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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风华,王爷请让道(合作)-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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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是真心想不通。看着眼前这个鲁源发，她是无比好奇。
此时云想容已经给他针灸完了，但人是时清醒，时糊涂，真正是受了刺激要疯狂的节奏。
“还给你，还给你，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都要还给你。”
还给你？什么东西还给你？还谁？是谁给了他痛苦？以至于让他如此疯狂？
这个问题柳依依也想不明白，但是她知道，这一定是有原因的。
柳依依自己猜测了几个原因，可是听到他的胡言乱语，貌似都被否定了。比如鲁源发贪财，或者是贪图功名，可是这两个原因貌似他通过正常的途径也能得到。那么，因为仇恨？皇上是咋地了他们鲁家，才让他有了谋反的心思？
“还给你，即使浪费了一生，我也要看到你受到惩罚。”鲁源发继续歇斯底里，那样子很疯狂，也很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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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3。没处说理
鲁源发这是遭受了多大的冤屈，以致梦里还不得安宁？这个时候即使是受了刺激，难道首先担心的不应该是刚刚被大火吞噬的家人吗？而他口口生生地还给你，却明显是想着报复。
鲁源发经历过什么？按说他与鲁姨娘是本家，云逸将军的儿子既然能娶了他鲁家的女儿做姨娘，就证明他们鲁家应该没什么问题，或者是即使有问题也不会太大。那么，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呢？
可惜云想容对鲁姨娘几乎没什么了解，甚至连鲁姨娘的名字都不知道，否则的话，倒是可以了解一些信息。
“是不是有疑问了？喏，鲁源发的信息都回来了。”
真是想啥来啥，燕天南你怎么总能知道我需要什么呢？
“来的正是时候，跟久旱逢甘雨是一样一样的。”
额？某人自动想到洞房花烛夜，嘿嘿，谁让他们日常就在一起的呢？
“只要你需要的，只要我能做到的，怎么样？为夫很不错吧？”
为夫！切，某人倒是挺配合的，小脸儿一红，“该干嘛干嘛去。”
打开一看，还真就找到了鲁源发如此做的原因。这家伙是真跟皇上有仇啊！如此深仇大恨，是真心做什么都不为过。
鲁源发，原名李元发，其祖父是先皇时期的内阁大学士，因为琐事被牵连，尽灭三族，后备证实他的祖父是被冤枉的，也被平反了，但是因其家人尽灭，是以也没对外公布，只是朝堂之上宣布一下了事。
鲁源发之所以逃了出来也真是巧了。当天一个丫鬟带他去街门口买年糕，正好遇到有杂耍的，就跟着杂耍走了一个上午，赶上中午累了，才知道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很远。小丫鬟恰好在南郊有个亲戚，便去吃了一顿饭。然后这亲戚还让他们在家里睡了个午觉，当时天气也热，就顺便吃了晚餐才送了回去。
结果就这么阴差阳错地成了漏网之鱼，当时的鲁源发是个小妾的孩子，这个小妾在生了他之后没几年便死了。鲁源发在家里基本上也是没人管的主，要不然也不可能总是出去半天一天的也没人问。
也正是因为这个没人疼没人管，反倒让他捡了一条命。当时丫鬟的亲戚怕受牵连，便又给他们带了回去，然后送到了远方亲戚鲁家。说来还真是巧了，当时是说好的让丫鬟带着他到人家做工的，但后来鲁家的长子相中了丫鬟，鲁源发就这样改了名字。因为这丫鬟是从小就伺候他的，也有了感情，便认他为子，他就是这样隐姓埋名地活了下来。
鲁家人还算不错，让他跟着自己的叔叔一起读书，然后入仕。一路也算顺利，也没吃什么苦。但是那时候的他也懂事了，被吵架灭族的仇恨也就埋在了心里。
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从一个家中娇生惯养的宝贝，到寄人篱下的孩子，也许也是经历了许多痛苦，再加上他家庭变故之后不爱说话，性格内向，无处宣泄，所以有了今天这样的选择，也是可以理解的。
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地恨。柳依依忽然对鲁源发的做法就有些理解了，如果换成是她的话，她可能会做更极端的做法。不过，呵呵，自己又嘲笑了自己一下，现在丞相府的那些人，还值得她那么做吗？
有人可以关心，有人可以牵挂，甚至心中有点儿仇恨，也是一种别样的幸福吧。
感慨了一番，他决定从鲁源发入手。
这个人虽然是罪大恶极，但心底还是有些柔软的，而且他还有个儿子留下，相信他应该会有所触动的吧。
“我想在他们来之前找一下鲁源发。”
“依依，是不是想放了他？”
……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再说我也没有说一定要放对不对？到处抓人这事儿鲁源发出了不少力，至少是默许了，很多人因此而失去自由，很多家庭因此受到伤害，这是不争的事实，她不想错杀一个好人，但也不会让作恶多端的人逃避惩罚。
说到底这只是个伪命题，谁报仇是靠善良就能报的？
柳依依也不想再想下去了，因为这个问题基本上等于没有答案。若是鲁源发成功了，这就是一个卧薪尝胆百折不挠的励志故事，若是失败了，这就是皇上英明决断一举打击反动势力的攻击。
胜者为王，历史从来都是由成功者执笔的，跟谁说理去？
“我陪你去。”见柳依依没有回答，燕天南接着说到。其实他看过了鲁源发的经历，何曾不觉得有些对不住人家，至少你要在人家的家乡公布一下吧？至少你要给人家一家人立个碑什么的吧？就这么着在朝堂上宣布一下能有什么用？
“好吧。”柳依依淡淡的，看着燕天南都有些不顺眼了，你们家人怎么能这样？太对不起人家了吧……
燕天南无语，这事儿不是我干的好吧，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对不对？你给我个黑脸，其实一点儿道理都没有。
柳依依看着鲁源发纠结的脸，心里还是掠过了一丝同情，如果不是因为家庭变故，他一定会有更大的成就的，可是就因为这一个偏差，结果就完全不同了，到底怪谁？
“有醒过来吗？”
“有，不过就一会儿的时间。”
“有说什么吗？”
“没有，就那么呆呆地坐着，然后又倒下了。”
应该是哀莫大于心死吧，想想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不管是于公于私，都是做了十分的努力吧！结果报仇完全没有影子呢，却让他寄予无限希望的人给一脚踹了，甚至是连个原因都没有给。
先皇多年前抄家查办，好歹还给安个罪名不是？这家伙倒好，全部都省略了，直接派人过来灭口来了！特么的，一个不如一个！
鲁源发悲叹了一番，拿出藏在内衣里的*，索性一股脑全塞进嘴巴，貌似现在被迷倒了，也是一种解脱，只但愿如此大的量干脆死过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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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4。万念俱灰
鲁源发的这一夜简直比一辈子都漫长。漫长到他想掘一个坟墓，躺在里面，任黄土埋葬了他，然后从此就在梦里不要醒来。哪怕是入了地狱，他也不想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了，太尼玛的憋屈了！
火烧鲁府的目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栽桩陷害，只为自己识人不清，权当是付出惨重的代价。大不了就是一死嘛，左右家人也都死了，他还活在世界上做什么？除了死，现在还能怎么办？自己的官肯定是当不成了，家也毁了，上次家里遭难的时候他还小，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可是现在呢？什么都没有了！万念俱灰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所以一把*全都被他吃下，只是愿望并没有达成，他并没有死。
当熹微的阳光招进来，当一缕寒风顺着窗棂吹过来，他打了一个哆嗦，那么真切，也那么悲凉！原来，想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谁让他遇到了柳依依呢？*过量肯定会死，但在他柳依依手上，这就不是能死掉的药。
鲁源发感觉这个痛苦，谁再这时候救我干嘛啊？难道你不知道有一种感觉叫做生不如死吗？
可是柳依依告诉他，“你还有一个儿子也被救了出来，是你最小的儿子，圆嘟嘟的很可爱的那一个，所以你最好还是不要死。”
可是，不死我能怎么样？若是栽赃成功，就算他不想死，就算他想照顾自己的儿子，也得有那个机会才行啊？自己若是死了，皇上可能还会看在他满门都被烧死的份儿上，不再追究三族九族的连坐之罪，可是皇上若是知道自己还活着，那么会恨不得将他所认识的人都砍了才对吧！
他也知道，害他家破人亡的是先皇，但不是有句话说父债子偿吗？
正自悲叹，然后有人进来送早餐，一碗浓郁的白米粥，还有几个小菜，还有一笼热气腾腾的小笼包。
早点是足够丰盛的，可他真心没有一点儿胃口。试想，一个想死的人，心里眼里还能装下什么？
“鲁大人还是吃一点儿吧，吃饱了总比饿着强，当饱死鬼也比饿死鬼强，对不对？”云想容的云卫说出这话冷冰冰的。若不是小姐让他这么说，这么做，他是恨不得一巴掌将鲁源发拍死！
谁能想到，这个表面上道貌岸然的家伙，背地里竟做出了如此丧尽天良而又大逆不道的事情？还给他吃粥吃小笼包子，哼，就是现在给他吃屎，他都觉得耽误了一条好狗的口粮……
鲁源发愣愣地看着食物，却是动也没动，眼睛都没眨巴一下。此刻的他已经心如止水，别说这早餐，就是摆一桌盛宴，对他来说也是毫无意义的。此刻若是还有想吃的，那一定是毒药，能一下子让自己死掉的毒药。
然而，现在什么也木有！身上就那么一小包*，已经都被吃完了……一点儿都没有剩下，可是吃这么多了居然还没死。
*是从山上拿下来的，若不是亲自从拿的药，他肯定以为这是假药了。
……云卫看他傻呆呆的样子，也不再多话，让你吃你不吃这就怨不得我了，不吃拉倒，我们还能省一个人的早餐呢，哼！
正当这个云卫左一眼瞪他，右一眼瞪他的时候，鲁源发忽然就往墙上扑了去。应该是坐暗卫的本能吧，他飞过去一把抓住他给扔在了地上。在我面前你还想死？告诉你吧，大小姐没让你死，就是想死你都死不了。
“别找罪受了，就你现在这点儿力气，别说撞墙了，你就是撞刀都撞不死。”
云卫冷哼！
鲁源发试图站起来再想别的办法，但是真心没有力气，就是想咬舌自尽都做不到。你还真别说，想着你就给他把刀子，他都捅不死自己……尼玛的，求死都这么难！还有没有天理了？
听到这边有响动，刚刚吃过饭的柳依依就过来了。
“鲁大人，怎么坐地下了？你现在的身子骨可不适合做地上。”
鲁源发只抬头看了看柳依依，有些惊奇，毕竟也没见过这么个人。
“怎么回事？”柳依依问了云卫，别人不知道，她是知道的，昨天解了他的*，可是又用了软筋散，就是防止他自杀的，所以他根本不可能跑地上坐着去。
“鲁大人寻死来着，我这不是一着急吗？就把他划拉地上了。”云卫有些不好意思，昨天可是告诉了他要好好看着鲁源发，这个人还有用呢。
“抱到床上，然后你出去吧。”她吩咐到。
“是，”即使是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将人放到了床上，然后又偷摸地瞪了他好几眼，这才走出去。
柳依依看云卫那眼神，也是醉醉的了，一个大男人用这眼神看人，好吗？
“鲁大人，还是吃点儿东西吧，总得有力气安排一下后事再走对不对？不是告诉了你，还有一个小儿子被我们救出来了吗？”
“让他活在仇恨中，不如死了干净。”我卡的，这才叫做彻底的万念俱灰吧。应该是联想到了自己，可能这辈子自从家破人亡后，一直没有快乐过，所以也不想让儿子再重复他那样压抑的人生……
“我理解你，也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如果是我的话，有报仇的机会，说不定和你有一样的选择。是的，我也会这么选的。但是报仇归报仇，你若用害别人的方式报自己的仇，那么别人家的孩子是不是应该找你报仇？”
柳依依语气平静的，差点儿就说出来冤冤相报何时了的话，但是，说这样的话自己都不信。她的人生信条就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这世界就是强者的世界，谁也不能惯着。
但这样的话听在鲁源发耳朵里，却是别样的味道，这么多年，终于有人理解了一下自己，虽然与此人素昧平生。他一个人躲在仇恨里，甚至做这么多的事情，他的家人根本不知道，当然了，潘姨娘除外，因为她是上面的人指给他的，与其说是给自己府上添了一个姨娘，倒不如说是有一个人监视他是不是将重心放在益山之上，才是最主要的。
可是他真心与潘姨娘没有共同语言，她贪婪、张扬、横行霸道为所欲为，真心不是他喜欢的样子，但他也不管。正如柳依依所猜测，他也算利用潘姨娘的种种罪行为自己减分吧，否则的话上面要给他嘉奖，让他调离益州这个贫困的地方，那还真就不是他所愿意看到的。
而今天，有个人竟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难道他也曾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吗？不过最后那句话，还是给了他一记棒喝！是啊，报仇的同时，伤害了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家庭，这难道不是自己的罪过吗？
可是，除了这个我能做，我还能用其他的办法帮助自己报仇吗？
然而，他所做的一切，最后让一把大火全都都给毁掉了。也许益山的势力没有了，但对于那个有多处这种势力的人也不过是损失了一点儿，但对他就意义完全不同了，他等于失去了全部……
“不得不说，你的罪孽不比某人轻多少，前几天我已经调查过了，山上有个猎户被你们抓了，然而人家还有老人，还有孩子，你抓了他，你让人家怎么生活？年迈的父母在思念与盼望中相继离世，他的妻子不堪重负自尽了，而他的孩子，不得不送到孩子的外公家，跟你一样，从小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鲁源发，你想一想，这个小孩子长大后会做什么？是不是找你报仇？”
柳依依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不带一点儿的感*彩。
“还有你昨天晚上吞服的是百步灵对不对？你仔细回忆一下，你们用这种药残害了多少人，又残害了多少家庭，残害了多少孩子？你让多少个孩子，过上了跟你少年时一样的生活？又在多少孩子心中买下了这样的仇恨！”
“你，不该死吗？”
“你就这样死了，你对得起他们吗？你对得起你自己的价值吗？对，你府上是被人放了火，但这火是谁放的，想必你是清楚的，对吗？栽赃陷害，借刀杀人，瞒天过海，这些招数你都懂的，对吗？
只是可惜了，该死的人只是你而已，而你却连累了你的孩子，你的夫人，你府上的那些女人们，还有那些无辜的家丁与丫鬟们！请问，你，鲁源发，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你，是不是个跟先皇一样的刽子手！是不是！”
“再请问，你是不是等同于亲手杀了你家上下几十口子人，是不是！”
柳依依陡然增大的声音，让鲁源发一个哆嗦连一个哆嗦，然后眼泪跟开闸放水了一样，涛涛地就流了下来！
如果不是当初选择了走这条路，他的家人会死吗？即便最后同样死了，至少是我们努力了没有成功，那种抱憾而死才对吧！可是如今，他们死的是有多冤枉！
………………………………
545。你还有用
鲁源发的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流的叫一个凶猛。他是心不甘啊！做了那么久的努力，却得到了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不仅一个个死的不明不白，甚至死了以后，还要背上乱臣贼子家属的罪名。
柳依依也不再多话，这顿忽悠，哦，不，应该是说这番大实话，看起来鲁源发是真听进去了。一个深沉的大老爷们哭的跟个孩子似的。这眼泪里，应该有忏悔，还应该有惭愧吧！
哭了良久，鲁源发才停了下来。然后稳定了一下情绪，对柳依依说，“你说的都对，如今你想让我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柳依依微不可查地抿了抿唇，等的就是你这一句话。
“想必你已经也知道了，益山已经暴露了，我想你应该也是确定那些杀人放火的都是哪些人。皇上那边刚刚派兵出来，事实上如今也刚刚到了青州，而灭口的已经先行一步了。你，鲁源发现在已经是个废棋，是给人当替罪羊的。
这一点儿毋庸置疑。如果是皇上的话，肯定不会这么做，他肯定要将你带回去受审，以证明皇上威武英明，绝对不会杀人放火。”
“这个，我已经想明白了。确实是给人家当替罪羊的，只是不知道你们救了我，到底是什么目的？”
“很简单，我想救山上的那些人。所以还需要你配合一下。”
“救他们？”
“对，救他们，皇上已经派兵过来，肯定就是围剿，然而你知道，他们是何其无辜。他们是怎么来的，他们怎么成了药人，想必鲁大人你是最清楚不过的了。所以，我打算救他们，并且最好是和平解决。”
鲁源发惭愧地低头，“我罪该万死，只顾着自己报仇，竟然为虎作伥，害了那么多的百姓。原本，他们都可以过安静的日子的。”
“你有解药的配方吗？或者你有毒药也行，还有一个就是，你们应该还有个退避之所吧，我想让你将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柳依依淡淡的，上次抓来一个药人，他也确实被他解了毒，那是用他的解毒丹配上其他药材解的，其中还有他从青州崖底找到的醒心草，能解是能解，但是太浪费了，那可不是一个两个人，那是几千个！要知道他的解毒丹是解百毒的，能解大部分的毒，但那可都是精品药材配置出来的，每一颗也都价值不菲，再说这么多人他也没没有那么多药材可配，现在现配都来不及，因为有些药材这里根本就没有。
“解药以前府上倒是有些，但现在一把大火肯定都给烧光了。另外，刚才的那些药，都被我吃了……我们用的药都是由山上的药师调配的，偶尔从山外买一些半成品，但我知道，主要原料就是益水河旁边的大片花地种的那些花儿，解药的配方我是不知道的。”鲁源发遗憾，早知道这事情，就不都吃了，看看这得多浪费……
我的天！那些人用的药都是虚幻草为主原料的！柳依依一想就感觉有些头大了，这得多少棵醒心草，还要多少解毒丹？看来要另想办法才行。
“还有，转移之所确实有，在益山的更深处，离我们的营地大约三十里左右的样子，都是山路不说，中间还有野兽林，还有沼泽地，最后是一片毒蛇林。然后才能进入那个营地。”
“鲁大人，你不是告诉我说他们也会钻野兽林走沼泽地，穿毒蛇林才能进入那里吧。”
“这个正是我要跟你说的，在益山南麓有个暗道，不过那个暗道非常狭窄，只容一个人通过，是以要想转移人的话，那也是非常慢的。山上那么多人，至少也要转移上一天两天的。”
“你知道怎么找到那个转移地点？”
“知道。”
“画个图给我。”
“好。”
鲁源发一一答应下来，就算是死，至少也要将上面的人的仇给报了，你不是想让我不得好死吗？不是想让我替你背黑锅吗？那么你等着好了，我就是要将我知道的那些全部都说出去。要死大家一起死！
鲁源发也想好了，反正我是不能背着这么个大锅赴死的，等说完了他所要知道的，就是他不问，我也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去！
既然这么决定了，鲁源发也是言听计从，立刻画好了大致的方位。
“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只是目前我身上实在是乏力，否则的话倒是能带这位爷前去看一看的。”
对，柳依依现在还是男装打扮，所以被他称为，这位爷。
“你就保证你没有说谎就好，至于去那里你就不用去了，现在那边肯定防范非常严，我们费这么大力气救你出来，可不是让你再次被人杀掉的。”
“无碍的，我现在不怕死，就是死了，我也要赎罪，哪怕只能一点点。”
鲁源发这次貌似被忽悠的彻底醒悟了，要怪只能怪自己当初选错了人，走错了路。如今虽说不能够回头，但好在还能通过自己的努力救上几个人。至于也算是减轻一点点的罪孽吧！
“先谢谢你了，等再有问题的时候，我再来找你。另外，你先好好活着，等下让人给你小儿子送过来。”
不是早晚都是一死吗？现在看不看儿子有什么用？徒增伤怀而已。
“见与不见都无所谓了，求这位爷给我儿子找个好一点儿的人家送了吧。到时候也不用说什么，让他忘了家事，别再像我一样，在仇恨中过了一辈子。”鲁源发说完深深地叹了口气。也许，自己的选择是错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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