟青年的表现嗤之以鼻。
玲珑似也不愿过多苛责,只是喉间发出淡淡一声惋惜,或许是比较看重对方的武力,因此耐下性子开始谆谆告诫,道:“乎博尔赤,你需要明白,虽然汉人身体盈弱,但是汉人底蕴深厚,我草原一向号称马背上的民族,然而自古至今从来不曾征服中原大地,这一片锦绣河山,始终归属于汉人……”
说到这里看见乎博尔赤有些不服,忍不住皱了皱好看的眉毛,幽幽又道:“我知道你心里不服,自持武勇强横,你甚至认为中原人软弱可欺,随便派出一支兵马就能攻克占领……错了,你错了,如果你一直不能改变这个毛病,不能从内心深处重视汉人,那么总有一天你会死于汉人之手,也许到时候连尸骨都无法埋在草原。”
乎博尔赤脸色涨红,明明眸子之中写满倔强和不服,但却不敢和眼前女子强行争辩,只是哼哧哼哧说道:“玲珑公主,您是不是太看得起那些绵羊了?我曾带兵多次掠夺雁门,那些汉人每次只会哭喊着逃跑。”
说着骄傲仰头,略带自得又道:“我用弯刀砍杀之时,那些绵羊完全不敢反抗,只知道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哪怕被弯刀砍下头颅也不敢动弹一下……”
少女见他还是如此,不由又是轻轻一叹,这次却再也没心思谆谆告诫,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道:“等你明白的时候,也许才知道什么是后悔。”
说完缓缓策马前行,一双晶莹如水的大眼眺望前方。
夜色之中,薄雾飘荡,她忽然抬起芊芊素手,仿佛漫无边际随便一指,其实分明暗有所指,悠悠道:“大好中原,汉人之地,汉人实乃世界上最为奇怪的民族,让人永远也无法把握和捉摸透彻,他们身体盈弱,却能建立强大的帝国,当其强盛之时,无论草原还是西域全都要瑟瑟发抖,遥想三百年前之大唐,天可汗的威名震慑整个天山,汉人精于学问,创造出浩渺如海的璀璨,强汉之赋,盛唐之诗,诸子百家,天工格物……”
说到这里似乎心神动摇,漂亮的眸子中明显闪现崇拜和心折之色,就连声音似乎都变得更加清脆靓丽起来,又道:“记得我十四岁初读汉家诗书,顿时被这个民族的博大精深所震撼,尤其汉人兵家著作的孙子兵法,那些鬼神莫测的计谋简直让我恐惧,悠悠三年时间过去,那些兵法的震撼仍然无法让我忘怀,反而日复一日不断充盈我的脑海,让我即使在睡梦之中也无法忘怀。”
她越说越显崇慕之色,听得乎博尔赤感觉老大没趣,反而另一个消瘦的青年托木垒不断点头,忽然轻声开口问道:“公主曾言一身所学来自汉家,莫非就是因为您读了汉人兵书的缘故?”
“不错!”
玲珑郑重点了点头,道:“我读汉人兵书,实为汉家之徒,虽然我出身草原民族,但是并不妨碍我推崇汉家文化……”
说到这里看了两个青年一眼,语带思慕又道:“你们可知道么,当初我第一次研读孙子兵法,内心深处是怎样一种钦佩,兵法中所列兵策堪称鬼神奇谋,简直发常人不能想象之极端,宛如暮鼓晨钟,敲进我的心灵,从那一天起,我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以前咱们部落征战,曾也有过计谋的使用,但是那些计谋何其拙劣可笑,在我眼中简直是暗无光彩。世上万事万物都怕对比,我们草原的兵法被汉家比的一文不值。”
两个青年静静听着,不过举止神情却大不相同,比如消瘦青年托木垒是边听边想,而魁伟青年乎博尔赤则是大感无趣。
玲珑将两人表情尽收眼底,最后做出告诫道:“汉人的体格或许远远不如我们草原英豪,但是他们的军事人才绝对比我们优胜。所谓战,有大小之分,小战,拼武勇,大战,拼奇谋,历数历朝历代,纵观古往今来,国与国之间的战斗何其之多,民族与民族之间的拼杀何其惨烈,然而武力只能占据三分优势,谋略用好了才能定鼎未来。比如三百年前之大唐,武力并不强过草原突厥,然而大唐却能将东西两大突厥全部亡国灭种,剩下的突厥子民只能乖乖给人放牧牛羊。为什么,就是因为汉人懂得兵策,而我草原民族只会舞动弯刀。”
说到这里慢慢停下,一双晶莹剔透的大眼睛如水涌动,仔细叮嘱两个青年道:“汉人兵策之威,我希望你们能够牢牢记住。”
消瘦青年郑重点头,魁伟青年却明显不耐,这家伙骑在马上百无聊赖,一颗大脑袋不断左右扭动查看,也许是想找点感兴趣的东西看看,以此摆脱令他头晕脑胀的说教。
这两人反应各不相同,但也不能因为一时反应妄下论断。
其实两个青年都是草原之上的年轻俊彦,各自出身一个势力极强的大型部落,消瘦青年固然有赫赫战功,魁梧青年却比他的战功更胜,两人心中都很倾慕玲珑公主,所以才会紧紧追随一刻也不愿离开。
今夜玲珑公主一番谆谆告诫,其实在以前也曾多次这么说过,可惜每次收到的效果都不理想,两个青年很难明白她的苦心。
比如魁伟青年乎博尔赤,纯属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武夫,虽然上了战场乃是横勇无敌的大将,但是实实在在只是一个莽夫。
消瘦青年名叫托木垒,他其实也不怎么喜欢玲珑公主的说教,只不过此人心性阴沉喜欢伪装,每每总是顺着玲珑公主的话头讨好罢了。
真要严格算起来,两个青年都对汉人的兵法谋略很是不屑。
唯一不同的是乎博尔赤表现在脸上,而托木垒则是深深藏在心里。这人不但将不屑藏在心里,而且还会顺着玲珑公主的说法讨好,频频点头道:“难怪玲珑你能成为大草原的明珠,带领你的部落百战百胜无往不利,看来正是因为学习了汉人的兵法谋略,这兵法谋略直接让你被大汗赐号皇族公主。”
玲珑似乎并未查知这人的伪装,闻言反而一脸欣喜点头道:“你能明白汉家兵策的重要,那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你出身的部落也是草原大部,如果能够全部重视汉人兵策那将更好……”
这话隐隐透着一股赞许,托木垒顿时暗暗生出得意。
乎博尔赤有些心急,连忙在一旁道:“我也可以,我也可以让部族重视汉人兵策。”
玲珑似乎更加欣喜,不由连连点头称赞。
她忽然轻轻一嘞缰绳,让原本就已行走缓慢的健马直接停止下来,然后她再次伸出芊芊素手,指着夜色中的中原大地悠悠说道:“天下大势,每逢三百年必有风起云涌,中原战乱纷纷,草原也在相互攻伐,这是破而后立之道,寓意着将有新的大帝国将要成型。”
两个青年听她再次纵论时事,连忙也勒紧缰绳装作用心倾听。
只听玲珑又道:“中原大地浩瀚如璀璨明珠,我大草原同样是上天的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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