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嫁总裁-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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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相反，他还觉得她单纯得可爱。

　　　　她是医学博士，智商当然很高，但是她情商不行，不过他觉得这不是缺点，在他眼里，情商不高的人都有着一颗善良单纯的心，他们不会斤斤计较，不会算来算去，黑就黑，白就是白，不会装，不会阳奉阴违。

　　　　现在社会这么浮躁，像是她这么直来直去的女孩已经不多了。别看她外表成熟，既聪明又能干，但心性还简单得很，怎能不让人觉得可爱？

　　　　“今今……”他叫她的小名儿。

　　　　潘今微微一愣，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小名儿？这个昵称是只有家人才会这么叫她的！

　　　　西门上前了两步，双手捧住她的脸，然后缓缓地低下头来……

　　　　“嘀铃铃……”他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很煞风景地响了起来。

　　　　不想接，但是必须要接。因为这是医院急诊的特设铃声。

　　　　他之前有告知过医院方面他回来的消息，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事了。

　　　　人命关天，而且妇产科最少也是一尸两命，分毫都耽误不得！

　　　　当医生的，尤其是妇产科医生，无论何时何地，都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身不由己！

　　　　也正是因为这份职业的特殊，所以他才特别忙碌，但同时也特别孤独，因为在别人工作的时候他在工作，别人休息的时候他还是在工作，永远都是在工作、工作、工作……无止境的工作。

　　　　治病救人当然是好事，也很有成就感，但是日子久了，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他也会疲惫，也会累。但幸好，他遇到她了。

　　　　他之前从没见过像她这么有趣的女人，又能干，又爱逞强。跟她竞争、刺激她、挑衅她，已经变成了他枯燥的医学生涯中最有意思的事情。

　　　　一开始其实他也没有多想，但日子久了，从最初的棋逢对手的感觉，渐渐变成了一种男女之间的爱慕。不过，她虽然医术高明，但在爱情这方面却非常迟钝，害得他到现在还苦无机会。

　　　　不过，他不打算再等下去了，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指望这个女人自己醒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只能干脆直接一点喽！

　　　　“我先去医院，等我回来再说，乖！”他趁她错愕，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

　　　　“喂……”潘今猝不及防，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西门人已经走得很远了。

　　　　她抬手摸摸自己的额头，上面似乎还隐隐发烫。

　　　　天哪，她不是在发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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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医疗纠纷

　　　　早上一场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潘今的脑袋乱糟糟的，直到上班了还有点晕乎乎的，以至于她跟人说话都有些恍惚。

　　　　“什么？你再说一遍？”

　　　　石磊只好又重复一遍，“妇产科出事了！不，更准确的说，是西医生出事了！早上有一个急诊，手术过程中孕妇大出血，西医生做出判断，要为产妇切除整个子宫，只有这样才能争取生命安全，但是家属不同意，因为子宫切除了，他们就不能再生二胎了，第一胎是个女孩。”

　　　　潘今终于确定自己刚刚不是听错，医院里竟然真的出了大事，而且还是跟西门息息相关！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她急忙追问。

　　　　“还能怎么样？你知道的，没有家属签字，医生是不能动刀的，但是当时情况真的很危急，西医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病人死在手术台上，可是反复劝告家属都无效，最后他只能孤注一掷。”

　　　　潘今一听头就大了，“他真的给人切除子宫了？”

　　　　“对，可是很不幸，因为之前家属不同意签字，耽误的时间太多，病人大出血没能撑过去……死了。”石磊的语气逐渐低沉。

　　　　潘今的心情也一下子就down到了谷底，这是一起很明显的医疗纠纷。

　　　　从道义上说，西门做的没有错，医生首先是以挽救病人生命为前提的，切除子宫无可厚非，别说产妇已经生下了一个孩子，就算是还未婚生子，遇到疾病也应该先以自身为重。

　　　　可是，从法律角度说，西门这次的麻烦大了！没有家属同意书，就擅自为病人开刀，这本身就已经是明知故犯，而且产妇死亡，弄出了人命，家属和舆论都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她真的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评价这件事才好，因为如果这事轮到她身上，或许她也会跟他做出同样的选择，但是，终究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他的问题涉及方方面面，她无从插手。

　　　　石磊也是无能为力，无奈地说，“医院方面已经勒令西医生停职了，家属在手术室外面大吵大闹，还纠结了不少打手过来，现场秩序一度混乱，直到后面出动了保安才勉强平息下来，但我感觉他们不会就这么算了。”

　　　　潘今默默点了点头，不说她也猜得到，那样为了生二胎而不顾产妇死活的家属，素质能好到哪里去？她真的不懂，这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有那种重男轻女的观念？女孩就不是自己家的孩子了吗？为了以后还能生儿子，搭上孩子母亲一条命，值得吗？

　　　　“家属有没有提出什么要求？”

　　　　“要一百万。”

　　　　潘今不屑地摇了摇头，果然就是冲着钱来的！

　　　　石磊也同样是嗤之以鼻，“一百万对于西医生或是医院来说并不算多，但这个钱我们不能给。因为一旦给了，就表示我们承认医疗事故。一旦罪责认定，西医生可能会被吊销执照，对医院的影响也会非常大。”

　　　　潘今当然也知道这些，当医生的，最怕的就是遇到这种情况，家属不讲理不说，外界舆论对医生和医院的误解也非常大，近些年来又有了专门的医闹，几方合起来，医生真的很难招架，前途事业受到影响不说，就连生命安全都可能受到威胁。

　　　　“对了，他们没打起来吧？”

　　　　石磊微微犹豫了下，才说，“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潘今下意识地皱眉，跟下面的住院医师简单交代了下，就连忙去了妇产科。

　　　　她很快就来到西门的办公室前，门半开着，地上乱七八糟的，办公用品散落一地，病例也被仍得到处都是，还有一些书籍也被人践踏得乱七八糟的，其中一些不乏他亲手抄写的笔记，每一样都是他这么多年来的心血啊！

　　　　而西门正蹲在那里，一个一个，小心翼翼地捡起。

　　　　“我帮你吧！”她心生不忍，弯下腰来帮他的忙。

　　　　西门缓缓地抬起头来，见到是她，微微苦笑了一下，“谢谢！”

　　　　他虽极力隐藏，可声音里仍旧透露着疲惫，是那种有心无力似的无奈。

　　　　潘今的嘴里忽然感觉到一丝苦涩，她好像从没见过这样的他。

　　　　她所认识的西门，一直都是阳光的、热情的、开朗的、贱贱的、拽拽的、无所不能的，从来没有这么强颜欢笑过。

　　　　她仔细看了下他的脸，还好，没有受伤。但是她知道，他的心肯定很难过。身为医生，无论从医多少年，没能挽救病人生命的时候，都做不到无动于衷，心里总是会有种无力感。本来就已经很难过了，又被人这样误解，内心定然是雪上加霜。而且他这些年来一直顺风顺水，甚至是春风得意，这一次大概是他职业生涯里最为困难的一次。

　　　　“你还好吧？”她本以为自己会幸灾乐祸，可是真到了这一刻，她心里面只有同情和担心。

　　　　西门微微一笑，笑容却略带一丝苦涩，“还好。”

　　　　“我都听说了，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医院方面已经勒令他停职了，但是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西门却摇了摇头，“我正在收拾东西，暂时休假吧，然后等待医疗事故鉴科的调查。”

　　　　潘今不赞同地皱了皱眉，“就这样？你不觉得你这样太消极了吗？我相信你的职业判断，你当时执意救人的动机是没有问题的！你应该多为自己争取一下，向大家说明情况，获得更多人的支持！而不是这样任由别人污蔑！”

　　　　“清者自清，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多久？一个星期？一个月？一年？两年？五年？”潘今的语调渐渐上扬，有些激动地说，“我们医院不是没有过这种先例，所以你应该很清楚，这件事会把你给拖垮的！家属蛮不讲理，如果得不到赔偿，他们就会诉诸法律，一审、二审……他们有时间，但是你有吗？你以前每天接触多少病人，开几次刀？你就这么白白地等下去？不用久了，一年而已，一年后你拿手术刀就会感觉手生了！你这些年来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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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　我要当你女朋友

　　　　西门微微苦笑，她说的他何尝不懂？可是，正因为他懂，而且他身在妇产科，见过的类似情况更多，知道的比她更多，所以他才更是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因为他了解她的性子，一旦他有所行动，她出于道义也好，出于什么也好，都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但是，这件事情他不希望她插手。

　　　　医疗纠纷可大可小，他一个人出事，整个妇产科，乃至整个医院都会受到牵连，而她是不同科室的，他不想她来蹚这趟浑水。

　　　　他们认识很多年，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亲眼看着她一步步走来是多么努力，她有今天这样的成就不容易，他希望她继续沿着医生这条路，稳稳当当地继续走下去。

　　　　只是，她的正义感太强，她也太容易冲动，所以他必须得看着她，尤其这件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更不可能连累她。

　　　　“西少庆！你干嘛不说话？这一点都不像你！”潘今有些恨铁不成钢似的看着他。

　　　　“因为我说什么都没用，而且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我违反规定，擅自为病人开刀是事实。”西门装作一副自暴自弃的口吻。

　　　　潘今狠狠地皱眉，“你这算是破罐子破摔吗？”

　　　　西门仍旧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态度，“我只是不想做无谓的挣扎而已，明知道是无用功，干嘛还要吃力不讨好？”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会没用？”

　　　　“因为有先例。相信我，类似的事件我经历的比你多，所以我对结果有预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潘今定定地看着他，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西少庆，你以为我是第一天认识你吗？你是什么性格我会不清楚？你会这样坐以待毙才怪！撒谎也不先照照镜子！”

　　　　“我没有撒谎，我就是什么都不想争辩了，我累了，趁这段时间放假正好。”

　　　　“又放假？你不是才刚刚休假回来吗？”

　　　　“没放够行不行？我准备回美国，继续相亲。”原本他是打算对她表白的，但是现在不行了，他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对她示爱，否则只会连累她。

　　　　提到相亲，潘今更不冷静了，这家伙一下飞机就跑到她家，不但言语调侃她，还主动亲她，这一眨眼又翻脸不认人了？

　　　　“西少庆！你别以为我好骗，你现在分明是言不由衷！说吧，你早上原本想对我说什么？”

　　　　“没什么啊！”西门装得一脸无辜。

　　　　潘今微微挑眉，“是吗？没什么你会一下飞机就直奔我家？别拿丸子当借口，我就不相信我这么大一个人会不如一只猫！就算你是为了丸子好了，那为什么非要我照顾它？你朋友那么多，放谁那不行，我是你的谁？还有，那天你为什么要给我送小笼包？还有一直以来，你有事没事就到我眼前乱晃，虽说每次都把我气得半死，但要真有什么事的话，你从来都不会袖手旁观，更不会幸灾乐祸。叶清怀孕生产，我拜托你照顾一下，你是跟院长申请，硬是挤出来一个名额给她，这些事情你以为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我承认，我是有点大咧咧，但我还不至于末梢神经坏死，什么都感觉不出来！”

　　　　“感觉出来什么？我可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西门仍旧是嘴硬。

　　　　潘今顿时火大，“还装？”

　　　　“我没有。”

　　　　“没有个p！”她不惜出口成脏，上前两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逼问，“西少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承不承认，你是不是喜欢我，想追我？”

　　　　“承蒙厚爱，我真没这个意思。”他压抑着自己的真实情感。

　　　　其实，他已经喜欢她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表白。虽然他们有很多机会共处，但他们都太忙了，不是他在手术，就是她在加班，她也不是一般的女人，普通的甜言蜜语和追求攻势根本打动不了她，而且搞不好她还会以为他是在跟她开玩笑，毕竟这么多年来，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就从来都没正常过。

　　　　所以他不敢冒险，怕万一不成，两人连朋友都做不成了，还有其实他也挺享受现在这样，两人每天吵吵闹闹的相处方式，斗嘴也不失为生活中的另一种情趣。

　　　　但是，总不能一直拖下去，尤其最近一阵子，她的好朋友一个一个的都当了妈妈，他也忍不住想早点把她娶回家，他想象她怀孕后的样子，他一定会将毕生所学，全部用在她和宝宝身上，给她们一个健康温暖的环境。

　　　　这次休假回美国，他是故意跟她隔开距离，想看看距离是不是能产生美，但是他又怕距离有了美没了，所以把丸子送到她家里，想用丸子来提醒她他的存在，让她别真的把他给忘了。

　　　　今天一大早，他下了飞机后就迫不及待地想见她，见面后他发现自己的策略有点见效，她对他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他本来是打算趁机表白，可谁想到一通电话却破坏了一切。

　　　　虽然在外人眼里，他幽默风趣、开朗外向，但其实他骨子里挺传统的，他觉得喜欢一个人就是要对对方好，但现在不适合表白，现在对她示爱，不但不会带给她幸福，反而还会害了她。

　　　　所以，他宁可什么都不说。

　　　　“潘医生，我想你是误会了，对不起，如果没有其他的事，你请回吧，我还要整理东西，就不送了。”他刻意保持疏离。

　　　　要是换成普通女人，男人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掉头就走，可潘今不是一般女人，而且她太了解西门了，他就是死鸭子嘴硬！认识这么多年，他那点花花肠子她还不清楚？他就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

　　　　“西少庆，你就是不肯说，对不对？没关系，你不说我说！反正咱们俩都这么熟了，也不在乎谁先开口。你，给我听好了！我，要当你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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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大智若愚

　　　　听了潘今的霸气宣言，西门禁不住乐了。

　　　　他的眼光果然没错，这天底下恐怕再没有哪个女人有她这种气魄了，明知道他现在官司缠身，前途未卜，她还非要搀和进来蹚浑水，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潘少莲，你到底知不知道‘明哲保身’这四个字？”

　　　　“我只知道‘人在做，天在看’这六个字！”

　　　　西门忍不住叹气，无奈地问，“亏你还是医学博士，我看着怎么有点缺心眼呢？”

　　　　潘今咧嘴笑笑，道，“俗话说得好，心眼多了，朋友也就少了；心眼少了，玩你的人也就多了！这就是现实。别去试人心，它会让你失望；有些事知道了就好，不必多说；做好自己该做的，有爱或无爱，都安然对待。谁好谁坏，心里知道就好！”

　　　　西门不由得佩服，这女人其实不是笨，而是大智若愚！

　　　　只是，原本是他想保护她的，结果现在变成她来鼓励自己。哎，他何德何能？

　　　　如果是别的事情还好说，但是医疗纠纷真的很麻烦，就像是她说的那样，官司打起来，拖个几年都是有可能的，他不想让她跟着他遭殃。

　　　　医院里的同事们虽然平日里都是在一条战线上治病救人，可一旦出了事，大家也就都能避就避了。其实也无可厚非，大家都是寒窗苦读十几年才出头的，熬到今天都不容易，谁会没事惹得自己一身腥呢？

　　　　今早出事之后，肯过来跟他说话的人都没几个，何况是真心力挺？同情归同情，可谁也不会言之凿凿地说站在他这一边，因为大家都怕一不小心受到牵连，尤其面对那么蛮不讲理的家属，他们很容易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谁也不想受无妄之灾。

　　　　就只有她，这么傻，这么笨，这么执着。不但鼓励他主动为自己争取，而且还在这个节骨眼上主动表白，说要做他的女朋友。

　　　　在外人眼里，她强势、霸道、不讲人情，看起来好像不是一个好女人，可其实，什么才叫好女人呢？温柔？善良？娇嗲？不，都不是。好女人是愿意陪男人过苦日子的女人。就好比是他在春风得意的时候，她看都不看他一眼，现在他遭遇挫折了，她却主动靠过来，给他支持、给他勇气。

　　　　他很感动，只是，他舍不得，舍不得让她跟着他遭殃。

　　　　潘今看出西门眼中的纠结，也忍不住心疼。

　　　　认识他这么多年，她从没见过他这么消极过，而这种消极，不是因为他自身能力不足，而是因为他因她而产生顾虑。

　　　　她知道，如果没有她的话，他肯定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可是，两个人在一起不就应该是同舟共济吗？为什么非要一个人为另一个人牺牲呢？那样就能解决为题吗？就快乐了吗？

　　　　应该两个人共同携手面对困难才对！

　　　　“西门，我没有开玩笑，我也不是什么圣母，我只是觉得做人要方，做事需圆；小事糊涂，大事清楚；小胜靠智，大胜靠德；能忍是聪，会让是明；凡事看开，一生幸福。总而言之，做人要厚道！我愿意跟你一起面对困难，不管最终的结果怎么样，起码我们努力了，对得起天地良心就行！”

　　　　西门定定地看着她，看到了她眼里的执着。

　　　　“你为什么这么固执呢？”他无奈地叹气。

　　　　“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心，而且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是个好医生！如果连你也遭遇这样不公正的待遇，那这间医院我也不会再呆下去了！”

　　　　西门怕的就是这个！他们所在的医院，是全市乃至全国，最好的综合性大医院，多少人挤破脑袋就进不来，他怎么能让她意气用事？

　　　　“潘少莲，你别冲动！”

　　　　潘今却满不在乎，“冲动又怎么样？我不信我出去找不到别的工作！外面有的是地方抢着要我！工资还高出一倍呢！”

　　　　西门忍不住头疼，提醒她，“这根本不是钱的问题！如果单纯为了钱，你现在人还会在这里吗？你明知道我们医院的优势在哪里，外面其他地方根本比不了！”

　　　　潘今微微咬唇，她是知道，因为他们这里的学术环境好嘛！而且每年都很多去国外交流的机会，而且医疗设施也是世界一流。患者多，医生执刀的机会也多。

　　　　“西少庆，你觉不觉得你现在是在自相矛盾？你这样劝我，那表示你也很知道权衡利弊，那你干嘛还这么消极对待？难道你想以后离开这间医院吗？”她忽然语气一转。

　　　　西门真是又气又笑，她脑子能不能不转这么快啊！刚刚明明是在说她！怎么又绕回到他身上了？

　　　　不过，她的意思他也明白了，其实就是她对他不只有情，而且还有义！

　　　　潘今倒不觉得自己有多伟大，可因为她也是医生，所以她更能理解他的苦衷，心里也更多了几分心疼。

　　　　而且她相信，如果现在他们俩的情况对调，变成她出事，他肯定也会跟她一样，甚至做的比她更多。

　　　　所以，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退缩的！

　　　　“今今，谢谢你！”他无比认真望着她，眼睛里也充满了真诚。

　　　　潘今顿时就笑了，他叫她今今，已经说明了一切。

　　　　“西先生，日后请多多指教！”她伸出手来。

　　　　“西太太，此后余生，请多多指教！”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虽然只是刚刚开始，但他已经决定，一生一世都不会对她放手。

　　　　好女人是肯陪男人过苦日子的女人，而好男人是肯陪女人过好日子的男人，她是好女人，那他当然也得做个好男人。

　　　　所以，这辈子他都不会放开她了！非她莫娶！

　　　　潘今忍不住翻个白眼，这男人未免也太夸张了，前一秒还在那愁云惨淡，自暴自弃，这一秒立即艳阳高照了，自信心爆棚了！

　　　　“什么西太太东太太的？谁说要嫁给你了？我只是答应做你的女朋友而已！你可别想太多！”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可嘴角的弧度却是怎么都藏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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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　他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

　　　　俗话说得好，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潘今和西门很快决定要一起面对困难，而且立即投入到了实际行动中去。

　　　　西门重新回忆那晚手术时的情况，其实一开始孕妇就有些胎位不正，本该直接进行剖腹产手术的，但是家属不同意，他们听信民间传说，认为剖腹产生出的孩子生日时辰不准，不吉利，执意要让产妇自己生。

　　　　然后他只能尽可能地满足他们的要求，连同助产士一起，帮助那名孕妇自然分娩。好不容易，胎位稍稍正了一些，但胎儿在腹中稍稍一动，又变成了脐带绕脖。

　　　　那种情况下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自然生的了，必须动手术，否则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