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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端庇护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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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蔻,把我放到庇护所外吧。”阿卡奇最终选择了面对现实。
“为什么会这样……”伊蔻万分沮丧地垂下了头。
“我早就该想到的,精灵的庇护所恐怕早就不是只属于精灵的秘密了……也许,这世上本来就没有必要存在两个‘回声’。”
“对了,我会一个有趣的魔法,现在正可以用来娱乐一下,只可惜你可能会看不到效果。”伊蔻突然说道。
阿卡奇疑惑地朝伊蔻望去,只见伊蔻的面孔慢慢变得模糊了起来。他皱着眉头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想到了母亲为自己讲过的一个童话,一个有关精灵公主和王子的故事―为了证明王子对公主的真心,精灵侍女们变出公主的容貌给王子设下一个又一个的考验,而自己的父母曾说过故事里的魔法是真实存在的,这个魔法被精灵的皇室成员所掌握着。阿卡奇突然又想起那次脱离总督官邸的时候,大批刺客跟着了魔似的被伊蔻引了出去……
“你姓席德尔?代表雪杉的席德尔?你的家族和精灵皇室有关?”阿卡奇情不自禁地问道,他十分清楚在自己的眼中看起来模糊不清的面孔在他人的眼里恐怕正是自己的模样。
“艾拉达不存在什么精灵皇室。”伊蔻轻笑出声道。
“你以后就叫伊蔻吧,别再叫阿卡奇这个名字了,也忘了跟这个名字有关的过去。”伊蔻・席德尔说道。
不对!阿卡奇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挣扎了起来,然而他的意识却在由后颈蔓延至全身的疼痛中被掐断。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卡奇被一个苍老、憔悴的声音唤醒。他睁开眼睛,只见庇护所的石洞被柔和的火把光芒照耀着,他的面前则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艾格的脸上青青紫紫,看起来十分的可笑,而在艾格的身后还有几个身着白色外套的精灵站着。
阿卡奇下意识地揉了揉额头,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那么多的精灵站在一起了。不过更令他好奇的是,有个精灵女性的肩膀上居然还站着一只鸽子,看起来正是卢斯曼放飞的一只。只听这个精灵向艾格柔声问道:“这位就是信里提到的人吗?”
“是的!绝对没错。”
“那就没有问题了。”
精灵女性从袖子中抽出一张空白的信纸,随后将它放到了阿卡奇的手中,接着,她又取出一瓶不知名的粉末并当着阿卡奇的面,将其匀匀地撒在了信纸上。阿卡奇愣愣地注视着面前之人的一举一动,感到她的神色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悲伤。
当一瓶粉末完全撒完的时候,原本空无一字的信件上突然显现出了伊蔻的笔迹,而面前的精灵则默然无声地对着阿卡奇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接着向后退了一步。
阿卡奇低头读起了信件,伊蔻在信中所写内容让他又是意外又是无奈。意外的是,他居然都不知道发现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无奈的是,伊蔻竟真的如许诺的一样,在自己和枢纽会碰面的第一时间就抖出了真相。
阿卡奇为伊蔻替自己所作的一切而叹息,一个如此热爱家园的精灵就把返家的机会交给了自己。阿卡奇又情不自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一首歌突然在他的心中自然而然的涌现。
(我是一只囚在壳中的鸟,总以为腥红拌着漆黑便是世间的颜色。)
“伊蔻让我在看完信以后,把信件还给你们。”
“很高兴你能作出这样的决定。”
(我不敢敲碎束缚自己的囚具,因为世界恐怕会因此而不再完整。)
“伊蔻希望你能同我们一起返回艾拉达,不知道你……”
“伊蔻的期望就是我的意志。”
(某天一个声音在壳外歌唱,声音描绘着我想像不出的斑斓国度。)
“你的身体看起来有些虚弱,需不需要在这里多休息一下?”
“我的身体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
(我抵触那个让自己心动的声音,不成想光芒已经闯入我的世界。)
“那样的话,阿卡奇,就让我们马上启程吧!”
“这正是我所期望的,不过请称呼我为伊蔻。”
伊蔻・珀勒瑞斯扶着石壁缓缓地站了起来,那首突然涌现在心中的曲子尚未完结,但他相信自己可以在路上完成它。
“有个声音在我的心中留下了痕迹。”伊蔻突然想到。
“所以我起誓成为那个声音的回声。”
………………………………
番外 阳炎之翼1
人们乐于追逐光明,但这同样不妨碍人们更巧妙地利用黑暗。也许正是基于这个道理,**师塔内就出现了这么一个不合常理的房间,说这个房间不合常理,一个原因在于其令人发指的空间浪费——整个屋子只在中央放置了一把躺椅,绝无其他家具摆设。而这个房间的另一点不合理之处,则在于房间常年漆黑一片,但并非因为无人使用之故。
现在,这屋子里就近乎全黑,要是你刚刚从光明之处挪步至此话,估计会因为无法适应突然的光影转变而误以为屋子里空无一人。事实上,此刻屋子里就有人呆着,他正卧坐在躺椅中,直直地看着天花板上如同万花筒一般旋转、变化,又微微透着光芒的顶绘。
坐卧在躺椅中的这个家伙其实早过二十五岁了,但是因为顶着一张娃娃脸的缘故,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了很多,另外,他那头黑直的短发配上苍白的肤色也是让他显得更嫩的罪魁祸首之一。
让我们姑且先称这个家伙为娃娃脸吧。娃娃脸此刻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的木然,就像被人深度催眠了似的,但是突然间,他的面孔开始微微抽搐,两只手也开始无意识地抓挠躺椅上的扶把,最后,他的抽搐波及到了全身,整个人也冒出了大把冷汗。就在他即将濒临崩溃的一刻,漆黑一片的屋子突然亮了起来,光芒像水流一般从房间的四壁涌出,而房间的顶绘则在失去光芒的瞬间不再变幻旋转。与此同时,几个身着长袍的人涌进了屋子,他们拍打着娃娃脸的面孔,紧张地呼唤道:“杜拉格,杜拉格,快醒醒!醒醒!”
被称作杜拉格的娃娃脸如梦初醒般地吁了一口气,他抹了一把额头上冒出的冷汗,随后用仍然带有茫然之色的双眼看向周围的来人并问道:“过了多久了?”
“噢,过了一个小时了。比上一次可大有长进。”一个人安慰道。
“但是,我们不得不遗憾地说,杜拉格,你依然没有通过魔法伦理试炼……”
杜拉格的整张脸瞬间垮了下来,他在自己的心里和面前的考官同步念道:“我们建议你在通过魔法伦理试炼前暂且不要离开木法城,当然,我们并不会限制你的自由,只是你在他国如因法师身份而遭到非难的话,将得不到以木法城为代表的北方四国的保护。”
虽然距离木法城仅有一天的车程,不过**师群塔俨然成为了整个木法城最令人向往,同时也拥有颇多猜测的地方。高耸、尖削的建筑塔顶和抱着法师梦,削尖了脑袋也想跻身其中的蠢蛋们形成了奇妙的对照,但事实上,有幸入住其中的很多法师却在想方设法地获得**师塔的“准出资格”,这就如同人们常说的“城外的人想要进城,城内的人想要出城”一样。
所谓的“准出资格”,是木法城颁发的一纸认证,全称是“木法城法师施法自律认可证明”,当然,大家更喜欢用“执照”这两个字或“好法师执照”这五个字来替代掉上面既啰嗦又拗口的全称。
和所有期望得到国家势力的保护,得到应有的尊重而非怀疑和猜忌的其他法师一样,杜拉格非常想要这张执照。毕竟从大方向来说,有了这一纸证明,你就相当于是一有国籍、可信赖的良心施法者,而不是那种跑到外面,一不留神就被人在脑门上扣个屎盆子,脸上只差没有笔书“黑锅”二字的巫师。而从私人福利角度出发,拥有“执照”还有另一个妙处,那就是能在北方四国的所有食宿地点以及其他国家的部分旅店享受到三餐全免,住宿折扣的优待。还要解释什么呢?体面,真是十分的体面!好用,好法师执照就是好用!
问题是要拿到这张“执照”必须经过**塔的考核认证,而将杜拉格阻挡在“好法师”门外的一大难题便是魔法伦理试炼。
这到底是哪个混账家伙设计出来的考核?!杜拉格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腹诽道。
其实平心而论,杜拉格承认施法者必须通过道德伦理的考验,因为缺乏道德伦理的法师很可能会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甚至亡国灭族的事情,这样的例子有很多,比如赛昂历243年,珊斯法团对控尸术的研究;赛昂历260年巫妖的出现;迷海历195年的诅咒之石炸裂……问题在于,闯祸的全是研习黑暗魔法的那帮家伙,而自己涉猎的法术和黑暗魔法根本毫无瓜葛,为什么自己非得跟着一起倒霉,接受这个该死的魔法伦理试炼呢?!
不过,世间的很多事情本来就没有什么逻辑和道理可言,就譬如,星星为什么叫星星而不叫大便一样,如果你非要找个理由不可的话,就把一切全怪到政治的头上吧,肮脏的政治适合用来解释所有不合理的现象,而且无往不利。
一边郁闷的在心中胡思乱想着,一边游魂似地慢慢踱步,杜拉格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木法城知名的学区街道。因为距离下次的魔法伦理试炼还有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所以杜拉格早就打定了主意回城区养养脑子,顺便拜访一下还在中级学院挖掘自身潜力的老同学。嗯,每次一见到这些家伙,杜拉格的心里就会产生一种谜样的自我优越感。这种感觉真是出奇的美妙,说不定还能让他抓住应对下次试炼的灵感。这么想的时候,本来一脸阴沉的杜拉格居然也露出了浅浅的,但毫无疑问是十分遭打的微笑。
能让杜拉格如此奸笑的原因源自无数人对木法城学府的夸张传言,以及其中一撮人对法师梦的狂热幻想。本城的决策者之所以给不同的学府挂上了各种涉及魔法术语的称谓(像是元素大厅、智者回廊、冥思之境),说穿了就是给人期望,让更多的人掺合进来,以便通过大浪淘沙的方式筛出真金。
海水和真金的比例是多少?相信傻子都知道。
但是很多人都有宇宙为我而转的想法,尤其是年轻人!和那些明明没有希望,却一直努力运功,试图逼出自身潜力的可怜学生不同,杜拉格的天赋随血液而来—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和常人无异,但是他的血管里却留着龙的血脉。当然,这个秘密可不能让别人知道。话又说回来,决策者所要挖掘的真金并不单单是施法者,不信就来看看这座城市吧,看看这个城市灯火辉煌的夜晚,看看市民们使用的各种精巧有趣的工具,看看令人称奇的建筑,看看偶尔划过天际的飞艇……这些可不全是魔法的产物,而是无知之人并不理解的科学。顺便一提,木法城让人惊叹的魔法出口商品一大半和魔法毫无关系,不过商人绝对不会如实介绍。
夏令时节的木法城到了晚餐时刻依然阳光灿烂,不过在学区街道上已经几乎看不到人影了,毕竟现在正是享用美味和团聚的时候,要想见到吃饱饭出来溜食的行人恐怕还得等个半小时,当然,个别因为考试失利而举止失常的法师以及捣蛋鬼不在其列。就在杜拉格正要晃荡到老同学的宿舍时,两个初级学府的小鬼推着堆有人字梯和一大摞灯罩的四轮车缓缓经过了他的身畔,在看清了杜拉格身着的法袍后,小家伙们肃然起敬地对他鞠了个躬。
法师啊!真正身处木法城并怀着法师梦的人都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崇拜对象,哦不,更确切地说,是当作吉祥物来看待。
不知道这两个小鬼到底做了什么好事,居然被罚在晚饭时间给学区街道的路灯换灯罩?
满脸贱笑的杜拉格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他看着两个高度还不到自己胸口的小鬼哆哆嗦嗦地架好人字梯,刚刚转身走开还没几步,就听见了一声夸张的鬼叫。以为出了什么意外的杜拉格回转身去,说时迟那时快,只听“碰”的一声,一个如同冰雹大小的东西砸中了他的额角,冲击力之大都让他的脖子歪到了一边。杜拉格伸手摸了摸额角,非血液却又黏黏糊糊的东西沿着他的鬓角滴答到他的身上了,这应该不是冰雹吧。当杜拉格的身体自行控制他的鼻子抽搐起来的时候,杜拉格瞬间意识到自己中弹了—还是该死的“鸟屎弹”!
“鸟屎弹”这个发明,证明了人类经常会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把智慧用到歪处。比鸡蛋略小的脆弱弹壳内装满了投掷者独具创意的填充液体,其特质就是显眼、难闻、洗不掉!足以让爱清洁的人士气炸肺。杜拉格的娃娃脸自然也气得发青,他全然忘记了自己还是个熊孩子的时候,也曾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用“鸟屎弹”弹别人的屁股。
不过,儿时的经验让他立刻锁定了作恶之徒的位置!只见不远处的灌木丛里躲着两个狗头狗脑的低级生。好家伙,居然在小伙伴受罚的时候下黑手,杜拉格看了看站在人字梯上捂着屁股的倒霉鬼,心里生出了同仇敌忾的情绪。
小朋友,你的仇就由我来报了!
杜拉格低声念出了一段咒语,当然了,在木法城内是不允许施法者用法术攻击普通人的,哪怕只是略施惩戒也不允许。不过,这条法律的空子是没有提到施法者不能用保命术或者保护系魔法来变向地加强自己,然后再给需要教育的对象报以老拳。所以,要是钻研黑暗魔法的家伙遇到了这个情况,十有**会用防护魔法让自己的拳头暂时为结晶甲胄覆盖,随后挥拳打掉几个小鬼的门牙,至于杜拉格这种阳炎系的法师吗……
一段咒语结束后,杜拉格摆出了一个跑步的姿势,接着,他以宛如猎豹的速度(其实那只是杜拉格自己的感觉,他跑得也就比一般人快一些而已)冲到两个捣蛋鬼的身边,一边一只手地揪住两个小鬼的耳朵,把他们从树丛后拎了出来。能够把一个逃命魔法用得如此精湛,让杜拉格不禁小小得意了一下。
“干得不错嘛,小坏蛋们?”杜拉格狞笑道:“居然在同学受罚的时候拿鸟屎弹来搞偷袭,以为没有人管得住你们了是吧。你们是哪个老师管教的?让我来猜猜看,大胡子弗朗斯?上课就是读《魔法史》的艾旭特?还是卡尔?欧文?”杜拉格念出了一连串的人名,这些人名代表的教师都曾给孩提时代的杜拉格留下了非常深刻的映像。
“是教授逻辑学的金伯莉女士。”
两个被罚到学府大街上换灯罩的初级生好心地给杜拉格提了个醒,其中的一个小鬼还进一步建议道:“金伯莉女士要是知道他们胆敢把鸟屎弹砸到了您的脸上,绝对不会放过他俩!”
好家伙!这是在诱导我提着这两个小坏蛋去告黑状吗?杜拉格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多嘴多舌的小鬼头,心里不禁想到,小小的年纪居然就学着大人的模样耍心眼,玩政治,你的父母们都知道吗?
他咳嗽了一声,松开了两个既忐忑又沮丧的小家伙们。然后口气不善地对本在接受惩罚的初级生训斥道:“不管这两个小坏蛋有多混蛋,今天被罚到学府大街上换灯罩的可不是他俩,搞搞清楚你们自己的位置,现在马上滚去换你们的灯罩!”
“至于你们!”在打发完两个被处罚的捣蛋鬼后,杜拉格又把注意力放回到了弄脏他衣服的小坏蛋们的身上。两个小家伙显然被杜拉格的阴晴不定给弄得神魂颠倒,他们怔怔地看着杜拉格那在落日余晖下泛着寒光的一口白牙,情不自禁地咽下了一口唾沫。
只听杜拉格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把你们所有的鸟屎弹都给我交出来!”
………………………………
番外 阳炎之翼2
“这么说,你后来把所有的鸟屎蛋全部拍在那两个小鬼的身上了?”旅店里,一个马脸面相的年轻人瞪大双眼吃惊地看着杜拉格。
杜拉格此刻已经换上了一套寻常的衣服,而他现在的表情就像在骄阳烈日下大口喝冰镇饮料似的舒爽。
“那两个小混蛋当场就哭出来了。”只听杜拉格兴奋地回答道:“我想他们今晚肯定没法同父母交代了,哈哈哈哈!”说着,他一边拍打着旅店的饭桌,一边发出一连串的贱笑声。
坐在他对面的马脸青年尴尬地扁了扁嘴,他颇为无奈地呼出了一口气。“你啊……还真是跟以前一样的锱铢必较!”为了避免杜拉格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大做文章,青年忙又转换话题道:“对了!你打算在城里住多久?”
“暂时住个两星期吧。”这次轮到杜拉格开始叹气了。
“真稀罕!我们要想进**师塔就只好留意一年一次的珍品商贸会。你倒是浑不把那地方当回事啊。记得去年跟着商团混到**师塔里的时候,我看到那镀满黑金的墙壁,就差没撸袖子挖下一块了。”
看着马脸青年一副悠然神往的模样,杜拉格不禁抽了抽嘴角。“谢谢赞美,那种墙壁是用来吸收魔法能量,避免事故的。你要是整日整夜地看着那种墙壁,估计不出一个月就要吐了。说真的,**师塔平时是个挺冷清的地方,呆久了会压抑,我们又不是神,总归要出来透口气不是?反正离下次考核还有整个月的时间呢。哦!拜托,弗德,你又让我想到那次不幸的考核了。”
“可是我就有兴趣知道那件事啊!你要知道我们这些毫无天赋的可怜虫,在真正的法师面前有多么自卑。哪怕满足一下我等凡人的好奇心,你就和老同学说说看那考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吧?卷试还是实战?”被称做弗德的马脸青年满眼放光道。
杜拉格咳嗽了一下。“你觉得中级学府就考过的魔法伦理学会在**师塔那边再笔试一回么?”
“所以说是实战?”
“也不能这么说,应该算是一种精神摧残吧!”杜拉格的娃娃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这么说吧,有个够无聊的家伙用特定的法阵打造了一个精神幻象,专门攻击应试者的内心弱点。你得安安稳稳地在考场呆上6个小时才算合格。”
“老天!我们的阳炎之翼居然有心灵上的弱点?!”弗德惊讶地喊出了杜拉格那骚包至极的外号,“这件事我得记录下来。一定要让德尔文、欧林那几个家伙都知道。”他小声嘀咕道。不过弗德显然忘记了“好话不出门,坏话传千里”的至理名言,也彻底低估了杜拉格对坏话的超强感应力。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杜拉格的娃娃脸上已经布满阴云。“下回你再来**师塔,看我不把你锁到考场里去,到时候,你就可以在意识中和你最喜欢的蟑螂共度愉快的六小时了,噢不,那个意识世界的时间比现实滞缓十二倍!”
“那么恐怖?”弗德咋舌道:“不过,你连时间都能计算的那么清楚,那是考了……多少次来着?”看到杜拉格的脸色变得越加阴暗,弗德总算意识到杜拉格的气话可能不再是玩笑了。他连忙摆手道:“我说错话了,我说错话了,您可千万见谅。”
“那得看你接下来的表现怎么样。”杜拉格故作大度道。
弗德咽下了一口唾沫,“你那件衣服,我会找人给你洗得干干静静的,等你穿上身的时候,保准香气四溢!”
“香气四溢?!”杜拉格激动道。
“现在开始感谢我了吧,回头我就吩咐他们用最棒的桅子花香给你熏衣服。”
“弗德,我觉得你最好不要来**师塔了。”杜拉格把双手的关节按得咯咯作响。
瞬间败下阵来的弗德不由得叹了口气,“我说你那点幽默感还真是被**师塔给吃得干干净净啦,我怎么可能会这么耍老同学?话说,杜拉格?”
“嗯?”
“你非要考那个‘好法师执照’吗?其实留在木法城当个老师也不错啊。”弗德劝说道。“初级学府和中级学府里也没几个教师是真正的法师,你要是来授课的话,估计会很受欢迎,我也好跟着沾光。”
“我想没几个老师会拿学生弹自己的鸟屎弹反击回去吧?”杜拉格翻了个白眼。
“好吧,不当老师。那扮个商人或者旅客什么的,只要别暴露你是个法师,不是照样可以不惹麻烦的四处游历吗?你要是有这个意思的话,我可以和家里人商量,在商队里给你找个什么活儿也不用干的位置?”
“那我干吗不一开始就当个商人?”杜拉格愤怒道,他的梦想可不是当个寻常的旅行者,而是能像《魔法史》中的恩布里奥、欧麦格或者斯提欧一样,在历史上留下一点痕迹!呃……等一下,后面两个法师似乎是因为钻研黑暗魔法而出名的,自己可千万别像他们一样。
“好吧,好吧!看来我是没办法说服你啦。”弗德不无遗憾地一摊双手。“其实我还是很想说,那个‘执照’实在是非常……滑稽的玩意。我简直不敢想像你拿着那东西索求住宿优待的景象,对方会说什么呢?‘瞧!来了个好法师!’,这感觉就跟女人同你说‘你是个好人’一样诡异。”
弗德的感言让杜拉格纠结地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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