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夜帝深宠:锦绣天下-第10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离得他越近,就越能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对夜对她自己并无坏处,也更有机会对付傅炎。骆程昊,是你逼我的,绝处逢生,或许就是如此!
看着纷落在掌中久未融化的雪花,五指突地蜷紧,眸中利芒划过,一转身,挺直背脊往屋内走去。
跨入房中,又看了眼漫天的飞雪,毅然将门合上。
这雪,下了一夜也未有停的迹象。
转日,早朝过后,苑苑便找了骆程昊。
这倒让骆程昊诧异,他以为她怎么也得拖到两日后,不得不做决定时才会来找他。不想她一夜之间就已有了答案。
淡淡盯着偌大空旷的元熹大殿下,俯首恭敬站着的人,“朱校尉找朕何事?”
苑苑缓缓抬眸看向龙椅上的骆程昊:“皇上昨日不是说要给臣最后一个机会?”
她眸中的镇定让骆程昊眼中利芒一闪,唇角一勾,“如何?”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是这个表情。
“臣已做了决定,还望皇上给臣这个机会。”
见他似是不悦的蹙了下眉,就怕他一口否决,她赶紧为自己的话辩解:“皇上请息怒,可否听臣一言。”
半晌不闻皇帝声响,她知道他是允她进这一言。
小心翼翼却是坚定的道:“臣想得很清楚,后宫嫔妃是多少女人想要的荣宠,但臣也知道,后宫不是一般女人想待就能待的地方。臣自幼出生乡野,对这后宫之事自问没有能力驾驭,也不善争宠之道。臣还想留得一命,若皇上真看重朱颜,还望皇上能给朱颜这个机会。”
骆程昊听她说得头头是道,心里明白,她不过是不想入他后宫罢了,有些不悦,“既是朕让你入这后宫,就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苑苑一笑,“朱颜明白皇上的心意,可后宫之事哪是皇上能面面俱到的。既入后宫就必须要有自保的能力,朱颜连这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就只能成了皇上的累赘。皇上有数不清的政事要处理,怎能把心思都浪费在后宫之事上。朱颜心里明白,后宫嫔妃若想要生存,还是要靠自己的手段和能力,朱颜自问没有能力可以在这后宫周旋,朱颜的心思不在后宫的争宠上,那里也不适合朱颜。”
骆程昊一直紧盯着大殿上镇定站着的女人,拇指在龙椅的龙头扶手上来回抚摸。她这些话要放在平时可以说是大不敬,冠冕堂皇的拒绝他,还列出了一堆看似有利的理由。他该生气的,可他竟没有半点怒意,反倒佩服她这份缜密的心思和不畏权势的勇气。
苑苑观了观骆程昊面色,见他似没有反感之意,便继续趁热打铁:“臣做皇上护卫,一来能护得皇上安全,二来也没浪费朱颜的一身本事,是朱颜擅长,也是可以胜任之事,这比让朱颜入后宫强百倍。皇上之意,不过是想让朱颜跟皇上更近些,朱颜做了皇上护卫,跟皇上之间的关系也是更进一步。朱颜要是入了后宫,以朱颜的脾性怕是要做出一些不讨皇上欢心的事,皇上与朱颜的关系怕只会越来越远。”
稍停了一瞬,又俯首诚恳急切的道了句:“臣这些话都出自肺腑,若有不敬之处,望皇上海涵。”
说完这些,苑苑屏息等待骆程昊给的答案,她该说的,能说的,都已说了,至于皇帝要怎么判断,也只能听天由命。
空旷的议政大殿上一片清冷安静,从殿门偶有被风扫入的零星雪花,落在大殿的殿门口迅速化成了点点水渍,苑苑仿佛都听见了那并不存在的雪花融化的“滋滋”声。
骆程昊端坐在龙椅上,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殿下挺得笔直的娇小身影。她是如何有这份勇气来跟他说这些话?就不怕他一怒之下治她的罪?
他不会不知道,她如此拒绝入他后宫,跟骆启霖有莫大关系。
古往今来,敢如此大胆且义正言辞拒绝入皇帝后宫的女人,她怕是第一个。其他女人不是急不可耐,就是畏惧权势不得不入,她却是像避瘟疫一样躲得越远越好。
现在若逼她入他后宫,只怕适得其反,她既肯做他的护卫,也算是了了他一桩心事。至少,她跟骆启霖算是隔得远了,以后的事,慢慢说。
他思虑的时间其实并不算长,可苑苑却好像已等了几个花开花谢,静立在空旷的大殿上,身子都有些麻了,手心明明冰凉却在冒汗。
他悠悠低沉的声音终于在这冷清的大殿上飘散开来:“丫头,你既已想得如此清楚,也振振有词,朕好像也有些被你说服了。”
苑苑提紧的一颗心这才稍微放松,又听他道:“不过,朕不是被你的话说服,是被你的勇气和态度说服。你那些看似理由充足的话,只要朕说它不是理由,它就不能是理由。朕今日让你过关,是因为朕想让你过,不是你几句话就能蒙混过去的。”
他说得如此清楚,苑苑即便是傻子也听得明白。他看透了一切,今日允了她所想,只不过是他愿意这么做。所有的事,从头到尾他都心如明镜,做主的也只能是他。
不管如何,结果是她想要的,这就行了。
苑苑对龙椅上的骆程昊深揖到底,“臣多谢皇上不罪之恩,也多谢皇上给了臣这个机会,臣定不负皇上所望。”
骆程昊懒懒一笑,从龙椅上起身,走了下来,站到苑苑面前,目光柔和的盯着还恭敬俯低的身子的她,笑道:“好了,你这丫头,正事说完了,也不必跟朕如此客套,你那点小心思还瞒不过朕。”话语间就伸手去扶她。
苑苑盯着自己面前的地面上那双黑缎面绣金龙靴,听着他有意亲近的话,心中开始敲锣打鼓不能安省,这今后的日子怕是要时刻提心吊胆了。
还在七上八下中,就觉手臂被一只大掌握住,她本能的跟烫到般就要缩回已被握住的手臂,一缩之下,竟是不得动弹半分,这才醒悟,他是皇帝,怎容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只好僵硬着直起身子,生硬的道了句:“臣多谢皇上。”然后不着痕迹的轻轻从他掌中挣脱。
………………………………
第二百四十章 为所欲为
她的拒绝,骆程昊感觉到了,没有勉强,负手立在她身前,轻道:“你校尉之职仍在,只不过多了一重身份,校尉府一切维持原貌,但你往后要常驻宫中。朕允你一月有两日回校尉府处理事务的时间。记住,朕不是让你出宫去为所欲为的,是放你的假,让你歇息。”
他话里的意思苑苑明白,他说的为所欲为,是指的她与夜见面。他这是要断了她跟夜的所有牵连,可她无力扭转乾坤,事情变成这样,已是她所能想见、所能做到的最好情况。
只能迫于无奈僵硬的答了句:“是。”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一个“是”字,骆程昊听得透彻。眸中阴鸷一闪,他已给了她最大的宽容,她还想怎样?骆启霖的命,他迟早会要,不过不是现在,他还有利用的价值。
“朕给你两日时间,打点校尉府的一切,两日后,准时入宫,上任你的护卫之职。”
“是。”
“好了,天寒地冻的,你也赶紧回府歇着,这两日养足精神,朕的护卫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接着又轻松的笑道:“朕的命都交给你了,你可不能玩忽职守。”
他是一派轻松,苑苑可不能当了儿戏,谨慎的回他:“皇上请放心,朱颜拼了命也会护皇上周全。”
骆程昊见她一副严阵以待的样,笑道:“不用如此紧张,你的话,朕信。回吧。”
“是。”苑苑恭敬的一揖,“臣先告辞。”
骆程昊一点头,她这才安心的离开元熹殿。
出了元熹殿,心中一松,却也变得空空荡荡。举目四望,一片皑皑的白色,让她有些茫然失了方向。
一路顶着漫天的雪花往宫外走去。从前从未仔细留意过的宫内建筑,今日倒在这一路迷人眼的雪花中全都入了眼。
一步步迈过汉白玉石阶,凭栏上落了厚厚一层白,座座宫殿的红墙琉璃顶上银装素裹,只留下了檐上的几许琉璃色,丈许高的宫墙上也被厚厚的白雪覆盖。茫茫的一片白色,让一切入眼时都显得苍凉而寡淡。
这一路,偶有宫人朝她问安,她也无心思回应。
她以后真的就要被关在这高墙之内了?一夜之间,就决定了她以后的路?
这决定是她自己做的,可直到现在她还在恍惚,唯一能感受到的是心内一直在蠢蠢欲动的不甘。
从前她从未想过会在这红墙碧瓦的宫内生活,所以也从未留意过这宫内的一景一物,这些与她无关。可现在,这些景物,她不想看,也都自己钻入了她眼里。
一阵寒风卷着雪花扑面而来,眉眼、唇上、鼻腔无孔不入,赌得她浑身窒闷,一股气就憋在了胸口,似再也吐不出来,憋得她眼眶也发红。
用力的在这股夹着雪花的寒风中吸气,想将心中积郁的那股闷气击散。
刺骨的空气带着雪花挤进她鼻孔,刺得她眼发酸,心中似乎好受些了,可这股冰冷一路顺着她的呼吸挤进她肺里,将她的心层层包裹,好冷
拢了拢身上裹着的狐皮裘袅,现在,这是唯一能给她温暖的东西了。
送她这狐皮裘袅的男人会怎么看她这又是一意孤行做的决定?该又要恨死她吧。
她好不容易才又跟他靠近了那么一点,眨眼间就在皇帝的一句话下成了南柯一梦,遥不可及。
恍惚的出了宫门,跨上回府的马车时,又回头望了眼一片素白下空旷宏伟的皇宫,眸中再无颜色。漫天漫地的白,倒映得她漆黑如墨的瞳孔中只余冰冷的苍凉
往后,会是怎样一番境况?她跟夜又会走到何处?他若知道这个消息,又会怎样?
她又一次一意孤行做了这么重大的决定,就是怕见了他后动摇。所以她只用了一夜思虑过后,便急着见了皇帝,不想再犹犹豫豫,过多的犹豫最后只会害了他。
他恨她也好,责怪她也罢,这个决定她不后悔,情势容不得她后悔。这是目前对他们都最有利的一个决定,也只能这样。
又在窗前呆站了半晌,深呼吸了口外头清新却是浸凉的空气,入鼻的凉意将本无半点睡意的她激得更加清醒,伸出冰凉手缓缓带上窗门,垂眸隐去了眸中的清冷,面无表情的转身往烛台走去。夜已深,所有人都入睡,她该歇下了。
站在烛台前,刚要吹灭烛台上燃了一半的烛火,门“嘭”的一声被撞开。
她一惊,即刻回身,一个一袭白袍的男人已站在了屋内,面若寒霜,沉冷的眸静静盯着她,似蕴了惊涛骇浪。
苑苑的眼一眨不眨,只吐出了包含复杂情感哽哽咽咽的一个字:“夜”似怕这一切都是幻影。
男人无动于衷的死盯着她,盯得苑苑终于可以肯定这一切都不是幻像。
眸光颤了颤,逃避似的挪了挪眼光,扫到了他身后还敞着的门,立刻疾步走了过去。这个时候绝不能让人知道他又来了她府上。
若无其事的从他身边跑过,轻轻将门合上,在门掩实的瞬间痛苦的闭了闭眸。扶在门上的手踟蹰了半晌,终是深吸了口气,认命的从门上一点一点滑下。
缓缓回身,看着他笔直的清冷背影,眸光颤抖,提了步,却是每步都沉重似灌了铅,每落一步,她的心也跟着往下沉几分。
终于站到了他身侧,缓缓抬头,看见了他隐在阴影中的侧脸,在跳动的烛光中愈见冷冽。
噬人的寂静,人的感官在这种寂静中愈发灵敏,一阵淡淡的酒香伴着竹香朝苑苑绕了过来,奇异的冲散了些房中噬人的寂静。他竟是喝酒了?
“你喝酒了?”她就这么傻傻问了出来。
“这就是你要的?”他并不答她的问题,只是微偏着头冷淡的看着她。
他是喝酒了,为了这个不知道在想什么,又一次背叛了他的女人,他想把自己灌醉,不然也不会在漫天风雪的深夜,疯了一样翻墙偷偷摸摸进她校尉府。
苑苑在他质问的话中愕了愕,了然,他该是知道她要进宫的消息了。
眸缓缓垂下,木然的回了句:“你知道了。”除了这句,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我若不来,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又是冷若冰霜的一句,眸中风暴渐起。
苑苑抖了抖,好冷,惨白的扯了扯唇,“再过一日,所有人都知道了。”皇帝就给了她两日时间,一日已过。
“你这个女人。”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一向冷静的眸中也开始颤抖,“本王真想掐死你!”话间已伸手掐在了她脖颈上。
颈上突来的冰凉力道阻了苑苑的呼吸,让她被迫抬起了头,从微磕的眸下看到了他染了怒意和痛苦的脸。
她不想看到他这样,她知道他痛,她比他还痛。
若就这样死在他手上也好,他不用再恨她,她也不用再受着无尽的煎熬。所有的一切,都不想再管了,她也好累
胸口憋闷得疼痛,可她不想挣扎,只是缓缓抬起冰凉的小手,轻覆在他掐着她脖颈的与她同样冰凉的大手上,似抚慰。
可同样冰冷交叠着的两只手,又如何去抚慰对方?
她缓缓闭上了眸。
骆启霖怒盯着面前安然闭目的女人,她这是要等死?现在做这些给他看算什么?
她寥寥几日让他站到了云端,他愿意为她敞开心扉,将那些他不愿提起的过去都告诉她。可下一刻她就把他打入了地狱,要跟那个时刻想要他命的男人进宫!还有比她更狠的女人?
他骆启霖这辈子还要在她身上栽倒几回,他才能甘心?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对这个无心无情的女人百般相信。
拗断她的脖子,他就再不用为这个女人痛苦了。怒火和心痛焚烧着他的理智,酒精在他体内推波助澜,锁在她脖颈上的手越发失了掌控。
脖颈上越锁越紧的力道,让苑苑的意识开始模糊不清,微张着唇却无力喘息,鼻息也渐弱。能死在他手上,也算是解脱。她夹在几个权势滔天的男人之间,活得好累。她的家仇,只有等到地下去陪爹爹的时候,跟他认错了。
手无力的从他掐着她脖颈的手上滑落。
手上骤失的冰凉的小小力道,让失了理智的骆启霖一震,猛然回神,掐着她脖颈的手颤抖的松了松,就见她的身子从他掌中滑落。
他真的掐死她了?!惊恐从他眸中一闪而过,大跨一步,上前搂住她绵软的身子,死死按在怀中,埋在她颈间痛苦的低咽:“颜儿为什么?为什么!”
空气骤然挤进苑苑的鼻腔,撞进她肺里,“咳咳”她不适的咳了咳,皱了皱眉。
这轻咳声,让骆启霖猛然从她颈内抬起头,抚上她因失了空气而涨红的小脸,呓语般沉痛的低唤:“颜儿,颜儿”
是谁在叫她?苑苑模糊的意识渐渐回来了些,她没死?
缓缓掀眸,看见了一张她已深刻在脑中的绝美脸庞,近在咫尺,本能的伸手抚上了这张脸,为何他满面痛苦焦灼?他不该是这样的,云淡风轻才是他。
还在不稳的喘息,她尽力平静的道:“夜,若我死能解了你的心结,就掐死我吧。颜儿也好累,这样我们都解脱了。”
她唇角那丝淡得心灰意冷的笑刺痛了他的眼,他眸中迸出要烧毁她的光,哽咽的低吼:“本王不会让你这么痛快,本王要你陪着我一起下地狱!”最后一个字痛苦的消失在她唇间。
苦涩的味道在两人嘴里晕染开来,传遍整个身躯,又穿透冰凉的躯体,爆发在整个空间里。
他愤恨的急切吞噬她,她放肆的让他将她一点点蚕食。
他口中的酒香醉倒了她,她伸出双手死死攀附住他脖颈,承受着他宣泄似的吻,同时也绝望的回吻着他。
她的纵容和主动让他几欲疯狂,两个相爱又是熟悉彼此身体的人,迅速被对方点燃,悲痛交织着**,将两人焚烧煎熬,不稳的喘息在寂静的深夜愈发明显。
他将她身上的淡绿襦裙撕裂时,她也伸手解了他的白色锦袍,小手急切的探进他中衣里用力抚摸他。
白色的锦袍与淡绿的襦裙交织在一处,散落一地,一室旖旎。
………………………………
第二百四十一章 绊脚石
他不管不顾冲。进她身体的那刻,苑苑细细蹙了蹙眉,掀开一直闭着的眼帘,对她身上的男人柔柔咕哝了句:“夜,轻点”
这句聊胜于无的话在此时只能是煽风点火,只见他深眸里她熟悉的**瞬间转浓,她身上的男人顷刻间就将她撞。得魂飞魄散,她只能如菟丝花般缠。在他身上,无力的细喘呻吟。
不要命的纠。缠,一次又一次,两人却是在这种近乎折磨似的纠。缠中都到达了顶峰。
情、欲的黏腻还在屋内弥漫,苑苑疲累的轻闭着眸,卧在床上细细喘息,还是不敢相信刚刚那个疯了般,在床上索。要她的男人是一向清冷的骆启霖。而自己,竟也那般毫不知。羞的向他索、取。
小脸上激。情的红晕未褪,嘴角隐隐有丝似甜蜜似羞涩的笑意。
她感受到了身边的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只是褪了热情,几许冰凉,让她还裸露着的身体泛起丝丝凉意。
骆启霖看着身侧躺着的女人,她脸上的淡淡笑意他不懂。她又一次背着他做了能伤透他的决定,都要跟着骆程昊进宫了,却对跟他的亲密露出这样幸福的笑容。
眼划过她还暴露在空气中细腻如瓷的肌肤,上面布满他留下的朵朵青紫,昭示着刚刚的一番激。情有多忘我热烈,他毫不温柔的对待,她竟能笑得如此恬淡。
她究竟在想什么?他还是没能将她看得透彻。
烦躁的闭了闭眸,能把他搅得一团混乱的,也只有她了。暮然翻身坐起。
屋外寒风呼号,暴雪肆虐,让这升着炭火的屋内似也结冰。她心内的冰凉哀凄覆盖她身上每一寸,将她从头伤到了脚。
闭眸间泪水就滚落到枕上,一颗,两颗将枕上晕染出一朵逐渐盛开,却似要荼蘼的花
这场大雪又下了一天一夜才稍有减缓。
苑苑在一日后准时上朝,从迈进元熹殿后,她就一直感受到有一道冰冷的视线将她从头到脚都冻结,她始终没有看那视线的主人一眼。
皇帝也在朝堂上将她又一重新的身份公之于众,大臣们无不诧异,在朝堂上不敢多言,下朝后都是议论纷纷。
苑苑再迟钝也知道,这些议论大都是不善之词,她选择缄默不语。
下朝后,皇帝找了骆启霖,目的很明确,简单的一句话:“四弟,你看,朱颜她现在不住校尉府了,也不能把皎月公主一直放在她府内。她不是一直想嫁给你吗?朕看,就让她先住在你璟王府,你们也相处相处。”
骆启霖知道骆程昊的用意,反对也无用。
就这样西门皎月被皇帝硬塞进了璟王府。
苑苑知道这个消息,对皇帝的安排虽疑惑,也未做多想。
倒是骆凌天有些不淡定,当天晚上就跑到了璟王府,踩着风火轮似的进了骆启霖的房间,劈头盖脸就问:“四哥,这是怎么回事?”
坐在案几边看折子的骆启霖立刻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西门皎月,掀眸淡淡看了他一眼,眸又落在手中的折子上,“皇帝的意思。”
“他想干什么?把颜儿弄进宫还不够,还要弄个绊脚石在你们之间?我看那西门皎月对你也是没安好心,你防着她点。”骆凌天一副大义凛然替骆启霖着想的样。
他这话一说完,骆启霖嘴角诡异的翘了翘,将手中的折子往案几上一放,似笑非笑的看向作势随时准备走的骆凌天,“皇帝想干什么我心里有数,至于西门皎月安的什么心,不如你自己去问问?”
看着骆凌天脸上吃瘪的表情,他这两日烦闷的心也舒畅了些,不紧不慢的又道了句:“她在梅苑。”然后拿起之前被仍在案几上的折子继续看了起来。
骆凌天脸上千变万化了一阵,然后一扭头,走了。
骆启霖嘴角翘了翘,又心无旁骛的看起折子。
骆凌天又一路踩着风火轮到了梅苑,二话不说直接就闯进了西门皎月的寝居,西门皎月正在躺椅上闭目哼着小曲,旁边摆着个火盆,好不惬意。
突然闯入的人让她惊得从躺椅上一下跃到地面,待看清来人,直接瞪着眼就冲他喊:“骆凌天,你有病啊!大晚上的来吓人!”
骆凌天本就面色不好看,被她这一喊,脸更是黑得跟包公有一拼,出口的话也能将人噎死:“你这蠢女人,除了会喊,你还会什么?”
“还会鞭子!你是好久没尝过了,想试试?”西门皎月要是知道“示弱”两个字怎么写,就不是西门皎月了。
虽是这么说,也没有像往日一样动手上缠着的鞭子,只是睁着双圆溜溜的眼气鼓鼓的看着他。
还是骆凌天比较有理智,率先冷静了下来,喘了两口气,瞪着她:“我今天不是来找你吵架的。”
“那你是来祝贺我成功搬入璟王府的?”西门皎月余怒未消,口气不善,谁让他说她是蠢女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