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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红烛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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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衣服接了过来：念亲，昨晚你酒也喝得不少，这样今天你就先休息。念亲拿过手上的衣服：不用了福晋，从今天起，念亲就是福晋的丫鬟，福晋要是有什么事情就直接吩咐就好。说着就给我穿起衣服来。念亲还是一样的冷谈，这么看来要一段时间才能慢慢磨合。
洗漱完毕，念亲把早餐端了上来：福晋，这时王爷特意让给你准备的醒酒汤。我看着眼前的东西，我知道昨晚是喝醉了，我担心的是有没有说错什么话。我问道：昨晚喝醉了，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过分的行为。
念亲把勺递给我：回福晋，昨晚福晋喝醉了，只是福晋醉了就睡了。我点点头：哦。这样就好，我怕自己万一有什么不对，也许给自己带来的麻烦不是一点点。我喝完汤：其他人都还好吧？
念亲答道：回福晋，其他人都好，温宪公主和十三爷醉了，王爷都安排好了人照顾他们。我哦了一声，决定去看看幻珠。一般情况她老早就过来和我吃早饭，如今还没有来，她一定比我难受。
来到幻珠的房间，看样子是刚起来，看见我来笑得有些勉强：四嫂，你怎么来了？我坐到她旁边：知道你难受来看看你，我让念亲给你端来了醒酒汤，喝点。说着念亲已经把醒酒汤放在了桌上，我顺手递给了幻珠。幻珠接过去，苦笑道：昨晚是高兴了，可是今天却难受了。
我说道：看来幻珠昨晚是高兴极了，念亲你说说昨晚幻珠喝醉了，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念亲站在一旁：回福晋，喝醉了说的都是胡话，不会有人当真的。幻珠一听这急了，忙站起来走到念亲旁边：是吗，我都说了什么，说了什么胡话，要紧么？
昨晚的事情我记得都不全，也不知道幻珠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念亲答道：回公主，奴婢记得不清，昨晚奴婢也醉了。念亲耸拉着脑袋回来，我知道这是念亲不说，也许也是没有必要说。
正当幻珠不悦时，她忽然站起来望着门外，我转头一看是冷少爷。冷少爷走了进来：王爷走不开，让我过来看看你们。冷少爷走到旁边：怎么样大家都还好吧？我点点头：都好。幻珠坐下：还好，就是头疼得厉害。
冷少爷不禁笑起来：昨晚就属你喝酒喝得厉害，我们到院子里喝，你还要偏跟着。我看着冷少爷，到院子里喝，看来我醉了，他们还有第二场。幻珠点下头变得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昨晚太高兴了，大家难得聚得这么齐。
我拍拍幻珠的肩膀：好了，赶紧吃点早饭，不然一会就胃疼了。这时冷少爷忽然说：我要回雪梅山庄了。冷少爷还没有说完，幻珠忙抬起头来。冷少爷看着：关于念亲，我有些话想私下跟你谈谈。我看着他的眼神，知道他藏了好些话，我站起来：好，我们到我屋子里说。
到了屋子，冷少爷开口了：桑儿，我要回去了。我看着冷少爷，他这是在跟我告别吗？我笑笑：冷少爷，你一路安好。刚听我说完，冷少爷的眉头皱下，嘴里嘟囔着：冷少爷。我知道也许他不愿意听，可是我必须决绝，如果不冷漠一点，对他才是一种伤害。
他皱着眉说：你可以不叫我，但是不能叫我冷少爷。这次我的冷少爷三个字刚出口，冷少爷忽然就到了我跟前，眼睛直直的盯着我：桑儿，我已经决定走了，这是第二次决定放开你。不是因为你要为了父母，不是因为王爷待你好。是因为你，因为你在困难的时候求救的是他，是因为你开始对他微笑，是因为你的眼神开始离不开他。可是你不可以那么残忍，那么残忍的叫我冷少爷。是你说过，这辈子永远不会叫我冷少爷，所以桑儿求你，留给我最后一点回忆，好吗？
听冷少爷说完这长长的一段话，我一下子不能反映过来。我呆呆的望着他，他看着我退后了两步，只是接着说：桑儿，我要走了。听着他几乎有些颤抖的话，我顺口而出三个字：对不起。
听到我这三个字，他看着我，良久，他忽然背转过去：桑儿，够了，记得，你要好好的活着，幸福的活着。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不幸福了，我愿意带你走，这句话承诺是永远。说完他开始往门口走，只是没走两步他停了下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留下念亲，但是念亲不是简单的人，你处处注意些。还有，你知道王爷也不是简单的人，凡事也多留心些，如果需要帮什么忙，让人到雪梅山庄来找我。
说完，打开了门，走了出去。或许是在屋内呆了太久，冷少爷打开门的那一道光忽然觉得好耀眼，一下子冷少爷的白衣就融在了白光中，接着消失了。对，此刻我想到的是消失，然后心口一阵疼，我知道这是莫桑，是原来的莫桑的心疼。
只是对于这一切我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这会，屋子里只有我和念亲两个人。我问道：念亲，你说说昨晚我喝醉了，都发生什么了？念亲看着我：回福晋，昨晚福晋喝醉了就在酒桌上睡着了，王爷把福晋抱到了床上。之后酒桌就撤了，格格回了屋，冷少爷和十三爷，四爷觉得没有尽兴有拿着酒到了院子里三个人喝了起来。
我看着她，还有两个人没有说，就是她自己和幻珠。她继续说道：温宪公主硬是拉着十三爷要跟他们一起，可是温宪公主已经醉了，所以就让奴婢给送回了房。之后奴婢就到格格旁边的小屋睡了。以后发生什么，奴婢也不知道。
我站起来，走到门口，看着屋外的院子，昨晚在莫桑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三个男人就坐在一起喝酒，他们到底会说些什么呢。也许当时酒意太酣，连他们自己也不会记得当晚说过些什么。
只是我现在走到这一步了，念亲已经在身边了，不管念亲有多么不简单，我相信我可以让她真心的呆在我身旁。我转过身：念亲，你是我的贴身丫鬟，以后就别总是奴婢奴婢的，自称念亲就好了。
念亲伏伏身子：回福晋，奴婢就是奴婢，奴婢怎么可以在主子面前自称名字呢。我看着念亲不禁皱眉，看来这丫头是受古代思想影响过大：你别叫我福晋，和我以前的贴身丫鬟一样叫我小姐就好。
念亲忽然抬起头，眼里突然的冷光有些吓到我：对于奴婢才来，福晋就是福晋，奴婢做不了福晋以前贴身丫鬟做的事情，也请福晋不比做以前为了贴身丫鬟做的事情。我摇摇头，随你好了，看来只有慢慢来。
只是当时的我以为这只是封建思想作怪，也没有细细究查她话里的意义。也罢，当时的我怎么可能知道了。我也是过了好久才明白，当时冷少爷说的那句话：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留下念亲，但是念亲不是简单的人，你处处注意些。还有，你知道王爷也不是简单的人，凡事也多留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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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礼物
一切都稳定下来，现在我开始了我留下念亲的初衷。
我拿着书，坐在书桌边开始思量怎么跟念亲讲。念亲在一旁研磨，我扭头问她：念亲，你的医术是学了多久？念亲没有看我，继续研磨：回福晋，从小便开始学习。我点点头：哦。那你说，若从我这个年纪开始学，能不能成事？
念亲停下手中的活看着我：福晋是想学医？果真是聪明，我点头。她低头继续：福晋是聪明之人，只要肯多加努力，一定是可以的。我望着她：可是没有人指导，我也觉得找不着路。念亲接着说：福晋说笑了，福晋要找人学医那还不是简单的事情。
我决定还是要继续说下去：念亲，你也该知道，身为别人的福晋也不是事事都可以自己说了算的了，要学医本来就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哪能还找到师父呢，若是念亲不嫌弃，能不能给我指引些路？
念亲转头看我：福晋是想跟奴婢学？我点头。念亲顿了顿说道：奴婢只有一个问题，福晋为什么要学医？我看着她，为什么要学，这初衷真的是不能讲。我笑笑：那当初念亲为什么要学呢？念亲说：当初念亲小，师父让学什么就学什么，没有选择。
我微笑着回答：念亲，许多事求人不如求己，你在这也待了多日，知道我这清闲，其他的我也不会，倒是学医还有几分兴趣。念亲看着我，一会说：既然福晋吩咐，奴婢遵命就是。虽然念亲这回答很勉强，不过也算是答应了。
我看着念亲：那怎么开始？念亲说道：学医必然要有基础，开始福晋就看些医书吧。我回答道：医书我倒是看了不少，只是没什么进展，比如《皇帝内经》《伤寒论》《本草纲目》《名堂流注》……
念亲打断我要往下属的话：福晋大多也忘却了吧，既然这样福晋也看《伤寒论》，其他的做基础也是可以的。
我点头，看来我还得去四爷那把书拿来用。就在这时，一个丫鬟跑进来：庶福晋吉祥，嫡福晋有事找，请庶福晋现在跟我过去。我一看是西乐，嫡福晋找我，我知道一定不会是好事，我起身说道：好。
跟着西乐，来到了嫡福晋堂前，屋子里除了嫡福晋还有一个人。我进去行礼：嫡福晋吉祥。嫡福晋忙走过来扶我起来：妹妹不用多礼，过来给你介绍，这是我阿玛。我伏伏身表示行礼。
只是这人好像明显不悦：庶福晋大礼，我可受不起。我笑笑：大人是嫡福晋阿玛，当然应受我的礼。嫡福晋拉着我过去坐下：妹妹你可是我请了好多回才过来。我看着嫡福晋这话是什么意思，西乐去请我不是过来了吗，这话看来是故意说给她阿玛听的。过来，看，这时阿玛从塞外给我带回了的礼物，这玉可是当地美玉，美玉称佳人，这美玉我就送给妹妹了。
我忙推迟：嫡福晋，这我受不起。嫡福晋塞进我手中：这美玉只有妹妹受得起，王爷常去妹妹那，妹妹可不能寒碜了自己。我不喜欢来嫡福晋这，因为很累，每句话都是话里有话。正当我要开口，嫡福晋的阿玛开口：荣景，你说什么，你不是告诉我王爷常来你这吗，怎么又去她那。
嫡福晋好像说错话似地急忙闭嘴，一会叫出：阿玛，我……这会嫡福晋阿玛开始生气起来：王爷都这样待你，你还为他说好话，我费古扬之女怎么可以受此等委屈，他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该看在皇上面子上，尊卑有别啊。
我清楚的知道他这话是说给我听的，我保持着微笑不言语，这时候沉默是最好的应对。嫡福晋忙接着说：阿玛，不是这样的，王爷一直对大家都好。这话马上就被费古扬接了过去：这么说就是这庶福晋不知礼耻。嫡福晋说：不是，阿玛，不是，妹妹一向都懂礼。
费古扬斜着眼睛看着我：你是谁家之女？我笑着回答：我爹是张远道。费古扬想了老半天：张远道，原来是他，五品顶戴，改天我去会会他。听完这话，我有些着急，我最不想的就是因为自己把家人卷入进来。
我忙说道：本该家父去拜访大人的，大人就不用劳心了。四爷这几日定是太忙，才没能来看嫡福晋，四爷好不容易才到我那去一趟，不过嘴里倒常常念叨嫡福晋，说是让我多学学。听完这话，费古扬大声笑起来：倒是识抬举，女儿，她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这时嫡福晋的脸色一下子尴尬起来：阿玛，你说什么呢？费古扬拍拍嫡福晋的肩膀：女儿，别担心，这王爷做事知道孰轻孰重。接着转过来看着我：看样子这嫡福晋也知道轻重，好了，阿玛还有事，就不配你了，庶福晋，记得让你爹来拜访拜访我。
我微笑着点头答着：是。目送费古扬的离开。嫡福晋一会拿出另外一个盒子递给我：妹妹，姐姐还有一事想请妹妹帮忙。我看着嫡福晋：嫡福晋请说。嫡福晋打开盒子：这匕首也是阿玛带回来的，麻烦妹妹帮我送给王爷。我抬头疑惑的看着嫡福晋，嫡福晋低下头：王爷已经近月没有来过了，妹妹常见，就麻烦妹妹。
我点头，表示答应，我知道今天这一出是要我告诉王爷，他已经冷落了嫡福晋，嫡福晋的家人也知道了。念亲抱着刚才的盒子跟在我后面，我边往回走，一边觉得有些不对劲。就像费古扬说的，王爷知道孰轻孰重，就算他不喜欢嫡福晋，这么多年也过来了，为什么这么一段时间反倒是明显的冷落了呢？
我停住脚步，回头看看念亲手中的盒子，这东西是送还是不送呢？念亲看着我有些疑惑：福晋。我抬头看向念亲：没事，我来拿吧。我明白这东西一定得送，毕竟我爹只是五品顶戴，今天嫡福晋把自己阿玛都请出来了，那么这东西就一定得送。
………………………………
第四十九章 转送
夜幕已垂，我坐在秋千上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在这个没有污染的年代，看到的星星是格外的美丽。我想要是有一本星象书研究起来倒是容易很多了。只是如此多的星星，是否三百年后的自己看到的是否是同一个呢？
正当我在看着星星出神时，旁边响起了一句话：想什么呢？一下子的一句话让我一惊，我转头一看是四爷，我微笑起来：四爷好。四爷倒是没有料到我会说出这句话，满脸的不解。我从秋千上站了起来：四爷进屋吧。
四爷刚坐定，我便想起了嫡福晋。将茶递给四爷，顺便问道：四爷最近可忙？四爷停住正准备喝茶的手，直直的看着我：怎么？这么久没来看你，生气了？我看着四爷知道他是开玩笑，我也陪着笑笑：没有，四爷忙才是正事。
说着我坐下，我看四爷喝完茶才开口：四爷平时做事都是滴水不漏，可是这次为什么那么就没有去嫡福晋那，这让莫桑百思不得其解。对于四爷，我想开门见山也许最好。四爷听完说完看着我：你真不知道？
四爷这话让我疑惑，我应该知道吗？其实我也想过，要么是因为嫡福晋做错了什么，要么是嫡福晋的娘家做错了什么，只是一个月不闻不问看来事情不小。我摇摇头：莫桑真是不知。
四爷停顿了很久才说：莫桑，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不信你没有想过。是，我有想过，只是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我装作不知道为好，毕竟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是必输无疑。我看着四爷：所以四爷一切都查明白了？其实我想说的是，尽管四爷一切都知道了，但是四爷还不是最多不去嫡福晋那，我就算明白又有什么用呢。
四爷忽而皱着眉头，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这种事情再说下去只会更尴尬，我起身把嫡福晋给的盒子抱了过来。推到四爷面前，四爷眨着眼睛看我：送我的？我点点头：是嫡福晋让我转交给你的，说是阿玛特意拿来送你的。
四爷打开盒子，接着又关上：今天他阿玛来叫你去了？我回答道：是，嫡福晋见不着你，只有叫我给她传意。四爷，无论如何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影响到四爷才好。四爷直直的盯着我：你是让我去她那？
我苦笑：四爷不是最清楚吗？四爷站起来背对着我：其实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最近费古扬野心开始显现，开始结交大臣，甚至与外敌交好。我站起来，顺着四爷说道：那四爷这是要费古扬大人收敛。
刚一说完，四爷转过身来盯着我，眼睛里有一些冷光，我知道他是不喜欢我猜到，或许是他的女人猜到。四爷几步走到我的跟前：若是见了皇阿玛，有些事情就算知道也不可以说。我明白君心不可量，就算可知也要装糊涂。
我点头：我明白，一切听四爷安排，只是这礼物我送了，四爷还是把东西拿回去吧。四爷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接着说：莫桑记住千万不要太聪明，这只会害了自己。我知道每次只要说到这方面，气氛就会变得格外的尴尬，我忙转移话题：听说四爷和十三爷、冷少爷那日喝酒喝到很晚。
四爷坐下，把盒子推开：是，我们到你那院子喝到不知什么时候，不过冷少爷酒量好，到最后都没醉。我笑着坐下来：那四爷也应该没醉。四爷看着我，我继续说道：不然怎么知道冷少爷没醉呢。
四爷笑出声来：十三弟也不差，也是到了最后才抵不住。听到这，我忽然冒出一个人来，念亲，念亲跟我说十三爷醉了，但是念亲很早就回房，按说那是十三爷还没醉，这念亲又是怎么知道的。我甩去这些想法：那日四爷可是尽兴了？
四爷忽然把脸靠近我：你可知道我们当时都说些什么？我把身子往后退一些，表情有些尴尬：莫桑不知。四爷笑起来，坐正了身子：算了。好久没有和你下棋了，跟你下一局怎么样？
我点点头拿来了围棋。于是又一次灯火中，我和四爷下着棋，等着夜深。只是毫无意外的我再次输了，我叹口气：四爷，每次都赢不是没有意思了吗，为什么不让我几步？四爷笑笑：让是让了，只是赢还是得我赢，不然你不思进取，我也和我讨厌的成了一类人了。
时间也不早了，我起身：四爷，时候不早了。四爷抬头看着我，良久，他起身往外走。我发现嫡福晋的盒子还在桌上，我抱着盒子追上去：四爷。四爷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看着我手中的盒子：盒子先放你那，等到有用的时候再过来取。
看着四爷离去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有些孤寂，我叫住四爷：四爷。四爷的脚步停了下来，他没有转身，我望着他的背影继续说道：四爷，夜黑，如果四爷累了，到隔壁格格那休息吧。
四爷没有回答，但是我明显可以感觉到四爷的身子抖了一下，接着什么都没有说走了出去。我回到屋子，把盒子交给念亲让她放好，这盒子四爷一定会来取，只是时间问题。
我开始跟念亲学习医术，有老师带入门也容易了许多，念亲是耐心了，手把手的教得很仔细。我研究着从四爷那取来的《伤寒论》，时间不知也晃得很快。当格格走进来时，我才发现已经到了中午。
我忙放下手中的书迎了上去：姐姐怎么来了？格格吩咐彩荷把食盒中的饭菜拿出来：好久没有和妹妹一起用膳了，今天彩荷做了些新菜，所以就拿过来让妹妹尝尝。我看着眼中的菜，回头跟格格说：姐姐，做了这么多，要不把幻珠也叫过来。
姐姐还是温柔的微笑，她点点头。我正要叫念亲去叫幻珠，念亲先答话了：回福晋，温宪公主早上来过，说是出去玩去了，午饭让不用等。我不禁摇摇头，这幻珠到了我这，没了约束，倒是一天见不着几次。
格格拉着我坐下：没事，妹妹。温宪公主只是爱玩，她难得出来一趟就让她好好玩吧。我也坐下，幻珠我是管不了的，只是希望她在我这可以得到她许久没有得到的自由。格格给我夹菜：这菜虽然比不上妹妹做的好吃，但是还是很可口的。
我笑着看着格格：姐姐这是取笑我是吧？格格笑得很温暖：不是，那日大家吃了都说好吃。对了，那日还真得谢谢妹妹叫我过来。我歪着头看着格格，格格继续说道：要不是妹妹邀请，我真的不知道在这深府之中原来还可以有这番欢乐，怪不得温宪公主舍不得离开。
说道这格格忽然顿顿：只是，妹妹，我想你懂，温宪公主在这住的时间已经够长了。我知道你舍不得她，她也不愿意离开，只是一直不回宫难免有些闲话。说道这，格格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可以说到这已经是够心意了。
我也知道，幻珠顶着陪我的外衣呆在这，只是时间已经过去太久，恐怕以后只会对幻珠不利。我和幻珠都明白，只是我们都心存侥幸，只要皇上不召回，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今天格格把话点破了，我知道这事情一定的给幻珠说说了。
我朝着格格微笑着点头：姐姐，我懂。
………………………………
第五十章 让我留下来
和格格吃完饭，我开始想这阵子的确是忙着学医，没有管幻珠。想来这几日跟她见面的时间少之又少，她到底在干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看来我是需要好好跟她谈谈了。
夕阳以下，念亲告诉我幻珠还没有回来，这倒是我惊讶不已的，我一直以为幻珠只是贪玩，但是回来的时间应该还是知道的。于是当夜已经黑的时候，我看见幻珠偷偷摸摸的从门口进来，看样子是不想让我发现。
我站在门口，见了一声幻珠，她的身子抖了一下，然后对我勉强一笑：四嫂。我招手让她进来，看来有些日子我对她不闻不问了。幻珠悻悻的走了进来，看她样子是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了。
我坐在桌边，幻珠站在一旁低着头，好似一个犯了错的孩子。我故装生气：去哪了？幻珠还是低着头：四嫂，对不起。我还是保持一样生硬的语气：你到了我这，倒是自由了，也就什么都不管了是吧。
幻珠微微抬头看着我：四嫂，对不起。我看她满脸的愧疚，好像我这样生气倒是不对了。我笑笑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好了，我没跟你生气，只是最近没有关心你，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幻珠看我神情缓和，这才脸上放出了笑容，反扣住我的手：四嫂，没关系，四嫂，你知道在你这的这段时间是幻珠这么多年来最快乐的时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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