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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拯救攻略-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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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外边响起敲门声,宁熹光狐疑的看着门口处,“这时候是谁啊”

    傅斯言已经起身去开门了,宁熹光听见季悭的声音,而后是他脚步离开的声音,再然后元帅大人就回来了。

    “季悭找你什么事儿啊”

    “没事儿。”傅斯言端着一个托盘过来,上边放着一大一小两个青釉汤碗,宁熹光嗅到满满的羊肉汤味儿,她立即坐直身子,眼巴巴的瞅着。

    傅斯言见状好笑,“穿好睡衣过来吃。这是八珍食府的秘制羊汤,特意给你买的。”

    宁熹光瞬间笑弯了眼,得意的不行。看看,这男人她调教的不错吧以前元帅大人哪懂这些啊他连和她亲热时前戏都不会做,如今可好了,不说将她照顾的周周到到,就说涉及到衣食住用行的小事情,他也能为她想到。

    宁熹光不乐意下床,最终还是傅斯言妥协,端着羊汤在床上亲手喂她。

    宁熹光吃饱喝足,又就着元帅大人端来的清茶漱了口,浑身舒坦的躺在床上,感觉飘飘欲仙咳,虽然这说法有些过了,不过浑身热乎乎的感觉,也舒服的让人不要不要的。

    吃饱喝足,脑供血量减少,宁熹光有些昏昏欲睡。

    室内太安静了,只有从浴室中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洒水声,那是元帅大人在洗澡。

    宁熹光听着听着,就缓缓睡了过去。

    不过,心里存着事儿,导致她反应还是很机敏的,等傅斯言一上床,她就猛一下睁开了眼睛。

    傅斯言见状倒有些哭笑不得,搂着她一个劲儿亲,“这是惦记什么事儿了夜不安寝,坐立难安的”

    宁熹光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含糊的将困扰自己一天的问题说了。她只顾着抹眼泪,也没注意到,傅斯言听到她的“困扰”时,眸中闪过的异色。

    “你梦到科瑞恩了”他语气不太对劲的说。

    宁熹光的小脚丫在被窝里轻轻踹他一下,“抓重点啊这是重点么重点难道不是你到底觉醒了几个世界的记忆”

    “怎么不是重点,在我这里,这个问题比其余一切都重要。”傅斯言丝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有些吃醋的控诉说,“你竟然梦见他。呵,你梦见过我么”

    “你能不无理取闹么”宁熹光想抓狂,“说到底,我还不是因为你的事儿,才梦到的科瑞恩科瑞恩只是个没有感情的智脑好不好,你连他的醋都吃,你简直,简直”

    “我简直太爱你了。”

    宁熹光就忍无可忍大笑出声,彻底清醒了。然后,她就被“恼羞成怒”的元帅大人,直接镇压了。天都这个时候了两人又和谐了一番,完事儿后那人更是抱着她不断地蹭蹭蹭,宁熹光担心擦枪走火,就装困倦睡觉去了。

    装着装着,她就真睡着了。

    翌日起来时,宁熹光倒是神清气爽的。

    可想起昨晚没从元帅那里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宁熹光就有些郁卒。

    郁卒过后是释然。

    算了,她还是少为难自己,不要想太多了。

    元帅大人如果没有彻底苏醒,她的任务还需要继续努力。如果元帅大人已经觉醒了他的所有记忆尽管这个假设在她看来,成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甚至没有百分之零点零零零一的可能性。不过,若事情当真如此顺利的话,那根据能者多劳原则,现在重要事情就由元帅大人来处理了,他有什么打算,早晚会告诉她,她又何必这时候忧心匆匆。

    所以,还是优哉游哉过日子,别想些有的没的了。

    接下来几天,因为策划对南京等地发起进攻一事已经提上日程,傅斯言就更忙碌了。

    每天早上宁熹光醒来,傅斯言都已经离开很久,而晚上等她睡着时,他才会披星戴月,携裹着满身风寒回来。

    几天下来,宁熹光养的珠圆玉润,皮肤白里透红,反观元帅大人,即便有宁熹光每日送过去的各种炖汤补着,也依旧瘦了很大一圈。脸颊上都快没肉了,衬得面部五官更加冷硬锋利,那腰也瘦的不行,感觉都快比她的腰细了

    这个坚决不能忍

    于是,宁熹光终于愤而后耻,决心将自己的药手艺捡回来,以后就按照一日三餐的频率,给元帅大人送饭。

    这样送了两天后,隔日就是星期日,大学里放假一天,傅萱过来找她玩耍了。

    甫一见面,傅萱就对着她挤眉弄眼的笑,眸中打趣揶揄的意味足足的。宁熹光好笑,“你这又干什么呢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让母亲看见了,肯定让你重新学学规矩。”

    傅萱哈哈笑,“我才不怕,因为我知道大嫂你肯定不会背地里告我的状的。”

    “那可数不准。”宁熹光道“指不定下次去探望母亲,我就把这事儿当笑话说给母亲听了。”

    傅萱来那名讨饶,声称再不敢了。而后却又捂嘴嘿嘿嘿笑起来,惹得宁熹光给了她好几个白眼。

    不过,等宁熹光从傅萱嘴里听说了一事据说少帅夫妇恩爱甚笃,鹣鲽情深,少帅夫人会疼人,对少帅关怀备至,各种药膳补品不间断的送,俨然已经成了军部一景,宁熹光就有些懵。

    “现在就连军部的人都这么八卦了”宁熹光不敢置信的问。

    “可不是。”傅萱哈哈大笑,“大嫂你现在可出名了,满京城人都知道你和我大哥感情好。你知道心疼我大哥,我大哥更是天天中午必定给家里打个电话,每天哪怕忙到再晚,也必定回府休息。哎呦哎呦,现在茶馆的说书人,都开始说少帅和夫人天作之合,美满恩爱,羡煞旁人了。”

    宁熹光无语至极,“这都谁传的谣言说我的闲话我倒是无所谓,可把你哥形容成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人,这就不大好了吧”

    “大嫂你别混淆视听。什么叫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我大哥那明明就是宠妻入骨,爱若珍宝。”傅萱感叹道“我大哥如今都成好丈夫典范了,外边不知道有多少小姐羡慕你,羡慕到发狂呢。不过他们是白羡慕,我哥是个死心眼,这辈子就认准大嫂一个了,哈哈哈。”

    说起这件事儿,宁熹光就想起前天听到的一个谣言。说是一个眼镜大学大三的女学生,特意等在傅斯言回府的路上,给傅斯言告白呢。

    现在的小姑娘呐,都有一腔孤勇,硬是等到凌晨两点钟,等到傅斯言回到少帅府。

    当时他们的行踪太诡异,差点被没季副官当成敌袭人员打死,好在他们及时出声,才保住了一条小命。

    不过,那小姑娘就太惨了,莽撞的冲到傅斯言跟前说了一句“少帅我喜欢你,哪怕没名没分,也想跟”后边话多没说完,被傅斯言冷眼扫过,那小姑娘不知怎的就昏了过去。

    醒来后,小姑娘听到旁人提及傅斯言就吓的尖叫哭嚎,整个人疯疯癫癫的,好似精神不正常。而若不提及傅斯言,她就完好如常人。

    这事儿成了一桩悬案,一时间在京城惹出满城风雨。

    而宁熹光通过宁二姐的八卦,也觉得二姐形容出的小姑娘,她似乎好像知道。

    就是她来到京城,住进少帅后不久,那个一头长发,坐在汽车中往外看的姑娘。

    想来应该是她。

    尽管宁熹光没见过那小姑娘,可她想象能力强啊。齐妈和宁二姐形容出来的小姑娘明显是一个人,她想想不明白都不能。

    又扯远了,且把话题拉回来。

    傅萱和宁熹光扯了一通有的没的,才又忧心的问,“是不是真要打仗了这次是我大哥亲自带兵么要把南京、浙江几个地方都打下来,少说也要两三个月吧,时间好久啊。”

    宁熹光也觉得时间很久。

    她一天两天不见元帅大人,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似少了些什么,若是两三个月不见面,那不得魂不守舍、失魂落魄

    傅斯言这晚十点到家,相比往常,今天回来的特别早。

    可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这意味着,军部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下一步就该出发南下了。

    果不其然,晚上休息时,傅斯言就和宁熹光说起了这事儿,且点名后天就是出发时间。

    宁熹光早有心理准备,也不震惊,可还是忍不住问道“我跟你一起去行么”

    傅斯言深深的看着她,好久一会儿才笑拥着她压倒身下,“行。你就是不想去,也必须去你是我的精神支柱,你不在,我连仗都打不好。”

    “胡扯”宁熹光噗嗤一声笑了,心里乐开了花,一双眼睛都笑弯了,“你净说好听的哄我。”

    “不哄你,我说的都是实话。”傅斯言深深吻住她,“少了你,等同于把我心都挖走了,那里还有心思打仗。”

    宁熹光不得不承认,元帅大人这波情话说的真戳心。她的小心肝哦,瞬间就柔软的不成样子了,真恨不能立刻就和他同生共死。

    北方军发动对南京、江浙等地的进攻,遇到的阻力比想象中的大。

    早先南京和江浙等势力还混战成一团,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可如今“外敌”来袭,他们这些人就捆成了一团,决定全力以赴先赶跑外敌,再解决内部纠纷。

    对于他们来说,北方军这个外敌不仅来势凶猛,而且野心不小。

    是人都看得出来,北方军所图盛大,并不只是南京和江浙这两个弹丸之地。他们的目标是整个南方,是要统一整个华夏。

    这严重侵害了南方不同系列军阀的势力,他们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胁,也因此更加不愿意傅斯言打下南京和江浙,以此撕开阻挡在南方的屏障,关键时刻,他们不得不对南京军和江浙一带的军阀给出各种军火和物资支持,只求他们能将北方军阻挡在长江以北,让他们没有站在长江南的本事。

    战事一开始就进入胶着状态。

    北方军来势凶猛,可不适应南方湿寒的天气,加上士兵奔波劳碌,身体都感疲惫。

    南方军鱼龙混杂,是名副其实的杂牌军。

    这些军队的战斗力参差不齐,又因为大多士兵都没经历过如此庞大的战争,又常年留恋在烟花之地,身体早已被掏空,总体来说实力较为疲软。

    又因为南方军是由不同军队临时组成的,领导层意见纷杂,还没开始打仗,就开始争抢领导权,争抢话语权,争抢即将到手的利益。

    为此,整个南方军内部乌烟瘴气。

    上层争权夺利,每天都有看不见的硝烟,你来我往好不精彩。

    下边人有样学样,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矛盾不断加深,甚至闹出人命。
………………………………

270 大军阀(三十五)

    南方联盟军内部的争权夺利所带来的混乱,给远道而来的北方军带来了喘息的机会。

    从北方而来的士兵经过两天的修养,不管是精神还是疲惫的身体都得到舒缓。他们英姿焕发、摩拳擦掌,如今恨不能立刻上战场。

    对此宁熹光的感触是最深的。

    她从小在南京长大不管是这具身体,还是她初出生的那个世界,她都是生在南京,长在南京的。

    可以说,这个城市见证了她的成长,给了她家的温暖,让她留恋怀念。可同样也是这个城市,让她逃离畏惧,让她憎恨到至死都不想再看一眼。

    她喜欢这里,因为这里有她和母亲的家;她又由衷的憎恨这里,因为这里是那个男人发迹的地方,他抛妻弃女,成为人上人,将患难与共的糟糠妻弃如敝履,即便对她这个女儿还有一丝感情,最终也都败给了利益,败给了权势富贵。

    宁熹光第一世时活的并不好。

    然她有个疼她的母亲,这让她渐渐走出被父亲厌弃的恶劣情绪中。可惜,母亲在她初二下半学期时车祸去世,而后他被父亲接入他重组的家庭中。

    那个家也在南京,在赫赫有名的富豪别墅区。

    她居住在那里,却和那里的人,和那个家格格不入。

    最终,格格不入的她还是被教养成了一个优雅温婉的大家小姐,在她即将大学毕业时,被强制订了亲。

    而后,便是被人推下楼,从高达二十多层的楼上摔下来

    宁熹光蹙着眉头睡不安稳,傅斯言早已听见身边的动静惊醒过来,就见她处在噩梦中,一副挣扎不出的痛苦模样。

    “熹光,熹光,醒一醒”

    宁熹光大汗淋漓的醒来,她眼神迷离的看着头顶瓷白的灯光,难受的眯了眯眼睛。

    良久一会儿目光才聚焦在面前那张难掩紧张与慌乱的俊脸上,宁熹光胸中吊着的那口气陡然一松,她整个人沉沉的躺了下去。

    “我做噩梦了。”她呢喃的往傅斯言怀里钻,“我有些害怕。”

    “嗯。”她逃避的姿态让傅斯言愈发心疼,实在很想追问她到底梦到了什么。自从进入南京后,她的精神状态就不太好,这个情况傅斯言注意到了,可看到她不想提及的模样,也不愿再惹她烦心。可她如今竟开始做恶梦了,傅斯言觉得是时候寻根究底一番了。

    不过如今到底太晚了,有什么事儿等明日再说,现在哄她睡觉是正经。

    “睡吧,我在这儿,不会有事儿。”傅斯言抹掉她额头一层冷汗,才亲昵的轻吻着她的面颊,鼻头,嘴唇,最后眷恋的吻她的额头、发旋,一下下拍着她微颤的脊背,让她缓缓进入梦乡。

    翌日天光大亮时宁熹光才睡醒。

    可能是昨晚做了噩梦的缘故,她早起头疼欲裂,精神萎靡不振,倦怠的频打哈欠,浑身酸软的没有力气。

    傅斯言推门进来,见状不由蹙起眉头,“生病了”抱起她就要去挨她的额头。

    “没病,就是昨晚没休息好,还有些困。”她抱着他的腰,在他胸口蹭蹭蹭,“你今天怎么没出去不是准备发动进攻了么”

    “事情都安排下去了,有季悭他们坐镇,我今天空闲一天,专门陪你。”

    “这么好”宁熹光面上露出由衷的笑容,“虽然你惦记着我我是挺高兴的,不过,你目前还是要大事为重。眼下是战争的关键时期,我可不能拖你后腿。本来我这个时候跟你过来,都有人有异议了,要是我再不安分点,怕是说闲话的人更多。”

    傅斯言的面色当即就沉了。

    宁熹光苦笑一声,得,说错话了。本来不那样说,这人还不至于太执拗着陪她,一听她那话,今天是别想他离身了。

    傅斯言果然今天没离她身。

    见她不舒服,精神萎靡,他索性亲自抱着她去卫生间洗漱。替她擦脸、挤牙膏,末了干脆自己给她刷牙,弄得宁熹光哭笑不得。

    她只是做恶梦精神不好,又没断手断脚,至于被这么伺候么说实话,她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娃娃,被人擦脸能接受,可被人伺候刷牙,总是控制不住流口水肿么破

    想想那时候口水直流的画面,宁熹光自己都被恶寒到了。恶狠狠的给了傅斯言几个白眼,才让他遗憾的放下牙刷,宁熹光火速收拾好自己。

    早膳后两人在家里休息,宁熹光就靠在傅斯言大腿上养身,傅斯言则拿着文件翻看。室内寂静无声,宁熹光又睡了过去,这一觉醒来已经是午饭时候。

    可能是上午将昨晚欠下的觉都补了回来,宁熹光精神不错,被傅斯言带出去遛弯了。

    北方军驻扎在距离南京城五十里之遥的郊外,老彭亲自开车送他们进了南京城。

    因为如今北方军压境,南京已经整个戒严了,只许进不许出。

    不止如此,城门口还站着两列荷枪负弹的士兵,另外还有巡游车穿梭往来,严格监视着周围动静。

    进城的人都要被严格检查,索性傅斯言和宁熹光都做了些简单易容,倒也有惊无险的进了城。

    可能战事在即,南京城如今萧条的很。往昔热闹喧哗的街市全都不可见,游街窜巷卖东西的小贩,或是穿着旗袍摇曳着身姿,从街上走过的金粉丽人也都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战战兢兢火速从街头窜过的百姓。至于那些高门大户,如今早就搬空了,其主人家早就挟裹着金银行李和家眷,逃奔到国外,或是更南的地方避难,却是不敢在南京城中久呆了。

    宁熹光和傅斯言都没有下车,只让熟悉此地的老彭开着车四处绕行。

    车子不知不觉就开到了一处败落的白色别墅前,宁熹光对被枪火炮轰过的别墅微微出神起来。

    这里是宁家的别墅。

    是宁熹尘和宁二姐生活的那个宁家,同样,也是她在第一世时,后期入住的那个宁家。

    “想不想下去看看”

    宁熹光浑浑噩噩间,就听到傅斯言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

    她沉默了片刻,应了一声“好。”尽管连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奇幻到这个地步。

    这栋别墅,让她痛恶至极。可是,这明明应该存在于二十一世纪的南京,是她那父亲亲自找人修建的,是他父亲和继母的爱巢。可不是同一个时空的南京,怎么会有一幢,和二十一南京一样的别墅

    宁熹光蹙着眉头,心里一团乱麻,想不出个究竟,这让她更烦躁了。

    傅斯言牵着她的手,两人走到别墅大门口。

    宁父还大权在握时,是整个南京城的主人,他又是个性喜奢华的人,由此可见这栋别墅该有多么豪奢。

    宁熹光印象中,别墅占地面积极广,里边不仅修建了马场,棒球场,几个花房,还有泳池。而地下车库更是面积广大,里边放着宁父从国内外收罗来的百十辆名车,曾一度填满整个车库。

    宁家的佣人更是多达百余名,整天将宁府收拾的光鲜明媚,四处装点的花团锦簇,一番烈火烹油的壮观场面。

    宁父爱摆阔,他也喜欢金色,为此,连宁父的大门上都刷了一层金粉。不过,现在宁家四处都是枯枝败叶,大门上那层金粉更是被人用利器刮了个干净。

    大门险险的挂在那里,随着席卷而来的冷风来回摇摆,好似一个不小心,就要砰一声摔在地上。

    而走进大门,里边断壁残垣的景色入目可见。

    白色的别墅近看成了焦黄色和焦黑色,上边残存着炮火和血迹,让人看了心中大恸。

    然而,宁熹光却只感觉痛快。

    她甚至控制不住的想,若是二十一世纪的宁家别墅,也能落到这个下场,那就最好了。

    别墅都毁了,里边的人,也该遭报应了吧。

    “还进去么”傅斯言一把拉住明显在走神的宁熹光。

    宁熹光一脚踩断脚下的枯枝,“不进去了。里边肯定毁得更彻底,这里没什么可看的了,咱们回去吧。”

    “嗯。”傅斯言将她微凉的手放进自己大衣口袋里,攥的紧紧的,“你不喜欢这里”

    “你看出来了”

    “我们做了几世夫妻,我若是连你那点情绪都看不出来,还敢妄称是你丈夫”

    宁熹光噗嗤一声笑出来,“你的观察力过人,想来就是咱们第一次见面,你也能从我的情绪中,观察出很多事情。”

    她叹了口气,又说,“我不喜欢这里。不喜欢这里的人,更不喜欢这幢别墅。我感觉压抑,想毁了它他。”

    “好,那就毁。”

    “可这别墅已经毁了。”

    “如果你想,可以毁的跟彻底些,将它连根拔起都可以。”

    “算了。”宁熹光笑着摇摇被他握着的手,“话说回来,这别墅不过一个死物,又有什么错,我所厌恶痛恨的,不过是住在这里的人罢了。”

    “是宁海,宁熹平,宁熹和,宁熹阳”

    宁熹光闻言停住脚,她抬眸静静的看着傅斯言,傅斯言就也安静的看着她。他眸光静谧深邃,包容宠溺,好似不论是谁惹她不高兴,哪怕那个人是她生身父亲,他也会毫不犹豫替她还回去,让她高兴起来似的。

    宁熹光突然就不想瞒他了,她走近两步,双手从他大衣里伸进去,紧紧环抱住他的腰,细细鼻子和他说,“他们犯了错,也惹了我,可我之前都还回去了。我和宁熹和他们的恩怨早已经结清了,如今谁都不欠谁,可是,我和另外几个姓宁的还有杀身之仇。”

    宁熹光将昨晚的梦缓缓说了出来,她面色很平静,甚至有些麻木。

    她讲述这件事情的时候,不像是在说自己的经历,好似就真是她的一个梦一样。

    因为那是梦,因为她是旁观者,所以她淡漠无情,她冷静客观。

    傅斯言却心疼怀里,黑漆漆的眸中都是浓郁的戾气。

    他抱紧她一些,力气渐渐加大,好似恨不能将她勒进身体里一样。

    宁熹光却丝毫不觉得疼,只觉得暖心。好似有了靠山可以依靠一样,身边都不再害怕。

    “你说,那个梦是真的假的我希望那时假的,可是那种死亡感太真实了。我好像真的从楼上俯冲下来”

    “你说,我和宁家是不是犯冲宁熹和他们对我没有丝毫兄妹情谊,处处算计,毫不留情。梦中的宁建文更胜一筹,利用完后将我一脚踹开,让我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宁熹和他们姓宁,宁建文也姓宁。这是第一个巧合。还有这两家姓宁的,同样在这个地方,修建了一座同样的别墅,你说,宁建文不会是宁熹和他们的后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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