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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王华传-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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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稍微喝点水吧。”缪景西瞥了一眼王宇麟,便知道他在想什么。果不其然,看到杯子里的冰块,王宇麟眼睛便是一亮。
唉,就这点出息。缪景西偷笑着想到。
诗櫆·巴尔德尔打量的缪景西,心里有些讶异。光之封印·净化的消耗将近一千,拥有血统的王宇麟都未必能保证百分百的成功率,这个女孩只是看到了法阵便能做出简化版本,她还以为这孩子的法力容量至少会在五百左右。二十一基本上是普通人了。看来她考上皇家最高魔法学院,靠得并不是硬性实力。
“我能看看光之封印·净化的简化版本吗?”诗櫆·巴尔德尔问道。
缪景西愣了一下,随后道:“当然可以。您不在意我偷学就好。”
一般人是偷学不来的好吗……诗櫆·巴尔德尔默默吐槽道,随后全神贯注地看着同样是全神贯注在制造法阵碎片的缪景西。
构筑的过程,她已经非常熟练。这一点从毫无停顿的动作中便可以看出来。气息平稳,是自信的表现。想来成功的碎片化,也让她以二十一的法力容量操作起来更加方便,熟练起来更加快。从方才她制造冰块的速度来看,这绝对是一个对于自己所熟悉的法阵熟练度远超常人的法师。那样的速度就算是高容量的人也不可能够轻易达到。
王宇麟在她耳边小声补充道:“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她还只有五的法力容量,是最近两个月才突破到二十一的。”
法力容量会增长,这不奇怪。但一个天生只有五的孩子,在两三个月里面增长了十六之多,却是值得深思的。她身上有一股不同寻常的气质,诗櫆·巴尔德尔却是找不出与之匹配的任何她所知的族类。
这几个碎片,只是看一眼,根本不知道是光之封印·净化。大多都只有三、四法力左右,形状极其不规则。如果不是同时有十几个出现在密集的一个地方,想来大多数人只会当做是大型法阵的自然残余。
只用了三五分钟,这些碎片便被成功地拼合在一起。看着手掌中不停旋转的小小光圈,缪景西不由得松了口气,道:“还好这次成功了,否则可就丢脸咯。”
“很……令人敬服。”诗櫆·巴尔德尔小小斟酌了一下用词赞美道。
缪景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您过奖了。”
“光之传承竟然能被其他人学会,想来你也拥有一些特别的血脉吧。”诗櫆·巴尔德尔笑着道,“虽然气息很淡。”
“这个……似乎我祖上是镜之森林精灵女王……但如您所见,我已经基本是个人类了。”缪景西道。
“那可不一定。”诗櫆·巴尔德尔摇摇头道,“如果基本是个人类的话,你也不会拥有这样的浅金色眼眸了。你的血统很可能是八分之一或者十六分之一的精灵族。”
“八分之一?”缪景西心中一愣。祖母希德尼斯就是因为被看上了心脏才……难道曾祖母便是传说中的镜之森林精灵女王?
诗櫆·巴尔德尔稍稍缓了口气道:“这么一来便不难解释你如此小的法力容量以及如此快的进步速度了。”
“实际上,这两个月来的突破,还要靠这个东西。”缪景西掏出绿水晶项链,将它取下,递到诗櫆·巴尔德尔面前。
“……这是?”诗櫆·巴尔德尔略带疑惑地问道。没有见过的东西,没有法力的波动。但确实有某种能量在里边流动。
“暗夜精灵王赠予我的……”缪景西道,“送给我这个东西之后,他便停止了对皇城的攻击。”
“暗夜精灵王曾经攻击了尤托匹亚的皇城?”诗櫆·巴尔德尔猛然抬头,把缪景西给吓了一跳。
“是的。”王宇麟道,“就是两个月前吧,也是一个月圆之夜……”
“这……”诗櫆·巴尔德尔犹豫了一下,随后道,“据我所知,暗夜精灵王与镜之森林精灵女王有旧,但此二人的关系非常复杂……外人所知道的情况,只有他们之间的三条约定:一、暗夜精灵王从约定之日起不再踏出本族领地一步;二、作为交换,镜之森林精灵女王将血脉之力的一半交予暗夜精灵王;三、镜之森林精灵女王以及她的子嗣都不得再与精灵族通婚。”
“还真是令人费解啊。”缪景西道。
“你所得到的这枚奇重的绿水晶,很可能就是镜之森林精灵女王的血脉之力的结晶。”诗櫆·巴尔德尔道,“虽说那个约定令人费解,但更令人费解的是为何暗夜精灵王会破坏约定。他追求了镜之森林精灵女王整整五十年,这件事有名到我在家族中的时候就已经有所耳闻。”
“这么喜欢……我……曾祖母?”缪景西有点无语。不知为何,她想起了某个拿着扇子的男人。
“它应该会帮助你继续提升实力,收好吧。”诗櫆·巴尔德尔略复杂地看了缪景西一眼。或许便是因为这双眼眸,才让暗夜精灵王将十分看重的这枚水晶送给了她。但这到底是一段佳缘,还是一段孽缘,便不得而知了。
缪景西点点头,将绿水晶重新挂在脖子上,苦笑着道:“除了太沉,什么都好。”
……
次日无事,一大清早阿克琉斯便在吃早饭的宴会厅里找到了一个人坐着的王宇麟。诗櫆·巴尔德尔已经用完早餐、一个人去修行了。
王宇麟看着在自己身旁坐下的阿克琉斯,总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小尴尬。
比如,叫他什么好?
最开始王宇麟一直尊称阿克琉斯为“大皇子”或者是“殿下”,打了几架之后便自动换成“阿克琉斯”这个名字了。现下这是要叫……
“还是叫我阿克琉斯吧。”阿克琉斯平日里一直是冷冰冰的脸,又寡言少语,很容易给人距离感。但王宇麟却一直不知为何和他没有这种距离感。看来,还是血缘上有所亲近的缘故。
“这样真的好吗?我是说,不叫‘堂兄’……之类的。”王宇麟试探着问道。
“……有时候你的谨慎真让我怀疑你是否还有别的目的。”阿克琉斯道,“莫不是要我向二弟给你请个郡王的位置,你才肯叫我阿克琉斯?”
“我错了。”罕见的话多。阿克琉斯一旦开始说话,那便是天生的毒舌,一点不留情面的。
“虽然我一开始也颇为震惊,我们竟是这种关系。”阿克琉斯接着说道,颇为认真地看着王宇麟的眼睛,“发色、瞳色、属性,基本没有相同之处。我不擅长封印阵,对光元素的把握也仅限于攻击与增幅。”
“要说起光元素,其实我也不怎么样。”王宇麟略带无奈地道,“封印阵里也只会一个净化,其他诸如增幅减益之流一概不知,更何况是更加小众的光元素攻击法术法阵。从小生活在炎龙家族里,形成的价值观便是以完全龙化为唯一目标、最高目标,我的想法还是去了皇家最高魔法学院之后才有所改变的。”
“哈哈哈……”阿克琉斯嚼着米饭,差点笑喷出来,“你是说真的?只想着龙化?”
王宇麟有些赧然:“唉,别提了,确实如此。”
总比活在阴谋与仇恨中好啊。阿克琉斯在心里叹道。他的母亲是怎么死的,他这辈子都忘不掉。
“能到学院来读书,说实话我很开心。”王宇麟说道,“认识了很多很多朋友……还能这样出来闯荡。”
“朝不保夕,小心为上。”阿克琉斯道。他实在是喜欢上了东瀛的饮食。看着健康,吃着满足。
“哈哈。”王宇麟笑着道,“怎么样,等会儿去不去练练手?”
“你还真是欠揍啊……”阿克琉斯故意摆出冷冰冰的扑克脸来,可把王宇麟乐坏了。
……
走廊里。
“总感觉被他无视了。”缪景西嘀咕道。她先王宇麟一步到的宴会厅,所以在他开吃的时候就已经差不多吃完了。她看他似乎有心事的样子,便没有主动搭话;却不想王宇麟真的就这样一言不发直到她离开宴会厅的时候,说了一句“啊,你先吃完啦?”她便答:“恩,我先走了,你慢慢吃。”随后他点了点头,对话也就到此为止。
“你不是还有我吗?”玄火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
“……你要吓死我吗?”缪景西一脸黑线,“总感觉你最近讲的话越来越恶心了。”
玄火似乎是仔细思考了一下,随后道:“很有道理。待在城里也很无聊,要不要去山里玩玩?”
“玩?有什么好玩的。”缪景西白了他一眼,“你很悠闲嘛,知不知道几天以后我们就要去当义务兵啦?”
“虽然不很多,好歹有报酬。”玄火道,“悠闲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哼……”缪景西打算不理他。
“要不要和我打一架?你揍我总也能心情畅快些。”玄火还是很玄火地扇着扇子。最近没怎么看到他的玉骨扇了,基本都是巨大的玄火扇。
缪景西看了他一眼,随后郁闷地道:“我又打不过你。”
玄火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你这个表情,是在说‘你知道就好’吗?”缪景西嘴角抽搐着道。
“啊呀,这你都知道。”玄火很坦然便承认了,果不其然换来一记白眼和彻底无视。
不过缪景西还是跟着玄火一起去山里“打架”了。今天天气很好,冰雪却仍未消融。对于这两人来说都是有利有弊。玄火讶异地发现如果不认真起来的话,还真有可能要比小自己四岁的这个丫头揍了,欣慰的同时,不知为何有一丝小小的不安。
……
下午,艳阳高照时。
“下手都不知道轻重,每次都跑到我这里来治疗,你们是觉得我的法力不用也是白不用吗?!”玛莎·科德毫不留情地斥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只要被我知道了都会被视为斗殴,记警告,明白了吗?!”
王宇麟和阿克琉斯对视一眼,都弱弱地、艰难地点了点头。
王宇麟——右边第三、第四根肋骨骨折,挫伤擦伤无数,左眉骨骨折,右手掌骨裂,背上刀伤无数,其中有三条约有十二公分长。
阿克琉斯——左手上臂粉碎性骨折,严重烧伤灼伤四处,左脚踝两次扭伤,身上擦伤、小型刀伤无数有一处略深的在右手小指上,已经见骨了。
能打成这样,也是蛮拼的。玛莎·科德在心里默默吐槽道。两人从玛莎·科德那处离开时,已经是傍晚时分。被此二人折腾得累趴的玛莎·科德在心里暗暗发誓道一定要抓他们的小辫子一次,否则如何解恨?!
“治愈系专业的老师就是不一样啊……”王宇麟感叹道。
阿克琉斯点头表示同意。他下巴脱臼了一次,现在不方便说话,稍微动一动都酸痛无比。
虽说两人的大伤已经被治好,无奈小伤实在太多不可能一一治疗,绷带绑得像木乃伊一样,乍一看煞是有一种奇特的喜剧效果,看见的人都忍不住发笑。被别人笑了,总不是什么特别光彩的事情。每每遇到同学,他们俩都尽量躲开,带着伤的两只粽子步履蹒跚地晃着,晃了好一会儿才到各自的房间附近。
“明天……怕是不能继续了。”王宇麟艰难地道。有些腹痛,让他只好咬着牙关说话。
阿克琉斯点了点头,随后转身走了。
王宇麟赶紧跟上一句:“多谢了。”
阿克琉斯回头看了他一眼。
两人相视一笑,阿克琉斯懂了王宇麟所说多谢其实也包含着谢谢他还将王宇麟当做朋友看待,王宇麟懂了阿克琉斯已经听懂他想表达的意思。
……
喧闹的街上,全然没有半点松本城内那般紧张讶异的气氛。登兴城是一如既往的繁华,就算这个国家很明显正在过分追求军事力量、乃至发动战争——一场已经失败的战争,但有关那场战争的任何信息都没有被透露给一般群众过。至于东条富雄带着的那些贴身精英侍卫的家属,已经用了软硬兼施的手段保证他们闭嘴。
一家不起眼的茶铺里,坐着一个年轻男人和一个约莫十六岁左右的少年。
“呐,你说,那个帕拉诺伊娅到底有多强啊。”其实是个问句。不过,洛克·霍尔德尔的东瀛语还很不熟练,在短短一周内能做到这样,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巴卡诺在外表上做了伪装,看不出他原来深紫色的发色和深金色的瞳色。要真是那样招摇地走在东瀛的街上,那些明的暗的探子可是会一字不差地报告给帕拉诺伊娅——他可不想这么早暴露行踪。
虽说颜色是正常的,但这两人过于明显的外国人五官却是一直被街上的行人各种致以注目礼。在一堆小眼睛矮个子的东瀛人中冒出一个勉强还算是东瀛人身高的“小孩子”和一个高大的年轻男子,这可不是什么稀松平常的事情。
“别着急啊。”巴卡诺淡淡地道,眼睛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坐在他右手边第二个桌子的一个戴着斗笠的男子。今天天气很好,这人的肩膀上却有着飘雪。看那模样,竟是僧人打扮。
这铺子里他俩坐了一天,看到过门口站着化缘的僧人,却没见过坐在茶铺里的僧人。那僧人仿佛注意到巴卡诺那既短暂的一眼,看了过来,巴卡诺心里一突,但却没有任何反应。
僧人毫不避讳地看了他一会儿,瞧见他仍然泰然自若地喝茶聊天,似是认定自己刚才所感是错觉所致,才慢慢收回目光。
没一会儿他便离席走出茶铺,留下正好数额的铜钱,和小半杯茶水。
那人没有任何不寻常的地方,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而已。不是什么族类的后裔,没有特殊的气味、气息,他往人海里一去,便没办法继续追寻他的踪迹。那不过是个太过稀松平常的人类。
但他总觉得心里有些膈应。
那究竟是谁?
巴卡诺想着、想着出了神,洛克·霍尔德尔看着他那一脸呆滞的样子,便知道自己暂时是得不到回应了。他悻悻然拿起一串三色丸子,咬了一大口下去——好吃!洛克·霍尔德尔瞪大眼睛,才明白过来为何巴卡诺一点就是十串。
茶铺的老板娘看到洛克·霍尔德尔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不由得会心一笑。真是可爱的孩子,她想着,手上洗茶碗的动作却是没停下。她看了一眼茶铺的情况——
啊呀,那个客人什么时候走了?铜钱的数量看样子倒是对的,但在东瀛,这可真是少见。
而且看那打扮是个僧人呢。
巴卡诺仍恍惚地看着街上逐渐显得明亮的灯火出神。天色渐渐暗去了,地平线上不再是蔚蓝色。东边的码头传来商船启航的鸣笛声,不知初九傍晚的船只,是要去向哪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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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初十
这一日福斯耀・古月起得特别早,他自己也不知为何。若是平日里没有早上的课程的时候,他一般会一觉睡到下午,最早也是正午。醒来的时候天还完全是黑的,他趴在窗沿被风吹得冻死。
这地方不适合生存!福斯耀・古月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不情不愿地伸出爪子去够窗户。
方才看天上云朵的形状,估计午时会起大风吧。如果今日下雪,那么之后接连几日里也很有可能会下雪。下雪本身倒没什么,只是这几日就要动手,积雪会留下足迹,湿度的提升也会增加偷袭的难度。
“咳诶……”福斯耀・古月挠了挠头发,沮丧地叹了口气。他是个自由主义者,讨厌被规则和责任束缚;但极强的理智却又告诉他,如果当真什么责任都不背负,什么规则都不存在,那么所谓的自由也不过就是醒着的永眠罢了。
他略带不忿地睨了一眼已经紧闭的窗门,视线在很远的地方。那里的皇城一如千万年间巍然不动,站在这岛国的中心位置,几乎是这个国家所有国民的信仰。它的主人一直是一脉相承,没想到现在竟然真的易主。虽然那个位置本身没有被替代,血脉仍在继续传承,实权却已经在另一个手里。
想到昨天范羽的那个猜测,福斯耀・古月就头疼。他曾经听妻子讲过一些神界的故事,第一次听到有灾厄神存在的时候,也是震惊无比。但后来仔细思考,虽说无人供奉,但万物皆有神灵。死亡尚且有神明,灾厄或许也该有。她还提过另一个相似的神明――病魔神。不过这个帕拉诺伊娅的所作所为倒确实和妻子口中的“灾厄神”的种种特征极其吻合。
也真是个闲得发慌没事干,跑到人间来捣乱的神明。既然你不肯下位,我就帮你换换,让你体验一下新生活。福斯耀・古月嘿嘿一笑。如果计算没有失误,这个月的十五是这几十年来月亮最大最圆、月食持续时间最长的一次。借助月光之力,化身蚀月之影,他的无边夜穹――是终于要到发光发热的时候了啊!
“咚咚咚。”福斯耀・古月还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之中,门就被敲响了。
“哎,范羽老头儿,别敲了!”福斯耀・古月“唉”地喘了口气,飞快地穿上衣袍,前去开门。
手指摸到门把手的那一瞬间,他兀然眯起眼睛,心脏一揪――
这不是范羽。也不是楚逸然。更不是拉格纳。
这个气息,阴冷地像是从黄泉中爬出来的一般。
他松开门把手,用珍贵的夜之法力制造了一个有实体的幻象分身。自己则用隐身术隐去身形,收敛气息,躲在房间的角落里。
分身将门打开了。下一秒,便变成了一滩肉泥。
来人是一个鬼族。虽说幻象分身只有本体实力的十分之一,躯体却不是那么容易损毁的。相当有实力的……鬼族啊。看那具躯体的新鲜程度,是新诞生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福斯耀・古月感到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那鬼族打量了福斯耀・古月的幻象分身许久,也没能看出来这是个假的。确认了一下屋内的用品,便翻出来一个册子,用朱砂笔打了个小勾,走开了。
这里可是民宿啊?!不用登记,只要铜板几个便可以入住。他手上的名册是如何记录到自己的?!更想知道的是,那上面还有谁?
范羽和楚逸然他们……应该没事吧。福斯耀・古月总感觉有些忐忑,继续保持着隐身术,朝门外慢慢移动。
似乎是感觉到有什么气息,那个鬼族再度飘了回来。福斯耀・古月赶紧却步,停在原地一动不动,全神贯注地收敛气息。
妈的,要是被发现那就大条了。福斯耀・古月在心里暗骂道。他擅长的法术对人类都很有效,偏偏都不是封印术,摧毁了鬼族的躯体,人家的灵魂还是可以继续发起攻击。况且维持着两个高级的法术,还要收敛气息,简直是对精神力的摧残和折磨。
那鬼族还没有显得特别狰狞的面孔在房间里来回扫视了十几圈,再度确认已经没有别人之后,才默默离开。福斯耀・古月恍惚间似乎听到一句:“奇怪。”随后便再也不见那个鬼族的身影。
仔细追踪那股气息,一直到它出了百米的范围,福斯耀・古月的探知极限。他松了口气后,解除了幻象分身,却还是保持着隐身的样子。
蹑手蹑脚来到走廊上瞄了一眼他们的房间――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也怪了,他刚才确实没有听见其他任何的敲门声。难道就他被盯上了?
想要探知房内的情况,却发现探知的结果竟然是空空如也。怎么回事?!昨晚他们难道没有睡在这里?
哎呀……福斯耀・古月细细思忖着,这真是古怪,现在天还没亮,这些人都去哪里了?
……
范羽醒来的时候,其实比福斯耀・古月略微早一点点。他擅长风属性封印术,便在民宿的周围百米设了一圈反应阵,没别的作用,就是能探测到异化灵魂――鬼族的存在,以及一些高速移动的有法力的目标――刺客,将此二种信息反馈给他。而他之所以这么早醒来,也正是因为探测到了鬼族正在接近当中。
他略一迟疑,随后便开始收敛气息。这时房门被轻轻敲响,就看见楚逸然站在门口,一脸倒霉悲催的表情,看样子是没睡醒。拉格纳也在门口,警惕地探知着外部的情况。
几人发现福斯耀・古月的房门被锁着,原想要叫醒他,但鬼族已经在五十米的范围之内了。三人还不能解决掉一个鬼族吗?这么打算着,几人便走到民宿正门口去,三下五除二就抹去了那个鬼族的存在,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不留。那个鬼族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随身携带的传信玉简没被破开。
看来得换一个地方住了。他们似乎已经被盯上了。
就在三人打算回去叫醒福斯耀・古月的时候,范羽发现另一个鬼族穿过了民宿附近。几人对视一眼,便一齐追了上去。没想到那东西速度奇快,等他们解决掉这一只回去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近半个时辰。
福斯耀・古月正纳闷地坐在民宿一层的大厅里,肚子咕噜噜地叫着,起得太早,老板娘还在准备早餐,大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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