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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风华,王爷请让道(合作)-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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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显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再看燕天南，接着将这条船上的人也是一个个地拂下水。
“你们若是找不到柳杨，我让你们这辈子都住在水里。”
众人话也不敢多说一句，在水里扑腾着，其中竟是有好几个不会游泳的，在那里大声呼救，燕天南顺手从船上的木桌上拿了几颗红枣，竟是纷纷投向这几个呼救的人，“你们站在这里闲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落水的人也曾如你们这般挣扎？你们请便吧，若是死了，也别怪我心狠，这是你们自找的。”
红枣不大，落到几个人身上，却是感到无比疼痛，这是什么功夫？竟是这般的厉害？但他们只是将这疑惑一闪而过，接着就去想怎么逃过这一劫了。
燕天南环视了一周，然后对柳依依说，“你就坐在这里不要动，看着这些人，我去荷塘那边看一看。柳杨若是真的被人所害，其实在这里的可能性不大。”
“啊？你说的是真的吗？”
柳依依泪水劈里啪啦的，从上了船上就没有停过。燕天南从怀中摸出丝帕，给她擦拭了一下然后递给她，“在这里等我，一会儿若是有消息，我发红色的信号弹，你看见过去找我就行了。这个给你，有情况你也发个这个，这些人等，都不让他们上船。不管柳杨是不是这里被害的，他们这态度就都该死。”
柳依依也不说话，泪水还是没有停！心中各种后悔。明明知道丞相府是虎狼之地，为什么还让他单独在这里！为什么中午的时候，没有让人将柳杨带回去？
从第一次相见，柳杨给她的印象就极好。可能是小依的残念还有，所以很自然地就与他亲近。这是小依在这个世界上最牵念的人，那么又何尝不是她的，毕竟还用着人家小依的身躯呢。
各种伤怀，各种伤心，然后还有愧疚、还有后悔，还有些别的什么，总之情绪复杂。如今柳杨不见踪影，该怎么跟人小依交代？
“大小姐。”一个声音怯怯的，连叫了两三遍，柳依依才听见。抬头一看，见是一个也就十二三岁的男孩子，正窝在小船的一角，因为那里堆着很多东西，是以刚才并没有发现他。
“你是谁？怎么跑到这里来拉？”
“大小姐，我是厨娘李嫂的儿子。他们不让我来，我是偷着爬上来的。”
“那你找我有事吗？”
“大小姐，你信我的话吗？”
“怎么了？有什么话你说吧。”柳依依预感，这个小男孩一定和柳杨的失踪有关。
“大小姐，你小的时候，还给过我桂花糕吃，所以你应该会相信我的。”这孩子笑了一下，竟像是回味桂花糕的味道呢。
“是的，我相信。”
“那你能保证不要处罚我娘吗？”
“我能保证。”
“大小姐，柳杨少爷还有表少爷是和我在一起玩儿的，我们其实在假山那边，然后有个人过来，直接抓起了小少爷就跑到这边来，我明明看见人是被丢到荷塘那边的，后来我去找了我娘，我娘又去找了老夫人。然后这些人就都知道了。可是，我上了船之后，他们只在荷塘那边经过一下，就到这里来了，我提醒他们，还被一个人踹到了水里，幸亏我是懂得水性的，我趁他们不注意，又一个人上了船，藏在刚才那里。
正好看到大小姐，所以我想让大小姐还带我到荷塘那边看一看，说不定柳杨还在那里呢。”
“我带着你过去，等下你不要惊慌，只管让我带着你就好。”
柳依依终于停止了哭，看来柳杨的新消息确实管用。那些人还在水中扑腾着，至于是不是找人就不知道了。反正柳依依坐在那里，即使是哭着的，也没人敢上来。
“在柳杨没找到之前，谁若是上了船，我看见就让你们丧命。”
丢了这一句话，她一手拉起李嫂的儿子，然后飞身从水上飘过，水上没有助力的地方，所以她基本上是横移的，过了一段距离，再在水上踩一脚，而后再次移动向前。以前她学的轻功是点纵类型的，横移却始终没有攻克过，今天在这危机时刻，竟然一下子领悟到，看来，人确实是需要逼一下自己的。
当然了，这个时候，她是没有时间用来庆祝的。刚刚流泪的脸，在夜晚的秋风中被吹的冰凉，但此刻她也根本顾不上，依旧速度前行。
幸亏距离没有多远，她掏出从燕天云那里得来的月明珠，晃了几下，然后又收起来。给李嫂这个儿子找了一块水中的大石头安顿下，她开始搜索柳杨。
再说燕天南从鱼塘那边，一眼就看到了夜明珠在闪亮，立刻也飞身过来。
“不是让你在船上等着吗？现在水很凉的。”燕天南一过来就看见已经在水里的柳依依。
“李嫂的儿子说柳杨是被人扔在荷塘里的。”
“你也去石头上吧，我来找。”
“两个人更快一些。”
燕天南也不再多说什么，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她也听不下去的。
荷塘面积不算太大，也不算小，再说这里面的荷花对人的阻力也真不小，游泳不方便，在水下走水面又太深，看来难度确实是不小，但柳依依却是根本不顾虑这些，一心找到柳杨才是最关键的。
柳杨，你到底在哪里啊？搜寻了一会儿，柳依依觉得浑身发冷，相对来说，兴城的温度还不是很低，但深秋夜晚的湖水，也是冰凉的很呢！这种难受尚且可以忍受，可是随着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她的担心越来越重才是更难熬的！时间多过一分钟，危险就更多一分钟，这点道理，她还懂得。
………………………………
156。谁救了柳杨
“柳杨！”柳依依的声音自己听起来都能觉出颤抖！
“柳杨，你在哪里？”柳依依是一边找着，一边哭着，后来干脆呼叫了起来。
“我去叫那些废物们过来吧。”柳依依说到，就凭他们两个人，这片荷塘就是搜到天亮也未必找到，只是若那时才找到，柳杨就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柳依依在这里！”燕天南的声音难掩兴奋！终于找到了！
“柳杨怎么样？”燕天南能感觉到依依的担忧和害怕，此刻，这个脆弱的女人是他第一次见的，原来，她也会有眼泪，也会脆弱！这个女人让他心狠狠地疼了一下。
“柳杨……怎么样？”
燕天南将人托起来这功夫，没顾上回答，柳依依竟是拖着哭腔又问了一遍。
“没事，这小子跟你一样聪明，脚底下踩着块石头，人在荷叶下躲着呢，可能是浸水时间长了，我发现的时候，头部都没有在水里！”
柳依依一步过去，差点儿没给燕天南扑倒……
“柳杨，柳杨……“
“别叫了，我们上岸再说，我刚摸过，脉搏还可以。”
其实燕天南哪里会摸什么脉搏怎么样，只是安慰一下柳依依而已。
燕天南托着柳杨，柳依依带着李嫂的儿子，两人竟是从另一边上岸来。
“你叫什么名字？你可以走了，别去那边了，免得麻烦。”
“我叫李三，大小姐谢谢你相信我。”李三恭敬地跪下，拜了一下，人飞跑出去。
“去翠萍园。你帮忙去通知一下他。”柳依依看来对父亲真是失望极了，干脆连父亲都省略了，但还是要通知他的，柳杨是被人抓去扔在了水里，调查凶手的事情，你总不至于也不管吧。
“依依你先换个衣服吧，都湿了。”
“没事，这里什么都没有了。一会儿就好。”
“那我先去了。”燕天南离开。
柳依依将柳杨放好，开始诊脉。
嗯？怎么这么奇怪？
柳杨的脉象怎么像中了**散，然后又服了解药？可能是因为这种解药不是专门针对**散的，所以柳杨身上还有中毒的残余，这个也是他没有醒来的原因。
柳依依过来的时候已经看过，柳杨身上一点儿溺水的迹象都没有。这就好奇怪了？是谁在救人？若是真的想救，那为什么不将人直接救到岸上呢？
又给柳杨服了一颗解毒丹，湿衣服也没脱，这里也没有可穿的衣物。她是想等着柳万通过来，直接说上几句话就走的。这个肮脏的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多待。
“柳杨怎么样？”应该说看起来柳万通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着急的样子的。
“柳杨是被一个人抓走，然后扔到荷塘里的。幸好柳杨有老天护佑，大难不死。我现在告诉你，柳杨是中毒了。这个我可以解。我现在就要带柳杨到宁王府那边，但是追查凶手的事情就有劳你了，我想父亲对待嫡子的态度应该比对我更好一些吧。但是，父亲若是再像以前那样不了了之，就别怪我不客气！”
柳依依说完就要抱起柳杨，却是被燕天南早了一步。
“另外我还要告诉你一声，柳杨在没找到之前，你派去搜寻的那些个人，竟是在船上赌柳杨是生是死，都被南王打下水了。这件事你也要处理，若是我再次来的时候，听到的结果不满意，我不介意将这些人的腿都打断了。”
因为南王也在，是以柳万通即使有一万句想骂出口的话，当时也只能憋着。
虽然他是父亲，将来也是南王的岳父，但很遗憾，面对南王，他是真的没有一点儿脾气，就连他在场，对柳依依马上几句她都不敢。
“走。”
一个字说出来，三个人已经离开。柳万通的嘴角抽了又抽，终于一句话也没说出来，甚至让柳依依将柳杨留下的话也没敢说。
人都已经出了很远，他才后知后觉地说了一句，“我会处理好的。”
人还没等到大门口，就见表少爷也跟了过来，“依依姐姐，我也要跟柳杨一起。”
“好吧。”柳依依也没拒绝，“你有没有跟外祖母说一声？”
“我说了，外祖母让我来的，她说柳府不安全，还是让我跟柳杨在一起更好一些。”
额？祖母竟然是这么想的？其实柳依依是不知道，祖母对这样的事情，其实早就已经戒备了，若不是这样，她也不可能将柳杨送到大都城的女儿家里。
老夫人不管是怀着什么样的态度，毕竟是个老人，对孙子还算是很疼爱的。嫡子，那可是为柳家传宗接代的人物，她就是不待见谁，对柳杨还是很不错的。
又带上表少爷，四个人很快就到了大门口，刚要开门的护卫嗷的一嗓子，差点儿没给柳依依吓死，尼玛啊，能不能给人个思想准备？简直太特么突然了！
“怎么了？”
“死、死、死……人了。”
柳依依出门一看，见到四个人的尸体整整齐齐地被吊在大门上，他们用的是那种封闭的木门，从里面是见不到外面的。刚才护卫一开门，觉得门比平时重了一些，这才探头出去看看，结果就发现了状况。
“你认识这几个人吗？”
“认、认、认得、认得两个。”
“谁？”
“这是公主院子里的二等丫鬟，另一个是洒扫的婆子，那两个男的都不认识。”
这又是谁干的？
柳依依拿出夜明珠，在大门上照了一照，果然发现了字迹，害柳杨者死。
字是用血写上去，柳依依扫了一眼几个人，看见一个人的手腕齐刷刷的断掉，还在滴血，马上明白了这是将人的手割了下去，用流血的那一面儿写上去的。红色的门，红色的血迹，若是不仔细，夜晚还真发现不了。
“我们走吧。”
“好。”燕天南答应着，人已经飞身而走。
“那一次我受伤的时候，也有人做了这么一手，就是将害我的齐树闻及家人全都给杀了，那是翰林院齐家的十八口。”但是很遗憾，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
157。我想保护你
走出很远，柳依依回头看了一眼，这么快找到凶手，这么快将人处置了，还毫无声息，没人察觉，这个人的武功是得有多高？
柳依依真想知道帮她的人到底是谁，可是貌似上次做的也是毫无声息，齐树闻一家出事后，云逸将军后来也让人去查过，但丝毫没有线索。齐家死的都是主人，能做到护卫和丫鬟全部没有察觉，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个人与给燕天南解药的是同一个人吗？这个人真的会是小依的母亲吗？
一路上，柳依依就在思考这些。
燕天南则是各种惭愧，那段时间跑去沧浪山做什么？想是想不起来了，却是因为去了一次，让柳依依招了那样的罪。今天再看她无助的样子，更是百般心疼。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没有给她带来足够的安全感。
柳万通对柳依依如何，他是最清楚不过的，自己若再不能保护她，她在这世上又该怎样的孤苦无依？他是边走边告诫自己，此生，就算忘了自己是谁，也断然不会忘了她，一定要竭尽所能的保护她。
终于到了宁王府，三个人都是穿着往下滴水的衣服，刘峡已经第一时间去找换洗衣服，燕天南也只能找一件自己的先换洗下。
“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灵芝接到刘峡的通知，拿着柳依依的衣服一路跑过来。
“没什么，等下和你说。”
“给柳杨的衣服给我，我给他换。”燕天南顾不上自己还湿着衣服。
“你先换吧，刘峡的衣服，你不介意才好。柳杨让刘峡给换吧。”
柳依依的声音嘶哑，不知道是哭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三个人都换了干的衣服，柳依依又给柳杨诊治了一番，确认没什么大碍，又让人给表少爷安排了住处，这才坐下休息一下。
“今天让你受苦了，明天我再调一个暗卫给柳杨，你放心吧，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今天地松有事，我让他先回南王府了，明天一早，我一定让暗卫过来报到。”
“不用了，我不是还有个云将军给安排的暗卫吗？还有雪梅，我可以让我的暗卫跟着柳杨的。”
柳依依忽然想起来了什么，雪梅哪去了？
柳杨走的时候，她是派了孙书恒和雪梅跟着的，后来孙书恒那边有事，就一个人回了铺子，可是雪梅没有别的任务，人哪去了？而且这次她也不会去找南王，因为南王就在身边，这就奇怪了！
“你有联系雪梅的方法吗？他本来是跟着柳杨的，可是我们并没有看见她，是不是雪梅遇到危险了？这可怎么办？”
“她就是个不靠谱的，我说上次给她换了吧，你还非得留下她。因为保护不利，让你受伤，这次又让柳杨受伤。一个暗卫连主人都保护不了，还留着她做什么？”
燕天南非常不满意雪梅，做事情怎么现在一点儿分寸都没有。早知道还会坏事，当初不如一巴掌拍死在沧浪山，免得回来接着害人！
“万一她是因为保护柳杨受伤了呢？不行，柳杨现在没事，我还得去丞相府找她。”
“你别去了，我让地松过来，让他找找看，找到就算了，找不到也算了，每次都是因为她，知道是她保护不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不想保护你呢。”
“你想保护我？”
“当然了，你是我的未婚王妃，不保护你我还保护谁？”
柳依依一笑，“谢谢了。”
燕天南出去发了个信号，然后再转回来，“地松他们以前在一起工作，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应该能找到她。你别担心了。”
柳依依点点头。
“是不是很累？你也躺在里面休息一会儿，我看着柳杨，我保证不会出问题的。”
尽管他是这么说的，但对自己还不是很自信，万一隐疾发作了怎么办？于是人走出去，给云天也发个信号，还是多一个人，多一分保障的好。
地松和云天几乎是同时到达的宁王府，功夫还真不是玩儿的，确实都有两下，这速度！
“地松去丞相府找找地梅，云天在外间候着。”
两人应声而出。
柳依依也没躺着，就坐在柳杨身边，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看的燕天南这个着急啊！恨不得也变成柳杨躺在那里。假如有一天我也病了或者中毒了，她会不会也这样看着我？
“躺一会儿吧依依，我给云天也叫来了，若是我不小心犯了隐疾，他也知道怎么做的。”
“嗯。”
柳依依今天表现特别乖巧，完全给了燕天南不一样的感觉。
是因为担心柳杨吗？还是别的什么？
跟柳依依不同，他的眼睛是看着柳杨的，但心里全是柳依依。为什么看见她哭了，他会感觉那么心疼，这就是所谓的爱吗？
燕天南没有想过这么一坐就坐到了天亮，心里想着柳依依，竟是连个盹都没打一个。他看看微明的天色，竟是很满意。多少年来，他几乎没有熬过整夜的经历，就是大年初一人人都要守岁的时候也没有过，他会特别疲累，或者根本就支撑不了那么久，而他今天做到了。
是病好了？还是依依的原因？
不过不管哪一种，都足以让他欣慰。出去让云天去买依依爱吃的早餐，酱牛肉肉包子什么的，他则继续回来看着柳杨。
柳杨和依依有几分相似，只是柳杨棱角更分明些。
“你是谁？”燕天南正看着呢，没想到柳杨竟睁开了眼睛。
“我是你未来的姐夫。”
“你是南王吗？”
“对，我就是。”
“是你在照顾我吗？”
“对，因为姐姐昨天晚上救你太累了，所以让她休息，我们小点儿声说话好不好？”
“我们出去说。”柳杨露出可爱的笑容，他对这位姐夫看起来很满意，嗯，长的不错，确实跟姐姐很般配，然后还照顾自己，照顾姐姐，应该是个不错的。
“谢谢你，哦，对了，我现在应该给南王行礼的是吗？”柳杨站起来，看着身上穿着的并不合体的衣服，尴尬地笑了一下。
………………………………
158。互相吹捧
柳杨回来的时候拿的衣服也不多，那天也没带回来，府上又没有这么大的孩子，所以只能找个个子最小的衣服穿上，可是还有些大好不好……
柳杨看着南王，真是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看未来的姐夫好不好，我人虽小，可是这形象有点儿过于不搭调了吧。
“没关系的，柳杨不用多礼，你姐姐不讲究那些，我也不，再说以后你还是我的小舅子呢。”燕天南和颜悦色的，还挺有耐心。云天看着是挺吃惊的，还没见过南王和孩子相处过，这应该是第一次，他给点赞。不过为什么对孩子那么好，我也是从小跟着你的，怎么没见过你对我说这么多。
“今天第一次，还是行礼吧，就当我谢谢你昨天晚上照顾我一晚，也是应该的。”柳杨躬身一礼，宽大的衣服看起来像穿了个戏服，“今天我穿的衣服不合适，其实我是挺好看的，南王你信不信？”
“我当然信啊，我的小舅子不好看，那谁还好看？”
云天在一旁直抽抽，南王你这算是谄媚吗？
“我其实没有让你夸我的意思，我就是想让你知道，其实我姐姐很好的，什么都好，当然也包括她弟弟。”
……燕天南一笑，你这小家伙还挺机灵的。“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云天：好吗？你们两人这么互相吹捧真的好吗？
“能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了吗？”
“我和表哥，还有一个李壮，我们三个人在玩儿，然后有个人忽然就提起我来就飞上了树，另一个人不知道在我嘴边弄了些什么，然后我就不知道了，再醒来就看见你了，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跟你一起去的叫雪梅的，你看见她了吗？”
“没看见。”
“那你有没有在此前听到什么？”
“好像此前有一声惊呼，可是我们当时正玩儿得高兴，也就没在意。”
“那你怎么在水下的，你也不知道吗？”
“都不知道。”柳杨不好意思地挠头，呵呵，真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燕天南也是不好意思地挠头，都说了中*了，我这还问的是个什么？
“现在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了，就是皮肤不是很舒服。”
也是啊，谁在水里那么长时间，都会不太舒服的。
“浸了那么长时间冷水，没有受风寒已经很不错了，柳杨平时身体应该不错。”
“嗯，还算可以。姑父给我们找过一个师父学习武功，只是后来姑父家遇到困难，付不起师父的工钱，所以就没再学了，但先前学的一些，我们都有在练习。”燕天南听了又是吃一惊，难道柳杨在大都城那里，丞相竟然连一点银子都不付的吗？还真是够狠的！柳依依还好说一些，终究是要嫁人的女儿，但柳杨可是嫡子呢！怎么感觉这柳万通跟皇家人有一拼，基本上是没有感情的，但是皇家至少不会苛待子女的，她柳万通貌似更胜一筹！
好吧，算你狠！既然你不管，那么以后我管。燕天南觉得，应该替依依尽一分责任，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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