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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风华,王爷请让道(合作)-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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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源发一天下来，头发基本都白了，柳依依看着都愣了。这就是所谓的一夜之间白头吗？不过看上去确实是挺沧桑的。一个人一辈子只做了一件事，结果这件事还没开始，却被同伴儿给出卖了，确实挺憋气窝火的。
“我看你是有病了，得治。”云想容不知道什么时候练就了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本领。鲁源发他是看过了一次，但对他丝毫没有好感。嗯，虽然你我还有点儿亲戚关系，但不好意思，我并没有打算认你。如今想容可是一点儿都不怕了，开始还以为跟自己家有什么关联，甚至害怕与爷爷有关，如今一看，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好吧，他姓李，不姓鲁，这样基本等同于跟我们云家是八竿子都打不着了。切，为了报仇伤害了那么多人，还害得我担惊受怕好几天，我不扎你几针，貌似都对不起我夜里没睡着的那些觉……
鲁源发苦笑，“将死之人，无所谓。”
额？这个不是我想的那么个对话方式啊？
“即使是死，也要死的漂亮一点儿吧，若是人家看你都带死不死的了，还杀你有什么意思？”
鲁源发……
“你们是给恒王做事的吗？”柳依依看着嘴角直抽抽的他说。
“是。”鲁源发的眼光还没有从柳依依身上挪开，应该是潜意识就说了实话。然后他大张着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柳依依，仿佛刚才那话不应该说，却脱口而出了一样。
“怎么？你还不想说是吗？”
“不是，现在说不说都无所谓了。先皇害了我一家，如今恒王又害了我一家，还不都是一样的，无所谓。”
鲁源发叹了口气。如果说先皇害他一家，只给他带来的是缺少亲情寄人篱下之苦。但是恒王带给他的，却是致命的一击。他的仇报不了了，他的人生也该从此画上了句号。还想着报仇吗？该去报谁的仇？他忽然就想开了，原来自己悲催的一生就这样活成了一个笑话！
“恒王像益山这样的势力，应该不止一处吧。”
“是的。”鲁源发索性就放开了，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你知道的有多少？都在哪里？”
“恒王很谨慎，我之所以知道不只一处，是他曾经说过，别的几个地方都没有益州发展的好。至于在哪里，这个我真不知道，因为所有的人都是单线联系，没有大家聚在一起的时候。恒王说过，如果有一天我们这个有共同梦想的团体团聚了，那一定是在朝堂之上。那时候是新的皇上，那时候他们都是劳苦功高的朝臣……”
恒王这样的话，曾经是多么激励他。想着恒王能做上皇位，想着自己的大仇得报，那该是人生怎样的一种舒畅！可是，那时候还没有来，他已经要赴死了……
………………………………
549。醒悟
鲁源发已然知道，就他目前的状况是基本上没有活路的，再说即使活着，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活，为什么活，或者还能做些什么。
恒王曾经无数激励的话还言犹在耳，可是一切都已经变了模样。现在想起来，自己还真就是一个笑话，他要报的仇是针对先皇的，可是先皇早已经过世，即使推倒了现在的皇上，继位上去的，也就是他所帮助的恒王，不也是先皇的儿子吗？换汤不换药而已，先皇已经死了，杀了这个儿子，恒王还是他儿子，自己报的仇有意思吗？
真是被自己蠢哭了！不管什么原因，跟人家儿子一伙找人家父亲报仇。这脑袋得短路到什么程度，才会相信恒王的承诺？
恒王如今丢卒保车的计划用的多好！只是可怜自己成为了牺牲品，这事儿貌似一点儿都不好玩儿。辛辛苦苦地位人家做了这么久，到头来成了人家丢的那个卒……
鲁源发并不知道眼前站着的是柳依依，是医学院的院长，否则的话他一定问问，是否能做点儿后悔药给我吃……
“将你知道的说出来，或者我可以让你活下去。”
“我？”
“你。”
“还是别让我活了，我还有什么脸活？我对不起那些无辜的百姓。”
“事出有因，情非得已。再说那个主意也不是你出的，你也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柳依依一声叹息，想想人家一家几十口人被大火吞噬，还是觉得有些可怜。
“那场大火最应该烧的是我，然而他们都去了，只有我活着。这些年为了益山的事情，我压抑他们，凉薄他们，他们没有跟我过上应有的快活日子，我不配做丈夫，更不配做父亲，却没想到他们因为我付出了生命……”鲁源发的目光幽怨而沧桑，隐忍的泪滴萦绕在发红的眼睛上，然后努力地抬头，生怕有泪滴下来。
看着真是可怜！这一辈子就这样被先皇和他的儿子给毁了，而他，何曾想过这样的生活？
柳依依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对于那些忠君思想压根就没什么概念。凭什么你们能掌控别人的生死？又凭什么一激动就要灭人家族抄人家家？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碍着你什么了？
“等这两天风声过了，我送你倒别的地方，带着你的儿子好好生活吧。别想着什么仇恨不仇恨的事情了，那些人从小就在宫中互相争斗，不是兄弟我觉得你没有那个能力，而是你还真斗不过人家，一是人家势力大，二是人家从小就从哪种明争暗斗中过来了，咱们真不是人家的对手。”
“……”鲁源发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来。就算是他想报仇，又能找谁去报呢？事实上，他见过恒王的次数屈指可数。一是恒王本来就小心，深怕被人发现，第二个就是人家只是利用他而已，至于对你那么上心嘛？人家找了自己的府上姨娘的妹妹送给你鲁源发，已经是很大面子了。而且他一没有多深的功夫，二是也没什么实力，除去了益州太守这个职位，他还有什么？
不，也不能说没有。如果有的话，那就是让恒王必杀他的决心……
“先皇已死，也就是说真正的凶手已然死了，至于当今皇上，你找他报仇，跟人家为了杀你顺便杀了你的儿子有区别吗？没有。其实都是一样的。祸不及子孙，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如若你坚持着你的执念，那么除非你让燕家的天下改性，否则的话，继位的是他儿子，他孙子，他曾孙……你报得过来吗？况且你杀了皇上是先皇的儿子，你杀了恒王也是他的儿子。那么杀恒王是不是比杀皇上更简单……0”
这顿饶舌，其实鲁源发也是刚刚想清楚这个问题，但是为时已晚。自己的上一代被他父亲杀了，下一代被恒王杀了……而他一心寻仇的皇上，貌似还没怎么样他，甚至还想过给他升职，只是他一心为恒王做事，根本无意升职的事情……
“或许你活着，总有一天能为扳倒恒王出一份力，比如做个证人什么什么的，这样还有可能为你的家人报仇，不是吗？否则以你自己之力，你认为你能杀得了恒王？”
哦？居然还能这样？
“我真的能看到恒王被那什么的一天吗？他可是皇上的亲弟弟。”
“皇上还是他亲哥哥呢，你认为他养了那些药人是为了做什么？”
鲁源发呆呆地看着柳依依，后悔不已。他为什么不能想到这一点儿？如果他早就想出来恒王比皇上更好对付，如果他在当初做了不久的时候，向皇上告发此事，那是不是也等于杀了先皇的一个儿子，是不是就可以接下来平静的生活了……可是，人生从来没有回头的机会。
“鲁某的命是你救的，但听你的安排。如果有一天需要我出面作证，定不惜被皇上砍头的危险，也要将恒王的罪行昭告天下。”
“那好，你自歇着吧，每天的药有人会给你送来。记住你今天说的话，等有一天需要的时候，我自然会差人带你到兴城。”柳依依挺满意，目的达到了。扳倒恒王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这样大好的人证保留下来，那是最好不过了。
“反正你也不怕死，早死晚死也没什么区别。至少晚死你还能拉上两个垫背的，也算是不枉死了你的一家人。”云想容补刀。早就听说过他要自杀来着，切，还是不是个男人了？既然死都不怕，你还怕晚几天死吗？
“鲁某已然死过一次，所以早死晚死都无所谓。但听安排就是。”鲁源发对她这样的说话没有任何想法，也没有任何怨恨，人家事多的不过是事实而已。
“你的小儿子很安全，你就放心吧。或者等风波过去，你还可以带着他长大，不让他过寄人篱下的日子。”
鲁源发想说点儿什么，却终究没有说。我还能陪着他一起成长吗？我还能给他一份安稳的生活吗？
………………………………
550。感激不尽
鲁源发自从那夜大火后，已然觉得生活没有了希望，更不可能有什么未来。今天听柳依依说，居然他还可以带着儿子长大，他是真心动了。
从家里变故后，他等于是跟着丫鬟进了人家鲁家。尽管后来丫鬟收了他为义子，鲁家也从没有亏待过他，但他知道，自己生活的是多么小心翼翼。从小他就特别懂事，生怕惹了鲁家人不高兴，为此自己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如今，他是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重复他的路……
“我把这个给你装上，你以后就叫李元好了。然后你再吃一粒这个，相信完事儿之后，没人认得出你是曾经的益州太守。”
柳依依将面具给他弄好，又给他吃了一粒改变嗓音的药丸。然后给他个镜子照了照。鲁源发是大吃一惊，这个，真的是我吗？那面具做的相当好，用特殊的药水吻合后，别人根本看不出是戴了面具。鲁源发甚至想，估计现在自己上衙门击鼓喊冤，那些一起工作多年的同伴们也不会认出他来。
他忽然有一种重生的感觉。
“谢谢两位爷。”他是真心地磕头感谢。
“两位爷，我可以画出益山上的所有暗门、暗道、机关和陷阱，如果几位需要的话，我定尽力而为。另外还有撤离之所，还有益山之外的所有阵法，我都知道，只要你们需要，随时过来问我。”
鲁源发也是豁出去了，既然人家能让他重生，那么他就尽自己所能帮助他们。
“还有，鲁府的别院有很多粮草，那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包括我的家人都不知道。如果你们有一天讨伐他，鲁某愿意献出这些。”
哦？送个面具还带给报酬的，而且还附带有赠送？
这个意外收获可是柳依依所没想过的，如此就太好了，简直好得不要不要的……燕天南为协助刘太守筹集粮草，肯定也是费劲了心思，如此一来，倒是给他解了燃眉之急了。
“那就谢谢你了。对了，你可以正常的生活，只是别做冲动的事情就可以了，然后这个小院子也送给你了，虽然不及你的鲁府宽大，但你和儿子足够用了。此外，你要注意你的言行，别让人家从一些细节方面发现你认出你，那可就不值当呢。我这里还有些银子，你先拿去用。待我们走后，如果你想去别的地方，我带你去，如果你留在这里，我也会给你安排个可供生活的事情做。”
“鲁某，可否能问一下恩人的尊姓大名，此后定当回报。”
鲁源发别看现在挺狼狈的，但是他从来都是个自立自强的人。他可不想占人家便宜，本来救了他，他就已经感激不尽了。又怎么能一直受人恩惠？925
“不必了。”柳依依淡淡的，“日后莫要心存害人之心就好，想想那些被药迷了心智的人，想想那些失去孩子的父母，我想你应该知道以后的路怎么走。”
柳依依说完转身离开。不过举手之劳而已，何必让人感谢。
柳依依却不知道，她走后，这鲁源发哭的叫一个肝肠寸断悲痛欲绝，一个大老爷们哭成这样，看来真是后悔了，也是伤心了。
日子不是还要过下去吗？他哭过之后也想过了，以后可以让他们帮助，将直接名下的产业全都变卖了，只留一个为生活所用，他的余生若是还有机会，那就是好好抚养儿子，然后就是尽可能地帮助别人，不为别的，只为赎罪。经人这么一说，或那样自己可不就是罪孽深重吗？
还想着报仇，报什么仇？这不就是对自己罪孽的报应吗？只是报应的是他的家人而已。
能让一个人大彻大悟，柳依依算来功劳不小了，只是他要做的远不止这些。此时，他正和云想容沉浸在试药的过程中。
因为从药师配置的毒中可以看到，这里面不仅是虚幻草，还有影蛇毒，要说这个缺德药师还是很聪明的，虚幻草容易让人昏迷，就像阿凤那样，但是影蛇毒却容易让人癫狂，两厢作用，则是让人迷了心智，却又不会昏迷，然后还能激发他们的身体潜能，使得他们的战斗力大大激发，还会只听他们的命令。
如此一来，这些人正好能为他们所用，这完全就跟定做的毒一样，只有利，没有害。柳依依真恨不得再去扁药师一顿。大好的聪明才智不知道往好地方用！却只想着害人，你说该打不该打？
“如今我们就算找到解药，配置起来也要几天的时间，怕是不那么好做，毕竟那么多人的解药可不是三下两下就能做完的，怎么办呢？”
云想容黛眉轻憷，一边还按照依依的指示，将药材分类摆好。
没想到这一声嘀咕，倒是提醒了柳依依。想容的确说的这个问题很重要，这么多人的解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配置完的，再说现在解药的方法还没找出来呢。他们还在试验阶段，那么多少次才能成功，几天才能做好
她们倒是无所谓，只要认真配置，只是多做一些试验，然后多费些经历而已。但是皇上派来的人，以及东海边防派过的人，都吃什么？喝什么？安置在哪里？这些都将是问题。益州本就不是个富裕的地方，如此一来不更是增加她们的负担吗？
南跃国有规定，行兵打仗若是在内陆的话，暂且由当地筹措粮草，待日后再行补贴。而事实上，因为益州的经济不怎么样，人口又少，就是筹措这些人的吃用，也将是个难题。所以才有燕天南去协助一说。其实也无非是向当地的大户以及商户暂借而已。然，益州的商户与大户都很少……
柳依依之所以想尽快结束即将到来的战争，甚至是想通过拯救药人的方式避免这场战争，其实也是非常体谅当地的百姓。这个不用太深的了解，就凭云天能用十两银子买一个大院子，就能看出来当地的人确实是穷了。就准备开合生元的院子，这若是在兴城，没有一千两是买不下来的。
是啊，怎么办呢？这的确是个问题。柳依依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将写的那些配方全部放到一边儿，双手托着下巴，进入思考状态。
“依依，你不是说要快点儿配出来吗？”
“磨刀不误砍柴工，我再想想你刚才说的话。”
我刚才有说什么吗？自言自语？云想容抬头看了看她，这才又想起刚才说过的话。“确实是啊，就算我们今天就能解了这毒，然后再去找药材、熬药，最少也得两三天以上的时间，可是明天兄长就要到了，或者今天晚上东海边防那边的也来了。万一他们不等我们做解药，直接打了上去，那些人不是死的很无辜吗啊？他们只是被控制而已，完全没有自我的，这样死了是不是都很可怜？”
我的天，云想容终于一说，柳依依越发的感到着急了。此前只想了用解药救了那些人，却似的忽略了大军将至。他们刚到这里，这边有画好的地形图，有撤离的路线图，那肯定是直接上山攻击更有主动性。否则的话，等人家那边也做好了准备，势必失了先机。万一恒王附近也有这样的装备，万一他们过来支援，我去的，这后果还真不是她柳依依所能承受得起的。
柳依依一直很自信，凭着云想容和云旭初的关系，凭着燕倒霉与叶枫将军的关系，势必能让他们等着她配完解药，可是战事可不是讲人情的地方。若是解药一时半会儿配不好，万一药材难找，万一遇到什么突然的变化，这不等于延误战机吗？若是真的出现了不可预料的后果，这不等于连累了他们吗？再说了，刚才想容分析的很有道理，人家是军人，肯为他们的一点儿善心等下去吗？
“不行，我还得找鲁源发一下。然后我们再去找药师，必须在今天夜里找到更好的方法才行。”
“鲁源发也只是能画地图而已，这些东西只能比云天他们做的更详细一些，这样只是让他们更快进攻而已，可我们还是救不了他们啊？”云想容叹气，那上面好几千人啊！都是无辜的，这要是都死了，他们的家人该有多伤心？
云想容的想法比柳依依的简单得多，她只是不希望这些无辜的人惨死而已。
但柳依依想的可能就要多一些。她也是忽然之间有了一个新的想法，若是这种方法可行的话，那么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肯定能避免。
“想容，将那些毒药都留好了，千万不能弄丢了。”
“好，我肯定不会让这些东西流出去，等我们配好了解药，肯定都要销毁掉的。”
……理解还真不在一个层面上。
“我是说现在试验也先暂停一下，等我回来再做。”
云想容抿唇一笑，“依依真是糊涂了，你不是说我们两个一起去的吗？”
……
………………………………
551。另辟蹊径
柳依依风风火火地去见了鲁源发，此时他已经哭睡着了，其实自从发现地道的变化，他就没有踏踏实实地睡过一觉。如今柳依依给他指了一条路，他也算是放下了心，再释放了一番情绪，哭也哭的累了，还真就睡了过去。
泪痕犹在，眉头紧皱，头发也在这几天变得灰白，看上去比刚见的时候老了很多。唉，人的境遇啊，真是说不好什么时候一夜之间就变了。
“不要……”
柳依依本想略等一下叫他，只是他忽然从梦中惊醒了，噌地一下坐了起来，冷汗唰唰就下来了。他一定是坐了噩梦吧。
“找我有事吗？”
“是的，有点儿事。是不是休息得不好？这个给你，等下吃上两颗。”
“谢谢了，两位有事尽管说。”
“我想问一下，你们都是通过什么方式控制药人的。换成了别人行不行？”
“药人只听中药后最初接触的那么几个人，而且最多不超过两个，人一多了，他们会进入混乱状态。”
“你能吗？”
“先前的三千人，我能。那是最初的一部分，只有我和副指挥使能控制他们。其他的人是从恒王那里派来的，一个是统帅，一个是副统帅。”
“假设，我说假设能控制他们的人死了，那些药人会怎么样？”
“他们会不受控制，那时候只有让他们重新吃药，重新找人训练他们，但是每次换人控制的时候，他们的战斗力会急剧下降。此前有一部分人，大概两三百左右，是有恒王派去的人控制的，后来对他们进行试验，结果他们连最初的战斗力都没有，后来他们被用作杂工，做些简单的工作。”
“鲁源发，你洗清罪名的机会来了，想不想做？”
“你是说让我控制他们，给你们争取过来？”
“是的，就是这样。以后等恒王出去了，我可以将你说成是卧薪尝胆之类的，让你成功洗白，只是你此后若是再想对皇上不利，那我可真就救不了你了。”
“这位爷，鲁源发不想洗白了，我只想用你给我的这张面皮活着。以前的鲁源发已经死了，我不想为官，也不想报仇了。我只想以后做个好人，为我的前半生赎罪，也为我的儿子祈福。我还有些店铺什么的，那些只有我自己知道，方便的时候，你们可以帮我收回来，我愿意用所有的家财做善事。”
鲁源发表情平静，是那种万念俱灰的样子。此时，他真的是什么都不想了，只想着如何将儿子养大成人，让他过上平静而简单的生活。
“那你愿意做吗？”
“我愿意。不管什么时候用我，只要用得着我，鲁源发必肝脑涂地。”在他的眼中，眼前的这几个人就是救世主一般的存在，让他本来该死的人又重新活过来，又能让他重新开始生活，他还能强求什么呢？以后的日子那就都是赚的，他只想让从前的那些全都如梦一场……
“那么好，我需要你的时候过来找你。”
“好，过来的时候，别忘了带一只玉笛子。”
“你是用玉笛子控制他们的？”柳依依心念一动，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可不可以学一下？
“这个只是其中之一，还要让他们看见我的面容才行。否则的话，他们是不认的。玉笛和人，可以缺玉笛，但是人肯定是不能缺的，这也是怕别人冒用了笛声控制他们。”
柳依依心头一喜！天助我也！
“那么，你说说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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