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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侍女-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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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已经去元府,找了元易斌很多次。可是府上的人都说,元易斌已经带着元汐月的棺木,回了南边的老家。已经没有了好的御医,让婉凝甚是担忧。加上一个纤云,身子也是时好时坏。
记得上午的时候,婉凝清点后宫才发现。宫人几乎少了一半,剩下的宫人也都不够用的。正阳殿里除了自己这个御前侍女,还有一个王连瑛太监总管。在没有其他人了。
其他殿阁的宫人,因为后宫没有妃嫔主子。大都变得懒懒散散,以至于几片园子的里的花木,都长疯了。走到廖汀阁的时候,那道低矮的宫墙上,爬满了野生的藤萝。
只是到了秋季,也没有人修剪。藤萝顿时枯萎起来,婉凝记得这里。三年前才进宫的时候,就是从这里走入御花园。第一次看到的君颢,她清晰的记得,那时的君颢神色有些忧愁。
薛梓若,楚君琰,柳皇后,彦丽儿。这些曾经生活在这里的背影,逐渐的消失在脑海之中。隔着一道透明的记忆,婉凝可以看得到微笑的薛梓若,正在笑着向自己走来。
是不是很多年以后,自己也会如同他们一样。成为后人谈笑的话题?她痛苦的闭上眼睛,却听到君颢的声音响起:“西戎那边来了消息,说是已经被灭了国。正在往回赶呢……”
西戎,被灭了国?婉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这番话,在君颢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分外轻松?拥有百年基业的西戎,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就这样,被灭了国?
他们的百姓呢,他们的家园呢。以后还怎么安身立命,难道就像是京都逃亡的灾民一样,饥不择食,衣不蔽体么?不管怎么说,战争的最后都是百姓在受苦受难。
何况端木家族已经没有了,西戎还怎么保得住。那个端木康不是在寿阳,理应前去救援的,除非是他已经遭遇了不测,或者是被抓住了。种种念头在婉凝的脑海中,一一闪现。
她在想着,如何告诉纤云这些。“那,端木康呢?”婉凝想了想,还是替纤云问了一句,至少要知道他的下落。可是君颢却是收回了笑容,变了语气:“你是不是,想问萧易寒的消息?”
误会,又是误会。这次婉凝真的只是想知道,端木康去了哪里。这几天纤云胃口不好,也是在担心自己的夫君。君颢却总是拿萧易寒说事儿,让婉凝很是不好受。
不过君颢这么说,既然打了胜仗,那么萧易寒也是要回来的。算来也不过是十几天的时间而已,婉凝以为自己会很开心的。只是有的时候,太长的期许就会变质。
“端木康失踪了好久,”君颢半天,才缓缓开口,“寿阳那次山洪,许多人都被洪水冲散了。不过朕也派了好多人去找……”失踪?难怪,难怪这么久都没有消息。
一时之间,婉凝不知该如何对纤云说起。这样的结局,大约并不是纤云想要的。她望着君颢的双眸,透着一丝期许的眼神:“如果可以,放过端木康,放过纤云,可好?”
………………………………
第五回 柳子煜凯旋而归 燕婉凝婉拒赐婚
秋日的早晨,有一层淡淡的雾气。过了一小会儿,天边升起了一圈儿淡淡的阳光。软软的穿透云层,流动在尘世间每一处角落。已经有哒哒的马蹄声,朝着京都的方向而来了。
嘉宝十年深秋,柳子煜连同萧易寒将西戎灭国。存在于地图版块上的百年西戎,再也不复存在。此后东麓西边的困境,再无任何危机。这给与东麓统一天下,奠定了极好的基础。
为了安抚流亡的西戎百姓,东麓决定在西戎草原设立郡县制。此后归入东麓管辖范围,并且设置府衙。留下一部分军队,驻守在哪里。其实是为了暗中盯梢,是否有人从中造反。
毕竟灭国是大事,这个消息传遍天下。那些小国纷纷派了使者,要求归附东麓。或者是送了大量的金银财宝,美女土地。就连远在西南的蜀国,也割让了三百里土地。一时之间,东麓成为了最强大的国家。
国力上升了,自然会有更多好处的。君颢一时高兴,便亲自穿了龙袍带领百官。到郊外去亲迎柳子煜,郊外设了宴席。酒水洗尘,柳子煜更是兴奋至极。灭亡西戎,他是首功。
“擢升柳子煜为平远大将军,赐良田二百亩,宅院一座,”圣旨被柳子煜听在耳里,顿时感激涕零。他甚至是想着,如果此时,他的姐姐和父亲还在,该有多好。
至少,他为了柳家,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当他手拿圣旨,来到新的宅院时。却被一个满面怒色的女子拦了下来。仔细看去,正是多日不见的端木蓉。此刻她虽是火冒三丈,却是眼含泪花。
“平,远,大,将,军,”端木蓉望着匾额上的题字,不觉一字一顿的念着这五个字,冷笑着开口,“呵,倒还真是风光!你可知道,有多少无辜百姓,惨死在你这个将军手里?”
怎会不伤心,端木蓉已经失去了父亲和两个哥哥。如今又失去了最后的家园,她自然是生气伤心。她的这一番话,将满怀喜悦的柳子煜。顿时拉入悲伤之中,没有了丝毫的情感。
望着端木蓉哀伤的神色,柳子煜的心儿一紧。还记得在柳林坡初遇端木蓉的时候,她是逃婚出来的。像是这样的女子不多见,本以为她会是细作。却没料想到,她也是一枚棋子。
只是家国都没了,这枚棋子还有何用。他们端木家族就这样,消失不见。当这个消息传到柳林坡的时候,端木蓉还不肯相信。直到后来出来打听,才明白一切都是柳子煜所为。
“你很开心,对不对?”端木蓉质问他,话语里充满着几多怨气,“当初你救过我,我以为你不是这样的人……”失去了任何依靠的端木蓉,一直都住在柳林坡的彦丽儿哪里。
只是事情的发展,熟料回到这般田地。她不明白,是不是命运的作弄,还是天意如此。小的时候,和哥哥们一起在草原上纵马飞奔,多么快乐,而今却成为了痛苦的回忆。
天气干冷干冷,没有星星的夜里。显得寂寥凄楚,这座华美的宅院虽然漂亮。却是显得有些空旷,那些亭台楼阁,那些花草树木。到了秋季,都会散发着一种悲凉的气息。
回想着白天端木蓉说过的话,还有她委屈的泪水。不停地回旋在他的脑海中,让他无法入睡。为了柳家,为了东麓,他柳子煜真的是做对了么?表面上的风光,却无法得到内心的安稳。
大约端木蓉说得对,自己不过是为了世俗的名利罢了。不然那些无辜百姓,该作何解释。他的脑子里很乱,便点了烛火。披了衣衫出了门去,外面的风很凉,让他的头脑分外清醒。
有低声的啜泣传入耳内,夜里很静。柳子煜听得分外清晰,推开吱吱呀呀的大门。他看到了蜷缩在一团的端木蓉,倚靠在门口处睡着了。风儿静静的吹着,越发显得端木蓉孤独。
莫非她一直都在这里,柳子煜不觉眉头紧皱。还记得端木蓉白天的时候,哭着说道:“走?走去哪里?家都没有了,哥哥也没有了。你让我去那里?”是的,她已经是无家可归了。
那个时候的柳子煜,顿时后悔万分。如果他没有去灭了西戎,或许端木蓉还会有一丝希望。只是西戎霸占京都,屠戮百姓也是事实呀。如果为了儿女私情,江山社稷又该如何。
有的时候,在面对家国存亡的时刻。儿女私情就会变得微不足道,想到这里。柳子煜便伸出手来,轻轻的将端木蓉抱进房间内。这个时候快要入冬,她一个女孩子家,不可以在外面过夜的。
许是冻了许久,端木蓉的身子变得有些僵硬。柳子煜吩咐仆人,准备了一盆小火炉。又为她盖上了厚厚的褥子,将整间房子熏染的宛如春日。不消片刻,端木蓉的脸颊开始泛红起来。
暮色深沉,偶尔传来风吹树叶的声音。柳子煜关好窗户,又拉好帘子。看着熟睡的端木蓉,这才放心的离开了。夜里他听到端木蓉的梦呓,像是一阵低沉的哭声。
隔着一道碧纱橱,柳子煜唯恐端木蓉睡不安稳。便守在外面,趴在桌子上稍稍迷糊了一阵子。梦里的草原生出了新的草芽儿,百鸟儿欢唱。但见端木蓉骑着马儿,快乐的飞奔。
忽然一阵嘶喊声,将梦境撕碎两半。于是整片天空阴云密布,雷声隆隆,草原变得鲜血淋漓,端木蓉也消失不见。刀剑乒乒乓乓的声音,将柳子煜从梦中惊醒。
此时窗外起了大风,挟裹着秋雨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原是下了雨,柳子煜不觉长叹一口气。适才梦里的画面,还真是有些害怕。他轻手轻脚的看了看端木蓉,她睡的很是安静。
“你放肆――”端木蓉醒来的时候,看着自己的处境。不觉甩给柳子煜一个嘴巴,然后连骂带喊,“柳子煜,你莫不是活腻了!我一个堂堂公主,岂容你这般侮辱!”
她这般说话的样子,与昨晚睡觉时的情境,还真是判若两人。柳子煜冷不防被她打了一巴掌,心里顿时来了气:“我若不是好心救你,你早就送死在外面了!哼,不识好人心!”
看着他愤恨离开的背影,端木蓉有些意外。这还是柳子煜第一次,对着她发脾气。记得那时认识柳子煜,他也不过是开了一些玩笑,并未真的生气。难道这次,是自己错了?
九月份的秋季,总是显得分外潮湿。周遭的空气里,氤氲着一份悲哀。还是多年后的晚秋时节,婉凝总会记得在这样的清晨。长廊处的尽头,是那个熟悉的身影,朝着自己走来。
他微笑的眼眸,透露着春日般的温暖。如此场景,忽然让婉凝想起了一个人来。他也曾笑意款款,仔细聆听自己的心事。而今时过境迁,那个人已经不复存在。萧易寒,他从战场上回来了。
这次真是的回来了,而起再也不会离开了。他走到婉凝面前,轻轻抚着她的小手,认真的说道:“阿凝,我回来了。”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却让婉凝等候了将近七个年头。
当初入宫之前,是第五个年头的末尾。那时的婉凝再也没有任何期盼,直到江苓嫣偶尔提起“萧易寒”这个名字,婉凝的记忆深处。才会清晰的记起,那个午后的栀子花开。
在逃亡的一年多时间里,婉凝的脑海中。永远也抹除不掉,萧易寒软禁君颢的画面。她不会明白,萧易寒其实是为了她,才会背叛楚君颢的。那种思念,从来没有改变过。
哪怕时间在流逝,那种记忆却一直都在蔓延。好容易盼来的相见,却是误会丛生。她亲手写下的圣旨,将萧易寒赶至西戎草原。还好,这次等候的时间不过一个月而已。
三十多天的焦急等待,终是等到了这个人。听到萧易寒说着久违的话语,婉凝顿时觉着恍如隔世。有多久,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了。她的小手被他紧紧握着,再也没有松开过。
原来七年的守候,总算是没有白费。婉凝盼来的结果,终是开出了灿烂的花儿。她微微笑着,宛如一朵笑着的栀子花。一道绚烂的阳光透过云层,打出一片灿烂的云霞。
两人牵着手,走在长廊上。看着湖水里的残荷听雨,嗅着莲子的清香味道。仿佛时光一下子慢了下来,淡淡的光圈儿挥洒湖面。晃出一片明亮的色彩,层层涟漪甚是好看。
“我已经求了皇上,他同意给我们下旨赐婚,”萧易寒不经意间的说出这番话来,夹杂着浅浅的喜悦,“等过些时候,我就带你去草原。看落霞满天,云海翻腾……”
下旨赐婚?婉凝没有听错吧。她先是一愣,转而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的第一个念头,闪现的是正阳殿内,君颢孤独的身影。如果她走了,君颢怎么办?纤云也是身子不好,需要人照顾的呀。
还有失踪已久的端木康,无家可归的端木蓉。这许多的人和事,缠绕在婉凝的脑海,挥之不去。若是换做以前,她定然会一口答应下来。只是时光的转瞬即逝,让她学会了什么叫做承担。
细心的萧易寒看着婉凝发呆的眼神,不觉伸出手来,轻轻抚着她的小脸。关心的问道:“到底什么事儿?阿凝你没事儿吧?”“可不可以再等等?”婉凝忽然仰起头来,说出这么一句话。
等什么?萧易寒一时有些疑惑,不知婉凝究竟要说些什么。但见婉凝轻轻抽出自己的小手,略带歉意道:“萧郎,对不起……我,不能与你成婚……”她说的有些勉强。
怎么可能,萧易寒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苦苦等候而来的答案,并不是这句话的。“阿凝,你莫不是,还在怨恨我?”萧易寒以为,是婉凝在恨着他的不守承诺,“你放心,我会用我的余生,弥补对你的亏欠……”
淅淅沥沥的秋雨,洇湿了正阳殿的廊檐。一圈儿一圈儿打在湖面上,泛着寒凉的气息。那些白日间的丝缕热气,尽数散去。婉凝打着灯笼,小心翼翼的往正阳殿而去。
此时的正阳殿,显得越发高大空旷。听得王连瑛说,这几天因为天气寒冷。君颢的咳嗽似乎又重了些,连药也不好好吃了。婉凝的心儿一紧,便亲自熬了汤药来看望他。
拂过茶色纱帐,婉凝可以看到。那个落寞的身影,还在伏案批阅折子。旁边的王连瑛正在打着盹儿,看样子已经是很困了。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放下食盒,取出汤药来。
“先吃了药再说,”婉凝一面拿出汤匙,一面简单收拾了桌案。然后,这才将汤药放在桌案上。烛火微微晃动,婉凝才看见此时的君颢。脸色很是不好,眼睛里面布满了血丝。
似乎很久,都没有人这么照顾自己了。就是平常婉凝的在身边,也不过是研磨送茶而已。而今看着婉凝这般细心,君颢的心里暖暖的。只是忽而想到了白日间写的圣旨,不觉心儿一沉。
那份赐婚诏书,是萧易寒昨儿个就来请下的。当时君颢没有任何犹豫,提笔写下了赐婚书。虽然那个时候婉凝不在身边,可是君颢知道。这么多年的等候,不就是为了今天的相聚么。
当那份诏书发出去的时候,君颢顿时觉着身子被掏空了一般。似乎所有的精神,都在瞬间崩溃。不过是今天一天的时间,没有见着婉凝。他便觉着少了些什么,做事情无精打采的。
想着平日里婉凝的样子,还有她为自己熬的米酒。似乎就是很好的回忆,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他胡乱想着的时候,婉凝恰到好处的出现了,他还以为是梦。
“皇上还真是有些自作主张,”婉凝不待君颢发话,便提前开了口,“竟然趁着奴婢不在的时候,替奴婢赐婚!”她虽是平淡的语气,可是却夹杂着几分怨言。关于赐婚,婉凝真不知道。
听着婉凝说这番话,君颢的心里起了丝丝波澜。他没有接过话茬,而是静静地听着婉凝说话。他想着在这样短暂的时间里,可以听得到婉凝与自己说话,哪怕是抱怨也好。
只见她轻轻的吹着汤药,然后轻轻的舀了一小汤匙。亲自送到君颢的口中,自顾自的说道:“皇上也不问问奴婢的意思,就私自做了主。好歹也要知会奴婢,让奴婢心里有个底儿才好……”
“萧易寒说,你们已经定了婚的,”君颢立刻就回嘴,“朕想着,不如顺水推舟做个人情。何况,他如今也是功臣。你又在正阳殿服侍了朕两年,朕也不会委屈了你。”
怎么这番话,听着像是颇多醋味儿。婉凝的心里略略欢喜,却又假意镇静道:“倘或是奴婢走了,皇上可怎么办?偌大的正阳殿,在要找一个好的侍女,可就是费些时日了――”
言外之意,就是婉凝不打算走了。君颢的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儿,当时想着赐死萧易寒来留住婉凝。却又不想婉凝伤心,这才想着不如赐婚吧。哪里知道,婉凝却是不肯同意。
那个时候的君颢,一下子来了精神。他瞪着大大的眼睛,再次确定的问道:“你果然,不打算走了?”“恩,”婉凝使劲儿点点头,这个举动让君颢兴奋至极。他捧着药碗,咕咚咕咚的喝下了药。
………………………………
第六回 萧易寒默默守护 端木蓉决意离开
十月的天气,萦绕着一份独有的凉爽。那些残留在枝干上的树叶,还在风中苦苦挣扎。早晨的露水,浸润着他们最后的命运。萧易寒站在风口处,想着昨天婉凝所说过的话。
是不是等的时间太久了,久到婉凝都不愿,去回忆那些逝去的记忆。好像是风中飘舞的落叶,最终会叶落归根。只是婉凝究竟何意,“萧郎,对不起……我,不能与你成婚……”
是“不能成婚”,而不是“不可以成婚”。不能包含的意思太多,首先让萧易寒所想到的,却是那份太过久远的承诺。大约婉凝的心里,是有了些许恨意。他没有怨恨她,一点都没有。
可是直到他回到府邸,告诉江苓嫣这一切的时候。江苓嫣却时冷冷的笑着:“若要我来说,堂兄还真是傻的可以……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她的心思一直都在皇上身上么?”
难道这就是事情的真相?萧易寒当初是这么误会婉凝的。所以才会背叛楚君颢,可是事实告诉他。真实的婉凝并非如此,她也是有苦衷的。看着一脸坏笑的江苓嫣,萧易寒的心里颇有怀疑。
当初从寿阳的山洪中逃出来的时候,他就遇到了江苓嫣。兄妹相见,自然有许多话语要说。比如江苓嫣如何活下来,如何从玉池回来。那一刻的江苓嫣,似乎回到了很多年前。
记得小时候,一直都是堂兄萧易寒照顾自己的。可自从婉凝进入江家,萧易寒的心就变了。江苓嫣心里嫉妒生恨,不过还好。她最终进了宫做了昭仪,有一个堂兄做边关大将军,她心满意足。
只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婉凝入宫开始。变了,全变了。君琰护着她,君颢护着她,就连当时宫里的宫女太监,也都对她颇有好感。是不是婉凝的心肠太好,才会招来君颢的偏爱。
而今她暂时住在萧易寒的府邸,她要等,等着君颢亲自来府上接她入宫。而这一切的准备,她都做足了功夫。萧易寒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一枚可利用的棋子罢了。
听着萧易寒的口气,既然婉凝不肯嫁过来。那么必然中间有什么故事,只需要江苓嫣小小的挑拨一下,依着萧易寒的脾性。自然还会为了婉凝,再与君颢展开一场战争。
“既然皇上下了圣旨,她不会不依的,”萧易寒始终相信,婉凝内心的苦楚。在他看起来,婉凝似乎隐藏着许多心事。暂时不可以嫁给他,是不是婉凝还有其他的事情。
回想着当初两人从西戎的俘虏营下,交谈着心事的时候。萧易寒就会觉着很是受用,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看到婉凝笑了。不如再等等吧,等到婉凝处理完了宫里的事情再说。
起先他也听说,婉凝身为御前侍女。自然还要有许多事情,而且端木康失踪了许久。楚君颢一直不放心,陈国哪里也要联姻。婉凝就必须留下来的,“阿凝,我会等着你的。”
“你疯了?”江苓嫣站在萧易寒面前,言辞凿凿的说道,“如果在这么等下去,只怕是她要做皇后了!”她一面说着,一面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书信。然后,神秘兮兮的附耳一番。
晚间起了凉风,席卷着湖面上的涟漪。裹着簌簌的秋风而来,越发显得寒气袭人。原来白日间江苓嫣所拿的书信,竟然是端木康所写!上面说是,要求见一见纤云。
京都谁人都知道,端木康娶了纤云为王妃。可惜后来兵败逃脱,一直被萧易寒所追查,却苦于毫无影踪。而今却是凭空来了书信,又在江苓嫣手中。其中缘由,究竟是怎样的。
其实细细想来,也必然是江苓嫣偶然遇到罢了。“他若要见纤云,必要助我入宫为后,”江苓嫣得意的说道,“如果被皇上知道,端木康被我所擒获。那么后位自然触手可得……”
原来这么多年,江苓嫣还是不肯放弃那个后位。当初不惜引狼入室求得后位,如今却又利用自己和端木康,再次谋求后位。江苓嫣的心机颇深,让萧易寒不觉暗暗生出几分警戒之心。
倘或江苓嫣入宫的话,那么定然会对婉凝有所威胁。何况昨天的时候,说起婉凝来。江苓嫣便是伊芙咬牙切齿的样子,看来当初说婉凝入宫为妃的消息,就是江苓嫣所散布的。
想到这里,萧易寒不禁再次看了看眼前的江苓嫣。但见她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眼眸中流露出几多渴求的目光。也是难怪,君颢一直不肯立她为后。不然,后宫必然不得安宁了。
“堂兄尽管放心,”江苓嫣轻声说道,“我会保证,将婉凝完整的送给你。”她的这番话虽然让萧易寒放心,却又不禁心生寒意。“完整”两个字听起来,似乎她要对婉凝做些什么。
目前他所做的事情,是要弄明白江苓嫣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不然如何保护婉凝,他不可以对不起婉凝的。不知道为什么,从江苓嫣的笑意中。萧易寒仿佛,猜到了什么。
夜色深沉,看着江苓嫣立刻的背影。萧易寒赶忙回房,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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