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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拯救攻略-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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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逮着东西乱挠一通,我对他也是实在没办法。”

    “这样啊。”傅萱颇以为然的说,“猫咪这几天情绪反常是正常的,你可要照顾好他,不然受到主人冷落,说不得会抓人呢”

    话题自然而然转到如何养猫身上,几人谈论的其乐融融。

    傅斯言倒是没开口,可耐不住傅章氏和傅恩沛当真好口才,她们频频抛出傅萱感兴趣的话题,一时间倒也聊得投契,屋内不时传来愉悦的欢笑声。

    而就在众人注意不到的角落,傅章氏对身后的伺候的老妈妈一摆手,那老妈妈心神一凛,立刻去前边处理刚才的闹剧了。

    不说傅章氏这点微不足道的小动作,且说用过午膳后,傅文涛和傅章氏极力挽留傅斯言与傅萱在府上留住,可都被傅斯言婉言谢绝了。

    尽管傅文涛一再强调,他身为堂兄,不能照顾来到沈阳的堂弟,未免让人笑话,可傅斯言只拿“要拜访同在沈阳的几个好友,每日频繁进出到底不方便,且督军府到底有些偏僻,距离市中心有将近一个小时的车距,来回太浪费时间。”

    傅斯言素来说一不二,他这一而再拒绝,傅文涛和傅章氏也没有办法,只能无奈妥协。

    可当他们上了车,要离开时,傅章氏到底又不死心的和傅萱说,“萱萱不如留在堂嫂家里居住你和恩沛年纪相仿,应能说到一起。恩沛素来没有个知己好友,这次你过来,你们姐妹两也都多出个伴儿,合该多处处才是。”

    傅章氏一句“恩沛素来没有个知己好友”出口,她没觉得那里不妥,倒是傅恩沛,联想到她和傅萱第一日见面时,她可和吴倩黏在一起呢。若是那都不是知己好友,什么是

    傅恩沛有些尴尬,傅萱看了她一眼后,她就觉得羞臊不已,垂着脑袋不说话。

    最后傅萱还是跟着兄长一道离去了,坐在车上时,还忍不住和兄长絮叨,“若是之前没有听过宁小姐的传闻,我险些就要以为这一家子都是良善之辈了。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她到底没有说出来,只是忍不住怒囊了傅恩铭两句,“我还以为他男大十八变,变得有多惊才绝艳了。事实上,也就那样么。别说长好了,我看他还没早先我见他时帅气一些,他现在明显是长残了么。唉,就这还自大臭屁的不得了,哼,如果不是他会投胎,又个好爹,宁小姐那么好的女人能嫁给他”

    “你似乎对宁小姐很有好感”傅斯言难得将视线从手中的文件上移开,看向妹妹。他的事情素来很多,即便此番因为要务来了东北,但是手中还有很多事务放不下,还有很多旁人拿不得主意的军情需要他处理。

    他这一个人能当几个人用,无外乎傅萱总是念叨她兄长是个“超长待机工作机器”。

    而如今这个“机器”竟然拨冗回了她一句话,傅萱倍感荣幸,当即谈兴大起,就又说,“我是挺对宁小姐有好感的。毕竟长得美,脾气好,仪态高贵优雅,言行曼妙得体,这样一个女人,不仅没能让我生出嫉妒心,反倒对她心悦诚服。你说说,这样的好姑娘,我不对她有好感,对谁有好感那位吴倩吴”小姐么哼

    “停车”

    傅萱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兄长命令副官停车的声音,她吓了一跳,忙说,“怎么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么”

    前边的道路宽敞光洁,并没有车辆行驶。倒是人有那么几个。

    傅萱好奇的看着右前方四个衣着名贵,打扮得体,仪态间隐现豪门贵公子小姐作态的四人。纳罕说,“那几个人看穿着打扮也不寻常,想来家世也不低。既然如此,出行怎么没有车呢”

    她好奇不已,傅斯言却在此时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马路上宁熹和几人已经走了约有半个小时了,他们平日也不是没走过这么时间的路,只是今日却格外的心浮气躁。

    路上每有行人或车辆路过,都要将他们仔细打量一番,好似他们是供人娱乐的猴子似的。

    这让天子骄子的几人如何能忍得了

    宁熹和面色阴郁的扯开了领带,宁熹阳一头精心打理的长发,此时已经成了乱糟糟的一团,衣服上的褶皱和车辆经过时迸溅的污泥,让她险些暴走。至于宁熹平,他早已脱了西装,摘了领带,衬衫的扣子全部解开,大敞开露出满是胸毛的胸口,可即便如此,身上的燥热也少没有得到丝毫缓解。

    至于宁熹尘,他倒是还衣着整齐,只是面上却再没了早先的任性天真稚嫩,倒是多了几分忍辱负重的肃穆与厚重。

    这几人走路走的心浮气躁,有因屡次被经过的车辆猴子似的打量,倒是愈发气恼。

    他们看见傅斯言乘坐的车子停下后,还以为这又是那个来找茬戏耍他们的,已经绷起神经线,做好了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准备。却不料来人直接看向宁熹尘,还一口叫出他的名字。

    “宁熹尘。”

    宁熹尘阴翳的眼睛看过来,“你认识我”
………………………………

245 大军阀(十)

    自宁熹和和宁熹阳四人去了傅家后,宁熹光就回了房间小憩。

    她本没有多少睡意,谁知躺在床上后不多长时间,便睡得喷香。

    对此齐妈的解释是,“小姐前段时间满心孤苦,精神弦儿都绷紧了,如今大少爷和二少爷他们过来帮衬您,您心里一松懈,过去的那些瞌睡虫可不都跑出来了。”

    宁熹光对此不以为然,她又不是原来的宁熹光,又不是对傅恩铭还心存奢望不想离婚,那里还得魂不守舍、夜里难寝

    对于她这么嗜睡的表现,宁熹光觉得很大可能是从上一世带来的后遗症。

    毕竟她上一世可是活到八、九十岁,即便精神力再旺盛,毕竟比不得年轻人了。快要离开那个世界的某一段时间,她尤其嗜睡,恨不能一天睡上十二个时辰那种,这可能就是从那个世界带来的毛病

    想来现在就是过渡期,等过几日适应了这具年轻的躯体,这毛病就好消失了。

    她睡了一上午,神清气爽的用了午饭,还没见兄姐回来,就又上了楼。

    齐妈对她这副懒散的状态不太满意,开口说,“好好地人都闷出毛病来了。您也别整天闷在屋里,多出去走走。今个外边天好的,太阳暖洋洋的,出去散散步最好不过。”说完就招手胖丫过来,要让胖丫随她出去散步消食。

    宁熹光果断拒绝了,眼珠子咕噜噜转两圈,就给了齐妈一个义正言辞的拒绝借口,“大哥他们现在都在为我的事儿奔波劳碌,费尽心思。他们都没时间歇息呢,我倒好,还悠闲的散步消食,这要是让大姐知道了”

    齐妈也想到了宁熹阳“不肯吃亏”“见不得人好”的性子,皱着脸妥协,让宁熹光上楼歇着了。

    宁熹光这次却没继续睡觉,而是去了卧室旁的书房,坐在画架前画起画来。

    原主宁熹光从小接受正统的封建教育养成,这其中包括所谓的规矩仪态,自然也包括了琴棋书画诗酒茶。

    也正是因此,宁熹光的书房中,不仅有古琴,棋,各种书籍,笔墨纸砚,还包括各种画轴,以及其余作画用的工具。

    宁熹光看了原主的画,是很规矩的山水风景。其中画上风景写意风流,颇有几分造化,画中却透出满满的压抑与急需要解脱的渴望。然而,兴许基于原主性格内敛羞涩等原因,她的那些呼喊与挣扎,最后仍旧没有得到宣泄,她整个人也如同笼中鸟一样,始终不能挣脱束缚住她的那个牢笼。

    早先的宁家于她来说是牢笼,现在的傅家,于她来说亦然。

    宁熹光拿起毛笔,不紧不慢的画起来,她画的也是风景图,青山含黛,江水东流,红日喷薄而出,江畔炊烟袅袅。

    画上风景不出彩,然画中却流露出满满的恣意与惬意,好似她就是那股穿梭上江畔河山间的清风,自由自在。

    宁熹光看着画沉默片刻,随即在江山画了一叶扁舟,添上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又在他身侧画上依偎着她的娇妻。

    良辰美景,神仙眷侣,她与元帅大人。

    宁熹光正顾自笑的欢乐,齐妈就来敲门了。听到宁熹光喊“进”,齐妈进来就忙不迭的絮叨说,“我的好小姐,怎么还画着呢快下去吧,大少爷和大小姐他们回来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她以为最少也到后半晌,或是干脆在傅家用过晚膳后他们才会回来。

    “可不是。刚才车子都鸣笛了,小姐您就是画的太入神了,才没听见。大小姐还说您呢,还是老奴替您辩驳了两句。您啊,这一画画就不受外界打扰的毛病可真要不得,这要是以后房塌地陷了”

    宁熹光头痛的制止齐妈,问她,“哪来的汽车鸣笛,傅家的人开车送他们回来的”

    “哎呦,瞧我这记性。”齐妈一拍额头,懊恼说,“那是傅家送他们来的,是六少爷的一位学长,没错,大少爷他们回来的时候碰巧遇见六少爷在国外求学时的学长了,还是他那位学长另外叫了车,送他们回来的。”

    这话里藏的意思就多了,只是宁熹光也没来得及深入思考,便被齐妈拉着出了门,“您快些回房收拾收拾,六少爷的学长也来家里了,您是主人家,也要下去待客呢。”

    宁熹光浑浑噩噩的换了衣服下楼,走到楼梯口时,还弄出清楚,所谓的宁熹尘的学长究竟是哪个

    她可没听说过宁熹尘还有沈阳的学长啊,这事儿不管怎样想,都觉得蹊跷的很。

    很快,宁熹光就不觉得蹊跷了,因为她见到了传说中的宁熹尘的学长没错,这人绝逼就是英明神武骚到爆炸的元帅大人啊。

    此时楼下气氛正好,不管是宁熹和还是宁熹平,都谈兴正浓。

    而一贯傲娇喜欢炸毛的宁熹尘,一脸敬仰崇拜的看着傅斯言,眼睛都舍不得眨一吓。

    宁熹阳

    宁熹光倒是第一次在宁熹阳眸中看到诸如敬畏强者的神色。

    敬畏强者

    不错。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来的路上发生了什么,宁熹阳竟然安安分分的坐在沙发上,没有插话,也没有出言讽刺,或是显示自己的学识,这才宁熹光看来,就是最大的不对劲。

    不过,谁管她对劲不对劲,有元帅大人在的地方,她哪里还有闲心关心其他人。

    宁熹光率先看见宁熹光,连忙站起来冲她招手,“小五快过来,快过来,我介绍个学长给你认识。”

    他满脸振奋,甚至因为嫌弃宁熹光下楼太慢,干脆大走几步上来,快速拉着宁熹光的手下楼。

    这一瞬间,宁熹光敏锐的注意到,元帅大人的脸似乎黑了。

    她心里好笑元帅大人还是这么爱吃醋,行动上却很给力的,不着痕迹的,将手从宁熹尘手掌中抽了回来。

    虽然看元帅大人气闷的样子有些可爱,可她根本不忍心他自个儿生闷气好伐

    宁熹尘这个神经线粗比水管的,丝毫没察觉到哪里不对,他见宁熹光又落后了,连忙伸手握住她手腕,随后一脸兴奋的给傅斯言介绍,“这是我五姐,叫宁熹光。”

    又亢奋的和宁熹光介绍傅斯言,“这是我在英国留学时的学长。学长比我高几届,可是我们学校的传奇人物,他在我们华人留学生的圈子里名声特别大,我早就想见学长一面。可惜,我入学晚,当时学长已经毕业回国了。”

    宁熹光眸子弯弯的笑着和眼前人说,“你好。”

    傅斯言站起身,握住她的手,说了句“幸会”。

    他说话的功夫握着宁熹光手的力道倏然加大一些,不会让人觉得被冒犯,只会让人懵逼的想,“发生了什么事儿”

    宁熹光没有懵逼,她只是心里不住的笑。看吧,她男人又开始撩她了。

    她看向宁熹尘,问他,“既然你之前没有见过傅学长,这次怎么认识的”

    通过宁熹尘亢奋的言辞,宁熹光才知晓了这两人“重逢”的始末。

    原来,宁熹尘在京都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那朋友是他在英国留学时认识的。因为两人年龄、身份相当,且趣味相投,就成了拜把子的好兄弟。

    当时来沈阳前,宁熹尘本是要去京都的,他那好友家里门路挺广,说是可以介绍几个人给他认识,说不定暂时可以帮衬他,让宁家多些挣扎的机会,不至于一下被拍到泥坑里。

    没想到宁熹光这里临时出了大事,宁熹尘不得不先来了沈阳。

    他那朋友知晓了宁熹光一事的始末,与他同仇敌忾的同时,忍不住嘱咐他办完了沈阳的事儿,别忘了转道去京都。

    而傅斯言,就是他那好友的堂兄。

    虽然两人的关系比较疏远了,已经出了五服。但宁熹尘的朋友能力本事都有,心性也不差,后来入了傅斯言的眼,目前正在傅斯言门下做事儿。

    宁熹尘话及此,就感叹的道,“我那朋友担心我在沈阳行事不变,特意委托傅兄见到我时多关照我。倒是没想到,我们竟然还真的碰着了。”

    宁熹光朝傅斯言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可以的元帅大人,这件事儿若不是你自个儿操纵的,若不是你自己给自己加戏,她把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然而此时宁熹光却没有拆穿傅斯言,只是非常感谢的对他一再道谢。

    那人则矜持的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宁小姐不必介怀。”

    “还是应该感谢傅兄。若不是因为你,我们几兄妹今日怕是”宁熹尘未尽的话没有说出口,可面上却全是懊恼与愤恨。

    这是显然在傅家受了挫折了。

    宁熹光想,八成他们回来时,傅家也不曾派车送他们,所以才闹得让傅斯言碰上的结局。

    这事情显然不适合现在问,还是等之后“客人”走了,再仔细询问是好。

    当下宁熹光在宁熹尘旁边落座,耐心听兄长们和傅斯言寒暄起来。

    话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就扯上了傅家,说到了傅恩铭。

    傅斯言蹙眉问道,“今日遇到几位的地方,恰离东北督军府较近。不知几位”

    此时宁熹尘几人尚且不知道傅斯言的身份,只是听他这么一问,他们深感尴尬的同时,脑中倏地灵光一现,想到点什么。

    宁熹阳忍不住就试探的开口说,“傅先生姓傅,可是和东北督军府的傅家,有什么关系”

    傅斯言颔首,并不藏着掖着,径直道“傅文涛乃我堂兄。”

    宁熹和神色一震,当即看向傅斯言的神情就郑重了,他也说,“我听傅先生的口气,应该是京城人士”

    这个问题不用傅斯言回答,宁熹尘就已经回了,“傅兄肯定是京城人士,他和我那好友是堂兄弟,我那好友和我说过,他们家就居住在京城,和傅兄家只隔了两条街的距离。”

    傅斯言轻颔首,“不错。”

    宁熹和几人瞬间都不发言了。

    他们从小生活在权力中心,任性妄为肆无忌惮的同时,他们该知道该铭记该学会的东西,也从没有懈怠过。

    而对于国内各个势力范围内的掌权人,未来掌权人,以及他们的家眷,家族历史等,这些更是他们从小就开始背的东西,他们已经深刻记忆到骨子里。

    而京城,姓傅,与傅文涛乃是堂兄弟关系这所有的所有,都指向一点傅斯言所在的傅家,乃是如今控制了整个华北地区,甚至是以长江为界的整个北方所有军事力量,以道德传家,历经数个王朝而不倒,家族历史长达千年的那个傅家

    而傅家的家主,比傅文涛大一辈,肯定不会称呼傅文涛堂兄,且傅家主年近六旬,已很少在外露面。倒是傅家主的独子,如今傅家的少主

    想到了某个可能,不,已经不能说是想到,而是这个可能已经被证实,宁家几兄妹的面色,立刻变得前所未有的郑重。

    他们似乎,好像,可能,抱住了某个粗大腿

    宁家几兄妹的呼吸当即就紊乱了,他们无意识得挺直了脊背,甚至忍不住想要去抚平衣服上的褶皱,想伸手将头发理的更顺滑些,这样似乎就能显得他们不那么狼狈,和这位天子骄子坐在一起,不会拉低他的档次一样。

    同时,他们也不约而同的想起,既然眼前这位傅家名副其实的少主,那么岂不是说他们可以通过他,向傅家索要更多的赔偿

    这个计划似乎可行。

    然而,摆在台面上另一个问题就是,傅家以道德传家,将仁义礼智信的教条看得很重。这位傅少主若是知晓了傅文涛背信弃义、落井下石的行为,会不会将傅文涛一番训斥,从而让傅文涛改变想法

    这似乎才是傅家少主有可能做的事情,然而,这样一来,他们似乎就拿不到大笔的金钱了。

    金钱与一个背景强大的姻亲相比,似乎后者更重要些。

    然而,东北和南京的距离太远了。东北是远水,即便有心,也救不了南京的火,所以,对比一下,似乎让妹妹离婚,他们能拿到手的利益更多。

    毕竟,有了钱他们就可以招兵买马,可以重头再来。

    只要有了钱,其余都可以慢慢筹谋。
………………………………

246 大军阀(十一)

    湖月小筑中,宁熹和几人和傅斯言相谈正欢时,东北督军府中,傅文涛一家子则如同锅中的蚂蚁似得。焦灼忐忑,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叹息,面上都是忧色。

    就如同早先宁熹阳心中所想的那样,东北督军府在东北一家独大,可以说是有关东北的所有事情,都在傅文涛的掌握中。

    如此情况下,不管是谁,一般人想瞒过他的耳目进入东北地界,那当真是一点成功的可能性都没有。

    傅文涛自然在宁家诸人到达东北的第一时间,就得到属下汇报,禀报那几人的行踪。

    他对此当然不惧,深觉在自己的地盘上,若是让几个小家伙占了便宜,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儿。

    他没把那几个毛头小子放在眼里,可熟料他们的行程竟和傅斯言撞上了。且据下关方才汇报,这两拨人还在距离东北督军府约三里地的地方碰上了。

    若只是简单的碰上,他也不至于如此焦灼难耐,却原来傅斯言和宁家小六竟还拐着弯的“认了亲”。

    这对于宁家来说是好事儿,与他来说,可是灾难。

    傅文涛又叹息一口气,眉头拧成哥疙瘩,良久一会儿都想不出解决办法,愁眉不展。

    傅章氏也急的原地转圈,懊恼道“早知如此,就派人去送送那几个穷酸的了。凭白让他们搭上斯言,这对咱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何止不是好事儿那么简单”傅恩铭面色阴郁的说,“宁家那几个今天在咱们家吃足了憋,心里肯定存着气呢,如果他们不知道小堂叔的身份还好,若是知道了,恐怕我和宁熹光离婚的事情,呵,能不能离得成还真不好说。”

    “是啊,是啊,娘就是担心这个。”傅章氏恨恨的绞着手绢,“若是那几个安分些还罢了,若是敢胡说八道”

    “行了,收收你脸上的表情,像什么样子。”傅文涛点燃一支雪茄,边抽边说,“你还指望宁家人不忘开尊口,呵,你想得美。换你是宁家那家人,你会不趁机告状行了,这个妄想成不了真,如今还是想些实际的吧。”

    “想什么实际的”傅恩铭立即坐直身子,期望的说,“父亲您有办法”

    “办法倒不是没有,只是能不能成,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你仔细说说。”傅章氏在他身侧的玫瑰椅上落座。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许之以利益,如果连这都无法打动斯言那小子,恩铭你也只能继续和宁家小姐过下去了”

    傅家几人的愤恨、怨怼和不甘宁熹光不知晓,她此刻正忙着和兄姐一道送客。

    傅斯言此行目的只为送宁家四兄妹回来,如今人已到达,且他已经在湖月小筑停留了一会儿,便提出告辞。

    宁家几人自然热情挽留,非要让傅斯言在此用过晚膳再离开,却都被傅斯言一一推辞了。

    这人意味深长的看着宁熹光说了一句“来日方长”,便拿着礼帽起身往外走去。

    宁家几人自然惋惜的去送他离开,宁熹尘尤其舍不得这位学长,傅斯言见状便开口说,“我就居住在距离此处不远的青阆别墅,你若闲来无事,可过去寻我。”

    宁熹尘喜不自禁的应了。

    傅斯言坐上车,才又看向宁熹光说,“舍妹与宁小姐一见如故,意趣相投。自锦绣坊一别后,每每念及宁小姐,语中多喜爱。宁小姐若在家中无事,也可与熹尘一道来青阆,舍妹必欢喜非常。”

    “荣幸之至。”宁熹光说,“只恐日后去的太勤,萱萱要烦我了。”

    “她高兴且来不及。”

    宁熹尘也连忙应和,“可不是,本来宁小姐知晓我是你的龙凤胎弟弟后,又听说傅兄要送我们来湖月小筑,她就也想跟着过来。无奈身体突然不适,只能先且回去了。”

    宁熹光只能说句,“那台遗憾了。”

    “无妨,左右以后多的是机会见面。”说完最后一句话,傅斯言深深的看了宁熹光两眼,便让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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