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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拯救攻略-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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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屯的村民总体来说比较朴实,但其中总免不了有几个游手好闲的。这些浪荡汉不好好上工干活,倒是整日里偷鸡摸狗,或是在背后说些大姑娘小媳妇的荤话。
明光早先就无意中听到过,譬如谁和谁搞对象拉小手了,亲小嘴了,谁谁谁那玩意不管用,坚持不了两分钟了。还有更劲爆的,就是他之前上山砍柴时,路过一个柴火垛,还听到了里边的动静。
年小的他不懂事,也曾心下好奇,但心里隐隐约约觉得那不是好东西,他不应该看,就悄悄的绕着走了。
此时他更长大了一些,对于有些事情,自然就多了几分了解。
对于小幺可能看到什么,不用说,自然是看到大姐和姐夫做了一些相对亲密的事儿。
刚成亲的夫妻么,正黏糊的时候,亲近些也是正常。
可话就不能说出去了,不然让外人听见,还不定怎么编排姐姐和姐夫呢。
明光就拉着小幺叮嘱去了。
直到让他保证,不会把家里的事情说给外人听,尤其是姐姐和姐夫的事情,即便有人用糖诱哄他说,也一个字不能说,明光才满意。
明光一再强调不能被外人诱哄,也是有原因的,只因为村里那几个浪荡汉惯爱用些打来的麻雀、老鼠,或是从谁家摸来的糖块、糕饼,诱哄村里的孩子说些爹娘或是哥嫂困觉的事儿。
小孩子个个嘴馋,为了一口吃的啥都能说出来,而他们说的话,就成了那几个浪荡汉嘴里的笑料,经过他们加工,成了一个个荤段子,说的整个村里人都知道,让当事人又气又恨,都不好意思出来见人。
明光和小幺才“聊完天”,宁熹光就洗完澡过来了,这时候傅斯言也将云芝运了回来。
月光和明光之前听小幺说了云芝的事情,可这么大的云芝,也实在太让人震惊了,两人就问宁熹光,“这云芝真有一千年么?”
“年份只多不少。”宁熹光一边擦头发一边说,“要不是怕它被山里的鸟啊虫啊的啃了,我还不想今天带回来呢。让它长在哪里多好,什么时候用,什么时候去取一些,这样也能最大程度的保持药效。可惜,山上的虫鸟太多了。”都把云芝上啄了好些个洞了,云芝上还有一个方位被啃了一块儿,看模样被啃掉的面积不小,这可让宁熹光心疼坏了。
所以,东西还是摘回来的好。不然,等这云芝被啃得七七八八了,她还不得心疼死。
等宁熹光头发擦干,天色还不算太晚,看看手表,也才八点多一点。
但村里人不喜欢浪费煤油,都熄灯早,宁熹光也不爱点煤油灯,主要是黑烟大。点一会儿煤油,鼻孔都变得黑乎乎的,看着脏的很,就连床单被罩上,似乎也弥漫着一股散不去的煤油味儿。
为此,宁熹光也不急着处理云芝了,拉着傅斯言回房睡觉。
隔日,因为惦记着云芝的事情,宁熹光起的很早。
月光也起来了,准备去厨房里做早饭。
宁熹光就连忙拦了,“我去做。你要是实在闲不住,就去隔壁院子开的那块儿菜地里浇浇水,等吃完早饭,你和明光撒些菜籽种些菜。”
月光应了一声就去了,熹光就先张罗着做早饭。
她先把粥煮上,随后开始和面、剁肉糜,又洗了不少野菜备用。
今天的早饭她准备做青菜瘦肉粥,再蒸些小笼包子,另外凉拌一个马齿苋就够了。
饭菜还没准备好,小幺就被四处逃散的包子味儿香醒了,他屁颠屁颠跑进厨房,小哈巴狗一样抱着宁熹光的腿撒娇,“大姐,我饿。”
“等一会儿啊,马上就好了。”她摸摸小家伙的头说,“去门口看看你姐夫和明光回来没?”
今天傅斯言起床时,熹光是知道的。可是太困了,被他拍了两下,她就又安稳的睡着了。
不过迷迷糊糊的,她似乎还听见明光的动静,好似明光跟着傅斯言一道出去晨练了。
小幺去大门口等人,期间宁熹光就听见有路过的婶子打趣的问小家伙,“小幺,你家做什么好吃的,怎么这么香啊?”
“我大姐在做早饭,蒸包子。”
那大婶嘀咕了一句“就是攀上高枝了,大清早就吃肉包子,可着人家傅知青的东西使劲霍霍,这熹光太不会过日子了。”
宁熹光心里梗了一下,随即也乐了。大婶这么想她,这村里其他人肯定也这么想。那以后她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吃好的了,就让他们继续以为她使劲霍霍傅知青的钱粮吧。
一会儿傅斯言带着满头大汗的明光回来了。
傅斯言长身玉立,头上薄有汗珠,在朝霞的映照下闪闪发光,衬得他整个人也英俊的如同下凡的神子一样,让宁熹光移不开眼。
反观明光,热的整张脸通红,他身上水洗一样,衣服全都汗湿了,步伐都是踉跄的,一进家门就喘不上气似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起来,慢走十分钟。”傅斯言清冷冷的吩咐说。
明光倒也听话,艰难的拄着地站起身,在小院里缓步走起来。
宁熹光见状就心疼说,“你们这是跑了多远啊?”
“没多远。”
“没多远是多远?”
“三十公里。”
宁熹光无语中。
明光尴尬说,“大姐,我没一直跟着姐夫跑。我体力不行,跑了五里路就跑不动了,中间休息了好大一会儿,等姐夫回来了,我才又跟着往回跑的。”
“行了,大姐知道了。不管怎么说,你是头一天训练,能跑这么远路就不错了。以后多努力,多练习就好。”
明光点头应是。
傅斯言去新房冲澡了,他素来有这个习惯,早起晨练后,条件允许,必定是要洗澡的。
宁熹光拿了换洗衣服给他送去,等两人一道回来后,粥已经熬好了,包子也到了出锅时间。
每人面前一碗青菜瘦肉粥,里边还有几粒枸杞,还有切得细细的小葱点缀在其中。
黑的,白的,红的,绿的,搭配起来好看极了。
再闻一下那扑鼻的香味儿,口水险些流出来。
一锅香菇猪肉馅的小笼包,咬开后汁水横流,味道又鲜又香,小幺拿着啃得满脸油水,吃一口包子,喝一口粥,都顾不上抬头了。
宁熹光估摸着几人的饭量准备的饭菜,结果就是饭菜都吃的光光的,百十个小笼包也一个不剩。
她和月光一道收拾厨房时,小幺还满足的摸着肚子感叹,要是能天天吃包子就好了。
宁熹光好笑,“还想吃包子啊?”
“想。”
“那咱们中午吃饺子怎么样?”
“好。饺子和包子是一样的,只是一个小,一个大。”
“对,是一样的。那中午就吃荠菜饺子。好不好?”她前一句话是对着小幺说的,后一句话是问的傅斯言。
两人都说好,宁熹光和月光、明光就都笑了。
吃过饭月光和明光去玩耍,宁熹光收拾云芝,傅斯言打下手,小幺负责捣乱。
正忙活的时候,村长和老孟叔来了。进门就喊“傅知青在不在?”
“在呢在呢。”
宁熹光将人请进来,又让了座,随后去倒水。
村长叔见状连忙阻止,“熹光丫头别忙活了,咱们坐坐就走,两句话的事儿,说完还得去忙别的。”
“那也得喝口水才行,家里有茶叶呢,是傅知青带来的,您不想尝尝啊?”
“行,那就倒一杯。”村长叔呵呵笑了。
宁熹光去沏茶的时候,就听见村长叔和老孟叔,在和傅斯言说招兵的事儿。
原来今天县里来了招兵通知,不过分配到柳树屯的招兵名额有限,仅两个。
村长叔家的二儿子比宁熹光大两岁,读完小学就不上了,如今在队上干活,村长叔就想送二儿子去当兵。
与此同时,村里还有不少适龄小子,家里也早有送儿子当兵的打算。
可如今只有两个名额,明显不够分。
他固然是村长,在一些小事儿上也可以徇私枉法,可事关各家小子的前途,村里人都盯着这两个名额呢,他可不敢私吞其中一个名额。
毕竟比起村中其他小子,自家二小子个子不是最高的,身板不是最壮的,学识不出众,模样也不算太好,样样都不出挑,怎么选也选不上他。
他有心给给儿子定下一个名额,可也怕大家到时候举报他。这不,经自家婆娘提醒,就想到了傅知青。
傅知青家庭背景他不清楚,可他结婚当天前后两趟有军人找来,可见在部队是有些人脉的,村长叔就想请托傅斯言,看他能不能找个门路,把他家二小子塞部队里。
傅斯言沉默的听过他的来意后,就直接应了,这可把村长叔激动坏了,一个劲儿的感谢傅斯言,不住的搓着衣角,兴奋的不知该怎么表达。
村长叔和老孟叔虽然是一道进的宁家,可他们并不是一起过来的,是在宁家门口才碰上的。
如今村长叔家的二小子有了前程,他的事儿也了了,就打算离开。
——老孟叔最不爱出来闲逛,既然过来找傅知青,肯定是有话要说。他不知道那话适不适合他听,索性识趣点先离开。
宁熹光端茶过来时,就见村长叔笑呵呵的要走,她连忙开口说,“村长叔不喝茶了?我可特意给您泡的好茶,不喝浪费了。”
村长叔想说“不喝了”,又想起就是因为他喝茶,熹光这丫头才费事儿去泡的。他说不喝就不喝,这不糟蹋丫头的好心么。
他就走过来,端起一碗茶一饮而尽。
宁熹光阻止的话都没说出口,村长叔已经把淡黄的茶水喝的干干净净。
宁熹光也是哭笑不得,幸好她考虑到天气状况,特意把茶水放了放才端过来,现在这茶水也不热了,喝着正好。不然,若是一杯滚烫的茶水喝下去,还不把人嗓子烫坏了。
村长叔兴高采烈的离开了,宁熹光把茶水送过去,和老孟叔打了招呼,就又继续收拾云芝去了。
但她的耳朵却没闲着,正听着老孟叔和傅斯言的谈话呢。
原来老孟叔还不知道傅斯言即将从军的打算,他只是知道县里下了招兵通知,就想到了傅斯言。
按理下乡知青是不能从军的,可若是有退伍军人推荐,有村干部举荐,还是有尝试的机会的。
老孟叔就觉得,他一个身手不俗的大小伙子不去从军太可惜,就来劝说他。
傅斯言自然把他的打算简单提了,老孟叔就满意了,也没有打听更多,只确定了傅斯言不需要他的帮忙,就奕奕然的离开了。
这一天后续还有不少人来家里,都是家里有大小伙子,家人想要送他们去当兵的。
家里人来了一拨又一拨,吵吵嚷嚷的月光和明光都没办法安心复习功课。
宁熹光看他们心浮气躁,就让两人领着小幺去山下采些新鲜荠菜,上午包饺子吃,三人这才高兴的背着背篓出门。
………………………………
314 将帅(二十五)
家里要包饺子,宁熹光也没避讳人,就在厨房里忙活开了。索性村里人都坐在院子树下和傅斯言闲聊,而且来的都是大伯大叔这样的一家之主,婶子大娘之类的倒是没来。
不然,让他们看见宁熹光剁了几斤肉,又活了一盆精白面包饺子,怕不得眼珠子掉下来,背后又要絮叨宁熹光手松,不会过日子。
但即便来的是一些不爱说人是非的大伯大叔,宁熹光家吃白面饺子的事儿,还是传的村里尽人皆知。
王翠花终于坐不住了,气势汹汹的就要上门来。
不过即将出门的时候,王翠花眼珠子一转,到底是暂时遏制住即将冲破胸腹的戾气,没有直接去找宁熹光姐弟几人,倒是拐了个弯往村外走去。
半个小时后,村里两个小子屁颠屁颠跑到宁熹光家门前,大声的喊,“明光,明光快出来。”
这两个小子是和明光关系较好的玩伴,之前明光还上学时,这两小子每次都来家里喊明光一道走。
明光听到喊声就丢下课本出来了,看到他们还很讶异,“栓子,铁头,你们俩怎么过来了?”
“嘿嘿嘿。”俩黑皮小子笑的见牙不见眼的,翻过宁熹光家的破墙头就跳进了家里,明光见怪不怪,俩小子就笑的更得意了。
“我们在村头玩捉迷藏,看见你奶气的母老虎一样领着你们姑回来了。铁头耳朵尖,听见你奶说你家吃白面饺子,吃肉菜,吃细面馍馍,就是不给他们送,她和你爷当老的不好和小的计较,就让你姑来教训你们,让你姑狠狠的骂你们。还说你爷摔破头了,躺床上不能动了,你们当孙子孙女的也不去伺候孝敬,要来找你们麻烦,来你家拿肉拿米,还要让你们姐弟几个掏钱给你爷买营养品呢。”
栓子和铁头说着说着就演上了,一个扮演王翠花,走路带风,脸气的扭曲,仰着脖子大步走的姿态,活像一只傲慢的不可一世的大白鹅。另一个则是泼妇一样插着腰大骂,一会儿一个“兔崽子”“死丫头片子”“看我不撕烂他们的嘴,打的他们满地找牙。”
宁熹光一出门,就看见铁头正学着宁小姑的模样,嘴脸狰狞,眼睛却贪婪的快速转动,一副正在打坏主意算计人的样子。
不得不说,铁头表演的还挺惟妙惟肖的,最起码在原主的记忆中,宁小姑生气时确实是那么一副可怖的嘴脸,算计人想要东西时,模样也贪婪奸猾的不得了。
宁熹光梗了一瞬就笑了,这两个孩子还真有演习天份啊。
院中的三个孩子也都看见了她。
明光叫了一声“大姐。”
铁头和栓子看见她,瞬间红了小脸,大声喊了声“大姐。”
早先他们有些日子没来找明光,在他们记忆中,熹光还是那么一副面黄枯瘦、胆小怯懦的模样。若不是熹光和傅知青结婚时,他们过来吃席,还真不敢确认眼前这个肤白貌美,面带绚烂笑意,美眸顾盼生光的小姐姐,竟然是明光的大姐。
都说甜叶姐是村里最美的姑娘,可在栓子和铁头看来,明明明光的大姐才长得最好看。
两个小家伙看着看着,不由小脸更红了,羞涩的对着宁熹光嘿嘿傻笑。
宁熹光也乐了,“明光去给铁头和栓子拿几颗糖来吃。”
“我这就去。”
明光快步跑进屋里,抓了一把糖出来。
铁头和栓子咽了口口水,对着糖块两眼冒光,他们也不推辞,接过去就剥了皮放进嘴里吃起来。
末了,想起这次过来的目的,就又连忙把刚才说的话,又给宁熹光重复了一遍。
“多谢你们俩跑过来告诉我们,要不然小姑一会儿过来打我们个措手不及,可真不好办。”
“嘿嘿,不谢,不谢。”
俩小子又说了几句话,就笑着跑走了。
明光自然没有和他们一起离开,小姑要回来了,他担心大姐招架不住小姑。
明光记忆中的宁小姑也是一副张扬跋扈,傲慢凶恶的模样,她丑陋的嘴脸明光至今记忆尤深。
犹记得在父母相继去世前,虽然已经分家,宁小姑还每每跑来自家收刮东西,这让明光非常不忿。
宁母攒了好久的棉花才给家里添了一床薄被,就被宁小姑蛮横的拿走了,当时她还没出嫁,他也还没出生,这事儿还是后来听母亲念叨才知道的。
而宁小姑抢走自家盖的薄被,目的不过是想做一身新棉袄,好出嫁时有脸面。
大姐之前考试第一名,学校发了一个笔记本,也被小姑抢走了。当时她早已结婚,就这也见不得他们一家好,硬是借口家里小儿子快上学了,要凑点像样的书包、文具啥的,熹光是姐姐应该让着表弟,就蛮横的夺走了。
譬如此类的事情多的不胜枚举,以至于宁小姑土匪的形象深入人心,让宁家的四姐弟提起来就烦不胜烦。
如今那不讲理的小姑又来了,明光如临大敌。
熹光却是不怕她的。
再蛮横又如何,嘴皮子再利索又能怎么样,殊不知这世上有句话叫一力降十会,敢瞎比比,敢来抢东西,一巴掌把她扇回去。
正这么想着,院中的两人就远远听见宁小姑叫骂的声音。
什么“丧天良的狗崽子,不孝顺爷奶不怕天打雷劈。天天吃独食不怕噎死你……”
宁小姑的声音太魔性,也或者是她在宁家几个孩子心中留下了根深蒂固的魔鬼形象,以至于一听见她的声音,老远就能让人坐立难安。
最起码,月光的书已经彻底看不下去了,急慌慌从房中跑出来,“小姑来了!”
小幺也不玩蚯蚓了,慌不择路跑过来一把抱住宁熹光的大腿,小脸上满是惊惧,整个人都瑟瑟发抖起来。
“大姐,我怕。”
宁熹光那个心疼啊。
能把这么小的孩子还得吓成这个样子,宁小姑以前做过多少恶可想而知。
宁熹光怒从心头起,精神力随之发动,院中的几人就听见伴随着“噗通”一声闷响,外边传来宁小姑杀猪似的喊叫,“啊!啊!哎呀妈呀哈,磕死老行了!咔掉了,咔掉了,学,学!”
月光皱着眉头,“小姑这是咋了?这吱吱哇哇的,这说的都是啥啊,我咋啥都没听清。”
“怕是摔了一跤,磕掉牙了。”
月光恍然大悟,“怪不得说话漏风。”
明光问,“咱们出去瞧瞧?”
“去瞧瞧吧。她闹出那么大动静,怕是不少村里人都来看热闹了,咱们不露面说不过去,就去看看。”
小姐弟几个都出去了。
才刚走出家门,就见距离家门口不到十米远的地方,宁小姑满脸血的趴在地上。
而她正张着嘴哭喊着,哇哇呜呜的说着什么也没人听清,倒是几个旁观的大婶子在旁边笑着说风凉话。
“呦,满红来了?你来就来吧,还行这么大礼做什么?你哥都死了半年了,你嫂子这也快过百日了。他们死的时候,你这当妹妹的都没露面,这会儿趴在地上哭的什么劲儿?你就是哭死过去,你哥嫂也不知道啊。”
“对啊,栓子娘说的这话在理。唉,想当初你哥嫂多‘疼你’啊,家里过年好不容易分了二两肥肉,你爱吃你哥嫂也‘给你’;深冬腊月里,你衣服破了脏了,拿到这里来,你嫂子也“心甘情愿”给你缝缝补补拆拆洗洗;家里的新棉被舍不得盖,给你拿去做了新棉袄陪嫁去婆家;秋收分粮自家都不够吃,你回娘家来吵着孩子饿的不会吱声了,愣是从你哥嫂这里拿走了人家两麻袋玉米,这些年了一直没还,你哥嫂也不说你什么。满红啊,你哥嫂满对得住你了,你现在趴在这里哭他们两声,也不亏。”
宁熹光:噗嗤!
这些大婶大娘埋汰起人来,可真是说话不留情,恨不得把人脸皮都揭下来,丢在地上狠狠踩。这句句带针,字字带刺,但凡有点羞耻心的,怕是这会子都羞红脸了,臊的抬不起头来了。
不过也不怪这些大婶大娘说话刻薄,实在是宁小姑办的不是人事儿。
听听她以前都干了什么:把村里过年分给宁父宁母的二两肥肉抢走,借口宁老实和王翠花要吃,宁父宁母要给二老孝敬,以至于宁父宁母不得不吃下这个哑巴亏。
让分了家的嫂子给她洗衣补衣——要知道宁母的身体在逃荒的时候就坏了,好生调养了三年才开怀。早先她痛经的时候疼的恨不能躺在地上打滚,为此宁父根本不让她碰凉水,家里洗菜洗衣的事儿,全是宁父做。可这小姑竟然逼迫分了家的嫂子深冬腊月去溪边给她洗衣?!
把人家好不容易做的新棉被据为己有,只为自己做一身新棉袄好出嫁风光。她是风光了,可这一家几口子大雪天只有一床被子裹暖,差点冻死过去。可这也没法说,谁让那棉袄是给妹妹出嫁的陪嫁呢?宁父宁母做人哥嫂的,给妹妹置办一身衣裳,送妹妹出嫁,那都是应该的!
还从这穷的叮当响的家抗走两麻袋玉米,任凭这几个小的快饿死了,也不还……
槽点太多,宁熹光已经无力吐槽。
她现在满心恶意被激起,越想越替这老实的一家子委屈,看宁小姑的眼神可不就越发不善了。
反观宁小姑,这也是个能耐人。
她名叫满红,是王翠花生下的龙凤胎中的姐姐。
王翠花为人泼辣,心气也高,就把闺女教养的和她一样一样的。原本王翠花还打算着让这闺女好生读书,将来也考大学,分配个好工作,嫁个城里人给她长脸,她也跟着吃香喝辣。
不过,宁满红眼皮子浅,又长了一颗吃心,还喜欢长得俊俏的男人,为此,初中没毕业就和邻村的男孩儿搞上对象了。
那男孩儿就贪图王翠花每天给他的糕饼、糖块、大馍馍,因此也磨得家人同意,早早和宁满红结了婚……
话说回来,比之王翠花,宁满红到底是逊了一筹,最起码她没继承王翠花的精明,反倒把蛮横霸道不要脸七个字学出了精髓。且她又蠢又毒,让人不知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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