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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不求长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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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债多不愁,这位家主连半分想要推诿的意思也没有,径直向着薛家的迎客厅走去,他的孙儿正在那等着呢,如果薛真衍还肯承认自己这个爷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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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客厅里,薛真衍静静地品着茶,心中却波澜骤起,因为下一刻,他得见这辈子他最不想见的人。
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薛家家主的身影出现了,而薛真衍虽用自己的余光触及到了那个身影,却没有半分起身相迎的意思。
只是,这对祖孙俩,虽心态各异,年龄不同,姿势也是一站、一坐,但只要二人身处同一个空间内,某种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就会发挥它的作用。
虽然,这并不是二人想要的,却是二人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如同心情复杂的薛真衍一样,当薛家家主用目光触及到这个孙儿时,特别是这个孙儿与自己十分相似的面孔时,他的心就被生生地撕裂了。
这样的气氛把人压抑到窒息,所以,薛真衍直接开了口:“我要大日神弓。”话说完,薛真衍就一脸平静地望向薛家家主,那眼里的意思很直白,就是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而薛家家主的回答也很爽快:“好。”
只是,这位家主不会想到,这样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勾起了薛真衍眼中的无限涟漪,薛真衍甚至觉得,自己今天有些不认识眼前的人了,这还是那个为了利益连亲儿子都能舍弃的人吗?
对于薛真衍的惊讶,薛家家主也早有预料,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很想跟薛真衍多说些话,所以他很耐心地解释道:“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我也知道你回来的用意,至于大日神弓,虽然珍贵,却比不得薛家的安危重要。”
对于薛家家主的答案,薛真衍也早有预料,而且,同样的话,当他再次从薛家家主的嘴里听到时,他一句话也不想说了,只伸出了自己的手。
看着自己的孙儿这么不客气,薛家家主下意识地想笑,只是,当薛真衍很明显地表达了自己冷漠时,他就再也笑不出来了,最后,他只能按照薛真衍的意识,什么话都不说,然后把大日神弓交了出去。
这边,大日神弓一入手,薛真衍竟连看都懒得看,拿出符篆往神弓上一贴,大日神弓就隐没在了空中。
大日神弓消失后,就连掌管神弓多年的薛家家主都察觉不到一丝气息了。
面对这样诡异莫测的手段,而且施展这副手段的还是自己的孙儿,薛家家主心情十分复杂。
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后,薛真衍就失去了继续待在这儿的勇气,甚至,他从始至终都未拿正眼瞧过自己的祖父,只见,他身形一晃,就出现在了迎客厅的门外,然后又是一晃,薛真衍的身影就彻底消失了。
迎客厅内,在薛真衍离开许久后,薛家家主才敢伸出自己的手,然后用力地一握,似乎是想要抓住些什么。
这样的抓握持续了很久,直到他明白自己真的什么都抓不住的时候,他的手才慢慢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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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这边,薛真衍离开了薛家的迎客厅,就身化流光般向外走去,这个地方,若非必要,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只是,他没有想到,在他穿过一条夹道,即将迈出二门的时候,却差点撞上一个小丫头。
确切的说,是这个小丫头主动往她的身上撞的,而且在两人差点发生碰撞之后,这个小丫头非但没有半分害怕,反而满脸都是惊喜。
这样的眼神,薛真衍太熟悉了,所以,他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然后离开的脚步也越发坚定了。
然而,似乎是察觉到了薛真衍的想法,小丫头略带提醒地说道:“大堂兄,你不认识我了?我是羡儿。”
听到这儿,薛真衍才收回了迈出去的脚,然后仔细地打量起了眼前的小丫头,这一打量之下,他还真找到了几分熟悉的样子。
虽然,他走的时候,这个小丫头还是个婴儿,但他记得自己三叔的样子,都说女儿肖父,此话不假,想到当年唯一一个拼命护着自己的长辈,薛真衍暂时打消了离开的打算。
另一边,见到薛真衍不走了,薛真羡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只见,她笑嘻嘻地把薛真衍往回拉,等到了一个僻静的凉亭处,她才松了手。
年轻真好,就算耍些无赖,也只会让人觉得娇憨可爱,至少此刻的薛真衍是这样想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薛真羡也没干些别的,只是一通的闲聊,似乎是知道薛真衍的往事不是那么愉快,所以,她没有过多的疑问,只是把自己的事像倒豆子一样全部倒了出去。
比如说,小时候她淘气,在她爹的脸上画乌龟的事,比如说她偷懒不想修炼,想要偷跑出去结果被发现的事,直到她一脸气愤地说起自己最近的遭遇,薛真衍才知道薛家家主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
但是,就算想到那个不愉快的人,薛真衍也没有打断薛真羡的意识,这些话很琐碎,而且很幼稚,他却出人意料地喜欢听。
然而,下一刻,一个从薛真羡嘴里蹦出来的名字打断了这份喜欢,只听,薛真衍不确定地问道:“你说,跟你一起被赶下去的人是谁?”
见到薛真衍这副严肃的表情,薛真衍有些害怕,但她还是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叫隐华啊,是个无家可归的散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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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熟睡
“啪”又是一掌落下,隐华的脸再次偏向了一旁,但性格固执的她,依旧用最快的速度把头转了回去。
从第一次挨打到现在为止,隐华自己都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她只知道从刚才开始,她就骂不出声了,连眼前的场景都有些模糊。
只是,不管有多模糊,她都牢牢记住了妙萝所在的位置,在每一次挨打后都迅速地转过头来,就算不能说话,也绝不低头。
见到这副场景,妙萝生出了一种无力感,如隐华想的那样,她还需要隐华,所以不能真的对隐华怎么样,最多,也就是打几下出出气。
而现在,无论她怎么打,隐华也不肯低头,所以认输的只能是她。
想到这儿,妙萝不再继续动手了,而是打算带着隐华离开,这么多年的历练早已把她的傲气磨平了,比起一时的高低,她更在乎切实的利益。
由于跟隐华纠缠了太久,此时的天色已经见晚,妙萝在附近实在找不到可以落脚的地方,只能找个山洞暂时凑合一晚。
她把隐华丢在山洞中后,就一个人出去找吃的了。
然而,当妙萝回来的时候,她却惊奇地发现,隐华居然还在原地,连动都没动。
于是,她对隐华询问道:“为什么没逃?”
隐华听此,冷冷地把头偏向一旁,别说她的脸已经肿的让她说不出话来,就是能说话,她也不想对眼前的女人说一句话。
而妙萝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只见,她取出了一片红色的叶子,粘成汁液,轻轻地敷在了隐华的脸上,隐华红肿的脸立刻恢复了原样。
这时,妙萝开口了:“现在,你可以说了?”
谁知,听到这句话,隐华连头都没回,只动了动自己被紧绑的手。
见此,妙萝微微皱起了眉头,但想到隐华如今的修为,她还是收回了束缚隐华的那片绿叶。
之后,妙萝再一次开了口,只是,总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只听,她是这样说的:“这一次,你应该说了吧。”
相比于妙萝的咬牙切齿,隐华则显得悠闲自在的多,只见,她在重获自由之后,先是揉了揉被捆得发酸的手腕,然后顺势躺在了地上,闭上了眼,一副打算睡觉的样子。
这副“完全不理会”的态度,让妙萝差点失控,她甚至都想把隐华拉起来,再狠狠地扇上几个耳光。
但想到隐华刚才的表现,她明白,挨打挨骂这种对付小孩子的方法,已经失效了。
于是,妙萝转变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既然硬的不行,她开始尝试着放低自己的姿态。
在隐华睡觉的时候,她处理起了自己拿回来的野鸡,先用清水冲洗了一下,然后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不得不说,妙萝的手艺还是十分值得称赞的,火候也拿捏的十分好,不一会儿,烧鸡的香味就传遍了整个洞府,甚至传到了洞外。
要不是妙萝身上的气息太明显,早就有些昼伏夜出的灵兽找上门来,争夺这只烧鸡了。
然而,就连洞府外的灵兽都被成功引诱了,妙萝最想引诱的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在好奇之下,妙萝再次走向了隐华,却发现,隐华已经沉沉地睡着了,嘴角还露出了一道口水,口水通过隐华的嘴角,向下渗透着,不一会儿,就在衣领处留下了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此情此景,竟让妙萝产生了一种朦胧的母性,这是她第一次发现,这个孩子还挺可爱,她想为这个孩子擦去嘴角的口水,也像为隐华盖一床棉被。
但这一切都在她想到自己孩子的时候,破碎了,只见,妙萝还是取出了一床被子,盖在了隐华的身上,心里的暖意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之后,像是在逃避什么一样,妙萝回到了烧鸡的面前,却发现,因为没有及时地翻转,烧鸡底部已经糊了。
于是,妙萝一脸嫌弃地将烧鸡丢到了山洞外,像是在丢弃什么厌恶的东西,然后,她心安理得地为自己找了一个理由,她觉得,自己就是把烤好的烧鸡送到隐华的面前,隐华都享用不到,这只能说明,隐华天生就是个没福气的,所以,接下来的事也不能怪她。
只是,妙萝不会知道,隐华独自在外的日子里,衣食住行都得自己打理,像烧鸡这种东西,已经对她没有什么吸引力了,而且,因为赶时间,隐华没有丝毫享乐的念头,大多的时候,都是赶路赶累了,随便找个洞府,一番布置之后,倒头就睡。
像今天这样的情况,隐华反而放松了不少,因为,有人在她身边保驾护航,就算这个人的动机不纯,她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危,可以安心地睡个好觉。
不得不说,造成人们隔阂的原因,往往不是外在的,许多外在的条件只是表象,真正的原因是思想的差异,思想的差异让人不能相互理解,也让人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轻易地忽视别人的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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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跟随
第二天天不亮,隐华就被叫醒了,跟着妙萝赶起了路。
一路上,隐华依旧什么话都不说,妙萝却表现得比昨天宽容的多,只要隐华肯乖乖地跟着走,旁的她全不在乎。
而且,衣食住行方面,妙萝都对隐华十分照料,安全方面更不需要隐华操心,如此一来,隐华倒得了一桩意料之外的好处。
赶的路长了,隐华也渐渐瞧出了些什么,看妙萝带路的方向,不像去太白剑宗的样子,当然也不是她原来想去的西面,这方向大致朝着南面。
想到南面,隐华下意识地想到了两个词“大荒“、“巫族“。
“难道妙萝要带她回巫族?”隐华忍不住猜测到。
“没错,就是巫族。”妙萝的声音冷不丁地想起。
隐华抬头望去,才发现,原来妙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过头来,正一脸笑意地望着她。
这笑容很唯美,还有一点慈祥的味道,隐华却觉得有些恶心。
这时,妙萝的声音再次响起:“不想跟我说话可以,不想见到我也可以,但要乖乖地跟着我走,咱们两人之间的距离,最好不要太远。”
说完这句话,妙萝把头转了回去,然后继续在前面带起路来。
这时,隐华才发现,自己因为陷入了沉思,不知何时停下了脚步,想必,这就是妙萝回头跟她说话的原因吧。
想明白了其中关键,隐华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然后跟了上去,并且按照妙萝说的那样,尽量把距离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
反正,她先前赶路,就是为了寻找法宝材料的,去不了西边的荆棘峡谷,到南边的大荒找也不错,而且一路上还有人保护她,照顾她,这样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至于以后怎么样,隐华没想那么多,从穿越过来到现在,她有过无数的打算,却没有多少能顺利实现的,她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未来从来不是自己说了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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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隐华跟着妙萝赶路的时候,薛真衍出现在了隐华被抓住的地方。
在这个地方,薛真衍停留了很久,因为隐华的气息到这里就消失了,像是被人强行抹去的一样。
隐华的实力,薛真衍还是很了解的,他有这个自信,隐华不可能躲过他的追踪,也不可能隠去自己的气息,让他察觉不到。
那么,不是隐华做的,就是别人做的,这很有可能说明,隐华已经被别人抓住了,而且,抓住隐华的人实力还不低。
如果真的是这样,情况就复杂了,自己师父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薛真衍无奈的想到。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得感觉想对策,于是,薛真衍离开了原地,向着太白剑宗赶了回去,这样的事,还得让他的师父拿主意。﹉﹉﹉﹉﹉我是地点分割线﹉﹉﹉﹉﹉
与此同时,天魔宗内,福老收到了某个消息后,急急忙忙地去寻天魔神君。
听完福老的汇报,天魔神君愤怒地掷出了一个茶杯。
茶杯虽被掷出了门,杯里的茶水却一滴都没漏,乖巧地待着茶杯里面,直到茶杯以一种抛物线的轨迹摔碎在庭院里的花圃旁,茶水才崩裂而出。
而在茶杯碎裂的那一刻,一道稚嫩的惊呼响起,然后,天魔神君的怒吼声紧接着传出:“给老子滚,再来偷听一次,老子打断你的腿。”
于是,被滚烫的茶水惊出了身形的天灵,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身就跑,面对天魔神君的时候,她永远都像一只胆小的耗子。
感受到天灵的离开,福老忍不住称赞道:“小姐的天魔隐,真是越发熟练了,日后独自在外行走的时候,也算有了一份保障。”
听到这样的称赞,天魔神君不屑地“哼”了一声,嘲讽道:“就她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是老实地在宗内待着吧,省的到外面给我丢人。”
听到这句话,福老的称赞变成了担忧,只听他说道:“主人是担心小姐跟隐华小姐一样,在外面遇到危险。”
感受到福老语气里的微妙变化,天魔神君心中十分惊讶。
福老的态度,他是十分了解的,说的直白一些,就算最后证明隐华才是他的亲生女儿,福老也只会把天灵放在心坎上。
然而,就出去了一回,就见了隐华一面,福老的态度就发生了改变,上一次帮助隐华离开不用说,到现在,就连说话,也没有原来那么坚定了,竟把隐华也称为了小姐,这可真是出人意料啊。
不过,就算天魔神君有些惊讶,他也不打算把话挑明,对于这件事,他也是左右为难,所以有时,不太想直接面对。
于是,天魔神君只提醒了一句:“福老,以后要是天灵在场,类似这样的事就不要直接说出来了,省的那个丫头知道些什么,再跑出去添乱。”
听到这句话,福老笑了,一副自信的样子说道:“主人能想到的事,我如何想不到,放心吧,刚才的事,我是用魔族的天蓝语说的,天灵小姐十分不喜欢天蓝语,说那些字长得像蝌蚪,所以没认识多少个字,我说的话,她肯定听不懂。”
只是,福老不会想到,他的话虽然保证了消息的保密性,却把天魔神君的思维引到了另外一件事上。
只见,天魔神君一脸愤怒地说道:“什么?都学了两年了,还不会天蓝语,这丫头可真是,我饶不了她。”话说完,天魔神君的身影一闪,消失在了原地,看样子,是找天灵“算账”去了。
福老见此,并没有阻拦,他了解自己的主人,对于小姐,主人一向是口硬心软,此刻急急忙忙地去寻,一是确定小姐没被茶水烫伤,二是想给小姐找个事做,不让小姐有机会离开天魔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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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红云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隐华一直跟着妙萝赶路,期间,她不是没想过逃跑,却一直没有付诸行动。
因为她有预感,妙萝一定做了准备,让她无法逃跑,而且,妙萝施展的法术太诡异,让她在不了解的情况下,不敢轻举妄动。
而在妙萝看来,隐华的乖巧表现虽可能是谋定而后动,却让她省了不少心。
于是,在接下里的路途中,像是在肯定隐华的行为一样,她对隐华的照顾更加精心了。
隐华对此则完全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有的吃就吃,有的喝就喝,困了倒头就睡,管它是为了什么。
就在隐华以为,自己会一路好吃好喝地跟着妙萝回巫族的时候,半路上,突然杀出来个程咬金,竟是在灵舟上与金蛇翁对峙的云袖。
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云袖,妙萝有些惊讶,但略一思索,她就想到了原因,只见,她开口说道:“看来,玄天灵舟里面的东西,你没拿到?”
见妙萝一上来就揭自己的伤疤,云袖横眉倒竖,原本,她就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此刻被人嘲笑了,还是被一个自己看不起的人嘲笑了,她哪里还会有好脸色。
于是,她毫不客气地回击道:“那你呢,好歹我是凭自己的实力去夺,你也就会耍些阴谋手段。”
这样充满嘲讽的话语,这样干净利落的不屑,妙萝已经经历了太多了,所以,听到云袖的话,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开始了最务实的行动,就是――带着隐华跑。
反观云袖,她虽然也是一个女人,但一向好强,好强的女人实力是值得称赞的,只是碰上些弯弯绕绕的事,难免会吃亏。
就像现在,她的猝不及防给了妙萝更多的逃跑时间,不过几个呼吸之间,隐华跟妙萝的身影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是一个非常糟糕的情况,云袖的表情却显得没那么糟糕,她甚至放下了横起的秀眉,一脸平静地闭上了双眼。
没过一会儿,当她的眼睛再次睁开时,她的身体动了,以一种信誓旦旦的姿态朝着某个方向追去,想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逃走,妙萝还没那个本事。
这是一场异常艰苦的追逃战,妙萝逃的很辛苦,因为不管她逃到哪儿,都会被云袖追上,云袖追的也很执着,因为不管妙萝逃到哪儿,她都一定要把妙萝找出来。
唯一一个淡定的就是被妙萝夹在腋下的隐华,看着两个女人因为自己而你追我逃,隐华突然觉得自己还是挺有价值的。
于是,“身价倍增”的隐华对妙萝建议道:“要是逃的太辛苦,不如放下我,那样你能跑的更快一点。”说这话的时候,隐华完全一副我是为你好的语气。
而听到腋下的人说了这样一句话,妙萝气得手一抖,差点把隐华给摔下去,但察觉到身后极速贴近的那道劲风,她还是在胳膊上加了把劲。
见此,隐华十分淡定,她说这句话,纯粹为了“逗你玩”,至于别的目的嘛,能达到最好,达不到也没关系。
此时,云袖与妙萝之间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了,直到妙萝进入了云袖的进攻范围,云袖毫不客气地施展出了一道法术,与她的名字十分相像,是一朵从袖子里飘出来的云朵。
似乎是知道自己躲不开这一击,妙萝索性不再逃跑,直接回过头来,正面迎接云袖的攻击,她很自信,因为她的手里有一张十分好用的盾牌,就是隐华。
另一边,云袖在发出一道攻击后,就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只是在下一刻,胜券在握变成了不可置信,确实是不可置信,因为她从未想过,一路上疯狂逃跑的妙萝会突然回头,然后把隐华当做挡箭牌,迎接她的攻击。
不可置信过后,云袖恢复了理智,她用最快的速度让自己的攻击偏到一旁,因为她明白隐华的特殊性,她敢把隐华掳走当做谈判的条件,却不敢真的让隐华受伤。
可惜,妙萝回头的太快,云袖反应的太慢,纵然大部分的攻击都被云袖移到了一旁,妙萝也下意识地为隐华挡去了一些余波,隐华依旧被灼伤了脸。
于是,隐华那张虽年轻却被无数人称赞过的美丽容颜上,多了一道鲜红的印记,那是一道红色云朵,不仅遮挡了隐华的美丽,还带给了她难以想象的疼痛。
这样的疼痛,让隐华一路上都挺直的脊梁微微地弯了起来,脸上除了那朵显眼的血红,就是虚弱的苍白。
这样的情况,出乎云袖的意料,也把妙萝吓了一跳,妙萝赶紧取出来一片红色的叶子,向着隐华的脸上敷去。
只是这一次,红色的叶子并没有产生多少效果,除了刚敷上时带来了一丝清凉,之后,那片红色的云朵还是牢牢地固定在了隐华的脸上。
而且,随着时间的增加,隐华脸上的疼痛也随之加剧,直到最后,隐华再也忍受不住,疼得晕死过去。
妙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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