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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笙歌半世安-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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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皇上的意思么,”笙歌的声音带着几分极力遏制的颤抖:“我的这张脸,就这般见不得人了?”

    “娘娘想左了,皇上也是为娘娘着想罢了,”轩辕宸饮尽热茶轻轻搁下茶盏:“因耒阳郡主被刺伤一事,东洛国那边本就拿了不少补偿,若因看到娘娘而牵扯起多年前的旧事,只怕东洛国又要借题发挥,届时反倒牵累了娘娘。”

    东洛国,又是东洛国,当初拿自己的母亲当做筹码也便罢了,不闻不问的让母亲含冤而死也便罢了,如今竟还想着借此讹取好处么?

    东洛国皇室中的‘女’子的‘性’命,就这般轻贱?

    笙歌心中响起数道声音,连她自己也未发觉自己的满腹恨意已经溢于表面,轩辕宸看着她的神‘色’,眯了眯眼,道:“娘娘可莫要错怪了皇上。”

    错怪,她自然不会怪他,可不怪他,却不代表她不会怨恨其他人。

    “皇上这段时日既要忙于安抚外邦,亦要稳固朝纲,能记挂着我,我又怎么会怪他?”笙歌苦笑一声,忽而觉得身心疲惫,而轩辕宸却是‘露’出一抹古怪的神‘色’,令她有些迟疑的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脸上。

    睿王的神‘色’虽收敛的很快,但显然好似自己方才一番话落下,他才有了那一瞬的古怪之‘色’,莫非自己这番话有什么不对?

    笙歌本想开口询问,而轩辕宸却是在这是起身告辞,笙歌犹豫了片刻,终是起身追到‘门’外道:“睿王殿下”

    轩辕宸身子一顿,伫立在院中的身子微微一侧,笙歌抿了抿‘唇’道:“皇上这段时日辛苦,还请睿王殿下能替皇上分担些。”

    轩辕宸不知心里是何种滋味,他勾起嘴角,轻哼了一声道:“淑妃娘酿待皇上当真情谊深重,不过这里终究是皇宫,娘娘还是多顾着自己些吧。”

    轩辕宸说完,回过身子踏着积雪向院外走去,大雪纷纷扬扬,很快便看不到那袭绛紫身影,笙歌一袭话落下,却是身子一软险些瘫倒在‘门’边,云舒见状,立刻上前扶起她退回屋子里。

    “娘娘,鞋袜都湿了,奴婢去替您取些干净的过来,”云舒皱眉,起身就出了‘门’,笙歌呆坐在身旁,万分懊悔自己方才没有问出自己原本想问的话来。

    她很想知道,轩辕煜这段时间到底在做些什么,她很想去见见他,虽然煜歌居里的人并不会拦着她出去,但她敏锐的察觉到宫中气氛的微末变化,她是不该回来的,不该成为他的牵绊。

    如今她回来,已经无法像以前那般面对他,她无数次的想过,自己一心扳倒王氏的动作,有朝一日被他知晓,又会变得如何。

    思量了许多个夜之后,笙歌已经被自己的心事绕到无法安眠,最终,她决定在她大仇得报之日,她会将一切都告诉他。

    而因这个决定,她也开始惶恐,她害怕她与他之间的一切,将会因此化为一滩齑粉,随着宫里的狂风巨‘浪’消失无影。

    若能在此之前,能与他多见一次,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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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是她想多了

    嘭!

    绚丽的烟火在空中绽放,好似老天都与之同庆一般,这场雪断断续续的下着,偏巧就在今日停了,白日里一片阳光明媚,宫中也是布置的极为喜庆贵气。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href=otot tart=ot_bnkot……a

    除了这方院落,清清冷冷一如从前。

    “云舒,什么时辰了?”笙歌伫立在煜歌居的大‘门’之外,遥遥看着太合殿上方传来的喧嚣,心头像是被一支无形的手狠狠‘揉’捏着。

    “娘娘你昨日就受了寒,虽开了‘药’,但这般等下去,又是何苦,”云舒挽住她的胳膊,心头略微泛酸,她虽然知晓‘门’主吩咐下来的任务,但笙歌却在这‘门’边伫立了一整日,却不是‘门’主安排下来的。

    想来,没有哪个‘女’人会不介意自己心爱之人另娶他人,纵使这些原本就是身为‘女’子本该接受的事情。

    “皇上‘操’劳许久,今日在宴上也不知会不会因东洛国那边的刁难而喝太多酒,”笙歌声音有些沙哑,她轻轻咳了几声,忽而回头看了云舒一眼:“云舒,我想去太合殿那边”

    “娘娘”云舒看着笙歌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忽而提高几分声音:“娘娘都在这等了一整日了,可皇上已经下了口谕,您是不能过去的啊!”

    云舒声音落下,煜歌居外驻守的两名禁卫显然听到了,他们怎么会不知这道‘门’后一直有脚步徘徊,可万万没想到会是淑妃娘娘。

    二人对视一眼,‘露’出几分叹息之意。

    “那我便去‘玉’霄宫等他,”笙歌动了动有些僵冷的手脚,正要去打开大‘门’,云舒复又拦住了她:“娘娘,皇上今夜怕是不会回‘玉’霄宫的。”

    “胡说!”笙歌恼怒的瞪向云舒,下一刻她便发觉自己不该对云舒发火,云舒说的本就没错,今夜是皇帝与耒阳郡主大婚之日,按理来说,是要在那边过夜的。

    可轩辕煜答应过自己,也告诉过自己,他之所以娶她,是因为对方的要挟,这场形势上的婚礼走完,他不可能真的与耒阳郡主日后的德妃过夜!

    云舒双肩一颤,发觉笙歌此时是真的动了火,她低下头,低声道:“奴婢这便派辆辇车过来接娘娘”

    “不必了,此时宴席未散,我许久也未走动了,此番便走着过去吧,”笙歌摇了摇头,云舒见她执意如此,便拉开大‘门’,扶着她走出了煜歌居,这也是自回宫以来,第一次踏出这里。

    二人身影渐渐走远,驻守在煜歌居外的两名禁卫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其中一人为难道:“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统领大人?”

    另一人道:“恐怕是要支会大人一声,毕竟今夜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可不能出了差错。”

    二人商讨了片刻,其中一人便离开了。

    宫里的积雪清扫的极为干净,冰雪堆积在墙角,像是一座大大小小的山包,身后天空上不断炸响的烟火,在脚下的青石板路上映出绚丽的光影,落在笙歌的眼里,却唯有一片苍白。

    这一路走的极慢,因为笙歌的身子的确在昨日着了凉,虽然她是刻意如此,但此番下来也真的是难受的紧,这条道上一路没有碰见宫人,反倒都是成队的禁军踏着整齐的步子巡逻。

    眼见‘玉’霄宫已近,笙歌苦笑了一声,倏然将目光从脚下移到了不远处的高大宫殿的方向。

    宫人们怕都支配到太合殿那边了吧,毕竟两国联姻可并非是件小事。

    笙歌曾想过,东洛国既一心求和,国力自然不如轩辕国,轩辕煜之所以被对方要挟,也不过是他‘性’子里良善,不愿撕破脸皮大动干戈,她自然也不主张战争,毕竟战争之下,受苦的终究是百姓。

    而其次,便也是因为昔年先皇立下的许诺,多方顾虑,若她在他的位置,恐怕也是会妥协的。

    而她既爱他,这些东西,又有什么无法谅解的呢?

    抬头的那一瞬,笙歌的心底闪过许多复杂思绪,待目光落定,她却是脸上一怔,‘露’出几分疑‘惑’之‘色’来。

    “严之?”她讷讷开口,云舒似乎也有些奇怪的‘咦’了一声,而严之早早就见到她们,此时已经大步走到了身前:“奴才见过淑妃娘娘。”

    “严之,你此时不该是在太合殿么?”笙歌奇怪的看着严之,而严之则躬身笑道:“是皇上早早命奴才过来候着的。”

    “禁军这动作真是快,所以严总管是过来劝我回去的么?”笙歌眸子微垂,清冷的月光在她长若蝶翼的睫‘毛’之下投落一片‘阴’影。

    “淑妃娘娘想左了,皇上本就打算酒宴散尽之后便去娘娘那里的,”严之连忙解释道。

    笙歌一愣,一股暖流缓缓融化了她心底的冰寒:“是么”

    “娘娘先进去吧,外间寒凉,娘娘本就染了风寒,‘玉’霄宫里奴才早已暖好了炉火,”严之躬身引着笙歌二人进了‘玉’霄宫,待端上早已温好的燕窝粥,才低笑着退下。

    笙歌发觉自己那方小院的确是寒颤了些,与这‘玉’霄宫真是不能比的,她暗叹着退下狐裘,心情较之前宽裕了许多,此时也安心吃着燕窝粥,但眸子还是时不时从那半开的窗户向外间瞧。

    “娘娘,皇上待您真好,”云舒对于严之的到来并未觉得惊讶,因为对于皇上的这个决定,倒是有暗桩已经探听到了。

    “云舒,看来是我没有对皇上尽信,我原本想着绕上一圈,晚些就去宜阳宫那里守他的,如此想来,倒真的显得可笑,”笙歌其实也有想到轩辕煜若真如他之前对她所说的那般,未免有心人大做文章,虽不会在今夜去煜歌居,定是会回了‘玉’霄宫,但心里还是有些惴惴,可若今夜轩辕煜当真去了宜阳宫,自己那时守在宜阳宫外,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

    “娘娘,这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云舒见她吃完,手脚轻柔的收拾了碗碟,轻声劝道:“时辰已经不早了,既然皇上已经有了安排,娘娘不如先歇一歇,毕竟您都站了一整日了。”

    “云舒你笑话我!”笙歌脸上一红,瞪了她一眼。

    云舒抿嘴一笑道:“奴婢不敢!”说着,便端着托盘出了宫殿,大‘门’合上时,笙歌忽而发出一声欢愉的笑声,而云舒的声音却在‘门’外响起:“娘娘还是先歇息一会儿吧。”

    笙歌脸上又是一红,见‘门’外的影子远去,她这才大松了一口,从桌旁站起身时,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甚至脚步都带着几分跳跃,蹦蹦跳跳的来到了‘床’榻边,身子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柔软的棉絮满是他身上独有的香气,她蹬掉了鞋,全身放松的拥抱着软被,好似拥抱着他一般。

    闻着这抹熟悉的香味,她忽而有些安下心来,也着实因为忧虑了一整日,此时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好似并未睡多久,笙歌便觉得有人靠近自己,灼热的吐息萦绕在自己脸颊与脖子周遭,使得她脸上发痒,顿时睁开了双眼。

    一张熟悉的面容,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你倒是睡得安稳,却不知我在席上替你担忧至极,”轩辕煜见她醒了,便移开了些距离,但笙歌还是从他身上闻到了浓郁的酒气。

    “你担心我做什么,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应是高兴坏了吧,”笙歌坐起身,酸溜溜的说道。

    “胡说八道,”轩辕煜捏了捏她的鼻尖,皱眉道:“我原本昨日让睿王带话给你,今夜你不必赴宴,散席之后我便会过来,想必那个家伙只传了一半的话吧?”

    笙歌愣了愣,忽而双眸一瞪,咬牙切齿道:“睿王那个‘混’蛋!”

    “呵呵呵”轩辕煜见她气鼓鼓的模样,宠溺的将她搂入怀里:“我倒是感‘激’宸弟,否则怎么会知道我这个夫人竟是这样大的一个醋坛子。”

    “谁是醋坛子了?我才不是!”笙歌撅嘴,轩辕煜浅笑着凝视着她的眼眸道:“不是么,不是的话为何急匆匆的跑过来?”

    笙歌的脸越来越红,被他说穿了心思,心中羞臊,这会子已经无话可说,便耍起赖来:“不是,我说不是就不是”

    “好好好,不是便不是,”轩辕煜无奈失笑,见她负气一般想要挣脱出去,便顿时大手一捞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他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轻轻嗅着她身的芬芳,清澈如水的眸中漾起璀璨的光辉。

    “你又喝了许多酒么?”笙歌却是在此时想起自己身上的任务,伴随着愧疚感的攀升,她终是咬了咬牙,低声询问道:“你酒量本就不好,就不知道推脱一番吗?”

    “这一次本就是我们这方理亏,不过是多喝些酒罢了,如今送走了他们,倒也平息了这件事,无妨的,”轩辕煜轻轻拂过她的青丝,声音低沉温和的说道。

    “那那你今夜若不去宜阳宫,岂不是”笙歌话说到一半,便被轩辕煜用柔软的‘唇’堵了回去。

    “唔”笙歌身子忍不住发软,但还是轻轻推开了他道:“我与你说正经的!”

    “不去便不去,我轩辕煜此生只有你一位夫人,宜阳宫只当是我赐予他人的一座宅院,”轩辕煜注视着笙歌,神‘色’认真的接着说道:“歌儿,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这几日我已在人前给足了她想要的虚荣,此时东洛来人已经出宫,宫中发生了什么,外间不会有人知晓。”

    笙歌闻言,默默垂了眼帘,她不明白,作为‘女’子,不都是希望自己能有一个好的归宿么,或许有的人家只为富贵摆脱穷苦,可这耒阳郡主的身份已经足够尊贵,纵使作为质子,哪怕被送回东洛国也不会差去哪里,轩辕煜之前给过她机会,而她却没有顺势而为,难道她真的想要在他国皇宫之内,作为一个摆设终其一生?

    “歌儿?”轩辕煜见她神‘色’落寞,顿时关心道:“怎么突然不开心了?”

    “我只是替耒阳郡主惋惜也为自己庆幸”笙歌轻叹一声,靠在了他的肩头,过了片刻,她忽而道:“身上酒气真浓,索‘性’我昨日向太医讨了些解酒的‘药’丸,赶紧吃一颗吧。”

    轩辕煜低低笑着:“你倒是想的周到,”他也未多想,任由笙歌将一枚‘药’丸塞入了他的嘴里,却没有注意到她眼底的紧张与指尖的轻颤。

    “说起这个,我便有一事要教训你了,”轩辕煜握住她的手,发觉她的手有些凉,不由得皱眉道:“昨日怎么那般疯闹,不爱惜身子,又着了凉?”

    “几日不见你,闲得慌,”‘玉’霄殿里一片温软,笙歌原本并不觉得寒凉,反而身上有些燥热,只是方才将那枚‘药’丸喂于他,心中紧张才会有些发冷。

    “是么,”轩辕煜的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他忽然扭转身子,将笙歌压在了身下,鼻尖轻轻在她耳畔摩挲:“日后替我生下几个孩子,你便不会再闲了。”

    四目相对,笙歌发觉自己很快要被他眼眸中的温柔吞噬了所有理智时,‘门’外忽然传来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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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陷阱

    “皇上,萧统领求见,”严之的声音自屋外传来,轩辕煜身子一顿,却没有下一步动作,笙歌脸上通红,顿时推开了他,坐起身道:“萧离此时过来应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且传他就是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ЩЩ 。”

    轩辕煜看着笙歌满目含‘春’的娇羞模样,心中微微叹息了片刻才站起身,道:“我倒不希望他会过来。”

    笙歌不知轩辕煜为何有此一言,略微思索了片刻,脸上又是一阵燥热,抬头时,轩辕煜已经放下此间屋子的间隔丝绸帘子去了正厅。

    她在榻上呆坐了会儿,只听得正厅那边传来对话,原本就是一间屋子罢了,轩辕煜放下帘子不过是避讳男‘女’之防,但二人对话笙歌还是听得清楚,也正因听得清楚,她的脸‘色’才渐渐变得苍白如纸。

    “皇上,如您所料,左相刚出了城,便遭了伏击,”萧离一字一句道:“约莫十人,身着黑衣,身手了得,竟能与左相大人府卫过手许久且有胜算。”

    “才出十人?他们会不会太过小看了左相?”轩辕煜看着萧离,明显不大相信,萧离微怔,顿时抱拳道:“的确只有十人,卑职命扮作随行家丁的禁军出手之后,很快便有几人伏诛,且生擒了其中一名头领,此时正在押解回城的路上。”

    笙歌听到这里,忽的捂住了嘴,将惊呼压回了‘胸’腔之内,她没有想到,原来今晚的行动,轩辕煜早就已经知晓,更没有想到,沧溟那边居然会轻易被捕。

    萧离说的那个头领,会不会是逍遥‘门’的那个‘门’主?!

    她的心忽的被悬在了半空,原本一室温暖在此刻却令她觉得如同身置冰窟之中。

    “这件事如此重要,他们应不会这般糊涂,这十个人恐怕只是投石问路,此去相府别庄还有大段路程,引走了押送犯人的禁军,他们必会在此时动用真正的力量,”轩辕煜看着萧离,接道:“睿王那边如何了?”

    “睿王如陛下吩咐,早已将最近城镇的一支千人驻守军调往别庄路上埋伏,此时只等着他们现身了,”萧离答道,忽而面‘露’几分难‘色’,轩辕煜将他神‘色’尽收眼底地,微皱了眉头问道:“有什么你便说罢。”

    “皇上,之前对方那支十人小队,除了被捕头领,其余人皆已当场处决,而这个头领却是个‘女’子,”萧离看着轩辕煜,见他眸光闪烁,便颔首道:“是睿王殿下府上的倾荷姑娘。”

    “原来是她”轩辕煜心底一沉,长叹了一声道:“按之前计划行事,你且过去吧。”

    笙歌的目光紧紧落在因风过而浮动的帘子上,她紧紧按压着自己的心口,眼见外间轩辕煜就要掀开帘子进入,她猛地深吸一口气,又压下惊惧,放松了身子倚在榻上。

    “歌儿,你的脸‘色’怎么比起方才差了许多?”轩辕煜刚一走近,便发觉笙歌脸‘色’发白,顿时关心道。

    “没有,只是方才不小心听到萧离与你的谈话,让我觉得心惊,”笙歌收敛眼底的情绪,担心道:“原来今夜竟还有这样的安排,你这般‘操’劳,我却还总对你斤斤计较”

    轩辕煜心疼的将她的手握进自己的手心,轻轻坐在她的身侧:“你若不与我计较便是根本不将我放在心里,你日后可不许那样,我就喜欢你与我计较的样子。”

    “你”笙歌鼻头微酸,心头泛起一抹酸甜‘交’杂的情绪,她抬起眸子看向轩辕煜,轻声问道:“到底是什么人竟会想要对左相动手?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歌儿,这些事我本不该告诉你的,”轩辕煜凝眉:“宫中潜伏着的势力错综复杂,我早已发觉,有一股势力不断在我与王氏之间制造嫌隙罢了,歌儿,这些事牵连甚广,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笙歌此时心跳如鼓,却没有想到一丝办法,这件事情的安排,轩辕煜并未告诉她,想必对外间也是极为保密的,自己现在知道了,却不知如何通知那边。

    到底该怎么办,那些罪证真的就要被左相销毁了?

    真正的恶人将会逍遥于法外?!

    “既如此,那些重要的东西若是落入外人之手该怎么办,你要不要多派些人手过去?”笙歌想要支开轩辕煜,可是话音刚落,她便想到,纵使自己支开了对方又能如何,她虽有令牌,却断不可在此时贸然出宫,然而沧溟安‘插’宫里的暗线,她一个都不识得,又如何将这个消息传出去?

    “那些罪证,根本没有跟随左相出宫,”轩辕煜眯了眯眼,发觉意识有些昏沉的‘揉’了‘揉’额角,目光扫向笙歌,‘露’出一抹安慰的笑意:“不必担心,那些东西还在我这里”说着,他忽而觉得睡意上涌,身子也轻微的摇晃了片刻。

    笙歌看着轩辕煜目光示意之处,是一面墙,墙上是一幅水墨画作,另一面是贴墙摆放着一把古剑的高台,笙歌记得自己曾问过轩辕煜为何要将一把利剑摆在寝宫里,原本放松舒适的地方,反倒因这把利剑显得紧张了许多。

    轩辕煜那时笑着说这把剑代表着警醒之意,之后便没有多作回答,如今看来,莫不是这面墙里有着机关,而那些重要的东西,他都存在这里面了?

    “咳咳”笙歌心中‘激’动,牵动体内因昨日引起的风寒,顿时咳嗽起来,轩辕煜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沉思了瞬息,忽而起身走至窗边朗声道:“云舒,去太医院传御医过来!”

    “不必了,昨日开了些‘药’,只是在煜歌居里,让云舒回去拿过来吧,免得又去叨扰那些个老人家,”笙歌摇了摇头,轩辕煜思忖了片刻,眸光微闪,却是低笑了一声道:“你是怕挨针吧?”

    笙歌脸上一红,低下头抿嘴笑了,轩辕煜失笑摇头,对外间吩咐道:“那便去煜歌居将‘药’取过来吧。”

    “是!”云舒应了一声,便小跑着离开。

    轩辕煜坐回笙歌身侧,轻轻抚‘摸’着她身后垂顺的青丝,刚要开口说话,眼前却是突然一黑。

    笙歌见轩辕煜的身子一软,险些摔了下去,她心中一慌,知晓是‘药’效发作,但还是慌张了熟悉扶住了他的身子:“轩辕煜?你怎么了?!”

    轩辕煜摇了摇头,眉头紧蹙,发觉意识愈发模糊,终于发觉有些不对,他忽而拉住笙歌,凝重道:“歌儿,有些不对劲”

    笙歌心头狂跳,背后冷汗淋淋:“怎么了?是喝多了酒,才会如此么?!”

    “不是!”轩辕煜强打‘精’神,并未想到之前自己所服下的‘药’丸上,而是想到自己在席间左相所敬的那杯酒上。

    那杯酒并非自己身前宫人所倒,而是左相亲自斟酒送到身前,当时自己并未多想,与他之前的牵制威胁已经明显是自己这方胜出。

    这些罪证,他拿于王崇焕看过,对方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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