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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笙歌半世安-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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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仗队伍行进中,轩辕煜忽而掀开车帘向外看了一眼,却未见萧离身影,他皱了皱眉,顿时向一旁随辇车而行的严之问道:“方才宫里来人知会了几句,朕也未多想,萧离何时离开了?”
萧离素来陪同左右,若非大事,他绝不会如此疏忽,竟是独自离开,轩辕煜心中渐渐有些不妙的预感,转眼便见严之煞白了脸,险些就要跪下,但此间队伍行进之中,他没敢停下,只是咽了口唾沫老实‘交’代道:“方才宫里来报,笙歌姑娘不知怎么就落入了碧‘波’湖”
话音未落,严之身上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轩辕煜脸‘色’虽看上去并无变化,但他明显察觉到对方的怒意。
紧接着,严之便又是被轩辕煜的动作吓的冷汗淋淋,只见轩辕煜突然掀了帘,从还在行进的帝辇上纵身一跃,跳到三匹拉辇骏马中间那匹身上,他的动作极快,严之还未看清便见着他策马朝着朱雀正‘门’的方向疾驰而去。
严之目瞪口呆,前方仪仗宫‘女’内监们亦然,两侧百姓虽是跪拜匍匐,却还是有人悄悄瞧见了这一幕,然而身处仪仗队伍中央较后的太妃却不知晓这方变故。
严之压下心头震惊,连忙呵斥那些不断回头的内监宫‘女’们,索‘性’队伍没有停驻,一切都按礼仪规格进行着。
严之松了口气,随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帝辇缓缓走着,却不知方才途径一座三层酒楼时,有一双‘阴’翳的眸子正狠狠的盯着他的方向。
仪仗队伍已经行远,周遭百姓迟迟未能起身,酒楼三层临街厢房之中,倾荷一袭素‘色’长裙,目光冷冷的目送着队伍远去。
良久之后,她忽而转身,看向桌旁正悠闲喝茶的轩辕宸,正要出声斥问,却被虹娘拦在身前。
“若不是主子执意留你,我断不会让你呆在帝都!”虹娘说着,忽而扔下方才从倾荷手上多下来的弓弩,一脚踩下去,竟是将那制作‘精’良的弓弩踩成了两截。
“你若不拦我,此刻王慕瑶已经死了!”倾荷怒极,转身绕过虹娘,坐在了轩辕宸身前。
虹娘脸‘色’极差,想起之前险些让倾荷乘机刺杀太妃一事而后怕不已,幸好轩辕宸来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当真以为本王不知你方才想杀的是谁?”轩辕宸手握茶盏,眼眸低垂着也没看她,倾荷闻言脸‘色’微变,怔了片刻之后冷笑了一声道:“没错,我是想杀了你那无用的哥哥。”
啪!
茶盏破碎,茶水迸溅,倾荷双肩一抖,下一刻便被寒剑抵在咽喉处,她的眸子圆睁,死死盯着轩辕宸,而对方却是依旧垂着眼眸没有看她。
“我要让王慕瑶也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倾荷咬牙切齿,轩辕宸却是嗤笑一声道:“即便方才我不拦你,你也杀不了他的。”
倾荷眸光一闪,就见轩辕宸缓缓扬起了下巴,冷俊深邃的黑眸带着几分蔑意正睨着她。
“你所见到的逍遥‘门’,不过是北戎军其中一个最为渺小的分支,而挑选入宫的禁军与暗卫则是北戎军中培养出的‘精’锐,”轩辕宸嘴角微微勾起,剑锋滑过倾荷白皙的脖颈快速收回。
倾荷脸‘色’煞白,剑芒闪过,她便立即觉得脖颈一痛,伸手一‘摸’才发现皮肤方才竟被划破了皮‘肉’,血珠顿时染红了指尖。
“这不过是对你的小小惩戒,”轩辕宸接过虹娘重新倒好的茶盏,眸子浅浅扫了她一眼道:“若非方才虹娘将你‘射’出的冷箭以银丝勾回,你以为此刻你还有命坐在这里?”
倾荷忽然脸‘色’一沉,回想起方才那支冷箭‘射’出时,那样快的速度之下虹娘居然能在一刹那之间以银丝勾回没有引起他人注意,凭这一点足以令人咋舌,而方才轩辕宸却说逍遥‘门’只是北戎军最为弱小的一个分支
冷汗顺着额头滑落,虹娘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道:“知晓你报仇心切,但也要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若非是你带来了那些证据,我方才第一个就杀了你!”
倾荷浑身一抖,顿时离开座椅跪在了地上:“属下知罪!”
轩辕宸淡淡一笑,忽而扬声冷笑道:“本王如此待你,岂料你竟宁死也不肯嫁给本王?”
倾荷神‘色’一变,虹娘会意,立即将手绢将她脖颈上的伤痕遮住系好,同时出声劝道:“能得王爷青睐可是别人求不来的福分,你怎这般不知好歹?”
倾荷瞬息之间便明白有人跟来,顿时出声道:“倾荷只求得人倾心对待,不求富贵,王爷府上美眷无数,少了倾荷并无差别。”
“哦?”轩辕宸沉‘吟’一声,略微叹了口气:“那些个婢‘女’竟然会令你如此在意么?”
屋内对话时高时低,韩逸枫方才被一众百姓拦了去路没有跟上轩辕宸,之后仪仗经过,他不得已才守候在朱雀街另一侧,如今赶来,也只听到后话。
“倾荷知晓王爷待倾荷极好,就当是倾荷不知好歹,求王爷放倾荷离去吧”说着,屋内竟是传来了轻轻的‘抽’泣声。
韩逸枫凝眉,神‘色’变幻一番之后悄悄退到了一边。
而此时的碧‘波’院里却又是一番风‘波’,笙歌坠湖一事显然已经传开了去,此间也没有人敢靠近竹林那方,众人纷纷做着自己手头之事,直到一匹骏马飞驰而过,停在碧‘波’院外,一道玄金身影飞身下马,宫人们才顿时惊觉跪地。
然而待宫人们行了大礼起身之后才发现身前早已没了皇帝身影。
宫‘门’们联想起方才发生的事情,顿时心中有了答案,于是关于皇帝对笙歌的宠爱与如何在意的传言,便在‘私’下传来了来。
笙歌此时却犹自惊魂未定,燕喜陪在身侧又喂了一副‘药’怕她伤寒加重,岂料不喝还好,一喝之后她便反倒觉得浑身难受,一个劲儿冒汗不说,喉咙也疼的厉害。
又咳了几声之后,燕喜无奈的端了盏温水递给她道:“看样子还是加重了,得多开些‘药’来了。”
“别别别,只是呛水把嗓子给呛了,真不用开‘药’!”笙歌吓得连忙摆手,燕喜哪会理会她,将温水喂下之后,反身就要去翻之前的‘药’方,转身之际,她便瞧见了火急火燎的轩辕煜从院子里飞奔而来。
“奴婢拜见皇上!”燕喜连忙跪地叩拜,轩辕煜却像是没瞧见她,眼里只有‘床’榻上那脸‘色’苍白的人儿,见她也正惊讶的看着自己,他顿时松了口气,也在此时才发觉自己的失态。
“退下吧,”轩辕煜挥手之余上前坐在笙歌身侧,笙歌望着她,惊愕道:“皇上不是出城了么,怎么、怎么会”
“笙歌,”轩辕煜忽而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笙歌伏在他的肩头,轻轻嗅着沾染在他发丝上的香气,所有的彷徨不安瞬间便沉淀下来。
“我没事了”笙歌讷讷的说着,鼻子有些堵。
“是朕的疏忽,”轩辕煜从知道这个消息便知晓她不会有事,若真出了意外,萧离定不会隐瞒不报,然而如若真出了什么事
他不愿再想,心中愧疚更甚,他分明清楚的从暗卫那里得知了太妃与左相的谈话,原以那方终于有放手的迹象,没曾想,不过稍稍松懈的功夫,便让人钻了空子。
“笙歌,随朕一起住在‘玉’霄宫吧,”轩辕煜的手紧紧环在她的腰际,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笙歌抿‘唇’,摇了摇头挣开了他的怀抱,注视着他道:“皇上,这样不合规矩,况且今日是笙歌大意了,”她伸出手,双手捧住了轩辕煜的脸颊,她还是第一次这样主动亲近他,这样一番动作就连轩辕煜都怔住了。
“笙歌不能时时刻刻都跟在皇上身边的,”笙歌突然有些紧张,手心也溢出些许汗来:“况且,笙歌很喜欢这里,不喜欢太过奢华的宫殿,像个关鸟儿的金丝”说着说着,笙歌便发觉自己失言,她止了话,突然有些窘迫的看着轩辕煜不知怎么说下去。
“像个金碧辉煌的牢笼,对么?”轩辕煜忽而笑了,伸出双手将笙歌的手捏在手心,他凝视着她,良久之后突然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
“好好休息,”轩辕煜站起身,目光温柔却又深沉如海:“我晚些过来。”
说罢,轩辕煜转身离去,笙歌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想了想才明白过来,此间他风尘仆仆赶来,应擅自离了迎接的仪仗,这会儿赶回去也不知来不来得及。
又愣了一会儿,她突然又惊觉起另一件事来,方才他离开前所说的话
他说的是‘我’。
不是‘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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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挑明
“民间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儿大不由娘,倒是没有讲左,”王慕瑶端坐在矮榻上,见轩辕煜从外间走进,这才淡淡的开口说道。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ЩЩ 。
轩辕煜只是略微一笑,自己这段时日的举动,他自然知晓对方有办法得知,加上今日擅自离开,他可不曾认为对方会不知晓。
从碧‘波’院出来时,轩辕煜并未像笙歌所想的那样赶回仪仗队中,而是选择亲自审问那名吓晕过去的宫‘女’,一番下来也未用什么严刑对方便也全招了。
此间踏入仁寿宫,已近黄昏的天‘色’,晚膳未上,但桌上已先布了些蔬果点心,想来应是怕太妃等的不耐,宫人‘门’才将这些先搬了上来。
“原来母妃已经知道了,”轩辕煜唯一觉得惊愕的地方便是如今的太妃,居然没有像以前那般装聋作哑,自己还未提,她倒先说了。
“今日你这般失态,哀家哪能不知晓,只是好端端的为何那丫头会突然落了湖?”王慕瑶招了招手,示意宫人下去备膳,轩辕煜则坐在了矮榻另一侧,看了她一眼:“倒不是突然,而是有人刻意为之。”
王慕瑶心头一跳,想起自己曾暗中‘操’作,找了些由头处理了之前几个宫‘女’的事情来,她顿时有些许心虚的皱了皱眉,转念一想,却是面‘露’凝‘色’:“莫不是那丫头初得盛宠,平日里太过高调导致招人嫉恨了?”
轩辕煜注视着她,清澈的眸子深处平静无‘波’,对方声音落下间,他沉着嗓子应了一声道:“想必是儿臣平日里太过心慈,才让那些居心叵测之人有机可乘。”
这件事毕竟并非她所授意,只是在避暑山庄得知有关皇帝如何在意听风小筑那个本是个流民的丫头时,她的确差点便生了杀机,若不是想到王崇焕的提醒,此刻恐怕根本轮不到她人来动手。
王慕瑶身为‘女’人,自然明白‘女’人的心思,宫里宫外,哪个‘女’人不想爬上龙‘床’,其中不乏手段低劣,心思玲珑之辈,当然也有见不得她人好的那一类人了。
然而轩辕煜长久不扩后宫,虽也有不少流言蜚语,但唯有王慕瑶知晓到底是因为何故,她自然了解自己的儿子,若是再‘逼’下去,只怕会适得其反,加上王崇焕一劝,她也释然了几分。
所以,她当然也知晓轩辕煜的‘性’子睿智沉静,对她‘私’下的行径与目的恐怕早就‘摸’清,一直隐忍不过是因为孝顺良善,另一点则是为了轩辕宸了。
如今轩辕宸得了佳人,似是也放下了当年一事,她这儿子终于能安下心来,倒也不是件坏事。
“既如此,煜儿便提了她的位份,将她安置到后宫里,跟那些个下人呆在一起,总归是会落人话柄,保不定又招惹来什么祸事,”王慕瑶抿了一口清茶,抬眼去看轩辕煜的神‘色’。
没曾想轩辕煜一听到此话,目光却是渐渐冷了下去,他的神‘色’依旧恭敬如斯,但目光凌人,语气也沉了几分:“儿臣倒是觉得,将人安置在哪儿,也避不了别有用心之人的动作,儿臣方才想,莫不是有人希望儿臣此生孤寡,无所为依届时儿臣心中负累,倒不如做了六根清净之人。”
这番话论谁在这里都听得出是已有所指,王慕瑶又哪能听不出,也正因听的明明白白,她的脸‘色’才蓦地变了:“煜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儿臣的话,母妃应是明白的,”轩辕煜眼底噙着冷笑,话音落下见却又好似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回恢复了温润沉静的神‘色’。
此时宫人已经纷纷端着各‘色’佳肴布置晚膳,也随着这些宫人们过来,王慕瑶也将原本惶恐而震怒的神‘色’生生掩饰了去。
这是轩辕煜第二次这样挑明了一切,甚至带着威胁的语气对她说出这样的话,第一次是在三年前的苍荷城时,刺杀轩辕擎的计划成功,轩辕煜发觉事情不对,以死威‘逼’她派人将搜寻轩辕宸,且必须是要活着的轩辕宸。
第一次是为轩辕宸,第二次则是为了这个叫做笙歌的宫‘女’。
第一次也便罢了,思忖着留轩辕宸的命也有些用处,这一次居然是为了个非亲非故的‘女’子,还是那般低贱卑微的奴才!
纵使王慕瑶克制情绪,但那紧紧拽着膝上锦缎的双手已然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都退下去吧,”轩辕煜收回目光,命那些‘欲’留下服‘侍’的宫人们退了出去,屋内陷入一片极致的静谧,一切声息都好似停滞了一般凝固在古怪的气氛里。
屋内香炉中升起的一缕青烟忽然被风吹散,轩辕煜起身走至圆桌前,移了椅子看向那方脸‘色’铁青的王慕瑶。
“母妃舟车劳顿,儿臣亲自服‘侍’母妃用膳,”轩辕煜‘唇’角微微勾起,面上又是那一副如沐‘春’风般的和煦笑意,王慕瑶此时却如坠冰窟,双手抖个不停,她抬眼注视着轩辕煜,忽而开口问道:“煜儿觉得是哀家刻意派人去害了她?”
“母妃事事皆为儿臣着想,明知笙歌是儿臣心头珍爱之人又怎么会去害她,母妃怕是误会儿臣的意思了,”轩辕煜走上前,温柔的扶起王慕瑶带她坐到了桌前,同时动作缓慢优雅的将其平日喜爱的菜肴夹到了她身前的碟里。
王慕瑶哪会信他这一番话,然而他既这样说了,她还能如何,虽然这件事的确与她没有关系,可如她所想,这宫里心思不纯的‘女’子多了去了,谁知是不是哪个蠢货做出这种事来?
只是轩辕煜怀疑归怀疑,换做是她都会怀疑是自己做的,但此时对方既收了话锋,她的确没办法继续抓着这个话题不放,毕竟追溯下去,她以前,的确也做了许多放不上明面的事情。
“那害人落水的恶奴如何处置了?”王慕瑶想到方才他口中说出的‘珍爱之人’四个字,略微皱起了眉头。
“自是依律法处置了,母妃不必忧心此事,”轩辕煜淡淡笑着,王慕瑶却哪还笑得出来,方才一番对话之后,她已经发觉轩辕煜与以往大不相同,也总觉的事情前后有些不对劲之处。
这一顿晚膳吃的也是勉强,直到轩辕煜离开,宫人们清理干净之后,她还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良久之后,王慕瑶忽而起身,吓得替她捏肩的宫‘女’顿时跪在了地上,她眉头紧皱,另一侧燃香的宫‘女’灵芝连忙走上前来呵斥那捏肩宫‘女’离开。
“主子,可是有事吩咐?”灵芝压低了声音,恭敬的询问道。
“这些日子你留在宫中,可有留意那个叫笙歌的平日都做了些什么?”王慕瑶心中不安,将前后所有事情联系在一起,总觉得诸多事情的变故都是在她进宫之后才发生,虽然已经彻查了她的身世,但还是有些疑‘惑’。
“回主子,笙歌平日都呆在听风小筑内的偏院里,极少与他人有什么接触,‘性’子也不张扬,说起来,并非是惹事生非的主,”灵芝皱眉,老老实实‘交’代道:“之前因被封了掌事,暗里还被碧‘波’院里的老人欺辱过,她倒也是忍气吞声的,不知从何时开始,皇上便对她留了心。”
王慕瑶闻言,若有所思的坐回了榻上,她有些疲惫的以手撑额,心中思绪万千。
这样听来,这个丫头能让轩辕煜起了疼惜之心倒也是正常,她的儿子她岂会不了解,比起周遭那些个名‘门’望族的娇‘女’亦或中规中矩的‘女’子,这样隐忍内敛的‘女’子,的确也是特别的。
她忽而叹了口气,想要舒缓心中郁气,可不止为何总是有些惴惴,思忖半晌无果,复又想起王崇焕的话,顿时闭上了眼眸。
良久之后,灵芝以为王慕瑶就此睡着了,顿时有些担忧的上前轻声唤道:“主子?”
王慕瑶眉头微微一拧,过了片刻才睁开双眼,比起之前疑虑重重,此时似乎已经放下了许多,她坐直了身子,看向灵芝道:“笙歌平日里有什么亲近之人么?”
灵芝这才想到自己方才竟将这一点忘记说了,顿时低眉答道:“自是有几个来往的,不过除去萧统领、严之还有个奉茶阁的宫‘女’,与她最为亲近的便是那个叫燕喜的宫‘女’了。”
“燕喜?”王慕瑶总觉的这名字熟悉的很,想了一会儿却又想不起,灵芝见状连忙提醒道:“那个丫头是碧‘波’院里的老人了,一直备受萧统领照拂。”
听到这里,王慕瑶便想起来了,正因想起,便有些为难,若真是萧离照拂的人,她怕是不能轻易动了,心中正为难着,灵芝忽而接道:“不过前些日子,奴婢得知那燕喜本姓严,是严总管的亲妹子。”
“哦?”王慕瑶略微一愣,之后便有些惊讶的看了灵芝一眼:“严之的亲妹子?这事倒从未听说过,只知他民间亲人都死绝了,怎么突然冒出个妹子来?”
灵芝四下探听了一番,发觉周遭没有响动,顿时压低了声音附在王慕瑶耳边耳语了一番。
许久之后,王慕瑶忽然冷笑了一声,目光扫过灵芝时也带着几分赞赏之意,灵芝面‘色’不改,恭敬的退到一边。
“过几日找个机会,带燕喜那丫头过来见见,”王慕瑶脸‘色’突然好了几分,顺手端起手边的琉璃茶盏抿了一口清茶,灵芝应声正要退下,她忽而放下茶盏接道:“记住,莫要让其他人看到了。”
“是,”灵芝会意,恭敬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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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心中的结
入秋之际,唯有这片竹林依旧苍翠如初,笙歌终于知晓什么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最快更新访问щщщ 。
而轩辕煜日日过来监督,她又不愿重现那一次喂‘药’的羞人一幕,只得老老实实吃‘药’。
好在如此,小半月的时间,身子倒养好了,也不知是不是落水再度受凉又呛了水的缘故,但嗓子依旧有些发涩,偶尔也会有些小咳嗽,御医说是落下了病根,便开了几服润桑的‘药’丸给她,于是平日里无事,她便含着这些味道还不算太差的‘药’丸翻看书本。
自那次变故之后,碧‘波’院里的宫‘女’又被换走了许多,笙歌也看到了些许眼熟的面孔,之后才知道那些都原本是‘玉’霄宫里的。
轩辕煜的一番动作笙歌瞧在眼里也心安了许多,于是这段时间她倒也不担心其他,唯独担心那鬼一般的逍遥‘门’主会突然到访,‘乱’了她安宁的宫中生活。
“你倒是用功的很,”轩辕煜远远便瞧见笙歌伏在桌边看书,信步过去时,将她手中的书‘抽’了出来,笙歌早便知晓他过来了,只是这段时间真是将她养的懒了,动都懒得再动,见他突然抢走了书,这才顿时有些急了,起身就要去夺。
轩辕煜见她这副‘激’动样子,忽而有些奇怪,轻盈的跳开身子一边躲闪一边翻着手中书卷,紧接着便见一张折好的纸张从中滑落出来。
“哎呀!”笙歌见那张纸落了下来,顿时飞扑过去要夺,轩辕煜见她慌张模样立即伸手将还未落地的纸张轻轻一捞便捏在了手中, 而笙歌却是扑了个空,下一刻就要摔个狗啃屎。
轩辕煜反应极快,弯腰用另一手将她揽到了自己怀中,于此同时,手中纸张展开,他的目光便落在了纸上的字迹上。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轩辕煜看到这一句时,眸光闪烁间便落在了依在自己怀里的笙歌脸上,却见她脸上红的发紫,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又被她一把将东西抢了回去。
“呵呵呵呵”笙歌见轩辕煜开怀大笑的模样,立即从他怀里挣脱开来,气鼓鼓的说道:“谁叫你偷看的!”
轩辕煜见她羞恼的模样,笑意更甚,伸出手便将她重新拉回到怀里:“是它偏叫我看,哪里是偷看。”
笙歌知道他是强词夺理,偏偏自己这张嘴巴又着实笨的很,恼怒之下只得咬着‘唇’翻了他一眼再度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这是何时写的?”轩辕煜拉了她的手坐到矮桌边,笙歌这会儿脸上还发烫,之前不知这首词的意思,直到这些日子养病,期间大忙人云舒来了几次,正巧见她一笔一划的临写,她才从云舒那里知晓这词的意思,犹记得当时也是闹了个大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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