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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生活不可能那么正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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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林兰一听,有门!便说:“罗馆主目光如炬!练武,相当于后天;超越顶峰,再进一步,自然就练气的先天。练气到极致,跳出三界,就等于构筑修仙的基础。小女子不才,目前已经筑基。所以,很多不可能完成的动作,是可以完成的。”
吕林兰还没说完,罗擎苍就激动地站了起来。直到吕林兰说完,罗擎苍才抱拳:“原来是仙师驾到!”
“不敢当仙师之称,我只是修炼者而已,”吕林兰说,“其实刚才我所演的这套剑法,不怎么好。当然,我本可以直接找修仙门派里面更加高级的剑法,但我始终以为,凡人的智慧,不可小觑。闻听罗馆主辉煌的成就,故来学剑。不求多,有一二指点即可。”
从罗擎苍的角度讲,遇见吕林兰这么个仙师,应该是自己的机缘。不过,由于吕林兰已经治了自己的伤,罗擎苍可没敢再行乞求。这会儿,只想怎么把吕林兰的事情办好。于是说:“那,不如吕前辈换自己的剑,把剑法再使一次。”
吕林兰正准备依言换剑,忽闻一进院中有异声,灵识扫视了一眼,见是几个人与武馆中人发生了争执。吕林兰并不想管凡人间的争执。但来的人里面有个练气期修士,就不能不管了。
吕林兰说:“外面来人,可能不怀好意,只能暂停学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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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正是昨天吕林兰遇见的马车上的乘者。
四辆马车,只有三个主人。宇文元思、宇文元志,三十来岁。这二人,从名字就可以看出是两兄弟。另一人名叫懒温平,二十多岁。姓名风格大变,自然不是一家的。懒温玉乃是东方一个小门派定禅宫的弟子,修为练气五层。
到什么样的修为,才能下山(出宗门)历练,每个门派的规定都是不一样的。定禅宫那里,练气一层都可以下山。懒温平,也就是出来历练的。
后来,一来二去,走得太远,就走到中元区域边上了。中元区域,则是克拜根波大陆的修仙繁荣地区,元婴遍地走,金丹多如狗。练气五层的修为,也就只能干些到码头扛码、到柴房劈柴之类的活儿。懒温玉受虐了一段时间,就踏上了归途,途中迷路,又转向了北方凡人地区。后来,偶遇宇文兄弟,被其三言两语打动,便被拉来当作打手。
宇文元思、宇文元志、懒温平三人带了一从下人,正与武馆中人对峙。里面一小厮跑出,说馆主有请,到第二进院坝。
前几天,打伤罗擎苍的,正是宇文元志。因而此时听说馆主有请,两个宇文当然不惧,率先而行。
过了一二进之间的玄关,看到院中一女正在舞剑。罗擎苍则躺在一侧高处的椅子上,旁边站了几个小厮。一派风平浪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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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元志大步前行。宇文元思、懒温平紧随其后。可惜没走几步,吕林兰的剑就到了。
当然,是舞到了,不是攻到了。
三人自重身份,不愿在罗擎苍面前与一名女子计较,便后退了一点距离。
宇文元志说:“罗馆主,前日你说我偷袭你。好,就算我是偷袭。今日我可是从大门而进,一步一步走过来的。现在正式向你发起挑战。你若输了,便把乾元武馆的招牌砸了!”
………………………………
第34章 中人资格
长时间的沉默之后,说话的居然是吕林兰。不过,吕林兰并不是回应宇文元志,而是发问:“你说完啦?”
这段沉默的时间段,其实很有讲究。
正常地说,面对宇文元志的叫嚣,罗擎苍应该立即出言反击。出言反击的速度慢了,似乎就显得理不直气不壮了。君不见街头骂架一个两个都在抢着说话抢着压对方一头。
哪知,罗擎苍完全不是出言反击慢了,而是根本就不说话。就像是理屈词穷了一样。
因而,对于这种情况下的沉默,着急的,是乾元武馆众人。宇文兄弟是不会急的。
于是,较长时间的沉默,就被促成了。
罗擎苍并没说话,而是吕林兰问话。这种情况,拿写文章作比喻的话,就相当于另起了一个自然段。其中的关键,并不在于另起一段,而在于上一段“被”结束了。也就是宇文元志前面的叫嚣,所营造出来的气势,没了。
“啊,什么?”由于没有思想上的准备,宇文元志没有听清,故有此问。
思想上提前有个准备,才能迅速接收语言信息。无论是同步翻译,还是纯粹的母语交谈,都是这样。
“我问你说完没有?”吕林兰这句话,才算是全场所有人都听清楚了。
“哈!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在此说话?难道你是想要插手我宇文与罗家的恩怨?”宇文元思踏上一步,代替宇文元志进行反问。这其实也展示了,宇文元思的脑袋,要比宇文元志聪明些。
吕林兰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举手一抖,展示了一张纸。那张纸,正是前面刚刚签下的学剑契约手续。
吕林兰说:“看见没有?我在乾元武馆学剑。我,跟乾元武馆有一定的关系。所以,我在乾元武馆,是可以说话的,”由此看出,吕林兰一早赶过来签订契约,用意就在这儿,“至于你们什么家,与馆主罗家,两者之间的恩怨,我是不准备插手的,”这句话是没办法的,只能这样说。不能随便插手别人恩怨,相当于江湖规矩。吕林兰并不了解两家恩怨,最多只是从罗馆主受伤一事,感觉宇文兄弟有些暴戾。但就算吕林兰偏向罗馆主,也没有适当的身份可以出手,“我只不是感到奇怪这位,”指宇文元志,“刚才说话,说了一半,就不说了。所以我问他,说完没有。请问这位兄台,”指宇文元思,“有什么问题吗?”
“屁话!”宇文元志当即就激动了。分明是罗擎苍被自己吓破了胆,不敢吱声,结果这女人居然污蔑成是因为自己说话只说一半,“我当然说完了!正等着罗馆主表态呢!”
吕林兰笑了一下:“屁话二字,如果是对我的攻击,念你初犯,这次我原谅下次不原谅了哦。当然,也可能是我过于敏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那屁话二字,也许不是对我的攻击。瞧你们,衣冠楚楚,一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模样,想来,应该是自重持礼之人。我就当是你谦虚,陈述的是:你说完屁话了。
“你刚才言语中,向罗馆主发起挑战。这挑战嘛,是有赌注的。赌注是什么呢?罗馆主要是输了,就把乾元武馆的招牌砸了。然后呢?为什么只有一方的赌注而没有另一方的呢?所以我说,话,你只说了一半。所以我问,你说完了没有。你二人,”指两个宇文,“这回听明白了吗?”
“奶奶个”宇文元志刚想暴怒,就被宇文元思制止了。宇文元思把宇文元志拉到自己身后,并解下自己佩戴的长剑:“如果我们输了,这把宝剑,就输给乾元武馆。姑娘是来学剑的,虽与武馆有关系,但并不算武馆的嫡系,可以充当中人。这把宝剑,就交给姑娘保管吧!”说完,把剑扔向吕林兰。这是感觉面对吕林兰很有压力,于是,把疑似对方的帮手,向中间人转化。
吕林兰接剑,抽出,说:“此剑虽有几分锋利,但价值不足与武馆招牌相提并论。你们的赌注还得加。”
一直没说话的懒温平忍不住上前说:“小娘们,没见识。这把剑,名叫惊云剑,乃不可多得之法器。漫说一家武馆招牌,就算把全武馆的人命加在一起,此剑也抵挡得了!”
这把剑就是懒温平高价卖给宇文元思的。被吕林兰说成劣品,就相当于懒温平骗了宇文元思。
“法器啊”随着拖声,吕林兰持剑虚空往下一劈,划过一百五十度,然后那剑就垂直插在了地面。吕林兰接着说,“能插进青石,倒也不错。但可惜剑柄还在手上呢”说着,举起了剑柄,展示。末了扔于地上,“切!还说是法器!分明拿把破剑来骗人!话说我随便现铸一把剑,也比这把好得多吧。”
懒温平大怒,说:“剑柄跟剑身的连接有问题,只是小问题。总体去看,宝剑的大部分:剑身,确实是好剑。插入青石,不是已经证明了么?”
懒温平自然是以狡辩。不过,从制造的角度去说,也的确是这个道理。
“小问题?”吕林兰笑道,“你是没打过架吧?打斗的时候,来这么一下,”重复了一下刚才虚劈断柄的动作,“还是小问题?”
懒温平被问住了,愣了几秒,再次狡辩:“你刚才说,你随便现铸一把剑,也会比这把惊云剑好。那你就现铸,铸好剑之后,两剑对砍。如果你现铸的剑真的比惊云剑还好,我才服你!”
吕林兰抱了一下拳:“我姓吕。请问贵姓。”
懒温平说:“姓懒。”
“以前只听说过姓赖的,”吕林兰又向宇文兄弟抱拳,“二位呢?”
这二位,都姓宇文,只报姓,是区分不了的。因而,宇文元思说:“我,宇文元思他,宇文元志。”
“刚才懒兄提出一个赌斗,让我铸剑,与地下插着这把惊云剑的剑身进行比较。请问二位宇文兄弟,懒兄的意思,也是你们的意思吗?”
“是,”宇文元思说,“我们三人之中,任何一人说话,都代表三人。”
“那好,”吕林兰向宇文元思点头,再转向罗擎苍,“不知罗馆主注意到没有,刚才这位懒兄提出的铸剑赌斗,赌注也是只有一方,没有另外一方,”说着又转回身来,面向懒温平,“难怪古人有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懒兄提出,如果我赢了,他服我。那么,我输了又会怎么样呢?他没说。如果他大度,可以解释成如果我输了就算了。那赌斗,就成了我这一方有胜无败之战了。如果他没那么大度,则解释为如果我输了,他不服我。”
说到这儿,吕林兰咂了一下嘴,续道:“很明显,我并不是个干粗活的人。偶尔铸把剑,倒也可以。但是,我费时费力铸剑,只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服我或是不服我,有那必要吗?”
懒温平再次上前半步,比宇文兄弟的位置更前,指着吕林兰说:“你不敢铸剑了!你胆怯了!好,我们也不追究。你站开,不要阻挠我们找罗馆主复仇就是了。你刚才可说过,不插手两家恩怨的。”
“我是不插手啊,这不,被这位宇文元思拉来充当中人了嘛!”听到这儿,宇文元思有些后悔。吕林兰续道,“你们三人之中,任何一人说话都代表三人。宇文元思请我充当中人,就等于懒兄也请我充当中人。我正在履行中人的职责,判定双方赌注的价值是否相当。懒兄却提出铸剑赌斗,对我中人的资格表示怀疑。怀疑我的资格,其实就是怀疑宇文元思的邀请。证明懒兄并不认为宇文元思能够代表得了你。”
宇文元思说:“吕姑娘,请不要挑拨。挑拨是无用的。你如果不敢答应铸剑赌斗,就证明你这个中人并不能做到公平公正。”
吕林兰说:“你的意思是说,我要先以铸剑赌斗的方式,证明我能够做到公平公正,然后才能充当中人,主持你们与罗馆主的赌斗,是不是?”
“正是!”宇文元思说。
“不错,公平公正,是中人的必要素质,”吕林兰说,“不过,作为参赌一方的你们,言出如山,履行赌约,也是必要素质吧?”
“剑都给你了,难道你还怀疑我们不会履行赌约?”宇文元思说。
吕林兰说:“这把剑,如此的不堪,与武馆招牌的价值不相匹配。正是这把剑,让我怀疑你们是不是能够言出如山。”
“你怀疑我们,我们也怀疑你!”懒温平说,“既如此,滚一边去,别在这儿碍事!”
“要证明你们是否言出如山,其实非常容易,”吕林兰说。见懒温平发怒,宇文兄弟也已经准备翻脸。听吕林兰说“非常容易”,便又缓了下来。吕林兰问,“请问宇文元志,你今年多少岁?”
“我?我三十二。”
“确认?”
“确认!”
“那好,口说无凭,请你们在一个时辰之内,拿出证明宇文元志三十二岁的证据,就能够证明你们三人言出如山!”
………………………………
第35章 审问技巧
被问年龄,是经常会碰到的小事儿。回答也非常容易。但如果要证明年龄,就不一样了。在吕林兰前世,拿出身份证就能证明。而在修仙世界,门派身份牌上的年龄,证明力是不够的。得把接生婆、两家以上邻居、两个以上亲戚都找来,共同证明,形成相互印证的证据链,才能够得到证明。
也许有人会想到用神识检查骨龄。那其实跟考古领域用碳十四检测生物死亡年代时间类似,不是很精确的。当然,在更高的世界,神识检查骨龄的方法的确会得到普遍的运用。但那是因为,修为更高,误差小了;譬如仙界,就有可能精确到一两百岁。另外,那里的人们,年龄普遍都是千岁万岁。一两百岁的误差,就算不了什么了。
所以,吕林兰提的这个赌约,是宇文兄弟无法完成的。
――
“荒谬!”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宇文元思,“我兄弟多少岁,跟眼前的事情毫不相干。你要我们在一个时辰之内证明年龄,难道你能在一个时辰之内证明你的年龄?”
吕林兰说:“这还不是跟你们学的。你们不愿意增加赌注,便提出个铸剑的赌约。我不愿费时费力铸剑,自然也可以提出让你们证明年龄的赌约。”
懒温平说:“可以不可以,不是你说了算的!”
吕林兰则说:“你们要弄清楚,这怎么能说是我说了算?明明是道理说了算的吧。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莫非你们不想讲道理?”
懒温平气得断喝:“贱人,休得胡挠蛮缠!”
“你骂人了!你没话可讲了!你恼羞成怒了!”吕林兰断然指出。
“骂人,我还要打人呢!”懒温平并没有上前,而是站地原地,打了几个手诀,放了个小火球,向吕林兰击去。
说了要打人,却不上前,这让宇文兄弟及其随从感到非常奇怪。而火球的发出,则惊了站立一旁的武馆众人:这人居然是位仙师!
吕林兰并没有像当初令狐天纵拦截陈淇华的火球那样打出风刃,而是直接抓住火球,一捏,灭了。这当然不是因为吕林兰更强,而是因为懒温平的火球太差的缘故。
吕林兰捏熄了火球的手向懒温平张开,展示的同时,掌心生出吸力,把懒温平一下就吸了过来。那只手掌,则抓住了懒温平的脖子:“你行啊!练气五层不得了啊!用火球术打杀凡人很痛快是吧!”
――
这儿需要补充一个交待,那就是为什么懒温平没有看出吕林兰的修为。
没有专门修炼观气术的修士,看出别人的修为,主要是往下看的。但最清晰的部分,是与自身修为相当的修者。
比如一名练气八层的修士去看别人的修为,最准确的,即是练气八层;第二准确的,是练气七层;第三准确的,则是练气四五六层和九十层;不怎么准确的,则是筑基初中期和练气一二三层。
另外,这儿还存在有心与无心的区别。吕林兰筑基初期,看练气七**十层较准,看练气四五六层不怎么准。但因为吕林兰有心,再加上她学过观气术,所以才能隔着一段距离,仅凭气息,就知道懒温平是练气五层。
反之,懒温平这边,原本就不能准确看出筑基初期修为,偏偏他根本就没看,根本没朝对方有可能是修士的方向去想,所以才导致了懒温平不知道吕林兰修为的结果。
――
吕林兰这一出手,即擒住懒温平。直接显示,吕林兰远胜懒温平。
老实说,宇文兄弟之所以敢向乾元武馆出手,主要倚仗的,就是懒温平。懒温平是修士的事情,宇文兄弟及其随从都知道。既然吕林兰远胜懒温平,那吕林兰自然就是更加强大的修士了。他们连懒温平都惹不起,自然就更加惹不起吕林兰了。
但偏偏有个冲动的,那就是宇文元志。
“哎哎哎,吕姑娘……”感觉称呼不够恭敬,所以迟疑了一下。但因为未能另外想起更好的称呼,就又直接往下说了,“你不是不插手我们的恩怨的嘛,怎么抓了我们的人呢?”
“这个人以修仙手段随意施加于凡人,违反了修仙界惯例,所以擒下!”说完,将懒温平往地面一扔,懒温平就像没有骨头似的趴下了。吕林兰续道,“杂音清除了,可以接着说正事了。你们到底加不加赌注?”
――
宇文元志虽然冲动,但也不是完全没脑。一时冲动之后,免不了后怕,因而没敢再说。
宇文元思则想得更多。对方擒了懒温平,理由是修仙手段不得随意施加于凡人,冠冕堂皇。但前面吕林兰那记虚劈,让惊云剑剑柄脱开,说不定也是修仙手段。当然,宇文元思不敢质问吕林兰。因为他注意到,“修仙手段不得随意施加于凡人”中的“随意”二字。如果他真的质问,吕林兰只要说自己不是随意的,就能挡回来。
也就是说,宇文元思认为吕林兰很可能是双重标准。在此基础上,什么“不插手两家恩怨”之说,就靠不住了。
于是乎,宇文元思就想,既然不敌,如果能全身而退,也算不错。然后说:“我们来得匆忙,未带什么东西,银两更是缺乏。原以为惊云剑价值够了,结果却是不够。罗馆主,”转面面向远处的罗擎苍,“今日我们兄弟来得鲁莽,打扰了武馆营生。希望山高水长,后会有期。”说完,再转身看向吕林兰,看她是否放行。
吕林兰说:“不错。了却恩怨这种事,应该准备充分,不适合天天上门。”
宇文元思一听就明白了,转向罗擎苍,说:“罗馆主,三年之后,我们兄弟二人将会投贴拜访。”
“届时一定恭候!”一直没有说话的罗擎苍开口了。仅六字,看不出大伤初愈的虚弱。
这回,当宇文元思再次望向吕林兰的时候,吕林兰就微笑点了下头。
“告辞!”宇文元思抱着。宇文元志跟着抱着。吕林兰亦抱拳回礼。
然后宇文兄弟带着一帮随从,掉头走了。
――
直到完全听不见宇文兄弟一行人的脚步声,武馆众人都没有说话。
四下一片寂静中,罗擎苍开口了:“该干嘛干嘛去!”于是众人散去。
“多谢吕前辈解危!”罗擎苍道谢。然后问:“吕前辈,您看是否接着换剑重演?”
吕林兰说:“换我的剑,可能会毁坏房屋。不知城外附近有没有什么荒凉之地?”
罗擎苍沉吟之间,一名小厮说:“馆主,老鹰嘴下面的黄石滩应该可以。”
“啊,哦,就那个地方吧。叫文林备车!”罗擎苍然后向吕林兰解释,“文林,就是犬子。”
吕林兰笑了一下,指向剩下两名小厮,问:“他们都认识那个地方吗?”
“认识,都认识!”罗擎苍回答。
“你,”吕林兰指向一名小厮,“带我先去。罗馆主乘车慢慢跟来。”
被指的那名小厮非常紧张:“馆主……”
“还不听快吕前辈吩咐?”罗擎苍说。
“是!”小厮一溜烟,跑向一二进之间的玄关。
“这边!”吕林兰招手,小厮又跑回吕林兰身前。
吕林兰放出飞剑。放大了一点,也就两丈左右的长度。放大的目的,其实主要是加宽,以便那名小厮站稳。
吕林兰提了懒温平,跃上离地一尺的飞剑。说:“上来,站我身后。”小厮跳上,冲力过大,没站稳,又从另一边落下。吕林兰手一抹,把带鞘的冷月剑拿了出来,伸向后方,说:“扶着这个。”小厮第二次跳上,仍然不稳,扶了剑鞘,调整了一下姿势,站稳了。
吕林兰先打防风罩,然后再慢慢升空。并问:“你姓什么?”“我姓王。”“王小哥别怕,飞剑飞行起来非常平稳。对了,那个地方在哪个方向。”这个时候,已经飞到几百米高空了。
“这边!”小厮同时用空着的那只手指了个方向。因为这一指,重心偏移,借扶手之助,才站稳了。
吕林兰转过方向,加速飞出。
飞了一会儿,小厮想起,自己刚才是在背后指的方向。仙师没回头,居然就看见了!
――
早早的,就到了黄石滩。
吕林兰开始审问懒温平。这个时候,吕林兰并不会搜魂,因而还需要自行判断懒温平交待的是真是假。
先问姓名,再是性别,然后是年龄。这是经典套路。
所问的问题,都不涉及案情,并且都是非常容易回答的问题。这是为了什么呢?尤其是刚刚经过一次审问的人,再次被问到这样的问题时,总会反问:“这些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嘛,干嘛还问?”
所以大家就明白了,这样的问题,目的并不是答案,而是回答的过程。
一个拒不交待的人,一句话不说,是相对容易做到的事。但如果想要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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