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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帝深宠:锦绣天下-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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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程昊目的已经达到,悠闲的喝着碧螺春。傅炎他已给了教训,也是该好好管管这个目中无人的丞相了,如果逼不得已,他也只能先除了他。
第二日,皇帝便当庭宣布了傅炎的贪污之罪,以及惩罚。
满朝文武唏嘘不已,不想这个权财两全的得宠丞相,竟做出了这种事情。也叹,傅炎到底是皇帝的宠臣,这要换做别的人做了这种事,只怕仕途不保不说,可能连命都要搭上。
苑苑心中无太大波澜,她料到皇帝不会治傅炎重罪,但这已算不错的结果,至少是让皇帝对傅炎不再那么信任。这样,骆启霖也接下去的日子也会好过很多。
刚想完,就又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怎么到现在还在想那个男人会怎么样!他好不好,以后都跟她没太多关系了。眼还是不自觉瞟向了那个男人。
他还是一贯的淡然,似乎事不关己,满朝大臣交头接耳唏嘘时,只有他垂眸静立在那,成了独特的风景。
他的心思其他人也无法猜透,除非他想让你知道,否则,你永远都只能看到那个一身云淡风轻的璟王。
下朝后,大臣们四散,苑苑跟在骆程昊身后向升羽宫移步,沉默的走了一半,骆程昊轻声开口:“丫头,你对朕给丞相的惩罚是不是不满?”
………………………………
第二百五十章 失了皇帝的信任
“皇上严重了,朱颜怎会有不满?”苑苑镇定的答他,“皇上怎样处理朝廷臣子是皇上的自由,必有皇上的用意。”
骆程昊似叹了声,“你如果能这么想,最好。记住朕那日跟你说过的话,给朕时间。”
苑苑不再搭腔,只一路跟随着他的步子。
而傅炎被当庭宣布了贪污的罪名和惩罚后,觉得颜面尽失,还失了皇帝的信任,回到府中委靡不振。
就在他惶惶不可终日时,骆启霖登门造访,见到坐在大厅中唉声叹气的傅炎,骆启霖脸上倒露出了难得惬意的淡淡笑意,“傅丞相,可欢迎本王?”
傅炎连连应“是”。他现在也没有过多心思与骆启霖周旋,满心都在以后该怎么办上。
骆启霖看着他心不在焉的脸,悠悠一笑,“丞相在为贪污之事烦心?”
傅炎冷不防又被戳了痛处,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
骆启霖不以为然,“丞相何必自我烦恼,该思忖接下来的对策才是。”
傅炎身躯一震,这骆启霖今日不像是来看他笑话的,他们一向不合,明争暗斗是满朝大臣皆知的事。他此时来找他,也不知所为何事?
“臣多谢璟王关心。”
骆启霖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笑,“丞相不必谢本王,丞相如今的处境,本王十分理解。这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你我结果都一样。”他是在暗示傅炎,他们俩到最后,都不会有好结果。
傅炎这个纵横官场几十年的老手,又如何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皮笑肉不笑的动了动脸上的肌肉,“璟王是明白人,把一切都看得透彻。老臣一时糊涂,犯下了不可弥补的错,还望璟王不要笑话才好。”
“呵”骆启霖淡淡笑了声,“本王不是落井下石之人,丞相今日的处境,恐怕也是本王日后的写照。本王又如何笑话丞相?”
傅炎背脊一震,隐隐听出了些他话中的不寻常。是他想错了?还是一试究竟?
“呵呵”似无奈的笑了声,“老臣也明人不说暗话,老臣与璟王对立这么多年,老臣如今这个下场,璟王该高兴才是。”
骆启霖扯了扯唇角,又端起几上的龙井,垂眸呷了口,“丞相是明白人,朝中的明争暗斗不过是时势所趋,谁都会为自己的利益搏上一把。此一时,彼一时,昔日的敌人未见得就不能成为今日的朋友。”
傅炎眸中亮了亮,面部神色也比先前轻松了些,“璟王不嫌弃老臣如今是戴罪之身,老臣已不尽感激。”
骆启霖面色平静,嘴角的笑容冰凉,“本王也不与丞相多废话,丞相如今的处境,没有人比丞相自己更清楚。这上次皇上遇刺一事,你我心里有数,本王若真想揪出那行刺之人,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傅炎已被贪污之事搅得一团乱,此时他再一说这话,方寸已大乱,不知如何是好,就怕一不小心,自己和九族都不保。眸光不定的在房内飘忽。
骆启霖见他已是心神不宁,嘴角的笑容越发诡异,“丞相以为,皇上会不会放过一个屡屡犯大忌之人?”
傅炎沉默无言,双手掌心已冒汗,骆启霖是字字攻心,专挑了他最薄弱的地方。
忐忑难安之际,又听到骆启霖淡淡道:“本王今日只是来提醒丞相,得看清当下局势,什么才是对丞相最有利的。皇上固然是可以让丞相辉煌腾达,也可以一朝倾覆丞相手中的一切。丞相以为,在做过那些事后,皇上还会如以前一样信任丞相?”
说完后,端起几上的龙井悠闲的呷了口,也给傅炎思忖的时间。
见他满脸不堪的纠结,半晌后,骆启霖弹了弹一尘不染的白色锦袍,对着傅炎一笑:“丞相自己好好想清楚,孰敌孰友,只在丞相一念之间。如若丞相想不明白,那本王也只有赶紧将那行刺之人查出,交予皇上了。”
如此明白的暗示,傅炎再不理解,就枉为三朝元老了。他如今在皇帝面前已失了势,若再跟骆启霖为敌,只怕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
大势所趋,已容不得他再有别的想法,赶忙就对骆启霖露出满面和善的笑容,语气还有几分讨好:“多谢璟王提醒老臣,老臣已想明白,璟王之恩,老臣定当竭力相报。”
骆启霖露出个满意的笑容,悠悠从椅上起身,“丞相既已想明白,本王也不再多费唇舌,本王还有政事要处理,就不打扰丞相了。”
傅炎也已起身,恭敬的伸手朝门边做了个请的姿势:“璟王有要事在身,老臣就不多留了,慢走。”
骆启霖一甩袍袖,满面清冷的出了丞相府。
如今,与傅炎联手,是扳倒皇帝最快的方法,他已等不了更长时间了。骆程昊如此明确的跟他说了对颜儿的心思,再等下去,他就要真的永远失去颜儿了。
颜儿若知道他跟傅炎联手,只怕该将他恨之入骨,但现在扳倒皇帝是当务之急,其它的可以容后再议。没了皇帝阻扰,颜儿就总有可以回到他身边的一日。
傅炎贪污被治罪的消息,很快也传到了傅舒云耳里。
她当时正闭目侧躺在软榻上小憩,丫鬟子鸳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听到她急促的脚步声,傅舒云闭着眸,满面悠闲,不满的轻道:“跟在本宫身边这么多年,还如此没有分寸,该罚。”
子鸳已顾不得这许多,急急道:“娘娘!大事不好。”
傅舒云这才暮然睁开眼,“怎么了?慢慢说。”
“丞相贪污,证据确凿,已在议政大殿上治了罪。”
傅舒云一下从软榻上坐起,眸瞠大,不敢置信,“什么!”简直如五雷轰顶,“怎么会”
子鸳知道她是一时接受不了,继续道:“丞相自罚一年俸禄,皇上罚丞相府上缴国库一千两白银和府中一半粮响。”
这罪已治得如此清楚,看来都是真的。傅舒云愣了好半晌才回神,背脊一下塌了下来,麻木的瘫坐在软榻上。父亲这一件件,一桩桩,是真的要陷傅家于万劫不复。
她庆幸,皇帝遇刺当日,她让子都射杀那些刺杀之人,这样,或许日后东窗事发,她还有条活路。
父亲贪污之事,如果不是有人告发,皇帝也不会知晓,会是何人?
皇帝此次看似留了情面,其实是变相警告了傅家。父亲在皇帝面前已失了势,她不能再在后宫失势了!
眸中闪过狠厉,这一切,都是在那个女人出现后,才开始改变的!她不能再坐以待毙,只要让她抓住机会,她一定要让那女人永远消失!
一日后,她收到了傅炎传给她的信,信中的内容大体就是告诉她,傅家现在已跟骆启霖同一战线,希望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傅舒云被这一消息震得半晌没回过神,父亲这么块就见风使舵了?
她不知道父亲的这一决定对不对,但这一决定,让她心中逐渐升起一股喜悦,越来越清晰,傅家与夜合作,那她跟夜之间又进了一步。
她不需要太明白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只要知道,她该对付的人是谁就行了。
两日后,傅舒云满面笑容的到骆程昊寝宫给他问安,跨进门,看了眼在一旁贴身护卫的苑苑,嘴角冷笑一闪而过,就柔声对骆程昊笑道:“皇上,听说您最近新收了个丫头做才人?”
苑苑微讶,皇帝竟又新收了个才人,不知又是朝中哪个大臣的女儿?
骆程昊笑道:“你消息倒是灵通。”随着这话,扫了眼一旁站着的苑苑,她未有任何反应,只向傅舒云问安:“臣参见云贵妃。”
傅舒云淡扫过她,笑着:“免礼。”又看向骆程昊,微嗔道:“皇上的事臣妾能不关心吗?就怕有了新人,皇上就把我们这些旧人忘咯。”
“哈哈哈”骆程昊朗声笑道,“爱妃吃醋了?”
傅舒云又轻叹了声:“哎臣妾哪敢啊。只要皇上别把人藏着,能让臣妾看看这新封的才人是何方神圣,臣妾也就心满意足了。”
骆程昊看着她笑了笑,“朕让她明日特别去给你请安,这总行了吧。”
傅舒云柔柔看着他:“现在让臣妾看一眼不行吗?”
骆程昊脸色沉了沉,扫了一旁站着的苑苑一眼,她一直是一身淡然的立在那。“明日吧。”
傅舒云怔了怔,不想,这么一个小事皇帝今日竟然都拒绝了,还是顺意娇笑道:“那就按皇上的意思。”
转日,傅舒云在寝宫闲来无事,拿出了针线绣起了香囊,一针一线绣的很是仔细,嘴角还挂着淡淡笑容。
一个面生的女人来了她寝宫,丫鬟来报:“娘娘,皇上新封的才人来给娘娘请安。”
傅舒云有些不耐的掀了掀眸,满脸不屑,轻哼了声:“叫她进来吧。”继续手中的活儿。
片刻,那女人谨慎的跨进了进来,对她一福:“玉淑参见云贵妃。”
傅舒云头也没抬,“起来吧。”
玉淑缓缓起身,对她不屑一顾的态度也不在意,对身后的丫头示意了一下,丫头把手中捧着的盒子交给她,玉淑拿着盒子毕恭毕敬的往前递上,“臣妾新来这宫中,也没有什么贵重的礼物给娘娘,就带了些臣妾老家稀有的青黛给娘娘画眉用。”
呵,这新封的才人倒是挺有心思,傅舒云嘴角翘起,这才从手中绣着的香囊上抬头,看向面前站着的女人,吩咐子鸳:“子鸳,收下玉才人的心意吧。”
“是。”子鸳上前从玉淑手中取过锦盒,退到一旁。
傅舒云将眼前看着恬静的女人打量了一番,隐隐有些眼熟,“你就是皇上新封的才人?”
“玉淑多谢娘娘提醒,玉淑会全心侍奉皇上。”女子始终是敛着眸,一副恬淡温柔的模样。
傅舒云对她这副不温不火的样子厌烦,这种女人最不好对付,看起来温和,还不知肚里藏了多少祸心。
………………………………
第二百五十一章 不是简单人物
一个民间女子,能封上才人,也不可能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好了,你已给本宫问过安,也送了礼,本宫还有事要忙,也不多陪你,你就忙自个儿的去吧。”
玉淑彬彬有礼,对傅舒云福了福身:“那玉淑就不打扰娘娘了。”
“嗯,你回吧。”傅舒云又拿起搁在矮几上的香囊,继续绣了起来。
玉淑转身缓缓朝门外走去。
待她走出几步,傅舒云缓缓抬眸,看着她的背影,这女人,她总觉得在哪见过,盯了她缓缓行出去的背影一阵,眸中一亮,这个玉淑,是之前校尉府的一个丫鬟!
朱颜刚搬进校尉府,她去她府上时,骆启霖中毒,朱颜没空管她,就是这个丫头送她出的府。
呵,还真有趣。怪不得皇帝昨日不让她见这新封的才人,原来是怕朱颜认出来。
她嘴角露出个讥讽的冰凉笑容,“子鸳。”
“奴婢在。”
“你去给朱护卫传个话,说本宫明日想找她一叙。”
“是。”
“还有,把刚刚那个玉才人也叫上。”
“奴婢明白。”
吩咐完后,嘴角噙着个算计的笑容,若无其事的又开始绣起手中的香囊。
第二日,苑苑如约到了傅舒云的挽云殿,虽知道傅舒云找她绝不会是一叙这么简单,但也还是恭敬的对她行礼:“朱颜参见云贵妃。”
“免礼。”傅舒云满面和善,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朱护卫请坐。”
苑苑对她那满面的芙蓉有些不解,从那日傅舒云去看受伤的她,她们不欢而散后,傅舒云见到她就再没给过好脸色,今日这唱的又是哪出?
且看她接下来要做什么吧,沉着的找了个椅子坐下,“娘娘今日找朱颜有何事?”
“啊,其实也没有什么太特别的事,本宫就是闲来无事绣了个香囊,想请朱护卫来帮本宫看看这花色可好?”说着便从身边的矮几上将之前正绣着的香囊拿了出来,让子鸳递给苑苑。
苑苑蹙了蹙眉,满脑子都是疑惑,她根本对这针线活一窍不通,傅舒云也知道她是舞枪弄剑的人,特意让她来看刺绣的香囊?这不是对牛弹琴吗?
也不好拒绝,只能看着子鸳把那香囊递了过来,她双手接过,只扫了一眼,便也被这香囊吸引,细细看了起来。
这香囊以藏蓝色缎面为底,泛着幽幽柔和的光泽,摸起来手感柔顺如丝,香囊上用金色丝线,精细的绣工,绣着一朵并蒂莲,金色的并蒂莲盛开在藏蓝色的缎面上,一种富贵却不失典雅大方,还带着神秘的感觉油然而生。
苑苑不觉就想到了骆启霖,她还记得,她在他府上当他贴身丫鬟时,他去参加宫宴,回来后,身上的淡绿锦袍就换成了这种藏蓝色的锦袍,跟她手中这个香囊的颜色,一模一样,她当时的感觉就是神秘高贵,跟她现在手中拿着的这个香囊如出一辙。
手指缓缓抚过香囊的藏蓝缎面和上面绣着的并蒂莲,似是轻轻抚过的是那个男人,她还是没法彻底恨他,只将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记得更牢。
再看这香囊,即便是她这种不懂女红的女人,也能看出这绣香囊的人手工精湛,花了不少心思,诚心的道:“朱颜虽不善女红,但也能看出娘娘绣工非凡,这香囊非同一般。”
傅舒云骄傲的笑了笑,“别的不敢说,本宫的女红在这后宫中首屈一指。”看了看有些失神的苑苑,嘴角的笑容多了丝诡异,“连朱护卫不懂女红的人,都说本宫这香囊非同一般,那本宫可以放心了。”
可以放心了?什么意思?苑苑将手中的香囊交还给子鸳,抬眸看向傅舒云。
傅舒云看见了她眸中的疑惑,柔婉一笑,“这香囊是送给本宫的心上人的。”
这话将苑苑劈得愣住,送给心上人的?怪不得绣得如此精致,让她觉得跟那人相似,原来就是绣给他的。下刻就了然,这恐怕才是傅舒云找她来的真正目的。
还在怔愣中,傅舒云已把子鸳差了出去,房中只剩她跟苑苑,她对着犹在神游的苑苑笑道:“朱护卫也知道本宫的身份不方便,本宫想请朱护卫帮本宫将这香囊转交给他。你与他同在朝堂为官,方便许多。”她是有意如此做。
什么?苑苑脸上的怔愕瞬间转为满脸冰冷,让她替她去转绣给心上人的香囊?她傅舒云还真说得出口!还真当她是傻子了?
冷冷看着傅舒云:“既是云贵妃的心上人,这香囊还是云贵妃自己去送比较妥当。云贵妃是皇帝的妃子,还是注意点自己的身份为好。既已是皇帝的妃子,做这种事还是避着点。臣管不了云贵妃的事,也不是嚼舌根的人,但也不要把朱颜当了傻子。”她没说傅舒云做的是苟且之事就已经给她留了颜面。
傅舒云不想她竟说出如此不留情面的话,她还真把自己当个角色了?
眸中变得冷厉,面色也开始不善,对着苑苑冷冷一笑,嗤道:“朱护卫果真是当了皇上的护卫连腰板也硬了,说起话来都不用顾及身份的。本宫再怎么说也是个贵妃,还轮不到你一个护卫来教训!”
苑苑只是满面冷色,沉默不语。
傅舒云厉瞪着她,嘴角噙上一抹诡异冰凉的笑,“本宫不怕告诉你,本宫的心上人跟本宫的父亲已达成共识,要不你以为本宫为何偏偏在此时给他绣香囊?”
苑苑像是被一道炸雷劈中,脑中“嗡”的一响,一片空白
傅舒云什么意思?夜跟傅炎达成共识?夜竟跟傅炎联手了?!他竟跟她最恨的仇人联手了?!
一片茫然中,又听到傅舒云不依不饶的厉语:“别以为你是个什么角色,不过是个半路杀出来的来历不明的丫头!还真以为自己是凤凰?本宫不论身份还是姿容都强你百倍,你以为你在他和皇帝心里算什么?不过是个可以利用的棋子而已!”
傅舒云双眸已充血泛红,胸口起伏,继续对苑苑厉声道:“不然他能将你扔在这宫中不闻不问?你还是趁早看清你自己的身份,别做自不量力的事!”
苑苑这些天一直极力平复压抑着自己翻涌的心,这番努力,在傅舒云的一番话中全都成了徒劳无功。
面色还是清冷,只是脑中早已万马奔腾,一遍一遍踩踏过她的神经,将她搅了个天翻地覆。
她不信!夜再恨她,也不可能跟他自己的死对头结盟。那她算什么?就是一颗被他扔在宫中的弃子?!她必须弄清楚!
傅舒云瞪着一脸茫然的苑苑,知道自己的话起了效果。嘴角露出个胜利后得意的笑容。她朱颜想跟她斗,还嫩了点!
苑苑也没有心思再待在这地方,从椅子上起身,生硬的对傅舒云道了句:“朱颜还有护卫之职,不能擅离职守太久,就不陪云贵妃了,告辞。”
也不等傅舒云有所反应,就往门口走去。
快到门口时,有人跨入了房中,她木然的抬眸看了眼,愣了愣,这不是她府中的丫鬟玉淑吗?她怎么到这来了?
刚想开口问,就听见屋内的傅舒云笑道:“玉才人来了,快进来坐。”
才人?苑苑怔愣间,玉淑对她淡淡笑了笑,然后就提步迈进了房间,“玉淑见过云贵妃。”苑苑背后传来她熟悉的女声。
“免礼,坐吧。”是傅舒云的声音,似乎很开心。
苑苑这才回过神,冷笑了下,就继续迈了步。呵,真好,果真是一个个把她当棋子,还把她当傻子。
早就知道玉淑是皇帝安插在她府中的眼线,只是没想到,皇帝这么快就把她安排进了后宫,看来是感谢玉淑监视她有功。皇帝表达感谢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傅舒云冷看着苑苑离开的背影,嘴角是得逞的笑意。苑苑刚见到玉淑那一愣的表情,她没有错过,目的已经达到。
她倒要让朱颜看清楚,皇帝是什么人,对她存的那份心思能有多单纯。也加深她对皇帝的嫌隙。
夜跟父亲联手的事,她本不想说,毕竟这种事说出来,对夜和傅家都没好处。怪就怪朱颜激怒了她,那件事似乎对那女人打击更大,这倒是意外收货。
今日一箭双雕,对这结果,她很满意。
也不再管苑苑,跟已落座的玉淑满面笑容的闲话家常起来。
苑苑出了挽云殿,一路往御书房走,她还得去尽她的护卫之责。
她也不知自己跟玉淑同时出现在傅舒云房中是她有意安排,还是凑巧。
不过,以傅舒云的心思,凑巧的可能性不大。
傅舒云的心思,经过这么多事后,她也了解了,无非就是不想她好过,也要确保她自己在皇帝和骆启霖心中的地位。
不觉冷冷扯了扯唇角,随她傅舒云爱干什么,她只要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就好。
她必须跟骆启霖见一面,一定要弄清楚傅舒云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她要他清清楚楚的告诉她,就是死,她也要死个明白!
加紧脚步,往御书房走去
“臣真的没有责怪皇上。”她不在意的人,她又何来责怪?只是倍感无力而已,她左右不了任何事,只能听人摆布。
“朕不否认玉淑是朕放在你身边的眼线,朕这么做,是因为在意你。封玉淑为才人,是因为朕承诺过她。”
他在跟她解释?“皇上,您真的不用在意臣如何想,臣也真的无别的心思。只不过觉得当颗棋子很累而已。”
“丫头,不要总把自己当颗棋子,你的命运,你自己可以掌握。”
苑苑无所谓的笑笑,他这是在安慰她?还是在许她一个承诺?
“臣也想掌握自己的命运,可臣无权无势,也没有靠山,要掌握自己的命运谈何容易?”
“以后,朕就是你最大的靠山。”帝王一诺,就这么轻易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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