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崛起之萧视风云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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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以行仍是迟疑着。

　　　　“程…崇济，他愿意帮你们吗？”

　　　　林凡叹了一口气：“他本来愿意的，然而一听到你可能出现，他就说没有空。”

　　　　任以行不屑道：“是他自己小器，不关我的事。”

　　　　林凡叹了一口气：“他只是顾虑你的感受，你没有理由不知道。”

　　　　任以行沉默了一会后，然后说：“我和他的事，你不要理！”

　　　　“我也不想理会，但是我想我最崇拜的两个人帮我，你明不明白？”

　　　　任以行看着她，不作声。

　　　　林凡说起一件往事。

　　　　那时林凡仍只是个初中生，当时的话剧社社长是程崇济，那年永济中学话剧社出了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比赛前三天，话剧社的剧本被人盗去，那班人更比他们早几天在社区会堂做表演，务求使他们的比赛开天窗。

　　　　林凡和低年级的学生也认为永际中学一定要退赛，没想到此时任以行站起来，坚持道：“我们不可以让其他学校的人得逞，我还有个剧本，我们再排一个新话剧。

　　　　所有人也觉得任以行是傻的，只要程崇济笑着说：“任以行，你是个疯子，你想疯，好！我陪你疯。”

　　　　那次是任以行和程崇济演男女主角，演得很出色，他们是可以化不可能为可能。

　　　　他们发出来的光芒是林凡所羡慕的，故她一有难题就会想起他们。

　　　　任以行听着林凡说起往事，她也不自觉陷入回忆里。

　　　　林凡再次恳求道：“学姐，帮帮我们，今次我们会在永际中学取景，我想让所有学弟学妹知道，只要努力，穷学生也有机会成功，我想所有学弟学妹见证我们的成功。”

　　　　这真是一个难以拒绝的要求，尤其是对任以行这种心肠软的女生，她呀！只是凶狠在脸上，心是豆腐做的。

　　　　“好吧！我尝试找崇济吧！”

　　　　林凡很尴尬的一笑。

　　　　“可不可以现在就找，我们三天内要交一出宣传片段，现在已过了半天。”

　　　　“有没有这么急呀？”

　　　　“你可以问萧监制，帮到我延期就更好了。”

　　　　任以行望着林凡垦求的目光，叹了一口气。

　　　　偶像不易做。

　　　　任以行主动去约程崇济，程崇济当然会出现。

　　　　林凡四人和任以行及程崇济在大埔墟市的麦当劳会面。

　　　　当程崇济听完林凡的构想，他摇摇头。

　　　　“剧本太单薄。”

　　　　林凡瑟缩一下肩膀，感到很大的压力。

　　　　任以行立刻护着林凡。

　　　　“他们年资很浅，要他们在一天商讨一个剧本已接近没有可能，你怎能再苛求他们？”

　　　　程崇济实事求事的道：“演艺事业无时无刻都在苛求台前幕后的工作人员，在最大的压力下，他们会才有最好的作品，受不了压力的人自然会离开。”

　　　　这番话连叶嬅他们也倒吸一口凉气。

　　　　任以行不满道：“你帮还是不帮？不帮忙就无谓说这么多话。”

　　　　程崇济望着林凡的笔记簿，说：“也不是一无可取，全实景拍摄，的确没有剧集用过这个点子，你们还借到永际中学拍摄，即是可以用学弟学妹做义工，省了一笔临时演员的钱，演出来的效果又会几好，问题是剧本单薄些，只是说两个女生在单车场上竞赛，太过励志，没有戏剧冲突。”

　　　　这次林凡说：“我也不想只说运动比赛，但是今次有运动用品商赞助，故我们一定要拍到它的设备。”

　　　　程崇济笑笑道：“比赛只是个背景，核心一定不是比赛，太沉闷，你们这个年纪，当然是说爱情。”

　　　　任以行翻了个白眼。

　　　　“程崇济，你一早就想到怎样拍啦！何苦为难他们！”

　　　　程崇济淡淡的道：“我现在只是为难他们，将来他们工作，别人不是为难他们，而是直接不请他们，我觉得我现在严厉些，对他们是好事。”

　　　　林凡只是留心一件事。

　　　　“即是剧本有重新写过？”

　　　　程崇济笑笑道：“你不能这样说，严格上你笔记簿写只是构思，不是剧本，所以你不用重新写，你只是未写。”

　　　　林凡察觉她不是太欣赏学长的幽默。

　　　　程崇济笑笑道：“我觉得你最好今晚完成你新的构思，不然你明天拍不到宣传片。”

　　　　“今晚？明天？”

　　　　“就是呀！你们要跟进度，方向我给了你们，之后是你们自己商量，我和以行现在就走，明天我们在永际中学见啦！”

　　　　叶嬅想拉着他们，但是她那有程崇济和任以行反应那么快，一转眼就剩下他们，和一本写满了字的笔记本。

　　　　林凡最快认命，她拿了一本空的笔记簿出来，然后苦笑道：“我们再想一个新的故事吧！”

　　　　三双眼睛痛苦的凝视着她，最后同化成一声叹息。

　　　　“好吧！再想一个新的故事。”
………………………………

第三十四章　初次啼声（5）

　　　　任以行被程崇济拉得远远后，才怒说：“你不觉得你对他们严肃吗？他们还只是孩子！”

　　　　程崇济摇摇头。

　　　　“不觉得，他们一入职场其他人就会当他们是成年人，有成年人的要求。另外，如果他们要入电视台就要靠自己的本事，我们只可以给他们方向，细节要由他们定，一然其他管理层一问就知道不是创作，到时他们会更麻烦。

　　　　任以行迁怒那班电视台的管理层。

　　　　“他们根本就不想请林凡他们，才出不合合的考验为难他们。

　　　　程崇济同意。

　　　　“是不合理，但是这个圈无时无刻也要面对不公平的竞争，他们要在这个圈生存就一定要有实力，装备好自己，就不怕别人为难。

　　　　任以行有些泄气。

　　　　“总之我就不叫他们参加比赛，参加完也不像是有帮助”。

　　　　“你不叫他们参加比赛，他们连入行的机会也没有”。

　　　　任以行已不知说什么

　　　　程崇济只是说：“如果他们真的喜欢戏剧，他们会熬得过去，熬不过，及早转也是件好事。

　　　　任以行没有作声

　　　　程崇济无奈道：“是不是除了学弟学妹，我们就没有什么可以说？

　　　　任以行淡然的说：“你应该庆幸我们还有话可以说”

　　　　程崇望望着她越行越远的背影，感到惯常了的心痛。

　　　　翌日，林凡带着新改好的故事见程崇济，程崇济望了几眼，点点头：“总算成形，你们打算怎样拍！

　　　　林凡等人喔吱喳喳喳喳的说了好一阵子，直到望到程崇济不以为然的目光，他们的声线渐弱。

　　　　任以行叹了一口气，对程崇济说：“不要只是狠盯，告诉他们错在那里！

　　　　林凡他们在心中哀鸣，又错？他们想了半晚的。

　　　　程崇济摇摇头：“你们拍的是宣传片，长的有四分钟时间，短的只有二分钟，你们说了很多构想，但能全部放下去吗？麻烦说重点！

　　　　林凡顶着一双熊猫眼问：“什么是重点？

　　　　程崇济只是摇头。

　　　　任以行不忍心，对他们说：“你要在宣传片突出主题，剧集的亮点”。

　　　　刘俊杰也堕然的问：“即是你叫我们把剧集浓缩成四分钟的宣传片，你就是说这个？

　　　　程崇济笑笑道：“不是四分钟，通常只得二分钟，所以你们要有四分钟和二分钟的版本。

　　　　林凡他们真的快晕过去

　　　　程崇济更对他们说：“今天就要开始拍，我和刘俊杰去电视台取要的摄影器材，其他女生就留在这里想想怎样拍宣传片，记住要亮眼。

　　　　当刘俊杰和程崇济也离去的时候，林凡，叶嬅和倩儿就这样呆站着，思索什么才是亮眼呢？把她们扎着电灯泡跳落泳池，触电而死那一刻应算亮眼唉！她们实在太疲惫了。

　　　　任以行看着他们实在是不忍心，明知是不应该，也决定先帮他们，有什么事之后才算。

　　　　任以行拍拍手，并说：“亮眼，即是特点，你们要拍出一个具特色的宣传片”。

　　　　林凡搔搔头，苦恼的问：“励志吗？

　　　　任以行摇摇头。

　　　　“励志在香港没有市场”。

　　　　叶嬅点点头。

　　　　“因为香港人没有同情心”。

　　　　任以行笑笑道：“也不是这样的，大部份励志片拍出来，也不免沉闷，香港人喜欢节奏快和娱乐性丰富的影片。

　　　　倩儿也皱起眉头。

　　　　“那我们的剧集不是很沉闷，只是说比赛！”

　　　　“所以就要加些特色”。

　　　　任以行这样的回应他们。

　　　　林凡再问：“即是什么？爱情吗？我构思的时候已加了，但是”

　　　　“加了是不够，是要突出和强调这种青春和爱情的感觉，你们在宣传片中会不会有些口号和对白？

　　　　林凡她们看着任以行，全体摇头。

　　　　任以行叹了一口气

　　　　“那么令观众注视！宣传片要做得好，观众才有兴趣看你们的剧集”。

　　　　林凡想了一会，然后说：“即是对白是很重要的。

　　　　“我觉得在宣传片中，这个是最重要的，因为镜头在几分钟表达不到一个完整的故事，但是一句对白可以入了观众的心，从而影响观众对你们剧集的评价。

　　　　林凡抚着头，苦恼的想着怎样拍才能突出剧集，身子已摇摇欲坠。

　　　　任以行柔声道：“你先休息一会，不然没有力气拍摄”。

　　　　林凡摇摇头。

　　　　“不！时间很赶的，我们还是尽快讨论流程”。

　　　　其实叶嬅和倩儿也很累，但是大家也不敢休息，怕死赶不及进度，任以行只好再仔细的指导她们思考。

　　　　林凡喃喃道：“倩儿和叶嬅是竞争对手，两人要代表学校出席校车单车赛的名额，要拍她们踏着脚踏车的样子，但是一边踏着车，我一边拍，不容易的，还要爱情线那边，男朋友刘俊杰被倩儿冷待，暗恋他的就是我，我怎拍我自己，还是宣传片不用有我的大头呢？我不拍就可以吧！还是我也要出场呢呀！我混乱呀！

　　　　任以行见林凡已进化到自言自语并自我反驳的阶段，证明体力已到极限。叶嬅和倩儿又打着嗑睡，任以行叹息，她们太累了。

　　　　她拍拍林凡的头，然后说：“你先睡一会，等刘俊杰和程崇济回来才讨论”。

　　　　林凡皱眉道：“但是”

　　　　“不要但是，没有休息就没有好的点子，这是我说的，难道你不信我吗？

　　　　林凡听到她这样一说，就合上眼，打算睡一会，一秒过后，只剩三个有呼吸的尸体。

　　　　任以行摇摇头。

　　　　“累就休息一下，不要硬支”。

　　　　任以行拿起一张大的画纸，画上永中中学操场的平面图，然后画下镜头的位置。

　　　　林凡说得不错，任以行是个很厉害的帮手，有她在，起码她们仍可以睡觉。

　　　　醒来就可以拍摄，前置功夫任以行会替她们做。
………………………………

第三十五章　初次啼声（6）

　　　　当任以行画完图后，程崇济就回来了。

　　　　任以行见只有他一人，问：“刘俊杰呢？”

　　　　程崇济笑了一笑，道：“在车上睡死了。”

　　　　“有没有人为难你？”

　　　　“冷言冷语也算不少，不过大部人也是看林凡他们怎样死！也很难怪他们，如果林凡他们成功了，代表他们的能力不如一群未成年的年轻人。”

　　　　“也不能这样子，阿凡他们很努力！为什么要不停泼他们冷水？”

　　　　“就是错在他们太努力，其他人不就是要和他们一样努力吗？没有了他们就没有比较，他们的日子也会舒适些。”

　　　　任以行摇摇头，只能苦笑。

　　　　“做人永远比做事重要！电视台不是需要能干的人，而是需要不开罪别人的员工，真是悲哀！”

　　　　“所以你不进电视台，就怕卷入你姨妈和萧尔海的斗争里！”

　　　　这是程崇济的猜想。

　　　　任以行只是盯着那幅图，不理会他。

　　　　再过一会，林凡优先醒来，她抹抹眼睛，然后轻说：“学长，你回来了，我们可以拍！”

　　　　程崇济拍拍她的头。

　　　　“拍什么？你有概念吗？”

　　　　林凡眯着眼，无奈道：“一边拍，一边想，我去叫醒叶嬅和倩儿。”

　　　　程崇济望着他们这样，也有些心痛，他比任何人更清楚永际中学毕业的学生有多难行，他是学长，就不能做得多一些吗？

　　　　任以行凝视着他。

　　　　程崇济指着她，不满道：“你赢了，我尽量教他们怎拍摄！任以行，你由始至终都在算计我。”

　　　　任以行笑而不语。

　　　　任以行很了解程崇济对永际中学的感情，更了解他多疼爱话剧社的学弟学妹，他从来也是个口硬心软的人，只要他看到林凡他们有多卖力，他自然就忍不住出手，有他这个天才在，林凡的剧集又怎会拍不成呢！

　　　　任以行走到车子里叫醒刘俊杰，这时程崇济就对着三个顶着熊猫眼的女生。

　　　　“你们剧集的观众群应是十二至二十五岁的年轻人，所以你们剧集的亮点是青春。”

　　　　林凡点点头。

　　　　“青春，我们很青春。”

　　　　程崇济很清楚她们还未睡醒，他大喝一声：“全部人去洗脸，然后到操场集合。”

　　　　所有女生全醒过来，她们全部冲去洗手间。

　　　　任以行和刘俊杰走了进来，刘俊杰连忙道：“我也洗个脸。”

　　　　走得飞快的。

　　　　任以行笑笑道：“你不觉得自己有些凶吗？”

　　　　程崇济摇摇头。

　　　　“玉不琢，不成器。”

　　　　任以行凉凉加一句。

　　　　“就怕你未成形已粉碎！”

　　　　程崇济也笑笑道：“我的学弟学妹没有那么娇贵。”

　　　　他和任以行施施然到操场，其他人已在这里等候。

　　　　有些永际学生在高处俯视着林凡他们，好奇地他们在做什么。

　　　　程崇济再问他们：“想好怎样拍没有？”

　　　　其他人看着林凡，林凡只好勉强的说：“我打算拍下倩儿踏脚踏车的画面，有动感到。”

　　　　程崇济点点头。

　　　　“好的，怎拍？“

　　　　“她踏脚踏车，我就在她身旁踏着脚踏车拍。”

　　　　程崇济只差没有吐血。

　　　　“你这样拍，我给你一年也未拍好，她要踏多久才能拍好一个画面，还有你踏着脚踏车怎拿好摄影机。”

　　　　林凡哑了，完全没有想过怎拍。

　　　　在电视台里那些人教他们设好了摄影机，然后叫演员跟着摄影机的方向演戏，之后再剪辑就可以了，动态的镜头，她不知怎处理。

　　　　程崇济对林凡说：“你可以透过移动镜头，来代替演员移动，尤其是你是拍宣传片，不用连着戏，为什么不快些完成？”

　　　　林凡直接对他说：“我不懂得。”

　　　　她快哭出来，原来她仍是样样也不懂得的菜鸟，凭着一腔热血，根本没有可能成功。

　　　　叶嬅和倩儿见到最有热诚的林凡也眼眶含泪，她们就更是颓然。

　　　　刘俊杰走出来，并说：“学长，我知道你能干，但是没有人一开始就无所不能，每个人都有经过学习才能成才，林凡今天不知怎拍，不代表永远不知道，你不能这样打击林凡！”

　　　　程崇济拍拍手，表示赞赏。

　　　　“阿杰这个态度该对了，不懂就学，我又没有说过不教，俊杰，你去车子被搬两辆脚踏车出来，以行，你去拉轨。”

　　　　林凡望着任以行把一个长滑轮放在操场上，程崇济把大型摄影机放在那个长滑轮上。

　　　　程崇济叫倩儿和叶嬅坐在脚踏车，假装踏车。

　　　　任以行望着她们的神情，大叫道：“要像真踏一样，假装用力，还有的是弯下腰！”

　　　　程崇济之后拉着摄影机快速的移动，来回走了一会后，不满道：“不像，没有那种动感和美感。”

　　　　任以行望着她们，然后道：“我再去取道具，接着，任以行取了一个大风扇回来，她开大风扇，把叶嬅和倩儿的头发吹得四起。”

　　　　程崇济望着任以行笑笑道：“还是你细心。”

　　　　之后程崇济又来回走了一次，拍了几个镜头，笑道：“这次应该可以了。”

　　　　林凡很好奇学长拍成怎样！

　　　　程崇济立刻带他们进去房间，播出之前拍的镜头。

　　　　那几个镜头就像叶嬅和倩儿踏着脚踏车一般，飞乱的头发更有着激烈比赛的神彩。

　　　　林凡看着看着，不敢佩服学姐和学长的的拍摄技巧。

　　　　程崇济告诉林凡。

　　　　“拍摄不是只是记录演员演一场戏，更是可以以假乱真，次次都是实拍，那有这么多的时间，记住要善用镜头欺骗观众，演员和幕后人员的时间也很宝贵，善用镜头会使他们不用那么辛苦。”

　　　　其他人也觉得开了眼界，直至程崇济问：“这是二秒的画面，我们还要拍二百三十八秒，你们还有没有其他好的意见？今天，我们起码要完成一半，不然就赶不到进度了！”

　　　　林凡他们开始觉得萧监制不算是魔鬼，他们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赶进度的魔鬼，香港处处皆是，他们很想念家中的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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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初次啼声（7）

　　　　那二百三十八秒终于拍摄完毕，对林凡他们来说就是下了二百三十八次地狱。

　　　　这位学长真的是魔鬼教师，为了让他们学懂怎样拍摄，像是体力无限的拍片，作为女主角的倩儿被他摆弄了不少姿势，只为拍最好的镜头，林凡更惨，程崇济要她在他身旁参考他怎样拍片，其他人休息的时候，她看着片子，剪辑镜头，最惨的是她也要出镜，她也要下场拍，她的工作量是四人中是最高的。不过，她没有理由抱怨，因为程崇济就像从来没有休息过，比任何人更辛苦，他却精神奕奕，像是不用睡觉的样子。

　　　　程崇济对林凡说：“今天，你要回电视台把拍好的片段交给萧尔海。”

　　　　林凡很努力的睁开双眼，困倦的说：“我晚上才交给他。”

　　　　“你不是说萧尔海给你三天的时间吗？那时是下午五时，你也要五时交到过去。”

　　　　“不用这么准时吧！”

　　　　“出来做事，怎能马虎！还不快去。”

　　　　任以行望着林凡的黑眼圈有些不忍心。

　　　　“我替你去吧！”

　　　　程崇济嘲笑道：“不如你替她收薪水呀！”

　　　　林凡苦笑道：“还是我自己去！”

　　　　任以行盯着程崇济。

　　　　“用不用这么严苛？”

　　　　“如果林凡将来是打算走导演这条路的话，她就要知道她要比任何人都辛苦，比任何人都要努力，因为导演是最后最终负责的人，剧集或电影的成功或失败全是负在导演的肩上，导演要承受非一般的压力。”

　　　　“你就用非一般的要求对待林凡，你真是用心良苦了。”

　　　　程崇济对于任以行的嘲讽，只是一笑。

　　　　他相信林凡会明白他的用意的。

　　　　林凡拿着那只录制的光碟，转了三程公车，才来到电视城。

　　　　萧尔海仍是在那间会议室等待着她。

　　　　他笑笑道：“你果然准时，现在还未到五时。”

　　　　林凡惊恐的问：“你真的要我在五时前交给你？”

　　　　“三十六小时呀！你不是知道吗？不然怎会现在过来？”

　　　　林凡没想过制作的流程是这么严谨，不是一天一天算，是每个小时算，不！程崇济是一秒一秒的算。

　　　　萧尔海把光盘放过手提电脑，打算看看林凡他们的大作。

　　　　片段一开头是两个女孩踏着脚踏车，洒舞着她们的汗水。

　　　　旁白出现：“两个女孩为了争夺校际出赛名额，挥动着汗水，然而为了自己的理想，又会牺牲了多少呢？”

　　　　接着是锺倩儿和刘俊杰的对话。

　　　　“你再等我一会，我练完就可以走。”

　　　　我可以等你。

　　　　接着倩儿就转身离开了，留下刘俊杰寂寞的等，还要迎来叶嬅的嘲笑：“那人眼中根本没有你，你等一辈子也等不到她回头。”

　　　　旁白“：或许青春不止是有梦想，还有的是更多的无奈。

　　　　这时刘俊杰在公园里等待着，替他打伞的不是锺倩儿，而是林凡。

　　　　林凡告诉他：“倩儿，她不会来的，她去了室内场特训。”

　　　　最后的画面是四个人相拥大笑，然后大声道：“惊艳时光，无悔青春。”

　　　　萧尔海忍不住一笑，没想到林凡的宣传片做得那么好，几分钟内把故事大纲说了出来，又能以爱情作主线，带出青春气息，这出剧应会受年轻人欢迎。

　　　　他回头想称赞林凡的时候，却发现奇观。

　　　　林凡站着这里就睡着了，完全是不动的。

　　　　如不是她合上眼并打呼，他就真的以为她只是站着。

　　　　他有些好笑，又有些怜惜她那么辛苦，走到她身前，打算叫醒她回家睡，没想到她却倒在他怀里，然后拥着他，她把脸在他的怀中蹭两蹭，然后低喃道：“这个枕头几好，抱得很舒服。”

　　　　萧尔海当然明白这种行为不合宜，但是望着林凡有着深深的黑色眼袋，他却不想推醒她，就由她这样抱着。

　　　　林凡只觉得自己抱着一个发热的枕头，睡得更沉，更打呼了。

　　　　萧尔海不介意自己站着，他呆呆的望着林凡，这个小妮子，真的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