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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笙歌半世安-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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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玉’霄宫时,轩辕煜屏退了所有宫人,徒留萧离一人呆在身边,他换了一身月白常服,冠冕尽除,披散着一头长发垂在身后,萧离看着他,一时有些无措。

    “皇上,卑职不会束发”

    “呵呵,”轩辕煜即使不回头,也能猜想得到萧离此时窘迫的脸‘色’,他淡淡一笑,摇头道:“许多时候,都是朕自己动手的。”

    他取了一支羊脂白‘玉’扣,将头发简单的束好,目光落在桌前一个‘精’致的荷包上,犹豫了片刻,他便将这荷包小心翼翼的收入了怀里。

    “皇上为何要这么做?”萧离伫立在他身后,将一路上一直存有的疑‘惑’问了出来。

    轩辕煜替自己倒了杯茶,饮下一口之后淡淡道:“萧离,这宫里的确潜伏着许多细作,除去太妃的势力之外,还存在着另一个,亦或多个势力。”

    “皇上是指严总管之后带来的那些人?”萧离问道。

    “没错,宫中严查多次都未查出什么,如今一出了事,他们便纷纷出些错漏,形迹可疑,连贯在一起,竟正好将那张字条的事情担了下来,”轩辕煜轻轻搁下茶盏,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而这响声也好似叩在了萧离的心头,令他脸‘色’大变。

    “皇上怀疑笙歌真的是”萧离说到后面,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笙歌”轩辕煜忽而垂了眼眸,却是摇了摇头:“朕是想要要保护她,才会将她送走。”

    “皇上想要将宫中潜藏的危机一点一点剔除,不希望笙歌卷入其中?”萧离这才领会,轩辕煜微微颔首道:“朕如今无法调动北戎军,只因当年先皇遗诏被人盗走至今没有下落,北戎军将你指派过来已经足以,但若想要撼动左相,还需很长时间。”

    萧离面有愧‘色’,低声道:“卑职一直不明白,如今皇上既已登基为帝,为何师父却因遗诏一事不肯将北戎军‘交’给卑职。”

    轩辕煜默默一笑道:“沧溟忠的是先皇,恐怕先皇在位时有诸多隐患未除,他才会如此,”目光流转,他看向萧离:“如今,朕要做的,就是这件事。”

    “皇上”萧离的眼睛渐渐睁大:“皇上想要夺回兵权?”

    轩辕煜但笑不语,萧离看着他脸上淡然的笑意,忽而心头发酸又发沉,片刻之后,轩辕煜忽而站起身来。

    他推开了‘门’,‘门’外风雨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反而云层中不断撕破天际的闪电更加肆虐。

    他看着屋外的风雨,忽而想到了什么,刹那间,他的‘唇’上勾起一抹摄人心魄的笑,眼眸之中恍若蕴含了长夜星辰。

    “传辇,去太医院,”‘门’边那道修长的身影,沐浴着殿内昏黄的烛光,周身浮起温软的光辉,萧离看在眼中,却莫名觉得那方伫立着的,是一座高耸的山峰,分明四季如‘春’,却独孤的耸立在万里冰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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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大婚之日

    几日的暴雨之后,天气久未放晴,‘阴’沉了许久之后,又是断断续续的绵绵细雨,延续了足足半月余。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href=otot tart=ot_bnkot……a

    今日,天总算是晴了,乌云消散‘露’出万里晴空,然而在这片金‘色’的阳光之下,迎来的却并非是温暖,而是一场凌冽的寒冬,阳光虽璀璨,空气却冷的令人发颤。

    纵使如此,民间却是欢呼雀跃,一片喧闹,原因,则是今日,轩辕国的国主的立妃之日,原本只是册封妃子罢了,而阵仗却大的吓人,若不是城中皇榜明文写着,任谁都会以为皇帝今日立的是一国皇后了。

    整座皇城,铺天盖地的红,笙竹之声,伴随着吉时来临而奏响,太和殿内,百官恭贺,笙歌漫舞。

    笙歌的身子已经好全,但轩辕煜还是剔除了许多繁复的礼仪步骤,而在太和殿时,她也没有呆上太久时间便被送回了煜歌居,刚一回到屋子里,笙歌就大大呼出了一口气,旋即让云舒将她头上堆砌满的发饰全部取了下来。

    长发如瀑,垂顺的披散在她身后,她看着桌前珍贵夺目的发饰,一时有些懵了,一如早上被一大堆人围着打扮时一样。

    镜中的她,明眸若星,顾盼生辉,朱‘唇’嫣红如若熟透的果实,泛着‘诱’人的光辉,笙歌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这样美,美到白日里的那些宫人将她打扮完之后的眼神都是呆了又呆。

    “怎么,傻了么?”云舒替她理顺了头发,见她看着镜子发愣,不由低笑道。

    笙歌回过神,脸颊顿时有些发烫,她早已不记得在太合殿时发生了什么,更不记得其他人用怎样的目光去看她,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拖着这身繁复厚重的长裙以及头上的饰品又得听训又得时刻记着下一刻该做什么,实在是太过劳累。

    “喜”笙歌本想唤喜儿替她将桌上的点心端来,刚吐出一个字,她就已经回过神,脸上的神‘色’顿时又黯然了几分。

    云舒哪会不知笙歌为何难过,得知燕喜一事之后,她起初也是惊愕的,之后被笙歌传话过来,还陪着安慰了许久,最后轩辕煜便将她从奉茶阁调配到了煜歌居,接替了燕喜的位置。

    “倒是叫的顺口了,”笙歌已记不得自己这般下意识的喊错了多少次,每一次过后,她都会难过许久,甚至到了今日,她都不愿相信燕喜居然瞒着她的那些事情。

    燕喜是认字的,当初严之瞒着家人净身入宫,皆是托人带着口信过来,燕喜那时照料母亲,而严之捎回的银钱富裕,索‘性’燕喜便请了先生回来,这样一来日后与严之书信往来倒也方便,许多话让他人捎带总归是有些为难的。

    也正因如此,燕喜在之后才发觉不对,又在那捎信人的口中诓出了许多纰漏,才有了后事。

    笙歌每每想起她第一次问起燕喜是否识字时,便是萧离抱来许多书籍的那一次,她无法想象,当那张纸条出现之后,燕喜是如何淡定的装作不知,又为何装作不知,之后悄悄取走了纸条收好究竟是为了什么,包括她之后是抱着何种心思与自己结‘交’。

    她不愿去想,因为每每开始思索这个问题,她便会想起往日里二人在一起的种种,那个时时刻刻对她关心着的,维护着的活泼少‘女’,竟会有那般深沉的心思。

    “笙歌,今日是你的好日子,不必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云舒坐在她的身侧,轻轻挽住了她的手。

    她的心忽而刺痛,云舒不劝倒好,这样一劝,反而更令她心口闷痛,仿佛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

    “云舒,我没事的,”其实她也怪不得燕喜,那张纸条,本就是给她的,她其实也有诸多秘密隐瞒着所有人,又有什么资格去怨愤她人对待自己不诚呢?

    “那便多笑笑,怎么说你今日也可说是位新娘子了,这般愁眉苦脸的,待会儿皇上回来,还以为你在这儿悔嫁了呢!”云舒捂着嘴笑道,笙歌叹息道:“还笑呢,今日都快将我骨头累散了!”

    “今日就累散了么?”云舒摇头失笑:“空置多年的后宫今日终于迎来第一位妃嫔,你日后的担子可重了,够你折腾的!”

    “啊?”笙歌有些不明白的看向云舒。

    云舒笑了笑,正要开口,忽而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就变了,但很快便又恢复如常,话锋一转道:“你被封为淑妃,可是有品级的,以后后宫里的诸多事务也都要‘交’由你来打理,自然比起之前会累上一些。”

    云舒掩饰的虽快,但笙歌还是从她变化的神‘色’里揣测出了一二,想必对方是想说延续子嗣的事情了,笙歌默默一笑,心中悲苦,脸上却是没有表‘露’,省的让云舒自责。

    “宫中内务不是有严之打理么,我还是继续呆在我的小院里悠闲快活吧,”笙歌转开了话题,不愿再说下去,她身子虽已经恢复,但‘药’却一直未有停下,轩辕煜虽说这是补‘药’,但她心里明白,这些都是想要治愈她腹内创伤的‘药’。

    她恐怕再也难以怀上子嗣了,她记得御医在她重伤昏‘迷’之中对轩辕煜说过的话。

    “笙歌”云舒哪里听不出她语气变化,又哪里看不到她一心想要掩饰的痛苦,其实全然表‘露’在眼眸之中,她本想着开口劝慰,可话到了嘴边终是说不出口。

    这样的事情,叫一个‘女’人如何看的开去又如何释怀的了?

    “啊,云舒,你今日也是漂亮的紧,”笙歌的眸子看着铜镜中映着的云舒的面容,忽而笑道:“平日里从不见你如何打扮自己,记得上一次还是东洛朝贡的时候,你啊,若多多打扮些,指不定哪日便被贵胄们瞧上了呢!”

    云舒有些惊愕的看着笙歌,没有料到她的话锋竟能转换的如此之快,她愣了片刻,忽而抿‘唇’笑道:“你倒好意思说我,以前在奉茶阁,是因为忙的无法照料自己,一天下来,泡茶泡到手软,而你呢?”

    笙歌吐了吐舌头,脸上红红的。

    “再说了,我可从没想过要去什么官员贵胄家里做妻妾,”云舒垂了眸子,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我只想着早日能离开皇宫。”

    “然后去寻你那情郎?”笙歌见她这副神‘色’,实在是眼熟的紧,以前燕喜提起萧离时,也是这般神‘色’。

    “笙歌”云舒惊讶的睁大了眼:“以前怎么不知你这般不正经的?”

    笙歌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心中苦涩,如今也只不过是苦中作乐,她如今,是轩辕煜的妃子,却是一个无法怀上子嗣的妃子,轩辕煜虽许诺她此生仅她一人,可她却无法自‘私’的这样去做。

    二人说了一会儿,笙歌实在是饿的慌,便去了圆桌上吃起糕点,云舒将她屋子收拾了一番,又替她换下了一身华美雍容的长裙,省的点心沫儿掉了一身。

    天渐渐黑了,太合殿那边的热闹与喧嚣似乎很远,煜歌居里一片安宁祥和,好似并非处于皇宫之内,反而像是一座山间别院。

    “咦,怎么没水了呢?”笙歌瞪了瞪眼,咽下一块糕点,起身就要出去打水,云舒连忙按下她的身子道:“你得在屋子里等着皇上,我去打水给你泡些茶来!”

    笙歌干笑道:“麻烦你了!”

    “你现在可是淑妃娘娘,‘私’下里这样都是不对的了,以后在宫里千万可别跟下人这么说话,”云舒站起身。

    “知道了,”笙歌点头,心中自然明白云舒话中含义,云舒这样的话不知提过多少次,见她应了,便反身出‘门’提了水桶朝着听风小筑的方向走去。

    月牙如勾,繁星满空,月华冷冷清清的在青石路上洒下一层霜雪般的光辉。

    云舒离开有一会儿了,这会儿应是在听风小筑里煮茶,笙歌忽而起身,缓步踱到‘门’边,轻轻推开了房‘门’,顿时,一股寒气涌入,使得她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她仰首,看着天上星河,一抹寒风袭过,略过她身上单薄的火红蚕丝内衫,浮起浅浅的褶皱。

    “我本猜她会因为累了一天这会儿睡得正香,没曾想她竟会是在‘门’边等着你,”正当她出神之际,轩辕宸的声音竟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笙歌心头猛然一抖,低头之际,就见那被风摇曳的竹林之下,伫立着两道身影,一袭紫袍邪魅肆意的轩辕宸,与一袭黑红两‘色’腾龙冕服的轩辕煜。

    四目相接,恍若天地间只剩下她二人。

    笙歌的记忆里,那个竹林拐角的青石小径上,她这般远远看着他有三次最为深刻。

    一次是他那第一次时夜里偷偷过来教她学字离开时,他好似雪山之巅的孤松,又似云端谪仙,悄然踏着月‘色’离开。

    一次是从逐鹿山秋狩归来之后的许久的某一日,他撑着伞,伫立在雾霭与绵绵细雨之中,如同画卷中走出来的人一般,走到了她的面前,走到了她的心里。

    再一次,便是他与她的大婚之日,也就是今日。

    轩辕宸看着‘门’边伫立着的少‘女’,她褪去了一身礼服,发髻解开,长发如瀑的垂在周身,她沐浴着月的光辉,这一刻美的不可方物。

    “宸弟本还想闹闹,如今看来,怕是不好扰了良辰美景,既如此,宸弟先行告退了,”他的眸光深沉,下一刻便猛地有几分恼意的转身离开。

    院中二人,似乎未觉,远远相望,深情凝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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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近在咫尺

    夜‘色’寒凉,轩辕宸走了几步突然停下了脚步,他忽然觉得很冷,冷到袖袍中的双手竟开始止不住的发颤。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href=otot tart=ot_bnkot……a

    转身时,那亮着温软灯火的小屋已经合上了房‘门’,院子里也看不到方才那红衣少‘女’的身影,唯有窗前由烛火映出的两道身影,此时却是相拥在了一起。

    他突然觉得这一幕好似一把利剑刺在他的心头,下一刻,怒火从心口燃起,他的身后仿佛有一只巨大的手,正狠狠推着他想要将他推到那间温馨的小屋中去。

    刚挪动了半步,他的脸‘色’却蓦然一冷,转身之际,便触到一双惊诧的眼眸,慌忙的避开了他的视线。

    “奴婢见过瑞王殿下”云舒提着茶壶,匆忙行了一礼,垂下眸子掩下了方才的慌‘乱’。

    轩辕宸眼眸一闪,落在了她手上提着的茶壶之上。

    “不必过去了,皇上与淑妃已经就寝,”轩辕宸收回了目光,冷冷说了一句便绕开了她,云舒看了眼窗上的人影,忽而明白过来,她方才还惊讶着怎么会在这里见到睿王,如今倒是明白过来。

    皇帝素来喜好清静,笙歌也是那般‘性’子,如今来这煜歌居多半也跟回家似得,本就不会带着太大的阵仗,云舒这一刻有些羡慕起笙歌,她收回目光,回身看着一眼那月下独行的身影,忽而抿了抿‘唇’,悄悄跟了过去。

    行至听风小筑时,轩辕宸突然停下了步子,身后默默跟着的云舒也停下了步子。

    “此时你应候在那院子外间,为何跟着本王?”他转过身,幽深的眸子打量着眼前‘女’子。

    “奴婢只是觉得殿下方才看上去有些难过,”云舒抬头看着他,她是第一次这般大胆的直视着眼前这个身份尊贵的男子,他的名声素来好坏参半,可她自以前第一眼远远看到他时,她便觉得,那些外传的东西或许都不能当真。

    这样一个男子,周身虽但发着风流肆意的不羁之气,但那双眼睛却不会骗人,漆黑如墨的眼眸深处,分明是沉甸甸的隐忍,脸上的邪肆笑意,分明是虚伪的面具。

    云舒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也从那一眼,便将自己的心彻底投入了这个无底深渊里,纵使她知晓自己或许永远都不可能得到他的垂青,纵使她知道爱上他只会是苦难的开始,她却还是这样做了。

    纵使她的爱,永远都只是躲在远处的凝望。

    而今,却是第一次离他这样近,又是第一次这般大胆的说出这样的话。

    “难过”轩辕宸冷笑了一声,忽然伸出手将她下巴狠狠捏住:“本王今日替皇上高兴还来不及何来难过一说?”

    轩辕宸说着,忽而俯身靠近了她,双眸如炬,直直注视着她:“在这宫里,不该说的话便不要说,不该动的心思也莫要妄想了。”

    他忽然松了手,转身之际便只身投入黑暗之中,云舒怔忪的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竹林小径之中,突然身子一软,险些摔倒。

    她的心思,的确是妄想。

    可方才,那小院外伫立的身影,她分明看到了苍凉与抑制的痛苦,他

    “难道”她忽然捂住了嘴,不可置信的望着那片黑暗的竹林小径,巨大的震惊伴随着酸涩涌上心头。

    而那方温馨小院里的二人,却不知外间发生的这些,笙歌替轩辕煜卸了发冠,轻柔的替他梳理长发,看着镜中面容如‘玉’的男子,忽而心中五味杂陈。

    明日便要离开皇宫前往皇陵,这件事她已经知晓,轩辕煜也对她解释了这个决定的目的,可她只想时时刻刻都能陪着他,即便之后危机重重,一路风雨,她都是不怕的。

    然而,她也知道,自己若留在宫中,只为成为他的负累,她愁的是大婚之后的立即别离,她忧的,则是关于自己始终隐瞒着他的另一个身份。

    她是逍遥‘门’安‘插’进宫的细作,那张纸条,原本就是写给她的。

    到如今,她还是开不了口,她害怕一开口,什么便都完了。

    那张纸条之事,查处了多个牵连之人,笙歌知晓,这些人恐怕都是逍遥‘门’主刻意牺牲来救她的,这表明了那个人认为她的利用价值更高,而留下她,恐怕以后还会有不尽的麻烦。

    如今轩辕煜决定将她送往皇陵,或许是最好的选择,这样一来,那个人就再也无法控制她去做些什么,可轩辕煜即将要做的就是彻查宫中这些潜伏的暗桩,若查到最后,将逍遥‘门’从黑暗之中揪出来,她会不会也会因此而受到牵连?!

    如若到了那个时候,轩辕煜会不会

    “怎么忽然发起呆了?”轩辕煜握住她的手,将她手中的梳子接过放在一边,紧接着起身便牵着她走到了榻边:“可是累了?”

    “是有些累了,”笙歌忽然被打断思绪,顿时略微惊慌撇过头不敢看他。

    “呵呵”轩辕煜权当她是羞涩,便安抚似得坐到榻上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里:“若是累了,便好好睡吧,我不会对你如何的”

    不说倒还好,这样一说,笙歌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根,她有些不安的扭动了身子,却发觉自己与他皆是穿着单薄的内衫,这样贴在一起,能够分明的感觉到彼此的身躯与体温。

    “不要‘乱’动,”轩辕煜声音忽而变的黯哑,这种黯哑,带着几分令人面红心跳的‘诱’‘惑’,令笙歌突然之间也不敢再动,老老实实的坐在他的‘腿’上。

    “笙歌,所有的危机很快就会过去,”轩辕煜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等我,等我扫清一切,便会去接你。”

    “我等你,”笙歌忽然伸出手抱住了他:“你一定要来接我!君无戏言!!”

    “君无戏言!”轩辕煜的双手紧紧拥住了她,二人身躯之上的体温逐渐变得灼热,不知怎么,笙歌忽而被他‘吻’住了‘唇’,眼中的红罗幔帐忽而开始旋转。

    灼热的呼吸夹杂着引人痴‘迷’的馨香在二人‘唇’舌‘交’融之中缱绻不散,笙歌忽然闭了眼,尽情沉沦在这样的情‘迷’之中。

    然而未过多久,她忽而发觉轩辕煜松开了她,睁开眼时,自己竟已经躺在了榻上,而轩辕煜则在她身侧坐着,只是不知为何他的薄衫领口大开,白皙如‘玉’的肌肤‘裸’‘露’在自己眼前,他的长发微微有些凌‘乱’,几缕发丝垂在‘胸’前,带着无比羞人的‘诱’‘惑’画面冲击着她的脑子,而更令她冲击的一幕,则是她的双手此时正抓在他敞开的领口上。

    好似他成了这般模样,都是自己做的一般。

    “啊!”笙歌惊呼一声,连忙缩回手捂住了脸,此间情景,令她恨不得立即挖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轩辕煜的身上有了些薄汗,屋内烛光跳跃,映在他的肌肤之上,泛着盈盈之光。

    暧昧的气息在这方软榻上缠绵不散,轩辕煜平息了内心的火焰,目光悄悄落在了她的小腹之上,他突然躺下了身子,将软被替她盖好,一只手轻轻拂在她的腹部。

    “睡吧,今日累了一天,明日你还要忍受一天的车马劳顿,”轩辕煜在她耳边轻轻说着,温热的吐息令笙歌身子轻微一颤,她松开了手,眸子凝视着他。

    “我是愿意的”笙歌望着他,低声软糯的语调令轩辕煜的心跳忽然之间好似停止了一般,呼吸也随之一窒。

    他哪会不明白她说的愿意指的是什么,可是他如今却不能这样做,她身上的伤痛,她遭受的苦难,皆是因他而起,而他更是没有舍得将真相说出口,这样的他还不配得到她。

    “笙歌,你的身子还需调理,”轩辕煜心头剧痛,猛地将她搂紧:“我可以等,等到足以做到我曾许诺的那样之时。”

    他的许诺,唯她一人,一生安宁

    笙歌闭了眼,将头靠近他的怀中,倾听着他的心跳,她知晓他心中对自己这伤的愧疚,可她又何尝不是带着万分的愧疚呢?

    “轩辕煜,答应我,你一定不要有事”皇城风云变幻,朝政水深如海,而各方势力潜伏其中,他决心要做的事情将会困难重重、危机四伏,可她却无法陪着他。

    “我答应你,”轩辕煜抿着‘唇’,眸光之中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辉。

    “这会儿妻子不是应该嘱咐丈夫莫要沾‘花’惹草才对么?”过了一会儿,轩辕煜忽而浅笑着说了一句。

    笙歌脸上一红,可心底却因他的这句话而刺痛了一瞬:“我许你拈‘花’惹草”

    笙歌声音未落,突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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