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红烛泪-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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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哦了一声，看看身边的马。它喘了一口气，悻悻的望着我。现在的情况是，我怕它，它也怕我。我拍拍马背，心想着今天该怎么糊弄过去。我踏上马鞍，一跃骑上了马背，马稍微的抖了一下，我的心也跟着抖了一下。

　　　　十四爷看到这，他走到一旁，一跃骑上了在旁边的马。他说道：你把缰绳拿好。我紧紧的抓住缰绳，然后说道：好了。刚说完，十四爷忽然把马靠近我，然后用手用力一拍马。马一受惊，疯一般的往前跑。

　　　　这样的狂奔，吓到了我，我啊了一声，我紧紧拉着缰绳。我往回看，十四爷正骑着马紧跟着我。我开始想，是不是昨晚我得罪了十四爷，他才公报私仇的。十四爷在后面叫着：你跟着它的节奏走，不要怕。

　　　　十四爷的话似乎已经不能理解是什么意思，这狂奔的马让我在上面颠簸得左一下，右一下。心里满满想着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却不愿意向十四爷求救。

　　　　我觉得自己快被马给甩了出去，最后打算一狠心抱住马脖子，只是就在我放开缰绳抱向马脖子的那一刻，我最终被马甩了下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在地上连翻了几次才停了下来。身上的疼痛，立马袭来。

　　　　十四爷赶紧停住马，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跑到我身旁蹲了下来，急切的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我张开眼睛，看着十四爷。天空的光正从十四爷的身后打过来，他的脸背着光显得有些暗。这时的我确定，我一定是得罪了十四爷，不然哪有这么教骑马的。

　　　　我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动了动手，全身疼痛涌来，我还是说道：没事。这时，十四爷站了起来，他朝着我伸出手，说道：既然没事，起来再上马。

　　　　我仰起头看着十四爷，他的脸没有一点波澜，似乎刚才我从马上摔下来也没有发生过。这一刻，十四爷似乎变得很高，他的影子可以将我完全覆盖。那一刻，我是有些生气了，我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避开他的手。

　　　　然后走向停在一旁的马，心里想着不就是骑马嘛。然后就踏上马，自己手拍马，狂奔出去。心里不断的念着，我学，我学，我学……十四爷见状赶忙骑上另外一匹追了上来。

　　　　就我现在的心里状态，再次从马上摔了下去，已经在我的意料之中。浑身的疼痛，让我咧着嘴，咬着牙。十四爷这次连马都没有下，朝着我叫到：如果没事，就起来上马。我从地上再次爬了起来，看着十四爷。他眼中似乎没有一点不忍，我咬一咬牙再次上了马。

　　　　当第三次摔下马，我没有思考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马边准备上马。有时候，人就会变得很倔，想用一些东西证明自己那没完没了的骄傲。十四爷似乎有些不忍了，他挡在马前，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

　　　　我想，此刻的我一定是生十四爷的气了。我推开他，说道：十四爷放心，今天长莫一定可以学会。说完，就跃身上了马。经过几次的摔下马，现在我的畏惧已经完全不在了，我驾着马狂奔。

　　　　那马似乎是因为摔了我多次，不好意思，所以这次显得特别温顺。很顺利的来来回回几圈，终于我在十四爷身边停了下来。我从马上跳了下来，把马的缰绳递给十四爷，面无表情的说道：任务已经完成，长莫先回去了。

　　　　十四爷接过缰绳，想说什么，只是还没有等他说，我就已经提脚离开。走了几步，十四爷在背后叫住了我：长莫。我还是决定停住脚步，听十四爷想说什么。

　　　　十四爷顿了顿，在背后的声音渐起，他说：我为昨晚我说的那句话跟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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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喝酒

　　　　虽然昨晚十四爷的那句话我会在意，但是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必要道歉。我转过身，看着十四爷，他的一只手还拉着马。

　　　　我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说：十四爷，我告诉你为什么我会揭发我爹，因为我想活，而且还想活得好好的，如果他被判了罪，那我就一定不会有好下场，我从来就不会相信八爷说的会护我周全，而事实是，如果他被判罪，那么八爷就一定会杀人灭口，十四爷，你和八爷这么交好，你说，我说的对吗？

　　　　十四爷的表情凝住，他皱起了眉毛。我知道，我说对了。但是现在我已经不关心这些了，对我来说都过去了。我扬起了嘴角，对着十四爷笑着说道：十四爷，虽说你根本没有必要跟我道歉，但是我还是想接受，现在的我浑身都疼，我得立马找师父拿药去了，不然十四爷就真得给我好好道歉了。

　　　　听到我这么说，氛围一下子缓和下来。十四爷冲着我笑笑：你先回军帐，我去给你拿药。我忍着疼痛开始往回走，现在我的情绪已经冷静下来。至于今天十四爷这么的做，我现在完全能够理解。这样的训练，虽然会很痛，却是方法可以达到最好的效果。

　　　　十四爷把药拿来，我躲到屏风后面，开始挽起裤腿，衣袖。上面大大小小的擦伤，焦痛瞬间袭来。我擦着药，嘴里不时发出几声嘶。十四爷的背影印在屏风上，他正背倚着屏风，焦急的问着：怎么样，有没有伤得很重？

　　　　我擦着，回答着：没有，放心吧，都只是些小擦伤。

　　　　现在伤虽然还会疼，但总是好的，起码骑马我是学会了。十四爷现在吩咐下去，说是要做一个什么慰问演出的。当然这样的想法，让赵总兵很不悦，在他眼中这完全就是玩物丧志。十四爷对于这样的话，总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十四爷低着头吃着饭，我站在一旁。忽然他抬起头来，问道：长莫，你伤好些没，能不能骑马，待会跟我出去一趟。我不禁笑笑，看来十四爷的话最后落脚点在于待会跟我出去一趟，我点头说道：是。

　　　　现在的我已经可以骑着马，跟着十四爷狂奔。骑了好一段路，十四爷终于停了下来。他从马上跳下，拿着马背上的包袱藏到了石头后面。我跟着十四爷趴在石头后面，朝着十四爷的方向我才发现玉城就在眼前。

　　　　我立马转过头，看向十四爷，他这是要做什么。十四爷打开包袱，从中取出一张弩，他朝着城门瞄了瞄，然后说道：昨天，我的人都已经成功进入玉城，现在我要让玉城被迫关门，给里面创造混乱的机会。

　　　　说着十四爷看着我，笑着说道：今天，我教你用弩。说完他向着玉城城门瞄准，一支箭从弩中射出。一会之后，就听见城门处一声惨叫。接着守门的兵立马乱起来，他们朝四周张望，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箭从何而来。

　　　　十四爷看到这，扬起嘴角。紧接着从弩上发射了好几箭，对面紧接着好几声惨叫。对面的士兵开始大喊：关城门，关城门，有敌军来袭。听到这，十四爷坐起来将弩装好，然后对着我说道：走，长莫，咱们回去。

　　　　一直等到回到营帐，十四爷都没有再跟我说过任何一句话。他军帐中很久，他看着我发呆的我，终于问道：长莫，你想什么呢？我看向十四爷，说道：十四爷，你今天所做，我可以明白，但是总觉得有些不舒服，毕竟今天十四爷射向的有平民。

　　　　十四爷听到这，他的脸严肃起来，说道：长莫，要让他关城门，那么就并必须让百姓不敢外出，所以就必须射到百姓，我唯一可以保证的是不会射到他们要害。

　　　　十四爷的话我明白，有些时候就必须有牺牲。我说道：十四爷，你每天去，毕竟会不合适，要不让赵总兵派人去。十四爷忙摇头：万万不可，我还要他和我演另外一出戏，这件事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我不仅要让玉城内神经紧张，而且还要让敦多布对我放松警惕。

　　　　十四爷此话一出，很多事情我立马就明白过来：所以，十四爷才要弄什么演出，是为了让敦多布以为军营内歌舞升平，十四爷不思进取。

　　　　十四爷笑了起来：长莫果真聪明，既然他可以派人进来，那我就让他好好看看他想要看的，所以知道的人越少，大家就演得更好。至于今天的事情，我已经和张军医商量好，他会找人从不同地方对玉城进行射击。

　　　　我点了点头，说道：但是，十四爷，赵总兵绝对不是善茬，我怕他会坏十四爷的事。十四爷依旧保持微笑，似乎很有信心：放心，等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他。现在我们就等着玉城内烟花升起了。

　　　　十四爷看着有些疑惑的我，继续说道：和萨布已经约定好，如果城内一切准备就绪，他们就会放烟花，两天后就是我们攻城时。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十四爷这次一定是做了十足的把握了。

　　　　夜晚，军营中在空地燃起了篝火，所有士兵围坐在一起。十四爷就这样坐在士兵中间，看着那些士兵拼凑起来的节目。

　　　　秦方忽然窜到我旁边坐下，他说道：小师弟，要不你也上去表演个节目，你看咱们从京城来的，都没有人。我笑了一下，本想拒绝，但是回过头刚好看到，十四爷正看着我，一脸的坏笑，他是笃定我下不来台么？

　　　　这时，我忽然来了兴致。我站起来，拍拍屁股的尘土，扬起微笑说道：好啊。

　　　　只是站到了正中央，当所有士兵都看着你的时候你就开始后悔了。本来就没有什么特长，唯一会的埙没有带来。要说唱歌，先不说他们能不能接受现代歌的内容，怕是我一开口就露了馅。

　　　　站在上面久久没动，士兵们都开始好奇的盯着我。十四爷这会才开始紧张起来，害怕我真的下不了台。最后，还是决定豁出去了，说道：今天给大家唱一段京剧，新贵妃醉酒。

　　　　说完，我直接跳过了前面，进入到我认为听起来像京剧的地方，开口唱了起来：爱恨就在一瞬间，举杯对月情似天，爱恨两茫茫，问君何时恋，菊花台倒影明月，谁知吾爱心中寒，醉在君王怀，梦回大唐爱，菊花台倒影明月，谁知吾爱心中寒，醉在君王怀，梦回大唐爱。

　　　　唱的时候还特意做着京剧的传统手势，我知道现在我就算唱的像女声，也是毫无关系的。当我唱完，士兵们想起了掌声，我看着十四爷有些发愣的表情，不禁笑起来。然后给大家居上一躬，表示谢幕。

　　　　刚回去坐下，秦方就按捺不住，追着我问道：小师弟，你唱的是什么京剧啊，我从来都没有听过，不过是真心好听。听到这，我神秘一笑：我唱的叫做宫氏京剧，独此一家，绝不外传。

　　　　十四爷听到我的话，不置可否的笑了，接着低声说道：今天兴致来了，走，长莫，喝酒去。我还没有说话，十四爷就已经起身，我忙站起身跟着。同时还不忘叫上秦方：师兄，跟我走。既然喝酒，当然人多比较好。

　　　　现在已经远离刚才热闹的人群了，十四爷忽然停住脚步，转过身才发现秦方也在。他看着秦方，想了想说道：秦方，既然你来了，去把你师父也叫来，今晚我们好好喝上一盅。秦方忙兴奋着答道是，就一溜烟走了。

　　　　跟着十四爷，在一处火堆处坐了下来。燃烧的火苗，照着人的脸发着红。十四爷用旁边的木棍把火堆通了通，火苗顺势就大起来。十四爷说道：曾听十三哥说过，你唱歌好听，如今听了，却觉得别致，你那京剧跟谁学的？

　　　　我笑笑：十四爷觉得那像京剧？十四爷摇摇头：不像，但也不像常听的歌。听到这，我不禁笑出声来：那是我的秘密，总觉得京剧难听懂，这个倒是能懂。

　　　　这时，秦方端着一大盆东西跑着过来，说道：小师弟，把架子拿过来，这可是师父专门准备的。看着锅里的东西，一股香气扑过来，我忙拿过放在一旁的架子，秦方把锅放了上去。我凑近了一看，里面分明是肉啊。

　　　　这行军打仗的日子毕竟苦，看到这么一锅肉总会觉得很馋。我问道：秦方，你上哪弄的？这时，张军医已经走到跟前，说道：这是前几日打到的，分量太少，大家吃也不合适，既然今晚十四爷有兴致，我就做主给弄了。

　　　　听到声音，我才抬起头。张军医正抱着几瓶酒和婉站在一旁。秦方忙起来，接过东西放在一旁。给我们每个人递上碗，筷子，然后倒上满满的一碗酒。

　　　　十四爷首先说了话：人生得意须尽欢，这碗酒我就先干为敬了。说完，豪爽的将一整碗酒仰头喝尽。我接下十四爷的话，说道：十四爷的意思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那么这碗酒我也干了。

　　　　说完，也抬起头喝完一整碗的酒。只是喝完时，整个酒的辛辣还是让我连咳好几声。秦方立马笑出声来：小师弟，不会喝就别逞能，虽然我不会什么诗，但是我还是要喝完这碗，多谢师父给我找了个小师弟。

　　　　看着秦方喝完，我笑了，回过头，十四爷嘴角也露着微笑。军医把碗端了起来，说道：既然这样，我也管不来什么喝酒伤身了，这碗我必须喝了。

　　　　我拿着筷子夹起锅里的肉，肉都是很大一块的。看着这大大的肉，喉咙还是咽了口水，说道：以前都是听说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没想到今天自己居然果真做了。

　　　　秦方把肉一口放进嘴里，边嚼边说：这有什么，我们天天都是这样，小师弟你不会和你看起来一样斯文吧。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笑了。我们都明白我说这话的含义，只有秦方真心把我当做一个师弟来对待。我一下子有些窘，忙说道：现在我忽然想到一首歌，极应了这景，我给大家唱一段。

　　　　十四爷点了点头，我就轻轻嗓子，唱了起来：让我们红尘做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我用筷子打着拍子，只是当我十分开心的唱完，才发现大家都安安静静的看着我。这氛围，一下子让我觉得更窘了，是不是我哪唱的不对。

　　　　就在这时，我忽然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因为我忽然发现赵总兵正站在不远处，他皱着眉看着我们，似乎很生气。我叫道：赵总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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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被劫持

　　　　听到这么一叫，军医和秦方忙站了起来。十四爷却很淡定，他只是稍微的歪过头看了一眼赵总兵，然后对我们说道：都坐下。

　　　　我们三个站着，不知道这到底该不该坐。十四爷突然把声音放得很大：我说，都坐下。这时，我们三人也只好悻悻的坐下。十四爷端起碗，说道：喝酒。

　　　　赵总兵疾步走到了十四爷面前，说道：将军，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十四爷抬起头，看了一眼碗说：喝酒啊。赵总兵听到十四爷好不在意的回答，更加生气了：你这是在消磨斗志，上次一败本来就军心涣散，将军现在非但鼓舞斗志，还鼓励大家玩物丧志。

　　　　十四爷依旧没有把赵总兵的话放在心上，慢悠悠的说道：总兵要是来喝酒的，就坐下，要是来干别的就请回。

　　　　赵总兵听到这，气不打一出来：将军，要是我容忍你这样，我就对不住当今圣上……赵总兵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十四爷打断：别拿皇阿玛压我，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到底我是将军，还是你是将军。

　　　　赵总兵已经被十四爷的话气得不能说出什么来，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接着一甩衣袖扭头就走。十四爷看着我们继续说道：来，喝酒。

　　　　经过这么一闹，氛围变得有些尴尬。秦方拿着酒不知道该不该喝，我忙拿起碗，冲着十四爷笑笑，说道：今朝有酒今朝醉。

　　　　酒喝多了，人就变得更自在了。我往秦方旁边移了移，然后问道：师兄，我觉得师父收了我做徒弟，你好像比我还高兴。秦方的就也喝得很多了，他高声说道：在师门中，就数我入得最晚，师兄们都欺负我，让我干这干那的，如今你入了门，你就是小师弟了，我也有可以使唤的人了，能不高兴吗？

　　　　听秦方讲完，我似乎明白他为何会乐此不疲的招呼我做这做那了。军医看着我们，只是浅浅笑着，喝着碗中的酒。

　　　　几碗酒下肚，我知道我醉了，因为我开始不由自主的想躺下睡觉了。只是我还没有睡到地上，忽然被十四爷拉住，他拉过我的头放在他的肩膀上，说道：看来长莫喝醉了，我背他回去，这就交给军医了。

　　　　听到这，秦方忽然从地上站来，说道：这种事情，怎，怎么可以劳烦将军呢，我，我背小师弟回去。这时，军医站起来，把秦方按坐下，说道：十四爷请回吧，秦方就交给我送回去。

　　　　我挨着十四爷的肩膀，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禁笑意渐起。那晚，虽然我的意识已经模糊，但是却依稀的记着，十四爷一步一步的把我背回了营帐。我还记得，当时我趴在他背上，他跟我说，这段日子苦了你了。

　　　　他还说过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是当时我，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大雪飞舞的日子，我趴在一个人的背上。周围白茫茫的一片，雪花从眼前划过，最终融化在那人温暖的肩上。

　　　　那一夜，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睡得很安静。

　　　　军医正在给士兵把着脉，我站在一旁认真的记录着。忽然十四爷闯了进来，所有人能忙站了起来，行礼道：将军。十四爷说道：你们忙自己的，长莫，跟我走，去执行一样特别任务。

　　　　我忙放下手中的纸笔，答道：是。赶忙跟着十四爷走了出去。来到外面，士兵已经准备好了两匹马。我不禁问道：十四爷，这是要去做什么？

　　　　十四爷扬起嘴角，拍了拍马说道：今天，我们去验收成果。

　　　　跟着十四爷的马，一路狂奔，紧接着玉城就在眼前了。听十四爷的口气，应该是他的部属有了成果。

　　　　十四爷停了下来，我俩躲在石后。十四爷看着玉城城墙，嘴角露出笑意：长莫，你看，敦多布已经明显加强了防守，说明里面已经开始乱起来了。我点着头，虽然我看不懂十四爷加强防备的含义，但是看着十四爷的表情，我知道一定没错。

　　　　十四爷走到马边，说道：下面，我们去看东门。一路骑着马，来到东门。再次到了那个十四爷射弩的地方，现在从这里看过去，玉城的东门已经紧闭，时而的黄沙吹过，显得死气沉沉。

　　　　看到这，十四爷抑制不住的高兴：太好了，看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我笑着看着十四爷，这样的十四爷真的让人觉得很安全。只是忽然，十四爷皱下眉头，他用耳朵紧紧的贴着地面，不一会，他站了起来，立马拉住我的手腕：长莫，赶紧走，有军队正过来。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十四爷已经拉着我到了马边，他上了马，朝着我伸出手，说道：你跟我骑一匹马，我们好有照应。我立马伸出手，坐在了十四爷前面，看十四爷样子，我知道情况很严重。

　　　　刚想沿着原路返回去，就已经看见大队的马朝着这边过来。十四爷只好立马转向，从别处绕过去。身后奔来的马，已经绕起一大片灰尘，看不起到底有多少人。

　　　　十四爷策马狂奔着，只是好几段路都被突然来的马堵上，十四爷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变相。以至于到了后来，我都并不清楚到了什么地方。

　　　　狂奔了不知道多久，后面的马蹄声还在。周围是一片戈壁，对于马来说这般折腾的确受不了。所以，终于，背着我们两个的马在一片绿洲前跪倒在地。我和十四爷从马上重摔了下来。

　　　　十四爷赶紧扶起我，问道：没事吧。我朝着四周看看，说道：我没事，没事。我朝着四周看看，马已经站了起来，但是满眼无光喘着粗气，它一定是跑不动了。

　　　　这里是戈壁滩中难得见到的绿洲，虽然没有树，但是有绿油油的草，旁边还有一个大大的湖。我朝着我们来的地方看看，虽然听得见马蹄声，但是他们还没有追上来。

　　　　看来是天无绝人之路，我忙握住十四爷的双手说道：十四爷，你会游泳吗，你能闭气吗，在水里闭气可以闭多久？十四爷虽然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依旧很认真的回答我：会游泳，闭气也是专门训练过的，但是闭多久，到当真没有仔细计算过。

　　　　听到这我就放心了，我紧握住十四爷的手说：十四爷，你听我说，现在你跳到湖里去，我去把追兵引开。

　　　　我就在我要推着十四爷往湖中走的时候，十四爷忽然反过来拉住我的手腕说道：你跟我一起去，藏在水中不需要引什么追兵。

　　　　我用力从十四爷手中把手抽出来，然后说道：十四爷，我不会游泳，你听我说，今天他一定要抓到一人才会罢休，不要忘了，我们达成的共识，现在一切都需要十四爷回去决断。

　　　　十四爷还是一脸的不愿意，我继续说，堵住了他要讲的话：十四爷，不要做那个天琴座的皇子，待会无论你听到什么，你千万不可出来，千万不可以。还有，你放心，我向你保证，在你来救我之前，我一定会好好活着。

　　　　马蹄声已经越来越近，十四爷还呆在原地，想着什么。我知道时间来不及，就用力推他一把，冲他叫道：快啊。十四爷看着满脸焦急的我，最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