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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生活不可能那么正经-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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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诚掌门也曾问过后面的影像,武堂主说,留影石能量不够,没录。其实武堂主是故意的。故意以两种截然相反的结果,去吸引他人的注意。

    审结的案子抄送到掌门这儿,仅仅是告知,而不是向级汇报。因而以往的案子,掌门通常都是直接看结果。这回,因为留影石内容产生了反差,玄诚就完整的看了卷宗。看完后,自然对吕林兰的审问拍案叫绝。

    玄诚掌门的师父元魁真君得知此事以后,认为这个案子,无疑是给武堂主泼脏水的好机会。

    可不是嘛,拔高吕林兰,同时也踩低了武智超。纯粹的好事,通常是没有的。

    元魁真君匆匆把案子卷宗复制了一份,然后当即联系金虹道君。很快,所有元婴修士都知道了。

    接下来,一众元婴长老让自己的金丹弟子们,打着赞扬吕林兰的旗号,宣扬这个案子。金丹弟子出马,自然会带筑基弟子。筑基弟子,下面还有练气弟子。于是乎,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东元派。

    在这个修仙世界,没有网络,没有水军,谁都不能精确地控制舆论。想的是一回事,实际的舆论往往又会变成另一回事。

    武堂主的想法,是拔高吕林兰。

    元魁道君等一众元婴的想法,是贬低武堂主。

    而当整个门派都形成舆论时候,占了绝对峰的说法,却是重审积年旧案。

    为什么会这样呢?

    对于一般人来说,听到精彩的陷害案,无非就是传播一下,热闹一下,猎奇一下。由于该陷害案不存在争议,所以维持不了多长时间,就没有舆论热度了。

    其中,在这不长的时间里,也有少数人拔高吕林兰,但几乎没有贬低武堂主的。

    拔高吕林兰人数不多,是正常的。修仙世界,自私约等于自保,因而如此。

    没人贬低武堂主,是因为从数量的角度去看,人群的主体,还是练气和筑基。除非不想活了,那些练气和筑基才会去贬低武堂主。

    无论是武堂主还是众长老,在发动舆论的时候,都没有考虑到积年旧案这个因素。

    而在舆论起来之后,最终起作用的,就是与积年旧案有关的人士,尤其是受到积年旧案负面影响的人士。

    其实,不管是不是积年旧案,只要是受到负面影响,人们都会本能的喊冤。没有喊,通常不等于不想喊,而是因为喊了也没用,或者喊了反而会得到更坏的结果。

    现在,精彩的陷害案传播开来了。受到积年旧案负面影响的人士,仿佛看到了翻案的希望。一个劲儿地诉说自己当年是如何如何的无辜,案子是怎样怎样的被错判。

    人数多了,里面自然会有胆大的。

    有人向戒律堂喊冤,申请重审积年旧案。没有得到批准。

    然后,就有人想要拦截吕林兰,直接向吕林兰喊冤。

    吕林兰面前的一母二女,并不是仅有的喊冤者。她们只是比别的喊冤者抢先了一步。

    由于有人向戒律堂喊过冤,申请过重审旧案,所以,这些事,戒律堂是知道的。

    戒律堂或许不知道有人想要拦截吕林兰喊冤。但是,那一母二女喊冤的地点,实在离戒律堂太近了,所以,戒律堂很快就知道了。

    知道之后,武堂主并没有过来,而是密切以神识关注。

    过来的,有工正付雨伯疑似副堂主那位、主簿厉学真、主事王建业,三人都是金丹后期修为。

    这三人过来是干嘛的?武堂主事先有交待,要他们过来维持秩序,避免吕林兰受伤。

    付厉王三人过来的时候,人群已经围成一个大圈,看不到里面的吕林兰了。

    王建业喊了一声让让,人们发现了付厉王三人,自然让路了。同时,说闲话的人,也相继住口。

    三人走到了里面,里面的一母二女也停下了喊冤。

    付厉王三人,是戒律堂里面职务最高的。吕林兰虽然认得脸,但却不知道姓名。见三人过来,吕林兰就站了起来打招呼:“你们来了!”

    付厉王三人点头,然后站到吕林兰身边。

    吕林兰收了地的蒲团,说:“我想到曲灵峰学炼丹,结果一下山就被拦住了。改天申请一下,看能不能直接从山起飞。”

    喊冤的妇女立即磕头大喊:“吕林兰青天,求你民妇做主啊!”

    两个半大小女孩没反应过来,待要跟着喊,吕林兰就说话了:“行了别喊了。我且问你,求字是什么意思?”

    “啊?什么?吕青天说的话,民妇没听懂……”

    旁边一名金丹后期修为的围观者插言说:“这还需要解释吗?你吕林兰也太刁难人了吧!她们一家,孤儿寡母的,看着就可怜!人家苦苦磕头,求了你半天,你居然要她解释字的意思?如此铁石心肠,我看你的修为都修到狗肚子……”刚说到这儿,突然就说不下去了,想必是中了暗算。

    这名金丹后期围观者没有挣扎,更没有试图逃走或反抗。因为,能够不声不响地暗算他的,只能是元婴。

    围观的,都是修仙者,那名金丹后期围观者的情况,一下子,都知道了。一时之间,都沉默了下来,安静得似乎落针可闻。

    吕林兰说:“这人很奇怪。与我素不相识,无冤无仇,居然因为对某某现象看不下去,站到了我的对立面,对我恶语相向。这身修为,才真的修到狗肚子什么什么了。

    “好了,闲话少说。刚才说到某某现象。其实就是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某个大人带着两个小孩拦路喊冤、而我又长时间没有理会她们的现象。

    “瞧一瞧这喊冤的主体对,就是这一大二小三个人。刚才这位金丹后期围观者说,她们一家,孤儿寡母的,看着就可怜。我想问的是,还有没有感觉看着就可怜的?”

    由于吕林兰停顿时间有点长,有几个站在后面的围观者小声答话了。回答的自然是“有”。

    “有的话,每人捐给她们一万灵石可好?”吕林兰说,“感觉她们可怜,却又什么都不做,却又什么都让别人来做,天下事难道是这样的道理?”

    有人想要申辩,一万灵石太多如果只捐十块灵石的话,自己还是愿意的。但迫于最早那名金丹后期围观者的下场,就只能想想,没人敢出声。

    吕林兰接着说:“接下来,我们看看,这可怜的三人,做的是什么事。他们拦住了我,对我磕头,据说,是求我替她们申冤。她们自己说的求你民妇做主,里面有求字。适才这位金丹后期围观者大放厥词的时候,说人家苦苦磕头,求了你半天,也有求字。

    “求字,是恳请、乞助的意思。通常组词,有求人、求告、求乞、求医、求教、求助,等等。

    “但是,她们实际做了什么呢?她们在磕头,在不断地磕头!她们用弱者的姿态,博取现场所有围观者的同情。再利用所有围观者的同情,对我形成一股压力。如果我不同意,我就是不近人情如果我拒绝,我就是铁石心肠。

    “她们真的是在求我吗?不,她们是在逼我!只有逼迫,才只给对方一种选择。

    “在这里,我表个态。戒律堂,只是东元派的从属机构。戒律堂的一切,都需要从东元派的实际利益出发。而东元派门规里面,有说公平公正公开么?没有!所以,戒律堂的主要职责并不是主持公道,而是尽可能地让门内弟子追求天道。因此,审案的时候,稳妥为,快速为。而不是某些人想当然认为的,以公道为。

    “以前的旧案,无论任何人以任何方向逼迫,我都不会重审。这是因为,重审旧案,等于是对我师父的背叛,等于是对戒律堂的否定,等于是对东元派的污辱。

    吕林兰前世,经常看刑侦剧。深知,每一个探员的后面,都有法律为后盾。倘若没有相对完善的法律,那些探员的本事起码打五折。而现在这个修仙世界,正是这样。

    就拿不久之前的陷害案来说吧。吕林兰能做的,只是审清案子本身。之后的处罚部分,吕林兰无权过问。那一部分,并不是无关紧要,而是非常重要的。倘若害人者,因为某种背景,没有得到相应的处罚,下次,害人者就会变本加厉,并报复审案人。

    会不会存在害人者没受到相应处罚的现象呢?吕林兰相信:会。

    譬如,罚禁闭。修仙者本来就要闭关,罚禁闭,等于没罚。

    有人或许会说,罚禁闭的地方,是禁灵的。但闭关也有很多种,有为了积累灵力的,也有不是为了积累灵力的。更何况,有背景的人,通常是不会被罚到禁灵之地的。

    所以,在看了门规戒律之后,吕林兰就对审案失去了信心。那完全是费力不讨好的差事,没意思透了。
………………………………

第229章 租了个房

    吕林兰回来的时候,陶念等四人还在紫文轩喝茶。

    “你们怎么还在喝茶?茶味没淡吗?”吕林兰问。

    没问凉没凉。修仙者,要使手中茶不凉,有的是办法。

    邱书仪说:“还行。这茶,刚喝的时候,感觉一般。久饮之后,却回味绵长。很适合用作功夫茶。往后,可以弄点。”

    陶念则问:“怎么样?学了多少?”

    “我出马,自然手到擒来!”吕林兰说完,一弹指,右手食指尖,就出现了光团。随即,分别弹往四人眉心。

    陶念体会了一下,说:“就只是普通日常会话啊!”

    “时间短任务急,我还能怎么着?”吕林兰说。

    邱书仪说:“那,我们是不是公开出去一趟?不然没法解释我们怎么学会说话的。”

    吕林兰说:“我们两个出去就行了。你是贴身侍婢,我是参谋侍婢,有我们两个说话,就行了。”

    吕林兰和邱书仪再出去逛了一圈,找了家当铺,用灵石现做了一颗珠子,当了二十两银子。

    这儿需要补充交待一下尺寸。

    未开采的灵石,有大有小。开采,加工之后,就有了统一尺寸。符合统一尺寸的灵石,才能够成为流通货币。

    其大就跟麻将牌差不多。

    吕林兰用一块灵石,现做一颗珠子,珠子的直径,也就是麻将牌的厚度,十五毫米。

    吕林兰所在的克拜根波大陆的货币,并没有用到灵珠。

    直径十五毫米的珠子,因为是灵石做的,晶莹剔透,看上去相当高大上。所以才当了二十两银子。

    当了二十两银子,并不表示那颗珠子只值二十两银子。有两个因素在贬值,一是当铺,二是战乱。贬值之后,才是二十两银子。

    不管怎么说,有了这二十两银子,就算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了。

    再次回到紫云轩。

    陶念说,关亭又来过一次,说了些不着边际的客气话。陶念三人仍然装作听不懂。然后关亭又走了。

    等于是说,关亭用行动表示,没有冷落五人。但却并没有殷勤招揽的意思。

    那是因为,就算言语不通,但通过手势,很多事情,也还是能够办到的。

    关亭没有招待五人吃饭,亦没有安排五人的住处,也就意味着他并没有招贤的意思。

    “他招不招贤,不关我们的事,”吕林兰抛接抛接那二十两银子,说,“我们找他去吧。毕竟他是这儿的头头。打个招呼再走,省得麻烦。”

    紫云轩这个地方,始终是有人的。吕林兰等五人在里面,原本紫云轩的人也就避到了外面。

    吕林兰五人起身往外走,紫云轩的人就冒了出来,一脸的询问,加一脸的为难。

    “找你们的头头,”邱书仪说完,还做了个手势,“头头,就是头头!”

    两个紫云轩的人都懂了。商量之后,派了一个人,领路。

    很快就找到了关亭。

    这同时也说明,关亭的行动,是有规律的。

    地点是一处厅堂。里面有八张桌案。关亭和另外两个人都在伏案做事。

    领路的那个人让吕林兰五人在门外等待,自己一个人进去找到关亭。

    关亭听到消息,再望了一眼,立刻就站了起来,往外走。领路的那个人也跟着往外走。

    关亭抱拳:“你们这是是有什么需要吗”尽管知道对方听不懂,但该问的话,还得问。

    趁这个功夫,领路的那个人就溜了。

    邱书仪上前,用当地语言说:“打扰打扰。我们想买房子,找地方住下。”

    现代,次贷膨胀,房价高昂。古代则不然。古代的房价,通常不高。战乱期间,房价更是便宜。因而邱书仪这个要求,十分平常。

    “你们能听懂啦?!”关亭十分惊讶,都忘了回应房子的事情。

    邱书仪说:“上街走了一趟,学了几句,还不够,今后继续学。”

    “这也学得太快了吧!”关亭感叹。

    “关县令关县令”这个时候,远处奔来一人,看似有急报。

    邱书仪见了,就往旁边让了让。

    奔来的这人跑到关亭面前,说:“关县令,有两个女兵,到新兵营那边,打起来了!”

    “起因是什么?”关亭问。

    如果十万火急,关亭可以先与来人一起往新兵营走,路上再问原因。但区区斗殴,并不十分紧急,关亭就不怠慢吕林兰五人了。

    “是因为那些新兵蛋子,说女营都是妓子,是给男营舒解的。”前来报告的那个人回答。

    “这样啊”关亭沉默了,开始思考解决办法。

    吕林兰上前,说:“不好意思,他刚才问起因,问的是事情经过。你还没有说。”

    “哦,哦,属下有罪,”报告之人说,“是有两个女兵路过新兵营。有几个新兵蛋子出言调戏。争吵了几句,就打了起来。”

    邱书仪道:“很显然,事实上女营的女兵并不是妓子,”然后突然一个转身,面对关亭,“那么她们又是什么呢?”

    “女兵,自然就是女兵了。”关亭说。

    “能去看看吗?”说话的,居然是高秋。

    吕林兰邱书仪立即就不说话了。知道高秋问的就是她们,但她们显露的身份,只是侍婢,是不方便回答的。

    却见关亭沉默了一下,问:“五位可有平息斗殴的把握?”

    邱书仪和吕林兰连忙点头。

    关亭抱拳说:“事态紧急,就劳烦五位先走一趟。事后关某再作安排。”

    吕林兰邱书仪注意到高秋并没有抱拳回礼,只得抱拳。

    报讯的人,名叫罗立。

    罗立是用跑的。

    跑了一段路,停下,转身,等吕林兰五人。却见吕林兰五人就在身旁,并没落下。

    罗立也没好奇五人是怎么跟上的,转身继续跑。绕了好几个圈子,终于到了新兵营。

    新兵营这个地方,就只是安顿新营用的。并没有什么训练场所。房子,很大院坝,也很大,但再大,也大不过操场。

    没有任何前提,男女单挑,通常男方获胜。如果男方是新兵,女方是老兵,自然就是女方获胜了。

    但是,女兵只有两个,男兵却有上百。

    虽然上百男兵不见得都会参战,但参战的人,二三十人,总还是有的。

    这倒不是说,有二三十个流氓。当初调戏过路女兵的,也就那么三个人。

    但是,那三个人被女兵痛揍之后,就大声叫嚷,说女兵欺负男兵无人了。然后,就激怒了一些不明真相的莽夫,凑齐了二三十人。

    单挑,女兵的确强于新兵。但两个人打二三十人,就不行了。

    吕林兰五人到的时候,那两个女兵已经多处受伤,摇摇欲坠了。

    陶念吕林兰什么都没做,邱书仪东方以巧有样学样同样什么都不做。高秋没忍住,催动了威压。

    筑基初期的威压,虽然算不了什么,但凡人却是经受不起的。

    不过还好,因为距离远,人数又多,所以后果还能接受。

    院坝里的人,全都倒了,也包括那两个女兵。

    吕林兰说:“你们两个,去救女兵。”指的是陶念和东方,两个打手型侍婢。

    陶念不想去,瞪吕林兰。吕林兰上下一看,示意陶念的打扮。陶念这才醒悟,自己明面上的身份居然是最差的。

    二人走了过去。

    陶念一把,拉起一个女兵,顺便就给那个女兵疗伤了。除了破烂的衣裳,身上再也找不到斗殴的迹象。

    东方以巧法术不精,虽然也能疗伤,但却不能这样不动声色。因此,东方以巧只是扶起了另一名女兵,就不动了。等待陶念出手。

    陶念见了,略微有点后悔。该不该疗伤,自己可没想。现在已经治好了一个,就不能不治另一个吧。于是,也治了。

    二人带着两个女兵,走到院外。这个时候,高秋才想起,收了威压。

    没了威压,那两个女兵悠悠转醒。陶念东方二人放开女兵。两个女兵一个劲地“咦?”“咦?”不明情况。

    吕林兰靠近高秋,问:“小姐,军营斗殴已然平息。您看,咱们这就回去?”

    “嗯,回去吧。”

    这一趟,高秋没有坐轿。

    关亭见五人回转,略一问,知道了大致的结果。

    随即,关亭叫人,招呼五人用饭。

    时间只是半下竿。如果民俗是吃两顿,时间正好如果民俗是吃三顿,则时间早了。

    吕林兰等人以时间早了为由,推辞了。不管民俗如何,自己这帮人都是吃三顿的。

    问了一下房价。关亭说了,从五两到两百两不等,并且还有租赁的情况。五人让关亭先忙自己的事。说要上街逛逛,晚些时候,再来买房。

    打发走了五人,关亭立即派人把罗立叫了过来。仔细讯问吕林兰五人平息军营斗殴的经过。

    罗立说,五人中的三人,都没走近院子,就停下了。然后两个人过去,很快就把女兵带了出来。到底是怎么制止斗殴的,他也不知道。

    罗立走后,关亭再次派人,找新兵问情况。结果新兵交待的,如出一辙。都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打着打着,突然就晕了。醒过来之后,女兵早就不见了。

    知道所有情况之后,关亭思来想去,仍然不明白吕林兰五人到底具备哪方面的本领。

    关亭想,既然五人有买房的意思,不如就贱卖一套房子给她们。如果她们没本事,无非是房价亏了点,如果她们有本事,至少也把人留住了。

    关亭转身,继续做案头工作。

    没做一会儿,有人来报,说是朝庭下发了檄文。

    檄文,并不单指用于讨伐的公示文章,同时也指用于征召的文章。

    关亭接了檄文,另两名文臣也凑了过来,一同观看。

    檄文针对的目标,是尚德王爷。

    皇帝的兄弟,封王,这是很容易理解的。但这个尚德王爷,并不是皇帝的兄弟,而是皇帝的叔父。他这个王爷,是上一个皇帝、也就是先帝封的。

    当今皇帝,尚且存活的兄弟,还有三个,同样封了王。这次檄文,没这三个王爷的份。

    为什么针对尚德王呢?

    是因为,尚德王爷走兵勤王了。

    “勤王”中的“勤”,字面上,是帮助的意思。实际上当然不是。

    帮助,乃是平等关系或上对下关系中的行为。作为臣子,谁敢说自己能帮助皇帝?

    因此,“勤王”中的“勤”,字译,应该是殷勤的意思意译,则是殷勤服侍。“勤王”,就是殷勤服侍于君王。

    比“勤王”更容易懂的,还有“清君侧”。

    总之,君,必然是好的。但君侧的人,就不一定好了。古代的政变,多半都用这样的借口。

    尚德王的勤王,是不是借口,很难说。

    这是因为,当今皇帝,的确荒淫无道。皇帝都这样,皇帝身边的人,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因此,赶走皇帝身边的奸佞,还一个质朴的皇帝,这个理由也还行。

    是不是借口勤王、实为造反,还得取决于尚德王本人。

    但可惜,由于信息不畅,再加上朝庭的刻意压制,世人对尚德王并不怎么了解。

    尚德王起兵勤王,皇帝自然是不同意的。

    相距还远,皇帝就派员过去斥责,并命令尚德王转回自己封地。尚德王不听,继续逼近,最终兵临京城。

    京城,自然是有卫戊部队的。跟所有朝代一样,卫戊的特点,就是忠诚和装备精良。

    有了这两项之后,再不咋样的卫戊,其战斗力也是有三分的。

    于是乎,三万卫戊部队,据城而守,抗住了尚德的十万兵。

    这表明,不管尚德王是好是坏,他都在造反。

    刚开始,皇帝没想发布檄文。

    后来,在卫戊部队的将领阵前被斩,以及卫戊部队多次失利之后,皇帝慌了,这才发下檄文,邀天下所有英雄,进京勤王。

    关于勤王,关亭自然想去。

    这是因为,要成大业,没有人才不行。要吸引人才,没有声望不行。

    勤王,等于就是提供了一个赚取声望的舞台。

    但是,关亭手下四县,武将只有四个,文臣只有三个,士兵只有两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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