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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帝深宠:锦绣天下-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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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凌天蹙着眉,欲言又止。
西门皎月急得直跺脚,急急几步冲到她面前,对她使劲摇头,摆着手:“不是的,不是的,颜儿姐姐,不是这样的!”
苑苑悠悠抬眸看她:“那是什么?”
“只是皎月自己对璟王一见钟情,皇帝不是说了夫婿我自己选,皎月一时冲动,就找皇帝说要嫁璟王,骆启霖他没有答应的,”
她还想再说什么,就被骆凌天一把抓住了手,往后一拉,她踉跄几步,一脸茫然的站到了骆凌天身边,不明所以的侧首抬头看着骆凌天。
骆凌天用力捏了把她的手,这丫头怎么这么沉不住气,稍稍一激,就把什么都说了。
西门皎月苦着脸皱眉:“嘶你捏我干什么?”
“住嘴!”骆凌天瞪了她一眼,拉着她手没有放,生怕她再干出什么惊人的事来。
被他这么一瞪,西门皎月也老实了,乖乖的站在他身边,怯怯的看着苑苑。
骆凌天冷静的看着苑苑:“颜儿,这件事,不是我们有意要瞒你,是根本就八字没一撇的事,何必去提它惹得大家都不快。这丫头也说了,四哥根本就没答应,皇帝也没有说过让四哥娶她,她一个人疯,其他人还没到要陪着她疯的地步,你不要多想。”
西门皎月站在他身边,朝苑苑一个劲猛点头,以证实他话的可靠性。
苑苑看着两人的反应,无奈的凄然一笑,心内的苦无处诉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平静的道:“其实你们不用解释的,他现在跟我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他要娶谁,我管不了,也没有资格管。”
站在她面前的两人同时皱眉,西门皎月张嘴想说什么,骆凌天轻拉了她下,制止了,然后对苑苑道:“颜儿,我希望你能更信任四哥些。”
见她没什么反应,他轻叹了下,“我们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这样会影响伤口愈合。改天我再来看你。”说完便拉着还呆愣愣看着苑苑的西门皎月,连拖带拽的往屋外拉。
西门皎月只来得及说了句:“颜儿姐姐,我回头再来看你。”人便被骆凌天拉得没了影。
外头传来两人渐远的声音。
西门皎月不满的嗔怪:“骆凌天,你轻点儿!疼”
骆凌天有些恶狠狠的:“还知道疼,我以为你已经没救了!”
苑苑一人呆坐在椅子上,心思一路飘远
他始终是不属于她的。不管在感情上,还是在身份上,他的良配都不会是她。
她跟他之间,现在仅有的就只有恨了吧。
痛苦的闭上眸。她这颗棋子,也算还了他的救命之恩,把傅舒云送回了他身边。从此后,他们算两不相欠了
西门皎月被骆凌天一路拉了很远,西门皎月实在忍受不了,一把用力甩开了骆凌天一直用力握着她的手,摸着自己被他握疼的手腕,委屈的对他喊:“骆凌天!你弄疼我了。”泪水一双圆溜溜的大眼里打转。
骆凌天停下步子,扫了眼她抚着的手腕,看着她眼里的泪水,有些心疼,但脸上没有半点软化,口气生硬的对她道:“你什么时候能成熟点?不再像小孩子一样到处闯祸?”
西门皎月被他一质问,在眼里转悠的泪水“刷刷”雨点一样落了下来,“我是不成熟,是像个小孩子,不可能跟颜儿姐姐一样成熟懂事。你们都喜欢她,对她好,都嫌弃我,你们尽管嫌弃好了,但我就是这个样子,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改不了。”
她用衣袖胡乱的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委屈的抿着小嘴看着骆凌天,嘴角一抿一抿的样子煞是可怜。
骆凌天被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眉头深锁。
西门皎月吸了吸鼻子继续哭诉:“我也不是故意想让颜儿姐姐伤心,我只是讨厌那个女人而已,不想让颜儿姐姐蒙在鼓里,受委屈,这也错了吗?”说着说着,眼泪又“噼里啪啦”滚落下来,像受了委屈的小猫一样看着骆凌天,“我在你眼里,就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骆凌天被她受伤的样子搅得一团乱,心里只剩下心疼,哪还有半点责怪,伸手温柔的拭着她脸上的泪水:“好了好了,别哭了,我没有怪你。再哭就不漂亮了。”
………………………………
第二百六十三章 慌了手脚
他这么一说,动作又如此温柔,西门皎月眼里的泪水宣泄似的落得更急,还嘤嘤的哭出了声。
骆凌天更慌了手脚,也不知自己哪做得不对,一急之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西门皎月象征性的轻挣了几下,便伏在他怀里抽抽噎噎。
骆凌天轻拍着她背安抚:“要是觉得哭出来好受些,就哭吧。等你哭够了,我们再出宫。”
西门皎月在他怀里胡乱的点了几下头,便更放肆的大哭起来,边哭边诉:“我也不想颜儿姐姐伤心的她这个样子,我好难过我又闯祸了呜呜”
“没有,没有,你没闯祸,颜儿迟早要知道的,不怪你。就是下次记得看好了时候再说,她现在身上有伤呢,你忍心看她再难过?”骆凌天只能边安抚,边教育,边让她发泄。知道这丫头自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这会儿正责怪自己呢。
“呜呜我是不是很没有脑子?呜呜”
“不是,你是长鲁人人疼爱的公主,怎么会没脑子。”
“你又骗我呜呜”
骆凌天也无奈了,“我没骗你。”
“呜呜你要是骗我,我一辈子也不原谅你”
骆凌天好笑,宠溺的抚着她的头:“好,好”
“呜呜”
这头,骆凌天才和西门皎月从宫里出来,那头,璟王府里,恢复了些体力的傅舒云便急着找上了骆启霖。
她轻咳着走进骆启霖的寝房,眼仔细的看着在案几边看折子的人,眼中流露脉脉温情,嘴角也爬上丝丝笑意。
虽然这几日,他一次也没有去看过她,但她不介意,她做了错事,他不可能这么快就原谅她。他肯收留她,那她就总有机会。
他还是这么出色,一身白袍不染尘,一张淡然出尘的脸,似不受半点俗世的干扰。
骆启霖见她进来,放下手中的折子,看她一步步靠近,淡观了下她面色,气色比那日子都抱着她入府时好多了。
傅舒云浅笑着在他案几前站定,“夜,谢谢你救了我。”声音中有淡淡喜悦和柔情。
骆启霖淡道:“不必谢本王,你该谢子都,他大半夜冒着大风雪抱着你来求本王,在你落难时,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如此。”
傅舒云翘起嘴角,脸上柔情未减,“你也说了,在我落难时没有几个人能如此,但你却收留了我。”
骆启霖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本王收留你,是因为子都一片衷心。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为了你,跪在本王面前,只为能让昏迷的你有个栖身之所。”
傅舒云脸上的笑容渐敛,她没想到子都竟可以为她做到如此地步。骆启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要撇清跟她的关系?
不甘的问道:“夜,你救我,是不是对我还有情?”
“不是,你不要误会。”骆启霖斩钉截铁的回了她,不想他误会他收留她的意思,再跟她牵扯不清。
直接切入正题:“你今日来找本王,是来跟本王告辞的?”
告辞?傅舒云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你这是要赶我走?”她以为,他肯救她,是对她还有情,不想,她才刚好一点,他就要赶她走!
骆启霖淡道:“本王当日就跟子都说得很清楚,等你醒了,他就带你离开。你如今风寒也好些了,本王以为你是来跟本王辞行的。”
傅舒云有些激动,“你救我,就是为了看我活着受惩罚,看我以后流落街头的好戏?!没有利用价值,所有人都把我弃如敝履,连你也不例外!”
骆启霖不耐的蹙了蹙眉,她就这么喜欢扭曲别人的意思?
“你既然愿把他人的好意当恶意?本王也不想跟你争辩。只希望你不要辜负了子都一片心意。”顿了顿,“本王能收留你一时,不能收留你一辈子。未来的路,还得你自己走。”
“既然管不了我,你当初又何必救我?让我死了岂不痛快!”傅舒云口气虽还强硬,眼中却已泛泪光。
她众叛亲离,连唯一肯收留她,她一心系着的人,现在也不愿再管她。
骆启霖眉头无奈锁紧,“人的命,只有一次,既然是人命,就值得珍惜。何况,你这条命,还是子都帮你捡回来的。他放下尊严为你捡回来的命,就不值得你认真对待?你总觉得是所有人抛弃了你,为何不想想,是你放弃了所有人。”
傅舒云咬着下唇,咬得失了血色,面色苍白的盯着骆启霖,没有出声,却是在他的话中逐渐平复了些心内的激动,似在仔细思索他的话。
骆启霖继续道:“如若就这么死了,你到了地府后,就不会后悔当初这么轻易就放弃性命?你就不会后悔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没有做?”
而后狠道:“你如此伤害颜儿,本王本可以不救你,但有人不想你死,拼了命的救你,你不为别的,为了救你的人,你也该珍惜你这一命。若你还想死,本王也不阻拦,但本王不能再留你在府上。”
傅舒云脸色苍白灰暗,双眸无神,淡回了句:“我知道了。”然后便转身出了骆启霖的房间。
骆启霖又拿起案几上的折子专心看起来。
他该说的,能做的,都已说了做了。他不顾皇帝会为难,极力忽视傅舒云伤害颜儿的事,尽力做到他能做的最大宽容,对傅舒云已仁至义尽。要他再做得更多,他真的做不到了。
就在一切都看似尘埃落定的这日,深夜,骆程昊寝宫,福禄满面焦急的拿着封信笺,疾步走到准备就寝的骆程昊身边,“皇上,边关急报!”
骆程昊面色一滞,飞快从福禄手上夺过信笺,迅速展开,此时边关急报,必不是好事!
当看到信笺上的内容时,他面色惊怒。
信笺上的内容是:长鲁进犯,樊凉告危。
他愤怒的将信纸用力揉作一团,往地上一掷。闭目烦躁的揉着额际在寝房内来回踱步。
这一切让他措手不及。西门挽清作为使臣,才刚出使过惜羽,还将西门皎月留在长鲁通婚,作为交好的示好,为何眨眼间又在边关挑起两国战争?
福禄没见皇帝如此焦躁过,赶紧又拿出了另一封信笺:“皇上,这是西门挽清王子给您的密信。”
骆程昊停下步子,眸中一亮,几步跨到福禄身前,夺过他手中的信笺,他展信之际,福禄道:“皇上,还有一封从校尉府传过来的信,也是西门挽清王子所修,是给朱护卫的。”
骆程昊展信的手一顿,双眸闪烁,轻眯了下,道:“那还不给朱护卫送过去。”
“是。”福禄赶紧拿着信笺往苑苑房中奔去。
骆程昊镇定的将信展开,此时心中平静许多,仔细读起西门挽清的信。
看信之际,脸上划过万千表情,冷笑、欣慰、了然、讥讽、意料之中、志在必得
就在他看信之际,苑苑也收到了福禄拿给她的信笺。
福禄走后,她疑惑的拿着信笺坐到椅子上,将信展开,西门挽清为何此时给她来信?
当看到信上的内容后,她一双星眸不敢置信的越睁越大,最后闪过一丝欣慰。缓缓将信合上,紧抿的嘴角有一丝愤怒和志在必得
“嗯。”苑苑找了个离他较远的位置坐下。
“他给朕也修了一封书信。”
苑苑惊讶的抬眸看向骆程昊,西门挽清竟给皇帝也修了书信!看来这次的事果真棘手。
“樊凉被犯,皇上打算如何办?”苑苑冷静的盯着骆程浩。
骆程昊嘴角勾起一个诡异冰冷的弧度,“西门挽清已跟朕说了,此次战乱是他大哥西门无涯弑父篡位后挑起,暗中勾结了傅丞相。西门无涯还要杀他,他现在已逃出了长鲁王宫。”
苑苑微愕了下,没想到西门挽清竟把事情跟骆程昊也和盘托出了。
此次战乱,于她,或许是幸。要傅炎那狗贼的命,指日可待。
骆程昊不动声色的细观着苑苑微变的面色,继续道:“西门挽清说,他手上有傅丞相勾结长鲁的证据。希望朕派人出征,助他夺回王位,他会将傅丞相与长鲁勾结的证据交予出征之人,带回来给朕。”
听到此处,苑苑已心如明镜,西门挽清修给骆程昊的书信和给她的,别无二致。
当下就起身,几步踱到骆程昊面前,单膝跪下,诚恳镇定的道:“皇上,臣愿出征樊凉。”西门挽清信中说了,希望她能出征,他会在边关将傅炎与长鲁勾结的证据交给她。
所以,她必须去!
骆程昊眸中有难得一见的纠结,静盯着单膝跪在他面前的女人。
西门挽清在信中点名让她出征,否则,他不会将傅炎谋反的证据交给惜羽。没有这证据,他就无法光明正大处死傅炎。
傅炎叛国的事,他早有怀疑,一直苦无证据,也不好动他。如今,长鲁王子已证实他叛国之事属实,也再留不得这个心腹大患。
他还在犹豫不决,他不想让她征战樊凉,不想,她竟似是看穿了他般自动请缨,她让他左右为难。
蹙起了眉:“你还有伤在身,不宜长途征战。朕可以派其他人去。”
苑苑冷静一笑,似带讥讽,“皇上心中不是早有定论了吗?否则,也不会大半夜急着来找臣。臣于樊凉征战过一次,对一切都熟悉,是征战樊凉的最好人选。”西门挽清给骆程昊的信上,必是点名了让她去的。
她的话让骆程昊哑口无言,她说得没错,他虽纠结,但最终的结果,他必是会理智的派她征战樊凉,什么都比不上国家和这至高无上的权力重要。
“你真的想去?如果你不想去,朕不会勉强你。”
“臣真心诚意想去。”这是实话,她必须亲手将傅炎谋反的证据拿回来,洗刷苑家的冤屈。
骆程昊看着她,眸光一定,“好!朕就派你领军征战樊凉。起来吧。”
“多谢皇上。臣必尽全力。”苑苑这才起身。
………………………………
第二百六十四章 毫发无损的回来
骆程昊也站起来,几步踱到她跟前,看着低垂着眸的她:“朕让你征战樊凉,但也要你毫发无损的回来。你不要在战场上拼命,冲锋的事,交给其他将领,你坐阵指挥就好。朕会将惜羽的良将派给你,你的主要任务,只要拿回傅炎谋反的证据。”
苑苑本想回他:既是征战,就必要搏命沙场,不可能作壁上观。又一想,跟他说这些也没用,无非就是多争执几句罢了。
就回了一个字:“是。”
骆程昊松了口气,伸手抚上她肩,轻轻摩挲,“不早了,好好休息吧,你伤还没好,不日又要出征。朕会在皇城等你回来。”
苑苑顺着他意答道:“是,多谢皇上。”
骆程昊眉头间似还有隐忧,也没有再多言,看了她一眼,便出了她房间。
苑苑合上门,便熄了烛火歇下了。
她现在只想尽快养好身体,护好樊凉,拿回傅炎谋反的证据。这一举拿下傅炎的机会,她绝不会放过。其他的,暂且都要放下。
第二日,骆程昊便在议政大殿上宣布了长鲁进犯樊凉的事,并将派苑苑为主帅,出征樊凉的事也一并宣布了。
满朝文武震惊,一来震惊长鲁又来犯,二来震惊皇帝竟派朱颜这个女子,一个六品校尉为主帅。
不论以哪个身份,朱颜都不该为征战樊凉的主帅。而皇帝竟不给任何人驳回的机会,当庭就把虎符交给了苑苑,连派遣的圣旨都拟好宣布了。
满朝文武虽不满,也只能把满腹的抱怨和血吞。
骆启霖除了初闻这个消息时,有一时的愕然和慌乱,随后便镇定了下来。一直淡然的听骆程昊宣布了所有事。
他心中已有了决定。
下朝后,骆程昊回寝宫,刚在软榻上坐下,骆启霖便到了他寝宫。
骆程昊对他的到来并不意外,对他笑脸相迎:“四弟,坐。”
骆启霖踱到他近前,垂眸,一掀袍襟,单膝跪下,沉稳的道:“皇上,臣弟自请随征樊凉。”
骆程昊脸上的笑意深了些,这在他意料之中。
不慌不忙:“四弟不必给朕行此大礼,坐下说。”
骆启霖没有起身,只是道:“请皇帝允臣之请。”
骆程昊一脸高深莫测,“朕想听听,你为何要随征樊凉?”
骆启霖知骆程昊必会为难他,镇定的道:“朱颜虽有领军之能,但毕竟未当过主帅。即便她有主帅之才,以她现在的身份,又是女子,想让三军将领臣服也难。将领不服,难保战事顺利。保樊凉乃大事,儿戏不得。臣随军,至少能辅佐她,也让三军将领有所顾忌,不会任意妄为。”
他振振有词,似早有所备,骆程昊意味不明的笑了出来:“四弟分析得头头是道,朕都不得不服。”双眸凌厉的盯着骆启霖,“你何必说这么多大道理来说服朕?何不直说,你是为了那丫头。”
骆启霖没有搭腔,他要随军的理由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去。
屋内陷入沉默,骆程昊盯着单膝跪地的骆启霖,骆启霖垂眸看着地面。
两股无声的气流在兄弟俩中间来回碰撞,互不相让,最后归于平静。
骆程昊扯出个笑容,“四弟就以军师的身份,随征樊凉吧。明日,与大军一起动身。”心中虽有千百个不愿,但关乎国之存亡的大事,他不得不让步。
“臣弟多谢皇上。”骆启霖此时才对骆程昊行了一礼,缓缓起身。
骆程昊眉目冷峻,沉声道:“此战,只许胜,不许败。”
骆启霖俯首一揖:“臣弟领命。”抬头看向骆程昊,“那臣弟就不打扰皇上了,回府去准备出征的事宜。”
骆程昊轻一点头,骆启霖转身离开。
骆程昊紧盯他离开的背影,目光渐冷。
让朱颜丫头独征樊凉,他确不放心,就怕那丫头到了战场就不顾一切。有骆启霖看着她,他也能放心些。
他也知道骆启霖最近跟傅炎之间甚是微妙,在此时把两人隔开,百利而无一害。
就是又要让他与那丫头这么近,他实在不甘。但在皇权和家国大计面前,儿女私情太微不足道。
先除了傅炎,下一个,就是他!
朱颜丫头,迟早是自己的。
骆启霖一路沉稳的步在皇宫积了些雪的道上,眉间时不时蹙起困惑。
他不知道为何如此短的时间内边关又起战乱,按理说,长鲁刚友好出使,不可能如此快又挑起战乱。
而皇帝这次竟没有诏他和傅炎一同商议,而是迅速独自决定了征战人选,事有蹊跷。
以骆程昊和颜儿今日在议政大殿上的表现来看,两人必是达成了共识。
骆程昊一夕间决定让颜儿带伤领军征战樊凉,颜儿好像也迫切期待此次出征,事情绝不可能简单。
一切,只能等跟颜儿一同出征后再慢慢揭晓了。
一想到又能跟她一同出征,虽是凶吉难辨,但心中不免也窃喜。难得能光明正大的与她相处,不管她如何对他,不管她如何恨他,他都要护她周全,助她夺取樊凉之战的胜利。
想到此,他嘴角露出了淡淡笑意,眉间没了之前的困惑,一身淡然的行出了皇宫,行往王府。
他回到王府时,傅舒云和子都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骆启霖话已说绝,她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再赖在他府上。
骆启霖回府便交代了他出征后王府的一切事宜,下人开始忙上忙下收拾。
他要出征的事即刻便传遍了王府,傅舒云也听到了风声。
初闻这个消息时,她愕然,如此突然。而后,便会心一笑,不紧不慢的收拾好东西后,便和子都一起向骆启霖辞了行,离开了璟王府。
一夜风雪悄然至,几家思量几许愁。
出征前夜,满城宁静的飞舞着雪花,将出征的路一点一点填满,成了一条银色的康庄大道。
即将出征的人,都在这场翩然而至的风雪中悄然入睡,准备迎接他们未知的下一程
苑苑难掩激动,她对这一片冰天雪地并不陌生,这是她生活了十八年的故乡,还一如从前的每个冬日般华美。
骆启霖心中赞叹,冬日的樊凉美得惊人,如男人般坚毅挺拔,又有女子的柔美。
所有人呼出的气息,凝成簇簇白雾,在空气中冉冉飘散。
还在飘着的鹅毛大雪,似要将这边城的冰冷和壮美发挥到极致。
即便是在战事紧急的前方,从皇城来的一行人,无不沉浸在这一片泛着银白的静谧夜色中,发出赞叹。
在这,似能涤尽一切凡世和心中的尘埃。
所有人虽在这体会到了极致的寒冷,也体会到了极致的壮美。樊凉这个边城,如此美丽,又怎能让它落入他人之手!
苑苑跨马而下,只觉脚步虚浮,才行了几步,就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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