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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拯救攻略-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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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熹光回他一个你真聪明的眼神,说,“我母亲想让我在这两天内回南京。”

    “不许回。”元帅大人勃然变色,非常暴怒。自从他对宁熹光一见倾心后,就将宁家彻底调查了一遍。宁家的人究竟如何,恐怕没人比他更清楚。

    宁熹光的兄姐贪得无厌、贪恋富贵权势,为此不者手段,百般心思用尽。他们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手上的人命和孽债数都数不清。对于一母同胞的妹妹,他们也能下的去手,只要事情的结果于他们有益,只要他们有利可图。

    却说上次宁家三兄姐,连带宁熹尘去沈阳为宁熹光“主持公道”,宁二姐为何不去。乃是因为宁熹和伙同宁熹阳、宁熹平,给自己的二妹夫,送了一对出身歌舞厅的双胞胎少女做姨娘,只因为二妹与他们离心,不肯说和让二妹夫答应借债给他们,他们只能“另辟蹊径”。

    如此无情无义,丧心丧德之辈,与他们打交道是对熹光的侮辱。

    季悭和老彭见好帅暴怒,两人默契的对视后,同时站起身,借由“天色已晚”“还有宫务要处理”等理由,现行告辞了。

    而客厅中,宁熹尘仍在和宁李氏通着电话,宁熹光则不紧不慢的安抚着暴怒的某元帅。

    “你看看你这暴脾气,我说什么了,我答应她回南京了么我这还没表态了,你就怒了,你说你这做法过分不过分”

    傅斯言一听她话里的意思是不准备回南京,身上压抑的气势陡然消失。

    他心情蓦地好了起来,抱着宁熹光就想将她放腿上。

    可惜,宁熹尘还在跟前呢,宁熹光那里容许他放肆,一巴掌下去,就把他的手拍开了。

    傅斯言装腔作势喊了两声疼,宁熹光成功被逗笑了,嗔了他一眼。傅斯言见危机解除,又凑上来搂着她的腰说情话。

    宁熹光真是对这个没脸没皮的元帅大人没有一点办法,被他磨着磨着,心里那点小情绪也全部消散了,只能又白了他一眼。

    宁熹尘接完电话回头,恰好看见自家姐姐风情万种的白了少帅一眼。

    他的心情当时微妙的啊,简直复杂难言。

    看了看五姐,又看了看傅斯言,宁熹尘最终沉默着什么都没说。

    “母亲说什么了让我们回去么”宁熹光问宁熹尘。

    “回去做什么”宁熹尘冷笑一声,在宁熹光对面沙发上落座,“我套了母亲的话,她说是大哥、大姐还有二哥他们如今缺钱,想让你出资赞助他们一笔经费购买军火。还说大哥他们愿意打欠条,还愿意给你利息,等他们什么时候手里松缓了,立刻把钱还你。”

    不等宁熹光表态,宁熹尘就嗤之以鼻的说,“说的好似打欠条,给利息,还一有钱就还,可鬼知道他们时候有钱。即便有钱,他们还想扩充军备,还想招兵买马,还想拉帮结派,那一项不需要钱。小五你听我的,不管娘之后跟你说什么,打什么保证,你都不能信。他们那些人,现在就冲着你的钱什么好听话都说,可你只要把钱给他们,呵,还不如丢河里呢,那样好歹还能听个响。”

    因为宁母来电一事,宁熹尘情绪非常落寞,又叮嘱了宁熹光几句,和傅斯言打了招呼后,就出门了。

    他今晚还住在傅文俊那里,听说晚上傅文俊的友人将举办个舞会,傅文俊邀请他参加,宁熹尘欣然应约。

    宁熹光和傅斯言在客厅坐了片刻,待天色更晚些,两人才回了房。

    齐妈看着相携而去的一对璧人,心中百味杂陈,有心阻拦,可想着两人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如今再拦也没什么意思,索性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自己看不见。

    主卧当晚自然又是被翻红浪,莺啼婉转,魅惑人心。

    也不知是不是今日羊肉吃多的缘故,或者小酌了几杯,傅斯言有些熏熏然,抱着宁熹光来了一回两回

    若是宁熹光啼哭着推他咬她,口口声声再也不要了,傅斯言当真想再来两次。

    可惜,今日凌晨后就将她折腾的很了,而她又刚破瓜不久,傅斯言难免心疼。

    因而,即便自己食髓知味,蠢蠢欲动,傅斯言到底还是把那种冲动压了下去,密密实实的将宁熹光狠狠搂抱在怀里,泄愤似得咬了一口她的小耳朵,哑着声音说了句,“睡觉。”

    隔日倒是宁熹光起晚了,她醒来摸了摸身侧的床铺,那边早已经没了丝毫温度,想来元帅大人早已经起来了。

    宁熹光哈欠连天的起床洗漱,下楼时就见傅斯言正坐在沙发上看今天的早报。

    他见她睡眼惺忪,哈欠连天,走路都走的歪歪扭扭,似乎随时会翻滚下来,就有些提心吊胆。自己坐不住了,干脆起身来到她身边,亲自牵了她的手下楼。

    “你什么时候起的啊,我都不知道。”宁熹光咕哝的缩在他怀里,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好困啊。”

    “五点起来了。”傅斯言吻她头顶发丝,“怎么不多睡会儿”

    “看你不在了,睡不着。”

    傅斯言一颗心柔的啊,简直恨不能化成水。

    他将她抱在怀里,亲发丝,亲额头,亲眼睛,简直怎么吻都不够。恨不能把她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

    吃早饭时,傅斯言接了一个电话。他素来寡言少语,接电话时也只是“嗯”了两声。

    宁熹光想着应该是公事,就没问他,不妨傅斯言却在饭后开口说,“我给你父亲找了位德国归来的医生,对你父亲的病有多年治疗经验。不过这位医生年纪大了,想定居在京都,不欲往外省去,不若把你父母接来”

    宁熹光瞬间懵逼,“啊”

    半晌后反应过来,她张口就拒绝。

    说她不孝也好,说她嫌麻烦也罢,总归她不是原身,虽然也会把原身的父母好生照料,但该她出的钱财,她会一分不少,甚至会多出,然指望她亲自去照顾他们,和他们培养感情,宁熹光非常抗拒。

    她经过的世界多了,感情就变得淡漠了。当然,这种感情的淡漠不是针对于元帅大人,事实上,她把所有忠心都转移到元帅大人身上,把素有感情,都付诸在他身上。他成了她的信仰、依靠和精神寄托。他承载了她全部的感情。

    她的感情很浓烈,对于其它人,却很淡薄。

    一是因为她的心落在元帅大人身上,无暇分给其它人,感情同样。二来,她毕竟不是原主,总有一天要离开,若是感情深厚中分离,总是让人愁苦,她宁愿不要。

    所以,对于傅斯言的建议,宁熹光不太认同。

    傅斯言见她反应,不仅没有不高兴,反倒轻咳一声高兴的笑了。

    宁熹光瞪他,“你笑什么”

    “没什么。”

    “才怪。”宁熹光吐槽,别以为他不懂元帅大人在窃喜什么,这世上怕是没人比她更清楚元帅大人的心思。他不就想着,她拒绝父母搬来,京都有没有什么亲眷,等宁熹尘一离开,整个京城她只能依靠他了。这种满满的被依赖的充实感、满足感,元帅大人非常受用。

    可受用归受用,该说的话还得说。

    傅斯言就道“让你父母搬来京城,有两方面考量。一来距离近些,你也有个依靠。”

    宁熹光“”我信你才有鬼。

    傅斯言笑咳,又道“二来,南京近两月来动荡不安,接下来局势更加不稳,战争随时开启。”

    “你是不是知道点更详细的讯息”

    “嗯,我浙省军事力量正逐步朝南京汇聚,有可能要趁南京内乱之际夺权。”

    宁熹光默默下巴,“那你什么打算”

    傅斯言听懂她的深意,轻笑着揉揉她的小脑袋,“自然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你这个奸猾的老渔翁。”

    既然南京过段时间会有大范围战争,宁父宁母再留在那里,确实不太好。他们若出了什么意外,说实话,她也不忍。

    她虽然对他们没有感情,但宁父宁母毕竟是原身和宁熹尘的父母,于情于理,她都不该在知道他们处境不稳的境况下,袖手旁观。

    宁熹光就道,“那就把他们接到京都调养。”

    “好。”

    “他们来了京都也好。京城毕竟距离南京有些距离,我那些兄姐怕是一时半会不会放弃他们在南京的人脉基业,应该不会跟着过来。少了他们在旁边敲边鼓,我的日子应该好过许多。不过就是宁熹和他们过来京都也无妨,左右京都不是南京,我也不是之前的我,对付他们,我还是有把握的。”

    傅斯言看她气势汹汹的模样,就哈哈大笑起来,亲着她攥紧的拳头爱得不行,“怎么就用你出头了,当我是死的么”

    两人打情骂俏几句,傅斯言突然转移话题说,“今日无事,不如去老宅见我父母。”

    宁熹光“”元帅大人,您这样想一出是一出,一惊一乍的,真的很容易失去我的。

    宁熹光霜打了的茄子似得说,“好吧。”

    “怎么,不想去”

    宁熹光瞪他,“你别冤枉我,我什么时候说不想去了。我想去呢,我还想见见伯母,她前天还说让我有空去寻她说话呢。她还把她惯常带的镯子都给了我一只。”

    说着亮出那只绿油油的翡翠镯子给他看。

    傅斯言又朗声笑起来,“我母亲素来知我心。恐怕也是担心这个我喜欢的媳妇跑了,才迫不及待用镯子圈住了。”

    他笑着亲亲她的手腕,“被圈住了,以后只能是我们家的人了。”

    季悭开车,宁熹光和傅斯言坐在后排,三人一道去往傅家老宅。

    汽车开了半个小时,穿过一道喧哗热闹的街市,又拐了两个弯进入一条僻静的街道,而傅宅就坐落在这条文茂街上。

    进门处立着两个大石狮子,头顶高高的门楣上,是金钩铁划的“傅宅”两个大字。字是好字,看起来大气滂湃,让人心生敬仰与震撼,其中却又不乏海纳百川的包容之势,由此可见写出这两个字的人,该是何等经天纬地的英豪。

    宁熹光不自觉间将心中话说了出来,季悭惊奇的看着她,一副不知道宁小姐也如此有见地的模样。

    傅斯言倒是直接多了,他直接拉着她的手从大门迈进去,一边冲过来冲他打招呼的关键颔首,一边给宁熹光解释说,“是曾曾曾祖父提的这两个字。他是文人,后来却弃笔从戎,立下盖世伟业,算是一员虎将。”

    宁熹光从脑海里搜寻一下,这个世界历史上,最近一百五十年间,姓傅,弃笔从戎,又屡立奇功,称的上是虎将的权臣是谁
………………………………

263 大军阀(二十八)

    因为限定词太多,符合要求的人一下就从记忆深处跑了出来。

    宁熹光恍然大悟,原来傅家祖上是一字并肩王。

    不过,仔细说起这位一字并肩王的出身,却也不简单,他的祖上可推到一千五百年前,乃是那时的书香世家。虽然历经千年岁月,傅家有容有衰,但能一直将祖先血脉延续下来,本身就不容易。

    更何况,傅家还屡出人杰,最起码依照宁熹光就可数出一二十个。这还是因为她对这个世界的历史还不太了解,只是囫囵的读了两本史籍解闷罢了。若是她读的史书多了,将历史研究透彻,怕是还能找出百八十个出身傅家的杰出人才。

    当然,这都是题外话,且先不说,却道,傅家自古就是书香世家,历经千年的风霜雪雨之后,家族规矩越发严苛,以道德束缚子孙。

    而这个传说中的傅家,似乎和现在的傅家不太相同。

    “是如此。”傅斯言闻言道“不过情势所逼,不得已而为之罢了。早先京都秩序混乱,百姓民不聊生,又有军阀混战,对京都觊觎窥视、虎视眈眈。傅家若不趁势而起,恐会成为他人的中鱼、砧上肉。父亲不忍家业破败,不忍百姓苟且残生,便追随祖上,弃笔从戎,如今才有了诺大的家业。”

    两人说着话,已经走了老远一段距离。等宁熹光再次抬起头时,便看见疾步朝他们走来的傅萱,挥着小手绢很可笑的边跑边笑,百灵鸟似得可爱,“宁姐姐,大哥,你们可来了,爹娘都等好久了。”

    宁熹光控制不住有些脸热,想将手从傅斯言大手中抽出来,那人却略加大了力道束缚住她,不让她跑了。

    “嗯,一道走吧。”

    傅萱得了哥哥的命令,便笑嘻嘻的凑在跟前,和他们一道去主院。

    她就跟在宁熹光那侧,走着走着,就忍不住扛扛宁熹光的肩膀,等宁熹光侧头去看她时,傅萱就挤眉弄眼冲她笑。

    实在是很搞笑,可也招人疼。

    宁熹光不生气,笑着问傅萱,“你今日没课么”傅萱被安排进燕京大学就读,那日过来寻她玩耍,恰好是周六,如今可都周一了,按理她可该上学了。

    宁熹光忧心,“你这才开学就不断缺课,不太好吧。”

    傅萱大咧咧一笑,“没关系没关系,老师肯定都能体谅我,毕竟这是我嫂子第一次登门,我这当小姑子的,那有不亲自迎接的道理。”

    话及此傅萱颇以为然的点点头,“学校的老师也都是爱国人士,他们比我父母更关心兄长的婚事,认为大哥成亲后,后方会更稳定,这对男人来说是件好事儿。他们都巴不得我大哥早日把嫂子娶进门呢,可惜,我大哥清心寡欲,二十七八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让老师们忧心不已。如今大哥马上要娶嫂子了,学校老师欢喜的跟我要结婚一样,特意给我准了几天假。”

    她一副哥哥太受欢迎,我也很苦恼的样子,惹得宁熹光和傅斯言都忍俊不禁的笑了。

    傅萱却又道“这些话有的是老师们告诉我的,有的是比我高一界的两个学姐跟我说的。她们还说我大哥成亲是大喜事,说不得整个北方都要大肆庆祝,我们学校还要放三天假呢。”

    宁熹光很想问一句,你大哥结婚,你们学校放假做什么要你们这些学生都来参加宴席么

    想了想她还是没有问出口,不过,却想到了上一世被元帅大人迎娶为后时,举国欢庆三天,大赦天下。

    嗯,比起上一世的夸张,这一世还算低调。

    与傅家父母的见面过程,并不会让宁熹光觉得压抑或尴尬。一来是因为她毕竟见多了大世面、大人物,根本不会在任何人面前失色或失误。二来,傅家父母都是慈和的人。

    傅母她是见过的,老太太年过五旬,却保养的好似四十岁的人。

    傅母本就出身世家大族,嫁的傅家也不是一般人家。她执掌中馈几十年,从小到大都处在高位,自然不是一般的老太太。

    好在这位老夫人对宁熹光是真喜欢,也是打心眼里满意,瞅着她面带欢喜,见面后就拉了宁熹光的手,让她在自己身边落座。

    与傅母热络的态度相比,傅文旭的态度显然寡淡冷清很多。但是,这却不是表明他对宁熹光不满,不过是素来性情冷淡,情感淡薄,又久居高位,喜怒不形于色罢了。

    然他在宁熹光冲他行礼时,也颔轻了下首,并说了个“好”字,可见对宁熹光也是认同的。

    傅家人对宁熹光都很满意,相处气氛自然和乐融融。

    然傅斯言和傅文旭到底都是忙人,父子两片刻后都离去了,因为有两位和傅文旭交好的世伯前来拜访,且傅斯言又有紧急公务要处理,两人只能先行离开。

    宁熹光不是善言之人,但在亲近的人跟前,也能说不少话。加之她见多识广,勉强也能说一句博学多才,倒是和傅母投契,两人越聊越有兴致。

    午膳自然是在傅家老宅用的。

    傅斯言倒是处理完公务回来了,然傅文旭那边的两位世伯还没走,午膳就在傅家用,傅斯言作为小辈儿,只能过去陪客。

    傅母见宁熹光用午膳时有些走神,嘴唇微抿轻笑说,“放心吧,斯言过不了多久就能回来。”

    宁熹光被长辈调侃了,面上微热,“我不是”

    话出口,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

    傅母包容一笑,给她解释道“斯言的两位世伯,都嗜好美酒。可惜,一个是沾酒即醉,一个人沾酒就画兴大发,必定要边喝边画。偏这人还有个癖好,作画时不爱有人在跟睡前,每每都是自己关在屋子里挥毫,等作出了满意画作,才酣然而眠。”

    宁熹光长见识了,断没有想过,世间还有如此奇葩之人。

    用饭到半,果然如同傅母所说,傅斯言从宴客的花厅回来了。不止是他,连带着傅文旭也来了。

    一家人用了午膳,宁熹光被安排去后边厢房歇息,她询问似得看向傅斯言,傅斯言摸摸她的头发说,“去吧,你做完没睡好,待会儿多睡些时间,不着急起来,咱们在老宅用过晚饭再走。”

    这话里的意思太多了,尤其是涉及到做完的私密事儿,宁熹光抑制不住涨红了脸,在傅家其余三口看不见的方向,偷偷掐傅斯言的胳膊,让他住嘴,慎言

    傅斯言闷笑出声,开口让傅萱领着嫂子去休息。

    “唉,这就去。”傅萱笑嘻嘻的走上前,挽着宁熹光的胳膊走了。

    花厅内只剩下傅母,傅文旭和傅斯言,傅母就瞪了儿子一眼,“你这急性子”显然老太太也听出来儿子做了啥不地道的事儿了。

    这种事情,断没有女人家主动的道理。且宁熹光眼神澄澈清明,举止规矩典雅,一看就知道是被精心教养长大的好姑娘,绝不是那种妖媚勾人的坏女人,如何会贸然与儿子发生关系

    所以这事儿说来说去,都是自家儿子的错。

    这就是头狼,瞅准了猎物就快狠准的出手。

    而且看儿子盯着宁熹光时火辣辣的眼神,不难想象儿子之前是如何威逼利诱诱哄人家小姑娘委身于他的。

    傅母念及此,就忍不住又瞪了儿子两眼,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往日里看着也稳重的很,怎么这事儿就做的如此不厚道。

    傅斯言却全然不在意,在右侧下首落座后,就径直开口和父母道“我想尽快与熹光成亲。”

    傅母还不满儿子委屈人家姑娘,就不想让他太快如愿,噎了他一句,“你想成亲,可问过熹光的意见了即便是熹光同意,成亲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儿。你这身份贵重,熹光即便是再嫁,咱们家也断没有低看人的情况。”

    傅母总结道“所以说,即便现在就开始商谈你们的婚事,等一应六礼走过,怎么也到明年四月份了。且京都还有个古礼,未婚夫妻婚前不得相见。既然你已决定与熹光缔结良缘,还是暂时分开来的好。熹光娘家太远,在京城又没有房产,你看是让熹光暂时住在娘在朱雀街上置办的公寓里,还是就让熹光直接搬进老宅。”

    傅斯言眉头皱的打结一样。

    此时他若再反应不过来,是母亲故意在噎他,就枉为人子了。

    想通后傅斯言面上表情仍旧不好,开口就说,“现在是新社会,我们举办新式婚礼,直接在预定教堂神父就可,争取尽快完婚。新式婚礼没那么多讲究,熹光还住在少帅府,不去别处。”

    说完起身,临踏出门前尤不放心的叮嘱母亲一句,“您可快着些准备,别等孙子都出来了,他娘还没名没分的跟着我,这样一来”

    “这混小子。”傅母看着走远的儿子,无奈的骂了一句,看着悠悠然坐在一侧喝茶的傅文旭抱怨,“看你养的好儿子,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我好心提醒他婚礼事宜,他倒好,还反过来噎我。”

    傅文旭失笑,明明是妻子故意找儿子不痛快,现在又成了儿子的不是。

    不过傅文旭是个公道又宠妻的男人,立刻符合说,“是他不对,回头我训他。”

    傅母又有话说了,“别在外边人面前训。好歹也是要成亲的人了,若被你训了在外边人面前多丢脸面,那我可不答应。”

    “好,都听你的。”

    “这还差不多。”傅母又笑了,“这臭小子,不开窍是不开窍,一开窍动作倒是快,唉,老傅你说说,咱过来年能不能抱孙子。”

    “你还是想想什么时候能把孙子他妈娶进门吧。”

    “这要是按斯言的意思举办西式婚礼,也用不了多长时间。现在就开始准备的话,快则半月,慢者一月,总能都准备好的。”

    “还是将婚期定在一月后吧,总不好让外人觉得咱们对媳妇怠慢。”

    “对,就是这个道理。”

    说到宁熹光,傅母真是打心坎里觉得这个媳妇好,就说,“前天陪小文去街上逛了两圈,碰巧就遇上那姑娘。我当时不认识她,可看到萱儿在她旁边,我就觉得大概就是这姑娘了。我还静观了她几分钟,才招呼她们的。说实话,那姑娘是真好,不管是长相还是气质,都不差。若不是萱儿和斯言亲自将人接到京城,我险些怀疑这当真是和恩铭离异的媳妇看着是一点不像。”

    傅文旭没搭声,傅母就又絮叨着说,“若是她单独走在街上,我都要以为这是哪个世家里精养出来的小姐了。说实话,这丫头一个人,把这满京城的千金闺秀都比下去了,就是咱们萱儿,和这丫头比起来,也是天差地别,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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