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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笙歌半世安-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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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浑身一抖,脸色顿时苍白如纸,根本不知这人是何时来的,又是什么身份,但自己做过的这些事从对方嘴里说出来,本心虚的她登时哑口无言,一时之间瘫软在原地,根本不知道如何反应。
燕喜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同样惊得手足无措,她颤颤巍巍的看向一脸冰寒的萧离,想起自己哀求严之请求萧离过来见面一事一直未有结果,如今相见,没想到却是因为这件事。
又是与笙歌相关,又是因为她!
“是我让她这么做的,要抓抓我好了,只是我说的这些话句句都是真的,难道让真相公之于众也有错吗?!”燕喜强忍悲愤的说道。
萧离脸色顿沉,眼见燕喜还要说些什么,他当机立断伸手在将身前的老婆子拍晕了过去。
“严之想尽一切办法只为保全你,你当真是太不知感恩了,”萧离收回手,目光落在一脸错愕的燕喜身:“如今你可知道你做的这些触怒的已经不止一人了,而严之也已无法再帮你?”
燕喜扫了一眼地昏厥过去的人,她紧咬着唇抬起头与萧离对视:“昔日她是睿王派到皇身边的细作,我揭发了她,可结果错的却是我,如今我不过是让所有人知道真相而已,凭什么还是我的错?”
萧离闻言,已经知晓此时的燕喜根本听不进任何话了,她对笙歌的恨意,从一开始的嫉恨累积到今日,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他从燕喜的神情语气得到了这个结论,也知晓即便没有笙歌的出现,以她的性情,终有一天,也会因为别的什么变得疯狂。
因为他知道,他与燕喜之间,永远都是不可能的。
“如今你这么做,害的不光是笙歌,还损害到皇室的颜面,之前睿王放过你,是因为笙歌保住了你的性命,你为何到了现在还不肯放过她,亦不肯放过自己?!”即使过了这许久,萧离还是不愿相信这个曾经天真活泼的少女会变成这副模样。
萧离明显还带着劝说的话语落在燕喜耳,却因笙歌的名字变了味道,她即便明白自己这么做会牵扯到更加严重的层面,但在这一刻,她心里只想到了一点。
萧离关心的,只有笙歌,只是笙歌。
“她不该出现,她该死,她该死!!”燕喜怒极,双目通红,泪水顺着眼角不断滑落:“如果不是她,你又怎么会这样对我,你以前疼我护我,是因为她的出现,你才会连看都不愿再看我一眼了,她她跟她母亲一样,都是个四处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你!”萧离大惊失色,关于笙歌的身世,知晓的人并不多,轩辕煜也是考虑了许久,权衡大局,才决定将此事永远尘封下去,严之不可能敢将这件事说出去,那么燕喜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在他听到屋内二人对话时,隐约发觉燕喜想要告诉那老婆子一件不妙之事才立即出面打断了,却没想偏偏是这件事情。
“我不管你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但你既然知道了,我便不能再任你胡来,燕喜,如果你不想连累严之,方才那番话,不要再说出口了,”萧离转身,在门口顿足了片刻后,他还是回身前点了燕喜的睡穴之后,才叹息着离开。
安排在府邸附近的两名暗卫随着萧离的命令之下,直接带着屋内昏迷的二人回了宫,而萧离则再无心事的牵绊,独自一人快马赶往皇陵方向。
此时跪在清心殿外的严之本脸色发白,当刑部侍郎深夜出现之后,他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对方看了一眼跪在殿外的严之,欲言又止之下想到睿王此时还在殿内,也不敢随便说些什么,他叹了口气,低声在他耳边将萧离派人抓了两个人关入天牢之事捎带一提,严之便立刻明白过来。
随后,通传的宫女便从大殿内走了出来,随着刑部侍郎的身影消失在闭合的殿门内,严之身子顿时一软,通红的眼眶终是忍不住泛起了泪光。
很快,清心殿的大门打开,睿王的声音传了过来:“这件事关系国体,想必侍郎大人应该明白怎么做吧。”
已经告退,走到门外的刑部侍郎顿时躬身道:“臣明白,此事刑部不会插手,任凭殿下处置。”
严之顿时从悲恸惊醒,他立即跪正了身子,随着兵部侍郎离开,他的额头已经在坚硬冰凉的大理石地板印下了许多血迹来。
“严之,本王饶了她一次,这一次,亦是没有动手除了她,如今可是萧离将她送到本王手里的,你应该明白这代表什么意思吧?”轩辕宸缓步走到门边,垂眸睨了他一眼。
“是奴才管教不严,使得她做出这等错事,还请殿下开恩,饶了她一命吧!”咚咚的磕头声,令旁人听的寒毛直竖,轩辕宸亦是有些恼了,突然一脚踹开了前不断磕头求情的严之。
“萧离的做法,代表的是你主子的意思,要求情便去你主子那里求,莫要脏了本王的地方!”轩辕宸怒斥着,见严之被他这一脚踹的半晌直不起身,他的脸色一沉,突然想到了什么,眸懊恼之色浮起,只是落在旁人眼里倒是吓人的紧,还以为下一刻这睿王要动手杀人时,却是听到一声冷冷的‘滚’字之后,这道绛紫华服身影如风一般离开了正殿。
睿王不喜人服侍左右,殿外守候两侧掌灯的宫女内监也不敢去跟着,只得前扶起严之,好生劝慰了一番之后才将他送回了煜歌居。
云舒也是聪慧细心之人,哪里会察觉不出笙歌待她的不同,寻常人看不出的疏离抗拒,她却是从对方眼底瞧出了一二,如今她已经无需像以前那般为了命令接近笙歌,虽然往日的点滴总会令人多少有些情谊存在,但到如今,她也已无心无力也无必要再去保持。
云舒照顾着笙歌用膳用药之后,没有留在偏殿内,而是独自一人坐在偏殿一处水榭凉亭内,好在笙歌也没有像之前那样负气胡闹,更没有出去的打算,也让她稍稍安下了心,毕竟轩辕宸之前允了笙歌出入自由,但在那件事传开之后,笙歌已经不能随意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内了。
若笙歌发觉,恐怕又会觉得自己被囚,到时若闹起来,她还真是会因此头疼。
云舒望着清澈的池水倒映的光影,长舒了口气的同时,眉头却渐渐蹙紧。
帝都传遍了关于已故淑妃的流言,连醉香楼里也传着各种不堪入耳的谈资,朝堂里本有那么几个颇有声望的老顽固与轩辕宸作对,如今这个消息,真是对他极为不利。
云舒越想越恼,突然有些恨自己当初没趁着笙歌昏迷弄死她,即便到时睿王杀了自己,起码也能为对方扫清一些障碍,只要对方顺利登基,日后怎样优秀的女子都会有,而笙歌也终究会随着时间推移而被他彻底忘记。
这般想着,云舒一口懊恼之气憋在胸口无处发泄,她猛地起身,恨不得现在立即去将笙歌的命给取走,岂料刚一转身,便看到轩辕宸的身影远远走了过来。
云舒连忙正色,大步前一拜道:“奴婢见过殿下。”
轩辕宸原本匆忙的身形立即一顿,一阵风过,幽幽袭来的一抹暗香使得云舒心头突然狂跳了数下。
“她”轩辕宸嘴角牵动,目光紧紧落在不远处那间屋子方向:“罢了。”
片刻后,他一点点收回目光,转身缓步踏入了凉亭之内,云舒跟在他身后,想起他方才怒气冲冲的模样,到了这里又突然强行安奈住了火气,想都不必想是因为这里有笙歌的缘故。
压下心头复杂的酸涩情绪,云舒看着亭内背对着自己的轩辕宸,她前一步,低声问道:“殿下可是为了流言一事烦恼?”
“萧离将燕喜押入了天牢,此外还带回另一人,这件事本王已经有了处理之法,”轩辕宸的话云舒听的明白,她心苦笑,低声道:“奴婢的意思是,殿下是不是在担心笙歌姑娘那边。”
她当然明白凭他的本事,再难之事他都能寻得解决之法,这个皇位,在她眼里,已经不是能够难倒他的事情了,但牵扯到笙歌身,他却好似糊涂了许多。
轩辕宸略微一怔,放在从前必会呵斥云舒逾越,此时却是轻轻叹了口气,望着夜空里隐匿在乌云内忽明忽暗的月色道:“她的性子,若是知晓了此事,多半是要一切都归咎到自己身,本王这一次本想将燕喜这祸害处理了,可这件事迟早都会叫笙歌知晓,到时”想起昔年他们二人自己都处境危机之时,笙歌却还要让他救下陷阱内的恶狼一事,轩辕宸便有些哭笑不得,话说了一半,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便顿时收住了话音。
云舒心五味杂陈,丝毫不此时轩辕宸心里复杂,对方的突然沉默,她也深知自己已经不能再问下去,但若能一直陪着他,倒也是好的。
只可惜,很快,她发觉了异样。
“谁在那里?”她反应更快的,便是轩辕宸,云舒转过身时,看到原本应该在屋内休息的笙歌不知何时走了出来,此时正静静的伫立在池塘边。
“笙歌”轩辕宸略微讶异了片刻,低声道:“退下吧。”
云舒抿着唇,低下头快步离开了偏殿,笙歌这边,远远凝视着亭一袭绛紫华服沐着夜色的轩辕宸,没想到自己只是被心事所扰无法入眠出来走走,却这般巧的碰到了他。
二人相视无言良久,在笙歌甚至又有了想逃的**之后,她反倒提了口气,先动了脚步,朝着凉亭之内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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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小心眼
兜兜转转数载,支撑着她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那个执念,如今终于实现,却与她幻想过二人相见的情景大不相同,从池塘边到凉亭的距离不过十数步,那些反复出现在梦的场景,那些话,到了此刻,却不知如何开口。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对不起,是我错怪了你,”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一如从前,笙歌仰首看着他,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余一句抱歉。
微凉的风拂过,轩辕宸眼眸微微一闪却没有说话,笙歌看着他依旧淡漠的神色,顿时有些急了:“不要生气了,好么?”
这略带慌张与半哄着的语气令轩辕宸故作冷静的心绪再也绷不住,他猛地伸出双臂,将笙歌捞入怀里,紧紧的拥住了她的身子。
他低下头,轻轻嗅着她发丝里的幽香,感受着她轻颤的身躯所传来的温度。
“念安我的念安”轩辕宸纵使多年蛰伏下来,早已能够很好的隐藏自己的所有情绪,可到了这一刻,笙歌还是明显的听出了他低语里的颤抖。
她无法想象他这是怎样在水深火热的帝都步步为营,但能够确认的是,起她在外流浪的艰辛,那看似地位极高的睿王府与他尊贵的身份,恐怕起她还要来的辛苦。
“轩辕宸,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不想与你相认,只是”她很想解释清楚,便连忙开口,而轩辕宸却低哼了一声打断道:“我知道。”
笙歌一愣,虽然他的声音低沉温和,可那声轻哼怎么听都像是误解了她的后话,她紧接着开口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并不是全都为了他”
“我说了,我知道,”轩辕宸轻轻松开了她,凝视着她的双眼:“念安,你心性纯良,我怎么会不知你的顾虑?”
笙歌张了张嘴,一颗不安的心顿时安宁下来,她很喜欢这种被理解与信任的感觉,她看着他,嘴角渐渐浮起了笑意:“那你还怪我么?”
“当初是我没能兑现诺言找到你、保护好你,之后又是我亲手将你送到他的身边,若说起来,我该怪的是自己,”轩辕宸伸出手,轻柔的拂过她耳边被风吹乱的发丝:“所以,你放不下他,也是应当的。”
“不是我”笙歌总觉得轩辕宸这后话听去有些怪,‘放不下’这三个字的意思,好似不是那么简单,她顿时开口想要否认,但话到了嘴边,终是不知如何继续下去。
“不是?”轩辕宸心情莫名愉悦了几分,他挑了挑眉,等着笙歌的后话,笙歌被他看得身发毛,但还是轻叹了一声道:“轩辕宸,我不想骗你,我的确是放不下他的”明显感觉到身前的人气息都冰冷了几分,她顿时接道:“这些年,我四处谋生,我知晓当年屠村背后所牵涉的事情并不简单,所以不敢在那之后出现在青叶镇,可我又怕你找不到我,索性与些乞儿混在一起,偶尔打听青叶镇那边的动向,可惜那场大火之后,青叶镇便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从不被人提起,我曾问起,却被一些年长的乞丐告知莫要再提青叶镇这个地方,那时我隐约觉得,你恐怕不是没有找我,而是又太多困难”
记忆追溯那些年的经历,笙歌如今没有再觉得凄苦,只余些许感慨。
“于是,我想起那时与你在酒窖里听到面那些人的话,便想到了去国都天元城,兴许能找到你,”笙歌见轩辕宸周身寒意渐褪,眼眸的愧疚与心疼,令她有些难为情的握住了轩辕宸的手,轻轻捏了捏他的掌心,故作轻松的笑道:“我那时想着,是要找到你,向你讨账,吃够了馊面馒头,定要见到你之后让你天天带我吃山珍海味,换锦衣华服,住几亩的大宅子”
“呵呵”轩辕宸哪里不知道笙歌的用意,他稍稍收敛了些情绪,低笑了几声道:“如今你住着天下间最大的房子,至于山珍海味,只要你想,我便能让你吃一辈子都不会重样。”
“怎么算,我都是赚大发了啊,”笙歌笑着,目光流转的同时,轻轻端起他的手温柔地拂过他手腕的疤痕,如今,他没有再戴着那副金丝手套,撩开衣袖便能看到那可怕的伤痕。
“这块皮肉,是王慕雪剜去的吧?”笙歌的眼眶蓦地一红,轩辕宸默默覆衣袖,反手将她的柔荑握在手心:“这不算什么,不要多想。”
笙歌吸了吸鼻子,抿着唇前一步靠在了他的胸前,耳畔传来的心跳声使得她的心也被一股强有力的暖流包围。
“轩辕宸,因为受过太多冷眼,所以对我的好过的人,我都会铭记在心,”饶了一圈,笙歌将话带回了正题:“哪怕是虹娘,亦或是喜儿,我都不会忘记她们待我的好。”
轩辕宸见她提起燕喜,的眸光微闪,没有泄露出心的怒火,而是伸出手,轻轻抚她的肩道:“他是个很好的人,待你的确是真心,甚至肯为你忤逆了从来不敢忤逆之人,所以,我虽气他瞒我,但也明白这其任何人都会生出私心。”
笙歌略微惊讶了一会儿,她没有想到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轩辕宸竟早已猜透,甚至替她说了出来,这种莫名契合与被理解的暖意再度侵袭,使得她这一次是欢喜又感动的湿了眼眶。
“可我心眼极小,没他那般宽厚大度,如今既然事情明了,也不愿总听你提起他,关心他太多,”轩辕宸话锋一转,严肃了语气。
“啊?”话题转的太快,笙歌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但见轩辕宸那副认真的神色,她心里许多自己都还没有理的太清的事便一点点浮在思绪里。
“念安,你是如何认出我的?”轩辕宸倒是好起这件事来,笙歌吸了吸鼻子,回想起当时情景,心情好一阵复杂。
“在我们被王崇焕的人追杀时,在那个瀑布后的山洞里,你因为重伤昏迷,之后说了一些胡话”听着笙歌的回答,轩辕宸虽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但也能猜到些许,他没有深究这些,而是挑了挑眉道:“因为一些胡话,你便确信了?”
“没有,”笙歌摇了摇头:“加将所有事情串联在一起之后的猜测,我想既然当年摄政王谋反一事根本是王氏一族所为的一场戏,那么他们的目的除了要解决摄政王夺回剩下的一半兵权,其次必会想要将你这威胁也一并除了,所以当年那个带兵出战的人,极有可能是你,他们的计划最后没有成功,便索性编出另一套说辞,反正那些跟你一起出战的亲兵,也都死了不是么?”
轩辕宸微微点了点头,眉眼弯弯,似带着几分笑意:“这脑子倒是见长了。”
笙歌嘴角抽了抽,瞪了他一眼,知晓自己推测的不错之后,便也索性将之后的推测都说出来:“入宫以来,我渐渐从皇那里得知了一点消息,那便是他似乎没有保护好你的一位朋友,而对你心怀愧疚,我想,大概当年你将那些事都告诉了他,却不幸还是被王氏一族知晓,未免夜长梦多,他们将这些细节全然复刻,他手的伤痕,与你被生生剜去的那个伤痕”这些事情闷在心想是一种感觉,当一字一句说出口时,复杂的情绪以及脑海之描绘出的画面,还是让笙歌声音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倒是什么都与你说,”轩辕宸轻哼了一声,似有不悦,但又很快狭长的眼眸渐渐浮起笑意,凝视着笙歌:“不过,我记得我告诉他的是,我让他帮我找一个对我来说极其重要的女子,这个女子是我心仪且认定之人。”
轩辕宸的语速刻意减慢,还稍稍弯下了身子,凑近了笙歌耳边说,笙歌方才本因为难为情改了话,这会儿被他提起已经很尴尬了,耳边传来温热的吐息更是让她顷刻间红了脸。
“轩辕宸,你能站好了说话么?”笙歌连忙推了推他的身子,轩辕宸嘴角一勾,低笑了几声道:“我这人名声你想必也听到了不少,行事作风向来都是这般肆意妄为,没有规矩的。”
说罢,轩辕宸没有等笙歌来得及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便做出了让她明白过来的动作。
猛地被轩辕宸打横抱起,复又坐在凉亭长凳,而自己却被他按坐到了腿,这种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她顿时有些不自在的扭动起来。
“不要乱动,你身子本畏寒,加一直未得很好的照顾,若不想以后”轩辕宸边说,便将身的袍子披在笙歌身,但说到后面,却是心头一痛,换了原本要说的话:“若不想以后一身病痛,便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养身子。”
“哦”笙歌的声音极小,被轩辕宸这样抱在怀里,虽然有些别扭,但的确方才暖和了许多,便也没有继续挣扎下去。
“笙歌,其实最终让你肯定的,是他将你赐给我这件事吧?”轩辕宸将下巴轻轻抵在笙歌的额,低声询问道,笙歌现在只觉得自己这点儿自以为埋藏很深的心思,在轩辕宸面前全然看了个透彻,她叹了口气,只得点头。
“不过轩辕宸,我希望你不要再怪他,毕竟若没有他在王崇焕那边周旋,你又如何能安然活到如今?”笙歌劝说着,本想抬头,却被轩辕宸用下巴抵住了。
“如今你要做的便是在这里安心静养着,其他的无需操心,”轩辕宸略微皱起了眉,眸光悄悄移到了远处不知名的黑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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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一心求死
“严之,水溢出来了,”轩辕煜坐在矮桌边,搁下手里的书卷,轻轻敲了敲桌面。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严之顿时一惊,顿时搁下水壶,也未去取帕子,而是连忙用衣袖擦拭桌面的水渍,慌乱的模样落在轩辕煜的眼里,引来一阵轻叹。
“此事你担忧也无用,若是放不下心,不如去刑部大牢外候着,此事他必不会拖下去,今夜因会审讯的,”轩辕煜抬手微微一挥,道:“去吧。”
“皇”严之慌忙跪下身子,声音颤抖道:“睿王殿下本因此大怒,若是见到奴才反而火浇油又该如何”
“呵,”轩辕煜低笑一声道:“严之,按他的行事作风,此事一出,必会先派人先灭了口,之后随便推出个替罪羔羊都能平息此事,既然没有出手,还任凭萧离将人带了回来,代表燕喜还有活命的转机。”
“可是”严之想起之前轩辕宸在清心殿外的可怕脸色,心里没个底,那般模样分明是恨不得亲自动手杀人了。
轩辕煜见他还是慌乱害怕的模样,便正色的同时语气了冷淡了几分:“燕喜犯的本大不敬的死罪,他不动手,无非是给朕留了几分薄面,最大的缘故只怕与笙歌有关,如今燕喜是否能留下一命,只能看她自己是否珍惜这个机会,你若是不想她再犯浑,去天牢外候着!”
轩辕煜的周身渐渐泛起寒意严之哪会察觉不到,这件事怎么说都是燕喜的错,若非皇与笙歌的缘故,他这妹子不知死了多少回,如今因为心太过惶恐,竟然没有理清这其的微妙之处,方才轩辕煜的一席话显然点醒了他,于是他躬身磕了几个头:“奴才谢皇恩泽!”
话音落下,轩辕煜示意他离去,他才顿时爬起身来,弓着身子退出了屋子,关房门之后,便是连滚带爬的往刑部天牢的方向跑了过去。
此刻夜已经深了,天牢之外的守卫自然不会放他进去,严之一时有些七八下,但随着脑海之回响起轩辕煜的话,他便也自己安慰自己,耐心的等待起来,只是越等那颗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心绪又开始忍不住慌乱,索性未过几个时辰,睿王果然如皇帝所说出现在刑部天牢外。
“随本王进去吧,”轩辕宸斜睨了一眼严之,见他诚惶诚恐又要过来磕头的模样顿时开口拦住了对方的动作,紧接着绕过严之径直朝着天牢内而去。
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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