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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红烛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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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炭的情分。
格格还是和蔼的微笑：妹妹这次对我才是雪中送炭，若不是妹妹，我不知现在怎么样了？我露出微笑，其实我也不是那么的好心，只是见到你的那一刻，就好像看到自己，我哪有不救自己的道理呢。我说：要是格格看到我这样，会救吗？
这会她的笑容更甜了：怎么会不救呢？只是……说道这我看见她的脸色难得的变得有些难看：只是，我肯定是说不懂四爷的。四爷，说道四爷，她的脸色变了，我这会才想起来，我俩是一个丈夫。看她这样子，肯定是得不到四爷的怜爱。
我握住她的手：格格肯定是很想四爷，是吧。她看着我，脸上又露出了微笑：不想了，早已经不想了。只是妹妹要好好珍惜现在，四爷对你不错。
四爷对我不错，我弄不出有多少是戏，有多少是他作为皇上儿子所持有的骄傲。不过我肯定一定就是眼前的这个人说道四爷，心中有说不出的话。她是极爱四爷的，这点是不会错的。
我依旧说着：格格。四爷你病那日是来了的，所以四爷还是会来的。格格摇摇头：妹妹，你不懂。咱不说这个了，以后我们日子好好过吧。对了，以后你别总是格格、格格的叫，你若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姐姐吧。
我看着她，脸上是永远和蔼的微笑，总觉得有些孤单。这姐姐应该不是应酬的话，我看着她说道：好。姐姐。
她听见我叫，嘴角的微笑真切些：好妹妹。她伸手将我凌乱的头发拨到耳后，这举动忽然让我有些恍若隔世。至今除了阿豪，再也没有人可以这样对我。
走的时候，她欲言又止，最终说：妹妹，我是真的把你当妹妹看。要在这府中生存好，那些争斗时没用的。最好的生活是远离一切的幽静。我惊讶于她对于这的理解，这到底我从一开始都是知道的。我点点头：姐姐，我懂的。
最近，忙和格格的事情多些，看书的时间少些。那书拖到现在才看完，我坐在桌前想了想，明日我得去四爷那一趟。一来是换本书，二来如果有可能劝四爷去格格那一趟，哪怕只是做戏。我的确是不在乎四爷是否来我这，但是我清楚格格是极在乎的。
只是我没有想到，四爷竟会如此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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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过去的秘密
夜幕降临，拿着书已经到了四爷的书房前。四爷在书桌前练着书法，我踱步到她面前，将书交给他：四爷，我来还书。他停下来，拿过书走向书架：这次要什么书？我看着他的背影说道：有宋词吗？
他一会已经走到我的身旁，将书递给了我，也就回转身到了书桌前继续自己的写字。我立在那没有动，看着他写的字真是不错，不过心中思量着我该怎么开口叫自己的丈夫去看别的女人。
他见我没有动静，抬头看我。我一下子没有想到怎么办：我，我可以坐那看一会书吗？我怕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他脸上露出玩世不恭的微笑：去吧。
我坐下，书是打开，心思却全然不在这。我看着在烛光下的四爷，握笔帷幄，一下子就看到了帝王风范。对我这样的发现，我还是有些惊讶的。虽说我一直都知道，但是要是真正自己发现，还是觉得有些惊讶不已。
我摇摇头，不该想这些的。我低头看着书，我要让他去格格那，不，我是要想办法让他一定去。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我听见四爷说：怎么看书还是只看第一页？我抬头才发现四爷已经到了我面前，这吓了我一跳。我急忙站起来：我看得慢些。
他依旧打趣的看着我，等着我继续编。我心一横，先不管了：四爷，格格病得厉害，最近刚好些，请四爷过去看看吧。刚说完这话，我看到他眼中由衷的不悦。他皱眉：她让你来的？
我保持着微笑：不是，只是莫桑觉得四爷应该过去看看。四爷去了，格格也好得快些。在我意料之外的四爷的眉皱得更深了，向我摆手：你回去吧。
我没有动，有些事下了决心，我是一定要办到的：四爷，格格是你娶得妻子，你既然娶了她，那么你是有责任去看她的。我知道四爷一定是不快的，只是我没有想到四爷是发怒了。
他眼神的转化，让我心中一击，我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他突然走到我的面前，一手钳住我的下巴，抬起来让我睁睁得看着他。用力得让我的下巴生疼，我这回明白，这会他是真的生气了。
他看着我说：她不是我妻子，从来没有人可以逼我娶她，她既然进了门，就该料到是现在这样的情景。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只是下巴疼。
他看我满脸的难受，放下了手，转过了身：你走吧。我揉揉自己的下巴，我的确是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我知道现在是走比较好，我转身走出了门。
果儿忙迎上来，看见我说道：小姐，刚才四爷是生气了吗？哎呀，小姐你的下巴怎么红红的啊。我忙让她别嚷嚷：没事，不小心碰到了。
边往回走，我边思索着四爷刚才的话，没有人可以逼我娶她。这世间除了皇上可以逼四爷娶谁，谁又可以呢。可是对他来说，多娶一个女人，就只是多一个人而已，何必又是这样大的气呢？就算是不喜欢，也就无所谓的应付，何必这样呢。
在路过格格的屋前本想进去问问，只是想必也是不好问出口，也就径直回了屋。只是第二天格格倒是自己过来了，看来今天这是她是听说了。
她一进门，也没有绕弯径直说了：妹妹，以后不要为了我的事情去找四爷。我看着她，她坐下来：他不喜欢提及我，你这样做会连累到自己的。看来这一切她比谁都清楚。
我是有很多疑问想问她的，只是不好说出口。
格格看我表情都明白：我要开始讲我的故事了，只是你准备好听了吗，也许听了我就不是你以为的那个姐姐了。我看着她点点头，我是很好奇了。
格格继续说道：四爷是有晚喝醉了酒轻薄了我，然后我威胁他要么娶我，要么我把这事闹得满城风雨。我看着格格，这事也应该是格格式弱者：那么四爷既然轻薄了姐姐，娶姐姐也是应该的。
格格苦笑了一下：妹妹，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其实姐姐一直都爱慕四爷，只是四爷怎么会喜欢像我这样平凡的一个女子呢。他甚至都不会注意到有我这么一个人。格格站起来走到了窗边，看着窗外继续说道：是我，是我在酒中下了药，然后把自己送了上去。所以四爷才会轻薄我。
看着格格有些落寞的身影，我满是惊讶，在我看来如此隔离于世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格格转过来，看着我：接着四爷被逼娶了我，还遭受了皇上的责备。只是，我最终嫁给了四爷，我也觉得安心了。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在这样的故事里，谁才是受害者呢？
格格脸上的笑容没有变，继续说道：来这里，为了赢得四爷的垂爱。我和这里的福晋开始了无休止的斗争，只要四爷能来这里，我都觉得自己是赢的。我疑惑的看着格格说道：可是，四爷是怎么不愿来这了呢？
我清楚，格格是肯定不会把自己下药这是坦白给四爷的。格格苦笑：都是这无穷的斗争惹的祸，后来这事让嫡福晋知道了，所以四爷也知道了。从此以后四爷再也不愿意踏足我这里一步。不过，可喜的是最终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里和谁斗，无论输赢如何，最终伤痕累累的总是自己。所以我累了，也不强求什么。只要在这里知道我和四爷还踏在同一片土地，也许我走过的走廊他也曾经走过，也就心满意足了。
看着格格脸上幸福的微笑，我的心极其的酸楚。只是为了爱，却最终走到如此的田地。我看着她：那姐姐是还爱四爷了。她脸上洋溢起一种难以琢磨的微笑：已经不重要了，此刻心安，便是极好了。
我走到格格旁边，给她我最真诚的微笑：正如姐姐说的这已经是故事了，如今看到这样的姐姐，我心中也感到极其的踏实。说这话是真心的，四爷是太多人爱的，只是此刻要自己爱自己才是最为重要的。
从那日起，四爷再也没有来过这。我知道我不小心触及到了他的底细，这是他身为皇子骄傲的底线，这有一道坎他不愿意触及，更不曾想过过去。
姐姐为这自责的许久，不过现在我的进展却快了很多。四爷的宋词看完了，放在我这许久没有去还，我不知怎么见他。不过有了格格在，我认字的速度快了许多。不认识直接拿过去问问她，她也是极有耐心的。在她那也找了几本书。现在已经开始慢慢的读医书，一切都在意料中进行。只是一场皇上的召见，让我开始乱了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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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拒四爷
本以为见四爷不知会是何年何月，不想皇上一道召见令，四爷便带着我入宫。四爷对我没有太多的话，只是嘱咐着见了皇上要收敛。我连忙着应付着是，此刻在他面前我像发现了他什么秘密似地，对他有些像犯了错的孩子。
在乾清臀内见到了皇上，他还是和那日一样望着书桌上的纸有些愁眉。跟着四爷行礼：皇阿玛吉祥。听见声音，他抬头看着我们：莫桑来了啊，莫桑上次你说的那个办法甚是好用，可是帮了朕一个大忙。
我伏伏身：皇阿玛，那都是你自己想的，这样说来皇阿玛可是过分夸奖莫桑了。皇上嘴角笑笑：莫桑，过来。朕这有道难题，看你是否见识过。我看看身旁的四爷，他点头我走了过去。
我看着纸上的东西，是道几何题：皇阿玛这是几何，莫桑愚笨。他笑了：你既是几何，那么你也就见过。来，你好生琢磨琢磨。我和老四有事商量，你先思量着，待会朕回来，再看看你做得怎么样了。说着便和四爷走出了臀，剩下我一个人。
皇上既然说了，无论如何我得好好看看。这几何题该是中学生可以做出来的，只是时间过了那么久，好多公式定理都忘了。在这纸上也是琢磨了好久才终于把这题给弄出来。我长舒一口气，见皇上还没有回来，便开始打量起这臀来。
以前来紫禁城，任何臀都只是在门外的铁栏旁打望，不想这会竟可以站在这中间。这里摆满了许多西洋的东西，看来康熙精通西洋是不假。这里有许多我不知道怎么用的仪器，只是大多是玉石制成。所以当我看到现代的地球仪时，我不禁欣喜的走过去，开始把玩起来。
看来这地球仪和现代的差不了多少，各大洲还是现代的模样。我开始找着中国，上面写着清，面积可是比现在的大了不知多少。然后开始研究这中国周围的国家，以前都是什么。正在我认真研究时，突然听到一声咳嗽，吓了我一大跳，连忙转身过来。
是皇上和四爷进来，看得太仔细竟一点也不知道。我忙行礼：皇阿玛。他笑着走过来：看什么呢？看得这么认真。我指了指地球仪，我看这东西奇怪，就过来看看。上面好多东西不懂，就自己瞎在这琢磨。
皇上走到书桌旁：怎么这题你弄好了？我走过去：那能啊，莫桑琢磨了好久，也只是琢磨了一点。就想着先放松一下，也许待会就懂了。我知道在皇上面前，不能不懂，也不能全懂。皇上说：那你给朕说说，你都琢磨出些什么了？
我开始在纸上指画起来，四爷在下面定定的看着我。一会，我便适可而止：皇阿玛你看，我知道了这角这边，可是我就是求不出这边来。皇上突然高兴了：哎呀，莫桑，你都走到门口了，却踏不出去。这不是求出来了么。我看着皇上高兴地样，开始有些撒娇：皇阿玛你怎么做的，教教莫桑，莫桑可是想了好久都没有想出来。
皇上高兴了在纸上写着，我在旁答应着，心想能遇到这样的康熙爷真是不错。起码此刻看来就是一个和蔼的父亲。
皇上一高兴便留了我们吃了晚膳，临走前，还特意对四爷说：老四，这次秋狩你一定得把莫桑带上。到时候朕会实地测量，看她能不能帮上忙。四爷恭敬的答道：是。
在马车上，四爷看着我，眼中的眼神有些没有办法琢磨。我避开，装作没有看见。只是没想到，下车他对秦总管说：今晚去莫桑那。跟着他一路走回去，我心中开始打鼓，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回到屋内，我一边安排着果儿奉茶，一边心里思索着怎么办。四爷进屋没有坐下，倒是四周转转。他突然看着我：你这我倒是许久没有来了。我微笑着回答：是，四爷。
他接着便走到了我的书桌旁，我急忙赶过去。因为上面有好些我写的简体繁体字，要是看见了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等我追过去，才发现还好，面上是早晨闲来无意写的，此处心安，便是吾乡。
他走过去，看了看那纸，然后抬起头来，满脸又是那种玩世不恭的微笑：看来那宋词你是看了的。很喜欢这句？我不紧不慢的答道：早上看到了，印象深刻，就写了下来。这句我知道是来自于苏轼的《定风波》，他流离蛮南之地，歌姬柔奴却一直跟着。苏轼曾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在现代读到这首词时，当时便是印象深刻，为这柔奴不觉的高兴。
四爷又看了一下，说道：这字写得太差也算了，可是写竟写了错字。说着拿起挂起的毛笔，他眼看墨台，我赶忙过去研磨。他提笔改了两字，处和乡。其实不是错字，只是习惯写成简体。
我边磨墨，边看着四爷书写。他的字放到我的字旁边真是没有办法比，我也不得不感叹。这已经是我在这练了好久书法，才写成这样，在他旁边却是黯然失色。
正在我入神，四爷已经走到我旁边：那么说，你是想做那柔奴呢？他离我有些太近，我后退两步，依旧微笑着答道：有了苏轼，才有这柔奴。柔奴睿智豁达，却宁静淡远才有这心安吾乡。我差柔奴不知多少。
我往后退，四爷却紧紧跟着，我已到墙面无路可退。四爷满眼微笑：你差柔奴是太多，柔奴善歌舞，你不会；柔奴也攻词曲，你也不会。我尽量保持着微笑：四爷说得是。
这会他贴近我的身体：可是你却让皇阿玛喜欢。说着他用手抬起我的头看着他：你可以处处讨皇阿玛欢心，可是为什么从来不讨好我？我还是微笑着：皇阿玛是爱阿玛，尽孝心是应该的，四爷是夫君，无需讨好。
四爷就这样看着我，没有说话。我盯着他的眼睛，想看出点什么来。只是没有想到他却径直吻了下来，我所不想得最终还是来了。我潜意识的推开他：四爷，请自重。
他没有想到我会推开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接着一把抱住我的腰：你自己说过我是夫君，那什么叫自重。我明白刚才是情急之下，我说了一句连现在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继续吻了下来。
我奋力的反抗着，潜意思的这么做：四爷，莫桑身体不适，请四爷放手。他停了下来：谎言有时候说多了，便不会有人信了。四爷做得更加猛烈，我已是到了墙角，我用力的捶打着他：四爷，不要，不要，放过我吧。
可能是真的有些打疼了，他把我的手按到了墙上，眼睛睁睁得对着我：你可还记得那日求我请太医说的话。我怎么可能忘记我说的，只要莫桑有的，四爷尽管拿。想到这我停止了反抗，任凭四爷的亲吻。
这是我自己说的，只是没想到四爷会用到这。我闭上眼睛，我得承认一个事实就是，我是四爷的福晋，那么这道坎无论我愿不愿意，就一定得跨过去。我认命。想着，眼角渗出泪花，我放弃了。
也许是四爷看我没有动，也许是他感受到了我的泪花。他停下来看着我，看了许久。我努力的寻找着他眼中的什么，只是我看到的是痛。也许这次我伤害到了他，不是别的是他一直的尊严。
四爷立直了身，好像想说什么，有什么没有说转身走出房门离开。
看着他离去，我顺着墙壁滑坐在冰冷的地上。对不起，我不是莫桑，我真的没有办法接受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我这次是彻底得罪了四爷。
………………………………
第十四章 秋狩
天气开始渐凉，此刻与四爷会面已是九月，在去木兰围场的途中。
我和四爷上马车时，德妃已经坐好。身旁一边是十四爷，一边是一位女子，起初我一直认为是十四福晋。我和四爷坐定，看得出德妃的偏好。这位女子一直偎在德妃身旁，十四爷坐在德妃旁边笑着说着。
马车慢慢的向京城外出发，车上也变得热闹起来。刚才在德妃旁边的女子突然跳到我旁边：四哥，这就是你的福晋，莫桑吧。她对着我满脸的微笑：四嫂好，皇阿玛说你会很多东西，快跟幻珠讲讲你都在哪学的啊？
她叫四爷四哥，那么应该不是十四爷的福晋，但她称皇上为皇阿玛，那么应该是皇上的女儿。看今天这座次，她应该是德妃之女。这时德妃发话了：幻珠，不得无礼。这时幻珠又退回了德妃身边：额娘，我就想跟四嫂好好说说话嘛。
我连忙笑着回答：是皇阿玛妙赞了，我的那些半瓶水的东西都只是平时道听途说来的。听我这么说，这幻珠又坐了过来：我来不信呢。四嫂，你给我说说那个几何吧。皇阿玛好几次问我我都不知。
这时，十四爷说话了：额娘，别管幻珠，让她和四哥的福晋好好讨论讨论。刚才我的头都让她吵疼了。额娘，我跟你说个笑话吧。
我正准备听十四爷的笑话，幻珠忙忙拉着我的手：好四嫂，别听十四哥的，快跟我讲讲。我看着她笑了：好，我一定知无不言。这一路上，幻珠跟我东问西问，说多了，也就天南海北的说起来。十四爷跟着德妃说说笑笑，只有四爷一路上偶尔搭上几句，话很少。
我望着四爷，心里想着，你这样不愿意去跟德妃亲近，又怎么可以得到她的喜欢呢。为什么总是要这样一个人。我对着幻珠说：你四哥可是去过好些地方，让他跟你讲讲。我满脸笑意的看着他，你一个也该呆够了吧。果不其然，幻珠跳到了四爷身旁，满脸撒娇：四哥，四哥跟我讲讲吧。我一个人呆皇宫够闷的。四爷看了我一眼，满脸的不悦，我不禁乐呵了，这样也不错。
到了木兰围场，跟着四爷来到帐篷。有太监来宣话：皇上说，今个大家都累了，待会晚膳会送来，大家都好好休息，准备明天的狩猎比赛。
在帐篷里，和四爷吃着晚饭。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一直很静默。四爷吃着终于开口了：今天在车上，你和幻珠不是挺能说的吗，到这会怎么没话了？我看着四爷微笑：今个说多了，这会也就乏了。
四爷抬头看我：你是在害怕？我望着他，说实话我还是害怕的，害怕那日的情形再次上演。只是这次我已经认命了，不管怎样我活着便是好。我依旧微笑着回答：有四爷在，莫桑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这是突然四爷将手中的碗狠狠的放在桌上，这声音吓了我一跳，我又是哪句话惹他不高兴了。他看着我，立起身来：今晚我去十三弟那。也没有管我，他转身走了。只是在揭开门布的前的一瞬间停了下来。
他背对着我说：莫桑，不要对我那么客套，好吗？我听了这话，反应不过来这话到底是什么含义。他接着说道：放心吧，我会等到你愿意的那天。说完也就揭开门布出去了，只剩下我愣在原地。
四爷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若是他对我毫不在意，我也就安然自得。可是如果，这如果是我不敢想的内容。也许，四爷只是担着皇上这担子，向我示好，只是想着我对他还是有用处的。
四爷一夜未归，看来是在十三爷那睡下了。我一个人虽说还是为四爷的话有些不安，但也是睡得安好。
皇上今天的兴致特别好，满脸的笑容：今天谁要是拔得头筹，朕大大有赏。臣子们也不用顾着阿哥们的身份，只要是赢了，朕都有赏。场下齐答道：是。接着各位上马，开始朝树林中奔去。
这次比赛，是要穿过树林然后回来，途中狩猎。谁要是最短时间回来，狩猎最多当时赢家。参赛的有臣子有阿哥，我看他们远去的身影笑了，不用说这次胜得绝对是阿哥。
正在我看的时候，发现幻珠突然奔向了皇上那边，在皇上耳边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皇上听完开心的大笑。我看着她，这幻珠定是皇上十分喜欢喜欢的女儿。
没有过多久，马蹄声又回来了。第一个冲回来的是十四阿哥。十四爷果真是名不虚传，他是能带兵打仗之人。这马背上功夫定是了得。一会众人回来，侍卫们去丛林中拾掇刚才射杀的猎物。一阵清点完毕：禀告皇上，十四阿哥所射猎物最多。
皇上听完，拍着桌子大笑：好一个十四，朕重重有赏。不过等下场赛比完一起赏。大家有些探头，并不知道这还有下一场比赛。看到大家这样，皇上倒是更高兴了：刚才，幻珠跟朕讲巾帼不让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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