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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鲤尊-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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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把时间拉的那么长,以至于早就将伤感掩埋的溪叠,鼻头一酸,眼眶顿时又红了回来。

    “到时候,您可要好好的补偿我啊!哈哈!”血祭强忍着泪水,推开溪叠,扭头便冲出了房间。

    看着那么欢乐调皮的背影现在决绝的样子,几人一时无言。

    重筑握紧拳头,话到了嗓子眼,又无法冲破而出,最后黯然叹口气:“主人,您……真的还会回来吧?”

    “……”

    “您应该知道血祭那小子一根筋吧?一旦认准了就不会停止……“重筑想做好准备,不管是为了谁。

    溪叠从王座上站了起来,貌似已经醒酒了。

    手,缓缓划过王座扶手,脸上带着似有还无的笑意:“所以,我不是说了,他就交给你们了么?”

    “!!!”

    真是无情的男人。

    重筑不知道说什么了,就算再说什么,对于一心想走的人来说,,恐怕都是废话吧!‘

    花砾以为向来冲动的重筑一定会追问溪叠突然这般决绝的理由,但很奇怪,这一次他很听话,竟然不吵不闹。

    没办法,花砾不可能就这样放溪叠离开。

    就算离开,至少……

    “主人,您为什么突然打算放手北流冰?明明您之前还说过,会让北流冰变得更加的强大美好,为什么突然就……”

    对呀,那个对未来充满美好憧憬的帝王,突然变卦的原因呢?

    花砾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既然问了,溪叠多少要回答一下,哪怕是敷衍。

    当然,花砾也做好了会被他敷衍的准备。

    溪叠走到门口,透过晚霞看向漫天星光,无奈叹口气:“人怎么可能一成不变?尤其像我们这种修得长生之人,对于世界的看法每一天都在变化。”

    “……”

    “或许这种变化,我们无从察觉。可当某天,一直存在的某一个被一直忽略的点突然扩大,你能知道会发生什么反应么?”

    溪叠说的有些深奥,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说的很深。

    几人听的有些一头雾水。

    但,溪叠自己却明白的透彻,也知道自己说的什么。

    “那个点……”花砾皱着眉头,仔细端详溪叠哪怕一丝一毫的变化,“我们知道是什么么?”

    是爱情啊。

    当然,溪叠不会这么说。毕竟,现在的花砾他们也不知道鲤笙的事情。

    沉默了下,溪叠淡然一笑“还能是什么?只是觉得这深宫大院耗尽了我所有的心力,虽然自私,但至少在我苍老之前,能体会一下什么叫自由……如此而已。”

    如果没有遇到鲤笙,如果没有喜欢上那个傻乎乎又情深的鲤笙,如果……没有如果。

    花砾不信溪叠的这套说辞,怎么听来也像在掩饰什么一样,分明不是他的真心。

    但……她又能怎么办呢?

    溪叠是她的主人,主人的命令就是天,除了听命,她没有别的选择,更别说知道真相了。

    黯然的垂下头去,不让溪叠发现她通红的眼眶。

    “这个国家……”溪叠突然站直了身子,再看他时,已经穿上了一套比较清欢的素色长袍,那一头不知何时变得乌黑的长发,高高从扎成马尾,长发随着晚风,轻扬飘散

    历经短暂的停顿,溪叠慢慢回头,最后环视过二人,视线层叠的终点,是淡淡的释然。风,突然袭来。

    溪叠的发,摇曳不停,一缕缕飘散在胸前。

    那双曾经被太阳亲吻过般明媚的眼神,在这一刻,深沉而又静寂的过分。

    “交给你们了……”

    “哗啦啦………”

    话毕,身影飘渺,随着那如墨的乌丝,散落成陌陌星沙,顷刻失了踪迹。

    “主人!!!”

    突然,从后边冲出来的血祭,撕心裂肺的喊叫一声,只是,再也无人应答。

    血祭红着眼眶,看着空无一物的身前,不由得噗通一声跪下。

    “为什么……不带我们一起走?”

    “啪嗒………”

    花砾轻轻拍打着血祭的肩膀,虽说眼眶一样通红,但回头跟重筑对上目光时,不知道为何,却突然有种庆幸的感觉。

    就好像在内心深处什么东西‘砰然’释怀,以至于反而一身轻。

    看着重筑,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来:“我想我们现在想的是一样的事情吧?主人。。”

    “一定会回来!!”

    没等说完,血祭与重筑,看着溪叠消失的方向,坚毅的道。

    花砾顿时也笑了,一手拉着一人,走到门口,看着漫天星光,视线骤然绵长:“没错,主人他绝对不会弃北流冰于不顾。不管他因为什么理由而离开,最终……终有一天,他会重新回到这里,拿起被他放下的责任。这才是我们的唯一的主人会做的事情。”

    “……”

    由此看来,溪叠是深深被爱着的啊。

    但是……

    花砾突然转言:“但……主人的头发为什么变成了黑色?不应该是银发么?”

    “……”

    刘相其实早就醒了,也可以说,为了避免嚎啕大哭,刻意假装醉酒的模样。

    然而,但几人的对话声声入耳,趴在桌上的他,还是没能忍住眼泪。

    今日一别,怕真的是一辈子了。

    纵观刘相这一生,o从一届草民到现在,他自认为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便是当年与溪叠相遇时,抢了他的钱包。

    已经成王几十年的溪叠,没有判罪,反而给了他一个可以往上攀爬的台阶。

    如果没有那冲动的一刻,也就不会有如今的他。

    溪叠,一个愿意用时间慢慢尝试化腐朽为神奇的帝王,一个……愿意为了某样东西而放弃天下与自己的男人。

    刘相其实知道溪叠的解释只有三分真,但他只是不想再做困住他的城墙。

    既然是王之所愿,那便让他去吧!

    “刘相慢慢趴在地上,涕泗横流的深深磕头;“您……千万保重……”

    今夜,月上半弦,分外晴。

    溪叠一路向西,很快就到了风月楼。

    看着依然空旷的风月楼大门口,骤然想起曾在风月楼的分店跟洛世奇动手,因此还毁了天梯。

    黯然失笑:“明明只是几年前的事,却像过了半生啊!”

    “好俊俏的小哥啊!”

    这才刚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风月楼的姑娘已经看到了溪叠。

    虽然穿着素雅,但人的气质是不会有假的。

    往那一站,怎么看都是贵族子弟。

    不过,风月楼能成为八荒第一的风月场所,自然也不是浪得虚名。

    即使姑娘们相中了溪叠的脸,可溪叠如果没有足以进入风月楼的钱财与地位,那也白搭。

    溪叠抬头瞥了一眼,并未答话。

    看着面前几十级台阶,无言的轻呼了口气。

    “果然有结界啊……”

    当然,他可不想硬闯。

    现在的狐若不认识他,不对,肯定认识,但绝对不熟。

    毕竟在抹去有关鲤笙的一切的同时,一些相关的人或事也一并抹消了。

    没有了鲤笙搭桥,那溪叠对狐若而言,便只是单纯的传闻中的人物,北流冰的当今国主,溪叠罢了。

    话说,狐若知道溪叠长什么样子吧?他还要借用这一点跟他见面。

    而此时的风月楼,狐若正坐在纱帐之后,悠然自得的品着刚泡上的溪茶,市面上千两银才能买到一两的名贵茶品。

    “楼主大人,您快出来看看!”

    突然,外边有人喊。

    溪叠啄饮了一口,放下紫金玉茶杯,不悦的皱起眉头:“没看到我正忙着呢么?什么事等一会儿……”

    “门口站着一个很奇怪的,哦,不,很英俊的男人,不知道要做什么?站了好一会儿了,也不进来……”

    。对于以上的话,狐若的关注点却是……“英俊的男人?”

    “不是妖,是人。啊啊,您真该出去看看,凡人没有妖怪的魅惑之术,怎么还能出落那么好看!如果他是客人的话,可以让我接待么?啊啊啊,简直也太好看了吧?”

    狐若:“……”

    面对已经疯掉的花痴,,狐若放下杯子,慢慢的抬头。

    似乎是不屑,掀开纱帐,便直接往那花痴女头上来了个脑瓜崩:“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你是没见过男人么?真是大惊小怪……”

    “那么好看的凡人真的很少见嘛!简直楼主大人您能平分秋色了!”

    “啪嗒………”

    “啊,疼!“

    自然,又被狐若狠狠弹了脑崩。

    还真别说,这成功的勾起了狐若的兴趣,快步往大门走去。

    其实可以直接用幻术查看的,但他更加喜欢在自己的地盘看实况。

    狐若没有直接露面,而是靠在一扇窗户后往外瞟,倒要看看那个把他家姑娘迷成花痴的男人是何方神圣……

    “啊,他不是……”

    然而,只是一眼,便迅速在脑海中翻过关于溪叠的消息。

    停顿了下,又觉得自己眼花,“不对,溪叠乃是北流冰的银发贵族,怎么会顶着一头黑发?”

    再看溪叠一眼,但他的脸却又的确正是他所知道的溪叠的脸,

    “奇怪,银发贵族乃是北流冰血统最纯正的皇族一脉,传到今日,溪叠是最后的纯血血脉。按道理,他的发色是天生的,又怎么会轻易改变?”

    所以……是本人么?是?

    “楼主,你看他好看吧?”

    突然,一边的黎生也跟着捣乱:“一般人能长这么好看的皮囊,可能是上辈子拯救了天下吧!”

    “黎生,你不觉得他眼熟么?”很奇怪,狐若认为黎生应该与溪叠有所关系,因此无意识的问出了口。

    问完,就被黎生狠狠瞪了一眼:“你说的什么话?我为什么要看他眼熟?你什么意思?”

    “啊,没有,就是随便一问。不是就算了。”狐若说不清楚,就是觉得这事很不简单。

    “你找谁啊!”

    看狐若这么介怀,黎生也不管什么规矩了,直接在楼上大喊。

    溪叠闻声,抬头看。

    狐若却急忙转到了别处,冲黎生比划着别乱说。

    黎生全然不顾,因为毕竟他是风月楼的招牌。也有比别人嘚瑟的资本。

    既然是黎生发话了,别人也就没有机会,因此又招来很多不喜欢她的人的白眼。

    黎生两只胳膊按着窗户,冲溪叠很是客气的笑:“你如果想进来,我倒是可以替你跟楼主说话……。”


………………………………

723。笑看指甲沙

    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溪叠直接道出来意。

    而那十分认真的声音,处处透漏着相识多日一样,完全没有第一次见的距离与陌生感。

    这难道就是传闻中的溪叠的王的魅力?

    狐若在暗处,不由得这么想。可随后就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那可不是对第次见的人的眼神。”

    “需要我会会他么?”黎生看到狐若貌似有些惊奇,便毛遂自荐道是,“看你好像挺喜欢他的。”

    “我看,喜欢他的是你才对吧?”狐若可从没见过他家花魁对哪个男人这么上心,竟然还提出自己主动会见。

    黎生顿时沉默不言,哼了哼,随便他去了。

    不过,倒是在暗中继续观察着口的溪叠,越看越觉得奇怪为什公看着那个男人,只是看着,就觉得心口隐隐作痛呢?

    不自觉般,伸手捂着胸口,感觉那丝丝的痛感。

    旁边的小姐妹看到黎生脸色不对,小声问道。

    黎生摇摇头,示意不用担心。再看溪叠,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临近大门的台阶上不过,肯定遭到了门卫的阻拦。

    “有邀请函么?”

    溪叠摇头,却道,“我认识你们的楼主,要他出来见我。”

    “认识我们楼主的人多了去了,没有邀请函者,一律不得入内!“

    门卫并不相让,同时亮出手中兵器,即使溪叠长的再好看也没用。

    溪叠当然也知道不会轻易就进去,随后安抚门卫的情绪:“好,好,我不进去,我在这里等,总可以吧?

    门卫没有说话,看来是默许了。

    说真的,他们在风月楼做了十几年的门卫,什么人没见过。

    溪叠这种一看就是贵族出身,可能出于某种原因才低调前来。但规矩就是规矩,总不能为了他而去了赚钱的饭碗吧:

    溪叠随后站在台阶下,双手抱着胳膊,似乎在想对策。

    人都来了,总得见一下吧?

    再说,距离第五瞳离开已经过去小两日,而他这边还没有半点进展,可不想最后还要拜托他。

    想了想,也不管了,便看向后头的高楼。“狐若!我知道你在看!”

    ……

    这个男人,竟然这么有魄力?

    狐若吃了一惊,压根就没想到他会这般不顾形象的大吼大叫。

    “没搞错吧?他好歹也是一国之主,干什么呢?”狐若不由得嘟囔,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认错了人。

    “我是溪叠!你应该认识我吧!”

    ……好吧,没有认错人。在八荒,谁都知道,只有一种人的身份是不能假装的。那就是王。假扮王可是重罪,没人会那么做的。狐若往前凑了凑,露出半边身子:“认识。”

    他终于受不住别样溪叠的诱惑,选择了露面。当然,这在高楼之上只露半边身子,且从溪叠的角度根本就看不到他,也只能说他被溪叠的胆量打动了而已。还有另外一方面。

    “”喂。怎么回事!”自然,因为溪叠的吵闹也让其他正在玩乐的客人不满起来。

    “那个人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楼主,不太妙啊。”有人一看情况不好,小声喊了句。

    狐若眯起眼睛“你们先去安抚其他客人,这里交给我。”

    “狐若你今天如果过不出来见我。。。”

    。“别喊了,我这不是出来了么?”狐若被逼的没有办法了,只好现身。在说话的同时,直接制成结界,带动溪叠便往别处而去。

    霎时,两人来到了一处像是花园的地方。狐若回头,“我说。。。。。“

    啪嗒一”不等狐若说话,溪叠便直接按着他的肩膀,咚的一声,将他按到了后边的石柱上。

    “狐若,现在只有你能帮我!”“先不说被按的生疼的肩膀,狐若哪里有被一一个男人以这种姿势弄过?

    当即动手,直接出掌。“咚溪叠知道狐若会反抗,因此也做好了接招的准备。单手就接下了他这一掌。“你这是做什么啊?”狐若看着被溪叠握着的手,咬着牙,笑了起来:“我对男人可没有什么兴趣。。。。。“

    哗啦一溪叠一听,急忙甩开了他的手:“我找你有正事要说。”

    溪叠找他?

    正事?狐若挑眉,“堂堂北流冰的大国主,亲白到这里来见鄙人,真难想象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你开出条件吧,只要你能告诉我怎么找到远桑山,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等会”

    狐若有些被吓到,尤其听到远桑山这个名字,眼神一震:“远桑山?哈哈,你知道那种神出鬼没的地方做什么?”

    “你这反应是知道了?”溪叠眼神一亮,看来自己找对了人:“告诉我,真的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喂,这不是开条件就行的事,你不知道么?”狐若知道远桑山的事,更知道上上下下无数年来,有多少英雄好汉死在这寻找那里的路上。

    溪叠还真不会知道:“但你不是一直打着没有你不知道的事的旗号么?怎么?区区远桑山罢了,竟然让你为难了?”

    “区区“?”哼,这也就是你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才会用的字眼了。”狐若的脸色已经没有开始时候的冷静,不如说铁青一片:“就这么说吧,不管你开什么条件,我都不会说的。那种有去无回之地,还是没有被世人知晓的必要。。。。。“

    “”可我心爱的女人在那里,”

    “就算你心爱的女人在那里。…。。。。。??”

    说到一半,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急忙转头看溪叠,狐若一脸懵逼:“什么?你心爱的。。女人?”

    等会,溪叠可是多少女人的梦中人,长相地位财力头脑,样样俱全,根本就没人能挑出他的毛病来。

    可谓是钻石中的钻石王老五,多少女人挤破了头想嫁给他,但他却一直没有娶妻生子的打算。

    从被他一次次拒绝名门望族婚姻的女人看,众人还以为他可能喜欢男人,早早就对他会看上一个女人而死心了的说。

    狐若也各方调查过,溪叠的确从头到尾没有让一个女人近过身,更没见他跟哪个男人亲密。。。。但怎么回事,这突然冒出来的‘心爱的女人’?

    狐若一脸懵逼,没有反应过来。

    溪叠一看他反应,哦,不对,该说从一开始就知道。

    狐若。。。也不记得了

    所以,要劝服第一次见的狐若,要他帮他还是有点难度的。

    溪叠深深吸了口气,调整呼吸,让自己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紧张,“没错,我这辈子唯一爱的女人,现在便在远桑山。我要去见她。。。。

    “你在开玩笑?”狐若还是不信:“你心爱的女人什么。。。你果然是在开玩笑吧?谁不知道你一直是一个人?压根就没跟女人打过交道啊?再说了,你那所谓的心爱之人又是怎么去的远桑山?远桑山那是一般人能去的地方?你可不要告诉我,她其实是妖怪,我可不会。。。。”。

    狐若都这么说了,溪叠竟然没有反对,反而眉宇间挂着淡淡的忧伤与无法释怀。难道

    “溪叠,她真的是妖么?”天哪,天哪

    狐若表面镇定,但内心早就狂风暴雨。

    溪叠可是四大国之中,唯一一个天生就出身与贵族世家的帝王,自小应该受了很严谨的教育才是。人与妖,虽然现在可以共生,但不代表会接受两者相关。

    即使是帝王沾染这一点,也不会为民所接受,洛爵的父亲洛北冥便是最好的例子。

    明明亲眼见证了那一段惨状,溪春这种聪明人竟然还会去触碰这种禁忌,绝对是不可能的吧?

    “不可能狐若无法说服自己,直摇头你可是北流冰千年难遇的明君,怎么会犯下这种错?你的国民不会承认这段感情

    “我现在已经不是北流冰的国主了“

    11”我去,,

    狐若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这人。。。。是溪叠?那个万事以国为主,以民为先的溪叠。。。。?

    “。。。。不会是。。。。。”

    “是我本人。要我证明给你看么?”

    溪叠说着,手掌间直接制成一把冰刃,朝天一…挥,漫天雪华顿时喧嚣而下,好不美丽动人。要知道,风月楼在狐若设下的结界的作用下,一…年四季都是常温,怎么可能会下雪啊?

    溪叠不禁轻易就破解了他的咒术,还直接更改了结界法规则,才能让这飘逸的大雪从天而降。

    厉害。。。。!|

    狐若只能承认了“可以了。我相信你就是溪叠。”

    也只有能将御冰之术弄到极致的溪叠才会制成这种奇景。

    由不得狐若怀疑。

    而在确认的瞬间,狐若的表情也严肃起来。

    “那么,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你已经不再是北流冰的国主?为什么?原因可以说吧?不然我怎么知道是不是要告诉你?”

    因为确认,反而有更多事情需了解了。

    比如说,溪叠那突然出来的心爱之人?他放弃北流冰的理由?一切的一切背后的最终原因?

    溪叠知道他好打听的性格,毕竟人家干的就是这一行,什么都不问,反而不正常了。

    于是笑了笑你如果感兴趣,那就告诉我怎么去远桑山,我自然也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溪叠知道他好打听的性格,毕竟人家干的就是这一…行,什么都不问,反而不正常了。

    于是笑了笑:“你如果感兴趣,那就告诉我怎么去远桑山,我自然也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怎样?”

    就是要利用狐若的好奇心才行。

    狐若皱起眉头,往旁边走了几步,然后回头,又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溪叠,可见正在犹豫要不要说。溪叠最后加一把火:“我什么都会告诉你。

    ”“我说就是了。”狐若,妥协了。

    当然,溪叠的条件的确很诱人,而更让他无法理解的是,他也希望溪叠可以找到那位所谓的‘心爱之人

    奇了怪了,他开始的时候还不信呢,怎么现在竟然有特别希望他们好好的在一起?罢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这也是狐若的一贯作风。

    随意的坐在一边的坐廊上,狐若信手拈来一物,使像风浪样在指尖来回窜涌不止。

    “这玩意叫做指尖沙’。”狐若介绍着,稍稍移动手指,那风浪一样的东西I使跟着移动。

    溪叠点头,“好像听到过,”

    “但只能在我这见到。”狐若很是得意,貌似这是值得炫耀的事情:“整个八荒,只有我这幸存最后一只。“

    ””只?”

    “指间沙并非死物,而是一只形态无法成形的液体生物。它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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