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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拯救攻略-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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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尽管有诸多药粉和药液调养,脸上的伤口也早就结痂,疤痕淡化,可若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脸上有浅浅的一道粉痕,那是伤口上新长出的皮肉,比脸上正常的肌肤要嫩上不少,颜色要和面目的肤色变得一样,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调养。
而她的肩膀处,被狠狠撕下来一块肉,却再也长不好了!
女人都爱美,宁熹光自然也一样,而如今,她再也不完美了!!
身上留下这样两个丑陋的伤疤,她至今气的胸腔内气血翻涌,每想起一次,都恨不能将那对夫妇拉出来狠狠折磨,以消她心头之气。
即便知晓母鳄龙是因为丧子之痛,才对她痛下杀手,公鳄龙是因为她“偷盗”了他的珍宝,才至死不休。
他们都有不得不追杀她的原因由,可她清清白白一个人,不明不白替人背了黑锅,无处申冤不说,还险些丢了性命,她何等冤枉?她就不该报仇么?
没有这样让人吃闷亏的道理的。
即便她能忍下这口气,元帅大人也忍不下!
更何况她素来小心眼,睚眦必报,这样的气让她吞下去,那她不憋死也得郁闷死。
越靠近南部水域,宁熹光心头火气越重。
不经意间瞥见元帅大人冷凝的脸,宁熹光心头一叹。啧,就说么,她都恼的不要不要的了,元帅大人只会比他更恼。
她可没有忘记这男人当初看见她脸上、身上的伤痕时,暴怒的神色。
而之后每次欢。爱,这个沉默寡言的清冷男人,也总是对着受伤的地方摸了又摸,亲了又亲,好似在安抚她,又好似心疼的难以忍受,只能通过不断触摸的方式,减轻心中的暴躁郁怒。
相比起那只老鳄鱼,鳄龙夫妇的罪行有过之无不及,即便宁熹光有心饶他们一命,元帅大人也不会同意的。
就像她早先说的,这人最护短。
她是他的人,他自己欺负可以,再有别人想要伤害她、欺负她,傅斯言真能把人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这两个敢动他的所有物的半兽人,元帅大人指不定早在心里为他们两口子准备了百八十种酷刑,如今就等着逮到犯人行刑了。
话说回来,
靠近水域的地方出现了绵延千里的沼泽。
沼泽中又有数不尽的半兽人,个个凶残嗜杀,没一个好相与的。
半兽人们嗅到了陌生人的气息,好些个从沼泽中冒出头,一边咕嘟咕嘟吐着泥泡泡,一边用兴奋的兽瞳盯着要来送死的人。
然后,他们看到了一个熟面孔——那个雌性!
那个身上带着扁毛气息的雌性!
看到这个熟面孔,又想到她之前不走寻常路的奇葩行为,冒出头的半兽人们不由郁闷的嗷嗷了几声。
原本以为今天可以饱餐一顿,再不济也可以逮住点什么东西塞塞牙缝,结果可好,看得着吃不着。
郁闷!
傅斯言看着半兽人们,一个又一个的钻到沼泽中去了,不由看向宁熹光。
宁熹光讪讪的摸摸鼻子,“这不是之前四处找你么,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南部水域,总得找找看看才知道。要进入南部水域,肯定要想通过这片沼泽,我想了好几个‘通关’的办法都行不通,最后实在把我逼狠了,就直接用精神力罩把我整个人罩住了往里走,没想到这招倒是挺有效。”
她的精神力在这个世界被压制的很了,但在某些方面还是很有用的。
就比如要通过这片沼泽地,她用精神力罩罩住自己,自己走上去,只有把精神力控制的好了,整个人都不会沉到沼泽下去。
而在沼泽中生活的半兽人,基本上实力都是马马虎虎,和其它族地居住在外围的半兽人差不了多少。
他们实力低下,即便群攻宁熹光,宁熹光也是不怕的,因而要从沼泽去水域,还是很方便的。
说着话的功夫,宁熹光就给傅斯言演示起“通过沼泽的正确方法”这一绝技。她果然安然无恙的站在沼泽上了,就高兴的嘟着傅斯言一挑眉,“我想的这个办法还不错吧?”
傅斯言却毫不留情的打击她,“何必用精神力,你的修为不是已经炼气期大圆满了?”
“……”
对哦,她已经是练气大圆满修为了!
她怎么就给忘了呢。
虽然一般情况下,要在筑基以后,才能学会御剑飞行。但宁熹光的情况和一般的修士绝对不一样。
她之前筑基过,深知该怎样调动周身的灵气,以供腾空疾行。因而,即便现在修为距离筑基还有一线之隔,也不耽搁她飞行的。
宁熹光正敲着脑袋感叹,“怎么来到这个世界后,智商越来越不够用了”时,傅斯言已经腾空而起,牵起她的手,往沼泽深处的水域而去。
这一路行来,越来越多的生活在沼泽中的半兽,感受到陌生生物的气息,可惜,他们根本不敢再冒出头来了。
兽类敏锐的直觉告诉他们,头顶上有个雄性非常不好惹。
不仅不好惹,那人身上威压太重了,半兽人们察觉到灭顶的危险,恨不能藏到地底下去。
等到宁熹光和傅斯言走远了,沼泽里半兽人们才冒出头后怕又兴奋地交流一番。
他们也认出了宁熹光,除了想到她上次通过沼泽的奇葩方式外,还有一事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
不用说,自然是宁熹光偷了鳄龙主宰的珍宝,又把母鳄龙头几年产的就将破壳的小鳄龙蛋全都弄碎弄死的凶残事件。
当然,最后宁熹光被那夫妇俩追杀,从藻泽上狼狈逃过,他们也是亲眼目睹的。
所以,眼下这是搬到了救兵,来报仇了?
就有许多半兽看热闹不嫌事大了,嘀嘀咕咕说,“这事儿咱们应该早些告诉鳄龙主宰。咱们都是邻居,一道住了多少年了,这点情分还是有的,不能明知他们有危险还不去通报一声,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是,是,应该通知一声。”
就见一群沼泽中的半兽,嘻嘻哈哈的底下的沼泽中狂速移动,朝距离此处甚远的水域而去。
宁熹光和傅斯言速度不慢,可那群半兽熟悉地形,用尽全力赶起路来,还真不是他们能比得上的。
因而,当宁熹光和傅斯言赶到水域和沼泽交界的那一小片陆地上,准备暂时休息一下,再去找鳄龙夫妇算账时,就见鳄龙夫妇凶神恶煞的直接从水里冒出来了。
两口子气势滔天,双眼冒火,“该死的扁毛,你还敢回来,这次定要你死无全尸!”
宁熹光也是火冒三丈,恨不能立刻大打出手。但还是忍不住先说了一句,“我再给你们强调一遍,你的珍宝不是我偷的,我连那玩意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怎么偷?还有你那一堆蛋……”
宁熹光深呼吸一口气,压制住汹涌上来的怒气。她虽然没有生过孩子,可想来若是自己有了宝宝,谁敢伤害她,她也是会和那人拼命的。
所以,母鳄龙的怒意她完全可以理解。
但理解并不代表她能忍受自己被污蔑。
宁熹光就郑重其事的说,“那一堆蛋确实不是我弄死的。我和他们无冤无仇,不会做那丧尽天良的事儿。再说,即便他们还没破壳,那也是无数小生命,我不会在那些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生命身上发威,即便是畜生,也不会绝灭任性到那个地步。”
最后一句话说出口,宁熹光就知道,自己一时口快说错话了。
若是没有那些灭绝人性的畜生,那些鳄龙蛋怎么就被碾碎了呢。
她还真是自打嘴巴。
母鳄龙再次被人戳了痛处,双眼流出血泪,那种痛到极致的模样,让宁熹光看得心里也酸酸的。
母鳄龙看她张口还想说话,猛的大吼了一声“住嘴!我今天定要你血债血偿!”
说着就变出原形模样,张着血盆大口,朝宁熹光发动攻击。
宁熹光对丧失了爱子的母亲抱有怜悯之心,可若是这个母亲已经丧失理智,把别人的退让当做心虚,走不出丧子之痛,不能坐下好好说话,她能有什么办法。
宁熹光一边还手,一边解释最后一遍。
“都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了,我也没有狡辩的必要。若是那事儿是我做的,我根本没必要死不承认。可真不是我,我也不会背下这个黑锅。”
母鳄龙不听不听就不听,只把宁熹光当做杀人凶手,恨不能一口吞了她。
不仅母鳄龙对她满怀凶恶,一脸杀意,就连那只公鳄龙,也忍不住出了手。
可惜,他的利爪才刚伸出来,就被人猛一下剁了下来。
“嗷……”鳄龙发出的惨叫惊天动地,从半空中喷洒下来的血液,更是把周围看热闹的半兽人,兜头泼了个不成样子。
伴随着“砰”一声闷响,那只足有成人大小的利爪猛地落在泥地上,很快就消失在小片沼泽中不见了。
公鳄龙只是一个照面,就被人剁了爪子,这个事实吓坏了看热闹的半兽人,他们看向傅斯言的目光更畏惧了。
原本他身上的铁血味道,和汹涌澎湃的杀气,就吓坏了兽们,让他们不得不离他远一些,再远一些,以免他一个不高兴随手抓一只兽吃了,那他们可就死的太无辜了。
可看眼下这个情况,这人何止是凶残啊,他简直是凶残他祖宗!
半兽人们做鸟兽散,瞬间全跑没影了!
而当他们跑的足够远了,才从沼泽中、水域中,伸出脑袋来,继续默默的窥视着这边的动静。
………………………………
287 大主宰(十六)
将小黑狼送到早先居住的山洞,确实是宁熹光目前能想到的,最可行,也最靠谱的解决方案。
她是绝对不同意将小黑狼留在这里的。
以西部半兽人恃强凌弱的凶残本性,相信只要他们一离开,失去庇佑的小黑狼就会成为他们的盘中餐,她是断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她倒是可以用武力警告威胁西部的半兽人们,让他们不要对小黑狼有什么企图心。可这样能起到的效果也是有限的。
毕竟她很快要离开这里,只能在短时间内对半兽人们起到震慑作用,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而随着她的离开,那威慑力也在减弱,迟早有一天彻底失去作用。
而且他们跑到老主宰居住的山峰,把小黑狼救下也是不争的事实。
这里的半兽人虽然大都头脑发达,四肢简单,但也不全是如此。总有心思机敏通透的,能猜到老主宰将小黑狼囚禁的因由。
那时,怕那些被提升武力这个美好前景冲昏头脑的半兽人,铤而走险,将小黑狼吃掉而后一走了之。
他们若是藏了起来,她还能天南海北的去追杀不成?
再说了,小黑狼都死了,她即便逮着凶手为他报了仇,又有什么意义呢?
心里这么想着,宁熹光越发坚持要将小黑狼送到北部扁毛区域。
扁毛们受了母树影响,从内心深处“深爱和平”。相信只要小黑狼不主动发起进攻袭击他们,那么他应该可以和扁毛们友好相处。
宁熹光心里打定主意,就对着傅斯言一顿歪缠。
傅斯言自来是惯着她的,又见她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拗模样,只能头疼的点头答应了。
两人又费了一番功夫,将小黑狼送到北部扁毛区域不谈。
他们的回归让扁毛们如何惊恐欲绝不提。
如何和母树以及扁毛高层们交涉,让他们允许小黑狼在水帘洞居住到他成年也不细说。
只说将小黑狼安顿好后,宁熹光和傅斯言就又离开了北部扁毛区域,往南部水域而去,那里也有一笔旧账,要好好算算呢。
提起南部水域,就不得提及那里的两位大佬——那对鳄龙和鲸鱼共生的半兽人夫妇。
而一想起这两个半兽人,宁熹光就感觉脸疼、肩膀疼。
她脸上被母鳄龙挠了一爪子,要不是躲得快,整个脑袋都被穿透了。虽然险险躲了过去,脸上却留下了一条大疤痕,可算是毁容了。
要不是她本身还有些医术,而这个世界药材等级又比较高,她弄出不少内服外敷的药材敷脸调养,想必现在整张脸都丑陋的不忍直视。
然而,尽管有诸多药粉和药液调养,脸上的伤口也早就结痂,疤痕淡化,可若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脸上有浅浅的一道粉痕,那是伤口上新长出的皮肉,比脸上正常的肌肤要嫩上不少,颜色要和面目的肤色变得一样,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调养。
而她的肩膀处,被狠狠撕下来一块肉,却再也长不好了!
女人都爱美,宁熹光自然也一样,而如今,她再也不完美了!!
身上留下这样两个丑陋的伤疤,她至今气的胸腔内气血翻涌,每想起一次,都恨不能将那对夫妇拉出来狠狠折磨一番,以消她心头之气。
即便知晓母鳄龙是因为丧子之痛,才对她痛下杀手,公鳄龙是因为她“偷盗”了他的珍宝,才至死不休。
他们都有不得不追杀她的因由,可她清清白白一个人,不明不白被人扣了屎盆子,无处申冤不说,还险些丢了性命,她何等冤枉?她就不该报仇么?
没有这样让人吃闷亏的道理的。
即便她能忍下这口气,元帅大人也忍不下!
更何况她素来小心眼,睚眦必报,这样的气让她吞下去,那她不憋死也得郁闷死。
越靠近南部水域,宁熹光心头火气越重。
不经意间瞥见元帅大人冷凝的脸,宁熹光心头一叹:啧,就说么,她都恼的不要不要的了,元帅大人只会比她更恼。
她可没有忘记这男人当初看见她脸上、身上的伤痕时,暴怒的神色。
而之后每次欢。爱,这个沉默寡言的清冷男人,也总是对着受伤的地方摸了又摸,亲了又亲,好似在安抚她,又好似心疼的难以忍受,只能通过不断触摸的方式,减轻心中的暴戾。
相比起那只老鳄鱼,鳄龙夫妇的罪行有过之而无不及,即便宁熹光有心饶他们一命,元帅大人也不会同意的。
就像她早先说的,这人最护短。
她是他的人,他自己欺负可以,再有别人想要伤害她、欺负她,傅斯言真能把人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这两个敢动他的所有物的半兽人,元帅大人指不定早在心里为他们两口子准备了百八十种酷刑,如今就等着逮到犯人行刑了。
话说回来。
靠近水域的地方出现了绵延千里的沼泽。
沼泽中又有数不尽的半兽人,个个凶残嗜杀,没一个好相与的。
半兽人们嗅到了有人靠近的气息,好些个从沼泽中冒出头,一边咕嘟咕嘟吐着泥水泡泡,一边用兴奋的兽瞳盯着要来送死的人。
然后,他们看到了一个熟面孔——那个雌性!
那个身上带着扁毛气息的雌性!
看到这个熟面孔,又想到她之前不走寻常路的奇葩行为,冒出头的半兽人们不由郁闷的嗷嗷了几声。
原本以为今天可以饱餐一顿,再不济也可以逮住点什么东西塞塞牙缝,结果可好,看得着吃不着。
郁闷!
傅斯言看着半兽人们,一个又一个的钻到沼泽中去了,不由看向宁熹光。
宁熹光讪讪的摸摸鼻子,“这不是之前四处找你么,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南部水域,总得找找看才知道。要进入南部水域,肯定要通过这片沼泽,我想了好几个‘通关’的办法都行不通,最后实在把我逼狠了,就直接用精神力罩把我整个人罩住了往里走,没想到这招倒是挺有效。”
她的精神力在这个世界被压制的很了,但在某些方面还是很有用的。
就比如要通过这片沼泽地,她用精神力罩罩住自己,自己走上去,只有把精神力控制的好了,整个人都不会沉到沼泽下去。
而在沼泽中生活的半兽人,基本上实力都是马马虎虎,和其它族地居住在外围的半兽人差不了多少。
他们实力低下,即便群攻宁熹光,宁熹光也是不怕的,因而要从沼泽去水域过去,还是很简单的。
说着话的功夫,宁熹光就给傅斯言演示起“通过沼泽的正确方法”这一绝技。她果然安然无恙的站在沼泽上了,就高兴的对着傅斯言一挑眉,“我想的这个办法还不错吧?”
傅斯言却毫不留情的打击她,“何必用精神力,你的修为不是已经炼气期大圆满了?”
“……”
对哦,她已经是练气大圆满修为了!
她怎么就给忘了呢。
虽然一般情况下,要在筑基以后,才能学会御剑飞行。但宁熹光的情况和一般的修士绝对不一样。
她之前筑基过,深知该怎样调动周身的灵气,以供腾空疾行。因而,即便现在修为距离筑基还有一线之隔,也不耽搁她飞行的。
宁熹光敲着脑袋感叹,“怎么来到这个世界后,智商越来越不够用了?”傅斯言已经腾空而起,牵起她的手,往沼泽深处的水域而去。
这一路行来,越来越多的生活在沼泽中的半兽,感受到陌生生物的气息,可惜,他们根本不敢再冒出头来了。
兽类敏锐的直觉告诉他们,头顶上有个雄性非常不好惹。
不仅不好惹,那人身上威压太重了,半兽人们察觉到灭顶的危险,恨不能藏到地底下去。
等到宁熹光和傅斯言走远了,沼泽里的半兽人们才冒出头,后怕又兴奋地交流一番。
他们也认出了宁熹光,除了想到她上次通过沼泽的奇葩方式外,还有一事给他们留下了深刻印象。
不用说,自然是宁熹光偷了鳄龙主宰的珍宝,又把母鳄龙头几年产下的,即将破壳的小鳄龙蛋,全都弄碎弄死的凶残事件。
当然,最后宁熹光被那夫妇俩追杀,从沼泽上狼狈逃过,他们也是亲眼目睹的。
所以,这个逃犯眼下是搬到了救兵,来报仇了?
就有许多半兽看热闹不嫌事大了,嘀嘀咕咕说,“这事儿咱们应该早些告诉鳄龙主宰。咱们都是邻居,一块儿住了多少年了,这点情分还是有的,不能明知他们有危险还不去通知一声,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是,是,应该通知一声。”
就见一群沼泽中的半兽,嘻嘻哈哈的从沼泽下方狂速移动,朝距离此处甚远的水域而去。
宁熹光和傅斯言速度不慢,可那群半兽熟悉地形,用尽全力赶起路来,还真不是他们能比得上的。
因而,当宁熹光和傅斯言赶到水域和沼泽交界的那一小片陆地上,准备暂时休息一下,再去找鳄龙夫妇算账时,就见鳄龙夫妇凶神恶煞的直接从水里冒出来了。
两口子气焰滔天,双眼冒火,“该死的扁毛,你还敢回来,这次定要你死无全尸!”
宁熹光也是火冒三丈,恨不能立刻大打出手。但还是忍不住先说了一句,“我再给你们强调一遍,你的珍宝不是我偷的,我连那玩意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怎么偷?还有你那一堆蛋……”
宁熹光深呼吸一口气,压制住汹涌上来的怒气。她虽然没有生过孩子,可想来若是自己有了宝宝,谁敢伤害她,她也是会和那人拼命的。
所以,母鳄龙的怒意她完全可以理解。
但理解并不代表她能忍受自己被污蔑。
宁熹光就郑重其事的说,“那一堆蛋确实不是我弄死的。我和他们无冤无仇,不会做那丧尽天良的事儿。再说,即便他们还没破壳,那也是无数小生命,我不会在那些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生命身上发威,即便是畜生,也不会绝灭任性到那个地步。”
最后一句话说出口,宁熹光就知道,自己一时口快说错话了。
若是没有那个灭绝人性的畜生,那些鳄龙蛋怎么就被碾碎了呢。
她还真是自打嘴巴。
母鳄龙再次被人戳了痛处,双眼流出血泪,那种痛到极致的模样,让宁熹光看得心里也酸酸的。
母鳄龙看她张口还想说话,猛的大吼了一声“住嘴!我今天定要你血债血偿!”
说着就变出原形模样,张着血盆大口,朝宁熹光发动攻击。
宁熹光对丧失了爱子的母亲抱有怜悯之心,可若是这个母亲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失去了理智,把别人的退让当做心虚,把别人的安抚当做狡辩,不能坐下好好说话,那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宁熹光一边还手,一边解释最后一遍。
“都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了,我也没有狡辩的必要。若是那事儿是我做的,我根本没必要死不承认。可真不是我,我也不会背下这个黑锅。”
母鳄龙不听不听就不听,只把宁熹光当做杀人凶手,恨不能一口吞了她。
不仅母鳄龙对她满怀凶恶,一脸杀意,就连那只公鳄龙,也忍不住出了手。
可惜,他的利爪才刚伸出来,就被人猛一下剁了下来。
“嗷……”鳄龙发出的惨叫惊天动地,从半空中喷洒下来的血液,更是把周围看热闹的半兽人,兜头泼了个不成样子。
伴随着“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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