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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不登天-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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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今晚凉风习习,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洒脱。

    二人席地而坐,互相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聊过去的美好生活,与艮横在眼前的如山压力,心门大开,好不自在!

    “如此说来,原来你是为了伯母的遗愿?”

    金戎低下头去,夜色渐深看不清他的神色。“是啊,为了母亲,也为了我自己。”

    剩下两年多的时间去修行,还痴心妄想的要去星宿选拔拔得头筹,金戎自己都觉得,有几分好笑。

    “说起来,我们算是一类人。”花隐道,“我要报仇,但我还不知道应该去找谁。”少女亦收敛了眉头,“前路茫茫,难思量。”

    “但是,一定要去做,对吗?”

    少女展颜一笑,“对,哪怕没有希望也要做,不可能的话……就更要做!”

    “好!”金戎鼓起掌来,既为了她,也为了自己。“来,干杯!”

    “干杯!”

    “哈哈哈!”

    两坛小酒不过几口之量,花隐是第一次饮酒,竟然没有喝醉。

    金戎却懵懵的,酒劲渐渐上了头。

    “若是,以后……”

    “什么?”

    “有,有机会的话,我……”酒劲袭来,说话都有几分大舌头,“我,我会……帮,帮你!”

    “帮我什么?”

    “复,复仇!”

    “就凭你?”花隐自顾自的笑着。

    “怎么,你不信?”

    少年突然俯下身来,定定的看着她。黑暗中,他的目光灼灼,他的睫毛与她,就仿佛近在咫尺不到几厘米的距离。

    “我……”

    “早晚会有那么一天,花隐,你等着看,这世界上在没有人能欺负我们,即使我们不在意。”

    “抛弃我们的,会悔不当初!”

    “蹂躏我们的,会痛不欲生!”

    “花隐,”他的呼吸洒过来,“你等着看!”

    花隐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的慢了一拍。她往后退了退,又退了退,直到感觉是安全的距离,才低声喃喃道,“我信!”

    “哈哈哈!”少年猖狂大笑!

    花隐愣了愣神,也跟着大笑起来,她惬意的靠在一块大石头上,向一旁的金戎看去,“金戎,我吹一首曲子给你听可好?”

    花隐眉目如画,额前红莲一朵,楚楚动人。不待他回答,她直从腰间结下了从不离身的陶陨。须臾,陨声四起,如泣如诉,音色动人而哀伤。然而又有一丝应景的明媚,如春风乍起,吹走了一季的冰雪。

    危机四伏却温情脉脉的夜色中,有一种情愫,正在偷偷的生长。像一颗发了芽的种子,也有终有一天,会开花结果。

    ……

    “修竹是隐匿于黑暗中的姑娘,你们都道她怎样的手狠心辣,只有我知道,她是如何的向往光明。这世间从来没有绝对的对与错,所谓的历史,只是胜利者为自己谱写的凯歌”。很多很多年以后,金戎仍然时常想起这场莫名的大醉大醉。想起花隐难得天真的眼神,想起她额间的那朵放肆的红莲,他只有默然叹息。
………………………………

第六十章 危机

    朝阳一如往常的,从西方升起。

    暖暖的照在躲在一块巨石后面的人儿脸上。

    “唔……”花隐不适应的醒来,顿时大吃一惊!

    “快醒醒!”她摇了摇犹自睡的正香的金戎。

    见他还睡的迷三倒四,虽然不忍,但是……心神一动,水元素霎时而出。

    “噗!”被一滩水浇在,金戎终于爬了起来。或者说,是跳了起来。

    “你干嘛?你……”待得看清周遭的环境,他顿时说不出话来。

    “……喔喔,倒是真壮观!”

    “亏你还能欣赏的起来!”花隐道,她兀自是又气又急。

    大漠孤烟直,长河朝日圆!

    小河已不见,戈壁变黄沙。

    除了倚靠的这块巨石,四周一眼望不到边际,甚至没有任何的参照物,尽是黄沙,金灿灿的黄沙。

    二人一鸟顿时傻了眼!黄沙平展展的,一直铺到天边去,在天和地接头的地方,起伏地耸立着锯齿形的沙丘。

    朝阳赛跑似的,倏尔就爬到了半空,无情的烈日如火焰般毫无遮挡地喷吐到大地上,广袤的沙漠被烘烤得像个蒸笼,其中傻了眼的三个生物,就好像蒸笼上的大馅包子,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汗水先顺着衣襟淌下。

    “这……哈哈哈”金戎突然笑起来。“原来如此。”

    “怎么,你发现什么了?”

    “也没有,不过这抑容道的考验基本上都与意志有关。这一关,恐怕是没有水源吧,但是不怕,”他嘚瑟的看了看花隐,“有你一个水元素的中品术师在,还愁没有水吗?”金戎甚至摇头晃脑的道“就是太晒了,有没有点能遮阳的的法术,来一个。”

    花隐瞠目结舌的看了他一番,“你不是研究元素的吗?”

    “对啊,怎么了?”

    “唉,”花隐无奈的摇了摇头。

    “怎么了?你别说你才是个术士,不会现在不如我吧……哈哈哈不能不能,你还曾经……”正在贫嘴的某人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事实,“呃……呃……呃!”

    “嗯!”花隐认命的点了点头,汲取水元素,也得周围有磅礴的水源。

    不过还好,以她中品术师的功力,应该能轻易的对付过这几天。

    显然,他们想的太美好了。

    沙漠上有风,且是狂风!狂风袭来,沙粒飞扬,天昏地暗,这里简直就是沙的世界,根本无立足之地。沙漠里闷热的空气简直能把人蒸熟,而滚烫的的地面,仿佛要化成焰红的岩浆一般。让人几乎不敢停留。

    旋风一股一股的,把黄沙卷的老高,像平地冒起的大烟,打着转在沙漠上飞跑。一个个沙浪向前涌动着,像一只无形的巨手,把沙漠揭去了一层,又揭去一层。小白仅仅的依偎在金戎的怀里,连头也不敢冒出来。

    “还好还好,这风虽然大,到与昨天的漩涡暴风不一样,这个好得还可以躲一躲。啊……呸呸呸”张口说不了一句话,就吃了满嘴的沙子,金戎吐了现有的,又有新的顺势钻进来,最后他索性心一横,把口中的全咽下去,不在说话。

    花隐拿出冰丝绫,一头自己拿着,系于面部,另一头递与金戎。

    冰丝绫蕴含了强大的水元素,刚刚蒙上面,金戎只觉得呼吸一松,舒适非常。他拍了拍花隐,竖了个大大的拇指。

    小白急的直扑腾翅膀,又不敢轻易露出脑袋,只在金戎怀中一个劲儿的乱拧。

    “唔唔!”金戎指了指二人的中间,意思很明确,冰丝绫没有那么长,你就老实的待着吧。

    “咕咕!咕咕!”

    倒是花隐终于不忍,她把冰丝绫绕着小白系了一个圈,只是如此以来,两个人几乎是并肩而走,多往旁边走一步都不行。

    更重要的是,由于距离太近,他们相对的左右手不时会不小心的碰到,太尴尬了!

    金戎收起右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抱着小白的脑袋。

    花隐也好像毫不在意的抱起了肩。

    “咳咳,下面往哪里走?”这次终于换金戎问道。

    花隐闭上眼睛,细细感受。来自天水系的她显然对水元素的感知更加敏锐。

    须臾,她睁开眼睛,往这边。

    金戎没有丝毫犹豫,举步跟上。

    有一个能信任的战友,这种感觉很好,他觉得。

    有一个能新任自己的伙伴,这种感觉很好,她也觉得。

    烈日当空,空气稀薄。狂沙漫舞,大风呼啸。

    在这恶劣的条件下,被冰丝绫包围的两个人竟然还觉得……挺好。

    小白不解的摇了摇小脑袋,“咕咕!”它疑惑的叫道,但很快被惊喜的情绪填满了整颗小心脏。

    在走了不知多久之后,金戎和花隐终于看到了前方,那是——一片沙海之中的绿洲!

    “哇!”

    “咕咕!咕咕!”

    但美好的气氛很快就被打了个粉碎。

    两个人惊喜的向前跑去,却不曾注意,绿洲的周围,被风卷起的黄沙不在到处飘散,而是,往下而去,流沙!

    果不其然,还没往前多行几步,两个人你追我赶的,纷纷被流沙绊住了脚,开始往下陷去。

    “别动!”金戎大喊一声“是流沙!”

    “什么……流沙?”花隐难得的有一丝慌乱。

    “别动,越动陷的越快!”

    花隐在不敢动了。彼时,她已经被黄沙埋到了大腿处,并且虽然缓慢,却依然一刻不停的向下划去。

    “……”难道要命丧于此?任谁也不能甘心!花隐心念一动,凝聚水元素开始往身下的黄沙涌入。

    沙子被水打湿,凝固成了一块,显然有效的减缓了下降的速度。水元素越来越多,几乎灌进了半天水道,才蔓延至就在一旁的金戎处,两个人总算勉强稳住了身形。

    “厉害!”金戎道。黄沙也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腰部,小白已经从衣襟里飞了出来,停留在他的脑袋上,着急的尖叫。“咕咕!咕咕!”

    忽然,金戎抬起头,竟然下起了雨来。原来依然是花隐,为了稳住周遭的沙子,她只能疯狂的耗费体内的水元素。暴雨开始肆虐,直打了黄沙一个措手不及。周遭的沙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停止了倾泻。只是不多时,花隐的脸色就苍白了起来。小白体贴的飞到她的脑袋上展翅,为她挡住脸庞上的雨水。

    “小白好有灵性啊!”花隐还笑了出来。

    “什么?呸呸呸!”暴雨如注,金戎听不到她的话语,并且他一张嘴,立刻有雨水争先恐后的涌进嘴里。

    “哈哈哈——”笑声与暴雨在顷刻间戛然而止。

    花隐与金戎发现,湿着的沙漠开始整片整片的往下陷落。

    眼前只有一块尚且平稳的板块,勉强够一人栖身。只是一人动,必然会影响的周围的板块,另一人会以极快的速度陷落。

    若是两人都不动,随着大环境的坍塌,必然会一同丧命!
………………………………

第六十一章 后悔药

    大片大片的沙漠开始陷落。

    被困住的两个人显然陷入了绝境。

    任何一方跳起来逃生,另一人都必死无疑。但如果双方都没有动,必将会一无活口。

    这是个艰难的选择,谁生?谁死?

    没有人能勇敢赴死。

    花隐吗?死不可怕。但她尚有血海深仇未报,她不能死,她不敢死!

    金戎吗?死不可怕。但他尚有母亲未完成的遗愿,他不能死,他不敢死!

    不敢,不是指心怯然。只是壮志未酬身先死,痛不欲生的遗憾!

    他们同样对对方的处境心下了然,既没有办法央求,也没有办法相让。但犹豫的时间,却不多了。

    “咕咕!咕咕!咕咕!”小白盘旋于空中惊声尖叫。

    金戎与花隐对视了一眼。

    这一眼,仿佛抛开了周围万物,彼此的眼中只有你我。

    没有任何原因,他们就是默契的读懂了对方的眼神。

    无论是谁活下来,请带着他或者她,未了的心愿,继续负重前行。

    这是一种无言的默契。

    冰丝绫被金戎轻手轻脚的解开,无风自动,缠绕回花隐的身上,只等最后的一个决定。

    然而身下的束缚徒然一空!花隐只觉得所有的沙儿都以一种高空坠落的感觉,瞬间陷落了下去。

    看来,命运已经替他们做好了选择。

    她最后看了一眼金戎,识海里所剩不多的水元素突然爆发,金戎只觉得脚下一稳,有冰冷的寒意袭来,是她,以最后的力量,帮自己稳住身形。

    花隐终于以一种失重般的状态,重重的陷落!她轻轻的闭上眼睛,再见了,这个世界!

    人的一生中有很多瞬间,会让你铭记终生。也会有很多决定,是让你抛开理智,由心而行。

    比如此刻,金戎看着即将陷落的花隐,他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丁点的不甘,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已经陷入的半个身子,突然用力一跃,脚下的冰沙立刻破碎,但他,已追随她,陷入无边的黑暗。

    当失重的感觉突然开始加剧,未知的恐惧袭上心头之时,花隐突然感觉到,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自己,她不可置信的睁开眼睛,正好借着最后的一丝光线,看到他的眼睛。一如初见时一般,灿若星河,幽若虹光。真好看,她想。

    金戎在最后一刻握住了花隐的手。不知为何,在这即将步入死亡之旅的时刻,他竟然只觉得庆幸。

    他无从辩驳自己的内心,只是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到“下面那么黑,你自己会害怕吧。”于是他就跟着跳下来了,即使他清楚他即将面临死亡,可他的心却异常平静。

    尤其当她睁开眼睛,看过来的那一个瞬间,千言万语,此刻无言。霎那间,世界进入了无边的黑暗。

    有风吹过。

    暴虐的狂风突然平和,变得温柔起来。

    一望无际的沙漠中,只有被风儿卷起的黄沙,掩盖去了一切人类曾经到达的踪迹。

    只有一只白羽的猫头鹰,盘旋于空中,泣血悲鸣。

    ……

    ……

    “师叔,您就不要为难弟子啦,我……这真的不能给啊!这,我师父回来要骂死我的。”九华山的仙草峰上,一个十四五岁的高个小弟子正愁眉苦脸的紧紧抱着怀里的一株药材,说什么也不松手。

    “什么不能给,你师父回来了,就告诉她是我来了,给抢走了不就完了?”

    “不行!”高个弟子紧张的把药材整个环在怀里,生怕一个不小心,对面之人动手开抢。这样的事情,可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咳咳,”那人眼见一时不好下手,遂挑了挑长长的眉毛,“小高啊……”

    “师叔!弟子都跟您说了多少次了,弟子姓矮,矮小的矮!”

    “是是是,小矮啊,你看你长的真高哈!师叔拿你这药材可不是白拿啊,那也是白纸黑字要写清楚哒!我给你立字据,该办的流程啊咱们一样不少,你师父回来了也不会说什么的,啊!”正说着,他又准备伸手从那高个矮姓的弟子的怀里抢过药材来。

    “不行不行!”那弟子吓的连连后退,“师叔啊,您就饶了我吧!”

    “嘿,你个臭小子!你说吧,你怎么着才肯给我?”

    “师叔,您说,您怎么才能饶了我?”那高个子弟子也算机灵,赶在眼前人要发怒之前赶忙开口,“是是是,弟子都知道,师叔拿这药材绝不是为了一已之利,是为了九华,为了修行界的将来……”

    “嗯嗯嗯”那人听的直点头,“那你个混账小子还不给我?”

    “实在是……实在是……”那弟子眼见推脱不了,索性心一横,“是我师父早就有言在先,谁要是敢……敢给百纸浅那个混账王八蛋批了药材,谁就趁早自己收拾了东西滚蛋!”

    在这里吃了个大大闭门羹的,正是百纸浅。他此刻听了这话,直气的胡子都要被吹飞了。“藤椒这个老妖婆!啊!竟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了,啊?你转告你师父,就说我说的,她个老妖婆,铁公鸡!早晚死在抠门上!哼!”

    矮姓弟子不以为然的摇摇头,“这话啊,您还是留着亲自给我师父说吧!如果您敢的话!”

    “嘿你这臭小子!我有什么不敢的,啊?我告诉你,男子汉大丈夫,岂能为了……”

    “噢~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啊?”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一个年约四十出头的女子突然出现在身后。若称她为夫人的话,看她仍然一副未嫁女子的发髻,自是不妥。但见她杏眼圆睁,虽然不是二八年华,却保养得当直如三十风韵,一副不怒自威的气势惊人,竟大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

    “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她朱唇微启,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竟甚于钟声般洪亮,可见底气十足。

    百纸浅立刻就怂了。

    若说这世界上除了他最尊敬的掌门张九离之外,他最怕的人,恐怕莫仙草峰长老藤椒如是。

    “啊,小高啊……”

    “百纸师叔……”

    “啊,小矮啊,嗯嗯,我想起来我峰内还有许多事没有处理完呢,我就先走一步了。”百纸浅头也不敢回,抬脚就准备离开。

    “百纸浅,你还不给我站住?”

    已经抬起来的脚生生的顿在了半空中,在小矮偷笑的目光中,百纸浅由衷的想,早知道刚才还顾及什么长辈的面子,直接抢过来多好。

    可惜,这世上哪里有后悔药可卖呢?
………………………………

第六十二章 藤椒长老

    “咳咳!”百纸浅故作镇定的清了清嗓子“小矮啊,你先去吧,啊,我有事要跟你师父商议,嗯嗯,去吧,啊!”

    小矮只转头看向了自己的师父,待得到她默许的目光后,才抱着药材逃也似的离开了。

    顿时,仙草峰的清凉殿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小矮还没有走远,他在心里默数了五个数“五,四,三,二,一,嗯?”

    果不其然,身后立刻传来了百纸浅师叔杀猪般的惨叫声。“每次百纸浅师叔来,简直都是灾难现场啊,”他摇了摇脑袋,“啧啧啧”的跑了。

    藤椒身形不动,一手揪着百纸浅的耳朵,另一手还悠然自得的整理自己的指甲,“嗯,今年新种的指甲花颜色可不怎么样啊,这成色!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兔崽子维护的,真是差劲!嗯嗯……”

    “哎哟喂!”百纸浅的耳朵已经红的跟番茄似的,“藤椒姐姐,哈哈哈,可否松开小弟的耳朵再说?”

    “叫谁姐姐呐?噢,你是说我老?”

    “不敢不敢,藤椒妹妹,整个九华山哪里还有比你更显年轻的女子了!在下只是尊称,尊称!”

    “哼!”那藤椒长老嘴上冷哼,手下却不停,“我可是听见有些人,骂人家老妖婆来着!”

    “冤枉啊!”百纸浅大喊,“绝对绝对不是在下说的!”

    要是金戎在此,恐怕要惊的掉下大牙来。一向受人尊崇的师父,即使有时候有点傻的可爱(当然,他只敢心里偷偷这么想),但是如此豁出去一张老脸的时刻,那可是一时也无!

    也不怪金戎不明白个中原委,仙草峰掌管诸峰草药,还要管理世间的各大商铺与生意,自然是忙不胜忙。尤其仙草峰长老藤椒,十个月里面到有八个月不在门内,满世界的出巡去了。

    自然,金戎更无从知晓,她与自己师傅之间……说不清,斩不断的纠葛。甚至,自入门近三年以来,他还从未见过这位名震楼兰的长老。

    百纸浅叫苦不迭,谁知道这位姑奶奶忽然就回来了,真真是天要亡我也。

    “哼哼,百纸浅,我才出门几天,啊?你长能耐了你?敢背后骂姑奶奶了!”

    “没有没有没有!”百纸浅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他的年纪自然是要比藤椒更大上几岁的,此时已然尽皆花白的须发与胡子,跟着他的脑袋在风中肆意摇摆,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他却毫不在意的样子,时刻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这个,咱们还是先松手,松手在说,啊,行不行?”

    藤椒刚刚回到仙草峰,将近一年不见,在心底里对他却是着实思念的紧,不自觉的松开了手,脸上却不肯服输,“哼!”

    百纸浅几乎是一个鲤鱼打挺的窜了出去,速度过快,以至于他一头撞在清凉殿门口的结界上时,被“咚”的一声生生弹回来好远。

    “你……”他咬牙切齿道,却是敢怒不敢言,“你的功力,又精进了哈!”

    藤椒不以为然的看着他。她的功力与境界一直就在他之上。

    说来也奇怪,从小开始,百纸浅无论有多大的进步,藤椒都只比他多进步一点点,虽说只有这一点点,却永远能压他一头。

    连后来百纸浅入主了无旁峰,主抓研究的工作以后,她也自请放弃了大好的天赋去了仙木峰。但在仙木峰上,她在主事之余又开始研究些结界,阵法等等,进益飞快,已然是宗师的级别。

    于是悲催的百纸浅,即使在修为以外的其他领域,也无法打败她,她又是那么的不讲道理!只能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

    “我这次回来,就不打算走了!”

    “啊?”百纸浅大惊失色,“怎么,外面那么多商铺你不管啦,还有那么多野生的药材,你也不管啦?还有……”

    藤椒的脸色,随着他每多说一个字而越来越黑,终于,“砰”的一声!她一掌击在面前的书桌上,那厚厚的檀木花桌,立时被击的粉碎!

    “你的意思是,”她的怒火从声音里生生溢了出来,“不想让我回来咯?”

    “不敢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想?”

    “当然是又不敢又不想……”百纸浅低声嘟囔。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百纸浅,”他的话其实听的分明,藤椒的心里骤然一阵疼痛,“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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