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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帝深宠:锦绣天下-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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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微笑的看着她还陷在激情中的小脸,等她回神。

    苑苑全身瘫软的靠在骆启霖怀里,面红耳燥,脑部缺氧,好一阵才缓过些神,缓缓掀开一直磕着的眸。

    一张眉目带笑,眸中还回荡激情的绝美脸庞撞进她眼底。

    这才回想起自己刚刚对他做的事,还有那股自己也控制不了的热情,她都干了些什么?

    刚退了些潮红的小脸又烧了起来,低下头直往他怀里钻。实在不敢相信,刚刚自己就那么厚脸皮的嗦了他的吻,而后又陷在里面无法自拔。

    骆启霖轻笑着抱紧直往他怀里钻的女人,带着柔情的笑意冲散了苑苑的些许羞窘,勾起她心里的丝丝甜蜜,埋在他胸前羞涩又甜蜜的笑着。

    他语带轻松却又慎重的话传入她耳中:“颜儿,你今天真是给我送了一份大礼。”

    苑苑被他语带调侃的话逗得轻笑,这算大礼吗?她本也只是想来看看他,没打算送这“大礼”的,谁知一到了这,事情就完全不受控制的偏离了轨道。

    他于她,始终就如罂粟一样,明知不该,却还是无法自拔的会上瘾。

    在他怀中安静的伏着,又听到他问了次:“颜儿,你还没说,今日为什么过来?”

    骆启霖虽被她接二连三送出的大礼冲得有些头晕目眩,但也没有忽略事情有些不正常。

    苑苑听他这样紧迫追问,心中慌了慌,难道要说是听了骆凌天的话,知道了他的一些过去,也知道了皇帝急于要除了他的心思,心中生出了只想来见他的念头?

    当然不能。

    在他怀中轻轻勾了勾唇,“我说了,就是想你了。”她也算是说了实话。

    骆启霖没有再追问,他听得出她语中的真意,想他不假,只不过,事情可能不止这么简单。她既不想说,就不要逼她。

    “夜,我是偷偷溜出来的,得早点回去。怕府里皇帝的眼线发现,又传到皇帝耳里,他又要对你不利。”话虽这么说,却是一直趴在他胸口没有动弹。

    骆启霖低头看着伏在他胸口的小小头颅,这个角度看下去,她浓密的睫毛随着她眨眼一下一下颤动,挺翘的鼻子精致的弧度刚好完美的呈现,连嘴角上的笑容都显得可爱。

    不觉勾起了唇角,说要早点回去,却赖在他身上不走,小脸上都是安然,这哪像要回去的样?向来不懂得哄人的她,此时却把他哄得心花怒放。

    “好不容易来一趟,多待会儿,等会儿我送你回去。”他轻柔的诱哄着开口。这个时候他还管得了皇帝?他的女人来看他,还得受别人的干涉!

    他骆程昊为难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要为难就为难,反正也不差这一点。

    苑苑却急急开口:“不行!你去送我若被我府上他的眼线发现就麻烦了。他就愁找不着事为难你,哪能这么轻易给了他借口。”

    骆启霖知道她是担心他,就顺了她的意,“好,我不去送你,多待会儿总行吧,我们好不容易好好单独相处一次。”

    苑苑在他怀里甜蜜的笑着点点头“嗯。”立即又抬头看他,眸中透露着丝丝紧张,“以后,我会设法来你府上找你,你就不要去我府上了。”

    骆启霖只柔柔对她笑着答她:“好。”眸中是满溢的深情。

    苑苑得到他肯定的回应,又安心的趴回他怀中。

    骆启霖低头看着又趴回他怀中的人,轻叹了口气,这傻丫头以为这样就安全了?骆程昊那精明的主,怎么会不能发现?不管在何处,只要他们相见,就逃不过骆程昊的眼。

    该来的总要来,何必管那许多。此刻,这个女人愿意见他,是他等了多久的事,他又怎么会因为骆程昊的有意为难而避不见她?

    既然她觉得这样安全,那就随她意,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又听到她轻柔的声音从他胸口传来:“夜,以后凡事都要小心。对皇帝能避就避,能不触怒他就不要触怒他,帝王心,太难测。”

    骆启霖眸中闪了闪,她今日怎么如此忌讳皇帝?既忌讳,又为何还要冒险跑到他府上来?

    拍了拍她的背,将她抱紧了些,“放心,我会处理好。”

    苑苑心中虽担忧,也不再多说其它,怕他会多想。

    又在骆启霖府上待了半个时辰,这才不舍的离开。

    骆启霖将她送上从府外叫来的马车,一直看着马车消失在视线内,才心事重重的回了竹苑。

    她今日的突然到来,让他欣喜,也让他担忧,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人往往就是这样,在幸福到极点时,总会有摇摇欲坠的感觉,仿佛下一刻就会跌进深不见底的深渊。

    苑苑到达校尉府时,刚进大院,便有个面容清丽的丫头迎了上来,笑容满面的对她福了福,状似无意的道:“校尉什么时候出的府,玉淑都不知道呢。这是去哪了?”

    苑苑对她笑了笑,“在府中闲得无聊,去集市逛了逛。”

    玉淑笑道:“下回要逛,玉淑陪您去逛,自己逛集市多没意思,玉淑还能陪您说说话。”

    苑苑笑看了她一眼,没再搭腔,只道了句:“我有些累了,先去歇会,你去忙吧。”

    玉淑一福,“嗯。”便笑着退了下去。

    苑苑看了眼她离开的背影,便回自己的房间歇着去了。

    第二日,皇帝又来了苑苑府上,并没有什么要紧事,就是与她一番闲聊。

    将皇帝送走时,苑苑随意道了句:“皇上以后突然来苑苑府上,万一苑苑不在岂不扫了皇上的兴?”

    走在前面的骆程昊步履一顿,缓缓回身,笑道:“你还能天天不在府上不成?朕也不是每日都来,若正巧你不在,朕回宫便是,改日再来,总有能碰到你在府上的时候。”

    苑苑心中一急,面上还是平静,只对他笑了笑,“臣就是不想让皇上扑了空。”

    “朕愿意。”骆程昊不紧不慢送给她三个字后,便转身继续往前行去。

    接下来的三日,苑苑日日都在府上老实待着,哪也没去。骆程昊这期间来过一次,见她在府上,似乎颇为满意。

    第四日时,骆凌天来了她府上,苑苑心中一喜,正好!有出府的缘由了。

    骆凌天一进屋,苑苑暗观了下四周,就轻声对他道:“我要去你四哥府上,帮我。”

    骆凌天即刻会意,在屋内大声兴奋的道:“颜儿,我今日特地找你出府去玩玩,天天闷在府里多没意思。”

    反应到挺快,苑苑对他一笑,接到:“好啊,叫上皎月一起,她来了惜羽还没好好去逛过呢。”

    马上就看见骆凌天脸黑了黑,嘴角也一抽,还是硬着头皮接了她的话:“还是颜儿想得周到,也该带她出去逛逛。不然还觉得我们惜羽礼数不周。”

    苑苑心中想笑,这家伙一听到皎月的名字反应也太大了。不过还算明事理,知道带上皎月才更不容易暴露。
………………………………

第二百三十六章 凑什么热闹

    “那还等什么?走吧。”

    于是,叫上了西门皎月,三人大摇大摆的出了校尉府,上了骆凌天的马车,一路往璟王府驰去。

    这一路当然少不了两个冤家互相看不顺眼的小打小闹,倒给这一路增添了不少乐趣。

    到了璟王府门口,苑苑首先跳下了马车,西门皎月刚跟在她身后掀开门帘要跳下去,就被骆凌天一把拉住:“你去干什么?”

    西门皎月回头奇怪的看着他:“我跟颜儿姐姐去璟王府玩啊!”

    “人家小两口好不容易聚聚,你去凑什么热闹,回来!”说着就一拉她被他握在手中的左手,将她又拽进了马车内。

    西门皎月一个重心不稳,瞪着眼往后趔趄了几步,就一屁股坐在了他身边的长凳上,手还被死死握在骆凌天的大手里,生怕她又跑了出去。

    她张嘴刚想发作,就听骆凌天对外头的苑苑道:“颜儿,你放心去吧,我晚些时候再来接你回府。”

    西门皎月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死盯着他,越瞪越大,又张嘴刚想开骂,就听到外头传来苑苑的声音:“那你好好照顾皎月,你们干待在王府里也没什么意思,你就带她好好逛逛羽梁城。”

    “放心吧。”骆凌天接得到快,转头看向坐在他身边的西门皎月,她眼睛瞪得溜圆,微张着嘴愣看着他。

    他冲她也是一瞪眼,警告她,别想跑去破坏人家好事!

    西门皎月委屈,脸也垮了下来,小脸皱到了一处。就这么把她安排了,这璟王府里的男人,是她想嫁的人啊!怎么现在好像倒变成她是破坏了人家似的,有苦说不出。

    骆凌天见她安静下来,二话不说,催了车夫直接往集市行去,恨不得赶紧把这个爱闹事的主带走,省得她发起疯来不知道又要弄出什么事。

    坐在他身边的西门皎月被马车一动,晃醒了神,也没精神闹了,只满面愁容的静做在骆凌天身边。

    骆凌天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那小脸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样,蔫儿了,对这样的她倒不习惯起来,有些别扭的问了句:“喂,你怎么了?”

    “没什么。”她委屈的瞥了他一眼,眸往下落倒他们还握在一处的手时,这才惊觉,自己的手还被他握着。

    骆凌天看着她怪异的脸色,皱了皱眉,顺着她的眼光往下看去,眼睛马上也瞪得溜圆,脸色与她变得一样怪异。

    两人做贼似的不约而同偷偷抬头,四目对个正着,马上都触电般弹了开来。尴尬的对着马车门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眼都不敢眨一下。

    西门皎月双颊酡红,只觉耳根子越烧越热,这是什么感觉?她还从来没有这样过,这感觉好奇怪!伸着脖子吞了口口水。

    骆凌天干涩的清了两声嗓子,背挺得笔直,哪还是那个什么时候都一副懒散样的骆凌天?

    马车内变得异常安静,车夫驾着马车,载着两个难得安静的人和飘了满室的尴尬和暧昧,往市集奔去。

    站在璟王府门口的苑苑,目送了他们的马车一段,见马车内没传出什么大动静,这才放心的转身进了璟王府。

    她走进骆启霖的房间时,他正伏在正对门的案几上批阅折子。

    见有人进来,他抬起头,看到是她,本是淡然的脸上立即晕开一丝淡淡的笑容,放下手中的笔,起身朝她走过来。

    苑苑嘴角噙上一抹温柔的笑意,也缓步朝他走过去。这个男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这么认真。

    即便皇帝对他欲除之而后快,他对政事还是丝毫不马虎,为皇帝尽心尽力,为的是百姓吧。

    两人在屋内中央相遇,站定,骆启霖双手抚上她肩头,浅浅笑着:“你来得这么勤,让我受宠若惊。”

    苑苑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心情也变得轻松愉快,有了玩笑的心思,对他一笑,“不高兴?那我以后不来了。”

    “你敢。你要不来,我就去找你。”他脸上还是那抹浅浅的笑容,凤眸里都染了开心。

    “你威胁我。”苑苑双眸晶亮如黑曜石。

    她那双星眸中的晶亮,点亮了骆启霖幽深的凤眸,“我威胁你,那也要你受威胁才行。”

    “我才发现,原来你也跟骆凌天一样会耍嘴皮子,难怪是兄弟。”

    “呵呵。”他不置可否,轻抚了抚她双肩,皱了皱眉,“都冬日了,天凉,以后出门多穿点。”

    苑苑笑,“我才发现,原来你还会婆婆妈妈。”

    骆启霖也笑,“我也才发现,你这张嘴原来这么利。”

    苑苑“噗嗤”一笑,骆启霖嘴角的笑容也深了些,两人对视不语,恬淡的柔情在两人短短的对话中,已经如丝般绕满整个房间,绕成了一个茧,将两人锁在中间。

    苑苑抚上他落在她肩上的修长大手,“你先去忙,我等你。”

    骆启霖反握住她的小手,拉着她往躺椅边走,“你才是要紧事,这公务忙也忙不完,什么时候忙都一样。你的时间多难得,我想陪你。”话落时已经抱着她一起躺在了躺椅上。

    苑苑不再多言,只安静的任他抱着,枕在他肩头,紧紧偎在他怀中,看着他均匀起伏的胸口。

    骆启霖叹道:“颜儿,我们已好久没有这样好好相处了,我都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

    枕在他肩头的苑苑轻笑:“太好你倒不信了,是不是非要我们兵戎相见你才觉得真实?”

    骆启霖微蹙了下眉,“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担心这种好会昙花一现,却不知该如何告诉她心中的隐忧。

    “我知道。”苑苑轻声回他,“现在何必想那些,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就好。”

    骆启霖又叹了声,可他想要的是以后。

    两人就这样安然的静躺了半晌,享受着这种难得的温情。

    苑苑突的抬起头,眼睛发亮看着他,“夜,我们下盘棋吧。”

    骆启霖抚了抚她的头,笑道:“好,你今日怎的来了下棋的兴致?”

    她微撅起小嘴,“你我就下过一盘棋,还是个未完的半局棋。棋逢对手,还没尽兴呢。”她脸上有小小的不满。

    骆启霖被她脸上可爱的表情逗笑,“呵呵,那我今日陪你下个尽兴。”

    “嗯。”她双眼又闪闪发亮。

    骆启霖让玲儿拿来了棋,两人围桌对坐,这个情景让他们都想到了第一次围桌对弈的情景。

    那时,他们还只是主仆、仇人,如今,再次坐在同一桌上,心境跟那时已经完全不同了。

    看着桌上棋盒里的黑白子,苑苑首先笑着拿起了装黑子的棋盒,对骆启霖晃了晃:“我还是执黑子。”

    骆启霖一笑,拿起桌上剩下的白子,“那我就还是执白子。”将棋盒置在右手边的桌上,笑看着对面的苑苑,“你先。”

    苑苑会意一笑,执起一子,对他一晃:“那我不客气了。”将子落在棋盘上。

    这是他们第一次下棋时的对话,现在再次说出来,竟是有着别样的心情。

    骆启霖也执起一颗白子,飞快的在棋盘上落下,看着那棋盘上的两颗黑白子,脸上的浅笑似穿透了这个冬季和已过的秋日,回到了那个他们相遇的炎炎夏日。

    苑苑也看着棋盘上的黑白子甜甜的笑,手中执着一颗黑子,迟迟没有落下。

    从那时到此刻,已走过了夏、秋,到了冬季,他们之间也经过太多事情。

    生死离别,分分合合,从仇人到心心相惜,又因种种误会阻隔变得陌生,直到如今虽还有没解开的结,但都懂得珍惜眼前,这其中的酸甜苦辣不是三言两语可以道尽的,中间经过的心路历程也不是其他人所能了解。

    苑苑笑着落下第二子,想起当时自己中毒的情景,悠悠道:“夜,你那时明知我是来寻仇的,为何还要救我?”

    骆启霖看着她脸上恬淡的笑容,回想起那时的情景,淡淡笑道:“我也不知道。”从棋盒里捏起一子,“那时就是本能的不想你有事。”将手中的子落在棋盘上,“或许,那时我就喜欢上你了吧。”缓缓掀眸看向对面看着他的苑苑。

    喜欢?苑苑眨了眨眼,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又眨了次眼,像是突然醒悟,瞪大了眼睛,他竟然对她说了喜欢!

    骆启霖认真看着她的眼睛,毫不犹豫笃定的一字一字让她听得清清楚楚:“我那时就已喜欢上你了。”

    一阵狂涌的激动,冲得她心都喜悦得发疼。极力稳住因激动都在发颤的手,捏紧指尖的黑子,唇角颤抖着笑意,将这一子缓缓落在棋盘上。

    幸福来得太突然,她忽就觉得那么不真实,仿佛这一切又是黄粱一梦。

    举起自己的手,放到唇间,用力咬了一口,“嘶”,痛得皱眉轻呼了声。

    “颜儿你做什么!”骆启霖蹙眉倾身,一把拉过她还置在唇间的手,看着她手背上那一圈深红的牙印,心疼的轻抚着。

    蹙眉抬头再看她时,却看见她唇边清晰动人的笑意。

    这个笑他一辈子也忘不了。如此纯粹的喜悦,带着淡淡羞涩,还有几许迷茫,就连眉眼都带着春意,甜中似还有淡淡苦涩。

    如此复杂却又纯粹的一个笑容,让他动容。“喜欢”二字,对她来说原来如此重要。

    他一直以为说不说出来并不重要,只要对方知道就好。看来,他一直都错了,错得离谱。

    看起来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对她意义是如此重大!

    苑苑脸上的笑容变得更真切,这不是梦,他真的对她说了那两个字!

    像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她看了眼被他握着的手,又看看桌上的棋盘,轻声说了句:“该你了。”

    骆启霖顿了顿,才反应过来她是说的棋。

    笑了笑,缓缓放开她的手,从棋盒中拿了一颗棋子,随意的落在棋盘上。

    这棋的输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局棋包含的意义。从过去到现在,他们感情似乎也在这盘棋上落下了最重要的一子。

    苑苑心情似乎大好,唇角始终挂着笑意,只是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喜欢”,免不了让她在棋局中分了心,于是她开始跟骆启霖耍起赖。
………………………………

第二百三十七章 棋艺超群

    已落下去的子,发现不对,“哎呀!”一声,然后笑眼弯弯看着骆启霖,满脸的讨好,“夜,我手一抖,子落错地方了。”

    骆启霖看着她脸上的可爱表情,心情很好。她那点小心思,他很受用。笑着朝棋盘一努下巴,意思是:那你重下吧。

    苑苑窃喜一番,拿起落下去的子,又重新下在另一个地方,然后看着骆启霖,笑得满脸甜蜜。

    两人就这样心不在焉,却柔情满满的下完了一盘棋。

    苑苑在棋盘上落下定胜负的一子,满脸笑容看向对面一脸宠溺看着她的骆启霖,“夜,我赢了。”

    骆启霖无奈的轻笑:“颜儿棋艺超群,本王自叹弗如。”她这一路跟他耍赖撒娇,他不输给她实在对不起她的用心。

    苑苑笑颜如花:“那是你让着我。”虽知道他是有意放她的水,但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看着他浅笑着美得跟仙似的脸,苑苑心中涨得满满的,都是要溢出的柔情。

    满脸期盼的看着骆启霖:“夜,你的琴音我好久没听过了,还真是想念。”

    刚下棋时,她无意间看到了摆在靠墙的一张桌子上放着的一把琴,突的就想念起他的琴音,很久没有听到过了,还真想再听一次。

    骆启霖朝她柔柔一笑,无多话,直接起身,不是朝那桌上摆着的琴走过去,而是去一个上了锁的梨木雕大柜旁。

    苑苑有些不解,他是不愿弹给她听?眸里有些失望。就见骆启霖打开了那个雕刻精致的大柜,苑苑看到大柜里的东西时,眸又一亮,那里面放着一把琴!

    不用多想也知道,那柜里的那把琴定是比桌上摆着的那把珍贵,不然他也不会收藏得如此小心。

    心中又泛着柔柔的甜蜜,原来他不是不肯弹给她听,而是要用那把他更珍视的琴奏给她听。

    骆启霖站在柜前,看着柜中放着的那把琴,嘴角有丝淡到不仔细便看不出来的笑意。

    伸手轻轻抚过琴弦,母亲,我今日就用您留下的这把“亘古”,演奏给我最心爱的女子听,您也看看您未来的儿媳。您要是在天有灵,请保佑我们一直走下去。

    小心翼翼把琴取出,放在屋内右边的长几上。

    苑苑从桌边起身,向那长几走了过去,骆启霖已对她浅笑着在几边坐下,看着她一步一步向他行来。

    苑苑站到他身后,他抬头看向她,拉起她的手,轻轻一带,让她在他身边坐下。

    苑苑跟他并排坐在这琴边,这才仔细看起这把琴来。

    她对琴不算很了解,但跟着师傅和师兄耳濡目染这么多年,多多少少能看出来些。这是一把古琴,琴身油亮润泽,一看就是把好琴。

    “真是把好琴。”不觉就轻念了声,对着那琴缓缓伸出了手,刚要碰到琴身时,又缩了下,看向身边的骆启霖。

    她知道,爱音律之人,都将器乐视为生命,是不轻易让他人碰触自己的私藏品的。他如此珍视这把琴,都锁在柜子里,看来更是当宝贝。

    骆启霖看着她询问的表情,只是笑了笑,然后伸手抓住她伸在琴前的小手,一起抚上了琴身。这琴,她母妃走后,除了他,她是第一个碰的人,也只有她能碰。

    当触到这光滑的琴身时,苑苑只觉像是触到了丝缎般柔软润腻,一股沁人心脾的凉意从指尖一直流到心底。果然是把不一般的好琴。

    她看着骆启霖的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一起从琴身上缓缓抚过,他温热的柔柔嗓音吹拂在她耳边:“这把琴是我母亲的遗物,名亘古。”声音中有着无限的怀念。

    苑苑呼吸滞了滞,心中弥漫开一种酸涩的柔情。想不到,这把琴竟是他母亲的遗物。

    骆凌天说过,夜的母亲就是死于十一年前的那一劫,想必当时发生的事,该是皇宫中的一件大事。

    偏头看向几乎是与她脸贴着脸的男人,他浓密的睫毛轻覆,隐有颤抖,想必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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