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崛起之萧视风云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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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凡掩着唇，难以置信。

　　　　她望着萧尔海温暖的眼神，她拉着自己的组员去取那个早就放在台上的奖杯，那个金光闪闪的奖杯，她曾以为和它很远，没想到她可以握着它，并高举着它，并和自己的同学拥着它而狂呼。

　　　　林凡首次觉得奇迹也会降临在她身上，她是有可能得到机会，甚至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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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比赛过后（1）

　　　　永济中学等人取得奖项后，非常高兴，他们仿佛拥有了全世界，没想到逼于眼前的却是另一个事实。

　　　　林凡他们是优胜者，故萧尔海特意留下他们，因为他有说话和他们说。

　　　　“恭喜你们，你的短剧很受观众喜欢，你们每人会有额外一万元的奖金。”

　　　　个个也很高兴，因为一万元对他们来说不是少数目，除了林凡。

　　　　林凡困惑的望着萧尔海，然后问：“不是赢了，就可以拍十集剧集在电视台播放，为什么现在改为出奖金？那十集的剧集，我们还拍不拍？”

　　　　“你的记忆力果然是强，我说过什么你也记得。”

　　　　萧尔海苦笑。

　　　　“不错，我原本的计划是这样，但是现在我面对的阻力很大，那计划要压后。”

　　　　个个拉长了面，没想到即使赢了比赛他们也是没有机会。

　　　　萧尔海对他们说：“你们下一个月就放榜，到时你们可能会顺利升学，可能那时是你们不想拍电视剧呢？”

　　　　永际中学等人落寞的离开，这是叶嬅拉着林凡的手，并对她说：“你再去问萧尔海我们怎么办？我们也不是只想拿钱，我们想要的是新人梦寐而求的机会，他对你向来另眼相看，你去问他，他可能会给你答案，不会直接要你离开。”

　　　　刘俊杰觉得叶嬅强人所难。

　　　　“你怎能叫林凡单独问萧监制这种问题，阿凡会很尴尬！”

　　　　叶嬅激动的道：“我当然知道尴尬，但是这是我进电视台的唯一机会，由正规渠道考进来，根本不知道考到何时何月，我这么辛苦比赛，不是为了区区的一万元，我是希望有一份工作，一分我喜爱的工作，林凡，你不会不明白我的感受，我知道你也喜欢拍东西的，喜欢捕捉镜头，喜欢用镜头说故事，难道你想放弃自己的梦想吗？”

　　　　林凡不作声，只是垂下头。

　　　　这时倩儿也拉着林凡的手，低声的恳求：“就当是为了我们的梦想，再去问一次，阿凡，我求求你！”

　　　　林凡看着倩儿和叶嬅恳求的目光，终忍不住点头，走回电视城，打算问清楚萧尔海。

　　　　萧尔海在电视城站在，仿佛在等待某人，而某人亦终于来了。

　　　　“我就猜到你会回头。”

　　　　林凡叹了一口气。

　　　　“我本来不打算来，但是…”

　　　　“越想越不甘心！是吗？”

　　　　林凡无奈的一笑。

　　　　萧尔海看着她无奈的笑容，不禁回想早上和萧作益的对话。

　　　　萧作益特意叫他到他的别墅，萧作益泡了一壶铁观音等他。

　　　　他笑笑的对他说：“听说你的节目很有回响，还要给那些小朋友拍剧集。”

　　　　萧尔海已察觉他的父亲不赞成他的建议，故他沉默着，不作声。

　　　　萧作益也感觉他沉默着的对峙，故再说：“很多监制告诉我，长江后浪推前浪，学了一个月就能主理剧集，他们是时候退休，反正他们还不如一班十六、七岁的年轻人。”

　　　　萧尔海忍不住冷笑。

　　　　“这摆明是威胁！父亲，你打算接受这种威胁吗？”

　　　　“就是威胁，这是监制们的抗议，我们电视台的监制也是由低做起，现在他们见到有人一到电视台就可以拍剧集，你很难怪他们不平衡！”

　　　　“我只知创意产业是有能者居之，我看到的是电视台很多人尸位素食，拍剧的题材五十年不变，电视剧和综艺的节目不断重覆又重覆，我们是做生意，不是做心理医生，不用理会他们的心理问题。”

　　　　萧作益好像已猜到萧尔海会很激动，故他缓缓道：“是的，我们不是心理医生，我们不会理会他们的感受，但是我们不能不管士气和员工对我们的抵制。

　　　　萧尔海冷冷的道：“那我们永远也请不到新员工，那些无用的员工只会永远的留在公司里，变成冗员！”

　　　　“也不用太生气，我知道那群中五生会在八月放榜，他们会知道自己公开试的成绩，如果他们到时仍在入行，你再找个理由让他们进公司由低做起。”

　　　　萧尔海不再作声。

　　　　那些人只是想林凡他们不能直接拍剧，免得有比较，这种态度很可耻，最可恨的是萧作益永远维护他们。

　　　　此刻萧尔海对着林凡百感交集。

　　　　他苦笑道：“我知道你是个很有毅力的人，我真想你成为我的左右手，可惜…

　　　　林凡望着他无奈的样子，也知道什么也不用问，萧先生已为他们争取，只是什么也争取不到。”

　　　　林凡笑笑道：“其实这次的经历已很美好，原来我可以拍到一个短剧，效果还要很不错。”

　　　　“你真的很有做导演的天份，你很擅长补足到镜头。”

　　　　“看来我们也不会再见。”

　　　　林凡感慨道。

　　　　林凡心想：“难道我最终也是要回杂货店搬货吗？也是的，平凡的我即是有机会，也只会过平凡的人生。”

　　　　萧尔海看着她忧伤的目光，忽然说：“不一定，等我一个月。”

　　　　林凡讶异的看着他。

　　　　“等你？”

　　　　“就是等我，等我一个月。”

　　　　“一个月后会有分别吗？”

　　　　“会的，你愿意相信我吗？还是你会选择升学？”

　　　　林凡忽然放轻声音的说话。

　　　　“告诉你一个秘密。”

　　　　萧尔海皱眉走近她，也轻声道：“什么事？”

　　　　“给我三次机会，我想我也是考不到。”

　　　　林凡对着他，佻皮的伸出舌头。

　　　　萧尔海忍不住大笑，这天沉郁的心情终一扫而空。

　　　　这个林凡，他一定要把她留在身边，他的人生有了她，会多很多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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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比赛过后（2）

　　　　林凡把萧尔海的话转述给其他同学听。

　　　　叶嬅听完，心里有了一丝希望。

　　　　“他是不是暗示我们还有机会到电视台工作，甚至是主演剧集呢？”

　　　　林凡苦笑道：“我不清楚，我觉得萧先生也不清楚，电视台其他管理层给他的压力很大，他们应该是觉得这种新节目太破格，所以把萧先生的项目拉慢。”

　　　　刘俊杰对萧尔海的嫌恶不减，他狠狠道：“他没有本事，就不要给我们希望，现在弄得我们等也不是，不等也不是。”

　　　　林凡很不喜欢有人说萧尔海坏话，即使那人是她的感情深厚刘俊杰。

　　　　“俊杰，你这样不公道，萧先生明明已很帮忙，处事亦很公平，如不是他，我们连进电视台的机会也没有，何况有广告商接洽。”

　　　　刘俊杰有些尴尬。

　　　　“你怎知道有运动用品找我拍广告？”

　　　　“消息不难得到，没有向梦想迈进这个节目，我们仍是几个寂寂无闻的年轻人，我们应该感激萧先生。”

　　　　刘俊杰知道林凡说得很有道理，然而，听到她为萧尔海辩护，他的心却很不舒服。

　　　　倩儿也说：“反正我们也要等会考成绩公布，等一个月也不算什么！”

　　　　叶嬅一听到倩儿这样说，立刻道：“我们就等一个月，反正也只是一个月，我们可以等。

　　　　刘俊杰不作声，林凡对他们说：“那我们一个月后再连络。”

　　　　比赛过后，林凡又回到平凡的日子。

　　　　舅母天天疲劳轰炸要她出去找工作，林凡也不是没有找，但是离放榜只有一个月，那有人在这时候请暑假工，工作当然找不到，舅母就常问她，赢了比赛应有奖金，奖金在哪呢？

　　　　林凡当然是收好那一万元，放回家中还有剩的吗？她吃剩半块朱古力放在雪柜也被人吃了去，放钱在家，她不是诚实，而是智力有障碍！

　　　　舅母眼见自己左哄右吓林凡都是装傻不给钱，言语开始不客气。

　　　　当林凡听到她说下贱的母亲，流氓的女儿时，林凡本来已准备开饭，已差不多把所有饭菜放在桌面，这话入进她耳中，她的脸容一僵，站住了。

　　　　林凡的舅父已察觉林凡不高兴，对舅母说：“不要吵啦！快吃饭就安静些。”

　　　　“做得出，怕什么人话，林凡的母亲就是个贱人，留低个女儿就来拖累你，你呀！白白的替人家养女儿，不是亲生的就是不是亲生，不会养你的。”

　　　　林凡放低余下着的饭菜，怒道：“你想怎样呀！你这么想要钱，投胎去做提款机，大把纸币过你手，不用抢我的。”

　　　　“你敢回嘴！”

　　　　舅母很惊讶林凡脸上的怒意，之前无论林凡怎被她嘲讽，她也只是心中不满，充期量只是不做家务，此刻竟敢回嘴，不过她向来惯了欺压林凡，她不怕她，还是说着：“我说你两母女一样下贱！”

　　　　林凡看着她冷笑，然后把桌子打翻，所有饭菜倒在地上，烂碟烂碗洒满一地。

　　　　林凡怒道：“说呀！你那么喜欢说话，不用吃饭啦！以后，我不会煮饭，你自己弄好饭，自己洗衣服，自己去接你的儿子，我不回来吃饭，更不会问你拿钱，这间公屋仍是有我的名字，我会回来睡，这是我的权利，你还有没有问题？”

　　　　没法在林凡身上榨钱，舅母当然觉得有问题，但是看见林凡翻桌的狠劲，她一时之间什么气势也没有，林凡的表弟更是缩在一角，他从来没有见过表姊那么凶。

　　　　反而林凡的舅父隐约记起妹妹发狠的样子。

　　　　那时，她把五十万硬塞给他。

　　　　“哥，你收下。”

　　　　“我怎能收你这么多钱？”

　　　　“我的女儿以后就拜托你。”

　　　　“怎可以的？你连名字也没有替她改！”

　　　　“那个男人打算给我一笔钱就算数，帐是这样计的吗？我要追他到美国，我要他家变。”

　　　　那时林凡母亲的表情和林凡一样，林凡骨子里流着她母亲刚烈的血液，他曾希望她平凡一些，然而，林凡像是有不平凡的梦想，和不平凡的火气。

　　　　空气中的沉默使所有人不舒服，直至家中电话声响起。

　　　　由于林凡离电话最近，林凡自己接听，却听到一把意料之外的声音。

　　　　“我想找林凡？”

　　　　林凡有些惊喜。

　　　　“萧先生，你找我有事？是不是电视台那边有消息？”

　　　　“这个可不可以迟些再谈？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大埔的事！”

　　　　“那你问对人了，大埔的事我真的很相熟。”

　　　　“那我约你去附近的茶餐厅见面，好吗？”

　　　　“现在吗？”

　　　　林凡觉得他好像很紧急。

　　　　萧尔海坚定的说：“就是现在，你方便吗？”

　　　　“好吧！”

　　　　林凡挂了线，然后对着她的舅母和舅父说：“我要出去。”

　　　　接着离开了家。

　　　　舅母自她走后才敢骂：“她算什么？打烂了东西走了去，她当自己是什么？”

　　　　舅父没好气的说：“你又不想想自己说了什么？你可以怪凡生气吗？你说人家的母亲，即是我的妹妹！”

　　　　舅母的唇成一直线，不作声，看来她说的话令丈夫生气。

　　　　舅父再对舅母说：“你不要再惹阿凡生气，她长大了，你再不能任意欺负她。”

　　　　舅母很不满：“我们养了她这么久，为什么不能叫她贡献？她有义务的。”

　　　　“她有义务给你钱，有义务洗衣服，有义务做家事，这不是叫义务，这是奴隶。这个世界如你想像中运作，阿凡真的很不满，她迟早会爆发，到时…”

　　　　望着妻子不以为然的神情，舅父只好挥挥手：算吧！你自己受过她的怒气就会明白。

　　　　舅父默默的收拾房子，不再和她多说。

　　　　舅母只记恨今夜林凡给她难堪，决定下次要令她比她更难受，她要林凡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话事人，林凡得罪她，她会要林凡后悔今夜的所作所为。

　　　　林凡只是个孤女，她要折磨她，欺压她，谁又能阻止呢？

　　　　哼！如果连一个孤女也不能欺负，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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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比赛过后（3）

　　　　林凡已近一个月没听到萧尔海的消息，没想到一听到他电话就要见面，她不禁憧憬他会有好消息带给她。

　　　　林凡去到茶餐厅，看见了一脸焦虑的萧尔海，她不禁问：“发生什么事？”

　　　　萧尔海立刻问：“听说大埔有个什么法师可以帮人招魂算命，那个人是谁？”

　　　　林凡皱眉起眉头，仔细的想想，然后说：“好像不在这里，是在墟市那边。”

　　　　“墟市在哪？我告诉我。”

　　　　“不如我带你去，你找我不是因为我熟路吗？”

　　　　萧尔海尴尬的一笑。

　　　　林凡这样一说，好像是因为她对他有用，他才连络她，不过情形又真的很像这样，他也不替自己辩解。

　　　　“那麻烦你。”

　　　　林凡立刻带他步行过去，因那个所谓法师就在墟市的尽头，车子驶不进去的。

　　　　林凡一边和萧尔海走去墟市，一边问：“你为什么事想找那个法师？我是有听过她，我那些街坊说她算什么也很灵验，又说可以替人招魂个替小孩收惊。”

　　　　“什么是收惊？”

　　　　林凡皱眉道：“比较难解释，勉强来说道家相信人有魂魄，小孩的魂魄很容易受惊，导致他们常哭闹，所以要替他们作法稳定魂魄。”

　　　　“这根本就不科学。”

　　　　萧尔海狠下评论。

　　　　“何止不科学啊！更可以说是迷信，但是没有办法啦！香港仍是有很多人相信这些神法师，他们骗钱也不是第一日的事了，但是有很多人心甘情愿被骗，外人又怎可以评论太多啦！”

　　　　“原来你是不相信的！”

　　　　林凡斜眼看他，不满道：“我不像这么笨吧！”

　　　　萧尔海很无奈的叹气。

　　　　“但是我的朋友相信了，她很笨吧！”

　　　　林凡叹息：“你的朋友不是笨，而是想要个希望，要个心灵上的安慰，她只是有一个不能达成的心愿，那些神棍要擅长利用这些可怜人的心态去榨取金钱。”

　　　　萧尔海听到林凡这样说，就更是愤怒，不禁越走越快，林凤跑着才能跟着他。

　　　　萧尔海走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林凡喘着气。

　　　　“对不起，我走得太急，太勉强你吧！”

　　　　林凡吸了几口气。

　　　　“事情是很急的，万一你的朋友信了那个神棍，被骗了钱，就很难追回的，你先让我喘几口气，我们再向前走。”

　　　　林凡越是这样说，萧尔海越是不好意思。

　　　　萧尔海察觉到林凡额头满是汗，拿出纸巾替她抹去。

　　　　这种体贴使林凡脸红，过一会儿，林凡道：“我休息好了，我们再往前走。”

　　　　萧尔海调整速度，让林凡可以跟得上。

　　　　林凡的心微微一暖，从来没有人在意她的感受，只会不停的叫她工作。

　　　　她的舅母叫她做家事，懒理她是否会生病不适。

　　　　同学们叫她处理会务，懒理她的是否要完成功课。

　　　　只有萧先生会在她做事时，体谅她的感受。

　　　　在他的身边，她觉得有种被尊重的感觉。

　　　　林凡摇摇头，不想再深入想太多，始终她和萧先生是两个世界的人。

　　　　林凡很快就带萧尔海到那个所谓法师的摊档。

　　　　那个摊档甚至是tian的，只是在这里等候的人不算少，人龙蛮长的。

　　　　林凡问萧尔海：“你见到你的朋友没有？”

　　　　“看不到。”

　　　　林凡走上前再望，其他人走出来骂她：“小妹妹，不要插队，刚刚有人已这样，你们这些人不能添多些灯油钱，就可以不用排队。”

　　　　林凡连忙问那个中年女人：“刚才是不是有个年轻女人插队？”

　　　　中年女人撇撇嘴，不想答她。

　　　　萧尔海连忙取出一张一百元。

　　　　那女人笑容灿烂的收了，然后说：“那女孩比你大几岁吧！法师说她是有缘人，要先替她解决问题，什么有缘人呀！肯定是她给的钱比较多。”

　　　　林凡望着萧尔海，两人点点头，就冲向前。

　　　　那个法师搭着类似一个帐蓬的东西，让自己见客户时有些私隐。

　　　　私隐在萧尔海眼中等如纸张，一撕就开，他只想阻止自己的好友被骗。

　　　　当萧尔海掀开帐蓬的那一刻，见到他的好友拿着几十万给那个神棍，他真的很心痛。

　　　　他高声道：“洁，你明知她是骗你，为什么还要上当？”

　　　　那个叫洁的女孩痛苦的说：“钱是我的，你由得我啦！你不相信的东西不等于不存在，所谓灵魂真的是有的，阿伟变了植物人因为他失魂，只要法师作好法，他回魂了，他就会醒来。”

　　　　萧尔海痛心道：“洁，你受过高等教育，你怎去信这些东西。”

　　　　那个女法师看着他们的争吵，望着洁手上的钱，开始用言词蛊惑阿洁的心。

　　　　“你的朋友的灵魂在叫我，但是如果你不信我，我作不到法。”

　　　　阿洁大叫：“我怎会不信？我现在就给你钱。”

　　　　林凡看着这个神棍玩弄着这个可怜人，她的心也愤怒着，但是她沉得住气，明白不能和这个女士硬来，迷信这些事只要事主不信，一切就好办，到时候那个神棍就骗不到钱。

　　　　林凡问法师：“法师，你好像有厉害呀！请问招魂的人是谁？”

　　　　法师笑笑道：“阿伟。”

　　　　“他的姓氏呢？”

　　　　那法师假装屈指计算着，实情是什么也不知道。

　　　　林凡再笑笑道：“你打算在那里招魂？”

　　　　“当然是在香港。”

　　　　当法师说在香港时，阿洁的目光可以清晰了。

　　　　“香港那处？”

　　　　那法师怒道：“你不信我，我的法力就不灵了，我和董小姐的事，不用你管。”

　　　　董小姐站起来。

　　　　“我和你的事是不需要外人插手，我现在告诉你。”

　　　　那法师以为自己又宰了肥羊。

　　　　董小姐把那法师桌子的桃木剑和龟甲打烂，怒道：“你是个神棍，只懂骗钱。”

　　　　说完就拿起手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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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比赛过后（4）

　　　　那个董小姐越走越快，萧尔海想上前拦住她，林凡却挥挥手，示意他静观其变，不要妄动。

　　　　董小姐终慢下步来，在一个小公园的长椅上休息。

　　　　萧尔海坐在她的旁边，不作声，只是静静的陪着她。

　　　　董小姐的泪终流下来。

　　　　“我真笨，明明知道他是骗我的，我也甘心上当，我真的真的很希望他能醒过来！尔海，你明不明白我的痛苦？无止境的等待会令人发疯的，我只想要一个希望。”

　　　　萧尔海拍拍她的肩膀。

　　　　“那些神棍最擅长利用人的绝望来赚钱，没有道德，但是却会赚到盘满砵满。”

　　　　“你是和我说我坠入一个骗局？”

　　　　“利人别人的哀伤来赚钱，从来也是一个商机，你是个女强人，你不会不知道！”

　　　　董小姐低下头，不作声。

　　　　好一会儿，她才问：“你的朋友呢？她好像没有跟来！”

　　　　萧尔海这时才发现林凡不见了。

　　　　董小姐问：“会不会是我们刚刚走得太急，她跟不上呢？”

　　　　萧尔海想起之前跑过来时，林凡的体力已很勉强，他忧心的说：“不如我们回头找她。”

　　　　董小姐站起来，就打算和尔海去找她。

　　　　这时林凡出现了，还带着三杯奶茶。

　　　　林凡对他们说：“刚刚大家也走得很辛苦，叹一杯墟市最出名的奶茶。”

　　　　萧尔海和董小姐看着体贴的林凡，微微一笑。

　　　　以他们的聪明，当然知道刚刚林凡走开，是想让他们可以在她一在场的时候说话，过一段时间带着，饮品出现，也可以使董小姐不会太尴尬。

　　　　董小姐对尔海说：“你新交的朋友很不错。”

　　　　林凡微微一笑：“我和萧先生不算朋友，充期量是下属。”

　　　　董小姐有些明白。

　　　　“你是那个比赛的参赛者。”

　　　　林凡点点头。

　　　　董小姐打开了那杯奶茶，轻尝一口，然后赞道：“真的很不错。”

　　　　林凡笑笑道：“我觉得好的东西才会和别人分享。”

　　　　董小姐看着她清彻的双眼。

　　　　“你很和善又很聪明，懂得用说话令那个神棍露出马脚。”

　　　　“那些神棍其实只是顺着客户给的资料，来猜你想听的答案，问到详情，她自然是什么也不知道，你只是当局者迷。

　　　　董小姐身子一僵，使林凡有些害怕。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不！你说得很对，是我迷失了。”

　　　　董小姐对萧尔海说：“本来你对我说的事，我没有兴趣，但是现在我有了，你说得对，我见到那些参赛者就会改变决定，现在我真的改变主意，一星期后，我会去萧氏的董事会议。”

　　　　董小姐拍拍林凡的头，笑道：“很多谢你的奶茶，我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