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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王华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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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口中的这个伊利亚,就是你的曾祖母,最后一代镜之森林精灵女王。镜之森林精灵一族最后被群起而攻之,以至于灭绝,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它们强大的绝技。这是一支可以说是脆弱无比的精灵族,防御力极弱,连带着攻击力也弱得很。但是它们能够蜷曲空间――将一片区域,蜷曲成一个球状的空间,只要踏入,就没办法出来,除非也会空间系的法术,就算是施术者本人死了也没有用。但是这个法阵,因其血脉的正统程度,有着很大的变化范围,一般的族人能够蜷曲的空间,不过是几个平米而已,而女王却能蜷曲很大的范围――比如一整个森林。
伊利亚解除了镜之森林术之后,便把我带往了她的住处。那时候,镜之森林一族已经岌岌可危,王族血脉更是因为她与人类的结合,被稀释了。她的女儿那时候还在襁褓之中。她似乎是预见了镜之森林一族的结局,将她的女儿封印在了一个静止的蜷曲空间里,封印的期限是五十年。这五十年间,没有人能够进入那个蜷曲空间,其中一切事物都停止生长,停止在法阵完成的那一瞬间。
我在你身上感受到的血脉,是八分之一。但因为人类的血脉占了上风,你可能从来无法催动自己的力量。但同时,有人用他的力量为你催动了血脉之力,你现在的实力,可能与以前比起来已经有了不小的进步了。
你是不是见过暗夜精灵族的暗夜精灵王?”
“老师,您怎么知道?”缪景西再次感到震惊。
“我在伊利亚身边生活了四、五年,有很多事情,自然是知道的。比如暗夜精灵王,在当时就算女王已经诞下子嗣,仍然对伊利亚紧追不舍。他甚至发下了毒誓,如若以后遇见女王的后人,一定不惜一切代价相助,即使那代价是性命。”
“这……”缪景西回想起那天暗夜精灵族攻城,似乎那位暗夜精灵王也是看见了她的容貌后还问了几个有关于祖母、血脉的问题,最后竟然真的走了。
楚逸然盯着缪景西看了一会儿,随后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这样就不难解释你那超乎常人的精神力了。伊利亚就是如此,身为精灵族的女王,她的法力容量只有两百,但是在她全盛时期,就算是暗夜精灵王也无法伤她分毫。如果是你的话,或许可以试试看光之传承的那些法阵。只是你现在的法力容量还太小。”
“有什么办法吗?”缪景西迫切地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不知道。你的血脉实在是太过稀薄,而那些人类族属的亲眷,似乎在这方面资质也不好。大概要看机遇了吧。”楚逸然如实答道。
缪景西有些泄气,低下头去。王宇麟略带安慰地看了她一眼。
“老师,我们接下来的行程是怎样的?还要在这里停留吗?”赫颐举手问道。
“恩,不知道呢。古月好像还没决定吧?我去看看。”楚逸然说罢就朝福斯耀・古月所在的那处帐篷走去。
“对哦,昨天怎么没有用帐篷?”缪景西才发现这个问题。
“帐篷放在我身上了,我睡得比你们早。”王宇麟答道。
“那你手上的卷轴是怎么来的?”玄火问道。
“做了个梦,有个老头儿说他是英灵什么的,叫我去神殿里拿东西,我就在半夜醒来,去古城里跑了一趟。”王宇麟答道。
“这都行……”赫颐一口水喷出来,擦了擦嘴巴说道,“我也要老祖宗流传东西给我啊!这世界一点都不公平!”
“你那一身臭皮还不够硬吗?”缪景西白了他一眼。
“好像是还挺硬的……”赫颐讪讪笑道。
……
福斯耀・古月在帐篷终于被烤到热得睡不着的时候才匆匆起身,被所有学员和老师一致鄙视。在威逼利诱之下,古月先生才顺利骗到早饭,此刻正在一个巨大的风蚀蘑菇上悠悠哉哉啃着自己的羊肉汤和白馒头。
“诶我说,怎么光有肉汤,没有肉的咧?”福斯耀・古月喝到一半,才想起来这个问题,并且嗅了嗅汤的味道,“而且啊,这汤怎么这么膻啊?”
“猪,你睡到日上三竿,汤是冷掉了之后再热的,肉早就被大家给吃完了。”吴萌没好气地道,“接下来要怎么出这个鬼地方啊?”
“急什么,自然有办法啦。呐,再过大概一个时辰,我们就会无比接近一始山脉,在那之前做好飞行的准备,一股气冲出去不就ok了咩?”福斯耀・古月说得无比轻巧。
“你有没有统计过有多少人会用飞行术啊?”吴萌很是无奈地道,“我早上问了一圈,才五个人,五个人啊!我们有多少个?你也不看看!二十三个人!二十三个人啊!”
“吵死了。”楚逸然挖挖耳朵,很是不屑地道。
“那你倒是想个办法出来呀?”吴萌已是气急败坏,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老师,用这个怎么样?”缪景西牵着自己的冰鸟走了过来。
那是一只巨大的冰鸟,不是活物,只是用空心的冰制成的翅膀能够通过起风术来操控着前进而已。缪景西和安・尼西亚商量了一下,发现她用木偶戏能更好地操作。这只冰鸟大约有七米长,两米高,五米宽,足够让这二十三人挤下了。
“……!!!”一众老师都被惊到了。
“这……二十三个人上去,还能飞吗?”吴萌弱弱地问道。
“先试试看咯。大家整理下东西。”缪景西笑呵呵地道。
福斯耀・古月眯了眯眼睛,道:“你们先试试,我得去一趟古城。”
“噢,赶紧去吧。”吴萌说着摆了摆手就要赶人。
福斯耀・古月一路小跑,冲到古城里去,就像第一次进城的农民伯伯一样,兴奋不已。
“恩……在哪里呢?说好的光之传承呢?要是找到了,卖给德拉谟安那个老头儿,能赚多少钱?大概也就够环游世界两圈?哈哈哈哈~”福斯耀・古月东蹦蹦西跳跳,可是一番搜索下来,却是一无所获。
等到他回去的时候,所有人已经在冰鸟上等他了。
“我说,这玩意儿不会化掉吗?”安・尼西亚好奇地碰了碰冰做成的座椅。冰凉的触感在大太阳底下很是舒心。
“不会啊,里面还有好多个急冻术呢,不怕化掉。而且,两边的翅膀我一直在不停加大,想来坚持个一百里是没什么问题的。”缪景西答道。
“这玩意儿用来代步倒是真的不错。”吴萌评论道,“咦,薇薇安,你这个胆小鬼竟然也跟上来了?”
被他叫做薇薇安的那个女孩子,缩了一下肩膀。
“老……老师,我……我其实不胆小的。”她唯唯诺诺地道。她中等身材,略微偏瘦了些,皮肤白得像透明一般,黑色的卷发又长又厚。前发都用发夹别在了一边,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眸是漂亮的琥珀色,暗金色中有一圈不易察觉但又灵气十足的绿颜色,大大的眼睛让人不由得心生怜爱。
“哈哈哈,你要是不胆小,我倒是找不出了呢!这世上不胆小的人!”吴萌笑笑。
薇薇安十根手指紧张地纠缠在一起,脸颊微微泛红。
“景西啊,你这小鸟儿发明得不错,回头给为师做一个呗?”福斯耀・古月嬉皮笑脸地道。
“老师……这东西移动的原理是最简单的造风术,但要维持却需要急冻术,您又没有风属性,要怎么弄啊?”缪景西道。
福斯耀・古月闻言,呵呵一笑,道:“你以为我为什么叫北域最强咧?夜属性,说白了,其实是一种空间属性。所谓冷,其实并不存在,不过是将空气中的热能剥离后,没有热能的状态罢了。夜属性也能模拟的。造风术的话,也很简单,既然能够用急冻术,就能制造出空气对流,自然就有风啦。”
缪景西思考了一下,表示赞同。
周围一干听众反应了许久之后,都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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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在那遥远的地方
一始山南麓,向荣牧场。
牧场主木欣欣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就揉着惺忪睡眼,不甘不愿地起了床。
木欣欣的房间极为简单,木制的小屋子,一张白净的床,一方大小合适的书桌,配套有一把椅子,再有一盏台灯,一个衣柜,就是这小屋子里有的所有家具了。
木欣欣今年十九岁,父母一年前离家去永冻之地经商,说是要两三年才回来,叫她要好生看着自家牧场,还把牧场主的名号都交给了她。
这家业确实不能随便交给别人。这一始山南麓的农户不少,最大的两家牧场,便是这向荣牧场和月牙湖对岸的泽泽牧场。倘若随随便便将这祖传的家业交给了别人,那泽泽牧场的场主——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狡诈场主,龚泽,估计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整垮自家的向荣牧场,彻底独霸一始山南麓了。
所以,她,作为向荣牧场的继承者,提前接手并暂管整个牧场,绝对是当仁不让。
木欣欣身材娇小,生了一张可人的白净面孔,乌黑的头发衬着灵动的大眼睛,很是招人喜欢。
刚起床,木欣欣便披上了自己的大麾,在寒冷的晨风中,在微动的草原上,在同样还惺忪着睡眼、迷茫的蓝灰色的苍穹下,开始了例行的巡视。
作为牧场主的她,和自己养的牛羊们作息同步,在她看来是无比正常的事情。
放眼望去,向北是连天的巨型山脉,向南是辽阔的青青草原。一始连天,草原无边,天地一线,歪斜的木棍筑成了几道残破的篱笆,放牧的少女歌着恬淡生活的美好,如诗,如画。
“嘻嘻,欣欣啊,你也别考虑了,快点把你家的破牧场卖给我吧。这么个小破地方,说句实在话,要不是看在邻居多年的份儿上,我还真不愿意买呢。你看,我多好的一个人呐,和我做笔生意,哪是那么难的事情咧?”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从木欣欣身后传来。
木欣欣闻声,很是不悦地转过头去瞟了他一眼,“呸”地一声吐掉嘴中衔着的青草,嘟着嘴,也不说话,瞪了那男子两眼,便回过头去,赶着牛羊进了圈。
那男子看上去二十来岁,身材不高,尖细的下巴,白净的脸,有些瘦弱的身材。眼睛说不上是大还是小,但炯炯有神。此刻在他眼中,这牧场几乎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奈何这小姑娘饶是他软磨硬泡,这一年来,还真是从没松过口。男子下巴的胡茬倒是剃得干净,但蓄着两撇小胡子,配上滚圆的黑框眼睛,还有那剃得平平、却显露出尖尖脑袋的头发,只一眼,就知道这绝对是个奸商的主儿。
“龚泽,换个脸皮稍微薄些的人,绝不会像你这样死缠烂打。”木欣欣黑着一张脸瞪着某橄榄脑袋,“你是记性不好吗?需要我每天都和你说明一遍,要我卖牧场,你还是先烧香祈福一百年吧!”
“你先卖给我,我马上在家里摆个八仙桌,每日在佛像前供上香火,到时候欢迎你来检查呀。”龚泽笑着,两手搓来搓去,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听不懂人话吗?我不卖!”木欣欣气得就要拿鞭子赶人,可这龚泽脸上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木小姐,你爸妈不是把这牧场都给你了吗?你养着这些牛羊多辛苦啊,这样吧,我也不要你卖了,我帮你一起管着呗?有利润,照样给你。你一个小姑娘,总归忙不过来吧?”龚泽盘算了一下,道。
“谁不知道你那点如意算盘!这一始山南麓,最肥美的水草就在我这片地儿,要是给你暂管——我就不信一年内这儿不会变成荒地!”木欣欣理直气壮地道,心里暗骂:这人简直是个榆木脑袋不开窍!肥地谁不喜欢啊?当别人都是傻子?
龚泽一时也是语塞,只好讪讪地笑着,灰溜溜地走了。转过身去,脸上的笑容就挂不住了。这小丫头,油盐不进,真是让人头疼得很!
就在他快走出牧场范围的时候,一头长相奇异的生物突然发了疯一般冲向他,狠狠地顶了龚泽一记,将他撞飞到两米开外,好巧不巧,屁股摔在一处凸起的岩石上。
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几乎要响彻云霄。木欣欣瞧见这一幕,开心得直拍手:“阿祥,你果然听得懂我说话!快来,今天早饭给你多吃些!”
不明生物闻言,两颗滴溜溜的黑眼珠里满溢着光芒,兴奋不已地冲回主人身旁。
龚泽吃痛,一时竟是爬不起来,咬牙切齿地看向不明生物。
好你个阿祥,居然变成了一只羊驼躲到这里来?好一个落井下石!且看她知道你的身份以后,会不会把你给剁了!
实情是这样的——
阿祥原是大食国某显赫贵族的下一任继承人,十年前,因为家族的一些原因,曾在这一始山南麓住过几年,和幼时的木欣欣和龚泽都是至交。离开后,这几人也一直保持通信。不过,木欣欣却是不知道,阿祥一直对她抱有些许好感,不巧这龚泽也是如此,两个男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就此拉开帷幕:龚泽以各种借口缠着木欣欣卖她的牧场,送他牛羊;而阿祥则因为一年也不能见她几次,总是筹划着各种各样的惊喜,以各种各样的借口给她。两个月前,因国主要北伐永冻之地,被派出去打了先阵,没想到误入了一处鬼族的根据地。所有将士都几乎全灭,而阿祥用了秘传的变形术,暂时要化身羊驼一千天。
这一千天,让阿祥心生感叹,做人真不如做头畜生啊!木欣欣长大以后,就不再像小时候那样,要抱就抱,要亲就亲。但这两个月,真是天堂一般的生活啊!
龚泽早在看到那畜生的第一眼就开始怀疑这头来历不明的羊驼,究竟是不是羊驼了。那眼神里总流露着的挑衅意味,怎么看怎么像阿祥那个混蛋。直到有一天,那混蛋竟然跑到他家牧场那里,用蹄子沾着水说出了真相之后,他就恨不得把他给直接剁了。
当然,手刃兄弟——就算是义兄弟,这样的事情,龚泽还是做不出来的。另一方面,叫他看着情敌在眼前嘚瑟,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他就干了件不痛不痒的事情——给阿祥剃了个大光头,然后用那些毛给它做了顶帽子。
而第二天,当龚泽看到木欣欣欢天喜地地戴着那顶羊驼毛帽子出来的时候,他险些一口老血吐出来。尤其是,变成羊驼的某人,一直用那种恨恨地,又暗爽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说,哎,成人之美呢!
那之后,一人一兽之间明着暗里的各种撕咬,几乎是精彩绝伦而从不间断地在一始山南麓上演。从一个牧场到另一个牧场,从月牙湖到星凌海,从日出到日落,有时甚至是在夜半时分,各种技巧层出不穷,各种整盅孜孜不倦,而说到底,这三个人,都乐在其中。
这是安定的生活,在一始山南麓,那个遥远的地方,平静祥和,悠闲快乐的生活。
直到一天晚上。
不知是从哪里先开始的,总之,是在一个月亮发红的晚上,那轮满月正在中天的时分,似乎有野狼的嚎叫声。而那嚎叫,并不是长鸣,更似哀求。木欣欣突然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一只羊驼、一颗橄榄脑袋在自己的床边。
“快跟我走。”龚泽神情十分紧张,不知为何,在那只向来就人性化的羊驼的眼睛里,同样写满了紧张和迫切。
直觉让她不由分说地相信了龚泽的紧张感,事实证明,她是对的。
几个人刚刚走到月牙湖畔,龚泽用风系法术做了个巨大的空气泡让大家都进去避难之后,整片土地都剧烈地晃动了起来。
周围还有些闲散居民,都纷纷醒转,只是,为时已晚。
龚泽并非是不想去提醒,而是实在赶不来及。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地震的强度也远远超出他们的想象。湖水剧烈地翻腾着,似乎像是煮开了一样有无数气泡往上冒,可是那温度却是刺骨的寒冷。
木欣欣有些惊慌,她很担心周围的那些邻居们,也很担心自己的牛羊们。他们会有事吗?希望不要有人受伤啊!
尽管此次地震,并没有造成死亡,可是受伤的人不在少数。时节已入冬,那日晚上纷飞的一夜大雪,似乎不是倾泻在大地上的,而是以寒冷的形式,遍布在了一始山南麓牧民们的伤口上。这些人并非手无缚鸡之力之辈,却还是在这可怕的灾难中,损失惨重。雪压垮了那些幸免于难的房屋,雪在一夜间将没膝的青草完全掩盖,雪,染上了血的雪,就这样肆虐了一昼夜。
终于天晴。
天空蓝得刺眼,更遑论那似乎不该存在太阳。冰雪尚未消融,在几乎要冻结的空气中,接着浸染大地。收拾了一昼夜残局的牧民们都累了,在这午后的阳光中想要抓住片刻往日的闲适,可在这无边的白色中,残破的篱笆和倒塌的房屋已再不分彼此,被冻成紫红的皮肤,在呵出的阵阵白雾中模糊了轮廓,一股没来由的凄凉,马上变成了歌,回荡在这片土地上。
有时候,歌唱,是为了痛,为了痛的宣泄,为了痛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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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袭来
将近入冬,白昼的时间显得愈发短暂。因而在大雪停下后不过一个时辰,夕阳的红色再次浸透山坡,将可怜的残破小屋子们衬得凄凉无比。
在天际,有一个小小的黑色影子正在靠近。看外形,似乎是一只巨大的鸟兽――但在常识之中,这么巨大的鸟类,不曾存在过。
这一认知让地面上观望的居民们都十分恐慌,有些人甚至已经蓄势待发,若那只大鸟发出攻击,就会在瞬间面对数十枚附带着法力的强力箭矢。
另一方面,坐在冰鸟上的众人们见状也都纷纷感到十分诧异。
“怎么回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操控着冰鸟的缪景西由于持续使用法力,体力渐渐已经有些不支,因而面色有些泛白。
福斯耀・古月俯瞰着村庄的景象,面色有些不太好看,声音也是低沉地道:“这小村肥的流油,没道理这些房子都破破烂烂的。”
“这里似乎遭遇了些什么劫难。”阿克琉斯道,蓝色的眼眸里藏着些不悦的情绪,“我总感觉有一股让我非常不舒服的气息。”
王宇麟其实从几分钟之前开始也有这样的感觉,仿佛是心脏被什么狠狠揪住了一般,有些胸闷气短。他还怀疑是自己的身体出了毛病,心道自己不至于如此娇弱。现在看来,另有隐情。
冰鸟缓缓地降落,等到鸟儿落地的那一刻,周围霎时就围满了村民们。
“福斯耀哥哥!”一个粉雕玉琢的可爱小姑娘看见来人,直扑了上去。
“莉莉!”福斯耀・古月看到那张笑脸,只觉得心都要花掉了,“你没事吧?受伤了没有?”
“没事儿,就是这里擦破了一些。”莉莉・古月很是甜美地笑了笑,撩开袖管,手臂上有一道不大不小的擦痕。
周围一众学员都看得莫名奇妙,这个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居然叫福斯耀・古月这个已经三十几岁的中年大叔“哥哥”?!
而村民们见到来人是福斯耀・古月所带着的,似乎都松了一口气。
“古月啊,你可把我们给吓坏了,我们还以为是什么坏人呢。”一个老者有些欣慰地道。
“说来话长,路上遭遇了些变故,没能按时抵达,害大家虚惊一场,实在抱歉。”福斯耀・古月抱拳道。
随后,众人就跟着村民们到了一处燃着巨大篝火的平坦开阔处休整、叙话。周围零零散散聚着数十个大大小小的羊皮帐篷,白白的一个个从远处看去就像是包子。
这一处篝火就在月牙湖畔,说来是既不属于向荣牧场也不属于泽泽牧场的一片空地。不知为何此处寸草不生,土地干实,此时倒是排上了用场。
村民们大致解释了一下发生了什么事之后,福斯耀・古月倒是感到释怀了一些。大爆发将近,有些震动其实是比较正常的事情,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来袭,就比什么都好。
学员中有几个姓木的,正是木欣欣的堂兄弟们。
“堂妹,别来无恙啊。”木铁举起手中的牛角酒杯道。木欣欣有好几年没见到他们了,很是开心,开心之下喝得就有点多了,红扑扑的脸蛋在篝火映衬之下很是可爱。“真是好久不见了!木铁大哥!”举起酒杯,她和木铁轻碰了一下,木兰、木尤尤也聚过来,一一碰杯。
夜渐深,篝火渐弱,欢声笑语却不曾减少,学员们都纷纷搭起帐篷来。因为夜间寒冷,有几个人还问村民借了些兽皮,作保暖之用。
福斯耀・古月被一再纠缠下,只好吐露实情:莉莉・古月其实和他相差四岁而已,但是在族传祭坛处曾因传承中接受的力量过大,能量实体化,身体被封存了十六年,因而现下年龄应该是十三岁左右。福斯耀・古月还放话说要泡他妹妹得先打得过他,结果招来许多白眼。
漫天星辰攀上夜空,璀璨绚烂令人驻足。稍缺的凸月悄悄进入夜幕,高山宛若一道承天之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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