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红烛泪-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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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林苑，他的话正中下怀：我求你四爷很久，最终四爷答应帮忙，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救果儿。我睁睁得的看着林苑，顿了顿接着说道：就是你承认是自己放的火，果儿只是替罪羊。

　　　　林苑忽而肯定的点头：我愿意。我继续说道：你可想好了，为了以防万一，现在唯有你在这畏罪自杀，遗书我们已经写好，剩下的交给四爷。我转头看着四爷，四爷喝着茶没有说话，但是我看见了他嘴角的一丝微笑，我想他明白了为什么要他帮忙。

　　　　林苑想了想，说道：庶福晋，果儿就交给你了，希望庶福晋可以帮林苑带句话给果儿，若有来生，林苑必定在奈何桥前守护着果儿，到时候再一起过桥。说着，他忽而转身，抽出挂在墙上的刀，准备自刎，就在那一刻，四爷捡起桌上的石子弹过去，猝不及防的林苑手中的刀哐当一声落了地。也几乎是在同时，果儿从里边的门冲了说来，满眼泪花的叫着：林苑，不要。

　　　　林苑看到这一切已是惊讶之极，不过看到果儿，他冲了过去：果儿，你没事？果儿的声音还有些抽泣：我没事，是王爷救了我。林苑的手替果儿擦掉眼泪：果儿，你怎么那么傻，怎么可以为了我害自己的小姐呢？听到这，果儿的眼泪更多了，她走到我的面前跪下：小姐，果儿对不起你。

　　　　我把果儿扶起来：别说了，我都懂。我拉着果儿到了林苑身边：林苑，刚才不要怪我，你把我的果儿拐跑了，我要试试你是不是真的值得果儿爱，我是不是真的可以把果儿交给你。林苑点点头：庶福晋，林苑明白，只是林苑觉得对不起庶福晋。

　　　　我摇摇头：好了，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我把果儿交给你了，你带着果儿隐姓埋名，今后好好生活。说着我把果儿的手交给林苑。果儿忽然想起什么，说道：小姐，果儿知道要去哪了，就去……果儿还没有说出口，我忙制止了她：别说，这样对你们安全，对我也安全。

　　　　果儿看着我，有些怔怔的。我回转身坐到了原先的椅子上，把带进来来的包袱揭开来：果儿，你们这一去最需要的是钱，这是我最后能帮你们的。果儿走过来，看着桌上的银两和首饰突然哇的一声又哭起来，然后跪倒了地上，嘴里只是在重复两个字：小姐，小姐。

　　　　我握住果儿的手，心里有些难受，我扬起嘴角：现在是最好的结局了，可以看到果儿找到幸福，我不知道有多么高兴。我接着看看林苑：只是，这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参加你们的婚礼，亲手送果儿出嫁。

　　　　果儿听到这，突然擦干眼泪：小姐，今天果儿就出嫁。听果儿这么说，我倒是惊讶，我扶着果儿站起来：婚礼是一个女人最美的时候，果儿怎么可以为了我，就这么随便的举行呢。以后要是果儿后悔了，可就找不着我生气了。

　　　　果儿还是很坚定：小姐，果儿一直视小姐为自己的亲人，小姐就是我的娘家，要是在小姐面前成亲，果儿才不会后悔。这会林苑开口了：是，庶福晋，请吮许我们现在成亲，以庶福晋和王爷为见证，今后我一定好好待果儿。

　　　　看着他们，我点了头，为他们举行了最简陋得婚礼，没有嫁衣红烛，没有锣鼓声。我坐下，开始为他们行礼。我一声一声的报着：一拜天地。他俩跪下，朝着外面磕头。第二声：二拜高堂。说着他俩转过身来朝我们深深的磕头。第三声：夫妻对拜。说着第三声，看着他俩互相磕头，我的声音是哽咽的，我这时才意识到，果儿要跟我说再见了，这次是永远的再见。这是四爷伸手过来握住我放在桌上的手，我转过头看看他，嘴角扬起一丝微笑。

　　　　行完礼，我站起来，把他们的手拿到一起：林苑好好对果儿，然后用手指点点果儿的头，尽量的微笑着：果儿，像以前一样快乐的活着。说着没有管他们的反应就打开门走了出来，我不敢再面对他们，我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暴露出自己的情绪。

　　　　四爷在我旁边静静地走着没有说话，只是走了几步，突然听见果儿在门口大叫了声：小姐。听到这句话，眼泪竟然一下子就滚了出来，因为我明白也许这是最后她叫的一声了，我和她将要永远的不见了。也许在别人眼中，果儿只是一个丫鬟，最多只是一个得宠的丫鬟。可是在我眼中不是，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接触的第一个人，相信的第一个人，也是相处时间最多的一个人，在我心中早已经把她当做自己的亲人，自己的依靠。如今这个亲人，这个依靠就这么离我而去。

　　　　我站住没有转身，我擦干眼泪，提脚继续走，我知道也许我一转身果儿只会更难受。边走我边听见果儿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小姐的话果儿都记得，小姐所有的话果儿都记得。来到大雄宝臀前，看着来上香的善男信女，我知道这件告一段落了。

　　　　这时四爷忽然停住了，他看着我说：既然来了，就去上一炷香吧。我朝四爷点点头，只是此刻微笑再也提不起来。在大臀前，我跪下，看着眼前高大的菩萨像，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开始许愿：菩萨，如果你真的有灵，请保佑果儿今后一切安好，愿她永远做以前的那个果儿。

　　　　想完站了起来，准备往外走，一位和尚拦住了我们：施主，既然来了，抽支签吧。我对他摆摆手：不用，我若心诚，菩萨必定灵验。至于这未来的事情，我也就不用知道了。说着我看了一眼四爷，示意他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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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进来

　　　　在回府的马车上，四爷开始问我：今天的一切你都是事先准备好的。我看着四爷扬起微笑：是，既然果儿可以为了林苑放弃自己，我想知道林苑是否值得她这么做。四爷看着我，眼睛开始眨巴一下：你放心了？我点头：没有什么不放心的，路是他们选的，该怎么办都靠他们自己了。

　　　　四爷这会脸上扬起一点不怀好意的微笑：我的孩子都还小，今天我倒是第一次做了别人的高堂。听到这，我不惊也笑起来，是啊，第一次这样参加别人的婚礼。我对四爷说道：今天也是我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婚礼，不过虽说简陋，但是却是幸福。四爷听我这话，有些奇怪的看着我，这一看倒是有些让我不知所措。

　　　　四爷接着说道：回去给你重新分配一个丫鬟，你自己选。我摇摇头：四爷，不用了，现在先让我习惯习惯。

　　　　我回转身，习惯性的将脚放在座椅上，双手抱着膝盖，头枕着膝盖看着外面。风时而把帘布揭开，一点凉风吹来，人顿时感觉好很多。我这会心里开始空荡荡的，毕竟果儿这一离开，也许就是永别，当习惯一个人时，今后的生活也得慢慢改变。

　　　　只是这时我开始想一个先才一直没有空来想的问题，是谁要害我。其实想来这个问题也简单，莫桑身为大家闺秀，想必应该不会有什么仇人。唯一有可能的便是这四爷府上，想要害我的倒是很多，今后的日子看来更加的难了。

　　　　就在这时，四爷忽而过来把一件披风盖在我身上。我没有回头看他，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看他，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他而已。这时有一个疑问上了我的心头，四爷，有没有哪怕一刻，你会觉得现在的日子太累，也向往着寻常百姓家呢。只是这个问题我知道自己不能说出口，毕竟要问的是今后的皇帝，雍正爷。

　　　　到了府门口，跟着四爷往里走。只是在岔路口我停住，四爷回转看我有些疑惑。我说道：四爷，从今天起，我就不住四爷的房间了，毕竟打扰了四爷那么久了。四爷的眉头皱起来：你说打扰？

　　　　我保持自己的微笑：是，四爷。本来是四爷的屋子，我再要去也不方便。想来我到格格那住比较好，离原先的屋子也近。没事我可以去看看施工，说不定可以早些弄好，我的东西一会让丫鬟给我拿过来就好。

　　　　四爷张嘴，好像还想说什么，只是忽而又闭上了，只是说道：好。我向四爷伏伏身，开始往格格那走。四爷的屋子定是一个风头之地，住在那一定只能引起别人对自己的不满，也许真的是自己最近做的不对，不应该和四爷走得那么近。

　　　　在屋子门口，格格看见我就迎了出来。我对格格说：姐姐，在我的屋子没有修好前，都要靠姐姐养活我了。格格还是不变的微笑：好，你就住在我这。格格看看我身后：怎么，四爷没有给新丫鬟？刚说这句，格格觉得好像有些说错了。我忙接着话：姐姐没事，是我不要。格格闭了嘴，也许在她心中知道现在的果儿这个词是我的忌讳。毕竟所有的人都以为果儿如今已经不在人世了。

　　　　于是我开始和格格住在了一起，四爷没有派新的丫鬟来，彩荷一个人照顾两个人倒是有得忙。四爷也没有过来，我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这也是我正想要的。

　　　　几日之后，我和格格正在屋子中坐着聊天，彩荷忽然很吃惊的跑进来，嘴里有些喘：格格，格格，王爷在门口。格格听到这话竟然立马站起来，开始有些慌。彩荷定了定自己的神：只是王爷好像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听到这话，格格立马安静下来。她看着我：妹妹，王爷看样子是来看你的。既然王爷不愿意进来，妹妹出去可好？我拉着格格坐下：姐姐，不用了。若是四爷肯进来，那么今后姐姐的日子一定不同。若是四爷不肯进来，我也没有必要出去。格格坐下来，眼神难得有些悲伤：妹妹，你不需要这样。

　　　　其实这样做，并不是完全为了格格，也是为了自己。我想想看来现在还需要给四爷找一个台阶下，我让彩荷把我的埙拿过来，我要给四爷一个进来的理由。于是我便开始吹奏起来，这曲子是新学的，吹的时候有些不得力，不过如原先所想的，给了四爷一个进来的理由这也就足够了。

　　　　正如我所料，一曲奏闭，四爷出现在了院子里，双手拍着掌：曲子是好，只是奏的人心不够。看见四爷，格格立马站起来，神色慌张。我理解格格，也许格格期盼这一刻已经是很久了，但是当它真的来临的时候，却不知所措。

　　　　我也站起来：新学的曲子，让四爷见笑了。四爷走进来，我看得出他在极力掩饰自己的表情，正如格格正在极力掩饰自己的慌张一样。见四爷走进来忙对身旁的彩荷说：彩荷，快去沏茶来。

　　　　四爷坐下，我本习惯性的也就自己坐下，只是格格站在一旁没有动，好像自己坐下有些不合礼数。四爷看了我们一眼：都坐吧。我俩坐定，突然觉得这样的气氛有些尴尬。四爷看着我：莫桑，还好吗？我微笑着：谢四爷关心，在格格这一切都好。

　　　　话语都显得格格不入，四爷甚至没有多看格格一眼，气氛显得尤为的尴尬。彩荷把茶端上来，格格起身准备为四爷端，只是四爷最近动手把自己的茶端了过来。格格的茶停在空中，我忙把格格的茶接了过来：谢谢姐姐。

　　　　这样的氛围真的让人很难受，我开始犹豫刚才我这么做是否正确。我得改变一点，我问四爷：四爷，好久没有下棋了，下盘棋怎么样？四爷看着我点点头：好。我接着说道：四爷说好就好，我知道姐姐的棋艺远在我之上。今天就由姐姐跟四爷下，我在旁边学习。四爷听到我这么说显然不悦，只是话已经被我先说出，要是拒绝也是不行了，这一次四爷是被我将了一军。四爷只能说到：好。

　　　　看到四爷这个样子，我心里忽然偷着乐，回头习惯性的说：果……只是这一个字说出口我就发现自己不对了。也许只是还没有习惯果儿已经不在身边。回转头，四爷看着我，让我更加尴尬。恰好此时，格格忙说：彩荷，去把围棋拿来。

　　　　接下来，我便看着四爷和格格下棋。格格的技术远远在我之上，这一局下了很久。我在旁边看着，四爷和格格都在聚精会神的看着棋盘，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不属于这里。原本是一对佳偶，为何又要落到这般田地呢？正当我想的时候，四爷忽然抬头看我，与我的眼神对上，我像做错事的孩子，忙低头看着棋盘。

　　　　这一局是难解难分，只是最后还是四爷赢了，不过格格倒是只输半子。看来格格的技艺真是不错。下完棋，时间也不早，四爷起身准备离开。格格忙推推我：妹妹，夜里黑，你去送送王爷吧。格格是何其聪明，四爷的意思她怎么会不懂。我对着格格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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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绑架计

　　　　送四爷离开，走了好一段路四爷都没有说话，我跟在后面好像说话显得不合时宜，毕竟今天是自己做的不对。四爷没有说话，我也就不敢讲。我开始心里思索着，这四爷到底是要怎么样。如果他说，我心里倒还有底了，他不说我一时倒不知道怎么办。

　　　　恰在我自个琢磨时，四爷停下来了，我完全没有注意的情况下撞上了四爷。我忙一下子退了几步，低着头不敢看他。四爷嘴角扬起微笑：想什么呢？我抬头整理好自己：没什么，只是想四爷要我送到哪里？

　　　　四爷乐着：那你打算送到哪？没想到四爷会这么问，我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四爷看我这样更加开心：今天的棋你看懂了吗？我点点头：懂了，不得不说格格真是高手，虽然最后输了，却也是难解难分。

　　　　四爷听这话，脸沉下来：看来你的棋艺还是没有什么进步？听这话我不懂了，这和我的棋艺有什么关系。四爷接着说：看懂了，就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和你下棋了？我看着四爷：四爷，你这是欺负我不会下吧？

　　　　四爷没有乐，只是继续说道：和我下棋的人中，无一例外的输给我，只是有些人明明有机会赢，却故意输给我，只有和你下棋的时候，虽说棋艺不怎么样，但是可以看得出你是用尽全力的想赢我。

　　　　看着四爷，原来如此，今天是格格有机会赢的，却还是故意输了，这是她们的处世之道。而我是棋艺不好，只是一心想赢，我想也许到了哪一天我可以和他们一样左右棋局，也许我会和他们一样做。和他们一样做，想到这句话居然令我很害怕，我是不是在改变什么。

　　　　四爷见我没有说话，问道：怎么了？又想到果儿了？我苦笑起来：怎么会？她可以过得开心我也就开心了。这是四爷突然把我揽入怀中，我可以清楚的听见他的心跳，四爷在我耳旁低语：我都明白，虽然你不说，但是我知道你心中苦，但是是你曾经说过去的就过去。你也要好好的看未来。

　　　　听到四爷这话，我不禁有些酸楚。是的，在所有人面前我装作没事的人，该怎么就怎么，只是果儿这个词好像成了忌讳，我怎么也说不出口。不过四爷懂，他懂。这会我只想在他怀中呆一会，也许这会之后我也就忘记过去。

　　　　四爷继续低语着：明日有灯市，我们去看看。我在四爷怀中点头：好。

　　　　四爷放开我：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休息。我摇摇头：不用四爷，这样不好，四爷请先回吧，这路短，莫桑一个人回去就好。四爷点头：好，自己小心。我点头转身离开。

　　　　回去的夜色已经很黑，只是轻风徐来，一下子自己感觉轻松很多。也许过去的一切都过去，我该向前看。只是另自己没有想到的是，这只是一个开始。

　　　　第二日，夜幕刚刚垂下了，我和四爷便来到街上，看这灯市。这灯市果真不同，街上的男女提着灯，各商铺也挂着灯。这与现代全然不同，灯都是火的明，街上很热闹，不含一点杂质。四爷走在我身旁，招呼着我，害怕人将我撞到。

　　　　看着周围，我不禁对着四爷一笑：四爷，这灯市很美。四爷只是莞尔一笑。四爷跟我来到街边卖茶的地方坐下，在这里看着流动的人群，整个人好像置身事外。灯市很美，美得和自己无关却美得很全然。

　　　　这街上的茶，当然不能和家里的比。不过这粗茶配这灯市，倒是一绝。不过四爷喝着这茶倒是没有一点不习惯，让我觉得很奇怪。我不禁说道：四爷，没想到你和这茶倒是眉头都不皱一下。四爷看着我：你的意思我平时常常皱眉？

　　　　我心里想，四爷要是不悦眉头倒是经常皱，我伸手按按四爷的眉心：我原本以为四爷的眉头就是皱着长的。四爷这会有些惊讶的盯着我，我一下子感觉有些不对劲，赶忙把手收了回来。四爷这会倒是笑开了，我慌忙端着茶：四爷，以茶代酒敬四爷。说着我一口把碗中的茶喝尽，只是喝得有些急，一下子开始咳嗽起来。

　　　　四爷一下子笑出声来，边帮我拍背边说：莫桑，也是你永远都是这样子，也许会快乐很多。我咳嗽着，听着四爷的话，永远都是这样子，那只能是骗自己。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平时不该是这样的。

　　　　刚刚镇定好，我扬起微笑：四爷，我们去看看花灯吧。

　　　　前面不远处，围了好多人，从这看应该是卖花灯。走进就听见里面的人在叫唤：西洋花灯，各个有窍门。大家叫着，看着，好不热闹。我和四爷站在外围，我不禁觉得可笑，西洋花灯，看来是什么只要安上外国货，看的人都会很多。

　　　　忽然四爷的眼睛一亮：莫桑，快看，那个是不是像你叠得纸鹤。顺着四爷的手看过去，的确是很像。这会四爷很高兴：前面人多，你在这等我，我去给你买回来。我点点头，四爷准备挪步，还叮嘱我：在这等我，我马上回来。说着便挤进人群中去，看着四爷在人群中的样子，完全没有了他人中龙凤的霸气，一下子变成了邻家男孩的样子，看到这我不禁高兴了。四爷要是永远这样子，会不会也会开心很多了。只是在刚想完这个问题，心中不觉的给出了答案：不会。

　　　　就在这时，忽然觉得脖子被人用力一拍，然后意识模糊起来，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听见最后两个字：桑儿。

　　　　当我醒来，自己躺在床上，眼前是一个完全莫桑的环境。我开始回忆昨晚，一个概念蹦出我的脑袋，我被绑架了。我从床上坐起来，只是如果是被绑架了，我怎么能这么舒适的睡在床上呢？

　　　　我起身，打开门想弄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一开门，两把刀挡住了我的去路：莫桑小姐请回。看着门口两个汉子的眼神我想我是出不去，我关上门重新回到屋子，不管是怎么样，我需要时间好好思考。

　　　　坐在桌边，我开始思考这一切。刚才那两个人叫我莫桑小姐，说明他们是认识我，但是一般人也应该叫我四福晋或者庶福晋，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么这些人应该和张府有关，或者和以前的莫桑有关。

　　　　记得昨晚有人叫我桑儿，这名字只是听莫桑的娘说过。不过昨晚的人明显是男人。想来想去，这些人应该和张府有些关系，那么这样按常理来说，我现在应该是安全的。那么我应该不是被绑架。

　　　　就在这时，门开了，进来一位女子，手中端着东西，把东西放下：这是早餐，莫桑小姐请吃。看着眼前的东西，这人是对我极客气的。我拿起勺，看着眼前的女子：不会有毒吧？眼前的女子淡然一笑：莫桑小姐请放心，不会有毒，少爷还要拿你向王爷去领赎金，现在是不会让你死的。

　　　　我听完，对她也是一笑，开始低头吃起来。我知道无论我想怎么样，一定先要填饱肚子。只是拿赎金，看样子我是真被绑架了。正在我吃的时候，旁边的女人又开口了：少爷说的果然不错。我抬头看着她，等她说下半句，她笑起来：少爷说，你一定会吃的。

　　　　我不禁笑笑，看来这少爷是了解我的，绝食抗议这种事情我知道是一点用都没有的。这样子说来，这少爷和莫桑以前是认识的，敢跟四爷要赎金，我隐约觉得这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吃完站起来：我要见见这少爷。

　　　　这女子听到我这话突然又乐起来，就在我准备说什么的时候，这女子忽然在我的胸前一点，我即刻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点哑穴吗。这女子看我不能说，笑开了：少爷还说，不要听你说什么，不然会出事，要是实在没有办法是可以点哑穴的。说完，端着桌上的东西离开。

　　　　她走了，我现在是话也没办法说，但是冲刚才那女子的话语，我敢确定一点就是我此刻一定是安全的。不过一会开始睡意袭来，这感觉和上次果儿给我喝粥之后的感觉一样。我不禁苦笑，看来这粥里没毒，但是下了药，接着我便沉沉睡去。

　　　　当自己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箱子中。箱子很多缝隙，倒是不存在氧气问题。我在这里手脚没有被绑，嘴里只是说不出话来。关在这里，我全身开始发毛，我不能呆在这么狭小的地方。以前在阿豪家，我曾经被嫂子所在厕所里一天，那是我觉得最长的一天，心里被弄得崩溃，到晚上阿豪回来，我才出来。就此以后，我就不能呆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

　　　　我的心里开始害怕，我可以听见外面有四爷的声音。我拼命的捶打着箱子，嘴里想叫救命，可是怎么也喊不出来。我心里开始急剧的害怕，心里嘟嚷着：不要，不要。我不知道要是再在这呆下去，我自己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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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