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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鲤尊-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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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鲤笙等的不耐烦,催促起来。
比起动手,她还算理智的动口。
“呼………”
洛爵深深的呼了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眼眶有些通红。
“我们走……”
三个字,汇成简短的一句话,没有任何解释,掉头就走。
“@!!”什么?
就这么撤退了?
这一行为可把东方令等人吓坏了,急忙追了过去。
“洛师叔!洛师叔!”
洛爵并未停步,走的匆忙。
实在没有办法,东法令只好御剑才追上了他,挡在了他身前。
从剑上跳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洛师叔,我们差一点就能找到凶手了,你怎么因为那个男人几句话就要放弃啊?你忘了师尊的命令了?”
“……”
“你知道的,这一次任务再失败,你可一百年都不能下山啊!一百年年……可能在你的一生之中,不过百年罢了。但跟一般人类不同,那是一个轮回,这一百年会让所有人都忘记你!”
“……”
“师叔,好不容易变成现在这样名扬四海,万般艰辛才得来的诸多荣耀,师叔i难道就一点都不在乎?”
东方令一路看过来,无比清楚洛爵有多么努力,比起自己会几个月不能出门,洛爵百年陨迹,这才是让他最接受不了的。
就算是最伟大的英雄,百年沉寂的消磨,名号也无法在青书史卷上留名,何况在这英豪尽显的乱世,任谁也不会去记住昙花一现之人。
洛爵是个英雄,东方令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能像百步琅那样流芳百世。
倒不是说百年归来后,洛爵就无法再次称雄,只是无法忍受他会放弃唾手可得的机会罢了。
东方令都急红了眼眶:“师叔,我们没必要听那个人,我们自己找凶手……”
“东方令,我意已决。别说了。”
可是,洛爵终究是固执的。
东方令在乎的全部,他不是不在乎,也知道这样一走,弃之可惜。
但是……
握紧了拳头,慢慢回头看向后头的溪叠与鲤笙,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会负起全部责任……”
挥袖,在面前制成一道传送法阵,很快身影消失在其中。
“这到底是!!!”
东方令气的要死,回头狠狠瞪了鲤笙他们一眼,“这、这到底什么事啊!”
为什么两人一出现,那个总是无比傲气的的洛爵会像见到鬼一样甘心掉头就走,还说什么要承担全部责任?
东方令在意的不是由谁承担责任,而是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好吧!
“好了,师弟。”
后头的弟子,也很无奈,但又不敢说什么,上前拍打着东方令的肩膀,“就算我们再不甘心,但只能听从洛师叔的决定……”
说完,也进入了传送法阵。
后边的弟子,尾随进入。
东方令不甘心,是真的不甘心。
他们刚跟惊阙山反应需要派人手帮忙,而莫非辞他们也已经在来的路上,以为事情可以查个水落石出,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洛爵光说承担责任,那莫非辞的怒火又该谁来压制?都能想象的到,因为诏命而停下手头事情调来这里,他的火气该有多大?
洛爵这是在玩火……
“喂,你们的人都走了,你怎么回事?”
见东方令没动弹,鲤笙走了过去,在他身后,轻轻的问。
“你……”
东方令压根就感觉不到鲤笙的灵压,但这样却是最恐怖的。
回头,迎上鲤笙的双眸,竟然比鲤笙只高出半个头。
“你是谁?到底有什么目的?”
鲤笙定定的看着他,低头浅笑:“小兄弟,怎么,想孤军奋战?”
“如果师叔说的没错,你就是千妖之主的话,那你为什么要拒绝我们的帮助?你很清楚吧,我们合作的话,可以很快找到凶手的下落……”
“……”
鲤笙还是不说话,只是看着东方令沉默的可怕。
被那么清澈而又夺目的眼睛紧盯着,东方令心口剧烈的跳动,似乎有什么要跳出来一样。
他知道不能败给那双眼睛,于是又挺起胸膛,声音不由得提了上去,“你这根本就不是身为千妖之主该做的事吧!你到底把你的族民当成了什么!”
“如果我真是千妖之主,你认为这种事还需要你们这些外人帮忙?”鲤笙应声,且面带笑容,被面具遮挡的脸,看不到她的表情,周身慢慢释放出丝线一样的灵压。
东方令下意识的往后跳出好远,差点直接进入传送法阵,单膝跪在地上,怒瞪着鲤笙,赫然大喊,“你到底是谁!”
越靠近“他”,便越觉得一股违和,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令人毛骨悚然。
鲤笙轻笑起来,那散发着诱惑的眼眸是令人心动的模样。
“噗通_”
勾魂般,但凡看到那双眼睛的人,只觉得心跳的更快了。
同时也急忙暗中否认,他们很正常,怎么可能对男人有想法?
不可能!
是错觉!
“噗通_”
奇怪的是,再看鲤笙,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依然不曾停下,反而越来越厉害了。
刁白玉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鲤笙可是妖主,对她心跳加快是出于敬畏和恐惧。
嗯,这种说法还能说的过去。
然而,在千妖夜行队伍里在空中飘着的一对大大的眼睛,此刻却散发着幽兰蓝的火光,来回看着魅惑于鲤笙的群妖,无奈的叹了口气。
小声的嘟囔:“看你们这点出息,不过也没办法……”瞥向鲤笙那边,只是一眼,也不禁一阵小鹿乱撞,“因为是最强的女人啊……”
他的那双眼睛,能够看穿事物的本体,虽然一般不会使用,但毕竟是妖主,就使用了下。结果这一看,大眼怪自然很是吃惊。
谁能想到赫赫有名的千妖之主竟然是女人,还是一个用男人姿态也可魅惑千妖的女人……
如果哪天妖怪们知道这个事实,怕是不敢相信吧!
鲤笙压根就没注意到她的魅力正在无穷无尽的散发,还是那么霸道的张扬道:“你还不走,是想让我动手……”
“东方令。”
没等东方令回答,他身后的传送法阵突然传出洛爵的声音。
东方令浑身一僵,还以为洛爵是回头来找他的,刚要往法阵中去,却被里面的洛爵给推了出来。
“哎?”
一脸懵逼。
洛爵出来后,后边又跟着出来其他弟子,看表情,一脸凝重的样子。
为什么?
东方令迟疑着看向前边的洛爵,心中一喜,“师叔,难道你……”
“b并不是。”
没等他说完,洛爵直接打断,边说,人已经走到了鲤笙身边。
明明直面着鲤笙,却不与鲤笙四目相接,低声道:“我等原路返回,发现去路已变,找不到出路,只好返回来寻求你们的帮助……”
说到这里,脸颊突然绯红,似乎很是不好意思。
想想也对,刚那么高傲的离开,现在又厚着脸皮回来求助……
捂脸。
鲤笙竖着耳朵听,才将洛爵的话听的分明。
表情稍微凝滞了一下,直到洛爵很是不好意思的看向她,这才惊醒般的绽放了笑容。
“哈哈,你竟然也会做这种事,真是见……”察觉到什么,鲤笙那灿如星辰的笑容突然止住,急忙别开落入那双金瞳的视线。
转身,好像逃离一样,指了指刁白玉,“刁白玉,你,你告诉他该怎么走,让他们赶紧离开……”
刁白玉被指名,立马尊敬着低头应答:“是,我马上告诉……”
不对,他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尊敬?
啊……到底该怎样?
犹疑间,看着鲤笙的眼神微微变得寡淡,矛盾着走到洛爵身边。
又回头看了鲤笙一眼,然而鲤笙根本不往这边看,那么无情哎。
叹口浊气,只好硬着头皮看洛爵那双好像能时刻看穿人心的眼睛,有些僵硬的道:“特殊时刻进行的千妖夜行,妖川会封死出口,所以暂时连我也无法找到路。不过没事,待我们将枯木灯返还灵庙,妖川知道夜行结束,自然会显现出口,到时我便告诉你。”
“这样啊……”
洛爵面对刁白玉,又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根本不见方才难得一见的害羞模样。
只是说着,“需要多久?”
“半个时辰。”
“我这边等下倒是没有问题,但你们的……”洛爵看向鲤笙,谁知,溪叠赫然挡住了他的视线。
眉头轻佻了下,看着溪叠那双满是不悦的眼睛,稍微将视线收回:“不想让我们呆在这里的话,就劳驾你们动作快一点……”
“当然,会尽快。”刁白玉夹在那种让人汗毛直竖的视线与灵压中间,只觉得胸口沉闷,极度的不舒服,迫切的想逃出那种局面。
这两人到底在较什么劲啊!
背过身去,赶紧冲到鲤笙身边,“尊主大人,您要把枯木灯归还灵庙,出路才会出现……”
“喏。”
鲤笙早就不想拿着什么灯了,胳膊都要酸了。
把枯木灯往刁白玉手里一塞,便活动了下筋骨:“反正在我来之前是你一直在掌管,那就交给你了。”
“哎,怎么能……”
鲤笙扶了扶面具,“按我说的做,早去早回。”
做请的动作,示意他动作快点。
纵然刁白玉还想说什么,一看她那不耐烦的眼神,所有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鲤笙压根就不知道身为千妖之主的她,将枯木灯归还灵庙代表了什么。
灵庙中集合八荒众妖的消息,通过灵庙,可以瞬间将千妖之主现身的消息传遍八荒……
“还不带着人快去!”鲤笙见刁白玉竟在发愣,又催促道。
“是!”刁白玉急忙点头,赶紧带领千妖火速赶往灵庙。
妖怪一走,剩下鲤笙溪叠与惊阙山的人。
鲤笙看向溪叠,见他从刚才开始面色一直惨白,只好上前拉着他的手,“我们去那边等刁白玉回来。”
溪叠猛然反手紧紧握住她的手,无比用力,以至于有些疼。
鲤笙看着他,当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冲着他笑的灿烂柔和,“干嘛抓那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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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是如此幽深复杂,千帆过尽……唉!
。。着笔中文网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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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8。修罗场
见鲤笙还是一如往常,没有什么变化,溪叠的眼神慢慢缓和,那清澈的的眼睛终于从冰封中解放,慢慢回神:“你没忘记曾答应我什么吧?”
突然,他在经过洛爵身边的时候,问了一句。
鲤笙愕然,该是因为他突然提及此事。
而洛爵就在旁边,自然将溪叠的话听的清楚,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当然,鲤笙没有看他。
鲤笙侧着脸,想了想,在想自己说过什么,“那个……因为答应你的事情太多,我现在立马反应不过来你指的什么,但你放心,但凡我答应你了,就肯定会做到,嗯?”
溪叠并不买账,突然就开始任性了。
看了洛爵一眼,心中的不安依然没有因为鲤笙的态度而缩小,急急的追问:“你答应我,只要妖川的事情一解决,就会跟一生一世跟我在一起,我们永远不再分开。。对吧?”
“!!!”
啊,是说的这个、
鲤笙固然想起来,但并没有立马回答。
溪叠怎么回事?
现在他们二人可是男人装扮,竟然在众人面前说这种话,这尺度有点……
尴尬。
东方令他们又不聋,这话可听的清楚。
听了去后,一众人脸上都是无比懵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告白?
啊?
听错了?
“喂,你当着这么多人说什么呢?”
鲤笙赶紧冲溪叠使眼神,希望他能明白两人的境地,不要说那么暧昧的话。
溪叠却再也没有那么理智,上前一把抓住鲤笙的手腕,有些激动:“回答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吧?你不会离开我,对吧?”
“喂……”
“笙儿,你是真的喜欢我吧?”
“啪!!”
疯了么?
在听到那句喜欢后,鲤笙只觉得血往脑袋上冲,脑子一热,狠狠拍开了溪叠的手。
“溪叠!你冷静点!”
这么慌不择言根本就不像他!
然而,在喊出这句话后,鲤笙立马惊醒过来。
因为刚才的动作有些大,鲤笙猛地挥手间正好扫到了溪叠的脸,因为下巴那边没有面具,直接给他划出一道口子,顿时血就冒了出来。
鲤笙吓了一跳,心疼的不行,急忙去摸他的脸:“我、我不是故意的,没事吧?我这就给你治疗……”
然而,惊慌的动作却看着溪叠受伤的眼睛时,慢慢的顿住。
到底为什么溪叠要露出那种仿佛失去全世界的眼神……
“溪叠,不,流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鲤笙突然觉得不安,好像某种东西在逐渐发生变化一样,她并不希望这样。
“笙儿,我这里……”
溪叠压根就不在乎自己的脸,突然指着自己的心口,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依然笑着,“我这里啊……怎么办,现在像死一样的疼。。”
“流川,你别这样,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哭……”
鲤笙见不得溪叠这么难过,尤其她竟然又把溪叠弄哭,一个即使失去天下都不动摇的男人,竟然因为她,一次次的流泪。。
急忙上前,想要拉住溪叠的手,但很明显,溪叠在抗拒着她的靠近。
溪叠后退,再后退,最后与洛爵并肩站着,决绝的看着鲤笙,突然扬起脸,像在等待着什么一样:“我跟他,你的选择……是什么?”
“???”
什么鬼?
这怎么又扯上洛爵了?
吃瓜群众再次被雷的一脸血。
明明是两个男人在莫名腻歪,这怎么腻歪着就扯到洛爵了?
还有,方才他们好像听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名字……
“溪叠么?他是说的溪叠吧?”
弟子小声的彼此确认,越确认越觉得懵逼。
不会真的是那个放弃北流冰消失的溪叠国主吧?他难道是为了一个女人才……
“笙儿,回答我。”
溪叠冰冷的声音,霎时遏制了所有的声音。
洛爵从头到尾没有任何反应,视线更是一直落在鲤笙身上。
溪叠再次逼问,这才皱起眉头,“你在明知故问么?”
侧脸看向溪叠,还是一点表情都没有:“他何以要选择我?我们今天第一次见,而我对男人也没有兴趣。你在闹什么?”
难得见他解释这些事情,不过,他说的还真没错。
溪叠苦笑,指着呆若木鸡的鲤笙,声音更加苦涩:“这不关你事,我问的是她。”
“你不要逼人太甚了。”
似乎在替鲤笙辩护,洛爵再次插手。
说着,一把揪住溪叠的衣领,几乎是咬牙在他耳边说出来的:“真没想到,堂堂溪叠竟然为了一个人变成这种小肚鸡肠的样子……”
“你才认出我?”
溪叠轻笑,却不推开洛爵的手:“哈,我的事还轮不到你说,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啪嗒……
甩开洛爵,仰着脸,看着他的眼眶却无比通红。
“呼……我真的很可笑是吧?”
溪叠看着鲤笙,笑的很是牵强。
而这一幕,深深的剜伤了鲤笙的心。
上前,想去抱抱溪叠,又担心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止于半步。
“流川,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
鲤笙已经类似于与祈求的口气了。
“在这里……就没办法说了么?”溪叠感觉自己都不会说话了,心疼到呼吸都要忘了怎么操作。
只是看着鲤笙,哪怕她只是粗略的回答一声,让他安心也好啊!
“你到底要……”
“我懂了。”
呼啦………
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好像再说下去也全都是掩饰。
溪叠甩袖,漫过洛爵,超前而去。
就算鲤笙再怎么闹腾,也从未见过溪叠露出那种受伤的表情,霎时愣住。
当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罪该万死,哪里还顾得什么面子。
“流川!!!”
喊着溪叠的名字,漫过洛爵,急忙追了上去!
洛爵与鲤笙擦肩刹那,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别说回头看二人的状况,好像跟他已经没有什么关系,无比冷漠。
很快,鲤笙他们消失在前头,看不见痕迹。
一脸懵逼的众人这才回过神,看着洛爵,悠悠的咽口水。
天哪,修罗场哎……
众人彼此相视一眼,不知道该笑该哭,咧嘴干笑。
东方令跟洛爵的关系还算比较亲密,便上前,也是无比尴尬的问道:“师叔,那个男人是……溪叠?原北流冰的溪叠国主?”
“……”
然而,洛爵并不说话。
东方令则因为过于震惊而言语有些激动:“北流冰的溪叠辞去国主之位,不会是因为那个男人……”
“你想知道的话,不妨追过去问清楚。”
突然,洛爵扔下一句,掉头便到了人群的最后方,找到一处便一手抱着指天剑坐了下来。
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周围包裹着一圈任谁也不敢靠近的低气压……
东方令看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挥挥手,示意别的人暂时不要惹他,先等刁白玉回来再说。
话说,也没人敢去惹洛爵。
鲤笙好不容易追上溪叠,两人在一处倒映着满月的天池边停下,倒影与满月一样,在水面上晃动着。
“流川……”
“你先不要过来!”
溪叠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挥袖制止鲤笙上前。
鲤笙顿住,从来没有见到溪叠这样,害怕也是,担心也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在原地手足无措。
溪叠深深吸气,深深呼气,反复几次,也没有将情绪稳定下来。
虽然知道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但看到那样互动的鲤笙与洛爵,明明知道两人都不记得,可就是害怕他们会因为相见相识而再次产生好感……
毕竟两人互相喜欢,喜欢到他并不了解的程度,尤其鲤笙对溪叠的感情……
“笙儿,刚才……对不起……“
想到鲤笙会因此而害怕他,溪叠突然转身,一把抱住了她,在她耳边,不停的道歉起来:“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对不起,已经没事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
鲤笙红着眼,捂住溪叠的嘴,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抽泣起来:“那种情况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了吧?你问我的话,我却没法回答,但你要理解啊,那么多人,我现在可是男人装扮,你问我那种话,我怎么回答啊?别人会以为我们两个男人搞在一起……”
尤其,那些人好像知道他是溪叠,他们认出他来了。
这是鲤笙最不想看到的情况,当然也是怪她太激动,喊出了溪叠的名字才会泄露。
不过,当时她反应过来后想更正的,但溪叠自己却承认了……
啊,再多的解释也是掩饰,的确就该怪她!
“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喊你的名字,那些人也不会认出你是溪叠。也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出去乱说,坏了你的名声……”
“没事,我的名声在我放弃北流冰的时候就已经毁的差不多了,不差这点。”溪叠笑的云淡风轻,即使心已经被撕裂,却一点都看不出来。
其实,不是溪叠不在乎,而是在乎了能怎样?
前面他说的一点都不假,溪叠这个名字在他放弃北流冰的时候就成为了一个过去,现在的他是溪流川,两个完全不相干之人。
当然,溪叠不会知道,在后头,情势所逼,他又不得不捡起了当年的荣誉,而那时候,又是另外一种撕心裂肺的疼了。
鲤笙愣住:“真的?”
总感觉溪叠的话里有话。
溪叠还是笑:“真假不重要了。好了,这件事就过去了……”
“我真的很想跟你永远在一起,真的。”
对于刚才的话题,鲤笙很自觉的给出了回答。
在她见了洛爵之后,还能说出这种话,的确是一剂强力的定心剂。
溪叠稍微,稍微的安心了。
但中觉得哪里不够,一把拉过鲤笙,下巴抵着她的脑袋,眼眶里眼泪直打转。
“嗯,希望可以永远……”
“傻瓜,不是希望,而是肯定。”鲤笙笑着更改:“我们都认识多少年了,但凡我决定的事,那一件不是实施到底?嗯?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相信我,别再说那种笨蛋一样的话了,嗯?”
竟然问她,跟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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