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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生活不可能那么正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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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基期知识学起来,过程稍有不同。具体讲来,就是要学一点理论,加一点实践。不能像练气期知识那样,一个劲儿地学理论。
比如,火属性法术,练气期有火球术、火墙术。这两种法术,吕林兰都使过。再次看到功法时,注意的是,有没有不同之处。没有的话,就看下一本,而不会再去施发一下法术试试。
到筑基期了,火球术不变,火墙术变了,另外还有火龙术;火龙术还有个初级版本叫做火蛇术。于是乎,看了功法之后,就得找个时间,试试火蛇和火墙。回头再看功法,品味一下自己的运用,与功法的介绍,是否存在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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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是每看一点就要试一下的,而是看一批,然后集中实践。这样,才利于减少往返藏经阁的时间。
八种属性的法术,都学会,并且基本熟练了,大约花了一个月。
然而,筑基期及以上修为的战斗,多数并不是法术比拼,而是御器攻防。御器攻防,御器术自然是基础。但更多的,是器方面的知识。
比如说一个男修士,不管他怎么样,都不会御使一条绫帕进行攻防。那么,该男修士是否需要了解绫帕的攻防特点呢?要!这是因为,对手可能是女修士,对手有可能使用绫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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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林兰有把冷月剑,来自林景胜的赏赐。吕林兰也经常使用冷月剑,进行近身战斗。但真要说起来,吕林兰并没有认定自己的主要兵器是不是剑。
主要兵器选什么好,就需要问师父了。
武堂主对兵器的私藏并不多,但戒律堂人多。武堂主交待了一下。没过多久,各种有代表性的兵器就收集了上来。然后让吕林兰试用,看哪种顺手。当然,兵器是要归还的;试用的时候,是不能炼化的。
如此,连续试了五天,都没有试出哪种兵器特别顺手。
吕林兰感觉,远程的时候,都无所谓。近战的时候,长枪不错。但突发情况下,枪又没有匕首好用。
对于以前用过的剑,或者说,修仙世界最常见的剑,吕林兰自认为没有多大感觉。吕林兰说:“想来,用剑的习惯应该源自凡人界的书生。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书生的一切,都被人模仿,其中就包括了剑。”
吕林兰的说法,自然只是自己的臆测。不过,吕林兰的确看见过许多“剑”被夸大的场面。那些,此处就忽略了。
于是,吕林兰最终就选了长枪、匕首和剑。其中的剑,主要用于远程。
另外,吕林兰对自己的飞剑,也有了一点想法。该飞剑实测后,属于上品灵器,金丹期常用,元婴期勉强可用。另外,由于吕林兰修改了两个阵法,所以速度更快。吕林兰主要是想要改变其外形,希望不再是剑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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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林兰自己挑选的八种属性的功法,给武堂主看了。武堂主更换了雷、冰两种。然后就可以练了。
长枪和匕首,由武堂主出具材料,让东元派负责炼器的云舒峰专门炼制。几天,就炼好了。
经过半个月的自我练习之后,武堂主让吕林兰到戒律堂演武厅报到。
演武厅,就是练武厅。里面有各种器材,还有各种地形模拟。更重要的是,里面有人。那些人,自然是戒律堂的。戒律堂的人,要出去抓人,身手不好可不行。
因而必然会有练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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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林兰到演武厅之后,先是自我练习。一天之后,就跟着别人一起练习了。几天之后,打成一片,彼此成为熟人了。
不过,吕林兰对于比武,并不热衷。
也比过。跟戒律堂的筑基弟子比武,吕林兰有胜有败。
之所以不热衷,是因为吕林兰发现,戒律堂弟子们的武艺,制敌的多,伤敌的少。
从难度上讲,自然是制敌难于伤敌。但是,吕林兰非常担心这种倾向会影响到自己。
这么说吧。假如举办一场规则严密的门内比赛,戒律堂弟子取胜的机率绝对最大。因为门内比赛,要求的,就是不要伤敌,尤其不要重伤。
但如果走到外面,到荒山,或者到秘境,狭路相逢,与人拼命,戒律堂那种制敌而不伤敌的习惯,就会捆住自己的手脚,让自己施展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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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跟往常一样,吕林兰一早来到演武厅。
先是例行的训练。然后就有人怂恿,让吕林兰跟另一个名叫孔茂学的弟子比武。
说怂恿,其实也是善意的怂恿。说穿了,就是想要看热闹。
于是,吕林兰没有推辞。
上场之后,吕林兰挽了个枪花,再摆出起手势。孔茂学手持单刀,同样摆了个起手势。
开始。孔茂学就冲了上去。
没办法,枪长刀短,不冲上去的话,刀基本上就没用了。
其实,吕林兰选枪,主要还是想对付剑的。因为用剑的家伙太多了。
前世,吕林兰看过一些视频。有单刀进枪、双刀进枪等等。但感觉都没有故事片好看。那个时候,吕林兰以为,比赛视频是真实的,故事片里面是特技,所以才有了这样的差别。
现在,到修仙世界了。对各种兵器有了基本了解之后,吕林兰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前世的单刀进枪、双刀进枪,那枪,根本就不是枪,甚至连棍都不是。
枪是什么?就是在棍的基础上,加上一个枪头。而枪头又是什么?枪头,就相当于匕首。
结果呢,那些视频里面,枪,就等于加了个柄的匕首。加柄匕首,与单刀、双刀相斗,在不考虑武艺的前提下,仅论兵器,是处于下风的。
实际上,枪就是枪。枪,可以按棍那样使,可以按匕首那样使,更多的,还是应该按照枪本身的规律运使。
这么说,可能有点纯理论。那就来点形象的吧。
用棍的时候,手持棍的什么位置?这个问题,是没有答案的,因为问题本身就不对。只能问,通常持在棍的什么位置。
是的,手持棍的位置,是可以变化的。一会儿在末端,一会儿在中央,滑来滑去的。
那么枪呢?同样也是。
再回头看看视频,切,没变。手持枪把的位置,一直没变。那还是枪么?
持枪位置不变,那枪,约有三尺长度,就被自己的身宽吞了。本来枪比刀长,结果减去三尺,就长得有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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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回赛场,吕林兰持枪的位置就基本没什么变化。
也就是说,场上出现的,正是跟前世视频差不多的画面。不同的是,两人都是修仙者。
吕林兰这样做,也不是藏拙。
吕林兰的打算是,先打一会儿。打得差不多了,再变。取胜的速度慢一点,有利于融洽关系。
哪知,只打了十几招,门口就进来一人。是一名金丹。说是武堂主有事,召唤吕林兰。
比试就终止了。吕林兰跟着那名金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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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请教,这位师叔的名讳。”
“某姓樊,名奇志。樊某虽然只是普通弟子,但武堂主对樊某有授艺之恩。故尔,你我之间,宜以师兄妹相称。”
“这个……对筑基修士,我称师兄;对金丹修士,也称师兄,那不是乱套了嘛!”
“各交各的,无妨。”
“好吧。那,樊师兄可知,师父叫我所为何事?”
“是有一桩案子,”樊奇志说,“东元派戒律森严,案子稀少。如今碰上了,堂主特地让师妹去见识、见识。”
………………………………
第48章 伪证
不久,来到一个大厅。厅内有人,有坐有站。三三两两的,正在说事。
樊奇志报告,吕林兰带到。厅内众人望了过来。武堂主当即招呼,让吕林兰站了过去。就在武堂主的侧后位置。
接下来,樊奇志退下。武堂主继续与他人说了几句话,最后扬声道:“没什么问题的话,现在准备开始。”众人都没提问,各自归座。这时,武堂主又回过头来,对吕林兰说:“戒律堂日常事务已然有序。唯有突发案子,需要谨慎对待。今儿正好有案,你就在这儿旁观我们审案。”
吕林兰点头表示明白。
然后武堂主说:“带案子有关人等上来!”
趁着人还没带上来,吕林兰打量了一下。厅,还真是厅,一点都不像公堂。除吕林兰站立于武堂主后侧,其余八人,分坐三方。武堂主身旁坐了一人,有可能是副堂主之类的职务。另外六人,三三对座,均靠墙壁。中间的空地,约有三十平米,显得有些空旷。
人带来了。戒律堂弟子穿有黑色制服,容易辨认。吕林兰一眼望去,看见有三名戒律堂金丹弟子。其中两名,在带人上来之后,退到了门外。另一名戒律堂金丹弟子,则跟另外三男一女一道,站在屋子中央。
“原告是谁?”说话的,是武堂主旁边座位上的人,疑似副堂主。
一男踏上一步说:“是我!弟子名叫汪彭越,万剑峰弟子,筑基中期。状告紫岳峰弟子吴从信,调戏我双修伴侣华以晴!”
“冤枉!”另一男子上步跪下,想必此人就是被告吴从信,“弟子根本没有调戏任何人,是华以晴陷害于我!”
汪彭越转身,傲然道:“冤枉?你说冤枉就是冤枉了?瞧,你匆忙之间,还抓伤了华以晴的脸颊,伤痕深达寸余。试问,如此伤口,难道是华以晴自己抓伤的不成?况且,此事有曲灵峰孟华荣师兄、戒律堂王向宇师叔当场目击,你狡辩得了吗?”
“我……我……我就是冤枉的!”被告吴从信没有反证,喊叫虽然声大,实质则软弱无力。
原告汪彭越也就没有再说。
――
冷场了一会儿,疑似副堂主的那个人往武堂主这边一靠,问;“堂主,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直接判了就……不忙,稍等!”武堂主转身问:“徒儿,听清了吗?你对这个案子清楚了吗?”
吕林兰被问得愣了一下,才说:“师父,我想先看门规戒律。”这是因为,吕林兰相信,修仙世界的门规戒律,肯定跟前世的法律不一样。如果自己以前世法律为出发点去审案,难保不会南辕北辙。
门规戒律的相关条款,武堂主自然早就融进骨子里了,但身上仍然随身携带。之所以携带,是职务的要求。
武堂主把门规戒律递给了吕林兰。
阅读,是很容易的。门派条款,不比前世法律,字数本来就不多。再加上修仙了,记忆力大增,所以吕林兰很快就看完了。
吕林兰将门规戒律还给武堂主,并问:“戒律堂最主要的职责,是稳定局势吧?”
“当然。”
“似乎并没有主持公道,或者公正方面的要求。”吕林兰说。
“哦,那些,是凡人界的。我们戒律堂断案,有可能不是那么公正。但一定要快速、稳妥,给出一个交待,”武堂主说,“当然,若是有人谎言欺骗,把戒律堂当猴耍,那也是不行的。”
吕林兰听了武堂主的解释,感觉三观受到冲击。原来,审案的重点,不是要查清真相,而是要快速结案。原来,公道公正,还没有戒律堂的面子重要。
看来,只要不骗戒律堂,骗骗其它峰头,一般是不会有问题的。
――
“师父,我想问话。”这儿说的问话,就不是向武堂主问话了,而是指问案。
“好,你问吧。”武堂主直接同意,并没有征求其他人的意见。修仙世界,才能这么独裁、这么拽。
“那跪着的,是被告吴从信吧?”
“是。”这话有两人回答。一是武堂主,一是吴从信本人。
“被告吴从信手上戴的是什么东西?”
“是禁灵环,”这回只有武堂主一个人答话了,“戴上禁灵环之后,就不能运使灵力了。”
“他们的修为大多比我高,”只有华以晴,是练气十层,“所以,在我问话之前,我要求他们都戴上禁灵环。”
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但仔细想来,也不是那么过分。因而武堂主思考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戒律堂办事,效率极高。三下五除二,就将屋中五人全部戴上禁灵环。
之后,吕林兰就走了过去。问姓名。先问被告吴从信,再问原告汪彭越,又问受害人华以晴,最后问证人孟华荣。问了之后,就叫人带下去。并说了要求,要分开关押。
最后,屋中留下的,是戒律堂金丹弟子王向宇。他同样被戴上了禁灵环。
――
“姓名?”
“王向宇。”
“年龄?”
“一百八十四岁。”
“性别?”
“男。”回答这个,延迟了好几秒。
“在东元派那个峰头做事?”
“戒律堂。”
“进入戒律堂多少年了?”
“大约三十年。”
“你的修为多高?”
“金丹中期。”
“刚才,原告汪彭越说,被告吴从信调戏被害人华以晴,你曾当场目击,是不是这样?”
“正是。”
“那你说说你看见的事吧。从头说,详细说。”
“好,”王向宇说,“今日我当值,例行巡视。过了南丰弯,以规定的速度,慢慢向怀西坡飞去。飞到幻海琴社附近,听到有人大喊。哦,喊叫的人,就是原告汪彭越。当时,事发突然,我没听全他喊的是什么。反正,有‘调戏’,‘快’几个字。我连忙飞过去。见原告汪彭越和证人孟华荣急急奔往堰塘弯,我当即跟上。正在这时,被告吴从信自堰塘弯飞出。汪孟二人一拦,没有拦住。我就把被告吴从信给拦了下来。就是这样。”
“那华以晴,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应该是紧随吴从信,从堰塘弯飞出的,”王向宇说,“我擒下吴从信之后,华以晴就已然出现了。”
“好,我总结一下,你看对不对啊,”吕林兰说,“你在例行巡视的时候,听见有人喊叫,感觉有事,便跟了过去。飞过去之后,看见面色焦急的汪彭越和孟华荣二人。随后,吴从信从堰塘弯慌忙飞出。汪孟二人没有拦住。最终,你擒下了吴从信。擒下之后,你才看见了华以晴。”
王向宇说:“对,全都对。不对,汪彭越面色焦急,但孟华荣没有。我甚至感觉,拦截吴从信的时候,孟华荣根本就没出力。”
吕林兰说:“那你怎么说你看见吴从信调戏华以晴了呢?”
“我没这样说过啊!”王向宇断然否定。
“刚才汪彭越指认吴从信调戏华以晴,并说‘此事有曲灵峰孟华荣师兄、戒律堂王向宇师叔当场目击’,你并没有否认。另外,我前面问过:‘原告汪彭越说,被告吴从信调戏被害人华以晴,你曾当场目击,是不是这样’,你回答了‘正是。’”
“这……这个……我的确在场,我是目击了。但我没有目击全过程,只看见一鳞半爪。”
“简直是糊涂!”吕林兰训道,“只看见一鳞半爪,就为整个事件作证,你这是作伪证!”
这是从道理上训斥的。正确的训斥错误的,理所当然。王向宇是犯错当事人,极可能马上会面临处罚,因而对吕林兰的训斥没有任何抵触。
但在修仙世界,人们更重视的是修为而不是是非。因而堂上八人看来,这就是筑基期训斥金丹期,岂有此理。
武堂主打圆场和稀泥维护徒弟,说:“的确是。因为王向宇的作证,我们差点直接就信了,后果非常严重。不过,徒弟你要谨记,戒律堂关起门来是一家。此时没有外人,你筑基期训斥金丹期就算了。如果有外人在场,金丹期会下不来台的。”
吕林兰没理这茬。心中早就知道,无论对修仙世界这些特殊现象有多么不适应,都只能接受。
吕林兰说:“王向宇的询问结束。记录下来了吧?”
旁边一人回答,记录了。
于是,吕林兰让人把王向宇带了下去。
吕林兰问:“请问武堂主,王向宇今天负责的例行巡视,是不是定时定速?”
“什么?”武堂主没明白意思。
“我问的是,是不是每天那个时候,在那个地方,都会有戒律堂的金丹弟子经过?”
“啊是,例行嘛,就是按惯例执行。”武堂主回答并解释了一下。
“这样的惯例并不好,”吕林兰说,“只有有心,多观察几天,就能掌握巡视的规律。或者伏击,或者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武堂主问:“伏击,或可理解。利用,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现在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吕林兰说,“原告汪彭越,就利用了例行巡视,拉来一个戒律堂的人,为他作证!”
武堂主说:“不一定吧?也许只是巧合。”
“我们别争了,”吕林兰转身,“带孟华荣!”
………………………………
第49章 从容的被害人
孟华荣被带上来之后,先照例是一些简单询问,然后吕林兰问:
“先前,原告汪彭越说,被告吴从信调戏被害人华以晴,你曾当场目击,是不是这样?”
孟华荣没有像王向宇那样直接说“正是”,而是欲言又止了一番,才说:“也算是吧。”
“那么,据你所见,吴从信调戏华以晴,是以语言调戏,还是动手调戏,或者是既有语言也有动手?”
“这我哪儿知道啊?”孟华荣说,“我只看到吴从信跑出来,过了一会儿华以晴也跑了出来。”
“呵,原来你也没看到全过程啊!”吕林兰笑道,“原告汪彭越说,被告吴从信调戏被害人华以晴,你曾当场目击。这个目击,指的就是全过程。实际上你并没有看到全过程,你并不能对你没有看到的那些事情负责。所以你当时应该提出反对。”
孟华荣嗫嚅道:“这个……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当场提出反对,恐怕不大好吧?”
吕林兰说:“讲人情是好事,但人情是需要往来的。也就是说,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你好我好大家好,这才是人情。汪彭越说你是整个调戏事件的目击者,歪曲了事实,把不知道是否存在的调戏事件,说成你看到的事实。如果你坚持认可他的说法,最后又证实根本就没有调戏事件的话,你就要承担作伪证的责任。这样,你还不反对吗?”
“我当然要反对!”听到这儿,孟华荣也来了点脾气,说,“老实说,今儿这事,本来就非常蹊跷。汪彭越约我做任务,这本来是可以的。但只有他跟我两个人,就不可以了。嗯,我这么说吧,他是万剑峰的,我是曲灵峰的。七八个万剑峰弟子,加上一两个曲灵峰弟子,那才是正常的队伍……这个你明白吗?”
“你是说,万剑峰弟子以剑修为主,而你们曲灵峰,则是丹符器阵方面的修士?”吕林兰问。
“对,我们曲灵峰是炼丹的!”孟华荣停顿了一下,又说,“我接着说啊。汪彭越约我做任务,约定的地点,在怀西坡。怀西坡那个地方倒也没啥,无论在哪儿碰头都可以。但是,从万剑峰到山门,从曲灵峰到山门,或者从执事堂到山门,都不会经过怀西坡。只有从喂养灵兽的泉水湾到山门,才会经过怀西坡。因此,路上我就想,这回,汪彭越一定叫了泉水湾的师兄弟一道。
“当时我去得早,到了怀西坡,没人。过了一会儿,汪彭越来了。我问他,另外还有谁。他说,还有幻海琴社的龚季雅。那个时候,我就感觉到奇怪。没有泉水湾的师兄弟,反而是邀请了幻海琴社的师姐,怎么约在怀西坡碰头呢?从幻海琴社到山门,同样不会经过怀西坡的呀。
“接下来就是等,至少等了两刻钟。汪彭越说,干脆直接到幻海琴社去找龚季雅。那自然没问题。可是,他飞得极慢,像爬一样。怎么飞那么慢!我问他,他说他顺便清点一下储物袋。好嘛,就这么慢慢地爬吧。哪知,飞着飞着,他突然大声喊:“遭了,有人调戏晴儿,快!”然后一个加速,斜斜地,就朝堰塘弯方向飞去。我当然只好跟上。一边飞,我还一边纳闷。他怎么知道有人调戏晴儿呢?如果是传音符的话,我应该也能听见的。事实上我并没听见。
“我正想呢,结果就看见汪彭越对着传音符大喊,喊什么晴儿别慌,我马上来救你!喊的话,倒也是正常的。但他飞行的速度不正常。因为我虽然是筑基后期,但我是炼丹的,我应该不能那么快就追上他的。
“我正感到奇怪呢,他加速了。那个时候,我灵识发现,戒律堂的王师叔赶来了。我就想,是不是因为王师叔来了,所以他才加速。
“结果,距离堰塘弯还有好几里呢,吴从信就飞了过来。汪彭越首先拦截,吴从信绕过汪彭越,没有交手。我呢,就飞到吴从信的前方,跟着拦截。那个时候我想的是,也许拦截吴从信是不对的,不过,有戒律堂的王师叔在,就算不对,也不会错到哪里去。
“后来嘛,王师叔把吴从信擒下了。华以晴驾了个飞行法器过来,扑到汪彭越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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