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崛起之萧视风云录-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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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凡指着他，难以置信的说：“合作，他？那谁是主导者？”

　　　　林凡知道自己和那人的想法很不相同，如果他是主导者就跟他的意见吧！菜鸟是没有作决定的权力。

　　　　萧尔海笑笑的说：“讲明是合作，当然是没有主导者，你们要有共识！”

　　　　那人和林凡共同的盯着萧尔海，他们那有可能有共识，根本上他们的制作方针，甚至人生观样样都不同。

　　　　萧尔海对着他们笑道：“我也有一种看法，你们想想听听。”

　　　　那人和林凡开始觉得萧尔海的笑容有些讨厌。

　　　　“我相信的是一个人的构想，并不全面，只要大规模的脑力激荡才会有好的作品。”

　　　　林凡立刻道：“那要找一组人才可以。”

　　　　“不！两个人也可以。”

　　　　林凡和那人开始有种不祥的预感。

　　　　萧尔海笑笑的说：“两个南辕北辙的人互碰起来，火花更大，出来的效果会更好。”

　　　　那人也追问和林凡同一个问题。

　　　　“辩完总有个人要下决定，不然就没完没了。”

　　　　“秦先生，你应该知道什么叫共识！”

　　　　“你似是作弄我们多过要制作！”

　　　　那位秦先生怒说。

　　　　林凡难得同意这个秦先生说的话，暗暗的点头。

　　　　萧尔海却摊摊手。

　　　　“我只是想要最好。”

　　　　那位秦先生怒道：“我不是萧氏的员工，我不是非参与不可。”

　　　　“那我就采用林凡的的剧本，那件事就会有个官方答案，男主角就是罪无可恕的负心汉，偏激、低智、没有才华，只是个满口废话的中年人。”

　　　　那位秦先生吸了好几口气才说：“算你狠，我会参与制作。”

　　　　林凡望着他，又望着萧尔海，忽然有种落了陷阱的感觉。

　　　　她只是想拍好一出剧，为什么总是觉得要上天下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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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荆棘满途（8）

　　　　萧尔海叫林凡和那位秦先生不要在电视台里谈细节，怕被其他人知道，萧尔海更说整出剧不会在电视台拍摄，会像惊艳时光般用实景，他不想其他因素影响拍摄。

　　　　其他因素当然指的是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看来萧监制已有拍摄计划，林凡打量着这间准备用来拍摄的房子，盯着那位秦先生，想着怎可以完成剧本。

　　　　那位秦先生面对林凡不善的目光，仍然能笑着的自我介绍。

　　　　“我叫秦升。”

　　　　“我叫林凡。”

　　　　“我知道，你的剧本有写！”

　　　　一说起剧本，她的头就很痛。

　　　　“我明白我的剧本不够立体，但是秦先生…你的人生观太灰，跟着你的方向写剧本，观众会不喜欢”

　　　　秦升认真的对林凡说：“如果你只顾着观众是否喜欢你的剧集，你永远也只会重覆你成功的经验，在艺术创作上，你就是失败，你在惊艳时光中强调青少年人的活力与乐观，这个慨念很好，好的地意方是因为没有人做过，重覆多一次就是失败！因为已拍过，每一次创作，也要创作新的东西给别人看，这才是创作，新的东西才是最重要。”

　　　　“你的意思是我重覆创作，不！我的故事取材是新的。”

　　　　秦升叹息：“但是人不是新的，你仍是用着你眼光看世界，用你熟悉的方式说故事，人事变迁，是你的弱点。”

　　　　林凡低下头。

　　　　“可能吧！那我听你的话。”

　　　　“也不能。”

　　　　林凡心烦的抬起头来，问：“为什么？你什么也懂，为什么不能全由你负责？”

　　　　秦升苦笑：“因为我拍过的电视剧和电影的收视或票房也很差！”

　　　　林凡睁大双眼，只感难以置信。

　　　　秦升是一个有才华的人，即使只是短时间的接触，她也能察觉，这个人怎会拍不到好作品。

　　　　“好作品不等如观众会欣赏，我取过几个国际性大奖，但是香港人那会记住我取过什么奖项，他们只会说我拍的电影他们看不到明白，说我曲高和寡。”

　　　　秦升淡淡的说。

　　　　这种不像哀伤，却比哀伤更浓的情感直激林凡的心房。

　　　　“那我们找个折衷方式，一定能拍好又叫座的作品。”

　　　　“艺术是不能折衷。”

　　　　林凡望着他，深思着他的说话。

　　　　好一会儿才说：“你的意思是你想拍什么就什么，不需要理观众的反应，是吗？

　　　　秦升点点头，也很认真的说：“观众是最难猜测的生物，你以为你很了解他们物想法时，他们突然就来个急转弯，就讲结局呀！你拍个哀伤结局，他们不喜欢，说什么有违他们的期待，他们要的不是这样，好啦！拍个大团圆结局，他们又说你没有新意，只会重覆又重覆，浪费他们的时间，要跟他们的要求，就不用拍了。还有的是每次有新的拍摄手法时，他们就会用看不明白来形容…”

　　　　秦升忍不住说了无数的三字经，还要是儿童不宜那些。

　　　　“不明白就去进修一下，时代要进步，人也要进步，那些单细胞生物只会说废话去批评，不懂得鉴赏的，我的剧、我的戏真的…真的”

　　　　“很有艺术性，是吗？就像梵高和莫内的画，当代的人看不明白，后世的人就用他们的画作发财，这种艺术性就是你想要吗？当代的人完全不理解的作品在说什么就是你想要的吗？”

　　　　秦升向来很是心高气傲，别人的批评他从不听从耳里，然而林凡这句话不像是恶意的批评，她只是陈述一件事实，甚至是一个选择。

　　　　林凡轻声说：“如果你只把制作戏剧是一种情感的发泄，你不需要别人理解你，这个当然不是问题。”

　　　　林凡接着一笑。

　　　　“不过投资你的电影的投资方可能觉得是问题。”

　　　　秦升忍不住一笑。

　　　　林凡笑笑道：“如果你的剧作只是你情感的表达，你又为何觉得不甘心呢？”

　　　　秦升不作声，这个小女孩说的竟然直击他的心房。

　　　　“我第一次接触戏剧是看我学姐演的舞台剧，她扮演的是一个女侠，她的个性也很相似，那出舞台剧使我爱上了表演，不！应说是想成为一个可以参与其中的人，学姐和我说舞台是剧作者和观众沟通的平台，等如你和观众说话，使他们产生各种的情感。”

　　　　秦升望着她，深深的触动着。

　　　　“当你只拍自己喜欢的东西的时候，不就放弃了和他们沟通的机会吗？”

　　　　秦升很快说：“但是我只拍他们以为喜欢的东西，那也不是沟通，而是随波逐流。

　　　　林凡点点头。”

　　　　“我同意呀！所以就要有折衷，拍我们想要拍的内容，但是又要他们看得明白，用他们明白的方式，这不是容易的事，梦工场呀！做一个梦出来，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做的事，但是不代表我们要放弃呀！”

　　　　林凡扬起笑容，她的笑容能秦升想起以前的自己，第一次拿着镜头的自己，第一次想着构想剧本的自己，那个仍是充满梦想的自己，那个还未被现实磨平的自己。

　　　　秦升也对她笑说：“那我们就写一个最好又最受欢迎的剧本。

　　　　两个星期后，江枫华问萧尔海：“有没有后悔？”

　　　　“后悔什么？”

　　　　找秦升回来帮林凡。

　　　　“我为什么要后悔？”

　　　　“他呀！这几年的电影票房可说是向最低记录迈进，他不是没有才华，只是大众不欣赏他的作品，你还叫他制作电视剧，那更要面对大众，你觉得他可以处理到吗？林凡更不用说啦！她仍是个半新人，要她担起一出重头剧，还要是决定她前途的剧作，她可以处理到这种压力吗？尔海，你下的棋子太险了！”

　　　　“枫华，你都爱用险棋，为什么要说我？”

　　　　“我才不爱下险棋，我样样也计算好！”

　　　　“钟倩儿已是个险棋，聪明，但是城府深，懂得用她，可以扭转局势，然而，她随时会加入别的阵营，咬你一口，危险和成效几乎是一样。”

　　　　“你这样说是讽刺我，还是赞美我？”

　　　　“我是想说在萧氏里多的是冒险的人，我和你也不例外，成功了，我们就上位，失败，最多不就是重新来过，我还输得起。”

　　　　江枫华还想说什么，这时办公室外传来有节奏的叩门声。

　　　　萧尔海扬起了微笑，这种节奏的叩门声，他已知谁来找他。

　　　　他按了个制，开自动开了。

　　　　门外的林凡和秦升同时齐声的告诉他：“共识找到了，剧本也写好，你有没有兴趣我看？”

　　　　萧尔海望了江枫华一眼。

　　　　江枫华知道他是示威，不过他就不相信林凡和秦升第一次合作就能写出极出色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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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荆棘满途（9）

　　　　林凡把厚厚的剧本交给萧尔海，萧尔海示意江枫华和他一起坐下，一同欣赏。

　　　　江枫华越看越意外，没想到林凡和秦升写到这种层次的剧本。

　　　　故事其实不复杂，只是一群人勇闯娱乐圈的故事，然而人物很饱满，很立体。

　　　　男主角的无奈，女主角的乐观，人生际遇的无常，种种也能在剧本中显示，它反映了人性的黑暗面，但是又带着一些人性的光辉，人在试练下更加显出性格的光明面。

　　　　这个剧本是集了林凡和秦升的优点。

　　　　萧尔海望着江枫华，江枫华别个脸，哼！早知迟一天才下评语，不过这个剧本也有执行上的问题。

　　　　江枫华对林凡说：“这个故事应是分上下两部分，一部分是说年轻时，一部份是说现在，即是要用两组不同年龄层的演员啦！安排上会有问题。”

　　　　林凡笑笑道：“我还是可以找到年轻演员，起码刘俊杰就愿意演男主角。”

　　　　江枫华还想再说，这时秦升道：“江先生不是担心找不到年轻演员，而是怕找不到广告商赞助。”

　　　　林凡皱眉头，反问：“怎会呀？之前惊艳时光都找到赞助。”

　　　　江枫华苦笑道：“不会找不到赞助，只怕找不够。”

　　　　林凡望望自己撰写的剧本，有些了解他的意思。

　　　　“你怕制作费会很庞大。”

　　　　江枫华直接点头。

　　　　“以今时今日，你在电视台的受欢迎程度，你拿厂景会有困难，即是代表你要用全实景。”

　　　　欢迎当然是反话啦！

　　　　林凡还想说什么时，江枫华已阻止她。

　　　　“虽然你之前也是用实景，但是实景是学校，又是你母校，当然不用你给阻场费，然而，你现在拍这个剧要有不同的场景，你剧本的重点又是说训练班成员的变化，屋也要准备几间，这样成本会很重，你一定会超支，所以一定要找赞助！”

　　　　林凡苦恼道：“但是你觉得我找太多年青演员就不能找到赞助。”

　　　　江枫华强调：“不会找不到，只会找不够。”

　　　　林凡只好说：“我会尽量控制成本。”

　　　　这时又轮到秦升反对。

　　　　“削减成本，剧会不好看。”

　　　　林凡皱起眉头。

　　　　“但是我们找不到最红的演员，自然找不够赞助，那就唯有减成本，甚至减集数。”

　　　　“什么？难得剧本写得那么好，还要减预算，怎减？样样也很完美，不能改。”

　　　　秦升仍是那个秦升，应该坚持的还是要坚持。

　　　　林凡翻了个白眼。

　　　　“制作和创作是两回事，创作可以天马行空，但是要切实执行就要跟著成本走，所有预算也要规划清楚。

　　　　秦升不满道：“创作不就是这样变味吗？一出剧明明好好的，就是因为所谓无聊的成本问题，弄得成为垃圾。”

　　　　林凡对于秦升的偏执已是见怪不怪，她再一次耐着性子和他说。

　　　　“创作和成本的确是对立，但是我们要向投资的人交待，就要妥协，电视台和投资方也不会给导演无限预算。”

　　　　在秦升心底当然明白林凡是对，他只是不甘心，明明有个很优质的剧本，却为了预算已迁就，他觉得很不高兴。

　　　　这时萧尔海开口。

　　　　“又不用先想删去成本，可以想想别的方法。”

　　　　萧尔海这样一说，林凡和秦升也亮起双眼。

　　　　“如不是到最后关头，所有导演也不喜欢减成本。”

　　　　萧尔海看着他们兴奋的神色，笑笑道：“训练班训练了不少巨星，我相信这出以训练班作题材的剧集会吸引到他们回来拍摄，有具知名度的艺员参与，赞助商就会愿意加赞助。”

　　　　江枫华也点头。

　　　　“赞助商愿意多些赞助，你们自然就会多些预算啦！”

　　　　秦斤想了一会儿后，才道：“男配角和女配角我应找到朋友帮忙，不过男主角和女主角就…我怕我的人情牌用不着。”

　　　　林凡笑笑道：“男主角我有人选了。”

　　　　秦升难以置信的看着林凡，这个小妮子的人缘竟然好得过他。

　　　　秦升从来没有反省过自己的做人处事，偏执、倔强，自尊心又强，其实这个圈子和他交好的人不多，说真的林凡人缘比他好太多了。

　　　　林凡笑笑的宣布：“我打算找雷拓。”

　　　　江枫华一脸怀疑。

　　　　“他是当红小生，怎会拍你的剧？”

　　　　“这个当红小生对剧的要求其实很高，我相信我的剧本能打动他，而且他刚刚拍完剧集，应该还未有剧组找他，就由我去连络他。”

　　　　江枫华见林凡自信满满，也发下豪言。

　　　　“如果你找到雷拓，我就替你找最好的赞助。”

　　　　林凡拍拍他的肩膀。

　　　　“一言为定。”

　　　　他们也没有察觉秦升的沉默。

　　　　翌日，林凡就约了雷拓出来看剧本。

　　　　雷拓看得很用心，他甚至把其中一页看得很仔细。

　　　　初步看完后，他问林凡：“这是你一个人写吗？”

　　　　林凡直接道：“不是，还有另一个人。”

　　　　“秦升吗？”

　　　　林凡讶异：“你怎知道？”

　　　　雷拓看着她，然后叹一口气，反问她：“你究竟清不清楚你在写谁的故事？”

　　　　“不是一个训练班学长和学姐的故事吗？我也是听说。”

　　　　雷拓严肃的读一段台词。

　　　　“为什么我这么失败？每段台词、每句对白我也掌握清楚？为何选的人总不是我？不是我也不打紧，最凄凉的是我的角色是我女朋友替我求回来，作为一个男人我还有什么尊严呢？”

　　　　林凡望着雷拓，反问：“有什么问题？”

　　　　“你不觉得太真实吗？”

　　　　“剧不就是在说人的故事吗？”

　　　　“是的，问题是在说谁的故事呢？”

　　　　“凡，我很喜欢你的剧本，但是我不能演，因为这个不是我的故事，这个故事不是属于我，你应该找回剧本的中的男女主角去演这出剧。”

　　　　林凡不是震惊雷拓的拒绝，而是她知道谁是这个剧本中的男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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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荆棘满途（10）

　　　　林凡本想找秦升问清楚，不过细想之后，又觉得这样好像有些不妥，她转而找萧尔海。

　　　　虽然已入夜，但是萧尔海仍在办公室，林凡可以轻易的找到他。

　　　　萧尔海望着林凡欲言又止的样子，轻声问：“发生什么事？”

　　　　林凡看着他的一会儿后，终于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剧本中的男主角是秦升？”

　　　　“严格来说，这并不只是你的剧本，而是他半本自传。”

　　　　林凡再细想一会儿后，才说：“你应该知道我一开始构思剧本时写的就是他的故事，你还要找他帮忙制作，你不觉得太残忍吗？这等如要他再次回忆起自己不堪的过去！

　　　　萧尔海看着她激动得通红的脸孔，林凡在这个圈子近一年了，也是这种为了替别人出头，而得罪上司的烈性子，他很想对她说，她这种性子她会很吃亏，然而他却很珍惜她这种真性情。

　　　　他柔声的解释。

　　　　“就是因为这是他的故事，我才想他参与，这对他才公平。”

　　　　林凡叹息：“难怪你之前说我偏颇。”

　　　　没有和秦升认识之前，她觉得那个男主角自卑得完全没有道理，然而和他相处日久，看到他的才华，看到他的坚持，更察觉到他的沧桑，明白到他在戏剧里已付出很多热情，可能爱情已不是他能够兼顾，而自尊也是他仅能拥有。

　　　　萧尔海望着她茫然的样子，问：“雷拓应是不愿意演男主角吧？”

　　　　“你怎会知道？”

　　　　“这并不是他的故事，他当然不愿意演！”

　　　　“难道要故事的主人翁自己演吗？”

　　　　萧尔海但笑不语。

　　　　林凡皱眉道：“先不说他们演不演，你就不觉得很难为他们吗？要他们演出属于自己的故事，那等于重演自己生命中的遗憾和无奈。”

　　　　林凡不想为样为难秦升。

　　　　萧尔海反问一句：“你想别人演你自己的故事吗？”

　　　　林凡很自然的点头。

　　　　“那就是呀！无论是伤心、失望、遗憾或是无奈也是属于自己，绝不想别人夺去。

　　　　萧尔海的眼神显得很深邃，使林凡难以看透，有时她觉得她和萧尔海相差的年岁不止十年，他的心境比她苍老得多了。”

　　　　林凡望着望着，一时间不知自己在问什么，最后还是萧尔海提醒她。

　　　　“你试试和秦升说由他出演男主角。”

　　　　林凡仍是出神着，萧尔海叫了她几声，她才回神。

　　　　萧尔海对她笑道：“在想什么？”

　　　　林凡低下头，红着脸。

　　　　“是不是觉得对着秦升难开口，我替你说吧？”

　　　　林凡皱皱眉，正想问关秦升什么事，突然醒悟萧尔海是说男主角的事，林凡终完全回过神来。

　　　　林凡认真道：“的确是难开口，不过…他应是最好的人选！”

　　　　萧尔海对着她点点头，表示赞赏，林凡从来就是以制作为重，不会被自己的情绪左右工作。

　　　　林凡微微苦笑：“我自己和他说由他出演男主角吧！希望他愿意。”

　　　　林凡没有再迟疑，当晚即约秦升出来，她怕自己一迟疑，自己就不会去找秦升，她觉得自己的要求真的有些过份。

　　　　秦升很爽快的出来和林凡吃饭，他一见林凡，先是和林凡道歉。

　　　　“雷拓应是拒绝了你，看来他知道我和你合作，我之前开罪了他，我去和他道个歉，他应愿意演男主角的。”

　　　　林凡望着自己手上那杯普洱茶，轻声道：“拓哥是不愿意演，不过不是不满你，而是和我说那不是他的故事。”

　　　　秦升沉默了。

　　　　林凡抬头看着他僵硬的神情，轻声问：“那是你的故事吗？”

　　　　秦升的脸上流露着苦涩。

　　　　“林凡，你曾经告诉我你不虚荣，你没有野心，我是相信你，不过在这个圈子很多人也不是这样，这个圈其实很可怕，可怕在的是别人前倨后恭的态度，可怕的是物质的引诱，最可怕的是你失去对人的信心，我就是被这些情绪反覆的折磨着。”

　　　　林凡不知道应说什么来安慰她。

　　　　“你曾经为那个女主角抱不平，说那个男生配不起她，其实我也认同，那个男的不单没有前途，连气度也没有，事业失败的时候，不是自我振作，而是怀疑自己的女朋友和别人胡混，实际上她是乞求别人给她男朋友一个机会。”

　　　　林凡发现秦升的泪不知不觉的流下来。

　　　　“那一夜，我失去了我最爱的人，分手是我提的，我从来也没有后悔，她跟任何男人也比我好。任何人也会比我更珍惜她，林凡，我不是愚蠢，我放弃她是因为我很爱她，我的离开是因为爱，不是因为不爱，你明不明白？”

　　　　林凡摇头。

　　　　“我不知道，爱一个人不是应该和她在一起吗？

　　　　林凡反问。”

　　　　“你还少，还多几年你就明白。”

　　　　秦升随手拭去自己的眼泪。

　　　　林凡再问：“你会不会出演男主角？”

　　　　“你明明知道我出演，就会把我的伤口再撕开一次，你还要我演？”

　　　　这个是质问，林凡的心愧疚着，不过她仍是答。

　　　　“是的，你是最适合的人选。”

　　　　秦升却笑了。

　　　　“我收回我刚才的说话。”

　　　　林凡呆呆的看着他，他又是什么意思。

　　　　“你原来已经很成熟。”

　　　　林凡直接问：“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秦升淡淡的对她说：“作为一个导演最需要的不是才华，而是狠心，狠心到伤尽其他人的心也要完成你的制作，林凡，你这么快就学到，你是个人才，我会出演这出剧的男主角，至于女主角…”

　　　　他停了半刻，深深的一叹。

　　　　“你应该知道她是谁？不过你自己去说服她吧！我不会再单独见她。”

　　　　“那个女主角究竟是谁？她很难找吗？”

　　　　秦升笑笑道：“和你也算有些关系！你牵牵线应该可以找到她。”

　　　　“她究竟是谁？”林凡追问。

　　　　“你的学姐…程展媚。”

　　　　林凡瞪大双眼。

　　　　那个亚洲影后是秦升的旧情人。

　　　　林凡自小已听过程展媚的名字，因为每年永际中学也以她作招生魔术棒，说这个影后出自永际，成绩优秀，更凭着学校的栽培已入了大学，再成为知名女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